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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翠羽黄崽(上)

(10)翠羽黄崽(上)

  《书剑》附会野史,指‘雍亲王诞女,暗中掉包为‘海宁陈家的汉人之子,长大称帝,即是‘乾隆,跟‘红花会总舵主‘陈家洛,实乃亲生兄弟。

 

  而乾隆有一私生子‘福康安,大抵因为叔侄血缘,相貌与陈家洛非常酷似。因此,陈家洛在《书剑》及《飞狐外传》,都曾冒充过福康安身份行事。

 

  福康安位极人臣,英俊潇洒,风流好色,于《飞狐外传》对‘马春花始乱终弃,一对双胞胎儿子被‘胡斐救走,及至《雪山飞狐》长大成‘左右剑僮。

 

  胡斐跟陈家洛在《飞狐外传》有所交集,我先入为主,初见双僮,只道是男主角级的胡斐又被电脑抹消,于是两个徒儿被拨入陈家洛麾下;其实,他俩不是跟随正派的陈家洛,而是反派的父亲——

 

  “你不是陈家洛!你是福康安?!”

 

  别无外人,福康安不再伪装郁郁寡欢的陈家洛,神情一改,飞扬狡诈:“对!根本没有陈家洛这个人!不过是我乱改的化名罢了!陈家洛,字冠希,哈哈……”

 

  他把玩着早前从我手上没收的‘龙头棍:“天地会‘陈近南新死,南方分支‘洪兴社群龙无首,与北方失去联系,我便假冒其‘龙头陈家洛!没想到,竟会撞上你这个正主儿‘陈浩南。”

 

  这世界‘红花会变成全女班,总舵主是‘鸳鸯刀骆冰;福康安自然不能假扮女人,遂打着电脑凭空创造的‘洪兴社旗帜,招摇撞骗……

 

  “是乾隆……‘宝亲王弘历,指使你来哄骗霍青桐姐妹?”

 

  “亲王看上香香公主的美貌,想要兴兵强索;但于我看来,何须妄动干戈?甚么‘翠羽黄衫,不过三脚猫功夫、懂点兵法;那个喀丝丽,更是只得一张脸蛋!两个都是未尝情爱的雏儿,要用‘美男计诱她骗她,又有何难?”

 

  原着福康安只是个纨绔重臣,但这游戏版的,似乎智慧心计都提升不少;而且听他口气,武功似乎更在霍青桐之上?

 

  他信手把‘龙头棍如垃圾般扔在地上:“我先派人盗走‘可兰经,再英雄助美,夺回圣物,甚么‘翠羽黄衫便发春动情;香香公主迹近白痴,更是手到拿来!若非要向亲王交代,适才在河里我就早破了她身子……”

 

  福康安既非善类,那赶马车带走香香公主的常氏兄弟,自是他的爪牙无疑!可恶!我真笨!‘黑白无常,早在不少《书剑》色文中,被改写成好色奸角呀!

 

  如此一来,喀丝丽被骗得快将献身乾隆;霍青桐亦遭福康安耍得晕头转向,刚刚不单接受他‘示爱,更被吻脸揉胸,大占便宜……

 

  “你、你形势大好,为何让双僮露出马脚?”

 

  “唉,虎父无犬子!”福康安笑得既欣慰,又淫邪:“两个小鬼,天生跟我一般贪花好色,更青出于蓝啊!他俩早憋得久了,香香公主一走,就露出豺狼嘴脸!谁叫我们父子打赌,刚才我若骗不了霍青桐上床,就要让给他们先玩一下?反正,我对这个故作矜持的臭婆娘,也失去耐心啦!”

 

  喀丝丽已被骗走,他们自没需要继续演戏……岂有此理!说得霍青桐好像不是个人,而是用来赏赐儿子的玩物一样!

 

  福康安曲起食指,一敲面前阔大的玻璃幕墙:“这宅第是下人偶然发现,献予我的,虽不晓得是何朝何人所建,但布置特异,最适合宣淫窥视;更藏有不少前所未见的新鲜淫具,我两个宝贝儿子,可在这里驯服了不少贞烈侠女!”

 

  只可从我们这边厢看穿隔壁的单向‘阴阳镜、现代性虐道具……色狼三父子并没细究一干穿越之物,却早习惯用于行淫……

 

  福康安得意地拍我肩膀:“你穴道被封,就乖乖跟我坐着,睁大眼细看我儿子的高明手段吧!嘿嘿……”

 

  动弹不得,我无奈瘫坐,旁观透明玻璃后偏厅的状况——

 

  霍青桐先是失去妹妹、又突遭‘陈家洛告白、吻抚,芳心紊乱,先被看来人畜无害的‘左右剑僮喂吃白粥;两人再藉词捉迷藏,用黑布幪着她双眼;然后,似是药力发作,‘翠羽黄衫萎顿坐地,双胞胎竟亮出锁铐,乘虚制住她两手!

 

  “姐姐你当真相信有陈家洛这个人哦?”“爹爹他说得没错,你比猪还蠢,奶大没脑!”

 

  十三、四岁的双子少年,面貌相同,一般高矮;身穿白裘,头顶用红丝结着两根竖立的小辫,眉目如画,形相俊雅:“不玩捉迷藏啦,来玩姐姐你呀!”

 

  “把姐姐你,变做我俩的小狗崽!”

 

  霍青桐额下鼻上,横绑黑布幪眼;被摆布得曲起手肘,交迭双掌按在脑后,一副黑皮银扣的SM手铐,牢牢反锁两腕。她勉力扭动被紧锁的掌腕,却明显使不出内力,自难以挣脱坚韧皮革和牢固铁环……

 

  玉颜苍白,中气不继,眼睛虽不能视物,耳朵却听得见;‘翠羽黄衫顿时猜中如何着了道儿:“你们……三父子……到底是谁?喂我吃的粥……下了药?”

 

  “我们是谁?不就是姐姐你最敌视的满清王族啰!”“我爹那杯酒、我们的白粥,分开来绝无异样,令你无法察觉,但在肚子里混合,就见效啦!”

 

  兄僮笑摸霍青桐粉脸:“放心,不是下春药那么没品,一点挑战性都没有啊。”

 

  弟僮又在翻那木箱:“这药嘛,只是迷糊你的神智,削弱你的意志,使你动不了武,全身触感大增而已。”

 

  文武兼资的英雌,遭了算计,此刻力气比不会功夫的女子更不如,连扭头甩开脸上左僮的手亦办不到:“别……碰我!”

 

  “唉,姐姐你好吵哦。”左僮接过弟弟找到的一个SM口塞:“还是先让你静一下吧!”

 

  “姐姐你这张樱桃小嘴,最适合戴这个啦!”右僮动手捏腮,逼霍青桐大张檀口;那哥哥便将黑色口塞的中空圆柱,塞进去顶住上下两颚:“少反抗,放好舌头,不然透不了气是你自己受罪。”

 

  长兄在脸前调校,小弟在脑后绑好,一个黝黑性虐口塞,稳妥地装置于霍青桐脸上——一圈黑革,罩口覆腮;左右两端点缀有颗颗柳钉;正中央是个银色圆环,能望见被逼撑开的口腔小舌;圆环旁吊着一条长长珠链,附有一个大小相符的圆形盖子……

 

  “胡……胡!”口不能言,霍青桐徒劳怒号;左僮见状,笑着拈起那条珠链:“姐姐你真是静不下来呢!这样子太不雅啦!”

 

  “而且不好好堵住的话,口水会滴出来啊!”圆周脗合的黑色盖子一塞,天衣无缝地填满银环,令少女本就微弱的声音,更不可闻……

 

  右僮站在玩物的背后,垂手捧住俏脸:“可惜姐姐瞧不见,你当下有多漂亮呢!”

 

  霍青桐头戴金丝绣的小帽,帽边插了一根长长的翠绿羽毛,但帽子下晶晶双目被重重黑布覆盖,无法视物;长辫垂肩,可瓣子两旁的下半张脸,却有一条黑皮口塞,号令三军的威严嘴巴,如马桶般被搁上盖子;一身鹅黄裙裤脱力跪坐在地,两管黄袖曲成三角,掌托脑后,雪腕反拷,姿势犹如投降一般。堂堂‘翠羽黄衫,一时不察,顷刻间竟沦为捕掳……

 

  福康安乐得吹个口哨;我却看得下体硬了!俘获‘翠羽黄衫,可是无数男人的性幻想啊!

 

  “小狗崽,不戴帽子的。”左僮摘下小帽丢开,只拿着名传回疆的那一根翠羽:“这个倒用得着。”

 

  双胞胎彷佛心意互通,右僮拿出一柄精光耀眼的匕首,往霍青桐衣袖割去:“姐姐,亮出膀子来瞧瞧嘛!”

 

  古代姑娘,露出手臂已等同坦裎肉体,霍青桐勉强挪动顽抗:“胡……!”

 

  右僮立时将刃面平放上琼鼻威吓:“寒气迫人吧?这可是砍金切玉的宝剑,姐姐你想毁容吗?”

 

  女子爱美如命,倔强如霍青桐亦不例外,马上停了挣扎,不敢造次。右僮得意一笑,运刀连割黄衫两袖:“姐姐别怕,暂时不会把你剥清光的。爹爹说过,妞儿全裸,不及半裸呢!”

 

  在《雪山飞狐》曾大显威风的利刃,牛刀小试,齐肩割下黄衫双袖。霍青桐自腋窝到指尖,无所遁形,骤然受寒,双臂一颤……

 

  “那么,要开始把姐姐你变成小狗崽啰!”左僮促狭一笑,便活用那根长长的翠绿羽毛,以指头为起点,搔起少女的痒来。

 

  指头、指缝、手背、掌心……翠羽一一不着力地拂拭;右僮不甘寂寞,竟也从木箱中取出另一根一模一样的绿毛来:“幸亏早准备好,要跟姐姐你玩呀!”

 

  第二根翠羽加入,欺凌另一只手,腕脉、前臂、手肘、香肩,似有还无地掠过……

 

  双羽齐下,霍青桐立马被骚扰得扭臂摆肩,奈何两手被锁着架起,完全没法逃避攻势……

 

  “嘻,看来姐姐你,本就很怕痒不成?”“加上用药后触感大增,更受不了吧?”

 

  羽毛转向,经两肩上爬,兄弟同心,一起欺负下巴脖颈;等两羽扫上耳际,只听得瑶鼻尖哼:“喔,姐姐的耳朵很敏感呀!”

 

  耳壳、耳背、耳垂、甚至耳洞,尽被羽根侵略……遭下药的佳人,纵然乏力,亦痒得头颅扭颤,鼻音连吐:“呜……唔……”

 

  玩够耳朵,羽毛不约而同俯降,横拨最受不了痒的腋下:“姐姐这里好白滑哦,没有半根杂毛呢!”

 

  锁腕架臂,两腋没法夹住,弱点毕露!羽根恶意进攻,如虫行蚁咬……霍青桐双臂晃摇,鼻传喘息;幪眼黑布下沿,滑落滴滴水珠,想来是痒得笑哭难分,溅出泪来……

 

  “哈,流眼水啦!”“不晓得能否令姐姐流鼻涕呢?”

 

  坐言起行,羽尖伸入两边鼻孔,抖动钻探,刺激鼻膜。嘴巴有口塞,霍青桐只能靠鼻子呼吸,却被羽毛妨碍,痒喘交加:“呜、呼……唔……”

 

  “乞~嚏~”一个喷嚏,喷出一沫鼻涕,此后越流越多,黏脏白浆,难看地滴向漆黑的口塞皮带:“哎呀,‘翠羽黄衫流鼻涕!”

 

  “姐姐你都是大人了,怎么这样脏啊?”

 

  “很难受?就让你透透气啦!”左僮看似好心,一拉珠链,拔开口塞盖子。但小嘴一直被圆环强行撑开,唾液不由自主地分泌蓄满,盖子一去,直如决堤,不住流往下颔……

 

  “嗄、嗄、嗄……”难得嘴巴获释,霍青桐大口呼吸,更令香津源源溢出圆环,倾洒而下;加上蔽目黑布处的泪水、鼻孔的鼻涕,满脸三水齐泻,虽看不见眼神,却是楚楚可怜……

 

  两人更卑鄙地微托下巴,令鼻水滑过圆环,没入口内,佳人不知就里,咽下了自己的鼻涕……

 

  “胡、胡……”女中豪杰回过气来,又是一阵口齿难动的怒喃,右僮便重新盖上口塞:“小狗崽胆敢骂主人?不乖啊,不准你大口透气了。”

 

  另一边的左僮,亦动上自己的匕首,朝黄衫胸襟刺去:“罚姐姐你亮出奶子赔罪!”

 

  “别动!不小心割掉奶头,以后怎么给我和哥哥的儿子喂奶啊!”右僮扶定娇躯让兄长行事,匕首先在外衣上,划出两个大圆圈:“爹说的,衣衫不整,更诱人呢!”

 

  两圆黄布落地,黄衫胸前破了双洞,现出内里的净白亵衣,左僮如法泡制,又削裂了两个白圈;遮眼布下涌出两行清泪,耻于胸脯裸露人前——

 

  维吾尔族血统,得天独厚的玉肤,白得炫目;勤练剑法,惠及上围,目测至少是34、5寸的D罩杯;胸形傲人上翘,乳晕细细,乳尖粉粉,看来好摸又好亲……

 

  “哗!姐姐的奶子好大嘛!”“也是一般怕痒么?”

 

  兄弟俩分坐于霍青桐两侧,各以一手揽腰,另一手持着羽毛,初逗处子酥胸。羽端才触及乳肤,霍青桐即敏感得上身一挺:“呜……!”

 

  翠羽时而慢慢蠕行、时而快快疾走,漫游遍侧乳、下乳、乳沟;未经外人染指的乳肉,一下子起满鸡皮疙瘩。羽毛划圆,由大变小,向内收缩,逼近乳晕,不断打转、绕圈……

 

  霍青桐是个感官正常的姑娘,兼之服药后反应大增,瞬间乳晕已色泽微深,扩了一圈;及得双羽终于登上峰顶,才扫抹几下,那两颗新剥鸡头肉,便抢眼地立了起来……

 

  “变大啦、变大啦!”

 

  “姐姐的奶子尖变大啦!”

 

  两僮蓦地同时把面孔凑到无瑕双腋下,连连吸嗅:“唔,这气味……”

 

  “姐姐被我们玩奶子,玩到动情!”

 

  的确,之前羽毛搔手痒腋,不过是痕酸罢了;但翠羽集中胸袭,顿教处女首现快感……

 

  “姐姐你知道吗?”“女人动情时,腋下和腿间都会泛起骚味啊!”

 

  “雪雪~~让我来尝尝姐姐的味道……”

 

  “姐姐你流汗啰……雪雪~~”

 

  两个小鬼,张嘴罩住雪嫩两腋,大舔特舔,亲吻、吸嗅,甚至含吮柔肌,连环种下一颗颗草莓:“啜~啜~”

 

  “呼、嗄、嗄……”听见玩偶鼻息再促,小淫贼又开恩一般,拔了口塞盖子:“不哼哼啧啧的骂我们,就奖你用嘴巴透气。”

 

  “唔……呼……”不晓得霍青桐是怕了,还是痒极、气喘得无暇反击,这当儿,再没作喉音乱骂……

 

  但除去口塞此举,实在不安好心,圆环内又溢满了津液,大举洒落剪穿双洞的黄衫,一对裸乳变得又黏又湿,映着水光,变得更好看,又有点淫靡……

 

  “弟弟,来让姐姐怕痒的三个地方,一并舒服吧!”“好呀!”

 

  双僮两动嘴巴,逮住霍青桐贝耳;一人一手一羽毛,再呵腋窝的痒;最后各出一掌,首次施展禄山之爪,共玩乳房——

 

  “雪啜~雪啜~” 

 

  “姐姐的耳朵,比红烧猪耳更爽脆好吃呢!”

 

  “被啃耳珠就受不了啦?”

 

  “呼~呼~未试过被男人朝耳洞吹气?”

 

  “嗦~嗦~”

 

  “姐姐腋窝的气味,越来越浓了!”

 

  “啜~啜~”

 

  “姐姐你流好多汗!会不会变狐臭呀?”

 

  “姐姐的奶子好重哦,练武不会不方便吗?”

 

  “姐姐你看,奶头被我和哥哥搓得好红好硬啊!”

 

  “蠢材!忘了姐姐被幪住眼睛吗?”

 

  “啪、啪!”

 

  “呜……!”

 

  “这样就叫痛?只是轻轻地掴你奶子几下嘛!”

 

  “姐姐奶子吃痛?不怕不怕,我们好好亲亲它,镇镇痛哦——”

 

  “啜~雪~”小色魔双双捧起粉嫩柔润的玉乳,埋头舐吃;空着的另一只手,不忘婆娑发耳颈肩臂,堆积快感:“姐姐你的奶子好好吃哦!”

 

  “又香又滑!”

 

  “雪~啜~”

 

  遍及上半身的爱抚、聚焦于胸前的愉悦,两张嘴、四片唇,二十只指头,手口齐施,岂是白璧贞女所能抵受?鼻音、喉音诉出的,再非愤怒反抗,而是早已冒起,逐渐攀升的快乐……

 

  乳峰前的两兄弟,狡黠一笑,蓦然一齐轻轻咬牙,初啃膨胀若一节指头的敏感乳尖!前所未有的刺激,痛中带快,终于将漫长前戏累集的悦乐一举引燃——

 

  跪坐着的黄裙膝腿猛地一夹,蜂腰前拗,两个乳团摆脱嘴牙性感地一抛,螓首仰天,口塞乍响:“呜~咿~!”

 

  纵然看不见神情,但从这虚脱似的动作、兴奋粉红的乳臂、浑身的香汗,均在在地表示,十九岁的‘翠羽黄衫,被两个小她四、五岁的淫童,挑逗得竟以闺女之身,初尝高潮!

 

  “只是被吃吃奶子,就泄身啰?”

 

  “姐姐真是天生一副水性的身子呀!”

 

  对,当日程英是被鹿杖客隔着裙子亵裤刺激臀阴,方两度高潮;现在霍青桐单是被非礼上半身,竟就丢了……她堕落的潜质,犹在程英之上?

 

  “姐姐,我们虽把你幪眼拷手堵口,但并没半点伤害你嘛!”双僮上下吻去额头鬓发的汗水:“反而让你感受到泄身之乐呢!”

 

  两人轻揉湿乳,抚慰首历高峰余韵的丽人:“这比起你做‘翠羽黄衫,更加快乐十倍吧?”

 

  蛇舌舔着耳畔,一言接一语地蛊惑:“做女英雄确是威风,但其实很累吧?”

 

  “太能干,男人就不喜欢你,连心上人都被妹妹夺走了!”

 

  “所以嘛,你说做‘翠羽黄衫又有甚么好处?”

 

  “倒不如,别做‘翠羽黄衫啦。”两人轻晃手铐、口塞:“姐姐今后做我们的小狗崽吧!就叫……‘翠羽黄崽?”

 

  两个臭小鬼究竟吃甚么大的?调教手段先不说了,这直击霍青桐心事心魔要害的说辞,也太犀利了!配合他们所说迷糊神智、削弱意志的药液,说不定真有洗脑般的效果……

 

  手不能动、目不能视、口不能言;心怀创痛、首历高潮,当前正是霍青桐身心最虚弱、最不设防的一刻,只见她似被触动心事,鼻子微噎,黑布下又流出清泪……

 

  原作她表面很坚强,但经历情殇,终归也是小儿女一个;现下心防大空,心智明显已被药力大幅左右……

 

  “姐姐别哭,有我们宠你呀。”左僮坐在霍青桐背后,搂她入怀,托起下巴;右僮则拿起桌上匙碗:“口干了吧?我喂你吃粥?”

 

  大量流失泪水鼻涕、香津爱液,想来她当真口渴了,竟似浑忘双僮提过粥中下了药,居然在被拷起来后,首度对二人作出正面响应——口塞朝下一点,同意……接受喂食——

 

  “好、好,我喂姐姐你喝粥。”右僮奸笑,一汤匙一汤匙地将粥水喂入圆环……如此一来,霍青桐又服下更多迷药了! 

 

  喝光整碗粥,似是第二波药力极速发作,泪儿止竭,小姑娘懵懵然的……两兄弟又欲再下一城:“姐姐,回过气来了?”“那来试试第二种快乐吧——”

 

  左僮再将口塞堵好,环抱黄衣少女,含耳舔颈,十指戏乳,温柔调情;右僮则走到对面,让玩物改跪为坐,变成伸直两腿,好脱下她的黄靴白袜。

 

  鞋袜一去,现出一双羊脂般的美足,趾头细圆,脚背滑溜,足踝分明。右僮再持翠羽,揩扫足心,但比起之前的搔痒,此际却是撩拨前戏,恰到好处,为脚儿带来丝丝快感……

 

  “姐姐,记得刚才这羽毛拂你奶子的好滋味吧?”右僮手摸住扎脚长裤暗示:“可想它扫上你的美腿嘛?”

 

  两只小脚丫一蹬一蹬的,似在逃避羽毛,又似想被它搔痒更多……左僮细吻耳背,诱惑游说:“姐姐,让弟弟割开你裤子,羽毛就能碰到双腿啰。”

 

  黑布、口塞之间的脸庞,新泛红晕……吻弄、抚胸、搔脚,教霍青再生快感?

 

  右僮一眼看穿,把握时机:“姐姐,你不摇头反对,我就割你的裤子啦。”

 

  幪眼堵口的螓首,没有摇动毫厘,反因两点乳尖又被左僮搓至大大硬硬的,鼻音软绵绵地,哼出悠长的一声:“呜……”

 

  右僮心知得逞,匕首利落地切入裤脚,一扯一拉,便自裙子下将整条黄裤拉脱撕裂:“裂~勒~”

 

  长裙及膝,暂时只得纤幼细长的两截小腿曝光,右僮让翠羽东逛西逛,撩遍腿表腿侧:“姐姐双脚好漂亮啊!”

 

  未嫁贞女,本能仍并合着裙下两腿,右僮刻意将羽毛竖入小腿之间,却不掀裙,潜入裙里朝大腿推进:“姐姐,扫大腿会更舒服的!你张开一点嘛!”

 

  我几乎以为自己眼花!但黄裙覆盖,本来紧闭的双腿,竟稍为……微张了!裙下羽毛,似是沿着大腿内侧前进,霍青桐痒乐难分,昂起头来……

 

  “姐姐,很舒服吧?再张开一点。”“对,再张开些……”

 

  右僮再三要求,裙摆下的双脚竟尔不断配合,从小许微敞,最终变成大开‘V状!在裙里虽看不见,但羽毛应该已触及腿根……

 

  “姐姐真听话。”左僮婆娑渗汗两腋,双手攀上被架起的藕肘:“姐姐乖,那就松绑吧。”

 

  左僮解开锁铐……‘翠羽黄衫!双手重获自由,是反攻良机呀!快动手!

 

  但霍青桐只软软垂手,毫无反击之意?是药力影响?抑或因为前戏……太受用,不想……反抗?

 

  “姐姐,裙子罩着,我瞧不见呢。”右僮钻入裙下的手臂停住,大吊获物胃口:“你掀起裙子,方便我嘛。”

 

  不可!长裤已脱掉,再掀裙子,就会见到亵裤……

 

  左僮从后牵引,让霍青桐双手按在裙子上:“让弟弟瞧得见,会更受用的。姐姐,我不逼你,掀不掀,你自己决定?”

 

  话虽如此,他却横吮香肩,旋捏乳球,推波助澜……

 

  但见十根葱指微弯,抓住裙布轻颤,似在天人交战?别向欲念屈服呀霍青桐!

 

  “姐姐乏力哦?我来帮你?”左僮从后以手把手,搭上她白皙的手背:“来,一起把裙子……掀了?”

 

  少年双掌,搭住少女两手,悠长黄裙,渐被逐寸、逐寸地往上拉去……是他,作配合?还是她,做主动?

 

  裙摆节节上退,现出浑圆膝盖、莹润大腿,已经快要看见亵裤……

 

  “姐姐,双脚也曲起来吧?让我弟弟看清楚。”

 

  霍青桐……依了!最终,一双小手,竟两执黄布,掀裙过腰;光溜溜的小腿大腿,坐成‘M字,将胯间穿着的素白亵裤,正面映入右僮眼里——

 

  朴素的小亵裤,裆部水迹有干、有湿……‘翠羽黄衫生平首次高潮刚过,转眼又被挑逗得湿了!

 

  “哗!”右僮喜孜孜地,羽根横拭裤边腿根,又纵向连扫裤裆,令亵裤渗出新的水痕……

 

  “姐姐,隔靴搔痒,不是味儿?”左僮誓要怀里玉人,进一步堕落:“脱了亵裤好不?让羽毛……直搔……”

 

  “你自己抬起屁股?”被迷药麻软了的纤腰,似为追逐更多快感,不知那来的力气,微微提臀离地,后面的左僮便顺势褪下亵裤:“姐姐真乖。”

 

  小白裤褪到膝盖处,便由对面的右僮接手,再沿着小腿脱去:“姐姐,你的脚丫……”

 

  玉足乖巧平放,方便退出裤儿;右僮将亵裤一丢,并握足踝,摆布两条玉腿踏地张开:“对,这样子……”

 

  黄裙反掀,‘M字美腿左右掰开至极限,圣洁禁地,无遮无掩;乌油油芳草幽幽,湿淋淋肉缝红红,回部女帅,竟向两只小满狗,大开玉门,任君赏览!

 

  “哗!姐姐,你这里好漂亮啊!”“你浑身近乎全裸了呢!”

 

  “呼、嗄、嗄……”

 

  “咦?呼吸更急了,姐姐你很兴奋吗?”

 

  “难不成……姐姐你喜欢在男人面前,赤身露体?”

 

  淫言秽语,又在洗脑!

 

  ‘M状扩张的双脚被扒开后,不晓得是无力合上,还是……不愿合上?因为右僮已跪在前面,动上羽毛:“姐姐原来是个‘露体狂!被小孩子剥清光,不单不羞耻,反而高兴亢奋!”

 

  羽根首先擦过柔顺的耻毛,紧致的小腹敏感地一缩;等羽尖准绳地触及含苞待放的半露阴蒂,维族美女电殛般浑身一震:“呜~~!”

 

  后方的左僮亦重拾羽毛,单手绕到前面参战,两根翠羽,围攻女阴。耻发、核蕊、阜丘、外唇、内瓣,无处不受到最刁钻、最细心的服侍……

 

  霍青桐脚掌踩地,时仰时蹬,腿臀消受不了地起落挪移;裸躯软软后仰,依赖地靠在左僮身上,瞧不见眉眼的脑袋枕于他左肩,鼻头喷出一丝丝动情热气:“呼、嗄……呼、嗄……”

 

  “姐姐,你很喜欢嘛!”“喜欢一边露体,一边被男人非礼!”

 

  左僮并不饶她,右手羽毛撩阴,左指榨采奶头,嘴巴兀自啜住耳垂不放;前面的右僮也是猖狂,凑头吃着一边乳房,右掌羽根勤快扫荡,左爪再绕后爱抚结实翘臀……

 

  耳朵、三点、屁股尽被亵玩;私处早湿得一塌胡涂,花唇艳红,似闭还开……长此下去,霍青桐就要二度高潮了……

 

  忽见哥哥朝弟弟打个眼色,所有淫行戛然而止……是怕俘虏受不了,想让她缓缓气吗?不,更像是,又要吊她胃口——

 

  “唔、唔……?”果然两人突无动静,顿教霍青桐连摇脑袋,似是困惑,又似不满、生气,如在无声怨唤:为何……停下来?快……继续!碰我……好空虚!难过……受不了!

 

  “姐姐,刚才我们帮你泄了一次,这趟就靠你自己吧!”双僮对望齐笑,弟僮又去翻大木箱;兄僮拿起手铐,又将霍青桐胳膊扭到背后:“姐姐还是适合被拷起来呢!”

 

  左僮今次换了绑法,拉藕臂直垂于玉背,两腕在腰臀处锁好;又连挥匕首,教霍青桐身上残衫长裙尽去,卒成全裸……

 

  “来啦、来啦!”右僮自木箱中抱出来的,是五大支鸡毛掸子,但并非寻常的棕色鸡毛,全是一根根翠羽……

 

  “姐姐,掰开腿跪着,腰要伸直哦!”左僮参扶指示,校正姿势,至此,霍青桐已经形同扯线木偶,任凭摆布;右僮在她胯下,放好一支翠羽掸子,自己手持两支,剩下的交给哥哥。

 

  兄弟俩立于霍青桐两侧,鉴赏骄人成果:“姐姐,你这模样当真好美好美呀!”

 

  妙龄女郎身无寸缕,卑贱跪地;秀发凌乱,洁额汗湿,无助地被黑布幪眼;瑶鼻下横绑黑皮口塞,颗颗柳钉闪着不知是泪是涕、还是唾液的水光,正中央的银环圆盖,严实地堵住嘴巴,如被视作牲口;香肩后拢,粉臂雪腕,笔直地遭手铐拷于玉背;裸胸满是湿津干唾、吻痕齿印,蜂腰下的美腿跪掰两分,置于股间的翠羽掸子上方,正是那红红润润、翕翕颤颤的一线肉缝儿……

 

  “姐姐,泄不泄得出来?”左僮轻按霍青桐两肩,她裸身微微一沉,私处便跟下方的掸子相接:“就看你的本事啰!”

 

  一根根翠羽仰天擦上玉户,霍青桐肩儿一抖;右僮来回轻推她俏臀启蒙:“这样子,自己动,懂不懂?”

 

  右僮甫一撤手,臀儿即急不及待,依他教导,自行前后挪动起来,让阴户磨擦下面大量的羽毛……

 

  原来如此!他俩要霍青桐自慰!用翠羽掸子来自慰!

 

  迷药、洗脑、前戏交煎,处女彷佛满身欲望,垂肩长辫摇曳,裸背连同被反锁的玉臂款摆,带动柳腰桃臀来回纵移;容颜正面蔽目塞口,挺翘峰峦往还轻甩,鼠蹊翻覆一进一退,耻毛儿跟翠羽儿亲热摩擦,发出低低的羞人之声:“沙、沙……”

 

  天呀……雍容端庄的‘翠羽黄衫,惨遭两个小恶魔调教诱惑,居然沦陷如斯……

 

  “对,就是如此,姐姐真是冰雪聪明哦!”左僮又一次拔出口塞:“这样子挺费劲的,就赏你大口透气吧。”

 

  “呼、嗄……呼、嗄……”盖子移开,霍青桐重重透气,银环内满泻的唾液又奔流滴出,洒满酥胸,湿水反光,倍添淫媚;口塞连系的珠链下垂,随着女体摆动,黑色盖子不断有规律地,轻敲白里透红的乳肉乳首:“啪~啪~”

 

  “姐姐,撒尿的地方再坐低一些,跟羽毛掸子更亲密些呀!”“腰摆得快一点,会更刺激的!”

 

  “沙~沙~”乌黑阴毛、青翠羽毛互擦之音,越发频密、大声,丽人当真听了僮儿的吩咐,坐臀更低,动腰更快,取悦自己更多……

 

  目盲口哑,扭摆反绑纤臂,厮磨羽毛掸子自慰,好下贱……一根又一根翠羽全泡湿了,是霍青桐两边腿根,源源渗淌的……淫水……

 

  “姐姐,你干得很好呀!”双僮递出手中四支翠羽掸子,两前两后、两上两下;一支在两乳间、一支在耳颈处、一支在臀缝后、一支在牝户前:“努力泄出来吧!”

 

  四处敏感带,骤然多出了四大丛羽根冲击,霍青桐变成用上合共五支掸子密集自慰:“呜……!”

 

  玉躯每一动作,都会撞上前后上下数不清有多少根的羽毛,全面刺激耳颈、胸脯、臀沟、唇蒂:“沙~沙~沙~”

 

  “呜、唔……”满头冒汗,口塞溅唾;胸摇乳浪,雪肤通红;细腰弧臀,快进快退,‘翠羽黄衫剥光了黄衫,置身于无数翠羽间,浑忘一己名号,忘情地追求肉体欢愉:“嗄嗄、嗄嗄、丫~~”

 

  极乐一刻,乍然降临——赤裸人儿丰乳剧震,腿间急合,无情地将一堆可怜翠羽狠狠夹扁,有生以来,第二次升天丢了:“唔~~喔~~”

 

  可这一遭却非普通泄身这么简单,但见一道弧弧的、细细的、亮晶晶的金黄水流,有劲地弯射于低空——

 

  “哗!姐姐撒尿呀!”“姐姐你尿出来啦!尿出来啦!”

 

  堂堂‘翠羽黄衫霍青桐,赫然在众目睽睽之下,尿意难控,当众失禁,撒个满地,悠长响亮:“沙~沙啦~沙啦~沙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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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盈盈(盘手嘟嘴):啐,甚么肉戏通货膨胀,始终不比我喝掉自己的……爱液……

 

  那么惨。

 

  左僮(拍手):好主意!

 

  右僮(握拳):下集就让姐姐,饮光她的尿尿好了!干杯!

 

  霍青桐: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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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柏西达:回想起来,之所以这么喜欢描写侠女沦陷,多少是以前紫屋魔恋看得太多了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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