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女人温柔

　　徘徊了很久。李冉豪终究没有回到宿舍楼里，不是害怕面对小莹而内疚，而是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自己一夜未归的理由。说实话吗？放屁那是，没有一个男人会对等待自己结束她处女生涯的女人说，昨天晚上，老子已经和某某女人上床了，大战了三百回合，现在累了，回来睡觉。

　　“小豪！这么早就来了？”

　　头疼不已的李冉豪，有着抓狂的郁闷感。犹如一只无头苍蝇一般地到处乱钻，似乎一夜之间，整个人就变了一个样子，脸色憔悴，精神萎缩。他就这样毫无目的地走着走着，直到耳边传来一声疑惑的叫喊声，抬头一看，面露喜色的苏芸就这样站在了自己身前。原来不管怎么走，自己最后的落脚点，永远都是苏芸这里，她才是自己心里最依恋的避风港。

　　“姐！”李冉豪有气无力地喊了一声，苏芸就如一只快乐的小鸟一般奔跑了过来，娇笑地搂住了他的手。可是笑容很快就僵住了，弟弟的脸上，尽是落寞的神情，这不禁让她心一疼，拉住他的手，身体依偎了上去。

　　“来，陪姐姐去吃早点！”苏芸温柔地说道，她什么都不想去问，他如果想说了，想找人倾诉了，自己永远都是他的第一选择，如果他不愿意开口，自己绝不会让他为难。她知道，他会将一切告诉自己的。

　　“我不想吃！”李冉豪摸摸口袋，试图寻找出一支香烟。苏芸将他的手紧紧地箍在自己胸口，嗔嗲地说道：“就陪姐姐去吃吧！我好饿了！乖，陪姐姐去啊。”

　　李冉豪一笑，紧锁的眉头微微地舒展开一点。她的一媚一笑，一言一语，都能让自己郁结的情绪得到最大的舒缓，当下也不多语，轻轻地握住了她的手。

　　一碗豆浆，两根油条，李冉豪吃下这点东西就再也没食欲了。苏芸也不做声，只是默默地将碗里切好的油条夹给他，然后俏皮地叉着下巴，睁着美丽的大眼睛看着他。李冉豪无奈地笑了笑，将碗里的油条又塞进了肚子。

　　“走了！”苏芸旁若无人地掏出手绢为面红耳赤的李冉豪抹了抹嘴，象对待小时侯的他一样温柔，却同样不容他反抗，香腻腻的贴身手帕抹过他的嘴，李冉豪郁结的情绪进一步地得到缓解。苏芸永远都是那样的善解人意和温柔。

　　苏芸拉着不怎么情愿的李冉豪从菜市里逛了一圈回来，还特意拉着他转过了黄石路这一带的老路。指着那些残栎烂瓦，一会笑着说起李冉豪小时候在那里做个什么糗事，出过什么洋相，一会又嗔怒地拉着他的手，说他某年某月就是在这里和人打架，带着小五和鼻涕（刘卫）把人的头砸破，被警察当做了小流氓带走，害得自己哭了一夜。说到兴高采烈时，苏芸总是眉飞色舞地撩起长长的秀发，发出银铃般美妙的笑声，跑在李冉豪前面跳来跳去，犹如粉蝶般地翩翩起舞，最大地化解他郁结的心情。

　　“她是我需要用一生来珍惜的女人！”李冉豪看着苏芸，忽然走过一步，搂住了她。

　　“啊”苏芸娇呼一声，咬着红扑扑的嘴唇，被李冉豪紧紧地抱住，两人都闭着眼，一句话都不说。

　　许久，苏芸睁开雾气朦胧的眼，绝美的脸庞上浮现过一丝羞喜之色，轻咬嘴唇，吐出一句珠圆玉润般动听的声音：“我们回家吧！小豪！姐姐为你做最喜欢的红烧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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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收拾好碗筷，苏芸系下围裙，透过纱窗看着房间里埋头吸烟，一副颓废模样的李冉豪，芳心就狠狠地一扯，这个情景自己太熟悉了，小豪刚从部队回来时，就整天这样，一落屋就闷头吸烟，让人心疼无比。

　　“小豪！来，这边！来啊！老姐给你削苹果。”苏芸洗好了一个苹果，走到电视机前的沙发上坐下，招呼着在外屋吸烟的李冉豪。

　　“我不想吃，你吃吧！”李冉豪吸了一口烟，现在的他头乱如麻，只想一个人静一静。

　　“来嘛！人家削给你都不吃。那好，过来帮老姐按摩！”苏芸有的是办法让李冉豪就范：“哎哟……呜，人家昨天跑了一天去找房子你都不陪我，脚都肿了，你看嘛！你看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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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芸娇嗔地嘟着小嘴，委屈地皱着眉，细嫩的小手慢悠悠地拉下丝袜，露出一截白玉羊脂一般雪白细腻的小腿，有口无心地咿唔着，不时偷偷地看着依然低头不语的李冉豪，眼珠不禁一转，咿唔喊痛的声音愈发大起来。

　　“好了好了！来了！”知道苏芸是在装可怜，可是李冉豪就是越听越心疼，当下抛下烟头，嘟哝着嘴走了过来。苏芸的脸上露出了胜利的微笑。

　　“哪里疼？”李冉豪拉过一张小板凳，坐到了苏芸跟前，手捧起了她的腿，轻轻地抚摩着，苏芸眯着眼，享受着他张驰有度的按摩，不时写意地轻哼一声。

　　李冉豪抚摩着苏芸的小腿，有节奏地按摩着，即使是在这郁结无比的时候，苏芸那犹若丝绸般滑腻细致，白皙如玉的小腿，都能勾引着他的一丝情欲。滑嫩的腿上没有一丝瑕疵，精致得犹如一件精美的艺术品，顺过丝袜朝上看，苏芸那微叉的长裙下，一抹黑红色的小裤衩透过薄纱长裙隐约可见。眼利的他甚至还能看出那裤衩上绣着有一朵缠着黑色丝线的牡丹花。

　　“小豪！”闭着眼的苏芸忽然开口说道：“这世上没有过不去的槛。不管你在外面遇到了什么，不管你做了什么事，不管你在外面受了多大的委屈，都要记住，你还有姐姐在家里等你，为你煮了可口的饭菜，有家能让你遮风避雨。不管谁欺负了你，都要和姐姐说，以前我能保护你，现在也一样，不管你做了什么，或者是做错了什么，都不要担心害怕，有姐姐在，永远都支持你！”

　　苏芸的声音很温柔，很坚决，李冉豪抚摩在她的小腿上的手停住了，他呆立了一下，浑浊僵直的眼神渐渐变得明亮起来。是啊，有苏芸在，自己从来就感觉不到孤独。

　　轻轻地放下苏芸的小腿，李冉豪坐到苏芸身边，双手搂住了她的腰，将她拉在自己怀里，幸福地沉溺在苏芸那柔软的身体中，吸嗅着她的女人香。

　　“姐！抱着你我好舒服！”李冉豪感觉到了从未有过的宁静和心旷神怡。苏芸软塌塌地卷曲在他的怀里，幸福地笑着用手抚摩着他结实的胸膛。这个弟弟真的已经长大了。

　　“嗯！你身上怎么那样香，嗯嗯，小坏蛋，这是女人用的香水和脂粉味。嗯！别动……！”忽然间，苏芸在李冉豪怀里扭动起来，象小狗一样地凑着鼻子在李冉豪的身上乱嗅。

　　“哈！小豪！你是不是把小莹吃了！”

　　苏芸忽然冒出一声差点没让李冉豪晕过的尖叫，还未等他反应过来，兴奋的苏芸从他怀里一把拽起，得意地挥舞着小拳头高声大笑：“小豪！干得漂亮（李冉豪觉得这句话变味了），果然是我苏芸的弟弟，做事果断（怎么不说是蛮干），就要这样，只有把她吃了，生米煮成熟饭，木以成舟，小莹就跑不出你的五指山了！哈哈哈哈！”

　　苏芸的话让李冉豪目瞪口呆，这还是自己那个温柔贤淑的老姐吗？怎么这副阴谋得逞的奸笑样。看着苏芸不断地板弄手指，算计着结婚该用什么钱，以后自己要怎么怎么样，又在担心李冉豪有了老婆后不理自己，一个转身就扑进了他的怀里。

　　“死小豪，告诉姐姐，以后你娶了小莹，还要姐姐吗？”苏芸粘在李冉豪的身上，期待地眨着长长睫毛，嘟着小嘴委屈地看着他，她的手不偏不逆地正按在了他的凶器上，自己却没意识到这一点，只是看着他。

　　“老姐，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呜……！”还没等他把话说完，苏芸的眼睛就红了一圈，使劲地扭着身体，不依地嗔道：“我就知道你坏！老婆还没娶过门，就不想要姐姐了，没良心的家伙，没心没肺的混蛋，我的命怎么就这么苦，老了都没照顾自己！”

　　“不是啦！！不是这样！姐，你就不能听我把话说完吗？我不是和小莹，而是和别的女人发生了关……！”破口而出的李冉豪当下就后悔了，苏芸的脸色风云变幻，一对闪闪发亮的眼珠死死地瞪着李冉豪，半天以后终于道出了一声让李冉豪绝倒的话。

　　“那女的是不是处女？”

　　“扑通……！”李冉豪从沙发上一跟头摔下了地上。

　　“好啊！我告诉你小豪！要想进李家门，叔叔阿姨以前就已经明确地和我说过，一切由我过目以后并且赞成，你才能与之结婚！所以，我要知道那女人的一切！说，她叫什么，做什么的，多大岁数，漂亮不漂亮，有没有脾气，收入怎么样，祖籍在什么地方，屁股翘不翘，胸脯大不大？”

　　一连串的问题差点没整晕李冉豪，老姐什么时候变得这个模样，好象管家婆一样地。还有，可以问漂亮不漂亮，但是这跟屁股翘不翘，胸脯大不大有什么关系？李冉豪都气笑了，不禁问着苏芸，这屁股和胸脯和讨老婆有什么关系。苏芸脸一红，喃喃自语道这女人屁股不大，怎么能生孩子，胸脯不大，怎么喂奶，声音很小，可是李冉豪听得是清楚得很。不由将目光放向了苏芸自己。

　　浑圆高翘的肥美臀部在纱裙的衬托下，显得异样性感，鼓涨涨的乳房挺立在胸前，随着她的呼吸而起伏不定，犹如波涛一般一波接一波地鼓动，透过那略显凌乱的衣襟口，能够清晰地看到一条深深的乳沟，略深的粉红色乳线在雪白细腻的肌肤下，显得特别刺眼。

　　“嘿嘿！老姐，象你这样的大屁股吗？”李冉豪大起色胆，轻轻地打了一巴掌苏芸的屁股蛋子，一阵滑软，弹性十足的肉感甚至他有了生理反应。

　　“讨厌了！”苏芸立刻燥热起了两腮，嘟着小嘴拍开李冉豪的手，微嗔地看着他：“敢吃老姐豆腐，你活得不耐烦了！”说完对着李冉豪扬了扬小拳头，示威地顶在他鼻子上。

　　“哈哈哈！”李冉豪忽然大起了胆子，一把拽住苏芸滑腻的小手，将她扯进自己怀里，紧紧地拥抱在怀里。昨夜那一切留给他的阴影随着苏芸撒娇的嗔怪全都化为了云烟散去。

　　“姐，和你想的不一样！我和她是不可能的！而且我还有小莹，我要对她负责。我想，她也不愿意和我在一起，甚至我都有可能因此被关进监狱！”

　　李冉豪抱着苏芸，轻轻地将她放在双腿上摇晃，苏芸身上那股香腻的气味，让他忘却了一切烦恼，闭着眼，沉溺在这瞬间的温柔之中。

　　苏芸的身体明显的一僵，足足呆立了一分多钟的时间，她的脑子很乱，她不是一个糊涂的女人，李冉豪的话让她感觉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

　　“小豪！如果是你做错了事，就要为后果负责。但是如果责任不在于你，或者是她（说到这里，苏芸明显含糊过去）也有什么责任，我不希望你傻到一个人来承担这些。姐姐需要你，小莹也需要你。你就是我们的依靠。我都说了，不管在何时何地，姐都会在你身边，不会再让你离开我。但是如果……如果真的没必要去独立承受责任，那么老姐希望你别去想这些什么承担的事，因为姐姐不能没有你，也不能承担失去你的痛苦，所以如果没必要的事，老姐不准你去做傻事！”

　　苏芸的话让李冉豪大吃一惊，同时心里又浮出一丝甜意，一份温馨。一向善良的苏芸能开口说出这番话来，就说明她已经不顾什么道理，只知道将自己完全地包容起来，这里面蕴涵着丰富的亲情所在。

　　“姐！”李冉豪紧了紧怀里的苏芸，软玉温香在怀，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苏芸的心骤然加速，贴在他手臂上的脸，也越发火烫。身体的热度也逐渐增加。

　　李冉豪将手圈在了她的腰上，粗糙有力的大手隔着她的纱衣，抚摩着她平坦的小腹，低下头，轻轻地嗅着那柔软的雾鬓散发出来的淡雅香气，还有她身体自然散发出来的女人香，尝试着将头凑到了苏芸的脸蛋上，嘴唇滑过她那滑腻而又火热的脸腮，感觉到她的颤抖和依恋，李冉豪手一用劲，将紧闭秋瞳，桃腮粉颊，死死地咬着性感樱唇，千娇百媚的苏芸转了一个身，贪婪地将她拥到自己胸脯上，大手轻轻地伸进她的身背隔着纱衣抚摩着那一抹凝脂般滑腻的肌肤。

　　苏芸羞喜难抗，未有紧闭艳目，微有颤动地回避着弟弟有力的搂抱，雪颈传来一丝热乎乎的暖气，一片温热的唇贴在了自己颈上，缓缓地舔舐着自己，痒酸的刺激让她更是咬紧了嘴唇。身体却不由地用力挤进了他的胸脯之间，乳房紧压在他，忍受着背后那双手渐渐探入自己身体里，抚摩而过，犹如千万只蚂蚁爬在自己身上那种麻酥酥的痒，掠过心房。

　　两片唇浅尝即分，两人犹如触电一般地分开而来。苏芸羞红着，不断地受到内心的谴责，眼圈一红，差点没落下泪，自己真的就这样淫荡不堪吗？居然连小豪都抚摩都让自己产生了快感，自己孤身一人多载，眼看27岁了都还没有过男朋友，除了小豪外，自己的手多未被男人触摸过，她是个女人，正常的女人，夜深人静寂寞难耐的时候，她也用手自慰过，这样的事常有，因为自己有生理和心理的需要，可是却怎么能和小豪，自己的弟弟产生快感呢？可是自己却是如此地渴望小豪的爱抚，自己真的是一个下贱的女人吗？

　　李冉豪更是羞愧难当，和苏芸唇分的瞬间，他整个人犹如落下无底深渊，看着呆立而站的苏芸用力地拉扯着衣角，他的心都在滴血，自己在做什么？居然对苏芸有了非分之想。这样的痛，远远超出了伤害陈芳时，自己内心的自责和内疚。

　　苏芸在颤抖，忽然间猛然转过身，不顾一切地投进了李冉豪的怀里，用力地搂住了他。

　　“小豪……！”李冉豪抱住了她，两人紧紧地拥抱着，感受着那不能说出，也无法说出的情欲。那种羞愧的感觉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眷恋。似乎任谁都无法将他们分离。

　　“答应姐姐！让我们幸福！”苏芸的话犹如一颗巨大的炸弹轰到了李冉豪的心上。一时间，千百滋味浮现出来。部队时的豪迈与失意的酸，生活中的失败与颓废的苦，感情上的迟疑与犹豫的咸以及小莹与苏芸给予自己疼爱与关怀的甜蜜，在这瞬间百感交集，汇聚在起一起，熬成了一锅迷糊的浓汤，随着苏芸最后那点在自己唇上的轻吻，皓齿留香的感觉终于让一直消沉的他，恍然间清醒了过来。自己不管怎么做，最后都留下她们二人烙印，为了她们，自己应该奋斗不息。

　　“姐！”李冉豪舒畅地叫了一声，苏芸羞红着脸，带着一丝询问，长长的眼睫毛下，一对明亮的美目看着他。心里好是一阵羞涩。

　　‘吧唧！

　　李冉豪趁着苏芸的分心猛然亲了她一口，这才满意地放开娇羞不已，连连挣扎的苏芸。

　　“坏蛋！你这小坏蛋！”苏芸满脸幸福娇羞的红晕，不甘地撒娇嗔嗲，手掐住了他的耳朵：“为了弥补你的错误！下午必须陪老姐我去逛街，我们今天就要把美容院的新住址落实了，否则你负责背我回来！”

　　“遵命！”李冉豪这一次欣然受令。苏芸的眼里闪过一道幸福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