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8、豆豆小杉和马灵

　　马李仁说：“急死我了，我还从来没有过。”

　　我说：“成立一个文化公司，主要包装夜总会演员，唱火了再卖给大公司，这是操作机构。”

　　这个公司主要为凤凰服务，我已经为凤凰审计好了新的娱乐项目。

　　马李仁说：“详细点。”

　　我说：“马灵在红也是一个人，也有失宠的时候，趁着现在很红，就以马灵为噱头成立文化公司，招聘歌舞小姐，充实凤凰。”

　　马李仁说：“可是一个凤凰都也无法满足一个公司。”

　　我说：“我为凤凰的策划就是每天一个变化：星期一，人最少，我们就搞个浪漫夏威夷，服务小姐全是泳装，整个空间也装扮成海滩的样子，歌舞小姐穿插其中，不是在台上演出，而是在沙滩上跳舞。”

　　马李仁立刻就打断了我的话连声说好。

　　我接着说：“既不违法又很有吸引力，沙滩上摆满各种酒，桌案都以沙滩为中心，娱乐、服务一体，台上的演出仅仅是背景。”

　　马李仁说：“好，可是沙滩如何弄？我说：“我想好了，就是一个大的木头盒子，可以随时撤换，就是需要工人多一些。”

　　马李仁说：“工人好办，我同意，接着说。”

　　我说：“星期二就换了，题目叫做狂吻俄罗斯，星期三苏格兰之夜，星期四是幸运拉斯维加斯，星期五是激情巴黎，星期六是印度之夜，星期日是刚好两人。”

　　马李仁说：“简单说一下，很吸引人。”

　　我说：“狂吻俄罗斯就是把俄罗斯的风情演绎成爱情故事；苏格兰之夜就是舞蹈；幸运拉斯维加斯就是加上赌博的成分，但不是钱，有美女伴酒，有免费的机会；星期五是激情巴黎就是浪漫舞蹈，与客人翩翩起舞；星期六是印度之夜就是欣赏；星期日是刚好两人就是给一个机会，星期日本身大家都要休息，可是恋人就不同了，价格要低，情调要高，就可以把资源整合起来。”

　　马李仁的眼睛笑得眯成了一条缝，我第一次看见他喜行于色。”

　　马李仁说：“好，你就办。”

　　我说：“不是我自己办，是公司，成立这个公司就是办这个事情。”

　　马李仁说：“这个公司如何成立？我说：“你出钱，但是股份你与我还有马灵均摊，挣钱均分，公司所有的策划均以凤凰为主，但是也要想其他夜总会输出，但不能与凤凰雷同。”

　　马李仁说：“要出多少钱？我说：“200万，法人是你，总经理是马灵，我就是帮忙。”

　　马李仁说：“我倒希望你是法人总经理。”

　　我说：“我的事情太多，不可能顾及到，你也是，只有马灵可以空闲下来，有我们帮忙就可以说是万无一失，先以凤凰的活动为契机，如果你看好就干，看不好就可以撤资，你具有完全主动性。”

　　马李仁说：“我不考虑了，成交。”

　　公司成立了，剪彩过后，小杉领着二十位漂亮的姑娘进来了，全场一惊。

　　二十位姑娘翩翩起舞，到场的嘉宾都直了眼睛。

　　马灵也没有想到，马李仁更是如此。

　　我递给马灵一张纸，让她宣布公司与凤凰的合作与策划，马灵刚宣布完，掌声就笑起来。

　　晚宴的时候，凤凰签了的百万级别的vip客户就已经超过一百位，到场的公司几乎全部成了客户。

　　我走到马李仁身边说：“这回你可要大方一下，这一百位客户要给点甜头。”

　　马李仁说：“什么甜头？我说：“包房半价，酒水八折。” 

　　马李仁说：“太多了吧？我说：“不这样，客户怎么高兴，还有这可是忠实的客户。”

　　马李仁说：“好，就听你的。”

　　客户听了马李仁说的优惠措施，都高兴，整个晚宴达到。

　　小杉走到马灵身边说：“百灵小姐，你真漂亮，不愿我们领导一下班就跑到凤凰，还让我去招聘这些小姐。”

　　马灵说：“你一定是小杉，美得逼人，李超可是有了福气，能有你这么个媳妇。”

　　小杉一听说是我的媳妇就羞红了脸，上前就拉住了马灵的手，小声说：“我是他的秘书，我可不是他的媳妇。”

　　后面的声音小的像蚊子。

　　马灵的成熟超过我的想像，我非常担心她们见面的尴尬，马灵这样说话一下子就把自己摘清，潜移默化就恭维了小杉。

　　马灵说：“秘书变朋友还不容易。”

　　小杉说：“你的歌唱得真好，就像专业演员。”

　　我说：“她就是专业的，正经的科班出身。”

　　小杉说：“我说怎么这样棒，那些姑娘们可羡慕你了。”

　　马灵说：“真是谢谢你，公司刚成立，就雪中送炭。”

　　小杉说：“那就谢谢李超吧，他让我准备的。”

　　马灵看了我一眼，里面的内容很复杂，可是我看见了浓浓的爱意。

　　晚宴结束的时候，马灵与小杉就好像成了朋友，我躲在角落里吸着烟，就想起了豆豆。

　　除了每天晚上和豆豆温存片刻之外，已经很少和豆豆出去玩。”

　　星期日，就约了豆豆。

　　豆豆说：“怎么想起我了？我说：“对不起，我这些天太忙了。”

　　豆豆的脸上有些红晕，好像初恋。”

　　我说：“怎么了，老夫老妻还害起羞来了？豆豆说：“不知道为什么，就感觉像初恋，难道真是距离产生美？我就抓住了豆豆的手，眼里就忍不住有了泪花。”

　　豆豆说：“大男人，怎么像个女孩子。”

　　我说：“这些日子，忙得我晕头转向，看见你才有了放松的感觉。”

　　豆豆说：“那就去公园里走走，呼吸一下新鲜空气，也能在椅子上躺一会儿。”

　　中山公园是全国百家历史名园之一，始建于二十世纪初，被誉为是武汉闹市中的绿宝石。

　　园林风景中西合璧，人文景观淳朴隽永。

　　我牵着豆豆的手，走在草地上，草地上一对对情侣旁若无人地亲热着，既是门楼雄姿、棋盘山色、金龙戏水、四顾春色、素春茹冰、松月凝碧、湖心秋月、胜利之光、虹霓大展、广场鸽哨等地方也有一对对只用手和嘴在品尝爱的滋味，景观倒成了背景。

　　豆豆看见人们在亲热就挽住我的手臂，走到僻静处就坐下来。

　　我说：“天真蓝，在武汉就没有像今天这样品味自然。”

　　豆豆说：“马上就元旦了，天气倒真是好。”

　　我说：“有你在身边雨天都灿烂。”

　　豆豆说：“我就没看见你的实际行动，就是嘴，甜得我晕头转向。”

　　我说：“我的行动就是亲你。”

　　豆豆的嘴唇有些颤抖，舌尖就点点地接触着。

　　好好的太阳到了中午就淋起了细雨，躲进一个湖旁的水洞，倒也有风景。

　　人们并没有惊慌失措，似乎知道冬雨并不像夏日来的剧烈，慢慢地在雨中散布，豆豆兴奋地出去又进来像个孩子。

　　雨密了，我就搂着豆豆。

　　豆豆说：“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

　　我说：“只要躺在床上就想搂着你。”

　　豆豆笑着说：“那是你想那事了。”

　　我说：“现在就想。”

　　豆豆说：“这是公园，不要胡闹。”

　　我说：“你的屁股蹭得我硬了。”

　　豆豆说：“那我就不蹭了。”

　　我说：“蹭吧，隔靴搔痒也有味道。”

　　豆豆说：“就你有这种花花思想，明明是自己想了却又赖人家。”

　　我说：“谁让你的屁股又圆又软，就吸着我往里走。”

　　豆豆说：“别弄了，我都感觉到了。”

　　我说：“也没人，我们这样别人也看不见。”

　　豆豆说：“不行，一弄你就没完没了，我可羞不起人。”

　　我说：“雨大了，不会有人来。”

　　豆豆说：“说不准就有人来避雨。”

　　我说：“那就让他看电影。”

　　豆豆说：“怎么把我裙子掀起来了？我说：“不掀起来怎么进去。”

　　豆豆说：“不要了，穿了这么多，很麻烦。”

　　我说：“我已经摸着了，都湿了。”

　　豆豆说：“谁能经受住你这样。”

　　我说：“你稍微把屁股撅一下，我就进去了。”

　　豆豆说：“偏不。”

　　嘴上说不，屁股却配合着。”

　　豆豆说：“进来了，就这些就可以了，别太深了。”

　　我说：“好就这样慢慢摇。”

　　雨一直在下，不时有人走过，看见我们的样子都没进来。

　　我就笑着说：“豆豆，武汉人真是识趣，给我们留下了空间。”

　　豆豆说：“这里是情侣约会的地方，好多人都在这里做那事。”

　　我说：“你怎么知道，是不是来过？豆豆说：“不是和你来了吗？我说：“雨中倒是别有情趣。”

　　豆豆说：“怎么全进去了，弄得人家痒痒的。”

　　我说：“那我就给你止痒。”

　　豆豆说：“别太使劲，都出声了。”

　　我说：“谁叫你骚，出了很多水。”

　　豆豆说：“还不是你撩拨的。”

　　隔着衣服摸着乳房很不过瘾，我就伸了进去。”

　　豆豆说：“摸着就行了，别往外掏，怪羞人的。”

　　我说：“你的樱桃都立着了，我都想吃了。”

　　豆豆笑着说：“你在后面，这回你可吃不着。”

　　我说：“后面吃完再吃前面。”

　　豆豆说：“别弄湿了你的裤子，出去多尴尬。”

　　我说：“已经湿了，你已经水流成河。”

　　豆豆说：“给你纸，擦一下。”

　　就撅着屁股从包里取出纸巾递给我，我刚擦了一下，豆豆就呻吟了一声。”

　　我说：“一擦你就叫，肉太嫩了。”

　　豆豆说：“擦吧，我能忍住。”

　　我就擦，擦着擦着豆豆就大叫一声没了动静，水就更多了。

　　安静了一会儿，豆豆说：“你快点，我都来了。”

　　我说：“就这样慢慢摇，舒服极了。”

　　豆豆说：“要不我吃你。”

　　我说：“我就吃你的小嫩肉。”

　　豆豆说：“我的腿都麻了。”

　　我说：“我就使劲了？豆豆说：“使劲吧。”

　　看见我一下子都坐在地上，豆豆就笑了。

　　豆豆说：“再叫你色。”

　　我说：“我是舒服的，不是累得。”

　　豆豆说：“看你的狼狈相，不知道说你什么好。”

　　我说：“就说我爱你。”

　　豆豆说了一声就偎在我的怀里，看着她懒洋洋的样子，我就亲了一下。

　　回到家里，豆豆蓝蓝地躺在沙发上，我就去煮了咖啡还有面包。

　　豆豆吃惊地说：“什么时候真么能干？我说：“还不是小杉，在上海她加班，我只好就学着煮咖啡。”

　　豆豆说：“你是不是喜欢小杉？我说：“喜欢，可是我爱你，爱你爱的要命。”

　　豆豆说：“我也感觉小杉对你不一般，你可要对小杉悠着点。”

　　我说：“我知道。”

　　豆豆说：“爸爸倒是很喜欢你，在我面前老夸你。”

　　我说：“冯教授可是很少夸人，我看见他就胆怵，不苟言笑的样子让我害怕。”

　　豆豆说：“你还怕什么？我说：“我睡了他的宝贝女儿，能不害怕吗？豆豆娇笑一声就倚在我怀里。”

　　小杉一上班就高兴地进了我的办公室。

　　我说：“什么事情这样高兴，看你雀跃的样子，像中了六合彩。”

　　小杉说：“比这高兴，昨天的成熟技术产品实验成功地达到了标准，比目前世界上最先进的生产企业高出三个百分点。”

　　我说：“真是高兴的事情，你马上替我约你爸爸，我要与他谈生意。”

　　小杉说：“谈生意？我说：“虽然天一制药与我们是一家，可是经营上是分开的，上次你给我天一的生物原料需求的数字可不小，如果按目前市场价格算，有五千万之多。”

　　小杉说：“那就是说我们马上就有收入了。”

　　我说：“为时尚早，你马上通知生产部门，进行小批量生产，看看数据。”

　　小杉走出去，我马上电话给吴琛回报。

　　吴琛非常高兴，就决定在元旦过来和大家一起庆贺，并让我一定搞好庆祝形式。

　　哼着歌还没有高兴够，马灵打来电话。

　　马灵说：“造型师、服装师都已经招聘完了，服装的小样都出来了，你能不能过来一下，看一看设计风格？我说：“我现在忙，我就一句话：色而不，透而不漏。”

　　马灵说：“我现在忙得都掉了纂，还不如唱歌轻松。”

　　我说：“这可是你的选择，不要后悔吆。”

　　马灵说：“就是想念你。”

　　我说：“我也是，可是太忙了，晚上去看你。”

　　马灵说：“想想我就知足了。”

　　小杉进来说：“爸爸已经替你约好，今天可以共进午餐。”

　　我说：“太好了，生产部门呢？小杉说：“生产厂长已经说早就准备好了，就等着你一声令下。”

　　我说：“今天就干，两天的量足以反映问题。”

　　小杉说：“我就知道你会这样，就替你做了主，明天晚上就等着结果吧。”

　　我说：“小杉，你真是我的好助手，我都离不开你了。”

　　小杉羞羞地说：“是吗？我说：“是工作上，又胡乱寻思。”

　　小杉说：“中午我参加吗？我说：“一定要参加，你可是功臣。”

　　小杉说：“我有那么重要吗？我说：“非常重要，对了，国际上的技术人才怎么样了？小杉说：“下个月你就可以见这人了。”

　　午餐回来路上，小杉就含情脉脉地看着我。”

　　我说：“你怎么了？像只发了情的猫。”

　　小杉说：“看爸爸欣赏你的样子，我就高兴。”

　　我说：“高兴就高兴，也不至于那样。”

　　小杉说：“还不允许人家幻想一下。”

　　我说：“你幻想什么？小杉说：“就是幻想有个人亲我一下。”

　　我说：“那我就亲你。”

　　刚亲到脸蛋儿，车停在了路下，一个小嘴就送上来，一个巧舌就伸进嘴里。

　　我说：“别摸我，这是公路。”

　　小杉说：“我不管，我就摸。”

　　就掏出来揉弄着。

　　小杉说：“你摸摸我好吗？我说：“摸哪儿？小杉说：“你想摸哪儿就摸哪儿。”

　　看看路上无人，就把乳房放在手上把玩。”

　　小杉不知碰了什么机关，座椅就平倒在后面，倒成了一张床。

　　小杉就低下头吃了起来。

　　我说：“轻一点，我都疼了。”

　　小杉抬起头看着我笑，我就从伸进去摸。”

　　我说：“你再笑我就伸进去。”

　　小杉说：“进去吧，倒是解痒了。”

　　我说：“你这个骚花猫，我拿你真没有办法。”

　　小杉说：“你不用有办法，我早就想好了办法。”

　　就坐上去摇着。

　　路傍着树林，车就停在树荫下。

　　王伯康喜欢在他的度假村谈事情。

　　两个三四岁的孩子摇摇晃晃在树林里做着游戏，看见漂亮的宝马车就跑过来。

　　小杉此时根本不顾及任何事情，两个乳房早已经晃出。

　　一个小男孩趴着车窗对旁边的小女孩说：“妞妞，姐姐的奶奶和妈妈一样大，你怎么就没有？妞妞说：“长大了就有了。”

　　妞妞又说：“哥哥，让我看一下。”

　　小男孩说：“姐姐他们在打架，你不能看。”

　　妞妞说：“爸爸妈妈打架的时候我也看过。”

　　小男孩说：“姐姐好像很难受，眼睛闭着，嘴张着，还叫唤。”

　　就拍打车窗说：“姐姐，你怎么了？小杉此时已经到了极致，趴在我身上就不言语。”

　　远处传来小孩妈妈的召唤，小男孩说了声没事了就领着妞妞往回跑。

　　我说：“全都射在里面了，别有了。”

　　小杉不言语，紧紧地搂着我，脸贴着我的胸膛。”

　　我说：“让两个孩子白白看了一场演出。”

　　小杉说：“我多希望这场演出永不谢幕。”

　　我说：“那我就死在你的身上了。”

　　小杉说：“你死吧，我就留着这种子，好好地活着。”

　　我说：“好好的，说什么乱七八糟。”

　　小杉说：“最近我就感觉我虽然一直在你身边，看着你的笑，看着你的爱我的眼神，可是我却感觉离我很远，既是你进入我的身体，可是就像虚幻的，不真实的，就像在演电影，闭幕了就没有了。”

　　几颗泪珠就落在我的胸膛，小杉的眼里第一次显出迷茫。

　　我说：“都是你宠的我，我就像个孩子没有了方向。”

　　小杉说：“过了春节我就要去美国论文答辩，你知道我有方向吗？我说：“你的才华就是你的方向，过一段时间，你就会发现李超不过是一个小丑。”

　　小杉用乳房围着我的脸，久久不撒开。

　　小杉说：“你这个小丑不仅给了我快乐，还有初恋，以前我总以为和吴琛是初恋，后来发现那只不是一场游戏，离开了就没有了，可是一想到要离开你几个月，就心里空空的，世界都没有了色彩。”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就抚摸着光滑的后背。”

　　小杉说：“以前看见你对周冰与王丹的眼神就是想那是关爱，我就游戏着，每次对你的游戏都是开心的，看见你对马灵的爱，我觉得我能俘虏你，就处处让你感到刺激，可是又看到你对静菡姐姐的眼神，我发现你的眼里竟然是一片海，虽然我没看见你们有任何亲昵的举动，可是我发现在那一刻，我的笑，我的哭都已经进入不了那片海，我就知道我已经退出了这场游戏。”

　　小杉又调整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就把软绵绵融到里面。

　　小杉说：“虽然你一直对我好，可是我就想赌输了的赌徒，每次见到你都想要你，变着各种方式，不是刺激，就是要把握一生的爱做完。”

　　我说：“怎么能做完，人生就想海，有浪也有彩虹，浪尖上的时刻即刺激又危险。”

　　小杉说：“我喜欢，不要让静菡姐姐知道我们好吗？我点点头，眼睛就湿润了。”

　　小杉看见了泪花，就吻着，泪水就流到我的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