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嫐(沟头堡的风花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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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彩云追月3

10、彩云追月3

  杨刚的脑海中闪现出六子的模样后,连个奔儿都没打,当场就给否了:不行!绝对不行!内心在呐喊,在咆哮:六子算他妈什麽东西?!我杨刚还没到那份儿上,还没沦落到什麽人都能碰我媳妇儿的地步!犹如七六年唐山发生的大地震,激愤过后杨刚陷入沉思,久久难以平复自己内心的波澜。

 

  他紧紧搂着陈云丽的身子,害怕失去她,害怕自己的想法把家庭搞烂了。

 

  人生岔路的关口,何去何从?杨刚犹豫起来。

 

  这也由不得杨刚不去犹豫,因为这不是儿戏,这不是玩笑。

 

  脑海中蓝光闪过之后,夜笼罩下来,黑暗弥漫着,前行的路变得一片模糊。

 

  我是不是变态了?我到底还是不是个人呢?杨刚一次次否定自己心里产生出的那个淫念,又一次次地问着自己的内心,如何在床头上给媳妇儿一份持久的爱,如何能不委屈她又同时能在她脸上看到欢愉。

 

  迷茫中,杨刚渐渐昏沉起来,脑子里却始终在盘桓着这些个事儿,体内的声音也一直在呼唤,在不停分析着利弊:第一,做这种事情关乎到夫妻两个人的名声和地位。

 

  工商局局长让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屄孩子搞自己四十岁的媳妇儿,况且又是个外人,这不开国际玩笑吗!七十年代开始,从梦庄乡到俞台乡,从县政府再到马房镇,一直到现在的工商局,杨刚经历了多少人事调动,什麽眼界,什麽样的人没见过?杨刚绝不会因小失大,一时脑瓜门一热而去做色那令智昏的事儿;第二,杨刚爱自己的媳妇儿,甭管在外面如何应酬,那都是逢场作戏,回到家里仍旧夫妻恩爱过自己的日子,所以做这种骇人听闻的事儿在没有得到陈云丽的同意和认可之前,杨刚是绝不会逼迫媳妇儿去做的,也绝不会破坏了自己的正常家庭生活;第三,八字都没一撇呢,不得深思熟虑?再有,这事儿绝非想当然就能成的,关键是三方达成一致,最低限度是两方同意(排除自身,剩下的两个人得同意接受),才能进行;第四,做这种事毕竟好说不好听,一旦事情败露,后果不堪设想,所以绝不能急於求成。

 

  情由心生,没感情就发生关系?那是一夜情,那是肏狗,那是不拿自己媳妇儿当人看。

 

  杨刚这麽爱自己的媳妇儿,是不可能随随便便就把她分享出去的;第五,黄色书刊里的角色错位自己已经和媳妇儿尝试过,这是一个好的开始和基础。

 

  那麽与其找六子来满足自己心底里的欲望,为什麽不能让自己的亲侄子来?谁跟谁亲,还不是跟自己的亲侄子亲!又不是外人,即便不同意自己也没什麽损失,也不会受到伤害,更不用担心事情败露去计较后果。

 

  表面看起来风平浪静,实际杨刚的心里早就泛起了滔天海浪,一宿的觉睡得都极不踏实。

 

  从那之后,杨刚仿佛陷入到魔怔之中,白天该干什麽还干什麽,根本看不出有啥异动,可一但夜晚降临之后,杨刚的内心就像黑夜那样变得迫切,压力骤生,在一次次抚摸陈云丽的身子后,脑海中的那个想法变得越发强烈,变得越发焦急起来:人生不可能十全十美,都让你一个人占全了。

 

  既然上天如此眷顾於我,给予我这麽好的媳妇儿,为啥要亏待她?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云丽得不到满足得不到幸福,我要给她快乐,我要让她获得更好的享受,而不是像现在这样,陪着我吃苦,跟我受活罪,做那活寡妇。

 

  半个月后的一个下午,杨刚才打完麻将从外面回来,正撞见六子在自己家,心里就一咯噔。

 

  没等杨刚开口,就听六子言语了:「杨大爷,我爸让你和杨娘晚上过去喝酒。」

 

  杨刚见六子一脸通红,扭扭捏捏赖着不走,凑过去胡撸着他的脑袋:「啥好菜啊?」

 

  六子耷拉着脑袋,吭吭哧哧的:「说是去饭馆炒菜。」

 

  「也是哈,这大热天从家做饭还不热死,回头告你爸,把那白酒冰一下,再整点凉啤酒,」

 

  杨刚起身朝屋外走,「六子,冰箱里拿冰棍吃,」

 

  又跟陈云丽说:「我先冲个凉,回头你也冲一下。」

 

  话出口的那一刻,杨刚的心里开始扑腾起来。

 

  不知道六子这小屄趁着我不在对着云丽都干啥了……进套间没一会儿又走出来,杨刚的心早就有些迫不及待,明知道有些事儿不可能发生,却耐不住心里的嘀咕。

 

  透过玻璃杨刚扫了一眼屋内,没啥大的动静,心里却跟打鼓似的。

 

  回到上房时,终於耐不住心里的颤抖,言语了一声:「云丽,把我那白色短袖衫拿出来……对了,天擦黑儿蚊子多,你肉皮儿嫩,裙子里套条丝袜比较好。」

 

  说者看似无心,听者却十分在意,杨刚明眼觉察到六子的眼亮了起来。

 

  六子再如何掩饰也终归是个孩子,他耍的小聪明以及一举一动、蔫不出溜的样子都给杨刚看在了眼里。

 

  一刹那,杨刚觉得很好笑,并未当场戳破六子的心思。

 

  这一段时间的过滤,杨刚心里的愤懑早已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精神抖擞,心潮澎湃。

 

  杨刚觉得这样也挺好,并且非常刺激……前些日子回老家麦收,杨刚还特意留心观察了一下自己的侄子。

 

  三儿那个头儿显然已经窜过了一米六,身板儿看起来挺轴实,冲着侄子一招手,杨刚就把杨书香抱在怀里。

 

  顺手把一瓶山海关启了递给杨树新,看着侄子一口气喝干了,杨刚朝着众人说道:「小夥子不白吃十年乾饭啊。」

 

  放任杨书香窜出自己怀抱,从后面揽住自己的脖子,杨刚哈哈大笑,一个骑马蹲裆式拔了起来,就把侄子背在了身上:「三儿,咋样?」

 

  柴灵秀从一旁撅起嘴来:「都多大了还让你大背着你?」

 

  陈云丽一捅柴灵秀,用手指着杨书香:「咋啦?从小就跟他大亲。」

 

  妯娌俩站在一处,一刹那,杨刚觉得整片河滩都给姐妹花的娇艳和风情盖了下去。

 

  东河滩守着伊水河,在沟头堡是一级地。

 

  放眼望去,整片整片的麦田呈现出一片金黄色,麦子颗粒饱满,随风摇摆时荡起了层层波浪,好不诱人。

 

  於是整个沟头堡就沸腾起来,人们的脸上洋溢着喜悦,手拿着镰刀冲上前去,一茬茬的麦子便扑倒在他们的身前。

 

  空气中弥漫出一股股诱人的芬芳,像头顶上的骄阳,耀眼成熟。

 

  杨刚生在沟头堡长在沟头堡,这里的每一处杨刚都如此熟悉,回到老家后他从没端过架子,也无需端着架子。

 

  手拿着镰刀和陈云丽、柴灵秀以及父母在自家地里忙碌着,像个普通农民一样,继承并发扬着父亲嘴里的「乡音不改鬓毛衰」。

 

  六月份,孩子们就已经穿上了短袖衫。

 

  其时天气已经高达三十多度,尽管没进暑伏。

 

  当晚,杨刚没在自己家休息,和媳妇儿跑到了父亲那边,一起吃的晚饭。

 

  九十点钟,空气凉了下来,依旧能在茂密的树丛里感受到一丝夏天的温热,便召唤着陈云丽来到了西场外的三角坑。

 

  夜深人静无人打搅,除了三角坑里的那个十三岁的少年。

 

  杨书香其实早就洗过了身子,不过脸盆里囫囵着洗和泡在水池中的概念岂可同日而语,吃饭时他就吵嚷着要去三角坑泡澡,让柴灵秀给拦了驳回,说水凉别冻坏了腿。

 

  晌午头要是去河里洗澡问题不大,夜后晌要洗的话多少是凉了点,但也不是不能适应。

 

  杨刚转悠着眼珠子,计上心来,半截腰说饭后要跟侄子下两盘棋,就把兄弟媳妇儿给糊弄了。

 

  借着朦胧的月牙映照,杨刚凝神打量着三角坑里的动静,见北头有个影子在无声无息地晃动着,就压低声音喊了两声。

 

  听到一声哨音儿,杨刚冲着媳妇儿说了一声:「这才多会儿功夫?三儿都游到那头子了。」

 

  搀着陈云丽的胳膊,从土阶上一步步走下来,脱了衣服,侄子那边已经凫到了近前。

 

  「三儿,凉不凉?」

 

  杨刚一只脚探入水中,刚要伸手往身上撩把水适应一下,手就给侄子抓了过去,扑通一下整个人就摔进了水里。

 

  「哈哈,大,你己个儿试过不比我说得清楚?」

 

  杨刚哆嗦了下身子,朝着杨书香脑袋胡撸一把:「臭小子,又跟大搞突然袭击。」

 

  伸展着胳膊划拨两下,一会儿工夫杨刚就适应了水温,撩了把水,朝着陈云丽念叨了一声:「云丽,来吧。」

 

  「娘娘,你也光溜着身子洗?」

 

  侄子的眼真尖,一眼就看出了媳妇儿不着片缕的身子。

 

  「三儿,你可别跟娘娘搞突袭。」

 

  媳妇儿黄鹂般的声音叫得酥脆,把杨刚的心都叫酥了。

 

  「娘娘,我大他是老爷们。」

 

  杨刚听着,看着,黑乎乎的人影便在自己身前凑了过去,又一把抓住了陈云丽的手。

 

  侄子言行落进杨刚的眼里,杨刚早就忘却了水凉,甚至於身体腾腾冒火,沸腾起来。

 

  「娘娘你慢点下来。行吗?感觉凉就先适应一下。」

 

  「这待遇不一样啊。」

 

  杨刚「抱怨」一声。

 

  「那肯定啊,我娘娘是女人,不得保护着点!」

 

  那话听得杨刚心里一阵悸动,没片刻,听到了更为悸动的话语,「娘娘,你先往咂儿和肋叉子上撩点水,慢点撩可别激着。」 

 

  杨刚瞪大眼珠子盯着身前,心口被水挤压得收缩起来,有些透不过气,脸上却露出了笑,那高兴劲儿就差没喊出来:「云丽,你快把手敞开,让三儿给你热热身子。」

 

  就在杨刚胡思乱想之际,耳轮中又听到侄儿说了句:「你这咂儿上也撩点水,省得下来凉。」

 

  黑灯瞎火的还真就看到三儿用手揉搓自己媳妇儿的奶子,可把杨刚兴奋得找不到北了。

 

  「云丽,让三儿,听三儿的。」

 

  杨刚有些语无伦次,感觉这三角坑里的水活了起来,「云丽,先把咂儿,和后心沾沾,可别激着。」

 

  胯下的鸡巴就直溜溜硬了起来。

 

  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变化,杨刚的心一下子活了:三清啊,阿弥陀啊,地藏,我的月如婶儿啊,只要我能,能恢复过来……死死地盯着杨书香,虽说杨刚不信鬼神,心里却难免狂吼起来:只要我能恢复过来,北园寺庙的香我给它续上,日夜不断。

 

  媳妇儿潜入水中,杨刚才回过神来。

 

  凑上前,杨刚摸着陈云丽的奶子询问:「云丽,水凉吗?」

 

  「深处有点凉。」

 

  把她揽入到自己的怀里,杨刚打趣着说:「还是咱三儿向着你!」

 

  手指在奶子上来回揉搓,一点顾忌没有。

 

  「那可不,我是三儿娘娘,就是比你亲。」

 

  转瞬间,陈云丽的声音在水面上不断起伏,掀起了一层涟漪:「三儿,跟娘娘比比谁游得快。」

 

  这话正中杨刚下怀,眼瞅着她俩就要比划,杨刚建议道:「这黑灯瞎火也甭游了,咱上里边踩几下水,身子热乎了一洗不就好了。你娘俩要分高下,对着踩水,我给当裁判。」

 

  其时半个月亮映照下来,北方的天儿看着还是特别透亮的。

 

  於是,夜色下杨刚便看到自己媳妇儿的奶子浮在了水面上,在自己的亲侄子的面前荡漾起来……脑海中这倏忽间的闪越只一个晃就又回到了现实。

 

  杨刚装成若无其事,心却砰砰乱跳,荡漾起涟漪,不得不稳着情绪冲六子说:「六儿,告你爸多弄点凉啤酒,紧着点,别到时候来不及」。

 

  不动声色地轰走孩子,杨刚翻身回到套间仍有些魂不守舍。

 

  淋着水,杨刚捋了捋自己坚挺的鸡巴,暗自咂摸:三儿跟块璞玉似的,我不能让他这麽早就碰女人,怎麽也得到十五六发育熟了。

 

  於是,禁不住又回想起麦收的那个夜晚……

 

  「小夥子不白吃十年干饭,三儿这俩胳膊一抱,七八十斤的麦口袋就给抄的起来,他是真累了,这才几分钟就着了。」

 

  杨刚隔着媳妇儿打量着炕梢头四马片一躺的侄子。

 

  倘若有什麽能令杨刚心里特别在意的,莫过於自己的家人了。

 

  侄子的胳膊摔折时,杨刚曾亲自跑去铁厂转悠了一圈,在和铁厂厂长李会群、会计王发寒暄中,杨刚看到了那条苏联红。

 

  二话不讲,从屋子里抄了把铁钩子就来到了后院,照着呲牙的苏联红脑袋就一下,便把它给撂了,带着血拎回屋子,冲着李会群哈哈一笑:「我说老李啊老李,最近我嘴馋了,这条狗我早就惦记吃了,今个儿正好拿它开刀。」

 

  直说得李会群和王发大眼瞪小眼,明知道杨刚这是在耍大脚找茬替他侄子出气,却只能陪着笑脸不敢滋毛炸刺。

 

  杨刚喜欢侄子,喜欢他的性格,打小就耐得没法。

 

  朝着杨书香照了两眼过后,杨刚伸出手来,抚摸着陈云丽光滑的皮肤,兴致就来了:「云丽,啊,我倍儿想搞你。」

 

  陈云丽就把手探到杨刚的胯下:「哥,你硬得真快啊!」侧脸看了一下杨书香,有些疑虑:「三儿在咱跟前儿……」

 

  杨刚摆了下手:「你碰碰三儿,看睡没睡死?」

 

  陈云丽斜楞着身子推了推杨书香。

 

  杨刚眼瞅着侄子翻了个身,小脸拧在一处,俩大眼动了动,晃悠着把手探到自己媳妇儿的咂儿上,揉搓起来,「妈,我不累。」

 

  四目相对,杨刚腾地一下把手放在自己的嘴边,冲着陈云丽「嘘」了一声,然后压低声音,说道:「没事儿甭担心,三儿做梦呢。」

 

  一撩被子,钻进了陈云丽的被窝,三两下就把她的裤衩脱了下来。

 

  「哥,我怕被三儿听见。」

 

  耳畔响起了媳妇儿绵软和羞喜的声音,杨刚摇了摇头却非常兴奋:「云丽,你摸摸哥的鸡巴。」

 

  怒挺的鸡巴无比火热,被媳妇儿抓住手里,这心里火一样燎起多老高:「咋样?哥,哥现在就想搞你。」

 

  「哥,三儿的手还抓着我的咂儿呢。」

 

  这话不亚於火上浇油,把杨刚给刺激得一下子就翻身跪在了陈云丽的身前,一把扛起了陈云丽的大腿:「让三儿抓,三儿啥也不懂。」

 

  盯着媳妇儿黑乎乎的三角区,好歹一卜楞杨刚就看到了她肥沃的屄唇,以及屄唇上的痦子。

 

  杨刚把嘴朝着肉屄一探,先是嗅了嗅味道,一脸陶醉,而后叼住了陈云丽的俩肉片,吸溜声就响了起来。

 

  「哥,把灯关上。」

 

  颤抖而又压抑的声音传进了杨刚的耳朵里,杨刚抬起脖子看了下媳妇儿,紧接着目光就锁定在陈云丽那大咂儿上的手,目光如炬:「开着灯吧,我肏着会更得劲儿。」

 

  浑身颤抖无比兴奋,忙又低下头来对着水露露的肉穴一通狂吸,把陈云丽吃得丢盔弃甲,阴蒂凸耸出来,哼吟着音儿,杨刚这才直起身子。

 

  挺着粗硕的阳具,杨刚扫了一眼陈云丽羞红的脸蛋,很快视线便又挪到了她的胸口上。

 

  身体里的热自打下了三角坑就始终在燃烧着,此时身边有侄子陪着,而且侄子的手抓在自己媳妇儿的咂儿上,杨刚体内的欲火更炽,就一边捋着硬邦邦的鸡巴,一边说:「心肝,哥今天的状态特好,我想跟你玩一把乱伦。」

 

  「玩啥的?」

 

  陈云丽问杨刚时,忍不住撇着脑袋盯了盯一旁的杨书香,脸蛋上坨红一片。

 

  杨刚注视着自己的媳妇儿,探着身子用鸡巴摩挲陈云丽的屄。

 

  「你要跟我玩公媳的?」陈云丽问。

 

  杨刚摇了摇头:「爸都六十了,真硬不起来了。」

 

  「那玩啥的?哥,玩母子我受不了。」

 

  「玩,玩,我当一回后生小子,你,你给我当长辈。」

 

  鸡巴悄没声地凑到陈云丽的热屄前,当杨刚听到媳妇儿「嗯」了一声,一挺腰,龟头就戳了进去,觉察到陈云丽身子直抖,杨刚盯住了侄子那支手,卯足了劲儿,嘿的一声直接一插到底。

 

  「啊!哥啊……」

 

  听到陈云丽的呼唤,杨刚看到她脸上的惊喜,自信心一下子就回来了:「硬不硬?」

 

  「硬,硬死啦。」

 

  已经不知多久没有这种状态了,杨刚都觉得今天太神奇了,就挑着鸡巴一下下抽动起来,抽动了一阵儿就看一眼媳妇儿胸口上的手,还不忘言语:「咋样婶儿?侄儿这鸡巴过瘾吧!」

 

  「过瘾,耐死你啦!」

 

  看着媳妇儿脸上荡漾起来的春情,杨刚这心终於释怀了:我要给云丽快乐,要给她幸福,要让她知道我的心,决不让她跟着我受罪。

 

  心情打开,思想包袱便没那麽重了,做起来也是倍儿通畅。

 

  五分钟过后,鸡巴不但没软下来,更没有出现早泄的现象,顿时令杨刚的信心呈几何倍数增长。

 

  换了个姿势伏趴到陈云丽的身上,杨刚的抽插动作变得更为急促,吭哧吭哧地动作着,声音也变得自信起来:「爽快吧!侄儿今天要把你肏服了。」

 

  陈云丽按着杨书香的手,看似是在保持着身体的平衡,不让孩子觉察,与此同时嘴里呼应着杨刚:「我的小白杨啊,你肏得婶儿真舒坦。得劲儿,真硬……」

 

  你来我往正当这二人肏干得如火如荼,一旁插进了一嘴:「妈,我惦着去三角坑里洗澡。」

 

  话含糊不清地落进了杨刚夫妇耳朵里,特别刺激又特别惊险,让他俩不得不暂停了动作,叠着身体遮住了羞。

 

  相互交换眼神时,除了看到陈云丽脸上的羞涩,杨刚还觉察到媳妇儿屄里的变化,又热又滑而且特别紧,瞬息间便不去理会侄子是否会听到看到,杨刚猛地一挺身子来了个深插,动作就骤然加速起来:「婶儿,啊,娘娘,我要给你。」

 

  这一撞击,陈云丽的奶子登时晃荡得更厉害了,上面的那只手都跟着一起摇晃起来,就仿佛是杨书香在抓捏似的,可把杨刚刺激得不善。

 

  「嗯,好烫,肏婶儿。」

 

  「娘娘啊,啊,呃,夹得真紧。」

 

  「啊,快,得劲儿啊,娘娘来啦,啊,啊,肏我。」

 

  感觉到媳妇儿性欲高涨,终於在她脸上看到那久违的表情,杨刚的心里颤成一个儿,心花怒放时吭哧吭哧越发卖力地肏着,忘乎所以。

 

  又过了不知多久,杨刚终於按耐不住,他低吼一声,把手按向了侄子摸抓媳妇儿咂儿上的手,只觉身体似不是自己的一般,一阵天旋地转,下面失控般喷射起来:「娘娘,哦,呃,娘娘啊,哦,出来啦……侄儿,射你,屄里。」

 

  瞪大了眼珠子,盯着陈云丽陀红的脸,耳畔响起久违的声音,「小白,杨……啊,啊。」……洗过了澡,不到六点杨刚就带着陈云丽来到了六子家。

 

  杀气腾腾的太阳此时挂在西边天空上,被六子家的西套间一挡,背着荫正好得歇着。

 

  套间外头早已摆好了矮八仙桌,六个菜,西凤酒两两相对上了四瓶。

 

  见这场面,杨刚哈哈一笑,和主家寒暄了几句,牵着陈云丽的手,往马紮上一坐,跟六子他爸喝了起来。

 

  「淑敏值夜去了?」

 

  陈云丽坐在六子他爸郭洪亮的斜对过,问了一声。

 

  郭洪亮点了下头。

 

  杨刚瞥了一眼对角的六子,见他贼眉鼠眼施施溜溜,当时确实就是很龌龊,眉毛一扬问道:「快暑假了这,六儿还学画吗?」

 

  六子哼哼唧唧,脸色和锅底灰差不多,他爸倒是先言语了:「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玩心倍儿大。」

 

  「哥,书文和书勤再有些日子该回来了吧,不出去玩玩?」

 

  陈云丽接过六子递过来的烤串,笑颜逐开:「六儿懂事。」

 

  冲他爸答覆:「来电话说惦着去广西转悠一圈,要带着我们家三儿一起去,我家小妹说了,她带队。」

 

  郭洪亮举起酒杯:「哥,嫂子,俩少爷都大了,大学毕业就差一结婚,你们就彻底省心了。」

 

  杨刚呵呵一笑,朝着陈云丽看了一眼,随即冲着郭洪亮一比划,抿了口酒:「年轻人的事儿咱不操心,都大了也用不着我和你嫂子管了。」

 

  「确实,你们也该放松一下了。」

 

  郭洪亮点了点头。

 

  菜过五味,一瓶白酒就见了底。

 

  杨刚始终留着心,看六子虽不言不语倒挺辛勤,不停起身往这边布菜,就笑着说:「六儿暑假惦着干啥?」

 

  又冲着陈云丽说:「六子还挺会照顾人,快赶上咱家三儿了。」

 

  其时天光明亮,西面的云一片火红,杨刚觉得六子的眼也和那云似的。

 

  「咱得来点啤酒刷刷热气,我去看看凉没凉。」

 

  郭洪亮一摆手,起身奔向了堂屋。

 

  杨刚撺掇着:「郭子,来前儿我还跟六儿说来着呢。紧着点把凉啤酒拿出来,润润嗓子。」

 

  趁着六子他爸跑去屋里拿凉啤酒这个空儿,杨刚捡起一旁备出来留熏蚊子的蒲棒子,点上之后插在一个空酒瓶子上,放到陈云丽的身边:「这回就不怕蚊子叮你了」。

 

  烟雾缭绕之下,空气里弥漫着一股熟悉的味道,夹杂着热,杨刚就偷眼看了一下六子。

 

  发现这小子仍旧贼眉鼠眼,心里免不了一阵惶突,后脊梁就抽了一下。

 

  点了根烟,杨刚漫不经心地把手搭在陈云丽的大腿上。

 

  看似很随意,一边抽烟,一边抚摸,其实手指早就改为敲鼓点了,见陈云丽投来一笑,不经意间杨刚就撩开了她的短裙,继而不露痕迹地用手分开了她的大腿,把媳妇儿的心门卜楞开了,暴露出来。

 

  时间拿捏得得体也非常巧合,这时六子又起身拿着筷子开始布菜,杨刚偷眼寻唆着,看到六子眼睛赤红,目标直接锁定在自己的媳妇儿身下,那弓着腰,微颤的身子给杨刚捕捉到眼里,杨刚摸着妻子大腿的手抖得更厉害了,朝六子哈哈一笑:「你爸,怎,怎还不出来?」

 

  避让着站起身子时,手一勾,媳妇儿的短裙几乎全部敞露开来,把两腿间无遮无拦送进了六子的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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