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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四十风花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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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美少女二人组

第二十九章:美少女二人组

  安妮一看见我,马上飞扑进我怀里放声大哭。

 

  我感觉到警署里面那些人的诧异目光,只有强忍著紧紧的拥抱著她的冲动,轻轻的把她推开,扶著她的双肩温柔的问道∶「安妮,奶怎麽了?有没有受伤?」我感觉到她的娇躯还在不断的哆嗦。

 

  那个正在替安妮记录证供的女警马上站起来说∶「她受惊了!我们怀疑这次不是意外,是有人想蓄意袭击这位小姐!」

 

  我是在接近下班时接到祖儿的电话的。她在电话里说得不很清楚,我只听到安妮放学回家时被人袭击,还受了伤。我急起来马上和祖儿一起赶到警署。祖儿比我更担心,她说安妮原来已经不是第一次遇袭的了。上星期她晚上去兼职时也曾被人袭击过一次,不过那贼人三两下子便被安妮打得落荒而逃了。安妮以为是普通的打劫,也就不以为意,连警也没报。

 

  「光哥,我没有什麽事!」安妮擦著眼泪说∶「幸亏我机警闪得快,只是扭伤了手。不过大厦的看更伯伯却被硫酸烧伤了。」我看见她除了手臂包扎著绷带外,倒没有什麽伤痕了。只是鞋子上却明显的留下了几点被硫酸烧烂的污迹,她的背包烂得最厉害,满是腐蚀得融融烂烂的破洞。

 

  那位中年女警十分凝重地说∶「她今次避得过,纯粹是好运!要不是刚好有扇防烟门挡一挡,又或者她避得稍为慢半秒的话,她的脸一定会变成这背包一样!」她说得绘声绘影的,祖儿听了登时惊呼了出来,连我也感到一阵心寒!

 

  安妮终於比较安静下来了,但还是死挽著我的臂膀不肯放开,我只有温柔的轻拍著她的肩头安慰著她。

 

  「究竟是什麽事?」

 

  「我们也感到很奇怪┅┅」那女警招呼我们坐下,又翻开档案簿∶「据我们初步调查所得,这位小姐年纪那麽小,而且也算是个品学兼优的乖乖女,应该不会和人结怨的啊!」她上下打量著我∶「杨先生,她说你是她最亲的人了┅┅你们是什麽关系?」眼光里还有些暧昧。

 

  我看了看一脸惶恐的安妮,解释著说∶「安妮是我的小姨子的同学,和我们一家人都很熟稔。我们知道她虽然无依无靠,连唯一的姐姐也不在香港,但是她却没有自暴自弃,仍然坚持洁身自爱,自力更生而不靠别人,所以都十分欣赏她。因此她虽然和我们没有什麽亲戚关系,但我们差不多把她当成一家人般看待了。」理由挺冠冕堂皇的,我早预备了有人会这麽问,所以一早想好了个合理的答案。

 

  「嗯!从资料看来,她的确是个好女孩。」那女警翻看著资料,似乎没有怀疑∶「那你们有没有怀疑是谁要对她下此毒手吗?据目击的证人说,那狂徒是先叫出这位小姐的名字,待她转身时才泼出腐蚀液体的,因此没可能是认错人!而且匪徒施袭後,大厦门外马上便有车辆接应逃走,因此这宗袭击事件不会是意外,绝对是有计划、有预谋的!」

 

  「根据匪徒犯案那麽熟练的手法看来,很像是黑社会寻仇,或者是受雇的专业流氓。」她一面说,我的心一直往下沉。这和我被私家侦探跟踪的事会不会有关连呢?我和安妮曾经得罪过的会是什麽人呢?

 

  会不会┅┅是┅┅

 

  「噢,她之前有没有被人袭击过的前科?」那女警忽然记起了。

 

  ┅┅如果真的是有人买凶寻仇的话,警方可以帮到的不会太多。江湖事只有用江湖的方法处理,我知道应该找哪一个人埙uㄐC

 

  「啊┅┅」祖儿似乎记起了安妮上次遇袭的事,正想说出来,却被我在桌子下踢了一脚制止了。幸好她够乖巧,登时住嘴没再继续,只是疑惑的瞟了我一眼。

 

  我怕祖儿会再乱说话,连忙抢著说∶「MADAM,正如奶说的一样,安妮是个乖乖女,我们真的不知道是不是得罪了谁?而且奶看看,她已经累了整天,再加上吓得半死,看来再问下去也问不出甚麽新资料的了。不如先让她回家好好休息,待她惊魂甫定後才再调查吧!」

 

  「也好!」那女警看了看仍然像惊弓之鸟的安妮,叹了口气∶「实是难为了她!她也实在太累了,就先让她休息好了。」

 

  「今晚让安妮来我家吧!」祖儿点著头说∶「我爸爸从前也是当警察的。」

 

  「是吗?」说起来才知道女警和岳丈大人原来是认识的∶「原来是世侄女!那更加要帮了,你们放心,一定可以很快抓到那凶徒的。」

 

  是吗?我可没那麽有信心!

 

  我们留下了祖儿的地址和联络电话,唯唯诺诺的告辞了。

 

  送了安妮和祖儿到岳父家里安顿好後,我约了一个很久没联络的人出来。不错!是爱莎!凭她哥哥的力量,我知道她一定可以查出是谁主使袭击安妮的。

 

  果然不出我所料,爱莎第二天已经找到了那个向安妮泼硫酸的流氓。原来他真的是被人收买向安妮施袭的,而辗转地出钱雇用他们的,竟然真的是┅┅李察!他透过一些小混混,用十万元来收买安妮的一张脸!

 

  真可恶!我当然知道在李察背後主使的是亨利!李察和安妮之间应该没有什麽深仇大恨,但亨利却因为慧琪被救走了的事而栽了一大跤,不但天鹅肉吃不成,又被老爸狠狠的教训了一顿,还被发配到边疆去挨了个多月的苦。他不知道整件事其实是我在幕後搅的鬼,於是把所有的帐都算到在事情中唯一曝了光的安妮头上去了。安妮还告诉我,上次在渡假屋她为了抢救慧琪,把亨利打得很惨,因此他不对安妮恨之刺骨才怪呢!

 

  虽然安妮在应徵时报上的是假地址,连身分证和联络电话都是伪造的,但透过专业的私家侦探,要在香港这小地方找到一个懂空手道的美貌女孩的资料,相信也不是什麽难事!

 

  我整理著零碎的片段,慢慢的推敲出目前的情况。亨利一定是从安妮身上发现原来我在慧琪的事件内也有点关系,於是便找个私家侦探来跟踪我。由於他爸爸明令过不准他骚扰我,所以他对我还有点顾忌。但安妮可不同了,亨利绝不会对她客气的。

 

  我愈想愈气,他们竟然对一个女孩子下这样的毒手!幸好这次安妮总算吉人天相,逃过了一劫,否则我一定不会放过他们的。

 

  爱莎说原本这些江湖事是管不了的,但她哥哥今次看在我和她的面上,已经颁下了江湖密令,说安妮是他朋友。那个收了钱要把安妮毁容的流氓当然不会敢再向她下手,而且以後本地各个大小帮派的人,应该再也不敢再动她半根头发了。

 

  我才放下了一半的心,爱莎却补充著说,但如果凶徒只是些初出茅庐的小混混,又或者是从内地偷渡下来犯案的省港旗兵的话,她便不能担保了。因为他们未必会知道她哥哥的命令,又或者根本不会卖他的帐。因此如果想再保险一点的话,最好还是让安妮离开香港避一避。

 

  爱莎也提议过找人教训亨利和李察一顿,好让他们以後有所顾忌。我考虑了一会,最後还是拒绝了她这个充满诱惑的提议。一来李察他们应该已经从那个收了钱的流氓那里,知道了这件事牵连到黑道的大人物,多数不敢再胡搅下去的了;二来我也不想再抖缠上更多的江湖恩怨,同时也暴露了我和向先生认识这个秘密。而且看在大老板的面上,我暂时仍然不适宜和亨利搅得太僵。

 

  想不到第二天上班时,我竟然冤家路窄的,和李察在停车场的电梯里遇上了。

 

  「光哥,早安。」他假笑著说,东张西望的似乎有点慌张。

 

  「怎麽了?这麽慌张的。是不是作了什麽亏心事,害怕被人寻仇了?」我冷冷的瞪著他。

 

  他故作镇静的笑著说∶「光哥,你说到哪里去了?我不明白啊!」

 

  「是吗?」我背著他,对著电梯门的镜面整理著领带,若无其事的说∶「你还记得安妮吗?」镜子里的李察明显地一震∶「┅┅就是那个不辞而别的璁期实习生呢!听说她最近牵涉入黑帮的仇杀事件中啊?是不是很骇人?」

 

  「谁┅┅告诉你的?」李察额角上的冷汗早已出卖了他∶「我孤陋寡闻,倒没听说过┅┅光哥,你和安妮很熟稔的吗?」

 

  我不经意地一笑∶「我们还不算太熟!不过我听她说过,她好像有个世叔是姓「向」的?」我故意强调那个颇为特别的姓氏∶「喂,李察,她不是参加完那次由你安排的欢送会後便突然消声匿迹的吗?而且你的好朋友大卫还好像曾经疯狂地追求过她的啊!她的事似乎你应该比我更清楚才对!」

 

  李察脸色惨白的伸手揩抹著额上的冷汗,他肯定已经透过那流氓知道向先生插手的事了。

 

  「李察,我知道我们之间有些误会,我也知道你帮著亨利办事。但俗语说得好∶「精人出口,笨人出手」,大卫的事正好是前车之鉴。我一直都把你当是朋友,因此才给你一句忠告∶你醒醒吧!不要再受人利用了。」

 

  「哦!朋友?」李察的语气一转∶「光哥,真的谢谢你那麽看得起我!我不像你那麽懂做人,精明能干,又得到女人欢心,连大老板和老板娘也对你特别的垂青。我这些低三下四的小人物,可真的是身不由己啊!波士吩咐到的,难道可以拒绝吗?」他倔强地看著我∶「而且他就算不叫我去办,也可以找其他人去啊!你也知道他根本不会听我的┅┅」

 

  「李察,你听也好、不听也好,千万不要为别人干犯法的事。无论报酬有多大也好,但如果要赔上一生的前途的话,也是不值得的!」我转面向著他语重心长的说。

 

  「是吗?我只知道冤有头,债有主。而且我已经学懂得了分辨谁才是我真正的朋友,又或者只是挂在口边说说的朋友了!」他避开我的注视,交叉著手望著电梯的天花板。

 

  我知道他不会听我的,只有长叹一声∶「唉!我要说的都说完了,听不听要你自己决定了!」

 

  这时电梯「叮」的一声停了下来,李察马上抢著出去,临行时还冷冷的回了我一句∶「你的话我会记著的,谢谢你了!朋友!」

 

  我喝住了他∶「无论你知不知道都好,马上叫那混帐的私家侦探滚蛋。否则我会报警,控告他侵犯我的私隐!另外,代我告诉亨利,要对付我的话,便明刀明枪的来,不要藏头露尾的,也不要牵连到其他无辜的人。」

 

  我把吓呆了的李察丢在电梯旁边,径自大步的离开了。

 

  这┅┅算是正式宣战了吧!

 

  接下来的几天十分平静,像极了暴风雨前的死寂。亨利和李察一点动静都没有,爱莎那边也没有新的消息。凤仪更告诉我,那个私家侦探已经停止了对我的跟踪,因为他的雇主著他取消调查了。至於安妮的案子方面,由於向先生的命令,警方根本找不到任何证据,在毫无进展的情况下,只好把案件暂时搁下了。看来也是任由它不了了之便算了。

 

  只是我还是不能完全放心。那个周末下午,我藉词陪安妮回家取些衣物,把她送回家去了,祖儿也跟来了。我把爱莎的忠告和安排安妮到加拿大读书的提议告诉了她们。

 

  安妮当然不肯了。

 

  「安妮,我已经和玛丽谈过了。她愿意照顾奶,而且慧琪的爸爸也答应了负责奶所有的学费和生活费。奶救了他的女儿,他愿意无条件供奶读书作为报答。」

 

  「光哥,我不想去┅┅」安妮低著头。

 

  「为什麽?安妮,我知道出国升学一直是奶的梦想。而且奶留下来的确会有危险,奶叫我怎麽放心啊!」我明知故问。

 

  「可是┅┅光哥,我不想离开你!」她双手掩脸呜咽著说。

 

  「傻女!我们的处境奶还不了解吗?奶应该去找奶精彩灿烂的人生,根本不应该再在我这个坏男人身上担误奶宝贵的青春了。」我抓著她颤抖的双肩温柔地说∶「就算不是因为这件事,我们最终也注定要分开的。不如就趁这机会,冷静地想一想我们之间的关系是不是应该继续下去。因为那对奶实在是太不公平了。」

 

  她还是不肯,我摇摇头截住了她刚想吐出口的抗辩∶「安妮,如果奶因为我而受到任何伤害的话,我会内疚一生一世,永远都不能够原谅自己的。」

 

  安妮满脸是泪,紧咬著下唇猛在摇头∶「不要!我不要离开你!」她扑进我的怀里。

 

  我怜惜的拥著她,柔声的呵护说∶「我也曾经想过自私地把奶永远的留在身边,但那是不可能的!那对奶太不公平。不如趁奶还年轻的时候,忘记了我吧!」

 

  「不会的!光哥,今生今世我都不会忘记你┅┅」安妮哀戚的痛哭著,哭得让我的心也痛了。

 

  「祖儿┅┅」安妮哭著望向祖儿,想找到她的支持。

 

  其实祖儿今天十分沉默,一路上她说不了十句话。

 

  「祖儿?」我察觉到她异乎寻常的表情。

 

  她用怪异的眼神看了看我,沉默了一会後才无力的苦笑起来∶「安妮,光哥说的是对的!」她的小嘴抿的紧紧的∶「奶留下来的理由只有一个,就是光哥┅┅但正如他所说的,你们是没有结果的。早一点解脱可能会更好。」

 

  「祖儿┅┅」连安妮也发觉祖儿不妥了∶「祖儿,奶说什麽了?难道奶也赞成我离开光哥吗?」安妮擦著眼泪,不能置信的说∶「是不是奶吃醋了,想把我撵走?」到後来,她已经有点激动了。

 

  「不!」祖儿的眼眶泛起了泪光∶「安妮,我陪著奶一起走!」

 

  「什麽?」我和安妮都讶异的叫了出来。

 

  祖儿终於忍不住,也扑进了我的怀里哭著说∶「我实在没办法忘记你!光哥,对不起!」她抬起头,美丽的眼睛早已糊满了泪水∶「我已经听你说的,很辛苦的尝试过很多遍了,但根本没有人可以代替你┅┅不可以!实在不可以!」

 

  祖儿!我还以洛uo和小男友的感情发展得很好的,怎知她的内心原来那样痛苦的。

 

  「都是我不好!是我辜负了奶们两个。」我的眼睛也迷糊了,只能紧紧的拥著她们,任由她们在我怀里尽情的痛哭。

 

  我深深的叹了口气。这全是我的错,我根本不应该让它开始的!

 

  「光哥┅┅这不关你的事!」祖儿首先止住了哭声∶「我们是自愿的,你也没有欺骗我们。何况我们心里都知道你也是真心对我们好的。」安妮虽已泣不成声了,但也在点头认同著。

 

  「但我想过了,你始终是二姐的┅┅」祖儿揩抹著脸上花花的泪痕∶「每次看到你和二姐还有小怡,一家人快快乐乐温馨地生活,我便会感到非常非常之内疚,觉得自己是在破坏你们的幸福似的。」她抓起安妮的小手。安妮低垂著头,我知道她也有著同样的感觉。

 

  「而且我发觉自己竟然愈来愈┅┅」祖儿的脸在抽搐著,用力的咬著下唇∶「愈来愈妒忌二姐了!」

 

  「祖儿,原来奶也┅┅」安妮惊叫起来,忽然心虚的望了我一眼,然後便马上愧疚的低下了头不敢再望我。

 

  祖儿看在眼里,体谅的抱著安妮苦笑著说∶「奶的感受难道我会不清楚吗?」她回头情深款款的凝望著我∶「我一早便暗恋光哥的了。说到爱他的情度,难道我会比奶浅吗?」

 

  「祖儿┅┅」安妮抬起头来看著祖儿。

 

  「┅┅因此我们更加不应让他为难。」祖儿叹著气说∶「再这样下去,二姐迟早会知道的。到时痛苦的人更多了!不但我们三个,连二姐和小怡也会永远的痛苦下去。爸爸妈妈和我们周遭的人都会责怪他的!」

 

  「祖儿,不要再说了┅┅」安妮哭著哀求说。

 

  我无言的看著她们两个,她们比我想像中要懂事得多了。

 

  尤其是祖儿!她很勇敢的说出了我们心中一直恐惧、一直不敢开口说出来、但终有一天又一定要面对的事实。

 

  我们慢慢的冷静下来,祖儿才断断续续的说出璁假里和男友交往的情况。

 

  「他只是个小孩子!完全不明白女孩子的心事,整天只顾著玩。」祖儿埋怨著说∶「我连一丁点儿恋爱的感觉都没有!」她幽幽的看著我∶「我情愿陪在你身边一分钟,也好过和他玩一整天!」

 

  唉!我摇著头苦笑。面对著像祖儿这般早熟的女孩子,同龄的小男生哪里会明白她的心事?尤其在感情方面,祖儿实在已经历了许多许多了。

 

  「我和他待得愈久,便愈记挂著你的温柔体贴、你的成熟稳重┅┅」祖儿的脸忽然红了一红∶「和你每次带给人家的要生要死的感觉┅┅」

 

  「祖儿!」安妮瞪大了眼∶「奶和保罗是不是已经┅┅」

 

  「才没有!」祖儿鼓著腮打了安妮一下∶「他就想了!那急色鬼什麽都不会,只懂粗粗鲁鲁的乱摸。我才不会让他胡来啊!」

 

  「┅┅而且,我只会和心爱的人做爱。而我对他却一点感觉都没有┅┅」她幽幽的看著我。

 

  「祖儿。」我握著了她的小手。

 

  「既然不可能拥有你,又没办法忘记你┅┅」祖儿轻轻抚著我的手背,低著头说∶「离开你远一点可能是唯一的办法了。」她慢慢的望向安妮。安妮的脸登时煞白了!祖儿在说自己,也是在说她!

 

  「出国留学是个很好的安排。」祖儿继续平静的说∶「我们一起放手吧!」

 

  安妮痛苦的看著我。

 

  我凝望著那哀伤的眼眸,狠心的点了点头。

 

  决定了分手,我们反而松了口气。可能在我们的心中,其实早已预备了会有这一天的出现,只是谁也不愿意先放手吧!

 

  我的心情最矛盾,放她们远走高飞,寻找精彩的生命是我对自己,也是我对她们的承诺,可是我心中其实是一千个一万个不舍得的。哪个男人会介意身边有个年轻貌美的小情妇?何况我还有两个!而且她们两个对我都是真心的呢!

 

  我知道只要我一开口,祖儿和安妮都会心甘情愿的留下来,和我继续这段偷偷摸摸的不伦关系。

 

  但是那太自私了!

 

  祖儿是对的!

 

  我真的是个坏男人!我不其然的想起了情儿、苹果、慧琪和海潮,难怪她们都选择了同样的路──离开我!

 

  大家都对祖儿出国留学这突然的决定感到很意外。丈母娘起初还大力的反对,认为祖儿还是太小了,不放心她一个人离乡别井。但是岳丈和婉媚却觉得留学可以培养一个人的独立性,而且有安妮陪著,在加拿大那边又有玛丽照顾,所以最後他们都说服了丈母娘,同意让祖儿去留学。

 

  其实已经开了学才开始找学校,几乎是没有可能的,但玛丽真的神通广大,才不到一个星期,便替祖儿和安妮找到了一间不错的高中。而且很快便办妥一切手续,让她们可以尽快赶到加拿大上课,以免落後太多影响成绩。 

 

  分离的日子转瞬便到了。在她们离开前的周末,我特别安排了一整天的假期,陪著她们开开心心的渡过最後的浪漫。

 

  她们还特别订下了我们三个第一次见面的那酒店房间,要和我重温那段难忘的激情邂逅。

 

  「碰!」我们轻轻碰著酒杯,一口乾了手上的香槟。

 

  「今天我们都不准提分开的事!谁犯规了便要受到大惩罚!」祖儿这鬼灵精嘟长了小嘴说。安妮本来已经有点眼红红的了,一听到这个规则,马上垂下头偷偷在擦眼泪。

 

  「傻女,不准哭。」我轻轻的搂著她,让她坐在我的膝上。「我们将来又不是不会再见的,出国留学是件好事!而且又是奶一直以来的心愿。」

 

  「但┅┅」安妮揩抹著腮边的泪水∶「人家舍不得你嘛!」

 

  「犯规!」祖儿也一屁股在我另一边膝盖上坐了下来,搂著我的颈娇啧著说∶「光哥,安妮她犯规了,要处罚啊!」

 

  安妮马上抗议说∶「我哪里有犯规啊?」

 

  「奶哭!」祖儿俏皮的盯著安妮。安妮一愕,马上心虚的望了望我。我心中好笑,这傻妹太直了,其实如果按照祖儿刚才说的规则,她根本没有提过分开这件事,应该不算犯规的。

 

  「光哥,你说应该怎样罚她?」祖儿得势不饶人,缠著要我处罚安妮∶「不如就这样吧!就罚奶今天不准碰光哥好了。」祖儿向我眨眨眼,吐了吐舌头笑著说。

 

  安妮听了登时脸色大变,马上扑在床上放声大哭起来。我没好气的瞪了祖儿一眼,连忙跑过去安慰安妮∶「安妮乖,不要哭了,祖儿是乱说的,奶没有犯规。」

 

  安妮揉著红红的眼睛爬起来,很委屈的哭著说∶「光哥,我舍不得你。」

 

  「傻女!」我搂著她的肩膀在床上坐下∶「我们不是说好了吗?奶们两个先乖乖的读好书,也趁著这段时间好好的想一想我们的关系。而且,说不定奶们在那边会遇上真正的白马王子哩?」

 

  「我是绝对不会爱第二个的!」安妮鼓著香腮说。

 

  祖儿耸著肩苦笑著说∶「光哥,我相信她!安妮一向是个死心眼,说一就不会有二。我比她乖,我会听你的说话,尝试找找男朋友。」她搂著我的脖子撒著娇说∶「┅┅不过能不能找到个比你更好的,我就不能担保了!」

 

  「嗯!乖!至少奶还肯尝试。」我赏了祖儿一吻。

 

  「我也会乖的!」安妮见到我吻祖儿,也不依的索著吻∶「不过我也不担保的。」

 

  「我不用奶们承诺什麽。」我拥著两个可人儿,一人香了一口∶「要是过了几年,奶们两个小鬼头都长大了之後,还记得我这个老伯伯的话,我除了开心得倒履相迎之外,还有什麽好说的?但至少奶们也要真的尝试放开我这个包袱,看看外面的世界啊!」

 

  「知道了!杨老师!」祖儿板起脸抿著嘴一本正经的答道,安妮也给逗得吃吃笑。一时间倒把离情别绪抛开了。只见两个小妮子奶眼望我眼的,不知又在打什麽鬼主意了。安妮的脸更忽然红了起来,猛在拉祖儿的手。祖儿却忸忸怩怩的摇著头。

 

  我忍不住皱眉问道∶「喂,奶们两个又打什麽鬼主意了?」

 

  安妮的脸更红了,连望也不敢望我,大力的摇著祖儿的小手。祖儿却猛在躲开,最後才扁著小嘴嗔著说∶「要我说也可以,但一会儿要由奶先!」

 

  安妮瞟了我一眼,竟然连粉颈也染红了。只见她很勉强的点点头,不情不愿的说∶「好吧┅┅那奶快说啊!」我当然感到十分好奇,於是便交叉起双手看她们搞什麽?

 

  祖儿见安妮答应了,深吸了一口气後才慢慢的把小嘴凑到我耳边轻声说∶「光哥,安妮说今天要把最後的处女也献给你。」

 

  最後的处女?「奶们┅┅」我瞪大了双眼望著她们。

 

  「才不是我!是祖儿她提议的!」安妮早已羞得把脸藏到小手後面。祖儿也满脸通红,含情脉脉的看著我。

 

  「奶们┅┅」我知道她们两个都在介意没能把第一次留给我。但肛交对我来说,只是年轻时为满足一时好奇的尝鲜玩意。那时和女友试了几次之後,这许多年都没试过了。

 

  「那是很痛的!」我警告她们说∶「奶们的心意光哥很明白。什麽是不是处女的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奶们那份情意。」

 

  「不!我们想得很清楚了。我们要在离开之前,在你心里留下最深刻的印象。」两个小妮子一起摇著头∶「我们不会忘记你,也希望你会记得我们。」

 

  我给她们的真情感动得说不出话来,只能紧紧的拥著这两个毫无保留地向我奉献出所有的美丽女孩。

 

  我们拥抱了一会,祖儿已在我的怀里不耐烦的催促说∶「安妮,快来吧!我们刚才吃了那麽多东西,万一再要上厕所的话,那今早不是白洗了吗?」

 

  「什麽?」我放开了她们∶「奶们今早已经洗乾净了?」

 

  安妮的脸登时红的像个苹果似的,祖儿也在脸红红的啐道∶「当然了!那里始终会脏的嘛!」看见她赌气的样子,我不禁回忆起第一次尝试走後门这玩意的经验。

 

  那女孩是我大学里的学妹,那一次她因为感冒没上课,一个人留在宿舍里休息。我当时跟她正打得火热的,便跷了课去探望她,结果这麽一探便探到床上去了。我还记得她那时还在发烧,全身热烘烘的,小妹妹更烫的像个小火炉似的。我伏在她身後不断的抽插,可能由於太湿了,忽然一下长距离的进攻,小弟弟却冲进了一处完全陌生的地方。学妹登时杀猪似的叫了起来,几乎痛昏了。我当时已经被那阵紧箍的新鲜感完全迷惑住了,根本听不到学妹的反对,仍然自顾自的用力抽插。虽然我很快便抵不住那阵紧窄而爆炸了,但学妹的屁眼却已经被插破了,还流起血来,我的小弟弟和她的床铺也沾满了那些黄黄黑黑的秽物,说实的倒真的很恶心。事後她恼了我差不多一个月才肯原谅我,还告诉我那一次其实她也感到很爽。之後我们还再尝试过几次肛交,但我们学乖了,知道先要洗乾净才做。

 

  安妮见我不说话,可能以为我在担心她们洗不乾净,於是急忙解释说∶「我们洗得很仔细的,先┅┅」她的脸愈来愈红了∶「先上了厕所,然後用温水灌洗了三次,最後一次还加了肥皂┅┅」

 

  我温柔吻了她一下∶「怎麽会脏呢?奶们身体上每一寸地方都是那麽纯洁,那麽美丽的。」

 

  「我倒不怕脏,」祖儿插嘴说∶「我只是怕真的会很痛┅┅奶看,他的东西那麽大?」她已经留意到我那从绮丽的回忆中睡醒了的巨龙∶「比我们今天早上用的水喉大了这麽多┅┅」她把手指圈起来比划著说。

 

  这麽一说,连安妮也有些迟疑起来。她很矛盾的望著我,最後才咬紧下唇斩钉截铁坚决地说∶「我不怕!我已经决定了。」

 

  祖儿看到安妮那麽坚决,也咬咬牙附和著说∶「那麽我也不怕了?」

 

  我看著两个不知死活的小妮子,真的不知该说什麽。而且我那埋藏了许多年的猎奇心态,也给这两个美丽的少女唤醒了,也真的想再试试走山路的滋味。

 

  「好吧!既然奶们这样坚持!我也不想扫奶们的兴。」我笑著说∶「不过我信不过奶们,我要亲自替奶们再洗一次。」

 

  这句话当然又红了两张脸。

 

  「光哥,我不成了!你快来吧!」安妮伏在浴缸边上气喘吁吁的说。祖儿早已被我插得翻转举手投降了,正躺在浴缸的另一边,浸在温水里闭目养神。

 

  我在浴室里不但把两个美少女全身上下里里外外仔细的洗了一遍,还在花洒的暖水冲擦下,把她们就地正法了。祖儿原本已不耐干的了,在安妮的推波助澜之下,才不到十分钟便已经 了几次,求著饶的退下了战线。我得势不饶人,马上把战场扩大到安妮丰硕的胴体上,把她按在浴缸边,一下子便贯穿了她那天生紧窄深邃的美丽花径。

 

  经过不下十次的调教後,安妮早已经学会了怎样适应我的侵入了,还开始懂得怎样挺动著结实的小屁股,让我的攻城棒可以捣到肉洞最深入的地方。硕大的乳房上下的抛动著,配合著那勾魂摄魄的娇美喘叫,几乎叫我马失前蹄。

 

  我慢慢的用沾满了淫液的手指,逐步的开拓著那小巧美丽的菊花蕾。先是用小指,在稠浓爱液的滋润下,很容易的便侵入了那个紧闭的小小洞穴。安妮正在兴头上,注意力都被濒临崩溃的快感全部淹盖了,一点也没察觉到原来另外一个小洞也已经失守了。直到我换上了较粗大的食指时,她才雪雪的呼起痛来。我却猛的用力的挺腰插了两下,把她插得魂飞魄散的,更乘时再加进了一根手指,隔著直肠和花径中间薄薄的肉壁,感受著那勇猛的高速进出的坚硬肉棒。

 

  安妮显然从未试过这种另类的滋味,全身猛烈的痉挛起来,不断的在咽气,前後的小洞同时锁得紧紧的,让我的两路大军都不能移动。虽然前面的小弟弟被箍得动弹不了,但深入菊花蕾内的手指头却还是可以屈曲活动的,我於是屈起手指猛力的搓揉著急颤的肉壁。想不到这一下的震撼会那麽大,安妮忽然像疯了似的尖叫起来,双手乱抓的,竟然一把连浴帘也扯了下来。我没头没脑的被那湿湿的浴帘罩在头上,一惊之下连精关也失守了。炽热的阳精「滋」一声的全射进了安妮那热烘烘、暖洋洋的美妙小洞里。

 

  我乏力的伏在安妮的粉背上感受著那发射後超爽的快美,欣赏著安妮满足的悦耳喘息。

 

  「哗!你们在拆楼吗?」一团火热贴上了我的後背,祖儿这小妮子休息够了,又来逗我了。

 

  「祖儿,」我拍指她的丰臀∶「先下来让我把安妮抱回床上,她昏在这里会著凉的。」

 

  祖儿笑著跳了下来,看著失去了知觉但还是满脸满足笑容的安妮,惊疑地问道∶「姐夫,你已经┅┅」

 

  我拦腰把全身赤裸的安妮抱起,笑著吓她说∶「还没开始她便痛昏了!」

 

  「我才不信!」祖儿扮了个可爱的鬼脸∶「你看她那笑容哪像痛昏了?是快乐得昏厥了才真!」

 

  我轻轻的把安妮放回床上,又替她盖上了薄被。祖儿见我放下了安妮,反而坐得开开的不敢坐过来。我讶异的看著她,她才忸忸怩怩的扁起小嘴说∶「说好了是她先来的┅┅」

 

  我看著那又怕又期待的小脸,失笑地说∶「其实不一定要尝试肛交的,奶不想的话,我绝对不会勉强奶们的。」

 

  谁不知她见我这样说,反而坚持起来∶「不!我们两个决定了要把後面的处女交给你的┅┅光哥,你来吧!」说著跑下床去在背包里取出了一支润滑膏,脸红红的递了给我。

 

  「奶们连这也准备好了?」我摇著头惊讶的道。

 

  她给我瞧得连耳朵都红透了,伏在床上把脸埋在枕头里不肯看我。我见她那样害羞,也不再取笑她了,轻轻的爬在她的玉背上,亲吻著她那白嫩的粉颈。才一吸住她的耳珠,她已经软了。我用大腿慢慢的分开她那修长的美腿,把重新装备完成,等待著进行下一场盘肠大战的巨龙,缓缓的贴到那已经流满了口涎的娇嫩花唇上。

 

  「哎┅┅」祖儿长长的咽了口气,窄小的肉洞逐寸逐寸的被填满,经过我多次开垦的短浅花径,仍然不能一口气把我完全吞噬。我慢慢的深入,小心的感觉著那一圈一圈不断抽缩的紧凑肉壁,缓缓的开始了那两性之间最原始的交流。

 

  我的手指也没有闲下来,把刚才对付安妮的手法,照板煮碗的再在祖儿身上施展一次。只不过这一次我在入侵的手指上揩满了润滑膏。祖儿的小菊花比安妮的还要娇嫩,而且色泽嫣红的非常美丽。细小的菊轮在两根手指的开拓下终於微微的张开了,隐约的现出了里面鲜嫩的暗红肉壁。

 

  这时祖儿已经差不多了,我猛的一挺,肉棒强冲挤开紧闭的花芯,全部轰进那美妙的小嘴内。祖儿一阵哆嗦,尖叫著再次 出了大量火烫的蜜浆。

 

  我趁她还在高潮的馀波荡漾中把仍然凶巴巴的火龙急退了出来,轻轻的抵在那未能马上闭上的小菊蕾上。兵临城下的恐惧叫祖儿机伶伶的打了个寒噤,她全身都起满了疙瘩,颤声的说∶「光哥,我怕┅┅」

 

  「还要来吗?」我加强压力,巨棒的尖端已经逼开了拚命顽抗的小菊花。

 

  祖儿痛得仰起了头,但却仍然坚持著说∶「来吧!」

 

  我温柔的吻著她的耳朵,慢慢的用力把整个龙头完全逼了进去。看著娇弱的小菊花上的裂纹慢慢的张开,拉得紧紧的在战战兢兢的抖著。巨大的肉棒像钻穿油井的桩柱,把窄小的洞口撑得快要裂开似的。

 

  祖儿早已痛出了眼泪。我於是停止了开凿的动作,转为缓慢的旋转,让她可以慢慢去适应这种被撕开的剧痛。过了好一会,她才止住了眼泪。我连忙温柔的慰问说∶「是不是很痛?如果太痛的话┅┅」

 

  我还未说完,她已经制止了我∶「光哥,现在已经好多了!反正已经开始了,你继续下去吧!」我见她那麽坚决,也不再犹疑了。肉棒逐渐的深入,中途见祖儿实在受不了才停下来几次,一直花了十多分钟,才终於完成了那根本不可能的任务,把整根巨钻完全深入了那处女的腔道。

 

  「完了!祖儿,已经完成了!」我怜惜地舔走她流满了一脸的泪水,这勇敢的女孩已经痛得半昏迷了。我怕她吃不消,所以不敢再挺动,只是贴著她无瑕的晶莹美背和软润的小屁股,任由坚硬的火棒完全被紧箍的嫩肉包裹著,在一下一下的抖著。静静地感受著在这一刻钟,祖儿这完全属於我的美丽身体。

 

  也不知是她还是我首先动起来的,我们慢慢的都不满足这静止的单纯接触,开始了缓慢但有节奏的蠕动。祖儿仍然痛的紧蹙著眉头,但在我轻进浅出之间,也开始间歇性的吐出了痛楚以外的喘叫。慢慢的她似乎开始适应了,叫痛的频率也慢慢减少,只有在我偶然失控猛力的拉扯时才会呼喊一两声。反而那超级的紧窄叫我没法忍耐下去,尤其是那接近小洞开口的强劲收缩更加让我无法持久,才不到五分钟,我便在祖儿的处女菊肛中注入了第一发的炽热阳精。

 

  萎缩的小虫几乎是马上的便被紧迫的小菊花驱逐了出境。我怜惜的轻吻著那已经被折腾得筋疲力尽的稚嫩胴体,被蹂躏得瘀红了的菊轮变成了个手指般粗的小圆孔,在微张的洞口里还隐约可以看到里面嫩红的肉壁,正在一抖一抖的轻颤著。而混著少许腥红血丝的白色的阳精,也在慢慢的倒流出来。

 

  我自己其实也很累了,便拉过被褥,拥著可爱的小姨子沉沉睡去。

 

  背後传来的阵阵颤动弄醒了我。我缓缓的瞪开眼,祖儿仍然躲在我怀里睡得很安祥,轻柔的鼻息喷在我的腋下有点痒痒的。反而背後的安妮却一直在微微的扭动,弄得床铺一抖一抖的。

 

  我装作熟睡中转身,转到安妮的方向,这小妮子马上静了下来。我没有马上张开眼,但感觉到脸上一阵温暖,胸口还感觉到她的发丝痒痒的略过,这小鬼头一定是在查看我是否醒了。我闭上眼继续装睡,过了一会才感到终於她移开了,床上也再次传来那种奇怪的抖动。

 

  我再忍了一会,才偷偷的眯开眼偷窥。原来安妮正拿著那支润滑膏,艰难的把手绕到後面涂抹在自己的小菊花上。因洛uo不敢动作太大,手很难构到正确的位置,兼且又怕痛,搽来搽去也只是抹在菊花轮外面,修长的玉指始终不敢深入。

 

  我趁著她全神贯注的在畏首畏尾的涂抹的当儿,突然一下用力的按著她那揩满了软膏的小手指,把它全塞进那毫无准备的小菊花里。安妮猝然受袭,登时痛得眼泪直冒,全身马上软软的蜷曲起来,连抽出手指的气力也没有了。

 

  「好痛┅┅」她痛苦的呻吟著。

 

  我从後把她整个娇躯完全包裹著,在她的耳边轻佻的挑逗说∶「我不是已经提醒过奶会很痛的吗?奶看现在连奶自己的手指奶也吃不消了,还想来真的吗?」说著埙uo把手指抽了出来。

 

  她舒了口气,摇著头说∶「我不要输给祖儿,她都忍得了的痛,我怎麽会受不了?」她擦去眼泪,柔顺的背转身伏在床上,轻轻的抬高了小屁股,还自己伸手分开两片丰美的臀肉。

 

  我叹了口气,看著那厚厚的几乎填满了臀缝的润滑膏,我知道她其实是很害怕的。但今天我若不肯替她的屁眼开苞,这倔强的小妮子看来是不会罢休的了。

 

  「我的好安妮,那麽我来了┅┅」我贴上她光滑的玉背,吻著她的粉颈轻轻的说∶「要是太痛的话,记得叫我停下来啊!」我抹走了多馀的软膏,先把睡醒了的巨龙沿著臀沟上下的拖动,弄得安妮又惊又爽的连连娇喘著,大腿还不自觉的愈张愈开了。

 

  我决定先让她来一次高潮,便把巨棒下移,慢慢的逼开柔嫩的花瓣,顶入那迷人的花径内。安妮仰起头来吐著快美的呻吟,对她的小妹妹来说,迎接我这个不速之客的造访,已是驾轻就熟的事了。但我今次却不打算深入,只调动了先头部队在花洞的最前端轻入浅出的。馋嘴的小妹妹很快便不满足於这样的前菜小点了,她一面发出了不满的哼声,一面猛挺起小屁股想诱使访客继续深入。

 

  我一心在吊她好的胃口,当然不会让她那麽轻易得逞,每一次她挺起丰臀,我便相应的後退,始终只让她咬含著蘑菇头的少许部分。手指则在她紧闭的小菊蕾周围开始了零星的骚扰,绕著圆圈的慢慢向著圆心进发。安妮的心神全被前面那小洞中欲求不满的渴望占据了,根本就没注意到另外一边战线也已经陷入重围。

 

  「噢┅┅」安妮终於开口要求了∶「光哥,快┅┅」全身上下蓦地浮泛起一层淡淡的桃红,急剧的後挺在一阵猛烈的哆嗦中猝然停止。小洞口传来的阵阵痉挛,告诉我她已经攀到高峰了。

 

  我就是等这一下。

 

  一直隐藏实力的攻城棒猛的落下,一下子完全贯穿整条宛然曲折的栈道,狠狠的捣在洞底的软肉团上。安妮连反应也来不及,後面的小菊花也同时被两根粗大的手指撑开了。她用尽力的抵在床头上,张大了嘴的却吐不出一点声音来,纤纤十指也全陷进了枕头内。

 

  这阵猛烈的高潮持续了近三十秒,安妮绷紧了的娇躯才慢慢的放松,开始大口大口的喘起气来。我缓缓的把肉棒从已经脱了力的花径中撤出,释放出大量被堵塞著的浓浓蜜浆。

 

  安妮才舒了口气,又马上被那从菊蕾中狠狠抽出的手指掀起了另一轮铺天盖地的震撼。巨大的蘑菇头趁著手指退出,小菊花未及闭上的瞬间,飞快的逼开菊花蕊的裂纹,冲进了紧箍的洞口。

 

  「哎呀!」安妮发出凄厉的惨叫,小菊花拚命的缩紧,想逼出巨大的侵略者。但由於有润滑膏再加上刚才激战时沾上的蜜浆,连菊肛开口的强力括约肌也不能制止庞然巨柱逐渐的滑入。我经过连场大战,体力也用得差不多了,亦不打算再打持久战。而且安妮的小洞虽然不如祖儿的紧窄,但收缩力却厉害得多。我知道自己一定不可能支持很久的,於是一开始便展开了微退猛进的抽插,才七、八下便把整根肉棒完全轰进去了。

 

  可怜的小安妮已经痛得快要昏厥了,全身无力的软软的伏在床上。我连忙凑到她耳边道歉∶「对不起,是不是弄得太痛了?」又轻轻吻去那满额的香汗。

 

  她吃力的喘著气,声颤颤地说∶「简直就像被剖开两边似的┅┅而且还像直插上肚子里去!哎┅┅」直肠猛力的抽搐著,紧紧的挤压著我的小弟弟。我被那突如其来的强烈收缩杀了一个措手不及,眼前忽地金星直冒的,腰椎一麻,炽热的阳精马上失控破关而出,大军才刚刚攻占了安妮身上最後的禁地,便即时失陷了。

 

  那一晚我陪她们在房间吃过晚餐後才回家。至於两个小妮子,由於都没法下床,只有留在酒店过夜了。祖儿还好些,安妮的小菊花却被撕裂了,流了很多血。但是她们都很兴奋,认为现在更加像个完整的女人了。

 

  祖儿和安妮走的时候我没有去送机。她们不准!她们怕到时会控制不了, 露了我们之间的秘密关系。老婆後来还埋怨我,怎麽她唯一的妹子要出国了,我也不去送行。但她不知道其实我们早已说了再见,我还答应了两个小妮子,在她们毕业之前抽时间去探望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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