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章 高悍的遗言

　　“可是这也不能造成你被蝎虎大队请除出来的理由啊！最多是降级处分！”老头摸摸下巴上的胡须，心情很是不平静。一想到那么多国家精心培养出来的特种战士就这样不明不白地死去，很压抑，很难受。

　　“陈老，英国人在事发之后的第三天就发来照会，他们怀疑蝎虎小队的人为了争取头名而不惜谋杀其他友军，事实上，阿豪留在那名英国人身上的那柄军刀成为了整件祸事的起因。而那些逃走的英国士兵为了逃避自己的错误，而一致将责任推到了他身上，加上那柄军刀上刻着他的代号和名字，又没有其他人出来证明阿豪的清白，最重要的是，那名人质是一名即将在西班牙竞选总理的一名政要人士，他的死，让西班牙政府上下震动，矛头一致对准了我们蝎虎，非常强硬的态度让我们交出阿豪，接受国际军事法庭的审判，那些老外全是针对阿豪的，一旦上了国际军事法庭，阿豪连辩驳的机会都没有，但是蝎虎大队的高悍，高大队长为了阿豪，而故意将他清除出部队，并把他的资料全都送进了绝密档案库里，而且为了防止英国人从其他部门打听到阿豪的消息，他和当时的军区首长秘密发布了一纸通令，改变了以往蝎虎特战队员回到地方后，由该地方国安部监视的惯例，而且提前委任上都当地的部队官员，将阿豪的关蝎虎部队的资料全部删除。阿豪，你现在该明白高队长对你的苦心了吧！”

　　“明白……我……我早就知道高队是为了保护我！他……他是好人！”

　　李冉豪一脸悲痛地回答着，他不傻，怎么不知道打是亲骂是爱这一道理，高悍那恨铁不成钢的表情。哪个从来就没有过好话说的队长，在自己走地前夜，还告诉自己，将来有一天，会沉冤雪白的。想到他在临死前还交代玉嫣找到自己，那副心，自己能不明白吗？他是想告诉自己，他高悍相信你李冉豪的人品。我能将女儿托付给你，难道还不信任你吗？

　　“阿豪啊！既然你明白高队长的苦心。难道不想为他做点什么吗？高队临死前告诉我。叫你一定要记住自己的蝎虎战士，是个军人，要以国家的利益为重，他希望你今后作为一个普通人生活，也不要忘记自己是一个肩膀上承担着重担的军人，你已经不可能再回到蝎虎部队，可是你身上有蝎虎的魂，你身体里流着地血是蝎虎精神延续下来的血，血是红色地，国旗也是红色地。他叫你只要国家需要的时候，你就要站出来，不管受多大委屈，不管受多大痛苦，总有一天，会沉冤洗雪的。因为蝎虎战士。从来就没有过毁坏军人名誉的事。”

　　“高队……长……！”李冉豪虎目含泪。双膝猛然跪下。还有什比这份情更浓更重，不善言表的高悍在临死前还在为自己着想。这份情，自己拿什么来报。

　　童大伟叹息了一声，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录音机，打开放在桌上，转身走了出去，老头在陈芳的搀扶下也留出一个空间给在默默回忆的李冉豪。

　　按下录音机的按扭，喇叭里传出高悍那粗犷豪爽的声音，虽然第一句话就是狠骂一声，可是李冉豪听着听着，泪水却怎么也禁不住地流下。

　　“14174！你狗日的小子，他妈地回去了也不给老子来电话，老子快要死了，想他妈的找个送终的人都没有，那些新兵蛋子一个个都是些窝囊废，老子还没死都他妈的象女人一样哭了起来，老子在想死就死吧，不过老是在想你这个不争气的小子，唉……心里放不下！”

　　“小豪，我一直把你当成我儿子来培养，看着一个能够超越我自己的特种战士成长起来，你不知道我有多高兴，老子知道你不会怪我对你太严厉，因为你和老子以前一样，是个不认输地人，你没让我失望过。过去地事就让他过去吧，离开部队，凭你的本事也能闯出一片天地。不要因为那件事难受了，他们死得都有尊严，没给老子丢脸……，我高悍这辈子从来就没想过自己还有遗憾，可是人要死了，心里总有点疙瘩解不开，放不下。第一就是我没能保住你在蝎虎，第二就是玉嫣今后地路怎么走，她是一个傻女孩，为人也粗鲁，追她的男人不少，可是从没见过她点头，我知道她喜欢你，你是害怕她，我高悍一生就没说过软话，可是这一次我想对你这小子说一句，代我照顾玉嫣，一辈子。是的，我唯一的希望就是看到女儿幸福，就当是我求你吧，玉嫣脾性不好，你多担待一些，她其实还是很听你的话的。阿豪，能答应我这死老头子临死前的要求吗？我希望有一天，你能带着玉嫣来我坟头烧柱香……。”

　　李冉豪默默地点着头，坐到了沙发上，点上三支烟在录音机前，自己也叼着一支，就象以前拍高悍马屁要任务的时候一样，静静地坐着，听着磁带那沙沙的响声滚动。

　　“对了，他妈的，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忘了告诉你，等老子咽气了，都没法再说，还是先告诉你吧，我以前的训练程度定得太高，而在训练你的时候我希望你超越我，加了更重的训练量，医生说我的病是什么鸟综合症，太高强度的训练量会导致身体负荷的极度疲倦产生提高潜能透支生命的迹象，雄性荷尔蒙大量分泌之下需要调剂，意思大概就是多搞女人吧，我一生就只爱你师母一个，以前训练强度高，营养又跟不上，所以现在的身体是彻底垮了。

　　按照这病历来看，你小子可能也……会患上这该死的病。不过你不要害怕，至少我在部队的时候也没见过你发病，如果你发现有这样的现象，就立刻去找玉嫣，就是没发作，也必须去找她。如果真的不幸染上这样的怪病，那么只有玉嫣能救你，不管怎么样，你必须去找到她。你小子还年轻，精力旺盛，大不了我允许你和玉嫣结婚后，只要在不破坏家庭的程度上，你能找多少女人就尽量多找，玉嫣已经在研究药物来遏止你身体里可能的潜能催发，加上多找女人，应该不会有什么事了，反正你心里能装下玉嫣就好。如果你对她不好，老子做鬼也不放过你！好了。老子要去见马克思了，这盒磁带我相信会有一天到你手里的，希望到时候你还能牢记自己是一个蝎虎战士，还会记住你是一个军人！你还要记住，是国家培养了你，你要回报租国。”

　　录音机唰唰地滚动着，高悍的声音越来越虚弱，越来越小声，直到只留下沙沙的风吹窗帘声，李冉豪流着泪，正想关上录音机，可是却猛然一顿，飞快地站起身，将磁带取出，迟疑了一秒种，掏出钥匙扣，用上面的小铁叉旋开磁带，取出里面的胶带，手指飞快地在胶带上一路摸索，终于是摸到了一小截重叠粘贴的胶带，脸上终于是露出了释然的笑容，高悍果然还留了一手。

　　将磁带重新装上，李冉豪慎重地打开录音机，里面传来的是空际嘶哑的沙沙声，很久都没能发出声音，可是他不急，一遍又一遍的反复播放，终于是在第九遍播放的时候，高悍那粗犷的声音，带着一丝疲倦响起，虽然显得异常虚弱，可是他的声音却很响亮：“很好，能听到这一段录音，起码证明你小子还没忘本，这是我们蝎虎小队特珠的留言方式，能听到这段录音的人都是自己人。阿豪，别忘记了血的仇恨，别忘记了战友临死前那痛苦的呻吟和挣扎，他们的死流了血，你就要血债血偿，杀杀杀！任何杀害了我们蝎虎战士的杂种，你都不能放过，只有用敌人的血，用他的命，才能偿还我们同志的死。记住，如果有机会找到那些该死的雇佣军，你给老子把他们全杀了，小猪、小战……他们的血不能白流，不管你在任何情况下，都要将他们灭杀，不管他们是被我们国家的军队或者是其他国家的军队抓住，你也要尽全力在他们被判绞刑前杀死他们，蝎虎队员的仇恨，必须由我们自己来报，犯我蝎虎之威者，虽远必诛！这是我们蝎虎的尊严。”

　　李冉豪猛然站起，啪地一下朝着录音机立了一个庄严肃穆的军礼，这才一咬牙，将磁带扯出，用火机焚烧一净。

　　“指导员！”李冉豪走出房间，对着两个首长敬了一礼，神情严肃地道：“我会把自己知道的一切汇报，我请求让我参与这次行动！为蝎虎的名誉正名！”

　　“好！”童大伟虎目一喜，拍着李冉豪的肩膀道：“好，这才是蝎虎战士。来，我们进屋说！”

　　听完李冉豪将自己的计划和掌握的情报一说，童大伟双眼冒着精光，猛拍了一下大手：“太棒了，果然是毒刺一伙，我们怀疑东突反叛组织的军火，除了一部队是由境外组织提供的以外，其余的都来自国内转货，否则我军边境关防那么严查，他们都能搞到重火力，直接威胁到我们士兵的生命安全，这次我们军方会配合你行动，我立刻通知蝎虎大队，让他们将全部的精锐调来，势必一击即溃！拿下这个任务。”

　　“什么？童叔，你的手伸得太长了点吧！”陈芳一听就不干了。如熏柳眉一挑，冷森地站出来，拍着桌子道：“这是我们警察的事，走私军火由我们管辖，轮不到你们军方出面，不就几个小走私犯吗？再说了，天龙帮在上都盘踞多年，周遍县市也大都是他们的势力范围，没有我们当地警方，到时候漏网之鱼多如牛毛，势必给百姓带来更大的灾难和震荡，而且天龙帮还涉及很多市里和省里的官员，没有我们司法部门的介入，难道你们军方就能不顾法律地蛮干吗？所以这次我认为，行动应该由我们警方负责，你们军方可以协助我们！”

　　“不行！走私军火，协助境内外恐怖分子分裂国家，危及国家安全，这是我们军方负责的大任务，怎么能给你们这些没有多少武力的警察来做呢？我们可以让警察介入，天龙帮一脉的黑社会性质成员可以交给你们处理，但是毒刺雇佣军的首脑和幕后老板，需要由我们来抓获。这是不容置疑的。芳芳，难道你还想跟童叔我抢这功劳吗？再说了，不是我看不起你们警察，现在警察地素质想要跟毒刺火拼，简直就是以卵击石！”

　　“你说什么？我们警察的素质又哪里差了，别忘了，整个社会的治安都是我们警察在维持，每天处理上万起刑事案件。毒刺我们也不畏惧。再说了，这任务是我男人……阿豪是我们警方特邀的猎头人，他的情报属于我们优先，我可以让你们军方介入，已经是看在我外公的面子上了，不要得寸进尺。”

　　“什么你们警察的人，他是我蝎虎部队的人，是军人，就应该听从我们部队地指挥。”

　　“什么军人，还不是被你们这些胆小怕事的家伙抛弃了。说得好听点是让他躲避，还不是为了推卸责任。而且这任务我们警察早就在飞贼事件时注意并跟着追击了半年多，你们想一下就抢走功劳，门都没有！！”

　　两人一说到任务，就斗鸡一般瞪着对方，谁也不愿意将这样的功劳让人。

　　“来，阿豪，尝尝我砌的茶。嘿嘿，别管他们，芳芳从小就喜欢和她童叔叔抬扛，我们先喝茶，他们吵累了自然就歇了。”

　　老头和李冉豪却走了一边，大谈茶经。听到金福是个品茶高手，而且手头还有西藏高原冰山雪茶，当下就表示一定要和金福见见面，自己早就听说那极品雪茶，一年就出产不到一斤，而且不易保存，需要特珠的泡茶方式才能真正品位其中美妙，现在有这样的机会，老头乐得胡子都翘了起来。

　　自从知道李冉豪是因为冤屈被清洗出部队后。那种军人的惺惺相惜就让他彻底喜欢上了这个准孙女婿。先前的一番试探，让他知道这个男人很有原则。虽然没有给自己台阶下，可是他有血性，重友情，身手又好，又豪气，这是让他最满意的，自己想象中最标准的孙女婿就应该是这样，虽然很丑陋让人觉得很难接受，可是这也不怕，不是有什么美容技巧吗？整整就完了，只是老头现在有点郁闷地是，童大伟对自己说过，高悍的遗言里还透露着想把他女儿许配给李冉豪的意思，这下就难了，照顾他女儿，那自己孙女怎么办。

　　眉头一蹙，老头无视自己的疼爱的孙女和自己最得力的手下争执，而是将话题转到了这方面上。

　　“这个……阿豪啊，听说高大队长还有一个女儿，叫高玉嫣。不道为人怎么样啊……我家芳芳可是我老陈家的独苗，你可不要辜负她！”

　　老头不太会说话，说着说着，带着些担忧，透露出你小子千万不能吃着碗里的还想着锅里地，如果他知道李冉豪同时有十个女人在纠缠不清，不知道会怎么想，起码李冉豪知道按照这老头那火暴的脾气，不把自己立即踢出这家门，那绝对是奇迹。

　　“这个……玉嫣！”李冉豪眼珠子一转，撒谎道：“她很早就找到我了，当时我还不认识芳芳，外……外公，这个怎么说呢，我和芳芳是真心相爱的，可是玉嫣是我从小玩到大的青梅竹马，高队长又是我恩师，我不可能不照顾她吧！”

　　老头的脸色睛转多云，很快就阴云密布，老脸使劲地抽搐着，听他这样说来，自己的乖孙女还是横插一刀进去地？见鬼了，我们老陈家的女人怎么能做妾，再说了，这社会也不允许这样的事发生。当下准备横下心肠，劝乖乖孙女离开这个男人算了，毕竟高悍唯一的遗愿就是希望自己的女儿得到幸福，只是可惜了芳芳，这样好一个男人都不能得到。看出老头的心思，李冉豪撇撇嘴，故意神秘地道：“外公，芳芳和你说了她怀孕的事吗？我……我这个心里激动啊！”

　　“什么？怀孕？”老头一个激灵跳起，脸上瞬间闪过的喜色立即被乌云掩盖，一张脸扭曲地异常狰狞。该死的，乖乖孙女怀孕了，这么说，她已经是这个小子地女人了，这下怎么办，让她离开是不可能了，只能让高悍地女儿离开他了。可是……自己能这样说得出口吗？听口气，这小子是把两个女人都要了。老头何尝不知道李冉豪这是故意做出的为难自己地话，可是自己该怎么选。

　　“外公，你放心吧，我会对芳芳无微不至地照顾，她现在是我老婆，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更不会让她失望。我会照顾好我们地孩子。我已经没该了父母，您就是我的亲人，没有什么外不外孙的，以后我们的儿子生出来，我可以让他跟母姓，他就是您的亲重孙。”

　　“你……你说真的，让他……随母姓姓陈，是我亲重孙！”老头的眼晴亮了，他一生无子嗣，只的芳芳母亲一个女儿，自从芳芳父母去世后。他隐家就这么一个宝贝外孙女，一直以来，他都把陈芳当男孩来禾，就是为了那心头一点痛，陈家就要从自己这里断根了，可是没想到李冉豪会主动提出让小外重孙跟他姓，这样一来，自己走后也有家嗣送终啊！这是老人最大的心愿。

　　激动了。老头明知道李冉豪打得是什么主意，可是这地他诱惑是他无法拒绝的，狠狠地一咬牙，一跺脚，老头恨声道：“说话算话！”

　　“以军人的名义！”李冉豪心里一喜，斩钉截铁地回答。

　　“好！不过你要是敢对芳芳有半点不好。小心老子折了你骨头。”老头话里有话，老子以后就睁着眼闭只眼了。

　　李冉豪大喜，连连点头称是，自己还有什么不满足的，拿下这老头，以后就是顺风顺水了啊。自己最担心的就是女人的长辈反对，搞定了这个最重量级的，以后的日子就好过了啊。

　　“你们聊什么呢？这么兴奋！外公，你笑得好傻哦。”林芳和童大伟走了过来。两人似乎已经谈好了条件。多少显得有点兴奋，一来就粘着外公撒娇。

　　“呵呵！呵呵！来。宝贝，坐外公的位置，小心了，别碰到肚子。”老头只顾着兴奋了，舔舔嘴站起来，小心翼翼地扶过陈芳的手，让她坐到自己地豪华大椅上，那模样恨不得跪下膜拜，弄得陈芳莫名其妙地，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爱郎，不知道这家伙和外公说了什么，哄得为人严肃的外公象个小孩一样兴奋。有一点想明白后，脸上一羞，恨不得一头扎进一个地缝里躲，可是老头哪里看得见这个，让他们自已商量计划，自己屁颠颠地冲向了厨房，一路咆哮着让人赶紧墩补品。

　　“你都和他说了？”陈芳走到李冉豪身边，羞涩地问道，小手却捏住他的嫩肉使劲地掐，李冉豪吃痛，傻傻地笑了笑。

　　“哼！晚上再收拾你！”陈芳贴在他耳朵边轻声地娇嗔了一下，其实她看到外公的表情就知道老头同意了她和爱郎的事，没有什么比上这个让自己高兴了，兴奋之余，不由腻在男人身边撒娇一下。

　　“还不知道谁收拾谁呢？”李冉豪拉住了陈芳的皙嫩的小手，幸福地笑道。

　　“好了，你们小俩口别在我前面打情骂俏地，我人老了，但是脸皮薄，见不得这个。”童大伟打趣地道。

　　陈芳脸一红，赶紧坐开，李冉豪憨笑着摸摸头，赶紧掏烟为童大伟点上。两人嘿嘿一笑，童大伟这才道：“阿豪，我和芳芳已经说好了警军合作，接下来就是谈谈你的计划！当然，你的计划很好，可是还有点纰漏。”

　　“哦！”李冉豪一听，自然立刻蹙起了眉头，童大伟做为蝎虎特种部队的指导员，以前就是很多任务的筹谋者，他心思缜密，考虑周到，他的意见，自己当然要听。

　　“首先一点，毒刺要找地东西是Ｌ配方，而Ｌ配方在他们的眼里，就是凤凰胆和菩提根，虽然你已经有了这两样东西的具体下落，甚至那两样东西可以说都是在你手里，可是你想过没有，一旦你那计划展开，怎么能让他们相信，真正的上帝之眼，就在拍卖会上。没有足够的诱惑，是不能将狼引进陷阱的！”

　　“这个我已经说过，具体规定塞先生愿意出面。他是菩提根名义上的拥有者，所有的一切都是从他身上开始的！我想王天强应该知道这一点！”

　　“可是，凤凰胆呢？”

　　“这个您放心，我己经然就会有让他们不得不行动的人出现！”李冉豪拍着胸脯保证。是时告诉

　　熙箐了，相信她一定会过来帮助自己地。

　　“阿豪，你知道那和接触的美国中央特报局的女人是什么人？你和她有什么关系！”

　　李冉豪一楞，难道他知道自己和雅情的一腿了，该死的，这下尴尬了，该怎么解释呢。

　　“者来你被她玩弄在掌心还不知道，不过你现在的身份又扑朔迷离，又让她捉模不透。不过我要说的一点，可能你自己都不相信。那个名听雅情的美国人，原名叫丝蜜儿，而且她……！”顿了顿，童大伟笑道：“这世界就是这样的小，这样的奇怪，阿豪，你还记得那个被你用身体挡在烈火外的女人吗？她就是丝蜜儿，雅情就是丝蜜儿，所以说，她早就注意到你．这一点也不奇怪．那么你现在又想利用她来对付王天强．难道就不怕她反过来利用你吗？”

　　“什么？是她！”李冉豪的脑袋一炸，他做梦都没想过，雅情就是曾经那个对自己一见钟情的女人，她这样做，难道是在报复自己柜绝了她的爱情，而由爱生恨，折磨自己吗？难怪和自己在一起的时候．她会那样投入……难怪自己以这个身份要凌辱她，原本以为她是个随便的女人，却想不到会被她断然拒绝。引诱过美国人，将凤凰胆地消息透露给他们，一旦他们注意上我和哈塞，自然也会引起王天强地兴趣，到时候自然就会这有让他们不得不行动的人出现！”李冉豪拍着胸脯保证。是时候

　　看到李冉豪不说话，童大伟也没再说什么，眉头一蹙，又道：“我知道你想将谁拉出来。是西班牙的华裔首富赵熙筹女士吧！”

　　颇有深意地看了李冉豪一眼道：“我不知道为什么她会信任你，可是有一点我必须告诉你，不管在任何时候，都不要对任何事情报抱着百之百的肯定态度，要有准备另一条路的打算，不能因为一点的收支疵而了整个计划！”

　　“指导员，您的意思是指……？”李冉豪莫名其妙地问道。

　　童大伟摇摇头，深吸一口烟，狠狠地吞出一团烟雾道：“她死去的丈夫叫何卫威，就是被你背出山洞，又被大火烧死的前西班牙总理候选人”

　　“这……这不可能？”李冉豪如遭雷击，整个人傻呆呆地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