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喳」一声,茶桌已碎作数块。
 
与此同时,欧阳雄长袖候然甩出。直向匕首卷去。欧阳豪五指如钩,疾抓少年腕部,欧阳杰用的是指,「嗤」的一声响,也已疾点而出。
 
四人志在必得,出手却已尽施绝学。
 
少年没想到对方会来这手。
 
匕首桌碎落地。便在尚未着地的瞬间,欧阳雄的长袖已将匕首摔向窗外。欧阳豪五指虚抓之后,已斜插在匕首与少年之间。欧阳杰则在点出一指后,身似电闪,随后向匕首追去。变起仓促,连「江南三怪」都为之愕然。虽然欧阳英打碎茶桌,欧阳雄扫飞匕首有些耍赖,但斗勇斗智原本便不可分,只需匕首到手,便算挣回了好大面子。
 
三怪不觉面呈微笑。
 
任谁,即使是神仙下凡,也决无挽回匕首被夺,少年失败之命运。
 
便此时,众人只觉眼前一花,匕首已经不见。
 
于此同时,欧阳杰后发先至,已向匕首抓去。
 
他出手虽快,但还是慢了一点。
 
「江南四友」像是被人用钉身法钉住一般,一动不动地立在地下。
 
「江南三怪」吃惊地张大了口,瞪大了眼望着锦衣少年。
 
少年仍坐在原先的木凳上。
 
左手拿着被欧阳雄扫飞的匕首,右手正把一条红色飘带握在掌心。
 
没有人能形容他的潇洒,没有人能描绘四友的神情,更没有人能想像三怪的心情。
 
简真令人不可思议。
 
然而却明明白白地展现在七人面前。
 
「你……你是人是鬼?」欧阳雄问。
 
「你看呢?」少年答。
 
「看你像人,但武功却非人所能及。」欧阳杰道。
 
「自己不知的,未必便不存在。」少年头也未抬道。
 
「究竟叫什么名字?」欧阳英道。
 
「这是你们第二次问我。」
 
「不错。」
 
「我本不想告诉你们。」
 
「现在呢?」
 
「我改变主意了,云飞。,」云飞?好生飘飘的名字。「欧阳雄道。
 
「我乃无名小卒,你不知道,原本并不奇怪。」云飞淡淡一笑道。
 
「我们奇怪的是……。」
 
「是什么?」
 
「天下武功深厚之人,我无有不知,却怎的连你的武艺门派也看它不出?」
 
「这个……你该问你自己。」
 
「我们输了。」欧阳英道。
 
「输了便需履行诺言。」云飞道。
 
「好,我『江南三怪』,一切唯你之命是听。」红须怪道。
 
「我们走,」欧阳英向其余三人道。
 
「江南四友」同时转身,抬腿欲去。
 
「慢着!」云飞突然道。
 
「云飞,」欧阳英问着云飞立定道,「你和『江南三怪』下赌注,我们『江甫四友』可未赌甚输赢。」
 
「知道。」
 
「那你理我四人离去有何用意?。
 
「我想打听一个人。」
 
「我们若是不想说呢?。
 
「不不,你们会开口的。」
 
「江南四友,可不是受人挟迫之辈。」
 
「但如果性命不保呢。」
 
「宁死不辱。」
 
「好,我倒要瞧瞧你们怎样宁死不辱。」
 
「你先讲出要问之事。」欧阳杰道。
 
「慕容伟长何在?」
 
四友均是一震。
 
他们也在找慕容伟长。
 
「找他何事?」欧阳豪道。
 
「你不觉自己问得太多了吗?」
 
「阁下和慕容伟长是敌是友,总该可以告人吧?」欧阳雄道。
 
「是友。」
 
「不知道。」欧阳英道。
 
末找仇人,碰上了仇人的朋友,按说好好羞辱一下他的朋友,也可少解心头之恨。偏生面前之人功深莫测,合四人之力也非人家敌手,恼恨之余,便只有这两个字好回答。
 
「只回答两个字,显然忒少了些。」云飞冷笑道。「我们走。」欧阳英向其余三人一摆头,当先行走。
 
「去把他们请回来。」云飞向「江南三怪」摆了摆手。
 
「三怪」弹身掠出门外。「四友」惹不起「三怪。」
 
所以仅只一转眼,「四友」便又出现在屋中。
 
与先不同的是。「江南四友」立在地下便再未少动。
 
「慕容伟长何在?」云飞又问。
 
「不知道。」欧阳英道。
 
「欧阳杰,你这把匕首锋利吗?」云飞突又转向欧阳杰。
 
「锋利,当然锋利。」
 
「千年寒铁所锻?」
 
「不错,阁下很有眼光,它与鱼肠剑不相上下呢。」
 
「鱼肠剑吹发立断,削铁如泥。」
 
「此剑也然。」
 
「如此说来,这把匕首足可削下欧阳英的双耳,挖出他的双眼啦。」
 
「这……」
 
「两次回答『不知道」,自然便去其两耳啦!「云飞竟立起身来。
 
「且慢……」欧阳杰道。
 
「晤!什么事。」
 
「我大哥所讲乃是真情。」
 
「你怎样让我相信你的话是真实的,我们也在找他。」
 
「你们?找他?干什么?」
 
「他昨天曾茬这里戏弄了我们。」
 
「啊,我明白了。」云飞竟然大乐,道:「『江甫三怪」原来是你们请的帮手?「
 
「不错。」
 
「那么,他可能会到何处?」
 
「依我推测,」欧阳雄道:「他很可能要去韦庄。」 
 
「去韦庄干甚么?」
 
「韦庄主柬邀武林同道,于明日共聚韦庄,至于有何用意我们也不晓得。」
 
于是云飞便来到了韦庄。
 
于是便见到了慕容伟长。
 
只是他们并未接触。
 
因为云飞要暗暗观察他的行事。
 
尤其因为他发现那应该是韦庄主坐的位子上,却坐着九幽宫宫主。
 
没想到武林大会变成了夺美会。
 
更没想到慕容伟长会被人劫去。
 
所川待慕容伟长出庄后,她便也出了韦庄。
 
云飞是谁?是彩云飞。
 
慕容伟长只见山石树木闪电般向身后掠去。耳旁风声呼呼。
 
待一切静下来后,他发现自己已到了座华美的草棚前。
 
草棚之所以华美,是因为它坐落在鲜花丛中。
 
鲜花俯仰万态,争奇斗胜,香气阵阵,中人欲醉。鲜花香艳,映衬得草棚也香艳异常。
 
「这是什么地方?」他问。
 
「你该先问我是谁。」老者答。
 
「你不是欧阳老哥吗?」
 
「我不是讲过吗?对人只讲三分话,万勿抛却一片心。」
 
「难道你不是欧阳老哥?」
 
「我是欧阳开化不假,但不是老哥。」
 
「我不明白。」
 
「那是因为你阅世忒浅。」
 
「唔!」
 
「你瞧!」老者右手挥处,脸上浮起一层脱落的人皮面具。
 
「啊呀,你是……」
 
「我是老身,无情婆婆。」
 
「无情婆婆,你是女人。」
 
「现在你该明白了吧。」
 
「不,我还不明白,你何以要以男人面貌男人声音出现?」
 
「因为形势所迫。」
 
「以婆婆的武功,天下谁人能迫?」
 
「司马宫主。」
 
「她武功比你好?」
 
「各有所长,各有所短。」
 
「可我还有一事不明。」
 
「你尽管问。」
 
「婆婆带我来此何干?」
 
「因为你会寒玉神功。」
 
「那又怎样?」
 
「只是会,并不精。」 
 
「婆婆所言不错。」
 
「老身要让你精进一步,练成天下无敌的寒玉功。」
 
如此机缘,许多人梦寐以求。
 
慕容伟长也是这样。
 
「你肯收我为徒。」
 
「不仅如此。」
 
「唔?」
 
「我要收你为婿。」
 
没有比这六个字更令慕容伟长吃惊。
 
他疑心自己听错了。要么,便是婆婆讲话失误。
 
「收我为什么?」
 
「为婿。」
 
「你?」
 
「当然。」
 
「咱们俩……」
 
「对!」
 
「你可以做我的祖母。」
 
「不,我只做你的岳母。」一颗悬着的心落在实地。
 
岳母年老,岳母的女儿未必也是老太。
 
「我会同意吗?」
 
「你应该同意。」
 
「为什么?」
 
「因为寒玉神功的练成,要靠阴阳谐调,你不能没有妻子。」
 
「可这里……」
 
「这里只你我两人是吗?」
 
「不错。」
 
「我女儿想必快要到了。」
 
她这里话未完,草棚外已传来了说话声。
 
「咦,来啦!」
 
随着话音,门外闪入一女。
 
「哎呀……是你?」慕容伟长大喜欲狂。
 
「我知道你会来。」
 
「韦姑娘……」
 
少女扑前的脚步猛然止住。
 
「你叫我什么?」
 
「韦姑娘呀,或者称为千金妹子。」
 
「我老大耳刮子刮你。」
 
「怎么啦?」
 
「你说,韦千金是谁?」
 
「当然是你。」
 
「我?我是韦千金?」
 
「难道你不是?」
 
连一旁坐着的无情婆婆都面露奇异之色。
 
「你难道不是伟长哥?」少女疑道。
 
「我当然是慕容伟长。」
 
「那你怎的连东方明珠也不识的?」
 
慕容伟长一怔,随即恍然。
 
「啊呀,瞧我。」慕容伟长甩手拍击自已的头顶道:「可不是嘛,你正是东方明珠,东方妹子。」
 
「你真的想起来啦?」
 
「茉莉镇茉莉店一夜好风光,在下刻骨铭心,永难忘怀!」
 
欧阳开化笑了。
 
「原来你们早已认识。」
 
「岂只认识。」东方明珠依偎在母亲怀中,不胜娇羞!
 
「那好,既然你们认识,省却老身许多麻烦。」
 
「娘只是为儿好。」
 
「算他小子造化。」无情婆婆欧阳开化从怀中掏出一出的小册子递予东方明珠道:「给你。」
 
「什么?」
 
「阴阳交合图。」
 
东方明珠打开来,玉面上立时飞起两朵红晕,妍若桃李,娇媚不可方物。
 
慕容伟长直瞧的心中一荡,恨不得立将珠妹抱在杯中。
 
「今日便算好日,晚上吃合欢酒,阴阳功即日便练。」
 
慕容伟长直喜地抓耳挠腮,忙不迭跪在地下行了大礼。
 
没想到晚饭竟很丰盛。
 
更没想到桌上还有美酒佳酿。
 
一切世俗的繁文缛节俱都省去。
 
饭后两人便进入洞房。
 
洞房很是简朴,只不过一桌、一凳、一床而已。桌凳皆为木制,床上也只一被,但烛光一照,花香阵阵,仍有说不出的惬意。
 
他一把抱住她。
 
她依偎在他的怀中。
 
两人未来得及互诉别后遭遇,便即轻启朱唇,慢展芬舌,直探入对方口腔。
 
唇摩着唇,舌搅着舌,齿碰着齿。
 
好一阵吮吸,好一阵吞吐。
 
「你……你抱我好痛。」
 
「我好想你。」
 
「鬼话!」
 
「我从不说谎。」
 
「你心里只有一个姓韦的。」
 
「你不知道,她…」
 
「这时候谈别人,扫兴。」
 
「好,谈我们自己。你……」
 
「以后时间还长,今儿个先看这本书。」
 
东方明珠把欧阳开化送她的小册子取出,两人凑近烛光看时,不觉大乐。「阴阳交合图」果然绘制精妙,男女姿态栩栩如生。而交合之态千奇百怪。
 
「真亏他能想得出。」
 
「谁想得出?」
 
「创此图例之人。」
 
「其实还有比这更玄的!」
 
「你怎知道?」
 
「有想不到的,没做不到的。
 
「我们今晚……」
 
「当然依图习练,循序渐进啦。」
 
「我……我真想一夜把这些全练一遍。」
 
「日子长着呢。」
 
他坐在凳子上,她偎依他的怀中。
 
《阴阳交合图》放在桌上。
 
「第一式……」
 
「阴阳和谐。」
 
「怎么和谐?」
 
两人一齐望向交合图,只见女人仰躺,男人俯卧于女身上,阳物近对女人阴户,一旁注字云,「收慑心神,精光内敛,慢抽缓送,意守丹田。」
 
目光望够多时,两人竟谁也未曾说话。
 
她突地转过身,抱住他的头颈,在他的眉上,眼角,腮部吻去,最后落到他的双唇上。
 
舌尖顶开双唇,直达纵深。
 
他用双唇吮住粉舌,含住樱唇,舔动皓齿。
 
将津液一口口吞入肚中。
 
「噗叽……」
 
「吧挞……吧哒……」他的双手已探人她的衣中,从她光滑细嫩的背脊向下滑去。
 
她一只手已插入他的衣内,轻轻握住他的阳物。
 
他自己也不清楚是怎样解开她的下裤的。直到双手在那肥嫩的玉臀上揉搓了半天,才想到她的下衣已去。
 
好一个销魂的时分。
 
好一个迷人的瞬间。
 
可是她却猛一撤手,坐到了床沿。
 
「你……怎么啦?」他问。
 
她顿了一顿,彷佛下了很大决心似的道:「我们明天开始练功可好?」
 
「那今天呢?」他故意问。
 
「好好睡觉。」她嫣然一笑道。
 
「啊呀,妙,妙之极点,真乃知我者珠妹也。」
 
他一弹身,便已到了床前。只一把,便将她搂在怀内。
 
她没有拒绝,而是向后仰倒,一任他的轻薄。
 
「久别胜新婚。」他悠悠地道。
 
「呸,什么久别,才三四日呢。」她笑点他的额头道。
 
「思君不见君,一日如三秋呢。四日不见岂非便已十多年分离!」
 
「你年纪轻轻,江湖阅历甚浅,可拍女人马屁的功夫还真很深呢。」
 
「拍马?我干么要拍马?」
 
「反正女孩子听了你的话,都会乐滋滋喜欢透呢。」
 
「你自然也很高兴。」
 
「我是由已及人。」
 
「我让你高兴,你也须要我高兴才好。」
 
「当然。」
 
「我说怎样便怎样?」
 
「可以。」
 
「我说多久便多久?」「行,行行,好罗嗦的。」
 
「罗嗦事说完,余下的就好办啦。」
 
他解开她的上衣。烁眼的光泽连烛光都比得暗了。
 
她用双手抓住丰满的奶子,用力挤向他的腮部。
 
龙吞虎吸,吧啜有声,良久。他才抬起头来。
 
「看把你馋的。」
 
「真恨不得永远埋在乳沟中呢。」
 
「乳沟中有什么好,这儿才有滋有味呢。」
 
她在乳头上轻轻一捏。
 
他当然明白她的意思。
 
所以他立刻便吞住了右乳,捏住了左乳。
 
「吧唧……」
 
「扑……扑……」
 
「唔呀呀,又麻又痒。」
 
「吧……吧……」
 
「痒骨髓去啦。」
 
他又换了左乳。
 
又是一阵吮吸。
 
他大口大口的吮,大口大口地吸,真恨不得把整个奶子吞入口中。
 
她已闭上眼,长长睫毛已覆下,像一场梦,一场醉人的梦。
 
她的玉手也末闲置,而是一齐探入他的下身,除去他的紧身裤,团团握住那根半尺余长,拳头粗细的肉棒。
 
肉棒在她的掌心轻轻捻,慢慢揉,缓缓捏。一股股快感直涌他的心窝。那肉棒越发得粗壮起来。
 
一阵狂吮狂吸之后。他用双手沿她身体两侧缓缓滑下。于是,她便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
 
他从乳头上一路舔下,那股玩爱且怜的神态,任谁见了也会感动。
 
在小腹神阙穴上,他把舌尖卷得尖尖,深深探入她的肚脐之中,彷佛那里有不尽的甘泉醉人的香醇一般。
 
从小腹滑下,便已到了阴埠。
 
阴埠黑毫飘洒,既坚且耸。
 
他用腮部去擦,去磨,那光滑的感觉,毛茸茸麻痒,都给人说不出的欢乐。
 
这里也是她最为敏感的地方。
 
他在阴埠上磨擦越急。她双手对他的阳物握的便紧。
 
「麻……麻的人心肝疼。」
 
「痒不痒?」
 
「当然痒,痒的人心神乱呢。」
 
「小洞怎样?」
 
「开门待客来呢。」
 
「可真?」
 
「那还能假。」
 
他拾起头,用两手扳开阴唇,那鲜嫩的阴蒂便裸露无疑。
 
「好漂亮的花芯儿。」他赞道。
 
「你可尽情享受。」
 
「要是能永远带在身上才妙呢。」
 
「那不是花心儿……」
 
「那是什么?」
 
「那是个梦。」
 
他猛地一抬腿,马爬在她的身上。两人头脚倒置。他面对着她的阴户,她面对着他的肉棒。
 
颁开阴唇,露出阴蒂,他知道这里最可使女人兴奋,所以便用舌尖在蒂上或顶、或舔,做出百般花样。
 
她这面对着肉棒,其伟长直抵上她的面部。
 
「啊呀,你这龟头好大哩。」
 
「再大也大不过窝。」
 
「龟棱好厉。」
 
「割不下肉来。」
 
「这肉棒又粗又长,乖乖,我真有点怕。」
 
「怕什么?」
 
「怕小穴放不下。」
 
「小穴是个宝,再大的肉棒也放得了。」
 
「你可要稳着点。」
 
「我们又不是第一次,怕什么。」
 
「那次好像小。」
 
「怎的,四天没见又长大了?」
 
「什么可能也有。」
 
「就这可能没有。倘四天便长一圈,到老岂非便成参天大树啦。」
 
「要那样,所有女孩子都会怕你。」
 
「女孩子怕我关系不大,只需你不怕便成。」
 
两人同时大笑。
 
他低下头,用舌尖舔动阴蒂。
 
她张开口,把龟头塞入口中。
 
「哎呀,单只一个和尚头,便把小穴填得满满的。」
 
「和尚本来该住庙,现在你让你进错了门,当然会满满的。」
 
他说完,把舌尖卷成肉棒,用力挤开阴唇,直向小洞中探入。
 
舌尖上粘粘的,热热的。运力于舌,尖端便在小穴中东摇西摆,勾挑刺点,抖精神大战阴户。他这里精神一抖,舌尖一奋神威立马搅得她骨软筋酥,周身上下,麻痒难挡,便似要化了一般。
 
「吧唧……」
 
「扑……扑……」
 
她心中一荡,便拚力把玉茎塞入口内。用唇吮,用舌舔,绕龟棱,抵鱼口,两人便似要飞升一般。
 
玉茎长大,当然无法全部含住,便即侧过茎身,从上舔到茎根。
 
最后,她吞住一个卵丸,在口中往来推挡,真个是其乐无穷。
 
「今天我们要尽情。」她吐出卵丸道。
 
「还要尽兴。」他接着道。
 
「我们要多出花样。」
 
「瞧。」纂容伟长除去身上所有衣衫,双手搂住那话儿,在茎根套上一个束子。
 
「这是什么?」
 
「丝带。」
 
「怎的捆这儿?」
 
「防止泄洪。」
 
「捆这儿就能办到?」
 
「这……难道捆的不对?」
 
「不是不对,而是还少一个套子。」
 
「有,有有。」慕容伟长立马从衣兜中取出一个套子。
 
「带这儿。」她接过套子,套在了龟棱之下的茎杆上。
 
「还有吗?」
 
「没了。保你铁杵宁折不弯呢。」
 
他立在地下,双手抓住她的两腿,放在自己的两肩上。
 
「唔哈,好白嫩的臀部。」
 
「今天才知道?」
 
「似乎每次见每次都不一样。」
 
「那怎么可能!」
 
「女大十八变,越变越好看!」话未完便已俯下身去。
 
那消融般的感觉已淹没了他。真个是销魂蚀骨,欲仙欲死呢。
 
他双手托住玉臀,小腹忽纵忽收,那粗壮长大的阴茎便进进出出。
 
她用手扳住阴唇,让门户开得满大,尽那话「出来进去」,抽抽插插。
 
小穴中水流汩汩。
 
三万六千个毛孔,似乎都张开小口,大叫妙极。
 
粗壮长大的阴茎,摩擦着阴壁,也摩擦着她的手指。
 
心中泛起一汪春潮,直欲得将她淹没。
 
「哎哟……哎哟……」
 
「扑哧……扑哧……」
 
「吧嗒……吧嗒……」
 
「啪……啪……」
 
人的娇吟、肉的撞击,形成一曲天上人间,古往今来最美妙的乐声。
 
乐声使人筋酥。乐声给人以无限遐思。
 
然而乐声忽停。
 
「咦,你怎的啦?」她睁开长长的睫毛。
 
「无情婆婆该换个称呼。」他道。
 
「换什么称呼?」
 
「有情婆婆,或者多情婆婆。」
 
「为什么?」
 
「她要无情,怎会让我俩尽情尽兴?」
 
「这称呼是江湖人送的。」
 
「为什么?」
 
「因为我娘十年前一口气杀过二百余口。」
 
「啊呀,好狠,杀了谁?」
 
「我爹爹全家。」
 
慕容伟长吃惊地差点抽出阳物。
 
他松开她的玉臀,让那话儿在小穴中放得平稳。
 
「这……为什么?」
 
「因为爹爹又找了一位女人。」
 
「那女人一定长得好看。」
 
「年轻女人总是比老年女人好看。」
 
「所以她便杀了他。」
 
「我娘一怒之下,不仅连女人,甚至连我爹和家中所有的下人一股脑杀了个净尽。」
 
「你恨你娘吗?」
 
「干吗要恨她?」
 
「她杀了你爹。」
 
「一个男人朝三暮四,本就该死!」
 
「连你也这么说?」
 
「可是,她未杀成功。」
 
「如此说来,你娘无情婆婆的称谓倒是很恰当的。」
 
「所以你以后也要小心些。」
 
他忽然笑了,忽然便抽出那话儿。
 
「喂,你……」
 
「我们换个样子。」
 
他把她转过来,让她马爬在床,臀部高高翘起。
 
「我们来个隔山打穴。」
 
他弯下腰,伸头到她的胯下,见其阴户湿漉漉有白浆溢出。丰满的阴唇抱合在一起,便如含苞带露欲放的红荷花般娇艳。
 
用手扳开阴唇,小洞中淫水溢出,似琼浆玉液,带着点迷人的体香,慕容伟长不由地心中一荡。
 
心中兴奋,玉茎便越发粗壮起来,龟头色呈紫红,龟口启动,精神抖擞。
 
用手扶住雪白的,泛着玉光的美臀直觉光滑、细腻、妙不可言。
 
急急将小腹凑近,粗壮的阴茎顶着紫色的龟头,直向小穴挥入。
 
龟头一触阴唇,便有一股麻痒从茎上生出,直流向五脏六腑。
 
小腹微微一挺。
 
「扑哧……」
 
「龟头进去啦。」
 
「啊哟,妙处难与君说。」
 
「要不要……」
 
「进……深深进……」
 
他把小腹用力一挺。
 
「哧溜……」
 
「哟……」
 
「唔哇,畅快到达。」
 
「全进啦!」
 
「顶……顶花芯儿啦……」
 
「连我也想进去呢。」
 
「只要能进去,你进去好啦。」
 
他牢牢抱住她的玉臀雪股,把小腹紧紧贴近,连两个卵子也恨不得塞进去。
 
「怎样?」他问。
 
「比原先还深。」
 
「动不动?」
 
「当然要动。」
 
他把小腹一纵一收,那话儿忽进忽出,好不畅快煞人。
 
随着他的一纵一收,她的身体便即前后移动。巧妙凑迎,两人真个是鱼水和欢,乐不可支呢。
 
「有多少下啦?」
 
「百余下。」
 
「还有力气?」
 
「力气大着呢。」
 
「不错,男人干这事,力气永远用不完。」
 
「女人呢?」
 
「也用不……啊呀,捅得人好痛。」
 
「这痛不知多少人想呢。」
 
「你莫不想亲手让天下女人都痛一痛?」
 
「即便我有那心,也没那力呢。」
 
「瞧你今儿个,比虎狼还凶呢。」
 
「你既说我凶,我便凶给你看。」
 
他突然间猛力抽动玉茎,那话儿立时急速进出。
 
「啪啪……」
 
「嗤嗤……」
 
「啊呀……好死人啦……」
 
「我……我想上天。」
 
「等等,我随你一块……晤哇……」
 
「妙……妙……」
 
她已是娇喘嘘嘘。
 
他也已汗水潜潜。
 
终于,两人动作都慢了下来。
 
「你拿灯烛照照。」她道。
 
「咦,有趣哩。」
 
他从桌上取过烛台,让亮光照在她的胯下,然后看着那儿带水抽出,带浆进入。
 
一抽一送,那茎上仍带之浆便溢在阴唇两侧,顺股沟流向小腹。
 
「真个妙,妙之极点。」
 
「我看不到。」
 
「你看到不就怪啦……」
 
「只你看,太不该。」
 
「唔哟,我有办法?」
 
他忽然抽出玉茎,然后便一仰身倒在床板上。
 
「你……」
 
「你坐在棒上。」
 
「依你。」
 
她一抬腿,便已坐在他的胯下,然后让那话儿对准小穴。
 
她这里慢慢地坐。
 
他那里慢慢地进。
 
她全坐实,那话儿也已尽入阴户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