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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贤淑雨妹

第13章 贤淑雨妹

  一

 

  赟在小包离开后,当即就去找了老马。而这时,雨已经提前下班回家了,她本想吃了饭去赟的新房,一天不见就想他。正在做饭时,刘平来了。雨不想让他进屋,可刘平说:「嫩雨,我是来送请帖的,后天我就结婚了,给别人当丈夫了。」

 

  原来如此,雨还以为他又是来纠缠自己的呢,于是道声:「对不起,我误会你了。」

 

  把刘平请了进来。雨还客气地给他倒了茶,然后坐在他旁边问:「新娘子是哪的?漂亮吗?」

 

  刘平叹口气说:「别提了,是个中学老师,装腔作势的,不好看,我一点也不喜欢她。」

 

  雨说:「不喜欢为什么结婚那?那样生活一辈子不是很痛苦吗?」

 

  刘平长吁短叹着:「有什么办法?处了不少对象,也找不到中意的。只是她的学历和家庭条件还不错,也就认命了吧。有一个我喜欢的人,她又不要我。」

 

  雨问:「那你为什么不追这个你喜欢的人呢?」

 

  刘平盯着雨说:「嫩雨,我喜欢的这个人不就是你么?」

 

  雨当即就板起了脸:「刘平,不要胡说!我不喜欢听。」

 

  刘平手按在雨的大腿上揉着:「我最后悔的就是傻乎乎地跟你分了手,现在可好……」

 

  雨把他的手拨开,刘平却搂住了雨,雨扭动着说:「放开,你后天就结婚了,这么做对得起你对象吗?」

 

  刘平说:「想到一辈子都要和她生活就感到可怕,管她呢,结婚之前,我必须和我最爱的女人来上一次!」

 

  雨用力推着他:「不行,我也要结婚了,我深爱我的男友,不能作对不起他的事。」

 

  然而,刘平哪里听得进去雨的话?他掀起雨的裙子,一阵凉风掠过了雨的下身。刘平隔着裤衩摸到雨屄,这里是她全身最脆弱之处,一摸上去,她当时就无力抗争了,骚水不由自主就流了出来。

 

  在刘平抠着雨屄的时候,赟敲开了老马家的门。赟问他:「你就是老马?」

 

  老马疑惑道:「你是谁?」

 

  赟说:「老流氓,看清楚了,我是张嫩雨的男朋友!」

 

  这时,在雨家里,雨的内裤已被刘平撸到了脚踝。

 

  平将雨按趴下在沙发上,掰开雨娇嫩的屁股瓣儿,啊,久违了的菊花门,久违了的肥阴,多少次在梦中把玩这些宝贝,现在又真实地再现眼前!他凑近雨的屁眼闻着,雨因为忙了一天,出了许多汗,拉过屎撒过尿,屁股肉缝里的气息就格外浓郁。这正是刘平喜爱的气味,是令他迷醉的气味。他现在的未婚妻就不如雨,他十分讨厌未婚妻的气味,闻到就要呕吐,却是那么怀念雨的气味。

 

  一缕清亮的骚水沿着雨的屄缝流出,顺阴毛而下,最后挂在了阴毛尖上,形成露珠般的小水滴。刘平一伸舌头,舔去了水珠。啊,雨屄还是这么水灵,一碰就淌水。他现在的未婚妻总是干巴巴的,还不愿意让他揉搓,有时想要上她,得往她阴部抹肥皂来起到润滑作用,哪像雨这样骚水不断。雨是温柔的水乡,他的未婚妻是不毛的沙漠。

 

  平的鼻尖顶开雨屁股肉缝,将鼻尖往雨屁眼里插,令他着迷的气息充分地吸入了他的鼻孔中。雨呻吟起来:「啊……哼哼……嗯……你……抱屁股亲嘴……不知香臭……」

 

  「哈,臭臭的嫩雨,我喜欢!你是我一生中最留恋的女人。」

 

  刘平用手尽量把雨屁眼扒大,将口水吐到雨屁眼上。雨抽动着肛门,似乎要将口水吸进去一般。刘平伸出舌头,津津有味地将雨粪门上的口水舔干吸尽。雨是下班前在单位大便的,她的习惯是晚上临睡前洗屁股,现在,她属于排泄过,但尚未洗过,平吸进的口水就有粪臭味道。可是他格外喜欢,愈加兴奋。雨难受得攥紧拳头,「呃呃」低吟着,叫了一声:「我的……赟……哥。」

 

  是啊,赟从来没这样玩过她,她好希望眼下在她屁眼上吸吮的是她赟哥。

 

  她赟哥此刻在干什么?他在老马家里,听这个中年男人讲述。从老马口中,赟的知了这个老家伙和雨的恋爱经过。赟没想到,雨还对他保留了这个秘密。而且,就在前几天,自己和雨最热恋的时候,她居然跑到老马家,被人家操了一夜,还被老东西录了相!赟对雨心生怨恨,可他的鸡巴却不自觉地硬了起来。雨那雪白娇艳的玉体又浮现在了赟的眼前……

 

  雨的玉体此时却在被刘平玩弄着。她的屁股缝被刘平的口鼻拱开,平的鼻尖又探进了雨骚水泛滥的屄中。平认为雨阴道中的气味是世界上最芬芳的气味,它比任何香水味都更吸引人。每个女人阴部的气息都不一样,他未婚妻的是腥臭味,好似臭鱼烂虾。雨的气味却有如兰花,最勾人魂魄。他对当初的草率决定后悔不已,这么好的姑娘,为什么当初说甩就甩了呢?这样的女人,可遇不可求啊,百里挑一。就算不是处女又如何?休说被数千人操过,就是被全世界男人操过,她也值得你一生拥有啊。如果那时不和她分手,后天的新娘子岂不就是这个美丽多情温柔性感的嫩雨了吗?

 

  刘平的鼻尖拱过雨屄后,又将舌头伸入了屄洞中。雨大腿哆嗦起来,屁股高高拱起,扭动了几下,又一软,瘫了回去……

 

  这个时候,赟为了他心爱的雨,正在教训着老马,他不可能知道,另一个男人却正在兴奋的搓弄着他的宝贝雨。赟对老马说:「你口口生生说什么自己爱嫩雨,有你那么爱的吗?你的年龄给她当长辈都可以了,可是你却那么残忍地对待她。那么娇嫩的一个女孩,我对她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吓着。可你呢?我看了都揪心,嫩雨被你弄得直哭,紧紧咬着下唇,手都握紧成拳头了,浑身疼得发抖……她都这样了,你还不肯放过她,继续压在她身上摧残她,你是法西斯吗?怎么毫无同情心?这么狠毒。」

 

  赟说着,几乎掉下了眼泪,「可怜的雨妹,她一定痛苦极了。」

 

  听了赟的这番话,老马简直哭笑不得,这小伙子是真的没玩过女人啊!甚至见都没见过这种事。这样单纯的青年真是难得。老马只好解释道:「嫩雨那不是痛苦,而是兴奋,是性高潮的反应。」

 

  赟一拍桌子:「你找挨揍是不?嫩雨跟你老糟头子兴奋个屁?」

 

  老马讨好的笑着:「小兄弟,你实在太纯洁了,嫩雨能找到你这样好人,我也为她感到高兴。我确实配不上嫩雨那样的好女孩,我就希望你和嫩雨能真心相爱,不要让她再受任何伤害了。她真是个难得的姑娘,又漂亮又善良……」

 

  赟瞪了老马一眼:「那还用你废话?我在人海中找了多少年,才找到这样一个值得我爱的姑娘,我对她能不真心?倒是你们这些野兽,总是想玩弄她践踏她,今后我不许任何人再伤害她了!」

 

  说着,赟拎起老马,「听到没有?」

 

  赟这头摆平了老马,嫩雨那边,刘平的硬鸡巴正好顶入她的娇穴中。平很久没这么爽过了,他未婚妻的干巴屄,似贫瘠凛冽的荒漠。鸡巴碰上去,十次有六次就变软了。有时插进去是硬的,但一看到她不耐烦和不认真的神情。平的心情就变得烦闷了。心一乱,硬鸡巴又变软了。在阴道里边直往外哧溜。每逢这样的时候,未婚妻就更没好气了:「不行你就算了吧,何必逞能?」

 

  这么一说,平的自尊心倍受打击,不得不急急告退。

 

  可雨的这肥屄,是真正的温柔富贵之乡,一碰就出水,哪怕是软乎乎的鸡巴,只要一碰上雨的嫩屄,也会变硬。加上她小屄的收缩,耻骨的上挺,屁股的扭动,淫贱的叫床声,面部那酷似痛苦,实则亢奋的表情,无不令人倍觉兴奋。越操越来劲,无论她情愿也好,被迫也罢,最终,总能让操她的人心满意足。

 

  此时,平越操越舒坦,越操越快乐。「呱唧呱唧」,他的鸡巴和雨屄共奏着欢快的乐曲。雨「呃呃呃」、「唔唔唔」娇啼著。刘平痛快的叫着:「雨……雨……你真是个难得的尤物……天生就适合挨操……我的宝贝……」

 

  「你……你这个坏东西……都要当新郎了……还要操人家……哎哟……人家也要结婚了……你却说……人家适合挨操……啊……呀……」

 

  此时,赟已离开老马家。他本想到雨家去,但一想到雨居然瞒着他和老马藕断丝连,而且就在几天前还挨了老马操,便对雨心生怨气。一赌气,就想惩罚雨,他认为最好的惩罚方式就是不搭理雨,冷落她,让她自己去反思做错了什么。于是,他都走到雨家门口了,忽又一转身,回了自己家。

 

  也幸好赟回家了,否则,他会看到不堪入目的一幕,并会气炸肺。因为,就在他走到雨家门口时,刘平那热乎乎的白浆恰好射入雨的子宫中!雨的娇屄紧紧收缩著,屁股上挺,接纳了刘平的精液。

 

  赟憋著大硬鸡巴回了家,录像画面一直在他眼前萦绕。雨那娇嫩湿润的美屄,被老马鸡巴抽插,雨娇滴滴的呻吟……这些画面强烈刺激着他。他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看到女人挨操的情景,而挨操的正是他的心肝小宝贝雨!赟心中痛楚着,又莫名地兴奋。他发觉自己更加喜欢雨了,可又必须控制住对雨的思念,他一定要让雨知道,他生她气了!

 

  晚,赟想着雨,一个劲地手淫。

 

  二

 

  从五月十二日,雨在家中挨刘平操过之后,直到十四日,赟也没去找雨,这是近一时期来,是少有的情况。雨不觉惦记起赟来。十四日,参加了刘平的婚礼后来到新房,指望能在这里见到赟,等了半天,赟也没来。有心去赟家,又怕赟的父母给她脸色看。她很奇怪,近日与自己如胶似漆的赟,怎么就突然难寻踪迹了?难道出什么事了?

 

  十五日,研究院食堂做的是红烧牛肉,雨知道赟喜欢吃,就买了两份,送到赟的单位。可是,赟又不在。她向赟办公室的同事打听赟的情况,同事说,赟挺好的,什么事也没有。

 

  雨在办公室里等了一会,仍见不到赟,看看快到上班时间了,只好回去。刚走到操场上,就看到了赟那熟悉的身影。雨心里顿时一亮,她看到赟手捧书本,正往教学楼里走,大概是要去上课。雨兴高采烈地喊道:「赟哥!」

 

  赟看见了雨,可雨万分不解的是,赟并没有表现出她期待中的惊喜,反倒十分冷淡,仿佛他们不是热恋中的情人,而只是陌路人。赟面无表情地说:「我要去上课!」

 

  就看也不多看她一眼,匆匆走向楼里。雨在他身后喊:「下班后去我家吧,我给你做好吃的!」

 

  赟硬邦邦回绝道:「不去!」

 

  「那……我们去新房吗?」

 

  雨有些心乱了。

 

  赟的回答更令她心虚:「再说吧!」

 

  此时。他已走进楼里。

 

  此后,整个一下午,雨都心神不定。她不明白赟为何变了,变得对她爱搭不理的,一看就是在和她怄气,可他为什么要怄气呢?

 

  老狄挑逗雨,雨也没给他好脸:「少烦我,人家怪闹心的!」

 

  老狄见状,也没敢再撩她。

 

  雨下班之前,给赟打了个电话。赟一听是雨的声音,就凶巴巴地说:「我还有事,没时间和你说话。」

 

  十六日,雨一整天没看到赟。直到十七日,雨终于按耐不住了。她豁了出去,下班后,买了几斤水果,径直去了赟家。赟家锁着门,雨沮丧极了,转身刚要走,邻居家的门却开了,一个中年人探出头来问:「你找谁?姑娘。」

 

  雨问:「张家的人呢?」

 

  那人问:「你是他家什么人?」

 

  雨回答道:「我是釰赟的女朋友。」

 

  那人便说:「怎么,他没告诉你吗?他家出事了。」

 

  雨听了心惊起来:「出了什么事?」

 

  那人说:「他妈昨天晚上下楼时,一脚踩空,滚了楼梯,大腿摔骨折了,现在住院呢。」

 

  雨忙问住的是那家医院,那人说:「应该是二院吧?具体哪个病房我不清楚。」

 

  雨忙道了谢,便往家赶。

 

  路过市场时,雨特意买了上好的排骨。一路上,她心里都在埋怨着赟:你家出了这么大的事,为什么不告诉我?哼,想不理我了,耍什么小孩子脾气。同时,又心疼起赟来,心想:他妈妈受伤了,他还要上课,肯定累坏了。

 

  雨经过烤羊肉摊时,那几个新疆人又向她吹起口哨来。小胡子还喊着:「美女,你到底有几个男朋友?算上我们几个行吗?」

 

  雨没搭理他们。

 

  回家后,雨赶紧忙活,做了骨头汤,装进保温瓶里,然后告诉父母:「赟哥的妈妈骨折住院了,我去一趟。您什么时候有时间也去看看吧!」

 

  赶到二院,雨向护士打听一番,找到了赟母亲所在的病房。赟果然在这里,雨喊了一声:「赟哥!」

 

  鼻子就酸了,眼睛也模糊了。

 

  赟显然熬了夜,眼中充满血丝,人也好像瘦了。赟一看到雨,心就软了。他听到雨关切地问:「熬夜了吗?」

 

  立刻点点头:「昨夜在病房外走廊里睡的,也没睡着。」

 

  赟母亲大腿上了夹板,做了牵引。雨关心地问着伤情,并打开保温瓶,喂赟母亲骨头汤喝。赟母亲却不敢喝。一问才知,从受伤到现在,因为着急上火,她一直便秘,一天一夜了,也没排出便来,可又憋胀得难受,而赟和他的兄弟们又不会接尿接便的,老人就更上火了。

 

  雨安慰道:「阿姨别上火,先喝点骨头汤补补身体,排便的事我来想办法。」

 

  又嗔怪赟:「好几天无缘无故不理我,跟谁赌气啊?阿姨受伤都不告诉我,真恨人!」

 

  赟听着雨柔柔的声音,想着她挨操的样子,越发喜欢得雨没法。

 

  雨喂赟母亲喝了骨头汤,又向护士要来针管,取来接便器,让赟和他的兄弟们出去。然后,雨用温水给赟母亲灌了肠。赟母亲就有了强烈便意,却憋在肛门处拉不出来。好一个雨,她俯身查看了一番,轻声说:「阿姨,你配合我抬一下身子。」

 

  雨一边帮赟母亲抬身,一边用手指头沾了些肥皂沫,硬是一点点将卡在肛门口比木橛子还硬的球状粪便抠了出来。随着那几粒干屎蛋子被抠出来,老人大肠就通畅了,将积了一天一夜的粪便全排了出来。雨用温水涮了毛巾,帮她擦洗干净下身,又去倒便盆。

 

  赟的母亲排了便,腹中轻松了,心情也愉快起来。抚摸着坐在她身边的雨,直夸雨懂事,是个难得的好女孩,就算自己有女儿也做不到这样的,她说:「我要是有这样一个女儿就好了。」

 

  雨便说:「阿姨,我是个坏女孩子,你愿意要我吗?」

 

  赟母亲说:「要,这么又漂亮又善良的的姑娘,我怎能不要呢?」

 

  雨回头瞪了赟一眼说:「可是赟哥不愿意让您要我呢。」

 

  老人说:「他敢?这小子是不是欺负你了?」

 

  雨笑道:「是啊,他欺负我了。」

 

  赟忙说:「没有,我哪里欺负你了?」

 

  雨说:「阿姨受伤了,你都不通知我。见了人家也不理,接到人家电话也不听。」

 

  赟母亲问:「是吗?我看你要敢惹人家姑娘生气呢。」

 

  赟笑了起来:「对不起,雨妹,我以后不敢这样了。」

 

  心里说:她背着我给别人操,我却要给她道歉。口中却在说,「我像喜欢自己一样喜欢你呢。」

 

  雨看到病房里有空床,就问赟为何要睡在走廊里。赟回答说这是女病房,他住在里边不方便。雨说:「赟哥,你昨晚熬了一夜,白天还要上课,而且给阿姨接尿接便,你一个大小伙子也不方便。以后,晚上我在这里陪护吧。」

 

  雨在病房的「从天而降」,为赟的一家人减轻了压力。其他人千恩万谢地走了,赟留下来多陪了雨一会儿。雨撵赟快点回家:「好好睡一觉,明天早点来换我的班。看你,都累瘦了。」

 

  赟说:「我舍不得走,想多和你在一起多呆一会儿。」

 

  雨说:「别哄我了,这几天都躲着不愿意见我。」

 

  雨送赟到医院门口,他们在院门口的长凳上又坐了一会儿。赟抚摸着雨的香肩说:「雨妹,你真好。」

 

  雨撒娇说:「才不好呢,你好几天都不理我。告诉我,因为什么跟人家呕气?」

 

  赟说:「我没呕气。」

 

  雨说:「当我是瞎子,看不出来呀?你肯定生我气了。」

 

  赟把嘴贴上去吻住雨,揉着雨的屁股。二人不再说什么,只是紧紧相拥。

 

  次日,赟早早来到医院,还带来了早饭。看见雨满脸倦容,心疼起来:「雨妹,小可怜,累坏了吧?」

 

  雨点点头:「阿姨可能担心尿床,一直没好好睡,一连起了三次夜,有两次根本没尿,只是因为她心情紧张,以为有尿而已。」

 

  赟母亲见儿子来了,连连夸雨:「这孩子太会伺候人了,又给我擦脸擦脚,又给我揉背,说是怕我生褥疮,比你们哥几个强多了。」

 

  雨告诉赟,自己很累,上午就不上班了,要在家睡一觉,晚上她还来陪护。

 

  赟感动万分,让雨立刻回家休息。

 

  雨向赟母亲道别时,老人眼睛红了,依依不舍。雨说晚上还来,赟母亲才放心。她握住雨的手说:「他嫂子也只是在我受伤的那天晚上来过一次,在这里呆了还不到一个小时。你比她强多了,我就盼着你早一天成为我家的媳妇。」

 

  雨脸红了,瞟了赟一眼:「您儿子可不这么想。」

 

  赟母亲笑了:「他?哼,天天念叨你呢。」

 

  雨望着赟,脸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回家后,雨给单位打电话,请半日家。老狄说:「好吧,你上午不用来了。不过,中午十二点必须赶到单位,有重要会议,不可缺席。」

 

  雨想,什么重要会议,要在中午开?又不是宴会。

 

  雨实在困倦极了,草草吃了一口早饭,就睡下了。醒来时一看表,暗叫不好,差五分钟就十二点了。匆匆洗漱罢,穿上一件真丝衬衫,一条当时流行的筒裙,也叫一步裙,看看骑车来不及了,就打了一辆出租车,赶到单位。

 

  来了方知,哪里开什么重要会议?原来是陪客人吃饭,而这个客人正是顾意!

 

  他又是陪伯妮来的,一同来的还有一个金发外国青年,是芬兰方面的研究人员,叫史根。老张没来,听顾意说,老张出国考察了。

 

  顾意见了雨,低声说:「我就是为了你而来的,想你啊!」

 

  雨说:「我以为单位真有什么重要会议呢。原来是招待你啊。早知道这样,我就不来了。」

 

  顾意说:「你就这么薄情?」

 

  雨埋怨地看了老狄一眼,老狄一笑:「人家小顾可是专点了你的名字啊!我怕你不来,才说有重要会议的。」

 

  原来,这次伯妮等外国专家来省城,部里打算安排其他人陪同,可在顾意强烈要求下,部里只好改派他来了。抵达研究院后,顾意没看到他迫切想见到的雨,便十分失落。老狄见他不开心,忙问究竟,顾意也没隐瞒,因为他想让老狄帮忙,撮合他跟雨的关系。便对老狄说了自己对雨爱慕,并说雨已经有了对象,拒绝了他云云。

 

  老狄心里暗骂:妈的,都来打我小宝贝雨的主意了。可他知道,顾意的父亲地位不低,必须讨好这小子。老狄脸上就陪着笑说:「什么狗屁对象?咱给他们搅黄不就得了?这事我来安排,今天就让你得手。」

 

  恰在这时,雨来电话请假,老狄就骗她中午开会,让她务必来。然后老狄对顾意说:「到时候就看你的本事了。」

 

  吃饭地点又是在省城最高档的那家酒店,顾意和洋专家也住在这家酒店的客房里。五个人中,只有雨和史根互不相识,顾意为他们做了介绍。史根彬彬有礼地吻了雨的手。他身高至少一米九三,一副有教养的样子。偶尔会吐出一两句生硬的汉语。现在,他就用汉语对雨说了一句什么,可在座的谁也没听懂。

 

  史根就急切地一连将这句汉语说了许多遍,且一遍比一遍慢,最后,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崩,在座的中国人才听清了,他说的是:「张……小……姐……真……的……好……看,手……小……又……软。」

 

  听他怪腔怪调说出的汉语,大家都笑了,雨更是笑得流出了眼泪。

 

  落座后,老狄特意安排雨坐在顾意身边,老狄坐在雨的另一边。

 

  吃饭时,史根态度相当认真,每吃一道菜,都要赞扬一句:「号(好)、号(好)」

 

  然后抬头冲雨笑一笑。雨看到他清澈透明的蔚蓝色眼睛,不觉心动,向他还之以微笑。

 

  顾意就俯在雨耳边说:「怎么,看上人家老外了?」

 

  说着,手放在雨浑圆的大腿上隔着丝袜抚摸起来。雨轻声回答道:「就是看上他了,怎么啦,吃醋了?」

 

  顾意在桌下撩起雨的一步裙,手隔着内裤在雨娇嫩肥润的屄上摩挲着。小声嘀咕着:「赶紧和你那个傻屄对象黄了,跟我一起回北京,我来的时候,已经跟我家老爷子说好了,一定把他的儿媳妇带回去。」

 

  雨摇摇头,想把顾意的手扳开,但是没扳动。顾意的手反而加了劲,隔着薄如蝉翼的半透明裤衩,往雨屄里用力抠着,雨痛得皱起了眉头,直抽气,可她又不敢声张。顾意掐弄着雨的阴蒂,雨的骚水流了出来,竟呲透了裤衩,浇了顾意一手。顾意抬起手,嗅了嗅了骚味,然后就用这只手拿起一个小馒头,揪扯着慢慢品味。边吃边小声对雨说:「别有风味。」

 

  老狄暗中将顾意和雨之间的勾当窥个清楚,心里也在吃着醋,他趁顾意没留意时,也在雨屄上抹了一把,同样沾了不少渗出裤衩的骚水。

 

  赟那心爱的女友就这么在餐桌上被别的男人消遣着。当然,老狄也没忘记自己的使命,为顾意创造机会和条件。他频频举杯劝酒,不一会儿,顾意就酩酊大醉,瘫在桌上。老狄给了雨一把房间的钥匙,让她送顾意回房休息。三打开房门,刚进屋,原本瘫软如泥的顾意突然精神起来,一把搂住雨就连摸带亲,嘴里说着:「宝贝,我可想死你了!你知道吗?你的信把我的心都伤透了……」

 

  雨突然醒悟:「顾意,你没醉?你在骗我,真坏……」

 

  顾意反问道:「我不骗你行吗?你能跟我来这里吗?」

 

  说着将雨拥倒在床上,解开雨的衬衫,撸起她的乳罩,双手扣住雨两只娇小的乳房,揉面一般揉搓起来。

 

  雨「哼哼」地呻吟,请求顾意轻一些,不要弄疼她。顾意说:「你那个傻屄对象弄得你不是更疼?」

 

  雨说:「别这么说人家,他才不像你这么坏呢,他从来对我都是很温柔,生怕我吃苦。」

 

  顾意说:「你要是我对象,我也舍不得使劲弄你!」

 

  他低下头,叼住雨勃起的乳头,咬啮着。雨不由自主扭动起来,耻骨往上一挺一挺的,正顶在顾意的鸡巴上,顾意舒服极了。

 

  顾意压在雨身上说:「谢谢你给我的照片,我会珍惜的。」

 

  说着,从上衣口袋里拿出照片,让他身子下的雨看。雨看到照片只剩了半张,赟的那半边被撕掉了。雨说:「还说珍惜呢,把人家的照片都撕成两半了。」

 

  顾意说我只保存你的照片,至于那个丫挺的,长得像个黑驴一般,他也配得上你?早被我撕下去烧掉了。「雨抗议道:」

 

  不许你说我赟哥坏话,我很喜欢他!

 

  「顾意一听这话,恼怒起来,将手从雨的乳房已到了她绵软的小肚子上,用力揉起来,像要将她的屎揉出来一般卖力。雨娇喘起来。顾意说:」

 

  什么狗屁赟哥?

 

  就是你那个傻屄对象?我最后问你一句:跟他黄不?」

 

  「不……啊……顾意……你不要逼我……赟哥是……我的……啊哟……唯一……」

 

  雨在顾意的手掌按揉下,已经难以自持。顾意听了雨这话,绝望起来,手顺着雨肚子向下,「噗」一声,将三根手指恶狠狠地插入雨屄中。雨痛得浑身一颤,湿滑的阴道紧紧夹住了那三根手指……

 

  雨是在傍晚六点多钟才赶到医院的。她在酒店客房里被顾意整整操了一下午,顾意在她屄里一共射了三次精。顾意本想让雨留住下来,再陪他一夜,但雨说要去陪护赟的母亲,并再三保证明天一早就来陪顾意,他才同意雨离开。

 

  顾意打车亲自把雨送到医院,他也想看看雨的对象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没想到,雨的父母还有赟的父亲,以及赟都在这里。

 

  顾意跟在雨身后,雨向赟介绍说:「这是顾意,北京来的,部里的大员。陪同洋专家来我院工作,今天我们和洋专家一起工作,下班晚了,他很热情,送我过来了。」

 

  赟就向顾意握手致谢。他哪里知道,自己未婚妻的娇屄都被眼前这个「部里大员」给操肿了,张开的屄缝正往外溢着这家伙的浓浆呢!顾意也注意到,赟还真是个仪表堂堂的伟男子,难怪雨那么喜欢他,尽管背地里挨别人操,但是心却属于这个人。顾意心里便有了强烈的醋意。

 

  顾意见病房里人很多,且都是双方家人,自己一个外人在这里没法呆,就告辞了。雨说:「我去送送你!」

 

  赟还亲热温情地拍拍雨肩膀说:「对,一定要送送。」

 

  雨刚送顾意走到医院楼门外,顾意便在雨肥臀上狠掐了一把。雨一扭屁股:「哎呀,你干什么呀?都掐了人家股一下午了,把屁股都掐红了,还掐。当心人家对象看见。」

 

  顾意笑道:「看见才好呢,他刚才只是拍了拍你肩膀,我却掐了你屁股,看谁才是你真正的对象。」

 

  送走顾意后,雨回到病房,双方父母还在交谈着。雨听到父亲说:「两个孩子互相之间都你情我愿,我们双方家庭也没意见,事情就定了吧。」

 

  赟母亲说:「那太好了,我希望他们越早越好,我好能把这么漂亮懂事的姑娘早些迎进家门。」

 

  雨知道,这是父母们在谈论她和赟的婚事呢,脸不觉红了,心中倍感幸福。

 

  雨父母看时间不早,就告辞了,并一再嘱咐雨好好伺候赟的母亲。雨笑道:「我一来,你们就走了?」

 

  赟说:「叔叔阿姨来很久了。」

 

  赟的父亲也和雨父母一起离开了医院。众人都走后,赟的母亲又要排便。赟不好意思地对雨苦笑:「我妈算依赖上你了,一整天都不排便,专等你来了才排便。」

 

  雨说:「那怕什么?」

 

  赟心痛道:「委屈你了。」

 

  雨说:「这是应该的嘛,你妈妈不就是我妈妈吗?」

 

  说着,将接便器放在赟母亲的身下。

 

  赟母亲今天排便很轻松,又不停地夸赞雨:「要不是你,我就不会这样轻松了,真是好姑娘,我们家是修来的福,我儿子能遇见你这样的好女孩!」

 

  这时,赟也该走了,雨又送他到医院门口。他们再度坐在长椅上缠绵。赟轻轻揉着雨的屁股说:「真舍不得离开你。」

 

  雨那被顾意掐得很疼的美臀在赟的抚揉下感到很舒服,在挨操和被疼爱之间,她更喜欢后者。雨轻声说:「我也是,不愿意让你走,你一走,我感到很孤独。但是你必须早点走,好好休息,要不,我会心疼死你的。」

 

  雨正说着,突然浑身一哆嗦,「咕咚」一声,屄里流出了顾意残留在里边的精液。真是的,想夹住都来不及。赟见雨身子抖了一下,还问她是不是冷了,雨红着脸摇了摇头。

 

  五月十九日,雨早上离开医院后,就直接去了顾意那里。她是个信守承诺的姑娘,更何况她也想就此了结和顾意之间的关系。而顾意却是不会放过和雨在一起的分分秒秒,这一天,他又在雨屄里射了三次精。

 

  他一边在雨肿胀的屄里「呲溜呲溜」地摩擦着自己的硬老二,一边劝雨离开赟。 雨当然不会答应,并说:「我们这样不好吗?你虽然不是我的对象,将来也不会成为我的丈夫,可是,赟都没在我身上做过的事,你却做了。」

 

  顾意说:「你以为我操你几次就会心满意足了吗?你这样的美人,能和你一辈子住在同一房间里,一起生活吃饭吵架……就是不操你,那也是人生一大乐事。」

 

  雨听了虽有几分感动,但还是这样回答了顾意:「像赟那样的男人,能和他一辈子住在同一房间里,一起生活吃饭吵架……就算不发生肉体关系,也是幸福的。」

 

  是的,别人可以享用雨的肉体,但她的心只能属于赟。 顾意听了,就有些恼怒,终于说出许多不好听的话来:「欠操的荡妇,那个傻屄赟到现在还没干过你,没准是个废物、太监,你这个骚货能受得了?」

 

  此时,雨已被操得气喘吁吁:「啊……啊……赟哥不是废物……你昨天看到了……他有多强壮……他只是疼人家……尊重人家……不像你……不管不顾的……在人家小屄屄里蹭你的硬鸡巴……啊……啊……喔……」

 

  「看样子……你这个贱货是铁了心跟那个丫挺的赟了!那就……别怪我……不客气……我要让许多大鸡巴来操你……把你的屄操烂……操破……看赟那丫的还怎么用你……」

 

  「你真坏……啊……啊……人家不让许多大鸡巴操……」

 

  雨淫叫着,顾意听了,更加来劲:「哈哈……昨天,我看史根和你眉来眼去的……那个老外……鸡巴一定很大……」

 

  一提史根,雨就想起了他那清澈透明的蓝眼睛,还有他那温文尔雅的举止,肥屄猛地收缩了一下,流出许多蜜汁来,夹得顾意舒坦无比。他骂道:「臭货!一提到史根你就来劲了了,想给你的赟戴一顶洋绿帽?好啊……就让史根大鸡巴……操你……这老外的鸡巴……估计有一尺长……把你干漏了才好呢……再让你怀孕……生个混血的小屄崽子……让赟那丫的好好看看……他那未来老婆是个什么样的……破货!」

 

  雨娇嗔着:「不嘛……人家不让老外……大鸡鸡操……人家哪能受得了老外……怪吓人的……人家不要生混血儿……好丢人的啊……」

 

  傍晚,操够了雨的顾意,将乘夜车回京。老狄设宴为他送行,雨、伯妮和史根也出席作陪。这两个老外还将在研究院工作一段时日。

 

  席间,雨看到顾意对史根窃窃私语着什么,并不时向雨这里不怀好意地瞟上一眼。史根听顾意说完话后,也抬头看了雨一眼,透明的蓝眼睛中便多了一些含义。雨的脸一下子就红了,像一个娇羞的少女,低下头去,心中却又似乎在期待着什么,她小声对顾意娇嗔道:「你跟外国客人嘀咕什么呢?在说我坏话吧?」

 

  顾意笑道:「岂敢,我告诉他在研究院工作之余,可到处逛逛你们的城市,想去那里游玩,张嫩雨大小姐很乐意奉陪。」

 

  雨问:「你真是这么说的?」

 

  没想到史根用汉语接过话去:「镇(真)——德(的)——谢谢。」

 

  他那可爱的怪强调又把雨逗笑了。

 

  送走顾意,雨急急忙忙赶到医院。天色已晚,只有赟陪伴在她母亲身边。雨心里疼极了,她抱歉道:「对不起赟哥,今天单位有点事,我来晚了。」

 

  话音刚落,咧着嘴的屄缝里就「咕唧」一声,流出了顾意灌在里边的浆水。

 

  赟说:「真正要说对不起的应该是我,你每天单位医院两头跑,太辛苦了。」

 

  雨把头靠在赟坚实的肩膀上说:「我愿意这样。」

 

  赟告诉雨,他母亲又一天没排便,一直在等雨来。雨笑了笑,二话不说,便服侍老人排了便。赟感动万分,心想:这么贤惠而又漂亮的女人,哪里去找?只有她才有资格当我的妻子,即使被一万个男人操过,她也还是世界上最好的女子!

 

  分手之前,二人又在医院门外的长凳上久久拥抱。雨喜欢这样,在赟这里,她得到的是感情,在别的男人那里,她得到的只是快感。她希望有一天,赟能使她的肉体和精神同时得到满足,那样,她就是一个完整的女人了。

 

  四

 

  赟的母亲住院十天后,已去掉牵引,也可以拄拐下地了。看起来,恢复得还是很快。而雨心里一放松,居然就病倒了,发烧头晕,于是,晚上也不能再来护理赟的母亲了,好在赟母亲大小便已能自理。

 

  赟那天早上来医院替换雨的时候,发现雨有病了。那时,雨面色苍白,浑身软绵绵的,一副弱柳扶风之态。赟见了心里一惊,摸摸雨脑门,烫手。赟好心疼,要送雨去门诊那边看病。雨有气无力道:「不要了吧,我只是疲劳过度,回家睡一觉就好了。」

 

  赟就又要送雨回家。可这时,医生护士正在查房,赟母亲身边不能离人,雨便说:「赟哥,你……不用管我,我……自己回家。」

 

  赟送雨到医院门口,给她叫了一辆出租车,并告诉雨:「这边忙完了,我就去看你。」

 

  雨昏昏沉沉回到家,母亲见雨病成这样,心里也发酸,索性不去上班,给女儿熬姜汤喝,还给老狄打了电话,为女儿请假。

 

  老狄一听雨病了,就急急赶来看雨。雨的母亲在厨房里不知忙些什么,卧室里,老狄就坐在雨的床边,他摸着雨的脑袋说:「都烧成这样了,我的小可怜。」

 

  然后,手就情不自禁地伸进了雨的被窝里,在雨绵软的身体上摩挲着。依次为乳房、肚子、大腿……病歪歪的雨,也无力抗拒老狄,她娇滴滴地说:「人家……

 

  难受,老狄……你就别再弄人家了……」

 

  老狄的手隔着裤衩捂住了雨的肥屄,厚着脸皮说:「把你全身摸一摸,你的病就会很快好起来。」

 

  说着,手就伸进了雨的裤衩里边,在雨阴户上轻轻揉弄起来。病中的雨竟然流出骚水来,淌了老狄一手。老狄实在忍不住了,也不管雨是不是有病,就把手指头插入雨屄中……

 

  就在这时,赟来了。听到有人进来,老狄忙将手从雨屄里抽离出来。赟进卧室时,看到了老狄慌张的神情和刚从被窝里收回来的手。

 

  雨正晕乎乎地被老狄抠着,突然就觉得老狄收了手,睁眼一看,见到了赟,她的心头一热,眼睛也亮了起来,人顿时精神不少:「赟哥,你来了?」

 

  然后,她为赟和老狄互相作了介绍。

 

  老狄看到,赟果然相貌不俗,研究院也找不到这样出色的小伙子,难怪雨会拒绝顾意。老狄在赟面前也有了几分自卑,可又一想:嫩雨的男友这么出色,自己却可以随时操嫩雨,应该自豪才是。如果嫩雨的男友是小包,自己操雨就不会如此自豪了。就在刚才,就在这个阳刚十足的肌肉男孩进屋之前,自己还在抠弄着他漂亮女友的骚屄,真不可思议。

 

  老狄不愿在赟面前久留,就告辞了。赟给雨带来了药、水果,还有乌鸡……

 

  他先喂雨吃了药,又洗了水果切成丁给雨吃。然后就静静地坐在雨身边,握住雨的小手。有赟在身边,雨感到特别温暖,病也似乎好了不少。刚才被老狄抠过的屄,现在依然湿着,她渴盼有什么事情发生,就对赟说:「赟哥,我浑身酸痛,连关节都难受,你帮我揉揉好吗?」

 

  于是,赟把手伸进了雨温暖的被窝里,雨醉人的体香使赟浑身一颤,他格外喜欢这迷人的女人肉体芬芳。赟猛然想起,方才进来时,好像看到老狄慌张地从雨被窝里收回手来,难道他心爱的姑娘……他想问雨到底是怎么回事,可一看到雨苍白的病容,哪里还敢再伤害她?她完全是因为自己的母亲才累病的啊!何况,赟认为雨是不会犯错的,有错也全在那些对她不怀好意的人身上。

 

  赟不再多想了,他在雨柔软的玉体上捏起来。赟的手很有劲,尽管担心捏破雨那娇嫩的肌肤,未敢十分用力,但雨还是觉得自己从肉到骨头都被赟捏透了,疼痛中却又蛮舒服的。雨就「哼哼」起来,声音娇弱,享受着心上人的捏弄,酸胀的筋骨渐渐轻松起来。

 

  赟也默默感受着雨肉体的柔软和娇嫩,想象着不久的将来,这个令人迷恋的姑娘就会成为他的新娘,他可以名正言顺将硬鸡巴插进她的阴道了,赟心里就甜蜜起来……

 

  雨渐渐出汗了,她甚至晕晕地睡了一会儿,醒来时,赟仍不知疲倦地捏揉她,但赟一直没碰她的阴部。雨就想:他太本分了?要不就是我对他没有什么吸引力?

 

  不,他那么喜欢我,只是因为他太爱我了,才那么克制自己的。

 

  其实,赟何曾不想揉一揉甚至操一操雨的屄?可是,那里对他而言,实在太神圣了,他怎么能随意就对那个神秘而圣洁的地带下手?

 

  雨问赟:「赟哥,你是不是该去上班了?」

 

  赟点头:「十点钟还要上一节课。」

 

  雨说:「快到点了,你歇一歇就走吧,不要让学生们等你。」

 

  赟的手却不愿离开雨的身体。雨又说:「赟哥,低一下头好吗?」

 

  赟问:「干什么?」

 

  雨深情款款道:「我想亲你。」

 

  赟就低下头,雨亲了他一口,他的鸡巴就一跳,更加硬了。

 

  赟说:「我也想亲你一口。」

 

  便亲了雨一口。

 

  将近十点,赟不得不走了,他是那么不想走。他告诉雨,他母亲已经可以拄拐下地了,并可以自我料理了,过几天就出院回家休养,晚上亦不必有人陪护,让雨安心养病,不要惦记他母亲。雨红着眼圈,看着赟离去。

 

  赟走后,雨吃了一碗母亲做给她的热汤面,昏昏沉沉睡了一觉,中午时分才醒。雨出了一身汗,觉得轻松不少,头也不那么晕了,关节的疼痛也减轻许多,她把这归功于赟的揉捏。她满心期盼赟能再来看她,尽管她知道赟很忙,又要上班,又要照料他妈妈。

 

  没盼来赟,小其却不请自来,她是从老狄口中得知雨有病的。小其给雨带来了水果罐头、奶粉、蜂王浆……这是那个时代看望病人时兴送的东西。

 

  二人寒喧了几句,小其摸了摸雨的额头说:「哦,出汗了,出汗好啊,可以排毒。」

 

  说着,小其开了一瓶桃罐头喂给雨吃,「吃点水果去去火。吃口桃,逃离病魔。吃完罐头,我再帮你排汗。」

 

  雨笑了:「小丫头,说大话,怎么帮我排汗?」

 

  小其说:「我自有办法,但是你必须配合我。」

 

  吃完罐头后,小其叫一声:「给雨姐排汗喽!」

 

  说罢,竟迅速脱去衣裤鞋袜,上床钻进了雨的被窝。雨惊叫着:「哎呀,小其你干嘛?怎么能这样呢?跑我家耍流氓!」

 

  便推搡小其,可她平时就不是小其的对手,现在生着病,就更支巴不过小其了。

 

  小其紧紧搂着雨,在雨脸上亲着,叫道:「雨姐,雨姐,咱俩好久没这样亲密了。」

 

  她的手在雨屁股上揉着,雨浑身乱拱,试图挣脱,小声但愤怒地叫着:「你烦人,讨厌!」

 

  小其不理会她,手伸进裤衩中,将手指用力插进了雨的肛门。

 

  因为没有任何润滑物,雨屁眼被插得很疼,她身子一抖,娇啼起来:「哎呀……

 

  啊……啊……你坏……」

 

  她屁股向后用力躬着,这使小其抠弄起来很不得劲。

 

  小其粗暴地把雨用力一搂,厉声喝道:「给我老实点,臭丫头!」

 

  她享用着雨的身体,却对雨这么不客气,如此蛮横,赟是永远做不到这一点的。雨觉得小其的强横和赟的温柔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在小其粗蛮地对待下,雨的身体瘫软了,她竟然乖顺得像只小猫,任小其揉弄。雨的屁眼有些干涩,小其的手指头在里面抽插有几分吃力,这更使她觉得有趣。雨也觉得肛门似被抻开撕裂般痛苦。她咬紧被角,眼含热泪,忍受的疼痛。

 

  被同性征服后的耻辱,竟使她产生了强烈的快感,娇嫩的玉穴中汨汨流出骚汁来。

 

  雨在心中说:「赟哥啊,你的雨妹又对不起你了!她那不争气的肉体再次背叛了你,也背叛了她自己!」

 

  小其的手指从雨屁眼中抽出来,上面沾满了黄色的粪沫,散发着臭味。小其把指尖上的屎沫子抹到雨小巧秀气的鼻尖上,雨恶心极了,嗔怒道:「你讨厌……」

 

  小其笑道:「你连自己的气味都烦?」

 

  说着,将雨下身的裤衩拨到一边,沾了臭屎的手指头插入雨骚屄里抠弄起来。雨被抠得不停扭动,骚水涟涟,身上果然出了汗。

 

  小其干脆扯掉雨的内裤,在雨的屁眼上擦了一把,那里已被小其的手指头抠带出了臭屎。在小其的蹂躏下,雨屄一下子喷了,热烘烘骚呼呼的阴精不仅溅了小其满手,连被褥都被喷湿了。小其说:「哎呀,骚蹄子,你怎么漏成这样?赶快堵住!」

 

  说罢,将雨那又骚又臭的裤衩卷成一团,塞进雨水淋淋的阴道里。接着,又将沾满浓浓淫汁和臭屎的手指头塞进雨的小嘴里,雨贪婪地吮净了小其手指头上的爱液和粪沫。

 

  小其钻出被窝,又一把拖起雨。雨一边反抗一边说:「唉呀,你干啥呀?」

 

  小其也不回答,把雨端捧着抱起来。雨两腿悬空,生怕自己摔下去,忙用双手搂紧小其的脖子,两腿也夹住了小其的胯骨。

 

  小其捧抱着雨的肥屁股,在卧室里来回走动,雨屄里还紧紧夹着她自己的内裤,她娇啼着,头靠在了小其的肩上,阴道里渗出的骚水哩哩啦啦淌落在地上。

 

  小其说:「我要是个爷们,下身长了把,非这样抱着你边走边干,那一定很过瘾!」

 

  雨娇吟着:「快放下……人家……人家是病人……啊呀……你这样,人家会受风的。」

 

  小其腾出一只手,在雨大屁股上狠扇了几巴掌,雪白的屁股被扇得通红,连裤衩都从屄里掉了出来。小其又将两根手指插进雨的湿屄,狠挖几下,才把雨放回到床上。

 

  五

 

  雨刚刚盖好被子,赟就来了。小其是第一次看到赟,心想:「雨姐的男友还真有派头,难怪那骚货不愿搭理我。」

 

  她见上班时间已到,说了几句话就走了,手上还残留着雨的骚屄和臭屎气味。

 

  赟看见了掉落在地的内裤,他拾起来,感觉湿乎乎的,便问:「我的女军官,你怎么把裤衩扔地上了?还这么湿,尿了?真没出息。」

 

  雨羞红了脸说:「别拿着那东西,怪脏的。」

 

  赟说:「我去给你洗洗。」

 

  雨说:「不要了嘛,那么脏的裤衩,怎么可以让你这个大园丁洗?」

 

  赟说:「我愿意为你做一切,因为那会使我感到幸福。」

 

  说着,手拿裤衩出去了。

 

  在水池边,赟抖开裤衩,见上面沾了黄屎和淫汁,尿骚屎臭扑鼻而来,赟兴奋了,鸡巴霎时硬起来。他十分好奇:雨妹裤衩为何会这么脏?她把屎拉内裤上了?这么天仙般的美女也会排泄大便?在赟眼中,雨是那么超凡脱俗,一尘不染,他甚至不相信雨真的像凡夫俗子那样,也会拉屎放屁。

 

  不过,赟很喜欢他女友裤衩上排泄物的气味,他把裤衩放到鼻尖上下久久嗅着。他做梦也不会想到,他心爱的雨妹,刚被一个女人揉弄过,而且喷了……

 

  赟洗完内裤回到卧室时,雨正双手掩脸,侧卧在床,不好意思看赟。 赟问:「雨妹,我的小女兵,你怎么了?哭了么?」

 

  雨说:「我的裤衩那么脏那么臭,你看见了会烦死我的。」

 

  赟把雨搂过来,深情道:「别瞎说,我的小母亲,我的小骚臭臭,除非你烦我了,否则,我永远都不会烦你。」

 

  听了赟的贴心话,雨也搂住了赟。 二人嘴对嘴深吻着,雨刚吮过小其沾满骚水和臭屎手指头的口腔里,又迎来了她男友的舌头。即使这样,赟也觉得雨满口馥郁芬芳。

 

  有了赟的关怀,雨的病很快就好了。第二天,赟的母亲也恰好出院回家休养,一家人本想打车接老娘出院,张书记则准备派出自己的公车接赟母亲,可是雨却说坚决不让他们那么做。她求老狄,向研究院借了一辆轿车。老狄真不含糊,亲自驾车到医院,对雨说:「小心肝,我来接你未来婆婆出院。」

 

  在上个世纪八十年代,会开车的领导干部简直是凤毛麟角,老狄却会开车,而且愿意在雨面前显摆。

 

  到了赟家,老狄还很热情,搀扶赟的母亲上搂进屋,弄得赟全家很感动,都说:「嫩雨人好,她的同志也这么好。」

 

  为了表示感谢,赟张罗了一桌菜招待老狄和雨。雨还是第一次在赟家吃饭,她表现得比儿媳妇更像儿媳妇,不仅所有的菜都是她做的,吃饭时,她还比赟家任何人都更主动热情地照顾老狄。雨挨着老狄坐着,老狄因为一会还要开车,不敢喝酒,雨就不停给他夹菜、倒汽水,俨然成了赟家的一员。

 

  雨的身体紧贴着老狄,可能在办公室里她与老狄亲昵惯了,已经习惯成自然。

 

  她自己虽未觉出有什么不妥,可是赟看在眼里却浑身不自在。自己的女友,竟然那样紧挨着别人,还连说带笑的,这不是上赶子让人家吃她的豆腐吗?

 

  更让赟看不下去的是,雨站起来给老狄倒汽水时,乳房都压挤到老狄身上了。

 

  赟看得出来,老狄对此很受用,乐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线。自己心爱的未婚妻那一身讨人稀罕的嫩肉,就那么如胶似漆地粘糊在别人的身上,赟心里酸溜溜的,倍受煎熬,又有几分刺激。可他又无法发作,那样就太没风度了,毕竟人家雨和老狄并没做什么过格的事,自己真要发作了,雨一定会生气的。赟认为惹雨生气,对他来说,就是一种罪过。

 

  赟家里的其他人并没发现雨有什么问题,人人都在夸着雨懂事,并一再感谢老狄。

 

  吃完饭,雨声称要为赟的母亲解闷,拿出一副扑克,让大家和赟的母亲一起玩。老狄见状,就要告辞。雨一把拉住了他,显出几分撒娇的样子说:「不嘛,来了就不要着急回去,陪我们玩一会儿嘛!」

 

  赟本来巴不得老狄滚蛋,可出于礼貌,他还是说了一句:「忙啥?就留下来玩一会儿吧。」

 

  他假装对雨拉着老狄视而不见,心里却像被抓了挠了一样。老狄还真没客气,哈哈笑着说:「那好,我就玩一会儿吧。」

 

  老狄本是打牌高手,按理说,他是不屑于和雨、赟之流的「初级水平」的人玩扑克的,他的牌友通常是研究院的司机们,而且要玩就必须动钱。其实就是赌博。可是,他喜欢和雨在一起,哪怕不操她,不挖她小屄,只要逗她开心,也是一件乐事。平时在单位午休时,他也哄着雨和一些其它部室的女同事玩扑克。因为他是高手,雨在和他玩牌时,经常要耍赖,比如,故意把手中的小牌藏起来压在屁股下面,要不就抢老狄的牌,看他手中有什么大家伙。雨藏牌老狄自然是看在眼里,每逢此时,他就把手往雨屁股下一伸,把牌掏出来,并顺便摸一把她那撩人的软乎屁股。雨抢看他的牌,他就呵呵一笑,不跟雨一般见识。谁让雨是他的小情妇了,人家身上凡是有洞的地方,都被他黑屌捅了个遍,跟他打扑克玩点赖,也是应该的嘛,权当她是在跟他发骚罢了。

 

  于是,老狄便坐下,陪着大家玩起来。这一玩,赟的鼻子都要气歪了。他们玩的是「娘娘」对主,第一轮过后,雨占了先机,率先出完牌,当了「皇上」。

 

  老狄笑道:「这么快就出完牌了?真厉害,该不会又来老一套,藏牌了吧?」

 

  雨说:「少胡扯,人家才不玩赖呢。」

 

  雨为了帮助自己的对家赟,就探头去看老狄手中的牌,老狄故意扭过身子双手护住牌不让雨看。雨娇嗔道:「人家都出完牌了,看你一眼牌怕啥?」

 

  老狄笑嘻嘻地说:「怕你给对家通风报信呗。」

 

  雨说:「人家有那么坏吗?」

 

  老狄看了一眼赟,又对雨说:「你们生活中快成为小两口了,打扑克又是一伙的,你能不向着他吗?」

 

  雨笑了:「我就向着他,怎么啦?我偏要看你的牌!」

 

  说着,就扳老狄拿着扑克牌的手。老狄偏不让着她,跟她较着劲,一下子就把娇弱的雨拖带得身子一歪,栽倒在老狄怀里。雨「咯咯」笑着,用小嫩拳头捶打老狄:「你坏,你真坏!」

 

  赟看在眼中,心里先是酸,然后痛,眼睛都要喷出火了,鸡巴却莫名其妙地更硬了。在这种情况下,他又不能发火,毕竟是玩牌,互相逗一逗也是正常的。

 

  他只好皱着眉头,语气生硬地对雨说:「别瞎闹了,好好玩。」

 

  雨不高兴地翻了赟一眼,娇滴滴道:「厉害啥?烦人,吓死人了。」

 

  雨的一句话,竟使赟的心又软了。

 

  待大家都出完了牌,老狄说:「不太对劲呀,我咋觉得牌少了呢?嫩雨,你玩赖藏牌了没有?」

 

  雨又打了老狄一巴掌:「瞎说,人家才没藏牌呢。」

 

  老狄朝赟笑了笑说:「你信不,我都知道你对象把牌藏哪里了。」

 

  说罢,一推雨身子,趁机从雨饱满的屁股下抽出了两张牌,一张是三,一张是四。

 

  全家人都被雨的行为逗笑了,赟的母亲还连连说:「没想到,小嫩雨这么可爱,实在太可爱了……」

 

  只有赟笑不起来,因为他看到,当老狄从雨身下掏出扑克牌时,手分明碰到了她的大屁股!那里可是最令赟心动的地方啊,是他爱也爱不够的地方,可是今天,他却亲眼看到别的男人碰到了那个神圣的地方。赟的肺都要炸了,可是全家人却都那么高兴,难道他们没看出来老狄的放肆和雨的贱样?

 

  莫非自己太多心太敏感了?

 

  赟越是吃醋,就越发觉得雨格外漂亮迷人。雨坐在大伙中间,显得那么出类拔萃。赟一家人肤色都比较黑,属于健康的黝黑色,并且都是宽肩强壮型的。赟的嫂子也不白,看上去还挺胖。老狄也已是中年发福之人了……因此,雨在这群人中,就十分显眼,她比其他人的白嫩得多,也柔弱得多,更秀美得多,恰似娇艳的鲜花,分外妖娆,异常出色。赟是越看越喜欢她,也就越发难以忍受她和老狄间那种不分彼此的调笑逗弄。赟心里发着酸,胸中燃着火,熬到快半夜了,大家才意犹未尽地散伙。看样子,赟的家人也愿意和雨一起玩。

 

  老狄要走,雨也要回家。赟当然盼着老狄快滚,并留恋着雨,希望她还能留下呆一会儿。他对雨说:「嫩雨,再坐一会儿吧,我骑车送你回家。」

 

  刚才玩扑克时,雨和老狄之间的举动,早已勾起了赟的欲火,他好想尽快找个无人之处,搂抱雨,吻她,摸遍她的全身……

 

  雨点头说:「好吧,那我就一会儿再走。」

 

  老狄却说:「正好我开车顺路,就送嫩雨回家吧,也省得折腾小张了。」

 

  赟刚想拒绝,他的母亲却发话了:「也好,那就麻烦狄主任送小嫩雨回家了。这深更半夜的,骑车也确实不安全。」

 

  赟母当然也是好意,一来她确实担心雨回家太晚,她的家人不放心;二来老母也是为儿子着想,赟若送雨回家,来回少说也得有一个钟头,黑灯瞎火的,难免发生意外。赟听了母亲的话,脑袋都气得胀大了。他想驳回母亲的话,可是,母命难违,天下没有父母的不是,他毕竟是个孝子。赟只好板着脸,噘着嘴,老大不愿意地送雨和老狄出门。

 

  在楼门外,老狄去发动汽车的时候,雨轻轻捅了赟一下:「怎么了?嘴噘得能拴上一头驴,绷个小脸。给谁脸色看呢?谁招你惹你了?」

 

  雨身上的幽香袭入赟鼻孔中,真迷死人了。赟知道自己没有发火的理由,就在雨屁股上拍打了一下,这里刚才可是被老狄碰过呀。赟拍到雨绵软的屁股时,心里就突突突一阵狂跳,鸡巴也硬了起来。他的喘息声十分沉重,对雨说:「雨妹,你和这个老狄一起回去,我……」

 

  他说不下去了。

 

  聪明的雨早已猜到他想说什么了,她温存地摸着赟满头漂亮的卷发,柔声安慰道:「赟哥,不要想太多,同志之间嘛,能有什么事?你应该相信我。」

 

  她想了想又说,「是不是刚才玩扑克时,我和老狄开了一点玩笑,惹你不高兴了?你吃醋了?」

 

  赟的心思被揭穿,反而不好意思了:「谁、谁吃醋了?」

 

  雨笑着亲了赟面颊一口:「小样,一直噘着嘴,还说没吃醋,你的心思呀,一点都瞒不住我。赟哥,不可以猜疑你的雨妹。好了,我们星期天去逛街,我请你吃饭,行了吧?」

 

  雨的几句话,把赟憋了一晚上的烦恼一扫而光。这时,老狄也已经把车开了过来,雨上车后甜甜地笑着向赟摆了摆手,汽车就驶向了漫漫夜色中。

 

  雨临走时一番柔情蜜语,使赟得到了慰籍,他放心地回到屋里上床睡觉。当然,入睡之前,心里一边想着美丽的雨,一边撸起自己的硬鸡巴来……

 

  老狄正开着车,行驶在夜色中。他挑逗着身边的雨说:「你还真疼姓张的这小子,又是借车接他母亲出院,又是帮他做饭做菜,弄得比媳妇还像媳妇,哈哈。」

 

  雨说:「不疼他疼谁?他是我对象嘛!」

 

  老狄说:「你就不能疼疼我?」

 

  雨说:「少不要脸,你算我什么人啊!」

 

  老狄说:「我是你情人呗!」

 

  老狄见雨没吱声,又说:「那小子体格真棒,看那身肌肉块儿,配你这副小身子骨,我真担心,你们如果动真格的时候,他会砸死你压扁你!」

 

  雨娇嗔道:「说点好听的行不?这么下流。」

 

  老狄说:「啥叫下流?我说的全是真话嘛。这下子鼻梁高挺,脸部棱角分明,体态修长,鸡巴一定小不了。我不是吓唬你,到时候,他可不只是给你止痒了,弄不好会把你小宝贝屄捅漏扎破干烂呢!」

 

  「哎呀,你咋越说越难听呀?」

 

  雨气得打了老狄一拳,却震疼了自己的手。

 

  她连眼泪都要流出来了,不停地揉着自己的小手。老狄依然逗着自己的部下兼情人:「你一定喜欢大鸡巴,不过,在小张那小子大鸡巴捅上你之前,咱们这小鸡巴先把你小屄尝个够。」

 

  车开到了雨家楼门外停下来。雨要下车,老狄却一手搂住了她,另一只手撩起她的超短裙,隔着薄薄的丝质内裤,摸到了她的屄。老狄淫笑起来:「嘿嘿,好骚的丫头,小屄馋鸡巴了?看看,都湿透了。」

 

  雨娇吟道:「讨厌死了,尽说不着调的话,害得人家又流水了。还有,在我对象家玩扑克时,你干嘛把手伸到人家屁股下边掏牌?还故意蹭人家屁股,把我赟哥都惹生气了,人家哄了他好一会儿呢。」

 

  「贱屄,自己屄痒痒了还怪我!」

 

  老狄说着,打开车门,把雨弄到汽车后排座位上,他自己也坐到雨身边,把通体幽香的雨抱到怀中,手伸进雨衣服里,先是轻轻揉雨的奶子,捏她的奶头。很快,雨就被捏得受不了啦,不停地呻吟起来。

 

  这刺激了老狄,他的手在雨小乳房上加大了力气,双手挤住她的奶子往一块拍,雨乳房被撞击得发出「啪唧啪唧」的声音来。一股欲火从她的下身升腾起来,屄痒痒得使她夹紧了大腿,她紧紧地抱住老狄「哎哟哎哟」地叫着。老狄的手再次移到她下身,隔着内裤捏她的外阴,一会儿掐左边,一会儿掐右边,又将两片大阴唇往一起挤,雨的骚水从内裤透出来,浸湿了车座,她浑身无力,都快晕了。

 

  雨呻吟着:「哦……我不行了……啊……快……捅一捅我……」

 

  老狄将雨的内裤拨到一边,雨急忙配合着岔开双腿,挺直了下身。老狄的两根手指便顺利插进了雨的肥屄里。「咕唧咕唧」轿车里充满淫荡的挖屄声音。雨把头埋在老狄肩上,压抑着自己的呻吟。屄中的快感使她忘记了自己对赟的责任,她的头脑已被冲昏。老狄见时机已到,将雨按到车座上,把她的内裤脱掉,在车里操了雨。而她的赟哥,此时却在床上回味着雨身上的芬芳,想着他可爱的雨妹,自慰着意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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