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明的心情很平静着,手中拿着那德系小机器专用的工具,在德系小机器的周围晃着。
 
目光的话,看了一眼,旁边声控系统里的提示。
 
“果然放得久了,需要调整的地方很多啊。”
 
声控系统里展现的东西很多,吴明看着头有些大。
 
“妈、的,好久没动德系小机器了。”吴明多少有些懒。
 
身为第九分厂的副厂长,养尊处优的生活也过得久了。
 
“没办法,既然来了,还有为了那丰厚的奖金,就只能再忙一点了。”不过吴明在动手前,感觉很怪。
 
他发现不知怎么的,整个车间里,变得静悄悄的。
 
吴明转头看了一眼。
 
发现主席台上的人,在看着自己,周围围观的分厂员工,也是看着自己,就连周围的机修师们,也不再捣鼓着自己那边的德系小机器,而是把注意力完全放在了自己的身上。
 
吴明看着这个情况,笑了起来。
 
“搞毛啊,看猩猩呢。”吴明这样的话一说,也知道自己说错了。
 
“我呸,把自己说成了是什么啊。”
 
吴明插着腰,也把周围的这些人看了一边,同时对着身边的比赛监督员说道。
 
“老弟,这还是比赛,这不是表演了嘛。”
 
比赛监督员,对着吴明恭敬着。
 
“这个,这个,大家要看,我也没办法啊。”
 
“哎……”吴明无奈了一句,感觉把眼前这台德系小机器,调整出来,也不会太费时间着。
 
“大家要看,就看吧,最多也就十几分钟,要是顺手的话,大概十分钟搞定吧。”
 
吴明拿着手中,德系小机器的专用工具,开始在德系小机器的周围,调整了起来。 
 
走到一个位置,稍微调整着。
 
然后又走到一个位置,稍微调整着。
 
调整的部位,都是德系小机器,需要工作的轴承部位。
 
一边的龙语和朱明,则是把目光死死锁定在吴明的身上,吴明的一举一动,都不愿移开半分。
 
“这,这,不是乱、搞嘛?”龙语的话,说了出来,但是感觉这样的话,放在吴明的身上,是不对的。
 
“对一个能用一句话,启动德系小机器的人,然后还能把德系小机器的黄灯启动出来的人,说他会乱、搞德系小机器,别人听了,肯定以为我是神经病。”
 
“可是调整德系小机器的轴承,前面的步骤可是很多的。”
 
“什么测量,什么人工转动等等,这些步骤都不要了嘛,这……”
 
吴明的做法,已经超出了龙语的理解范围。
 
一边的朱明也感觉不可思议着,可是也不敢说什么大话。
 
“在吴明的面前,我这样的人物,没有说大话的权利。”
 
“就放屁的权利都没有。”
 
“过来,你给我解释一下,为什么黄灯亮了。”主席台上的李龙彪把自己分厂的总机修师叫了过来,让他解释着。
 
“这个,这个……”总机修师翻着,德国工程师临走前,给他的一些数据资料,不停翻动着。
 
头上冒着冷汗。
 
“书记,书记,资料上没写啊。”
 
“没写,你这个总机修师怎么当的,黄灯亮了,表明什么情况,你不知道啊。”李龙彪大骂着这个总机修师。
 
“对不起,对不起,书记!这个黄灯亮,我也是第一次看见,更是第一次听说啊,这个吴明,来头肯定不简单。”
 
“这还要你说。”李龙彪脸上显得兴奋着。
 
“这是老天给我们第四分厂的礼物,让我们第四分厂能正式壮大起来。”李龙彪嘴里笑着。
 
“又是第一次,又是第一次,这小子,真是每次都给人带来意想不到的结果啊。”
 
李龙彪在主席台上,晃着脑袋,唱着老曲,一副悠闲不行的样子。
 
周围主席台上第四分厂的领导干部,看着这样的情况,都明白,自己分厂的书记,此时心里非常开心。
 
“呵呵……看这家伙。”张有花和张有美,此时脸上的表情,显得异常高兴。
 
周围很多围观的第四分厂员工,对着她们两个指指点点了起来。
 
“听说了没有,这两个就是吴明副厂长的老婆。”
 
“是嘛?这两个就是吴明副厂长的老婆啊,跟着这样有能力的男人,她们脸上不要太有光啊。”
 
“对啊,待会有机会,过去好好攀攀交情。”
 
周围人的话,让张有花和张有美的胸脯,挺得高高的。
 
脸上那都是异常高傲的神情。
 
同时的话,对着比赛场地上,吴明的表现,越来越显得关注了起来。
 
看着自己的男人,在比赛场上,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修理着那台德系小机器。
 
两女看着是又气又笑。
 
“每次都这样,好像全身缺钙一样。”张有花说道着吴明。
 
“是呀,是呀,可我听庄雪莲她们说,这家伙晚上的能力,行得不行,不折腾上七八个老婆,是睡不下觉的。”说起这样的事情,张有美红着小脸。
 
“七八个老婆,那我们姐妹俩。”张有花担心了起来。
 
不知道,到了晚上的时候,她们两个,还能不能服侍住吴明。
 
远处的吴明,像个僵尸一样,从德系小机器的周围,饶了一圈,也做着样子,好像调整了一下。
 
然后回到了声控系统旁,看着声控系统里,显示的数据。
 
“对了,可以上纱了。”吴明转头对那比赛监督员说了一句。
 
“啥,上纱?”比赛监督员愣住了。
 
“只要能空转就行了,上纱还要磨合几天吧。”比赛监督员虽然对德系小机器,一窍不通,可是如何正确使用德系小机器,他还是懂得。
 
“哟!你还不信我了。”
 
“不是的,不是的。”比赛监督员,感觉自己刚才的话,确实说得有些过分了。
 
“人家可是德系小机器方面的正宗专家啊,我怎么可以用刚才那样的语气,跟他说话啊,我那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