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4章 日本妓女之魂

　　秦曦汶和龚丽要招的，是被郭桂同一枪打爆头颅的日本妓女岩崎结衣的冤魂！

　　时间是晚上11时，地点是郭家大宅三楼，郭老太太生前所住的房间。

　　房间的门窗全部打开。中间放了作法的祭坛。

　　就是秦曦汶在上海订造的，价值五万元紫坛木法坛。

　　法坛上放了一个黄金香炉、一碗清水(秦曦汶说是雨水，其实是水喉水。)、一碗米、一把桃木剑和一道可以在地府与人间通行的“通行灵符”。

　　法坛的旁边挂着白色的“招魂幡”。幡的左上角写着“左三魂”，右下角写着“右七魄”。中间画了代表三清道祖的三个勾，而下面写着“奉敕令摄故冤魂回堂受领”。

　　穿着白色法袍龚丽跪在法坛前。

　　而秦曦汶则穿黄金色法袍站在法坛前的右边。

　　两人的法袍是紧身设计，前凸后翘，十分性感。

　　郭老先生脚有点痛，所以今晚坐在轮椅上。他眼睛半开半合。他高薪请回来的漂亮年轻护士站在他身边。

　　陆管家穿着深灰色西装站在房间的一角。

　　秦曦汶说，这次作法招魂问米，所招的冤魂，冤仇似海，万一冤魂翻脸，会危及他人。所以她向郭老先生提议不要让郭家的成员在场。

　　郭老先生同意。

　　于是，进行法事时，房间里只有秦曦汶、龚丽、陆管家、郭老先生和他的护士，一共五人。

　　而助手阿俊则在房间外伺候。他知道这是招魂法事，也惊到脸青。

　　陆管家今天下午1时来到“龙腾凤飞社”时，秦曦汶问了他一个问题，就是这几十年来，郭老先生有没有做过法事，招岩崎结衣的魂。

　　这是很重要的，如果郭老先生曾经请法师招过岩崎结衣的魂。秦曦汶就要知道这招魂法事是甚么时候做的？郭老先生当时问了些甚么？而岩崎结衣答了些甚么？

　　陆管家的答案是，没有！

　　他补充说，他的父亲跟他说，郭老先生在二十年前，曾经想做招魂问米，把岩崎结衣的鬼魂请上来。然而，被郭家至尊无上的易水云阻止了。

　　易水云大法师说，岩崎结衣是含冤而死，招她的魂上来，可能会翻脸伤人，又可能会不肯回去，在郭家大宅徘徊，所以他说，岩崎结衣的魂，不能招！

　　郭老先生是相信易水云的，所以打消招魂的念头。

　　郭老先生没有招过岩崎结衣的魂，对秦曦汶是件好事。因为不用担心他们招魂时说过甚么话？

　　接下来，陆管家讲了很多关于这位漂洋到中国东北做妓女的岩崎结衣的事给秦曦汶知道。

　　他讲得很细微，连岩崎结衣的身高，体重，甚至连她的一对乳头是凹陷的也告诉秦曦汶。

　　陆管家说，郭桂同包租岩崎结衣时，有一份关于她的资料，其中详细说明了她的身高、体重，是不是处女和身体的特征，例如身上是否有痣或胎记。因为岩崎结衣乳头凹陷可以说是一种缺点，所以必须事先清楚告诉包租的客人，不然，客人一旦觉得受骗，提出退货就麻烦。

　　郭桂同包租了岩崎结衣后，这份资料交给了陆管家的父亲保管。而陆管家昨晚在父亲的遗物里，找到了这份资料。

　　陆管家这样详细的告诉秦曦汶关于岩崎结衣的事。他用意不言而喻，就是想帮秦曦汶过关，做好这次招魂法事。

　　秦曦汶知道了很多关于岩崎结衣的事，她信心倍增的来到郭家做这次招魂法事。

　　当然，她依然害怕真的岩崎结衣会在招魂其间出现。她希望不会。

　　龚丽当然也不希望会惹到岩崎结衣的鬼魂。

　　所谓招魂问米，就是请已死的人上作法者的身，然后跟在世的人对话。

　　这次招魂法事，是请岩崎结衣的鬼魂上龚丽的身，然后传话给作法的秦曦汶，由他再跟郭老先生对话。

　　龚丽很害怕，她怕会弄假变真，岩崎结衣真的上了她的身！

　　但无办法。她们两个是有级别的。秦曦汶说，她是“首席大法师”，而龚丽只是“普通法师”。所以被鬼上身这个工作，由她来做。

　　招魂法事开始！

　　秦曦汶烧了两支印着绿色树叶的法事蜡烛和一支长寿香，插在黄金香炉上。然后她念招魂经。

　　念完经后，秦曦汶伸手从碗里抓了一些米，撒在法坛上。

　　然后，她再念一遍招魂经，这次一边念一边拿起桃木剑，把“通行灵符”插在剑尖上再放在燃烧中的蜡烛火焰上。

　　黄色的“通行灵符”燃烧起来。

　　秦曦汶挥动着桃木剑，燃烧中的灵符冒出白烟……

　　“天灵灵……地灵灵……九天玄女下凡神灵，请得冤魂现身说冤情……”

　　秦曦汶把烧了一半的灵符放进盛着清水的碗里。

　　“嗞！”一声，燃烧灵符的火熄灭，一阵白烟冒起向上升。

　　接着，秦曦汶“啪！”的一声踏了一下地。然后大喝一声“到”！把桃木剑放在吓到脸青但强装镇静的龚丽头上的道士法帽上。

　　身穿白色法袍，头戴法帽的龚丽，身体开始微微的颤抖！

　　“来者请报上名来！”秦曦汶唱道。

　　龚丽抽搐了几下。

　　接着，秦曦汶一字一字用国语说：“岩……崎……结……衣”！”

　　秦曦汶故意把声音压的低沉，以显示这句话不是她说的，而是由上了龚丽身的“岩崎结衣”鬼魂说的。

　　坐在轮椅上微微的垂下头的郭老先生，听到秦曦汶说出“岩崎结衣”这个名字，身体抖了一下，原本半开半合的双眼紧合起来！两行泪水夺眶而出，滑落满是皱纹的脸颊上。

　　据陆管家所说，岩崎结衣是个很聪明的女孩，来了中国不久，便懂得说国语。

　　“因何而死？”秦曦汶变回自己的声音，改用国语唱道。

　　龚丽的身体再次抽搐。

　　秦曦汶再次压低声音用国语说：“冤死！”

　　“如何冤死？”秦曦汶唱道。

　　龚丽的身体又一次抽搐。

　　“被人设计害死。”秦曦汶压低声音说。

　　“如何设计？”秦曦汶唱道。

　　“被人灌醉，装成与男人通奸，被老爷枪杀！”秦曦汶压低声音说。

　　这一下，只见郭老先生的身体颤抖得很厉害！他缓缓的抬起头，用一双泪眼望向跪在法坛前的龚丽。

　　“知是何人主使吗？”秦曦汶唱道。

　　龚丽的身体再次抽搐。

　　秦曦汶用轻柔的声调，一个字一个字的说：“蒋……金……燕！”

　　“嗯！”的一声，今年97岁的郭桂同突然痛哭起来！

　　“郭先生，要休息吗？”年轻女护士弯腰问郭桂同。

　　秦曦汶第一次听这位护士说话，原来她的声音很好听，绝对可以去当电台播音员或配音员。

　　郭桂同边哭边摇头边挥手，示意不用。

　　女护士拿出手帕替他擦眼泪。

　　哭声渐渐停下来。

　　身体微微颤抖，郭桂同默默的望向龚丽，一会儿，双眼又盈满泪水。

　　“结衣……痛……吗？”郭桂同颤声用国语问道。

　　龚丽身体抽搐。

　　“痛！”秦曦汶压低声音说。

　　“是……我……错！……结衣！”郭桂同垂下头。泪水一滴一滴的落在他灰色的唐装上衣上。

　　过了一会儿，郭桂同抬起头，问：“为……何不投胎？”

　　龚丽的身体抽搐后，秦曦汶用轻柔的声调说：“她不走！……我也不走！。”

　　郭桂同知道，岩崎结衣说的“她”，是指设计害得她惨死的郭老太太蒋金燕。

　　“我……会让她……走！”郭桂同说：“结衣……我会让……她走！……”

　　郭桂同年事已高，加上此刻情绪激动，所以说话差不多是一个字一个字的说出来，而每说完一句，要休息一回才能继续讲。

　　等了一会儿，郭桂同说：“结衣……她走了后……你……去哪里？”

　　龚丽身体抽搐。

　　“回……京都。”秦曦汶用轻柔的声调说。

　　“回……京都……回京都！……”郭桂同喃喃地说。

　　过了一会儿，郭桂同又问：“结衣……你有……什么……要求？……”

　　龚丽身体抽搐后，秦曦汶说：“白玉镯。……我想要老爷把当年送给我白玉镯烧给我！”

　　“可……以……可以……”郭桂同闭起双眼，两行泪水滑落。

　　龚丽的身体抽搐。

　　秦曦汶柔声的说：“还有……桂心也是无辜的！”

　　“我知！……我知！……”闭着双眼的郭桂同哭着说：“我知他是……无辜……我一直……派人找他……几十年了……找不到！……”

　　郭桂同越说越激动！“我……找不到桂心！……找不到他……”郭桂同的身体剧烈的颤抖着！

　　“郭先生！”女护士安抚着他。但似乎没有作用。

　　陆管家快步走向郭桂同和女护士面前。

　　“郭老先生情绪激动，法事到此为止好吗？”女护士望向陆管家说。

　　陆管家把目光转向秦曦汶。

　　秦曦汶点头。

　　“好，就到此为止！”陆管家对女护士说。

　　然而，郭桂同挥着手，示意要继续。

　　“郭先生，身体要紧……”

　　女护士说。

　　郭老先生挥手打断女护士的劝告。

　　接着，他的情绪渐渐平静下来。

　　但身体依然在颤动。

　　“推我……过去！”

　　郭老先生说。

　　女护士扶起郭老先生推向跪在法坛前的龚丽。

　　秦曦汶的心很慌，不知郭桂同想做甚么？

　　也不知一向“腾鸡”的龚丽能不能随机应变。

　　坐在轮椅上的郭桂同来到龚丽身边。

　　他望向龚丽说：“结衣！……”

　　跪在地上的龚丽张开眼，转过身面向郭桂同。

　　龚丽的身体颤抖着。不知的人以为是岩崎结衣的鬼魂上了她身，所以她的身体在颤抖。只有秦曦汶知道，她是惊到全身震！

　　“结衣！……不要走！……不要回京都……留在这里……”郭桂同这样说。

　　龚丽抽搐身体。

　　“不！……我一定要走！……”秦曦汶压低声音说。

　　郭桂同的身体倾向前，抬起他如枯树般的双手，伸向龚丽做着“招魂手印”的右手。

　　他一只手握着龚丽右手的前臂，另一只手握着她的手掌。

　　龚丽感到，这是一双冰冷和颤抖的手。

　　“结衣！……不要走！……不要走！……”郭桂同失声痛哭起来。泪水滑过他的脸颊，凝在下巴，再滴落地上。

　　龚丽感到他的手颤抖得越来越厉害。

　　女护士看到这个情况，明显担心起来，她轻声的叫道：“郭先生！……”

　　郭桂同似乎失控了，没理会女护士的叫他。他双手用力的握着龚丽的手！

　　被这双冰冷枯瘦的手用力握着，龚丽一方面感到痛，另一方面好惊，脸上血色渐渐褪去！

　　“郭先生！……”陆管家伸出手按着郭桂同捉着龚丽的手，想让他松开手。

　　敦桂同的手松了。不但松开了手，眼睛也闭上，头歪向一边。

　　原来他情绪过于激动，晕倒了！

　　陆管家立即把郭桂同的身体扶正，不让他从轮椅上跌下来。然后，他和女护士合力把他推出房间。

　　陆家大宅设有升降机，在走廊的尽头。陆管家和女护士把郭桂同推向走廊的尽头的升降机。

　　他们用升降机把郭老先生送到四楼，再送回他的房间。

　　陆管家打算打电话叫郭家的“御用医生”陈医生来的。但回到房间后，郭老先生慢慢的醒过来。

　　女护士张瑞儿替他量血压，血压回复到正常的126。

　　于是，陆管家打电话给陈医生，只告诉他郭先生做法事时激动晕了，现在清醒过来，血压回复正常的126。

　　“给郭先生安眠药，让他休息睡觉，我明天早上来看他！”陈医生这样说。

　　“好的！”陆管家说。

　　“就这样，如果再有甚么事，打电话给我。”陈医生说。

　　“好的，谢谢！打扰了，明天早上见！”陆管家说。

　　“陆管家，不要客气！拜拜！”

　　挂了线后，陆管家对护士张瑞儿说：“Kate，陈医生说给郭先生安眠药让他休息。”

　　“系！”英文名叫Kate的女护士张瑞儿点点头。然后走到近窗的一个药柜前。她从腰间拿出一串锁匙，准备打开药柜的玻璃门拿药时，郭桂同说：“等……一阵才吃药！”

　　听到郭桂同说话，护士瑞儿的动作停了一下。当听到郭桂同只是说等一阵才吃药，不是不吃，于是她继续拿药。

　　她拿药时，陆管家躬身问：“郭先生还有甚么事？”。

　　“我决定了，用秦、龚两位师傅的提议，替金燕做法事……”郭先生在跟陆管家说话时，护士瑞儿用锁匙开了玻璃门的锁，打开玻璃门，从排列整齐的众多药物里，拿出一个写着“安眠药”的白色塑胶药瓶。

　　药柜旁边放着一张长形的木桌，桌面上放着一个暖水瓶、一个装着开水的玻璃瓶和一组共六个的水杯。

　　她把药瓶放在桌面上。然后拿起一个水杯，再拿起暖水瓶，把热水倒进杯里，再加入玻璃瓶里的冷开水，把杯里的水调至和温。

　　准备好一切后，她站在桌子旁边，等候郭老先生跟陆管家谈完事后，送药给郭老先生吃。

　　郭老先生跟陆管家只谈了几分钟。谈完后，陆管家望向护士瑞儿。

　　她点点头，然后从白色的药瓶里倒出一颗白色长形的药片在手掌心上。然后拿起水杯，走到郭老先生面前。

　　郭老先生抬起手，护士瑞儿把药放在他的掌心。

　　接过药片后，郭老先生把药片放进口里。

　　护士瑞儿把水杯递给郭老先生。他接过水杯，喝了一口，把药丸吞进肚里。然后把水杯还给她。

　　护士瑞儿接过水杯，把它放在木桌上。然后从桌面上的纸巾盒抽出两片纸巾，替郭桂同擦去嘴唇。

　　吃药时，郭桂同的手一直在微微的颤抖。

　　吃完药后，陆管家和护士瑞儿合力把郭老先生扶上床。

　　张瑞儿为郭老先生盖好棉被。

　　“我现在去跟两位师傅谈一谈。”陆管家跟郭老先生说。

　　躺在床上闭起双眼的郭老先生轻轻的点了一下头。

　　陆管家离去后。护士瑞儿坐在床边的一张椅上。

　　郭老先生有两位护士，一位叫姚晓雯Carissa，负责日间照顾郭老先生。

　　Kate张瑞儿则是夜班护士，负责通宵照顾郭老先生。

　　坐在椅上的瑞儿拿出手机上网，打发时间。

　　就在这时，郭老先生的声音响起。

　　“帮帮我。”郭老先生说。

　　护士瑞儿明白他的意思，但他刚吃了安眠药。

　　“郭老先生你刚吃了安眠药。”瑞儿说。

　　“不可以的吗？”郭老先生说。

　　“嗯！……好吧。”说完，瑞儿把手机放回护士服的袋里，然后站起身。她先在药柜旁边的桌子抽屉里拿出一个钢盆，然后走进房间的浴室。

　　她在浴室，脱下护士服，再把白色上衣脱下。她里面穿的是粉红色的胸罩。

　　她在洗手盆里把双手洗干净，然后拿了一瓶润滑油，一包纸巾放在钢盆上。然后她走出浴室。

　　瑞儿上身只穿着粉红色的胸罩，下身黑色短裙。她坐在床边，放好钢盆，正想掀开棉被时，她听到郭老先生的鼾声。

　　安眠药的药力已经发作，郭老先生已经进入了梦乡。

　　瑞儿把润滑油和纸巾放回浴室。钢盆放回抽屉里。然后穿回上衣和护士服。她走出浴室，坐回椅上，拿出手机继续上网。

　　护士瑞儿年轻漂亮，拥有一对F级巨乳。她跟另一位护士姚晓雯，都是郭家出高薪请回来的看护。她们的工作，除了护理郭老先生的身体健康外，还要照顾着这位老人的生理需要。

　　这是她们入职时一早知道的事情。

　　另一位护士姚晓雯，也是年轻漂亮。同样接受了郭家的高薪聘请，护理郭老先生的身体健康的同时，也照顾着他的生理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