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到底她是谁

　　早餐期间，李冉豪将自己的发现告诉了苏芸，苏芸抿嘴一笑，看着自己弟弟，心里很是一甜，这傻小子赚了钱以后，这脑袋瓜子怎么尽往钱眼里钻了。去山上开垦温泉，还是沸腾能把人煮熟的地热泉。哪一个娇滴滴的女人会去山上泡澡，然后在走得一身臭汗下山来，这不是折腾人吗？野玫瑰倒是有点用，待来年去摘点花瓣来榨花油倒是不错。可是也扯远了啊。

　　其实自己店里多好，加点香精在水里，就满屋香喷喷的了。而且想泡随时都可以泡，还可以选择牛奶浴，香椰浴，环境比山上好多了。小坏蛋，是不是故意找借口想让小莹陪她上山洗鸳鸯浴哦，呵呵，其实你们在家里洗，老姐绝对双手赞成，早点洗出一个小宝宝来才是真的。奇怪，小豪最近那么色，怎么就不动小莹那妮子呢？连对我都动手动脚的……羞死人了。

　　苏芸胡乱地想着，脸色一红，随即给了闷头喝粥的李冉豪一个爆勺，打得满脸委屈的李冉豪虎目含泪，就差没叫冤了。苏芸却冷漠地看了他一眼，指着他道：“你多吃了一根油条！这是惩罚你。好了，我吃饱了，下楼了！”

　　苏芸站起，转身过去，一吐小香舌，赶紧奔下了楼，只剩着憋着笑看着他的委屈相的小莹，强忍着喷饭的冲动，硬将涌到喉咙眼的稀粥又吞了回去。

　　带着莫名其妙地冤屈。李冉豪带着小莹来到了中心广场西面的威光大厦。这里就是千代公司为选手准备的初赛场地。也就是所谓的海选现场。离选拔还有近一个小时的时候，可是场地却早已人山人海，围观者和支持者将会场围得水泄不通，很多赶来参赛的MM居然因为挤不进前方，而急得哭了起来。不过小莹就象个骄傲地公主，身后有一彪悍蛮夫。凭借着他的一拨一拉，一条康庄大道出现在了公主面前，使她连一丝毛发都被人沾到，只是被李冉豪甩开的那些趁机搏乱吃豆腐的围观者，得和跌打药油来次肌肤之亲了。借着李冉豪这东风，不少挤不进会场的女孩乐得跟在他屁股后面畅快前行，不时还找机会搭讪一下这位颇具男人味的帅哥，如果不是小莹那张冷得起了冰渣渣的脸让她们害怕，恐怕有些痴狂的女人就把自己生辰八字都递给李冉豪了。

　　虽然时值冬季，可是为了在展现自己歌喉之前。先展现自己魅力的女人们，一个个都打扮得花枝招展，性感妖娆。为了显示自己的资本，绝大多数女人都脱下地保暖外套，穿着性感妖艳或者清醇可爱的时装。尽可能地展现自己雪白的肌肤，妖艳的身资，以及那让男人口干舌躁的阵阵乳波臀浪。香水味、脂粉味、狐臭味、以及偶尔一些美女不自然地夹进香臀，缓缓释放地生理气息，在好心的工作人员怜惜她们。害怕她们受冻，而忽然开启的空调的瞬间，那呼呼冒出的热浪一刮。顿时一阵令人作呕地气味弥漫在本来就不大的过道中，无数美女眉头一皱，国骂四起之间，纷纷举起外套掩住口鼻，象炸开的蚂蚁窝一样散开。

　　李冉豪嘿嘿一笑，轻轻地搂住浑身酸软酥香地小莹，蝴蝶般轻盈地穿梭其中，却没发觉身后不远处，一个身材娇小的女孩儿也同样不经意地晃过一个个胡乱奔跑而来的人流。只是那神情自若的神态在无意中看到了李冉豪时，被一个豪乳女人一顶胸口，撞得一个踉跄，闷哼一声，右脚随意地一伸，卡在了豪乳女人前方一绊。

　　“啊──啊──！”

　　“啪”地一声巨响伴随着一声凄厉的高分贝惨叫响起，豪乳女人一个跟头摔倒在地上，伟大的胸膛直溜溜地压在了地板上。一哥们眼一黑，惊叹道：“我的娘哦，这咪咪真材实料啊，弹性好大，居然还能让她这恐龙身材蹦弹一下，老子刚才还以为是舶来品呢……”众人无语，豪乳女捂胸泪奔而去，让郁闷的会场多少缓解了一点压抑的气氛。

　　“刚刚是谁地声音？”一个带着眼镜的老头从会场门缝里钻出头来，面色凝重地问道。得知此女已泪奔，不由叹息一下，遗憾地道：“可惜，可惜，能唱出这样好的高音，持久而连绵不绝，实为美声唱腔之潜力人选啊。可惜了！”

　　众女猛然一愣，心里暗暗感激着豪乳的离去，太好了，非战斗减员一名大将。前途一片光明。

　　只有李冉豪觉得身后有人在盯着自己，一股危险的气息弥漫在他四周，怨恨的气息。不动声色，李冉豪尽量用眼角余光扫视四周的情况，装做不经意地转身一扫四周的环境，很自然地转到小莹身前，爱怜地抚摩了一把她那有点冒汗的额头。

　　没理由啊！自己明明已经感觉到了这危险的气息，可能是被自己拽开的群众吧。无奈地耸耸肩，李冉豪转身过去，霸住了进出口。他脸上彪悍的气势，倒是让小莹得到了一个喘息的空间，大大地舒缓了一口憋气。

　　“小豪哥，今天要是没有你陪我来，我连挤进来的本事都没有！”小莹幸福地靠在男人的胸膛上，期待着那紧闭的大门早点开启。手也不禁紧紧地握在了李冉豪手中，汗渍渍的手心让李冉豪明白了她的紧张心情。轻轻地一握她细嫩白皙的小手，微笑道：“有我在呢！你就当平时唱给我听好了。没问题的！”

　　小莹幸福地一笑，有所松懈，可是已经焦躁不安地看着大门，似乎门一打开，就要判定自己生死一般。

　　小莹略带紧张地唱完了一首歌。有点跑调，但是她凭借着那天簌一般地嗓音，还是赢得了评委的欣赏，获得了复赛的资格。带着些遗憾和沮丧，小莹坎坷不安地在李冉豪的安慰下离场。

　　“没事！我觉得很棒！”李冉豪安慰道，将小莹环在怀里。护着她朝人群中离开，一声高昂的声音猛然从另一个场所中发出。那力透金石般高昂的声音让李冉豪一愣，忽然一把拨开身边地人群，放下小莹大步流星地朝着场所疾冲而去，一路撞飞了好几名身材高大的护花使者。

　　砰地一声，李冉豪强行冲开人群，走进了会场，目光犀利地看着在台上惊慌失措的一名女孩。

　　这是一个可以用所有美丽的字眼来形容的美少女，粉妆玉琢般清丽的面容，挑染过的金发。黑珍珠一般明亮璀璨的双睦，白皙的肤色，微隆的鼻梁，淡粉色地唇膏让她微厚的小嘴看上异常性感，耳朵上打满了耳钉在这寒冷的季节，她身上只套着一件窄小的肚兜，让那粉白雪嫩的肌肤几乎完全裸露出来，顺着绿色地超短裙往下看，是粉红色的性感网眼丝袜衬托下的雪白大腿。很能诱惑男人犯罪的打扮，此时的她惊慌失措地捂着胸口，脸色煞白地看着破门而入。直朝自己冲来地李冉豪，象一只眼看着恶狼朝自己扑来，却动弹不了的可怜羔羊。

　　“你是什么人，快出去！啊──救……命……”从后面挤来的保安怒吼着一把拧住李冉豪地衣领，手还刚触到衣领，整个身体就被一股巨力一扭，痛苦地惨叫一声，跪到了地上，冷汗直冒地不断哀号。

　　冷森地看着这名少女。李冉豪在众目睽睽之下走上台，伸手撩起了少女的金发，低下头看着娇小玲珑的她，透过那窄小的肚兜，李冉豪清晰地看到了那雪白浑圆的一对乳球，紧紧地挤成一道乳沟，令人遐想，少女身上散发着一股淡淡的玫瑰幽香和脂粉香气，闻在鼻中，让人居然有一种兽性爆发的冲动。

　　几个评委冲上来使劲地想要将李冉豪扳开，可是他们再怎么用力，李冉豪都纹丝不动，只是将两手按在少女肩上，煞冷的气息笼罩着瑟瑟发抖的她，双手摸在那滑腻香嫩地粉肩上，居然犹若无骨，那粉嫩酥软的肌肤轻轻一按，似乎都能捏出水来。李冉豪的眼睛又望向了少女的酥胸，那隆起的两团小肉球里，是不是隐藏着牛毛细针呢。

　　“你……你想干什么？”少女下意识地捂住了胸口，那双泪眼无助地看向了冷漠的旁人，虽然人群激动，可是李冉豪那瞬间制服保安的形象却让他们畏惧而不前，空有愤怒的咆哮，却无实际的行动。

　　声音哆嗦，但是依然甜腻清脆的声音犹如黄莺鸣嘀，让人仿佛喝上了一口温热的牛奶，香腻爽滑。李冉豪一愣，紧绷的神经瞬间松懈下来，手从她那嫩腻的肩头上刮了一指，然后又让人大跌眼镜地羞愧一声道：“对不起，我看错人了！”

　　“不……不要紧！”惊惶地少女哆嗦着回答道，黑珍珠般的眼睛里尽是朦胧的雾水，我见尤怜。李冉豪忽然有了一种深深的负罪感，觉得自己简直就是他妈一混蛋，居然对这样一个女孩动粗。

　　“小豪哥！你怎么能这样？”小莹也撞了进来，不断地给这名惊吓过度的女孩道歉。李冉豪也愧疚地红起了脸，他以为这是宣宜，那道力透金石的超级高音，让他有着刻骨铭心的回忆，六指的伤别，虽然他一直没表示什么，但是这个与自己并肩作战的战友受到的伤害，同样让他愤怒不已。可是很明显，这女孩不是她，虽然无论是身材和神情上都很象，但是她那柔软无骨一般的身躯根本就不会产生任何爆发力，这样的女人，连只鸡都杀不死。

　　几名警察冲了进来，外面的人纷纷高叫着很揍这色狼，世风日下，居然有人在这公共场所如此猥亵一名可怜的少女，而且她长得还是那样可爱。

　　“抓起来……哟哟！是豪哥您啊？您这是做什么？”进来的警察眼一瞪。正要呵斥李冉豪，忽然看见这就是在许家大院一案中，抓住天使地猎头者，更是自己顶头上司嘴不离口、天天歌颂的教官大人。而且也是自己的偶像，他那天一挑五战的豪情壮举，已经征服了所有上都市警察的心。这才是汉子。

　　“对不起，给你们添麻烦了。”李冉豪怪不好意思地摸摸脑袋，轻声地对那警察道：“我还以为她漏网的飞贼！”

　　话还没说话，那警察浑身一颤，手就摸向了枪套，无比紧张地看着那张惊恐地小脸蛋，却怎么也联系不到飞贼身上。李冉豪有些脸红地拍拍他道：“看走眼了！不是。”

　　“既然是场误会。那就没事了。”警察松懈了下来，扫视了一下四周群情激愤的群众，挥手吼道：“别看了别看了！便衣办案！认错人了。别围住这里，该干吗干吗去！”

　　“妈的。警察有什么了不起，警察就可以当众猥亵女人么？早知道这样，老子当年也去报考警察……！”漫骂声中夹带着酸溜溜的语气，一个这样漂亮的女人被人占了便宜，一句警察办案就没事了。早知道这样。自己也上去摸摸多好，那肉嫩得样，看着就让人心痒。

　　“哦？有意见当然可以，陪我回警局，我们做个证人笔录吧！”警察无所谓地耸肩道。众人顿作鸟兽散。

　　“豪哥，您看您还是给这位女同志和评委道个歉。大家都好做，您觉得怎么样？”

　　毕竟是做错了事。李冉豪又是一率直人，赶紧给评委和少女道歉。听说了原因，又真以为李冉豪是便衣警察，既然没出什么事，李冉豪又赔了几张大钞给那保安，息事宁人后，满头大汗的李冉豪在小莹嗔怪的眼神下，狼狈地窜出场所。

　　“小莹。我不是有意的。真的是觉得那女人象是你牛大哥说的飞贼，所以过去看看。一时激动，所以就闹出了这笑话来！”

　　李冉豪虽然懂得解释就是掩饰地道理，那他直溜溜地看着那小女孩胸脯的形象已经被小莹逮了个正着。不过小莹却知道小豪哥是不那样的人，只是嗔怪他偷看别的女人胸脯，难道自己天天在他身边，还没看够吗？自己的都随意让他……，羞死人了。

　　“那你要请人家吃肯德基！”小莹好不容易找到个机会撒撒娇，自然不肯放过。小豪哥回来后，还一直没和自己单独相处过。在肯德鸡这样地适合情侣浪漫温馨地面对面吃着对方送到嘴里的食物，那是再开心不过的事了。

　　“没问题！你就是要吃啃得猪，我都会满足你！”没想到小莹如此轻易地就原谅了自己，李冉豪兴奋的跳起来，抱住她就是狠狠地啃了一口，还是先啃一口香腻肌肤，才是真的。

　　天降着小雨，可是这并不妨碍这对热恋中地情侣。两人紧紧地搂抱在一起，兴奋地漫步在市中心林立的商业街上，幸福得象只小鸟一般的小莹红扑扑地脸蛋上沾满了水滴，李冉豪每一次爱怜地擦拭，都能让小莹幸福地眩晕一阵。吃肯德基的事也抛在了脑后，纠缠着李冉豪多陪着她闲逛，直到肚子呱呱叫的时候，这才想起去肯德基。

　　这一天正是周末，坐落在广场名都大厦里的肯德基门前人山人海，好不容易挤进店里，更是人头拥挤，几乎连坐的地方都没有了，五个销售口都排了长龙。

　　“好多人啊！小莹，我们换个地方吃吧，明天我再带你来！”李冉豪看着如此恐怖的场景，头都痛了。可是小莹却不想走，她正看到一对情侣互相喂着薯条，心中就幻想着爱人能这样喂自己。而且好不容易才有时间出来，怎么肯走呢。耍了点小性子，李冉豪立刻一拍胸脯，自愿地站到了长龙后。

　　漫长的等待，李冉豪算了算每个捧着盘子走出来的人大概都需要3分钟，前面大约还有10多人，后面的更是挤起了长队，想到这里，李冉豪正要叫小莹先去找位置，放眼一看，却发现那名被自己吓过地女孩。

　　此刻的她套上了一件绛紫色的羽绒衣，肉乎乎的手里拽着钱，失望地看着长龙人海，那粉嫩嫩的小鼻子似乎一直都在贪婪地呼吸着弥漫在店里的肉香。心中一动，与小莹低语了几句后，乖巧的小莹立刻狠狠地点点头，跑去了少女跟前。

　　恐惧的眼光看向了李冉豪，看着他那充满了歉意的笑脸，身边小莹也不断地说着歉意的话，小鼻头不由轻轻蠕动一下，思索了一会，红着脸点点头，想将钱塞给小莹，立刻迎来了两人拉锯式的推褡。

　　李冉豪一笑，点点头，那少女的粉脸刷地一下通红起来，在小莹的劝说下，小手将钱收进了口袋中，对着李冉豪投来感激的一丝微笑。

　　两个外带全家桶外加三盒大薯条、三盒葡式蛋挞、玉米两根、五对奥尔良烤翅全都风卷残云般进了三人的口，美少女面前的鸡骨更是堆积如山，意犹未尽的她伸出粉嫩的小舌头舔舐着唇边的番茄酱，渴望的目光望着每一个捧着炸得金黄香脆的鸡腿，散发着丝丝香气走过的人。那鲜嫩粉红的小舌头下意识地伸出舔舔已经干净的嘴唇，略有失望地咽了咽唾液。

　　李冉豪与小莹相视一笑，自己站起身道：“还没吃饱，你们还要点什么？鸡腿还是汉堡？”

　　“鸡腿！要好多好多的番茄酱！”美少女兴奋地挥手吼道。猛然一愣，脸上泛起了一片红晕，羞涩地埋下头。

　　“好，番茄酱多多的！”李冉豪被她的样子逗乐了，学着她的语气吼了吼，小莹抿嘴一笑，温柔地看了眼李冉豪：“我也要多多的番茄酱！再要包薯条！”

　　“好饱了。撑不下了！”

　　又是一阵狼吞虎咽，三人同时后仰起身，朝天呼出了一口气，一个个都撑得肚皮滚圆，特别是美少女，呼哧呼哧地喘息着解开羽绒衣，毫不掩饰地袒露出那块诱人的小肚兜，小手摸着涨起的小肚皮直叫着好撑小模样很是让人觉得天真可爱。

　　“呵呵。小菲。你不是上都人吧？”李冉豪看着娇羞地美少女问道，早在吃饭时，他们就已经互相介绍了对方，小莹也问出了女孩的名字，看起来颇具野性的女孩，却有着一个与她那天使般美容颜相媲美的名字。张馨菲。

　　“嗯！”张馨菲皱了皱小眉头，琼鼻耸动了一下，哼出一声来，然后用着清脆得让人陶醉的声音说道：“我出身在泰国！”

　　“泰国人？？”李冉豪惊呼一声，双眼马上扫视一下张馨菲的全身，因为他地第一反应是这女人不是人妖吧？他这糗态让小莹脸上一红，今天小豪哥是怎么了，老是一惊一乍的。

　　“是啊！怎么了？”张馨菲眨巴着黑珍珠一般璀璨的眼睛，充满了好奇地看着满脸惊讶的李冉豪。那双出尘脱俗一般的双睦好象要将李冉豪全部的秘密都挖掘出来一样，这样的感觉让李冉豪很尴尬。不过却依然扫了几眼她那堪手一握的肉鸡。嗯。很有肉感，不象后天“培养”出来的。

　　确定了张馨菲不是人妖，而是一个实实在在的大美人之后，李冉豪心态也就平稳了下来，要是她真是人妖。估计自己刚刚吃进地鸡肉全部都要吐出来，想着就要生一层鸡皮疙瘩。

　　“我是惊讶你中国话说的那么好，而且还去参加歌唱比赛。所以觉得奇怪！”李冉豪打着哈哈，混淆了自己的尴尬。

　　似乎一顿肯德基，就已经收买走了张馨菲对这个色狼的警觉。也可能是小女人天性使然，对人没什么防备。张馨菲就将自己的家底一骨碌地全倒了出来。

　　很老套地中泰爱情故事，一个很悲惨的结局。张馨菲的父亲是去泰国打工的中国人。母亲是泰国人，相爱结婚后就生出了一对双胞胎。在她们几岁的时候，父母回国途中遭遇车祸，双双殉难。她们被一对泰国地华侨夫妇收养。直到去年养父母去世，她们才决定回到祖国。可是由于是泰国国籍，在这边又找不到亲人，所以一直没找到工作，两姐妹相依为命，靠着养父母留下的一点遗产过日子。来到上都才几天而已，自己是上街看到有人在报名参加歌唱比赛，自己也喜欢唱歌，所以就来试试了。

　　很滥的故事，却每每使人产生同情和关切。没人会对一个看上去可怜兮兮地女孩有所防备。

　　“你们是双胞胎？”李冉豪不由好奇地问到：“那你是妹妹还是姐姐。她人呢？”

　　张馨菲一愣，一阵语塞，忽然眼圈一红，哆嗦了一下身子，满口雪亮的小银牙紧咬着嘴唇，迟迟地不做声。那可怜的小模样，直让人心里发疼小莹那泛滥的爱心立刻涌上心头，抱住了浑身颤抖的张馨菲，一个劲地安慰。

　　“小菲，有什么顾虑可以和我说！在上都如果有人敢欺负你们。我帮你们出头！”李冉豪也是受不了女人的眼泪，被苏芸熏陶了多年的女人是水，需要男人关爱的真理一直都埋藏在他心里，何况这还是一个天资国色的美女，梨花带雨一般地可怜样，李冉豪都觉得心疼了。想到自己先前对她的误会，不由又多了丝愧疚。

　　“不……不是的！”张馨菲抹了一下发红的眼圈，明亮的眼睛闪着感激地光芒，轻轻地摇摇头道：“这里的人都很好，都很善良。对我和妹妹都好！李大哥，小莹姐姐，谢谢你们的关心。馨菲要回去了，谢谢你们！”

　　张馨菲站起身来，拾起了自己的小包，对着再三邀请她回家里做客的小莹不断地抱歉，说是非要回家不可。李冉豪也没说什么话，去买了一桶全家桶塞给了满脸羞红，拼命地拒绝的张馨菲。

　　“谢谢你们了！再见！”

　　张馨菲感激万分地抱着一桶肯德基，大眼睛都充满了雾气，拒绝了两人送她回家的好意后，慢慢地消失在人海中。

　　“看来我还是多心了。这小女孩不可能是宣宜那贱丫头！除了那恐怖的叫声像以外……”

　　看着张馨菲那娇小可怜的背影消失在人海之中，李冉豪为自己猜想失误而有些内疚。拖着她来吃肯德基，其实还是想套出她到底是不是那狡猾的女飞贼，可是没想到她还真来吃了。从她那双没有一丝瑕疵的眼睛里，能看到那清澈无邪的纯洁，而且她和小莹一谈起唱歌时，那激动的眼神，能让人感觉到她是多么地喜爱唱歌，是从内心深处喜欢唱歌。她的装扮虽然有点野性，但是这恰好说明她没有任何伪装的余地。如果说她是想故意接近自己，那么拒绝小莹的邀请，那就更加说不出理由了。放长线钓大鱼？李冉豪觉得自己身上没什么值得她来窥视的，再说她还是自己主动“认识”的，没那么巧的事吧！

　　一个是喜欢唱歌，穿着性感时髦的小美人抛透露面地在大庭广众下展现自己的嗓音。一个狡猾阴毒，被警察撵得灰头土脸的飞贼，在刚刚逃狱的情况下，又怎么会如此大胆地和一个刚刚相处了一周，又曾经被他亲手抓住过，熟悉她的人在肯德基里面对面地就餐。如果真是这样，那她也太大胆了点。

　　李冉豪相信在神奇的化装，都不能掩盖那修饰过的痕迹。可是这小女孩的美是浑然天成的，是与生俱来不加一丝粉饰的美。

　　唯一的一点就是她的身世。泰裔华侨，还是双胞胎姐妹。不过李冉豪也有点好笑，只是萍水相逢而已，反正她也走了，不管是不是女飞贼，都不会和自己发生冲突了，尤其是不会对自己的亲人有所企图，这就行了。

　　“小豪哥！你嘀咕什么呢？”小莹好奇地看着李冉豪，手伸进了他的臂弯里，仰起那长长的眼睫毛，闪亮的眼睛充满了询问。

　　“呵呵，我在想啊，小菲很漂亮，可是再怎么好看，我都是觉得我家小莹比她美多了！”李冉豪油嘴滑舌地说道。幸福得小莹一阵眩晕。

　　撒娇地在李冉豪怀里扭了扭，软绵坚挺的乳房擦得李冉豪也是一阵心猿意马，大有按住她一阵搓揉的冲动。

　　“其实她很可怜的，好象有什么话都不肯告诉我们。连她妹妹怎么样了都不说，看来她们很苦哦！要不我们帮一下她们吧！好吗？小豪哥！”小莹抬起头看着李冉豪道，柔软的身体又是一阵磨蹭，惹得李冉豪鬼火直冒，糗态尽出。

　　尴尬地笑了笑，李冉豪揉揉鼻子，却不置可否地道：“她不象没钱的人。穿得不错，而且看起来保养非常好。只是眉宇间有丝顾虑，估计还是因为我先前吓着了她，让她多少有点顾忌猜疑吧！小莹，有些事别用自己的眼睛去判断，要用心！别觉得人家可怜就去同情别人。这个世界充满了变幻，还是稳重点好。”

　　李冉豪虽然觉得这小女孩不象是飞贼郁金香，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听了小莹可怜她的那些话以后，心里会冒出一丝警惕和不安。可是却又不知道问题出在什么地方，所以对着小莹开口说出了这些话来。

　　小莹点点头，对她来说，李冉豪的话就是圣旨。就是真理，小豪哥说什么都是为自己好，不和自己说的东西，都是在为了保护自己。这一点，从小到大都已经扎根在了她的心里。她现在西要做的就是将小手伸进他的臂弯里，幸福地依偎在他怀中就够了。

　　两人亲热地走回家，才一进门。小红就皱起小鼻子跑过来，神秘带着些愤怒地贴过来，对着李冉豪道：“阿豪哥！那个胡姨婆居然找来这里了！”

　　李冉豪猛然一震，面色铁青地急步冲向了二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