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狙击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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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章

第04章

  梅赛德司宾士轿车缓缓驶进一栋独立别墅的大院里。别墅是充满的南欧风格的西洋式别墅,主楼以白色爲主,材料是大理石和砖瓦,通往大门的路上铺着鹅卵石,新盖的东翼则充满了夸张的超现实主义的味道,由空心钢管爲支架,大量采用了玻璃和重量轻的新材料。

 

  下了车后,莉莉脸上的笑容不见了,她不再多说,以吩咐的口吻对詹姆斯说道:“有人带你去休息,胡安跟我来一下。”

 

  马上有一个穿着老式中国服装的驼背老头带着詹姆斯朝东翼的小路走去,我则跟在莉莉的身后走进了主楼。

 

  莉莉一言不发的走在我的前头,大客厅里空无一人,她带我走进书房。红木的书桌上有一个镇纸的玉石狮子,莉莉把狮子转了一下,于是,硕大的书架无声地向两旁划开,露出了一条黑呼呼的通往地下的通道。

 

  在走在台阶上的时候,莉莉没有回头,突然问我道:“让你马上回来,你舍得离开你那个可爱的天使吗?”

 

  “嗯?”

 

  “哼!她叫安娜是吧?”莉莉冷冷地说道:“我看你到时候怎麽跟索非亚解释!”

 

  “她。 她也来了吗?”我心里涌起了一股暖流。

 

  莉莉不再说话,台阶越来越深。终于,我们走到了一个大约10平方米的宽敞的地方,那里有三个木质的大门,门上都有S.E.M.S的字样。

 

  莉莉在右边的大门前停下来,“你自己进去吧,我还有有些事情!”

 

  莉莉走后,我独自在门口停留了一会,这才鼓起勇气,在门上敲了几下。

 

  “进来吧!”

 

  我拧开门,房间非常宽敞,空空荡荡的,地上铺着凉席,墙上挂着几幅书法的挂卷,只是我都看不懂写的什麽东西。正对着的门的墙上摆着一个神龛,供着一尊面目狰狞的大黑暗天的铜像,红色的蜡光照映着一个中年人盘坐在地上的背影。

 

  “把门关上,然后过来!”

 

  我依言行事,脱了鞋在中年人身边坐下。他转过身,一张消瘦的脸庞映入我的眼睛,短短的头发,笔直的鼻梁,仿佛是一个中学教师。只是他的眼神锐利得如同两把匕首。

 

  “大哥!”

 

  他点点头,拍拍我的肩膀。

 

  “我们多长时间没有见面了?”

 

  “一年多了。”

 

  “嗯,你总算没有让我失望。我听说了你在南美洲那边的事,跟着虎眼,学到了不少东西吧!”

 

  “是的,他是个好老师!”

 

  这时,门开了。

 

  莉莉长长的头发披散在肩膀上,她一丝不挂的赤裸着身体,雪白的皮肤让房间里似乎里亮堂了不少。她挺着胸朝我们走来,傲然挺立的乳房不大不小,腰身苗条,两条笔直的大腿没有一丝赘肉,她轻轻地走到我们面前,双手放在下身的前面,遮掩着隐秘的三角地带。

 

  “你也来了,难得我们兄弟碰面,很好!”

 

  大哥向一边挪了挪,于是,莉莉顺服地躺在我和大哥的中间,两手放在了大腿的两边。她闭着眼睛,迷人的身体如同用玉石雕成,圆滑的肩膀,还有在空气中抖动着的浅色的乳头,胸部和白嫩的脚依稀都能看见青色的皮下血管。

 

  “父亲让我问问你,是不是知道那个……和张魁的事情!”

 

  我点点头,“上次,我们本来已经抓住她了,可是又被她给逃跑了。我和詹姆斯正要追踪,就被你召回来了。”

 

  大哥点点头,伸手在莉莉粉红色乳头上捏了一下,然后,用几乎可以说是干枯的手掌揉搓着莉莉左边的形状美好的乳房,充满弹性的乳房在他的手指下变化着形状,可是只要一放手,马上又恢复原状,莉莉还是保持着闭着眼睛的模样。

 

  “看这,已经完全看不到什麽痕迹了。”大哥抚摸着莉莉平滑的腹部,轻轻叹息着。

 

  “如果可能,我宁愿用这个我最喜欢的女人来交换,胡安,你虽然是我父亲的养子,但我和爸爸一直都认爲你是流着我们的血液,爸爸这几年根本不过问公司的事了,我的身体也一直不行,我多麽希望你你能早点坐上这个位置,这样,我就不用忍受这痛苦了。”

 

  大哥的话越来越低沈,到后来,简直是咬牙切齿,他的脸越来越苍白,太阳穴上的血管也高高的暴起,浑身开始打颤。

 

  我从地上跳起来,在墙上的一幅挂卷后面,有一个箱子,我从里面拿出注射器,大哥弯着腰,手在莉莉的下身粗暴的挖抠着,莉莉紧闭着眼,嘴唇微微颤抖着,但还是发出了按奈不住的悲鸣。

 

  我挽起大哥的袖子,根本就不需要借助别的什麽东西,细细的胳膊上血管非常清晰,我把注射器里的液体缓缓的推进他的胳膊,过了一会,大哥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脸色恢复了平常。

 

  “胡安,我的时间不多了,你要快些!”

 

  我点点头。

 

  莉莉忽然从地上坐起来,拉着大哥的另一只手,她语气坚定的说:“如果你不在了,我就跟你去。”

 

  大哥点点头,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挂在嘴边,他抚摸着莉莉的头发,一边看着我说:“开始吧,让我再看一次。”

 

  我从墙上的另一幅挂卷后面拿出草绳,还有鞭子和蜡烛之类的东西。

 

  我把草绳绕过莉莉的身体,把她的手绑在身后,草绳还绕过脖子,在胸口上下绑了两圈,又交叉绑了两道,草绳紧紧的勒进肉里,莉莉的乳房被勒出了深红色的痕迹。

 

  她的下身则是由大哥来负责,他一丝不苟的把草绳挽出了一个花样,绳子划过下身有如微微张开的,海鲜一般的嫩肉,莉莉发出了轻轻的喘息声,很快,莉莉就被绑了个结实,这时,我把草绳从天花板上的一个挂鈎那里穿过,把莉莉的身体hi了起来。

 

  大哥的眼睛里闪烁着奇妙的光芒,他用两个手指扣住莉莉的乳头,用了拉扯了两下,莉莉被绸缎塞住的嘴里发出了一点挣扎的生音,大哥毫不理会,他抡起特制的鞭子,毫不留情地开始抽打莉莉的身体,一下,两下,鞭子滑过雪白的皮肤马上留下红色的鞭痕。

 

  莉莉也开始努力扭动着身子,似乎想挣扎出来,可是绑得紧紧得绳索越挣扎就越往皮肤里挤。

 

  我静静地坐在墙脚,面前摆着一个用整块的海泡石雕刻出来的烟灰缸,抽着烟,望着两眼发红的大哥,心里象塞了一团麻一样乱糟糟的,大哥的这种病已经开始发作的越来越频繁了。

 

  “你觉得愉快吗?你觉得如何?你爲什麽不回答我呢?”大哥一把揪起莉莉的头发,莉莉高高的仰着头。大哥伸出舌头在她脖子上来回舔着,“你真漂亮,象你这样的女人还真是少有啊。”

 

  莉莉哽咽着,不能说出话来。

 

  大哥被莉莉痛苦的表情所吸引,更加疯狂的抽打着莉莉的面颊,“你爲什麽不说话呢,难道连你也看不起我这种已经快要进棺材的人了吗?”

 

  “大哥!”我叫住他。

 

  “不,什麽也别说。”大哥被扭曲的脸看上去比大黑暗天的瓷像更狰狞。

 

  “这种婊子不值得你爲她求情!”他继续骂着,从广东话到他负责西欧事务时所学会的挪威语。这比鞭打更难以忍受的语言折磨着莉莉,她的泪水滑落在地板上。

 

  “哭吧,痛痛快快的哭吧。”大哥喘着气,把鞭子扔在了地上,“你,把打火机给我扔过来!”

 

  我走过去,把打火机递给哥哥,他打了两下才打着,他把火苗放在莉莉的乳头下烘着,火苗没有直接烧到肌肉,但是升腾而起的热量舔舐着玫瑰花蕾一般的乳头。莉莉从被塞着的嘴里发出了悲鸣,她用力摇晃着身体,甩动着头发,大哥则疯狂的笑着。用舌头舔着莉莉流在面颊上的泪水。

 

  “跳个舞吧,宝贝!”

 

  大哥来回的把打火机在莉莉左右两边的乳房下移动着,看着莉莉像是被从池塘里捞上来,离开了水而挣扎的鲤鱼。大哥又把打火机移到了莉莉被草绳穿绕而过的下体,火苗逐渐接近草绳,发出了一股焦胡的味道,那是被火苗烧着的阴毛所散发出的味道。

 

  大哥哈哈大笑,一只手紧紧的抓住绳索,试图让莉莉不再那麽用力的摆动,莉莉也似乎精疲力尽的垂下了头,长长的头发垂下来,像是一具被hi在半空中的女尸。

 

  “嘿嘿嘿,呵呵呵,哈哈哈哈……”大哥停了下来,仰天大笑着,这时的他已经是满头大汗,步履艰辛了,他笑着笑着,忽然跪倒在地上,看着hi在半空中的莉莉,他匝匝嘴,想说些什麽又没说出来,他看着我说:“把她放下来吧!”

 

  我飞快地解开了束驳的绳索,把莉莉身体放在地板上,解开绳索以后的她的身体,除了被鞭打和烧烤的痕迹外,很多地方还留下了被绳索勒出的红痕,由于剧烈的挣扎,甚至已经出血了。

 

  哥哥端详着莉莉的身体,他的眼光变得平和的多了,他心疼的抚摸着莉莉的脸颊,过了一会,他挥挥手对我说:“你去休息吧,每次都要麻烦你,我真不好意思。”

 

  我什麽也没有说,弯腰退出了这个房间,只留下大哥和遍体鳞伤的莉莉。

 

  上到地面,走出大厅以后,刚才领走詹姆斯的老人正在院子里打扫着落叶,他看见我,一言不发地把我领到了东翼的楼前,他比比手势,让我进去。

 

  东翼是客房和休闲室,大厅里摆着一张桌球台,还有一个小酒吧,此刻,正在玩桌球的詹姆斯看见我,一脸兴奋的走过来,他压低声音对我说:“你知道这还有谁吗?”

 

  “谁?”

 

  “铁人和刀子手,他们也来了?”

 

  “真的?”

 

  铁人打开门,面无表情的看着我,在他宽阔的身体后面,刀子手微笑的望着我,“好久不见了!”

 

  这两人和我还有詹姆斯一样,都是三年前加入的公司,我们一起在公司作爲新人培训的尼日利亚的基地里接受了各种各样的训练,包括格斗,射击,武器使用,利用简便材料制造炸药,通讯和操作各种交通工具,爲了应付不同的场合,除了在公司里通用的英语。

 

  我们被要求学习至少一门外语,我和詹姆斯因爲是由中南美洲分部送来的,所以学习的是西班牙语和德语,而铁人属于东欧分部,他学的是俄语和塞尔维亚语,刀子手属于亚洲分部,他学的是汉语和阿拉伯语,汉语作爲我的母语。

 

  我本来想帮帮刀子手,但是有规定说禁止暴露自己的出生地和真实姓名,所以他们曾经猜测我是在海外出生的北朝鲜人。

 

  “真没想到大家还能碰到一起!”詹姆斯感叹道。

 

  “是啊,后来就一点没有你们的消息了!”

 

  “我们也是,其他夥伴呢?”

 

  “格林卡在车臣死了。贝贝在刚果,汤姆和艾娃在加沙和以色列的部队交火时死了。其他人我就不知道了!”刀子手一口喝干了杯中的酒,“我们都在猜测下一个可能是谁。”

 

  铁人点点头,欢乐的聚会气氛一时跌倒最低点,谁都没有说话,我爲了打破沈默的气氛,问铁人道:“你现在的成绩是多少?”

 

  “距离1200米,5级风。3颗子弹,两个特种部队成员!”铁人骄傲的说道,作爲狙击成绩最好的他,原本是可以留在基地做教官的。

 

  “你们知道是爲了什麽任务才把我们召集到一起的吗?”

 

  “在路上,有一个A级的女长官说了!”刀子手反问道:“听说是爲了截杀一个女人?”

 

  “不知道!”我努力不让自己内心的波动从脸上流露出来,“还有谁?”

 

  “听说,还有一个S级的……”

 

  我大吃一惊,在以等级划分能力的公司里,我的地位虽然特殊,但是也只能接触到三五个A的人,至于传说中的S级,因爲是公司的机密,所以连大哥也没有跟我说过。但是隐约听说,A级相对于S级来说,就好象刚刚加入公司的新人面对A级。

 

  妈妈,您真是伟大的女性,爲了对付你和你的情人,公司甚至动用了比地区负责人还高级的战士。妈妈,当你看着在摇篮里哭闹的我时,当你带我到公园吃霜淇淋时,你是不是想到了有这麽一天,我们站在了对立的阵线,互相以现代化的武器和手段来表达对彼此的“爱意”呢?

 

  晚上的时候,他们都开着车出去撒野了,我把自己关在了房间里,不停地抽着烟,想到接下来的行动,我就头疼,要知道面对的,不但是张魁,还有我的妈妈,她可是个可怕的敌人,这一点,我想没有人的体会比我更深!

 

  电话铃打断了我的思考,我拿起电话。

 

  “我明天一早离开香港!”大哥在电话里说道,声音掺杂着电波的噪音,我知道,那是从这里拨到美国,再回到香港才会这样。

 

  “行动方面,明天莉莉和恺撒会告诉你们的。恺撒是从总部调过来的,他是属于最高级的S级,我希望你从他身上能学到东西。好好干,行动由他们负责策划,但是我下令具体行动由你负责。好了,有人想见你,在主楼的天台。”

 

  大哥说完就挂上了电话,到底是谁想见我呢?是恺撒吗?我换上便服,抽了一根烟这才离开我的房间。

 

  顺着楼梯很快就到了天台,门掩着,我推开门,就看到天台上空荡荡的,空气中漂浮着不知道什麽花的香气。

 

  我寻找着他的身影,却意外的发现了别的。一条纤细的背影对着月亮,我的胸口像是被喜悦给堵满了一样,我又惊又喜。

 

  “索非亚!”我轻声呼唤道。

 

  索非亚转过身,她穿着蓝色的衬衫和白色的牛仔裤,头发在脑后扎成一个马尾辨,乾乾净净得如同一个大学生一样。

 

  “你来了,我很高兴!”她用手语比划着告诉我,“过来,到我身边来!”

 

  我快步走过去,一把她抱起来,转了几个圈才把她放下来。

 

  索非亚微笑着看着我,比划着说:“我很想你,爸爸说你回来,我就从美国来了,下午到的香港!”

 

  “我的女神!感谢你还没有忘记我这个叔叔,你最近好吗?”

 

  她的笑容不见了,她用手飞快的比划着:“我一点也不好。我害怕,我经常做梦你死了。我让爷爷把你调回总部,但是爷爷说是你自己不愿意!”

 

  “是啊!”我点点头。

 

  索非亚是大哥唯一的女儿,在很小的时候,在一次对大哥的刺杀行动中,她的母亲被炸死了。大哥重伤过后,就成了现在的模样,她则喉咙受伤,不能说话了。

 

  义父和大哥都非常疼爱她,让她在和公司无关的地方工作,她虽然是我的侄女,但是比我还大了两岁,一直没有出嫁。她在我的面前,一直乖得像个孩子一样。

 

  “求求你,不要在干下去了好吗?至少,至少爲了我,到总部吧!”她一脸淒苦的比划道:“我知道你要报仇,可是你可以指挥其他人去行动……”

 

  “不可能的!”我拉过她的手,让她环抱着我的腰。

 

  “我的机会就在眼前。”

 

  我想吻她,但是她害羞的闪躲着。我就吻着她的头发,额头,眼皮,还有鼻子。

 

  “我爱你,索非亚。”

 

  她推开我,恼怒的比划着说道:“你骗我。你爱我爲什麽不听我的话?你不爱我,你是可怜我,因爲我不能说话!”她的眼圈红了,转过身去不理我。

 

  我把她转过来,看着她的眼睛说:“我真的爱你,你父亲,我的兄长也默许了我和你的事情,等到我完成这次的任务,我就考虑到总部去的事情。好吗?”

 

  索非亚低头不语,我轻声说道:“你就这麽迎接我吗?”

 

  她摇摇头,继续比划着说:“我爱你,我不要没有你。”

 

  我低下头去吻她,这一次,她不再闪躲,我先吻着她唇边的小痣,她闭上了眼睛仰起头。

 

  索非亚的嘴里有种甜甜的菊花的香气,我用舌头舔着她小小的牙齿,她伸出舌头迎合我,我品尝着她柔软甜蜜的舌头,把她的身体拉到我的怀里。

 

  不知过了多久我们才分开,索非亚若有所思,忽然比划道:“带我去房间里面,快点!”

 

  “嗯,什麽时候变得主动了?”

 

  她的脸红了,低下头比划道:“快点,要不我改变主意了。”

 

  在三楼的一件大卧室里,我们很快的脱下了衣服,索非亚一本正经的对我比划道:“现在,我来指挥!你不准说话!”

 

  我点点头。

 

  索非亚的骨架很小,但是很匀称,我很少看见她做运动,但是她的身体很结实,乳房不大,但是向上翘着,臀部也很饱满。

 

  我抚摸着索非亚光滑的皮肤,她让我躺下,突然用嘴把我已经挺立的阳具含在了嘴里,轻轻地用舌头舔食着,就像吃雪糕那样,把龟头吞吞吐吐的,两只小手也在我的蛋上摸来摸去。

 

  她从阴茎的末端开始舔起,一直到龟头,可能是气味有些难闻,索非亚皱了皱眉头,但是一口把龟头含了进去,在她温暖的嘴里,还有刚刚品尝过的香甜的小舌头反复地在龟头上舔着,她甚至把我的阴茎一直含了大半跟进去,我能感觉到,都快顶到喉咙了。

 

  她的乳房在我的膝盖上磨蹭着,我就这麽被他伺候着,直到下身的快感一阵阵冲击着大脑皮层。一会儿,她又改变了方式,这次,她还淘气地用牙齿轻轻地咬着,舌头更是在龟头上反复舔着,我再也忍不住了。紧紧绷住的臀部肌肉一放松,我象痉挛一样一挺药,被释放的阳具就在索非亚的嘴里爆发了。

 

  她咕嘟咕嘟地把我的精液都吞了进去,还仔细地用舌头舔着,一滴都不剩的舔着。当我的阴茎从她的嘴里出来的时候,被她的唾沫洗的闪闪发光,她半开的嘴上还有象丝一样连着龟头的精液,她抹抹嘴冲我一笑。

 

  索非亚象一只敏捷的小鹿一样光着身子跳进厕所,一会又跳出来钻进被窝,她把头放在我的胸膛上,手却还握着我已经疲软的阳具,她伸过两条胳膊把我的头放在她的胸膛上,我的脸压着她的乳房,鼻尖蹭着小小的乳头,闻到好闻的,混合着少女的体香和草莓沐浴液的味道。

 

  她的皮肤如同崭新的绸缎一样光滑,但是有些不顺滑,那是暴露在空气中的皮肤起了疙瘩的缘故。

 

  我疲软的阳具在索非亚芊芊玉手的摆弄下,很快又恢复了生命力,再一次勃起。这一次,索非亚慢慢地坐起,一手握着我的阳具,一手分开自己的蜜穴,找准了位置以后,往下一坐。

 

  “嗤!”的一下,我的龟头感到一阵温暖,被她的阴道所包围,那种湿润的体温通过敏感的龟头也传到了我的身上。如果说她的身体和技术让我无比兴奋,倒不如说是她那种爲了我什麽都可以做的付出。

 

  她扶着我的手,让它们放在自己的乳房上,我能感觉到索非亚的乳房此刻已经不再是柔软如同水分过多的面团,而是充满了弹性的,女性的身体。我用手指夹着她小小的奶头,往外拔着。

 

  “嗯!”

 

  索非亚舒服得眯起了眼睛,她用手撑着我腹部的肌肉,自己扭动着屁股,一上一下地操控着我们两连接的部位。我的阴茎感觉被有皱褶的阴道内壁包围着,阵阵的快感在血管力喷腾着。

 

  她的阴道像是章鱼一样死死包围着我的的阳具,一松一紧地收缩着,仿佛会呼吸一样,还不停地分泌出润滑油一般的液体。

 

  她就这麽坐在我的身体上舞蹈着,嘴里发出舒服的哼哼声,手也在我的下腹按摩着。

 

  我用手指头拨拉着她阴道口的小豆,每触碰一下,索非亚就发出一声惊呼,加快了摆动的节奏,幅度也相应地变大。她的脸蛋羞红羞红的,细腻的皮肤渗出了汗水,可爱的乳房也上下跳动着。

 

  我能感到她的阴道内部的温度不断升高,压力也越来越大,我都怀疑如果这时候里面的不是我的阳具,而是木炭,一会就能变成钻石。

 

  我们两人的肉体碰撞发出啪啪声,小穴吮吸着我的阳具发出唧唧声,再加上索非亚自己嘴里不时地嘣出低沈的,含糊不清的爽快的声音。

 

  索非亚用牙齿咬着下唇,把两手放在后脑上,挺起胸膛,下身往前一送,我又象刚才一样,在她的体内爆发了出来,刚刚只是第一波的发射,我马上感觉到了索非亚身体的回应,龟头一热,像是插进了开水瓶一样。

 

  索非亚也克制不住地,压抑已久的小声的叹息变成了欢愉的声音。我们就这麽一起颤抖着,她慢慢地站起来,当龟头离开她的蜜穴的时候,还发出了波的一声。

 

  看着我白色的精浆从她下体慢慢流出,索非亚的身体上沾满了晶莹的汗水,她睁开眼,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用毛巾擦拭乾净后,就无力地在我身边躺下。

 

  我们相拥着沈沈睡去,当第二天早上我醒来的时候,她却不知道去那里了,我从裤子里掏出香烟,边抽边穿衣服,这时,我看见梳粧台上有一张小纸条。

 

  “我回去了,但是请记住,我永远爱你。我要爲你生个孩子,你不在我身边的日子里,我也能感受到你。”

 

  楼主的不全,我补上一点,后面的谁有,请补上我笑笑,不知道说什么好,我的双手沾满了鲜血,抽烟的时候常常能闻到被汽油烧焦的尸体的味道,即使偶尔安静下来,仿佛也能听见机关枪扫射,或是惨呼的声音。

 

  在索非亚面前,我常常有种罪恶感,这也许就是我们分开的日子里,我没有写信,也没有给她打电话的关系。

 

  吃早饭的时候,不知为什么,詹姆斯他们一看到我就笑,甚至抽烟或是喝咖啡的时候也是这样。

 

  “该死的,你这帮畜生有什么那么好笑的?”

 

  铁人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个长长的,黑色的狙击步枪用光学望远镜。

 

  刀子手克制住想笑的欲望说道:“昨天晚上,我们溜到对面的山顶,想试试这个新式的望远镜,……,你的表演棒极了!怪不得你晚上不和我们一起出去,对了,那个姑娘是谁?是你的情妇吗?”

 

  我正要骂他,就听到背后传来一个陌生的声音。

 

  “男孩们,游戏时间结束了。”

 

  刹那间,这间休息室里弥漫着冷酷的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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