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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妻子的心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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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

(十七)

  阿满去帮阿骨达了。我自己坐在小床上,觉得身子有点冷搜搜的,还好,刚才穿上楼来的那件吊带睡裙被阿满脱下以后就随手仍在了这小床上。我捡起来就从上至下套在了身上,先护住了肚子和后背,正要穿过吊环将吊带挂在肩膀上。阿骨达一步奔过来,两把就给我把吊带拉了下来,“还穿这劳什子干嘛?”他想连那个睡裙都给我脱下。“我冷,”我按住自己的肚子不肯让他脱。

 

  他看看我无奈的摇了摇头,也没再说什么,一手搂腿,一手托背,像个下山枪女人的山大王,横着一已经平展展的仰躺了下去,扁担就在他手的把持下保持着直立,看那颜色,看那壮硕,真正的一根擎天搏玉柱。又像极了一个火药装填完毕等待发射的火箭。因为已经带上了套套,端帽沟沿的已经不是那么的清晰。唯一让人惊诧的是,那个为了储存精液而设置的小空间里竟然莫名其妙的充斥着气体,蓬蓬勃勃的像是火箭顶端的载人舱室。

 

  大扁担,我的,就是刚刚掘开我泉眼的那个大扁担,就是刚刚还在我嘴里的那个大扁。我要再次的消灭它,我要再次给它来的温水煮鳅鱼。

 

  我跨上去,用手扶住让它保持直立状态,慢慢的先含进一点点,自己活动一下腰身,先转转,再璇璇,感觉一下可以一坐而下时,便再无顾及的一座就到底。

 

  我“哇”的一声惊呼,刚刚是被扁担暴虐抽插,是在无可奈何中意外的升腾了一把。要说这自主的想要整个吞噬这个跟扁担还是需要一些勇气的。我自己试了几下终于没有那个勇气只好放弃。扁担太长了,一旦坐到底后,心肺就都被迫的搬家了。扁担又太粗,全然坐尽之后,腔室内再无空间,原来那些可以用来夹持的凹凸息肉由于极度的白扩张,也将失去了张力和伸缩空间。

 

  无奈何也只好放弃自主的快乐,也只好遵循人伦天道,将自己的身体托付给男人。我趴在了阿满的胸前,将脸贴上他的脸,在他耳边轻轻地耳语:“亲,操我!”

 

  阿满开动了,双手搂住我的屁股,以床为据,以肩为点,以跨为盘,他的整个腰身就是杠杆,托举着我的肚腹连带着我的腿股做起了上下运动。尽管我的屁股被抛起又落下,但是那个扁担却一直没有脱离我的夹持。

 

  我犹如上了蹦蹦床,被弹起时景物万千的一闪而过,落下时对着努力托举的阿满施以言语勉励:“亲,操我”

 

  我又犹如乘上了过山车,扁担拱底时的震撼把我送入了黑暗,当顺坡而下滑落谷底时,我又可以目视面首,意会他:“亲,爱你”

 

  最后,我乘上了火箭,腾空而起冲上云霄,我可以鸟瞰大地了,却意外的失去了我的情郎,“满!亲亲的阿满!”由于高潮的突然来临,我下意识的双膝一用力,拱起屁股的同时竟然脱离了夹持中的扁担,操持已久的一次冲天实验由于意外的脱离了扁担,而失去了原动力,火箭半空陨落。我也再次的回到了人间。

 

  再次的实验改变了方法,阿满的扁担由原来“擎天搏玉柱”的冲天之势,换成了“架海紫金梁”的平举之态。我先是跪好,再趴好,一改男女性事之惯例的男根寻洞而入,采用更加自主的晃臀找棍方式,一撮而就的将那跟架海紫金梁收入我的腹中,自己旋转了几下,觉得有了些牢靠了。这才回过头去:“亲!你动!”

 

  阿满开动了,他抽抽插插,步步为营,他冲冲撞撞稳扎稳打,始终保持着扁担与洞穴的亲密接触。

 

  他一抽一插,我左腿膝行一步,他一冲一撞,我右腿膝行一步,抽抽插插,冲冲撞撞的我被他步步为营最后无营的顶到了床头再无路可进。他是越插越快,越撞越猛。抽的床帏摇动,撞得声震屋宇。

 

  我抓住了我床帮,咬住了枕头。进入了迷茫的状态。他一边抓紧我的屁股保持冲撞,一边还在怪罪我闷声发大财,而不对他的努力做任何的赞许表示。其实。我不是不故意的不发声,我实在是进入了极度的痴迷状态。

 

  最后一轮撞击到来,一抽一顶之间,我飞身而起的被甩到了蓬莱,见到了仙境。还看到了正在各显神,都是分波次的逐浪而来的,今天的这第一个波次就在我的后脑海凿开了一个洞一股清凉,又似一股夹杂着至幻剂的甘泉醍醐灌顶的不尽没有令人神情反而致人沉迷。

 

  我咬紧枕头迎接着即将到来的后续波次,每次高潮的愉悦,虽然时间很短,但高潮的冲击是人间的极致,短短的数秒仍能让一个女人断然的决定下辈子还做女人。

 

  我期盼的没有来,扁担被他的主任无情的抽离,理由是我没有适时的予以表彰。

 

  我被他放平在大床中央仰面躺好,还要为他分开双腿,他以不脱离为原则的将那个扁担吝啬的插入一点点。俯下身来,双手撑住床铺,脸对着脸跟我相距半米之“遥”。因我还在淫情痴迷之中,短短的半米距离对我来说已是遥不可及的有些“远”了。

 

  他看了我一会,低下头对着我说:“骚逼痒吗?”我看着他,点了点头。

 

  他不再询问,直接就给我上了大刑了。抡起他的扁担就是一顿胖揍。这顿胖揍,可谓惊世骇俗。这人不仅仅是手指有婵功。扁担也轮的那是一个密不透风。

 

  一通大刑伺候以后,这才肯跟我谈心:骚逼骚吗?

 

  我刚刚被他撩起双腿抗在肩上一顿乱捣,五脏六腑都已离位,哪还有什么这个不能谈那个不能说的戒律,就坦白从宽呗。

 

  “骚!”可怜兮兮的回应他。

 

  “想挨操吗?”“想!你快点!”我觉得他这是在耗费时光。

 

  “那好,那咱就开操”他趴上身来。他只管体位却不管扁担。

 

  “自己拿着我的鸡巴,对,自己把鸡巴放进你的骚逼里。”

 

  这种事,你半推半就也好,还是你淫浪无比也罢,终归都是小群体之内的活动,一个女人已经是赤身裸体纤毫毕现的在男人面前,真的就没有必要再充什么贞洁烈妇了。

 

  我拿好扁担,对正了位置,“你动啊”我真的是有点痒的紧,不想再为几句言语上的争执耽误时光。

 

  他又开始用刑了。行刑中时有言语交流,所讯所答无非是一些让女人出卖自尊的言辞

 

  扁担的施刑及其凌厉,问讯的指向异常的刁钻。出卖的不仅仅是女人的自尊,还要搭上自己的丈夫和所有曾经上过身来的其他男人。

 

  在他的面前我必须承认那个给我半生快乐的小战士只不过就是一伤兵。还是让他操才舒服。

 

  徐宁的那杆钩镰枪也只是一个银样镴枪头。远没有他的扁担好使,只有他的扁担才能操的女人更加的爽快。

 

  周仝的三八枪?就更不值得一提了,简直就是一个“破家什”。宁可给他阿满做“小老婆”都不能嫁给周仝做妻子。

 

  还好的是,由于阿骨达就在场,这才没有被他问及被狼牙棒抽捣时的感受。总算是给阿骨达留下了脸面。假如阿骨达不在,估计那个狼牙棒上也不会存在什么肉疙瘩之类的凸起物了。

 

  刑讯还在继续的两个脚踝就架在他的肩膀上。他根据我回答质询时的态度来决定举升我双腿的高度。

 

  他噼噼啪啪的操作着那根扁担,我絮絮叨叨的表示,这几晚都睡在他身边。

 

  他啪叽啪叽的撞击我被他扛起直立的大腿,我幽幽怨怨的恳求他带我跟他回家,以后与阿珍共同伺候他。

 

  我亲吻了他的乳头,舌舔了他的裸肩,最后非常自虐又很是心甘情愿的吐出舌头,大叫大嚷,老公操我!老公亲我!

 

  他双目圆挣的几乎冒血,强劲精干的大腿带动着扁担在一个直线运动的轨迹上,往复的抽插的频率达到了机械运动的极致。再次的声震屋宇再次的地动山摇。

 

  最后的几次抽顶,抽空了我的神经又顶进了我随他而去的信念。我最后抓住他的双臂大叫着失去了时空。

 

  一股击打在乳房的热流唤醒了我,然后他那根扁担就像是一个装满辣椒水的大壶嘴,就在我张嘴惊呼的瞬间塞进了口腔,据说,但凡是刑法,灌辣椒水历来都是要和老虎凳配套施刑的。

 

  就在我毫无准备的情况下,两股怒喷的激流被强行灌入喉咙,然后那个装满辣椒水的破壶嘴抽出了口腔,就搭在了脸颊上。一股股强劲的激流喷射在了齿唇之间。原本好端端的一个,进退有据的青衣,转眼之间变成了一个刀马花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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