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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澜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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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渺小人物

第五十一章 渺小人物

  当方回和阿张醒转过来的时候,看到的靖雨仇就是这副模样,嘴角处和眼角处都流淌下了灰黑色的血液,而且他整个人靠在墙壁处,分外显出了虚弱无力状。

 

  以为靖雨仇是遭到了这不知来历的家伙的毒手,方回怒吼一声,二话不说,直接扑了上去,虽然明知道自己可能不是对方的对手,不过对於义气为先的方回来说,朋友代表一切,何况靖雨仇刚刚曾经冒着性命之险将他从危险的境地中解救出来。

 

  破财怪叫一声,一阵手忙脚乱的动作,虽然看似慌张,但在随意之间,方回含着愤怒打出的重拳宛若没人事般便被他一一化解,而且化解得是异常的轻松,方回的拳头甚至没有半点的碰到他的身体,仅仅是凭藉着一股柔和而强横的真气,便把这所有的攻击全部卸开。

 

  靖雨仇虽然感觉身体分外的虚弱,但眼光仍在,眼前破财所表现出来的功力,虽然未必一定在自己之上,但那份举重若轻、潇洒随意的气度,毕竟还是强过自己,“姜是老的辣”这句话的确没错。一语不发,靖雨仇默默的看这眼前这鸡飞狗跳的情景,不知怎地,他对这自称三大神僧之一的破财并没有应有的信任感,即使他好像是救过了自己。

 

  破财连连怪叫,身子做出了各种奇怪的扭动,看似滑稽,但却非常之有效,好像是在戏耍孩童一般,将一个壮汉的巨大拳头当成了玩耍用的拨浪鼓。

 

  靖雨仇脸现微笑,暗忖别看在昨夜一战,方回表现得灰头灰脸,被胡口轻轻松松的玩弄於鼓掌之间,那是因为与对手级数差别太大之故,胡口的真正实力,即便以靖雨仇的而言,也不敢说稳在其上,要不是有着机缘巧合,昨夜说什么也是不能如此轻易的就伤了他。现在方回的功力,比之半年前有见长进,加上又是含怒出手,声势更盛。而破财的表现实在是……表现功力和游刃有馀是没有话说的,只是形象……实在是像极了只上窜下跳的大猴子。

 

  正看得兴高采烈,靖雨仇忽地发现两道灼热的目光正注视着自己,不用侧头,靖雨仇就知道那是谁,一旁的阿张并没有过多的观察方回那边的情景,反而在不住的看着靖雨仇。

 

  移步过去,靖雨仇笑意轻松,“唔,方兄的武功大有长进啊!”

 

  阿张淡淡道:“还比不上公子!嗯,只是想知道,公子为何会袖手旁观?莫非是对这个和尚有什么不解之处?”

 

  寥寥一言,让靖雨仇立刻知道阿张的确是个智谋之士,而且他那种刻意压低的声音,摆明了是不想被破财听到,这同时也表明了他的立场。

 

  靖雨仇微笑着微微点头,没有说话,旋又轻轻摇了下头,示意有些事情需要事后再说。

 

  在目力的全力运作下,即便是破财刻意掩饰,靖雨仇依旧看出了值得疑惑的地方,首先是破财的身法看似可笑,但在那杂乱无章中,却有着一丝掩饰不住的熟悉感,不是形似,而是神似,神似的透漏出了一些讯息。但这种熟悉感稍纵即逝,任凭他想破头,也想不出到底在从哪里见过和破财身法类似的人。

 

  而更为令靖雨仇震惊的是,直到这刻,他依旧感觉不到破财身上散发出的丁点真气的气息,换言之,如果闭上眼的话,靖雨仇会认为面前是个全然不会武功的普通人,这对於他这样的修武之士来说,那可是个莫大的威胁。除非对任何普通人都加以戒备,要不然那样就等於是将自己的性命完全的置於别人的手中了。

 

  可能破财是感到有些没趣了吧,闪躲了良久、怪叫了好一会儿,除了更激起方回的怒火外,没有其他半个人来凑趣。他大感意兴阑珊,眼前恰好方回凶猛的一拳击到,这次他不再躲闪,口中“嘿嘿”怪笑道:“小子,你还不累?”

 

  方回只觉得屡次摸不到半点衣角的对手忽地停下,挺起胸膛硬生生的受了他一拳。

 

  还来不及狂喜,方回击出的真气仿佛凝结住了一般,就连手臂也陷停在了破财胸口的几拳距离外,再也动弹不得。一个高大的壮汉全身颤抖的站在一个身材宛若孩童的小个子面前,情形殊为怪异。

 

  靖雨仇看得清楚,破财不想再与方回纠缠下去了,以一股强大绝伦的真气将方回的全身完全笼罩住,封死了他所有的动作和机能,此时此景,破财如果想要方回的性命的话,就连他靖雨仇都救不得半分。

 

  不过靖雨仇知道破财不会动手,这老家伙不知来历,甚至连是敌是友都不是很清楚,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他的身上有很多的隐秘东西,是不会冒着与靖雨仇破脸的危险杀了方回而使这些秘密提早暴露出来。靖雨仇此时甚至怀疑,他到底是不是破财也未可知,这油嘴滑舌的老家伙嘴里好像没有半句真话,让人委实无法琢磨。

 

  如果换做是以前做杀手时的靖雨仇,他会想也不想,连方回的性命也不顾,直接上去干掉这可能会对自己存在莫大危险的老和尚;而在遇到李特兄弟和那数位红颜知己后,靖雨仇冷硬的心发生了不小的变化,不是变得心肠软了,而是多了种叫做朋友之义的东西。

 

  靖雨仇审时度势,知道无法在这个时候把破财逼得过急,心中虽然感觉到他好像没有恶意存在,不过好似一切的感觉,到了破财这里都会打了个折扣,令他不敢轻易相信。

 

  猛然一掌轻轻的拍在方回的后背上,虽然不重,但已经将破财的真气撞开了寸许,而破财也是见好就收,藉机退了开去。

 

  方回适才在打斗当中,全场的气机全部为破财所笼罩,所以根本无从知道靖雨仇的情况。如今看他这副神采奕奕的样子,显然是没有任何的问题了。方回脸上露出笑容,大手重重的拍了靖雨仇一下,笑道:“我就知道,能在羽然凤手底下逃脱的你,不会轻易的被这变态的家伙给害死的,这次也应该没有什么问题!”他一边说着,一边还因为适才的剧烈运动而喘气不已。

 

  靖雨仇留心一旁破财的反应,当方回说到羽然凤的名字时,一贯笑嘻嘻的破财的脸上忽地闪过了一丝阴云,虽然是一闪即逝,但却被留心此道的靖雨仇注意个正着。而当方回直斥破财为变态的家伙时,破财的脸上更是破天荒的浮现出了尴尬的神色。这也难怪,他总被说成是为老不尊或是极度贪财,但却从没有听到过类似变态的评价,这实在有些令他哭笑不得。

 

  靖雨仇把这个发现记在心中,预备以后有机会了解一下其中的秘密。他轻拍了方回一下,微微使个眼色,才微笑着向破财道:“这个……嗯……大师吧!适才拖欠你的银子,如果想要的话,最好能把我们平安的护送到我们想要去的地头。”

 

  方回几乎要为之鼓掌喝彩,寥寥一句话,就完全抓住了破财的心理,将形势的主动权握到了己方的手中。

 

  破财脸色一变道:“小子!你想赖帐?”

 

  靖雨仇神态潇洒从容,配上脸上淡淡的微笑,的确有一派高手的气度,而口中吐出的话语更是潇洒无比,“不错,正是想赖帐!不过如果你能把我们护送到地头上再让我赖帐的话,那就更好了!”

 

  阿张暗笑之馀心下钦服,对付破财这种老无赖似的家伙,最好的方法就是以毒攻毒,你比他更无赖、更无耻。

 

  破财侧头看了靖雨仇老半天,脸色数变,最后露出了笑容,并不是单纯的笑意,而是在其中隐含着什么,好像到有点惋惜的味道和意味。他长叹道:“那丫头说得果然没有错,你的确是……”话只说了半截,破财忽地做出了出乎几人意料之外的举动。

 

  柳北丁是天水城南城门处的一个小小的卫兵,喜欢整天幻想是他最大的特点和缺点,因为他只是喜欢一些不切实际的幻想而已。

 

  周围的卫兵同僚们都经常嘲笑他,嘲笑他以他的名字而言,其实更应该适合做一个北门的兵丁才对。不过受到众人讥讽归讥讽,柳北丁依旧幻想着有一天自己能够实现梦想,成为个闻名天下的武道高手,跟随着某位知名的大侠在江湖上闯荡,在凶险中扬名立万,在奔波中流芳天下;体会男人间的的义气与豪情,体会高手过招间的那种激烈与澎湃。

 

  但是……梦想与现实总是……有差距的!

 

  柳北丁身材瘦弱,即使是以普通人而论,他也是属於偏弱的那一类人,更何况是在一帮以如狼似虎著称的门卫兵中,总之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渺小人物。而且更倒霉的是,强者欺诈弱者的行为是永远存在的,所以,号称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柳北丁被排挤为最下层,不过好在他实在太弱,那些强壮的兵了也不屑於对他下什么毒手,只是把他吆喝五六、呼来喝去、或者有时候拳打脚踢两下,把他当成是跑腿的专用杂役而已。

 

  天水南城门处的防卫任务并不是很繁重,因为南城门外面超过几十里的地方,虽然不是毫无人烟的荒芜之地,但也是只有那么几个人丁极为稀少的小村落,而再远处则是茂密繁盛的一望无际的大森林,各类的毒蛇猛兽频出,即便是武功高手,也不会轻易涉足其中,更不要说什么可以威胁到南城门安全的危险因素存在了,因此这里的防卫任务是异常的轻松,城门处的卫兵也几乎天天是以闲聊和打屁和喝酒赌牌打发时间来度日。

 

  不过这并不代表南城门处的守卫工作是个肥缺,恰恰相反的,在南城门处做守卫与天水城的多处城门中,反而算是个人人不愿意做的苦差事。

 

  在南城门处做守卫,俸银寥寥、比之其他地方低上近倍不说,而且还经常受那些来自城主府视察守卫情况的家伙的气。可能是因为这里的位置非常的不重要吧,所以在城主府的心目中,这里的地位也几近於无。在天水城的士兵中流传一句话,“宁做别处拘,不为南门丁”,就是这种情况的真实写照。

 

  天水虽然是天下闻名的名城,但同样也有其落后的地方。除了南城门外,其他的城门处无论是从守卫还是装备上,都无愧於天下第一名城的称号的,不过,即使是稍微逊色些的南城门处,也因为其外的天然屏障而显得固若金汤。

 

  不过即使有如此的保护,南城门处负责守卫的士兵们依旧是怨声载道,低於其他城门守卫处一半的俸银、上头派下来的家伙经常性的无理呵斥,都足以刺激他们不平的神经。

 

  人的劣根性在这时候总是发挥得淋离尽致,无法潇洒的抛开这份待遇还算优厚的守卫工作一走了之,他们也只能默默忍受了,既然无法对上面派下来的家伙的呵斥表示半点的反抗,那只有把这份不满转嫁到别人身上了,而这个倒霉蛋自然非柳北丁莫属了。

 

  人长得貌不惊人、甚至有些猥琐,再加上个性优柔、身单力薄、反抗力极其微弱,他自然成为了众人欺辱的最佳对象,吆来喝去、拳打脚踢更是家常便饭的事情。

 

  对於这些,生性懦弱的柳北于无一例外的忍耐了下来,不过心中的幻想,他从来没有一日停止过,反而愈加强烈了起来。

 

  七月初三,本夹是发四个月前俸银的时候,不过上面的一纸命令下来,将这好不容易要到手的银子又打飞了,也好死不活的又被无限期的拖了下去。所有的原因都是因为几个人,几个被城主府下了严令缉拿的人,全城大搜捕不说,而且各城门处还被下了严令,走了要捉的人,那就提头来见。

 

  命令虽然这样说,大家可是半点都没放在心上,毕竟只要是有脑子的人,都知道从南城门处逃离,是个多么不智的举动,光是城外那几十里的接近旷野的地方,就无法隐藏住任何身形,如若从这里逃出,不到一时三刻必然会被大批的人马牢牢盯住。而且,即使是过得了这关,后面处的原始森林也必然会令奔逃者止步,这极大的一片号称是天水城南面屏障的危险森林并不是浪得虚名的。

 

  而且更重要的是,城主府鲜有如此大肆通令全城缉拿的命令,而能让城主府做出如此决定,那只能代表两种事实,要么这几人非常重要,要么这几人十分厉害,轻易捉拿不到,即使是只要死尸。如果是后者的话,大家求神拜佛对方千万不要选在这边来当逃命的缺口还来不及,哪敢不知死活的积极去响应城主府的命令到处搜查捉拿。所以,日子依旧像以前那样的,该在守城偷懒的时候偷懒;该在空闲的时候喝酒寻欢的喝酒寻欢,卫兵们的日子依旧过得潇洒而颓废,并没有因为城主府传下的重要命令而改变一分一毫,甚至是这几人的画像,他们也并没有如命令般满街张贴,只是胡混般的丢到柳北于那里,也就算是贴了出去,而柳北丁也依旧是众人嘲笑和吆喝来吆喝去的对象。

 

  巡夜的时光总是分外难以熬过的,不过对於这些早已习以为常的老兵来说,这夜里的时间反而是个大找乐子的好时候。随便支几个人,找个背风的地方就可以凑个赌局,再喝点小酒,或者在赢钱后上老地方找老相好亲热亲热,紧张的巡夜轻易的就变成了轻松的时光,虽然略显简陋,但好歹也是苦中做乐。

 

  “阿丁,去给哥们儿们打两壶酒来!记住,要女儿红!”、“哎,顺便帮我约一下小翠花,告诉她西大爷一忽就过去大杀她一通”……等等诸如此类的使唤已经让柳北丁习以为常了,反正也没什么损失,顶多是多跑几趟腿而已,而且他还可以趁机偷一下懒,边跑腿边做自己的幻想梦。

 

  柳北丁数着手头的银子,看看到底还够不够打酒,被欺诈得久了,他也就逆来顺受了,即使是连打酒,都得自己帮忙掏银子。

 

  相应南城门的不重要地位,这边的繁华程度也远没有天水城其他的地方繁荣,即使是买个酒,也需要转过两、三条街远的地方。

 

  隐约有一声声奇怪的呻吟声传来,就在城墙根的地方,夹杂在上面传下来的吆五喝六的赌钱声中,要不是柳北丁耳力是特别好,还真不容易能听得见。

 

  一时的好奇,反正买酒的时间也来得及,柳北丁蹑手蹑脚的向声音处走了过去,但他所没有想到的,这样心血来潮的举动,足以影响他今后的命运。

 

  在城角处背光的所在,声音声正是从那里一声声的传来。

 

  说是背光,倒也并不完全,月光透过几处城角,照到了草堆上。

 

  要是没记错的话,柳北丁记得这个大草堆是用来生火时用的,而且,这里还是难得的休息的好所在,软绵绵的稻草堆,躺上去还是比较舒适的,这里同时也是柳北丁常来的所在。没想到居然有别人也看上了这个安乐窝,柳北丁探头探脑的望过去,想看看到底是那路仁兄。

 

  藉着月色的反光,两团白花花的东西在稻草堆上晃动着。

 

  “这是……”柳北丁虽然人猥琐、手无力,但却有一项好处,耳力、眼力……等六识非常的敏锐,所以,即使是处在半黑暗中,他依旧看清了稻草堆上的东西。

 

  那是两个人,其中一个是他们南城门守卫们的队长。而另一个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那是个女人,而且还是个分外妖艳美丽的女人,而那一声声小猫腻叫般的声音,正是从她那略为厚实的双唇中溢出。

 

  柳北丁不知如何是好,没想到在大半夜就连买个酒也会撞到这种事情。他想悄悄离开的时候,两人的后继动作吸引住了他的目光。

 

  队长的个头在他们守卫中间算得上高大,但没想到那胯下的那条东西也足以称得上是粗壮。此时胯间的肉棍儿已经昂起,又粗又长的,十分壮观。而显然队长对於自己的这种状况分外的满意,还摇晃了一下腰部,让粗大的肉棒乱颤乱抖起来。

 

  队长实在是此道老手,先不急於立刻提枪上马,而随着他双手肆意的玩弄女人雪白的肉体,同时也让柳北丁大饱了眼福。

 

  胸前的两团肉球高高的耸起,随着身体的摇晃乱颤着,但是旋即被他的大手所揉捏住了。纤腰细细的有些不成比例,让人怀疑轻轻一折便会折断一样,而扁平的小腹下、修长的大腿尽头处的黑油油的阴毛显得非常诱人,连两片湿漉漉的花唇也是若隐若现的。

 

  这些固然分外的引人注目,甚至是说诱惑,但是给柳北丁印象最深的,则是女人的那两条眉毛。那是纯粹的柳眉,细长而且坚挺,让人一见难忘。若说是它破坏了整体的美感,却也不尽然,如果这柳眉倒立的话,那一定是显得非常的威严,但如若像此时她这样的低眉顺目,却又显得分外的妩媚多娇,感性诱人。像在此时,她的柳眉就已经软倒,口中也不住的发出动情的娇吟声,刺激得队长再也忍耐不住了。

 

  他吻住了她,让她的微香从嘴唇渗出,两具肉体紧拥在一起。

 

  他用一只手抓住她一条粉腿,往上一提。斜着叉在他的腿上,只见她那小穴已张开了,粉红色的穴口在轻微的月光的反射下闪动着,透出了绯迷的光芒,她浪叫道:“哥!快插进来吧!妹子的小穴受不住了!好痒!好哥……哥,人家要你的大肉棒!”

 

  光听着淫浪的声音,就知道此女铁定是一个放荡之人。

 

  见她刻不容缓,他於是先用手指在她那肥厚的外阴唇上揉搓了几下,只见她跟着他的动作摇摆着玉体,口里不停的哼哼着嗳啊!嗳啊!那种饥渴的样儿,实在浪荡得逗人欲狂!於是他顺势又把她的粉腿往上一搬,大肉棒已经顶在了蜜穴入口处,向里面做好了钻人的准备。

 

  热烘烘的龟头,烫得她浑身发抖。

 

  她恳求着说:“哥!快……顶……顶进来吧!别再捉弄妹子了。”

 

  见她说得可怜,队长也不再想吊她的胃口了,大肉棒顺势往里一送,龟头已插进去了,只顶得她上唇咬着下唇,“嗳……嗳:;…”的哼了两声,等他的腰部再一用力,整根粗大的肉棒已经插了进去,只插得她轻叫道:“哥,慢点!到底了。”而他亦感觉到龟头正抵着她穴底的小肉球,一滑之间又好像过了头,她媚笑着说道:“哥!先别太用劲,等会妹子的水出多了,再来领教哥的大肉棒,现下可不能太猛了,妹的花心都会被给哥插破的,嗳哟!今天恐怕我没有小命了,哥!你今天这东西怎的这样硬,顶得我浑身发抖,骨节都要松开了。”

 

  见到这小淫妇这样淫荡放浪,他存心想插她一个死去活来,於是他沉住气,先用轻抽慢送之法,一下一下的推送着,而她的蜜穴也是忽紧忽松,仿佛个温暖的皮套子在套弄着大肉棒,让他不能尽全力来抽插。他皱起了眉头,两只大手抓住她的奶子,用劲一捏,趁她痛叫的时机,重整腰力,下下着力,向蜜穴里很抽猛送了起来。就这样抽了百上来下,她已口张声颤,蜜汁泄个不停。他感觉小穴里顿时宽大了许多,於是更是开抬狂抽猛送起来,次次到底,回回尽根,就这样又弄了百十多下,已把她插得气喘如牛,不停的浪哼着,轻叫着:“亲哥……哥……亲……哼……不行……不行了……哥……我要丢了……哥……”

 

  她突然间一把抓住他的玉臀,疯狂的在撑着,抓着。

 

  队长实在是老手,他沉着气,静静的欣赏着这难得的乐趣,这热情而疯狂的放浪女人、淫娃,他是懂得女人的妙趣的,如此放得开的女人,他心中感应到的欢乐亦非一般人所能体会得到的。

 

  他用力顶住她的花心,静待她将那一注热流泄出,洒在他的龟头上,渐渐的,她的头不摇了,身子不摆了,手亦放松了,嘴渐渐闭上了,眼睛慢慢的合上了,她整个的肉体平静下来了三就是第一次高潮了!心中默念,这时他的肉棒仍然硬得像根铁棒似的,还在深深的插在她那温暖的穴中,并没有抽出来。他没再继续抽插,却在欣赏这头疯狂过后的母虎,她连出气的声息都快没了,呼息十分细微,十分柔弱,可见的确是达到了高潮。

 

  等她平静了下来,过不了一会儿,他又开始了最猛烈的攻击和抽插,鼓足全身的气力,甚至必要时动用了体内的真气,他狠抽猛插着,粗大的肉棒带得花唇“哧哧”做响,蜜汁淫水不断的翻转出来。这一阵的狂插,好像又从地狱中把她带上了天堂。

 

  她浪叫着:“哥!妹子受不了哪,再这样狠插,非给哥插死不成,嗳哟……嗳……哟。”

 

  他现在那里顾得了这些,她的叫声,不但不能换取他的怜惜,反而更增加了他的斗志和虐待心理,他猛抽着、他狠顶着、他狂插着,她渐渐地又开始疯狂了,她全身在颤抖,玉臀在旋转,没上没下的迎凑,张着嘴、喘着气、浪叫、轻哼,这是她最后的还击,比第一次更凶更猛,亦许她想在这短暂猛烈还击下来让他先行泄出来,可是队长实在不是普通的男人,或者说他是生具异禀也不为过,她的一切努力终告失败,在他强力而猛烈的冲动下,她接二连三的泄着……泄着……嘴里浪叫着:“亲哥……哥……亲丈夫……亲……啊……”她疯狂的喊叫了起来。

 

  受到她的疯狂淫荡的形态的刺激,他被诱得像猛兽似的更加凶狠的猛插着,有如猛虎离山,蛟龙出海,一次重过一次,一下深似一下,次次直达花心,下下重点穴底,就这样猛干之间,突然又在她穴底的深处更突破了一道门似的,这道门,是紧缩的,热嫩的,有磁性的,龟头每插及它,就好像被它吸住了似的,它又像婴儿的小嘴,每触及它,它就会连啃带吮的吸几下,他索性把身子一站,狠狠的顶住她,它好像婴儿的小嘴吸奶一般,立刻便把他的龟头吸住,连啃带吮了起来。

 

  这时他忍不住了,龟头猛烈的跳了几跳,他知道时机已至,这女人的确够淫浪够劲,居然可以把百战不倒的他吸到射精的程度,他连忙用力的顶住她,用嘴咬住她一只高耸的玉乳,腰部和玉臀用力的抖动了几下,一股猛烈热流直射她的花心穴底。她像死去了一样,浑身颤抖着,张着嘴,睁着眼,连哼叫的气力都没有了,只知道软倒在他的怀里,全身快乐的颤动着、痉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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