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风控,本站老域名全部不能访问,请记住最新发布页www.naimao.top

首页

>

淫印天使

>

第124章

第124章

  要是我不够兴奋,可能会被这样的姊姊吓到冒冷汗。虽然,被夹在中间,是一件很幸福的事。

 

  理论上,我能够把姊姊的多数举动给视为是配菜;无论是娇羞,还是狂野;每一种都很可口,足以让我从喉头痒至脚底。

 

  然而,现在的情况是,姊姊几乎不讲话;实在过於罕见,让我有点不安。好像有一团陌生的乱流,正在悄悄形成。

 

  把头往右偏的我,努力并拢双腿;已持续近两分钟,很难得的,表现得如此有教养;简而言之,与平常的我完全相反。像个普通的少女,就算刚脱离处子之身,在爱人的面前也不敢有多大胆的表现;此刻,我不论是的姿势或神情,都能唤醒明和泥内心深处的罪恶感。

 

  泥可能不认同,我想,眉头轻皱;蜜和泠听了,搞不好会觉得很好笑。

 

  然而,身为喂养者的明,也完全没有退缩的意思;一直猛吞口水的她,眼睛已经超过一分钟都没有眨。

 

  明喜欢这一型的,无论有无罪恶感;想到这里,我除了眯起眼睛外,还很快双手交叉;盖住乳房,让自己看起来更可怜些。

 

  在这同时,我也注意到,姊姊一直把双腿锁得很紧;不是希望明只欣赏我就好,而是根本忘了要展示自己。

 

  老盯着亲妹妹的阴部发呆,真不像样!我想,差点大声吐槽。

 

  但若真是那样,表示姊姊姊开窍了;种种迹象显示,她也是个沉迷於近亲相奸的人,骨子里根本和我一模一样。

 

  这一次,不是我一厢情愿,而是有事实根据的;明、泠──甚至连露──,都可以做证。面对我的指控,姊姊是会雄辩滔滔,还是会被吓到腿软呢?

 

  可要是一下说得太多,让泥恢复理智,就不好玩了;舔湿双唇的我,在欣赏她痴态的同时,也小声说:「真糟糕的姊姊。」

 

  泥听了,吐出舌头;用一个简单的鬼脸来嘲弄我,很孩子气;对於我的指控,她没有否定;非常喜欢看到自己妹妹的阴部满是精液,这可能比自己被明享用,还要能让她忘记羞耻心。

 

  姊姊好下流,我想,也吐出舌头。

 

  首先凝固的,是位於子宫最深处的精液;一直维持这个状态,就算流出大半,肚子也还是微微隆起;流到外头的,终究是一小部分;由里到外慢慢凝固,最后在阴道口形成薄膜;我们就算不透过法术,也能感受得非常清楚。

 

  我光是维持这样羞耻的姿势,也等於是在和大家强调:从卵巢到阴唇,都满是明的印记。

 

  比开口描述还羞耻,我想,满脸通红;当时,明可是射了十多秒;最初的速度和黏稠度,甚至没有几个触手生物能比得上。

 

  刚成形的精液膜,摸起来简直比婴儿的皮肤还要嫩;得再过一分钟,才会脱离吹弹可破的状态;要是不小心──无论是手指抠到,还是阴道挤压得太厉害──弄出一个与舌尖差不多大孔洞,瞬间喷出的精液,可能会在我和明之间划出一条浓厚的抛物线。

 

  那不太好看,很破坏情调;想到这里,我闭紧双眼。即使会流出来的,比胶水要稀一点,画面仍不像是真的排尿;连半调子都称不上的模仿,不及明的十分之一优美;这种莫名的执着,等到蜜回来后,我再和大家分享。

 

  几分钟过去了,在我和泥的体内,越接近中间的精液越稀;要从里到外都变得和橡胶没两样,得花上将近半小时才行。

 

  一开始,我当然把自己想像成是孕妇;先在脑中,描绘出清晰的剖面;接着,把还没有孩子的遗憾给丢到一旁,改联想起某种甜点;外面充满弹性,里头嫩到极点;即便不含奶,却充满令人全身酥软的香气。

 

  而呼吸和缓的明,又是一副准要吃掉我的样子,呜──再被她那样盯着,我体内的寒暖流又会再次聚集。如此兴奋的我,就算再过一小时,也没法让自己看来像是真的在担心受怕。

 

  可在这同时,我也注意到,明几乎没再看向姊姊;后者就像是被彻底隐藏,成为背景的一部分。

 

  姊姊不用承受压力,只让我去烦恼该怎样取悦明的问题;不,她把甜头都留给我,把自己的存在感降至最低。

 

  与卑鄙从来就扯不上边的姊姊,又一次,选择牺牲自己。所以,我仍是最幸福的;想到这里,我屏住呼吸;只顾自己享受,有违要当个好妹妹的原则。就算明和姊姊都不在意,事后我心里也会有疙瘩的。

 

  又过约十秒后,我用背后的所有次要触手,把泥的触手裙和双腿都给分开。这下子,明脑中的感想铁定变得更加丰富;没问过她们的意见,但握紧双拳的我,对接下来的安排可是充满信心。

 

  从我体内流出来的精液,首先会盖过泥的阴部;只有一小部分是黏在屁股或大腿内侧,像一层乳霜。当她两腿并拢时,大部分的精液只停留腹股沟上;现在,不仅流过大阴唇,还有机会与阴蒂接触。

 

  几下晃动,也使姊姊腹股沟上刚开始结块的精液散开;几乎同时的,我把头往左偏,开始舔舐她的耳根,过约十秒后,我还把她的几只次要触手都给抱在怀中;受到这些刺激,让姊姊忍不住叫出来。

 

  半凝固的精液擦过阴唇和阴蒂,这几下,很类似於被嘴唇碰触;无可避免的,这会导致泥的阴道连续吸吮;「咕啾」声响起,最为细嫰的那一层薄膜破了;又一道白色的瀑布落下,质感很接近奶酪。

 

  两团精液重叠在一起,都是来自明,但混合我与姊姊的体温;现场的味道变得很复杂,毕竟是从阴道──乃至於子宫──深处滑出来的。

 

  两位把双腿张开的女孩,甘愿使自己最重要的部位,看来像是一碗被使劲捣过的粥;果然,明看了,主要触手再次充血。接下来,她慢慢往前爬。

 

  与我们预想的一样,明一边护住肚子,一边猛吞口水;先伸出左手,摸我的右大腿,再伸右手,摸泥的左小腿。

 

  然后,吐出舌头的明,先舔过泥的阴唇,再舔过我的阴蒂;如此大幅度的移动脑袋,就只是为了清理我们的阴部。没有蜜要来得灵活,却更为温柔;非常舒服,可让喂养者这做这种事,也让我们很有罪恶感。

 

  曲起双臂的明,用手肘轻压我们的肚子;一个小小的动作,力道可能还不足以压凹面包,却已让我们子宫里的精液又流出不少。

 

  「噗嘶」、「呼噜」声响起,不要几秒,明的鼻头与嘴唇等都被染白。她笑了,继续看着我们的阴部;双眼半睁,好像在考虑该不该把整张脸都贴上去。

 

  根据以往的经验,明通常都对自己的体液兴致缺缺。如今,却好像希望藉着眼前的永泉来润喉;有如可到极点的旅人,也像是一头牲畜。我即便再兴奋,也不曾要求她这么做;如今,她非常主动,实在让我们受宠若惊。

 

  首先接受服务的是泥,然后才轮到我;先舔阴唇,再舔阴蒂;时间不长,动作也不快;还未收回舌头的明,先把嘴巴周围的精液都给舔乾净。

 

  是因为经过我们的身体,又混合我们的体液,所以就不那么排斥?双眼半睁的明,嘴巴的动作不如和我们接吻时那样贪婪。若是触手生物的精液,她会更仔细品嚐;咽下去的量将更多,笑容也不那么节制。

 

  之所以如此牺牲,纯粹是因为我们喜欢;知道这一点,已成功让我们的心灵又迈向另一波高潮。

 

  接着,明用双手擦拭;落在地面缝隙间的,几乎全被她抹到乳房上;将乳头和乳晕都被染白,看来比涂了奶油或糖霜还要诱人。用不着她开口,我和姊姊都很快起身;伸长脖子,往前爬;若看来比蜜还像只狗,那我们就成功了。

 

  我负责左乳房,泥负责右乳房;张大嘴巴,一口含住;不要三秒,就清洁溜溜。之后,我们合力去舔明的左手;先从中指和无名指间开始,几乎不吸吮;等气味全没了后,换另一只手。

 

  无须发出太色情的声响,连喘息也控制在一个正常范围内;让明仰躺着,而我们负责清洁;尽可能的让喂养者轻松,这才是触手生物应该做的。

 

  一时之间,我们胸中的悸动都没法变得和缓;脑袋有很大的一部分,还沉浸在先前的段落中。要冷静下来,其实没有什么诀窍;就是先让自己忙碌,然后慢慢等待;如此自然,没有多少勉强的成分;说实话,连这过程,我们也非常享受。

 

  接下来,我们要清理明的乳房,之后是肚子、阴部和双腿;直接让她坐在地上,或用法术拼凑出躺椅般的结构,都是不错的选项。我们也可以把她抬到浴室里,又或者,让浴缸与莲蓬头连接到室外;一边迎接阳光,一边梳洗,这应该很合明的胃口。

 

  而在仔细考虑过后,这一次,我们的做法与以往不同;先合力把明抱在怀中,再造出有清洁效果的绿囊。

 

  早在好几分钟前,我就注意到;明眯起眼睛,不是因为汗水,或其他体液沾黏。

 

  果然,绿色的液体才刚涌出,她就睡着了。等解除绿囊后,我们除开启肉室内的除湿功能外,也将周围的温度稍微调高一点。

 

  做爱还是非常耗费体力,我想,即便明已经把时间缩短了。为了陪伴我们,她将睡眠分成两段:五至六小时,与一到两小时。

 

  偶而,明还会多睡半小时至一小时,非常健康;据说最近,一个月有超过十天能睡超过六小时的人,是越来越少了。

 

  在这个习惯压榨劳力时代,明算是过得很舒适;但看到她这么累,我们还是会有些不忍心。触手生物本来就有义务让喂养者过得比一般人更轻松;这部分,我们做得不是很成功。

 

  为避免干扰明的睡眠,我们先直接把她的床移至肉室里;确定她躺好后,再慢慢把床栘回房间;只要稍微调整肉块的蠕动幅度,这过程可以做到完全无声,甚至没有多少起伏。

 

  先前──无论再怎么乐在其中──,明的运动量不容小觑;除此之外,她的肚子不是过了好几个月才变得这么大;有的时候,我会忘记这一点。

 

  即便已经过了半个月,明还是无法彻底适应;因为露是一下子就进到子宫里,这对一个十六岁少女的身体来说,其实是很严酷的考验。

 

  和触手生物密集相处,会改造身体;虽是这么说,可那也很有限;一周后,明身上的多处关节,我最好再检查一下。

 

  所幸,最令我们紧张的心理部分,在这过程中一直都没问题;明实在很温柔,总是用各式各样的方法去忘掉不适。

 

  与明给我们的比起来,我们回馈给她的,简直微不足道。这一问题,我们都在脑中思考过不少次,也常实际拿出来讨论。

 

  在离开明的房间,回到肉室后,我还是忍不住说:「她要是没遇上我们,大可过更单纯的生活。」

 

  泥听到这句话,应该会感到很不耐烦;轻咬双唇的我,稍微弯下腰;光是叹一口气,还不足以纾解那种胸闷的感觉。

 

  在明离家或睡着后,有时,我会感到意志消沉;平时一直压抑良心,不断累积的罪恶感,庞大到让我快要窒息的地步。会为此烦恼,表示我不是那么糟糕的家伙;尽管如此,早就练成在明的面前不会显露出来,这也有让人吐槽之处。

 

  一个好女孩,会愿意成为喂养者,表示她无论是审美还是道德观都异於常人。而真正逼使她走上非常人这条路的,终究是我们。

 

  蜜最失意时所提到的那些负面看法,又於我的脑中再次浮现:「我们的存在,既不自然,也非必要。」

 

  无论凡诺怎么想,我们给这个世界带来的,也只有破坏;再怎么浪漫,对明这种连召唤术都未学过的寻常人来说,都不会是最好的选择。

 

  本来只打算像过去一样,想一想就算了,却不小心说出来;我是小声喃喃自语,可姊姊距离我很近;她听得非常清楚,还是从「非必要」那一段开始。

 

  知道我在烦恼什么的她,呼一口气,说:「丝,我记得你以前说过:『没有哪个人类配得上她』。」

 

  看到我张大嘴巴,泥继续说:「再说,明在认识我们之前,是先被那个讨厌鬼给甩了。这在一定程度上,表示你的理论正确。和明在一起,能抚平她内心的伤痛;光是这一点,就显示,我们的存在是必要的。」

 

  顺便建立情谊,我想,使劲点头;听起来是再正确也不过的了,虽然不久后,是泥把节奏给加快;那时的她,真是标准的急性子。

 

  姊姊故意用骄傲的态度来述说这一段,多少也有逃离尴尬的意思吧?思考到这里,我使劲点头,说:「还记得,姊姊曾阻止我对明说『只要你一声令下,我就能给他一点颜色瞧瞧』吧?当时,我是真的很乐意去把那个男的吊起来打。可平心而论,那个无心经营一段感情的家伙,也不是特别坏。」

 

  那家伙的问题,主要是幼稚、无知与任性。可再怎么说,他也是个人类。光这样,就赢在起跑点上。除此之外,他无论是外型,还是在校内的表现,都是明喜欢的类型……

 

  泥见我继续皱眉头,便再次开口:「若他给明带来的是幸福,而非伤害,明会懒得再提他吗?

 

  一点也没错,我想,吞下一大口口水。果约五秒后,我抬起头,说:「姊姊是对的。」

 

  两手叉腰的泥,继续强调:「泠不也说过:『只要努力成为配得上明的人,就好啦!』」

 

  我记得,不过,泠说这句话时,还没和明接触过。虽然听来很乐观、积极,却只是要我们努力;不抱持多少希望的他,正试着强颜欢笑。毕竟,他对自己的外型很没自信。

 

  长得像虾子或螳螂,比狼人还像廉价恐怖片中的生物,也比我们这种满是触手的要吃亏一点。泠打从一出生,就这么认为;在面对镜子时,他感受到的绝望,比我们之中的任何人都要来得深。

 

  事实上,我们在遇上明之前,都乐观不到哪去。连最像人类的露,也不是具优势的。所以我对一般人通常都没什么好感,总觉得他们就只是一群会说漂亮话的浑蛋。

 

  蜜的机会大一点,我想,她也真的曾找到过爱人;有些人,很喜欢犬科动物,甚至能接受兽奸。

 

  从古到今,这种特殊案例都不算特别少;所以,蜜有将近半辈子,都很期待能与召唤术士以外的人近距离接触。

 

  而在贝琳达出现后,我们就晓得:不能因为有人愿意亲近蜜,就把该对象与其他类型的怪物交合也视为是可能的。

 

  我低下头,说:「泠在要我们加油的时候,壳都还没脱呢。」

 

  使劲深呼吸的泥,开口:「当时,他可能正一边想像我们和喂养者相处愉快的画面,自己却已经想着在哪边找个山洞等死。」

 

  「太可怜了!」我说,两手摀住嘴巴。泠在成年以前,就很常在脑中预习这类灰暗的结局;我们虽然小她不只一百岁,却早就察觉;那双极似琥珀的大眼睛,是因为习惯阴影,才充满光辉。

 

  「幸好,明很喜欢他。」我说,把头抬高,「我们要是太早放弃,就不可能会有今天。」

 

  「连身为领袖的蜜,都不打算再坚持下去了。」点一下头的泥,柔声说:「在如此危机的时刻,能遇见明,真的是太好了!」

 

  「可每当我沉浸於幸福中的同时,也忍不住想:未来,若是有了孩子,是该向他们说明这一切,还是要选择隐瞒?」我一脸正经的,把这问题和泥分享;没想到,她把双手往前一挥,回:「反正,这也是几年后才需要去烦恼的事。」

 

  「居然这样讲,真不像是姊姊。」我说,眉头轻皱。

 

  有的时候,我是会一边看着自己的左手无名指,一边试着想像几年以后的事,但内容通常都不正经;不是充满一厢情愿的假设,就是连大方向都很幼稚。

 

  姊姊比我还像个大人,这无庸置疑;会很认真的,考虑未来的种种;而不是像我这样,几乎已到了拒绝成长的地步可说不定,正是因为她想得够多,才会劝我先放轻松点。毕竟,我们连以后与明生下的孩子,究竟比较像人类还是触手生物都不晓得。

 

  在我眉头皱得更紧时,泥开口:「刚刚,你在谈到孩子时,说『他们』。」接着,她伸出右手,把我搂在怀中;这么主动,把我吓一大跳。

 

  过约五秒后,泥问:「你想生不只一个孩子?」

 

  「不──」我说,低着头,「姊姊应该多生几个。」

 

  额头开始出汗的我,吞下一大口口水。

 

  要如何在不会过份影响气氛的情形下,把这种事讲得很清楚?蜜没有教,我想,明大概也给不出一个答案。

 

  没抬头看姊姊的我,只忙着解释:「我和明的孩子,万一很不听话──」

 

  「要是都不听话就惨了。」泥说,叹了好大一口气。有将近十秒,她脸上的阴影,看来竟比我还要浓厚。

 

  谈到生孩子,姊姊竟然对自己那么没信心;不仅呼吸速度减慢,连眼中的光芒也变得薄弱。

 

  一直要到现在,我才发现:泥不仅想得多,内容有不少可能还都非常残酷。不愧是我的姊姊,大部分破坏梦想的情境,都在脑中预习过了。

 

  虽然,将不晓得会不会遇上的倒楣事看得如此重大,对健康不好。

 

  「话说回来──」我两手轻拍姊姊的肩膀,开口:「不过就是几个小孩调皮捣蛋而已嘛,能严重到哪去?」

 

  低下头的泥,语气沉重的说:「正是因为看得够多,才没办法那么乐观。」

 

  一点也没错,唉──仔细想想,我也只是在逃避现实而已。

 

  泥稍微挺起胸膛,开口:「有了孩子后,人生就到了另一阶段,要接受不少考验;我担心,这给明带来的压力,会远多过於和我们相处。」

 

  同样是触手生物,泥在成长过程中,是尽量让自己以后能成为好妻子;她绝不回避有关养小孩的议题,也绝不轻忽教养的重要性。

 

  所以,谈到小孩,泥的乐观程度始终不高。然而,看到我也准备叹气,她还是很快强调:「不过,我相信,这些问题都能迎刃而解!」接下来,没等我问「为什么」,她就说:「因为我们和明在一起啊。」

 

  语毕,眼中满是光芒的泥,把我抱在怀中;用如此单纯的方式,给我加油打气。

 

  我很感动,但还是嘟起嘴巴,说:「呜──我比较想要亲亲。」

 

  我也伸出双手,想揉姊姊的乳房;既然她都已经主动拉近距离了,那我提出比平常过分一点的要求也没问题,对吧?

 

  我没料到,泥居然会立刻往后退。接着,她曲起双臂,好像要对我使出一套拳术的样子。

 

  ○我一边假哭,一边抱住自已的头;像个受虐儿,明要是看到,一定会很不忍心。

 

  可姊姊只是轻咬双唇,看来真的是一点罪恶感也没有;一起长大的果然不好骗,我想,嘴角迅速下垂。过约五秒后,她看着我,冷冷的说:「我才刚高潮过。」

 

  所以,没有心情再和我亲热;很好理解,但差点被揍,还是让我有点伤心。

 

  清一清喉咙的泥,把先前的话题给拉回来:「与以往不同,现在的我们,可是身在喂养者的怀抱里;能够过得很正常,也能够过得很精采。」

 

  不用经历刚才的讨论,我也晓得:没有明,我们连活下去都没办法。孕育下一代,是奢侈中的奢侈;曾有好长一段时间生命中,我们根本就不敢期待。

 

  蜜曾说:「生命本是由无数美好的光辉构成。」而在缺少术能的时期,我们都以为会错过;如今,有将近大半,可能都可以掌握在手中。

 

  搞不好,还能够发现更多;想到这里,我深吸一口气;先摸摸自己的肚子,再摸摸自己的胸口;就算所谓的蜜月期可能会在年底前结束,未来的发展,仍是不容低估。

 

  「真的──」我说,吸一下鼻子,「一但充满希望,对自身的不满也会停止呢。」

 

  双腿并拢的泥,看着我,说:「你可别因为太过兴奋,而去干扰明的睡眠喔。」

 

  「当然。」我很快回,还立正站好;眼神和气息也非常严肃,只差没有敬礼。

 

  姊姊接下来的话,让我目瞪口呆。双眼半睁的她,低下头;两手放在腹股沟上,说:「为确保你不会失控,那些──位在我阴道里的,你可以拿去。」

 

  一开始,我是真的没有反应过来;姊姊吐出的每个字,我都懂;拼在一起,也很符合我的期待;问题在於,她是认真的吗?

 

  当我抬高眉毛时,姊姊除了脸红外,还忍不住摇晃屁股;先往左,再往右;实在诱人,我想,使劲咬牙;差一点,我就要扑上去。

 

  眉头紧皱的泥,努力解释:「别误会,我这是为了保险,要你别偷偷爬上她的床!」

 

  接着,有将近一分钟,我假装没听懂;看姊姊在各式各样的负面情绪中挣扎的模样,可比寻常的色情场面还要能令我感到兴奋。

 

  我没有用手拨耳朵,但还是伸长脖子;抬高眉毛,用猫科动物般的眼神,向泥暗示:再讲一次,大声点,最好是用喊的!

 

  使劲咬牙的泥,没随我起舞;可她生气的模样,还是让我从膝盖到头顶都一阵酥麻。接下来,有将近一分钟,我都在努力隐藏自己不断抬高的嘴角。

 

  如果泥真的很火大,应该会眼角泛泪;那样的话,整体的完成度将提高非常多但也会让我开始讨厌自己;除了姊妹之间出现裂痕外,事后也很难和明解释。

 

  泥在叹完一口气后,往前跨一大步。「啪」的一声,我们的左乳房碰在一起;这感觉,和小时候练习时差不多;气氛没有很凝重,让我松了好大一口气。

 

  接着,泥把左手伸向我的阴部,说:「同样的,你那边的,也要给我喔。」

 

  就是不说精液两字,我想,嘴角微微下垂;即使脑中的想法和我差不多,却只敢在爱人面前说出来。良家妇女,真麻烦;不过,会主动提议要和亲妹妹交换体内的部分精液,也称不上多保守。

 

  我要是在这个时候大叫,或说些什么,一定嘴会被里的口水呛到;可连续吞咽,又让我看来比鬣狗还失控;再配上从鼻子涌出的笑声,呜──真没形象。恐怕在姊姊的眼中,我的许多猥琐举止,是连野生动物也学不来的;想到这里,嘟起嘴巴我,忍不住说:「明才刚睡着,你就用一副正经模样来面对我。先前,你可是表现得比我还要过──」

 

  泥只花不到一秒,就把舌头伸到我的嘴中;对此,我是有所期待,可身体没反应过来;这一下刺激,简直和触电一样。居然用亲的,太诈了!她一下就掌握节奏,我连表示抗议和疑问的机会都没有。

 

  新产生的唾液,马上就被泥给吸走;我除心跳加速外,连思绪也中断了。

 

  我不会拒绝,晓得这一点的泥,决定要做得更大胆。在我们嘴巴分开的瞬间,泥用上所有的次要触手;很快的,触手裙就分开、往上翻,让她的阴部和双腿都露出来。

 

  忘记要挣扎的我,很快就因为腿软而往左跪倒。泥则是以较和缓的速度,往右屈膝。接着,她抱住我的双腿。脑袋几乎是一片空白的我,也反射性的,去抓她的屁股。

 

  屏住呼吸的泥,稍微往右翻。她用四只位於大腿上方的触手,支撑自己的大部份重量;很快的,就把我压在下面;眼睛都对准阴唇,鼻头已碰到大腿内侧;即便夹紧双腿,腹股沟──甚至阴蒂──也能够感受到鼻息。 

 

  我们的身高差将近十五公分,但只要稍微调整一下骨骼,就能舔到阴部。

 

  刚吞下一大口口水的我,在伸舌头之前,还以肚子去磨蹭姊姊的乳房。

 

  「好滑嫩。」我说,稍微弓起身体。

 

  泥一边嗅闻我的阴部,一边说:「小心,你别把自己体内的精液薄膜都给挤破。」

 

  我摇摇头,回:「管不了那么多了。」

 

  当下,我只想再次迎接高潮。呼出一大口气的泥,用力亲吻我的阴蒂。有种拼图凑齐的感觉,我想,也使劲舔舐姊姊的阴唇。

 

  头十秒,我们都试着忍住不叫。先叫的人就输了,我想,应该赌点什么才对;说到享乐,我们通常都很有默契;在忍耐过后,解放的感觉会尤其强烈。

 

  既贪心,又爱玩;泥或许想要扭转这种形象,我则是正好相反。

 

  当体内的寒暖流又聚集在一起时,我们都无法控制;高潮的瞬间,可能会导致全身颤动;与腺液配合,足以把子宫内的精液又挤出大半。

 

  我和姊姊都闭上眼睛,全力大喊;简直像是在哭号,若没有肉室隔音,大概会让附近的猫狗吓一大跳。

 

  幸好,不会吵到明。至於泠,他知道我们在做什么。

 

  我和姊姊身上都有明的味道,待在客厅里的泠应该闻得到。他会兴奋吗?这竟然是我在高潮时会关心的问题之一。

 

  有不只一瞬间,我和姊姊都差点失去意识;连续喘息,以及拥抱彼此,使精液块受到挤压;「吱嘶」、「咕嗤」等声响直冲耳膜,我和姊姊不用看也晓得,是阴道被精液挤开的声音。

 

  明留在我们体内的精液,又喷出不少;充满我们的体温,在肉室的朦胧光线下,升起一点又一点的水气;比明刚射进来时还要热一点,因为是存於身体中心

 

  几乎同时的,我和姊姊都眯起眼睛,张大嘴巴。除此之外,我们还并拢双腿;希望能够尽量保留精液;看来实在没什么用,实际上也是如此;下半身太紧绷,反而会使得阴道连续收缩。

 

  结果,精液喷得比想像中还远;我和姊姊都眯起眼睛,发出惊呼声;不过几秒钟的时间,张大嘴巴的我们,又喝了不少。由於不是直冲喉咙,得尽量伸长脖子,用舌头去勾;好像比蜜还像狗,我想,努力低头;动作不算俐落,看来有些狼狈。如果是泠,说不定能做到一滴不漏;在嘴巴充满精液之前,我们吐出的任何声音听来都很清晰;特别是姊姊,竟然像个小孩一样嘻笑。

 

  我在准备吞下半口精液前,先用位於肩胛最内侧的两只次要触手撑起下半身。把自己的阴部抬高,与姊姊的最巴贴在一起;这行为有点过份,也许会惹她不高兴。

 

  所幸,姊姊接下来不仅笑得更开怀,还把舌头给伸过阴道中段;来自嘴唇和舌头的震动,令我的高潮余韵有更多起伏。

 

  不仅舔过子宫口,还偷偷往子宫颈里钻;差点忘了,姊姊的舌头比我长两倍不只,还附有两条小触须.

 

  那两条触须可以很轻易的,把我的子宫口撑得更开;还好,她即使兴奋到了极点,仍选择手下留情;这就是姊姊,比我自制多了。

 

  不过,我还是要说:「你这个──近亲相奸魔!」

 

  两边舌头卷起的泥,回了句「哼嗯──」不晓得是表示否定,还是有意嘲笑;我只知道,她这一下,呼出一堆大泡泡。

 

  眯起眼睛的我,阴道瞬间收缩;不仅把姊姊的舌头夹住,也使泡泡分得更细。过程中,发出「啪」、「啵」声;有不少泡泡,先是集中,而后被挤破;她的舌头,和我的阴道,都被震得连续颤抖。

 

  姊姊看着我,说:「你在很早以前、嗯哼、就被宠坏了。」

 

  不是明的责任,我想,这样讲也没错;姊姊在吞下一堆唾液、精液和淫水后,又口齿不清的说:「我的妹妹,真是太好笑了。」

 

  没收回舌头的泥,每说一个字,都会刺激到我;先是阴道,然后是子宫;一时之间,收缩难以停止。

 

  有超过一分钟,我除了视线模糊外,四肢与次要触手也都失去控制。

 

  接着,姊姊故意用牙齿轻咬舌头,把咀嚼时的起伏也传出去;好像是觉得光感受颤抖不够过瘾,还想听我大声尖叫。

 

  又过约一分钟后,终於收回舌头的她,很快含住我的阴蒂尖。

 

  实在忍不住了,我想,使劲咬牙;下一波高潮来袭,又喷出一堆腺液──混合大量的淫水、精液和唾液──,把姊姊从额头、脸颊到下巴都弄得湿黏。

 

  明如果在现场的话,应该也会被波击到;啊──好想含住她的头发,让她的颈子、锁骨、乳房和肚子都充满我的味道。

 

  泥舔一下右边嘴角,说:「一天之内要被两个人宠爱才行,丝真是个贪心的孩子。」

 

  我没反驳,但也没点头;这一次,算是我输了。没错,姊姊使了点小手段;可我中途就忘了要服务她,是不争的事实。

 

  全身瘫软的我,在沉沉睡去前,坚持要多看姊姊一眼。她没注意到我的视线,在这种情形下,她的反应尤其自然、珍贵。

 

  双眼半睁的姊姊,先用左手背擦拭下巴,伸舌头;接着,她像是在品嚐糖浆一般,把那些混合体液在嘴里来回搅拌了好几遍;看来一点也不勉强,好像是真的觉得很好吃。

 

  太美了,也真不愧是我的姊姊;无论她多么想当明的好妻子,终究还是触手生物;如此淫荡,有欺负的价值。我很满意,而明也不会失望。

 

  一边思考这些失礼的事,一边进入梦乡;满脸笑容的我,每吸一口气,都能品味到明与姊姊的香甜气息。

 

  醒来后,我发现自己只睡不到一小时;同样睡了一觉的明,比我要早几分钟起来。她在擦过脸后,说:「丝睡着时的笑容真漂亮,让我好想咬一口。」

 

  低下头的我,很不好意思的笑了;不是因为融化而失去意识,却仍觉得全身上下的肌肉有点紧绷;我抬高眉毛,说:「和姊姊玩得太激烈了。」

 

  脸有些红的明,知道我的意思;与喂养者之间不该有太多秘密,我想,马上就把不久前和姊姊亲热的段落拿出来分享。

 

  当时,泥正好出去买菜。她要是在家里,搞不好光听一段开头,就会羞到用围裙把脸挡住。

 

  几个小时后,太阳下山了。在准备要吃晚饭的时候,明把泠抓到肉室里。

 

  看到洞口关上的我,说:「晚饭得因此延后半小时。」

 

  接下来,我转过头,问:「姊姊,你要为此打泠的屁股吗?」

 

  「怎可能为这种事情对他动粗!」泥大吼,腰上的一圈触手也都露出牙齿。接下来,她做势要拿锅杓敲我的头;就因为我的建议太离谱,呜──不公平,我要把这笔帐记在泠的头上!

 

  泠回来后,站得很稳;不过,他眼睛看来花花的,显然这次的高潮也非常强烈;余韵未结束,脑袋仍在回味先前的体验。

 

  这家伙,没等我或泥询问,就主动说:「先口交再插入,太奢华了。」

 

  有够嚣张!我想,马上开口:「多么令人羡慕!」

 

  伸一下懒腰的明,从泠的背后出现。她嘟一下嘴巴,问:「先前,我与你们不是玩得更夸张吗?」

 

  这倒是真的,我想,舔湿双唇。身为触手生物,随时准备好迎接挑战;就算只睡一个小时,也没问题;我没这么说,当然啦。这一整天,明已经耗费不少体力;别增加喂养者的负担,特别是在蜜离家时。

 

  面对明的问题,我只承认:「没错,不久前,我是被弄到精疲力竭。」

 

  接着,我看向泥;后者已经穿上一套印有牡丹纹样的围裙,於厨房中忙个不停。桌上摆有一杯热红茶,和一盘用百香果调味的鲜虾沙拉。中间有一个小碗,摆了一点番茄、橄榄;配上一点、莴苣和炸地瓜,在洒上芝麻,非常开胃。

 

  我一边扶明坐到餐桌前,一边说:「明在照顾泠时,特别喜欢先从口交开始呢。」

 

  泠的呼吸乱了,泥也咳了一声;稍微抬高眉毛的我,继续说:「由此可见,明最喜欢泠的主要触手。不过,如果是阴道的话──」

 

  咬着牙的泥,停下动作,说:「丝,吃饭时不要谈这个!」

 

  姊姊认为我这人不够体贴,但其实,我早已仔细观察过了;在我刚开始提这几件事时,明都没有多大的反应;正常吞咽,咀嚼节奏也未变。

 

  过程中,明的表情算是很丰富;这表示她除细细品嚐外,也有在注意我的话;嘴里满是食物,所以才没说些什么;如果她不想听,大可竖起一根指头,或皱一下眉头;任何细微的传达,我都能在第一时间内发现。

 

  不久前,蜜也说过:「丝的洞察力很不错。」这也是我被派去寻找喂养者的原因之一,由此可见,我和明是天生一对。

 

  虽然,泠与姊姊最近都觉得,拥有这项能力反而使我的人格成长受限。

 

  昨晚,泠还在睡前,跟我说:「就因为能够查觉任何细微的不悦,就老是挑战别人的底线,这绝非明智之举。」

 

  哪怕是多琐碎的感觉与分析,也有一定的价值;与喂养者分享,是触手生物的义务;前提是精简,且必须是在适当的时机。

 

  还有,向我们传达诚实好处的,不正是明嘛?她除了解我的个性外,也很乐於把泥的各种激动反应用於加菜。

热门小说

更多热门小说

Tags:

更多
妈妈 女友 娇妻 生活 风流 妻子 都市 故事 老婆 母亲 人生 女人 欲望 堕落 调教 绿帽 重生 少妇 系统 穿越 人妻 教师 沉沦 姐姐 性福 老师 乱伦 日记 淫乱 一个 世界 江湖 后宫 女神 出轨 熟女 少年 往事 美女 美母 游戏 催眠 淫荡 传奇 极品 系列 经历 妹妹 母子 少女 情人 性爱 岳母 秘密 情缘 无限 同学 校园 真实 诱惑 儿子 男人 女儿 爸爸 夫妻 猎艳 大学 老公 天使 乡村 幸福 美艳 家庭 俱乐部 嫂子 性奴 武林 女警 总裁 爱情 淫妻 变成 暴露 日常 换妻 末世 改编 之后 丝袜 仙子 生涯 日子 之旅 欲海 幸福生活 凌辱 情事 情欲 攻略 青春 艳遇 熟母 红颜 荡妇 淫欲 天下 小姨子 回忆 神雕 修仙 母女 美丽 漂亮 不要 性事 逍遥 家族 之路 桃花 邻居 回忆录 沦陷 姐夫 爱妻 春色 警花 风月 红尘 红楼 岁月 办公室 偷情 交换 外传 禁忌 地狱 暧昧 女孩 做爱 大唐 儿媳 激情 绝色 事儿 小姐 超级 哥哥 借种 深渊 黄蓉 女侠 自白 征服 美少女 校花 情色 成长 母狗 红杏 善良 迷情 医生 官场 性感 豪门 胯下 轮回 公主 高中 之恋 人间 计划 阿姨 巨乳 疯狂 公子 温柔 上海 成熟 淫女 北京 恶魔 婚姻 熟妇 迷途 柔情 加料 男友 时代 复仇 合租 朋友 新娘 美妇 美人妻 家教 炮友 背叛 不伦 荒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