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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逍遥岛!

第34章:逍遥岛!

  那几位江湖客和余正一听,不禁面面相觑。这个王沂也太过胆大包天了,什么人家不偷,偏偏去慕容家偷金牌?等等?慕容家的金牌跟凌云凤有什么关系,你要说偷了送给慕容家的礼物还说得过去,这个金牌又是什么东西,慕容世家的财富虽比不上四大家族,但也不会缺少这一点金银吧!

 

  不过话又说回来,这个王沂,偷其他人的东西不好?却要去偷这个这个失宠怨妇的东西?那真是寿星公吊颈——嫌命长了。不过为了一牌金牌,凌云凤和楼雪衣专程追到这里,也足见她们的小气量,果然失宠怨妇的思维是常人无法度量的。

 

  王沂似乎对楼雪衣并不怎么惊畏,但对凌云凤冰冷的话,心头惊震了,半晌才问:「你是凌云凤?」

 

  「正是妾身。」

 

  「慕容家不见了金牌?」

 

  「唔!」楼雪衣说:「王沂,你别给我们装聋扮哑的,金牌不是你这贼子偷去的,又是谁偷去了?我看谁也没有你这么大胆!」

 

  王沂叫起苦来:「这可是天大的冤枉,我就是有天大的胆,也不敢去动慕容家的东西。我根本没见过什么金牌,银牌之类。」

 

  楼雪衣说:「你以为这样我们就相信了吗?慕容家的那个仆人交出金牌给我们那晚,刚好是你正好在我们落脚的客栈投宿,你以为我们不知道?」

 

  「这也不能证明是我偷的呀!」

 

  「还有,在客房的横梁上,留下你少有的右手掌印,这又怎么解释?」

 

  王沂愕住了:「真的有这回事?」

 

  「要不,你随我们回那个客栈,印证一下你这狗爪子?」

 

  「对不起,在下有急事要赶路。」

 

  楼雪衣步步紧逼:「你有什么急事了?是不是赶去苏州慕容家向你的主子求救啊!」

 

  「你别乱说,哪里有这回事。本人只是一个普通江湖小卒,哪里能跟慕容世家搭上关系?」

 

  楼雪衣冷冷一笑:「如果你跟慕容家没有关系,为何能舍命来偷那仆人身上的金牌呢?还不是因为这块金牌代表的一个身份,有这块金牌就能出入一个地方,江南武林中一个神秘之地:逍遥岛!」

 

  王沂仍在否认:「你说得我越来越糊涂了!」

 

  「你半点也不糊涂,而是有计划而行事。我再问你,慕容家与『逍遥岛』到底有什么关系?」

 

  王沂惊讶道:「逍遥岛?没听说过,我也不是慕容家的人。像慕容家这样正道世家,岂会跟我这种小飞贼有关系?」

 

  「哼!若没有关系,你怎么会为慕容家作贼,还是慕容家的人也想到这个『逍遥岛』寻花问柳?」

 

  凌云凤不耐烦地说:「妮子,别跟他多说,慕容家的事,我们懒得去理,问他交不交出那块金牌出来?」

 

  楼雪衣问:「我师父问,你交不交出金牌?」

 

  王沂似是铁了心一般:「我没有偷,怎么交出来?」

 

  「看来你不想全尸而死了!」

 

  「你们就这么胡乱杀人?」

 

  楼雪衣怒道:「别说你偷了我们的金牌,就是没偷,你夜闯我等居住客房,行那下流行径。起码也要砍断你的双腿,挖掉你一双眼睛,以儆效尤。杀你这么一个飞贼,又算得了什么?」

 

  蓦然,凌云凤一声轻喝:「妮子!小心!」话音刚落,窗外窜入了一个劲装蒙面的黑衣汉子,一支利剑如闪电般迅速直向楼雪衣刺来。

 

  楼雪衣身形一闪,避开了这黑衣杀手突然偷袭的一剑。也在同时,凌云凤素手一抓,一股无形的吸力,将这黑衣蒙面杀手凌空吸摄过来,素手掐住其咽喉,只听得一声清脆骨折声,那人已经被凌云凤扭断了脖子,变成一具不会说话的尸体了。

 

  凌云凤在举手投足之间,便立取人的性命,吓得店中那几位江湖客目瞪口呆。这等隔容摄物的上等武功,他们何尝见过?可是王沂在这瞬间,破窗逃走了。凌云凤说:「妮子!你还不快追?」

 

  「是!师父!」楼雪衣也身如电闪,破窗而出,去追赶王沂。凌云凤丢下了一块约五两重的银子,对余正说:「这是妾身师徒的饭钱和赔偿你两处窗口损坏的银两,也麻烦你叫人埋葬了那贼子吧!」

 

  余正慌忙说:「多谢霍夫人,这五两银子已有多了!」

 

  「有多的就赏给你店的人好了!」凌云凤说完,飘然出门,也去追赶王沂了。

 

  余正望着凌云凤远去的倩影,心思:在江湖上人们的传说中,凌云凤失宠生怨,为人介乎于正邪之间。但吃饭付账的行为,颇有几分正派人物的做风。女人真是一种让人想不透的生物,尤其那个女人。

 

  想到这里不由伸手摸下脸上疤痕,那一天,他如同平常一样在街上看中一位新婚妇人,那妇人正值相公外出久不归,双眉含怨,两人一见如干柴遇着烈火一般,他偷尾随其后,当晚就潜进去入偷香窃玉。

 

  正当两人缠绵纠缠之际,朱竹清杀了进来,那妇人为了自保,很没义气地把他卖了,把自己说成无辜受伤者,是他进来采花强奸她的,求女侠为她做主。面对这种事情,余正只是无奈地苦笑几句,也不反驳,因为反驳是没用的。

 

  最后余正只能向朱竹清认错,跪地求饶,坦诚自己的罪责。朱竹清似乎也被他真诚所感动,饶了他一命,却毁了他的容。也不知何,余正对这个毁他容的女人生不出半点恨来,反而被她的英姿所迷,自此之后其他女人,再也难入其眼内。

 

  再说楼雪衣去追杀王沂,这王沂的轻功实在有他的过人之处。楼雪衣拼命追赶,仍与他相距一段距离。眼看着王沂就要逃入密林里了,一旦让王沂逃人树林,就难以杀掉他了,弄得不好,反会遭到暗算。

 

  楼雪衣叫道:「王沂!有种你别跑!」

 

  王沂仗着自己的轻功,一边飞奔一边回头笑着说:「你有本事,就来追老子呀!」

 

  楼雪衣气道:「你以为你跑入树林,我就不敢追吗?哪怕你逃到天涯海角,本姑娘也要追到你,杀了你解我心头之恨。」

 

  「好好!我等着你来好了!」

 

  王沂逃入树林不远处时,蓦然一股凌厉的劲风吹来,吹得他仰后翻倒,在地上打了几个滚,才能爬起来。他睁眼定神一看,登时傻了眼。在他前面,站着的不是凌云凤又是何人?他再回头一看,楼雪衣也追来了,握剑立在自己身后不远的地方,面带微笑说:「跑呀!你这猴子怎么不跑了?」

 

  王沂大恐:「你们想怎么样?」

 

  凌云凤说:「将金牌交出来!」

 

  「我交出来,你们会不会免我一死?」

 

  凌云凤摇摇头:「当你的贼手伸向我们之时,已注定是一个死人。但妾身可以令你无痛苦而死,保证你是一具全尸。」

 

  楼雪衣说:「我们还可以把你葬了,免得你身葬兽腹之中。」

 

  王沂怒道:「老子横直是死,死了什么也不知道,管它全不全尸、埋葬不埋葬的。」

 

  「那你是打算不交出金牌了?」

 

  「老子愿与这块金牌同归于尽,将它打碎了,也决不交出来!」

 

  凌云凤冷冷地问:「你能办得到吗?」

 

  「老子为什么办不到?」王沂将金牌从怀中掏了出来,扬扬金牌说,正欲运劲将其捏碎:「是你们逼我捏碎它的。」

 

  凌云凤左袖一拂,一记劈空掌发出,王沂顿时感到心口给一股无形之力一击,心血翻滚,一股血几乎要冲口而出,同时拿着的金牌也有一股无形之力,挣扎脱手飞起,而且还飞到了凌云凤的手中。

 

  王沂骇然,想不到凌云凤一介女流之辈,功力如此之深厚,自己离她足足五丈多远,劈空掌劲仍然劲力十足。这时,楼雪衣一剑刺出,挑断了王沂的脚筋,他惨叫一声,倒在地上,一时间爬不起来。

 

  楼雪衣说:「跑呀!这下你不会跑了吧?」

 

  「你,你,你怎么这般的狠毒?」

 

  「要不,我怎么称为『血夜叉』?」

 

  王沂完全绝望了,他喊道:「你们快杀死我好了!」

 

  「你以为我不敢杀你?真害怕你的背后主子慕容家的人么?」

 

  凌云凤说:「别叫他这么快死!」又冷冷地对王沂说,「妾身本想叫你无痛而死,保留全尸。可惜你不珍惜,妾身就要你清醒地知道,你是怎么痛苦死去的!」说罢,一掌拍出,这一股阴柔之掌力,震乱了王沂全身的经脉。

 

  这时的王沂不但不能爬起来,只能在地上蠕蠕爬动,而且全身痛苦异常,只有等着野兽出来时身葬兽腹之中。而凌云凤在一掌震乱了王沂全身的经脉之后,不屑一顾,与楼雪衣冉冉而去。

 

  这个时代的森林可不像后世大型野兽都人类杀成了珍稀动物,关在动物园让观赏,是孩童们踏青、戏玩之地。在这个时代的森林,老虎,野狼,野猪是常见的猎食动物,甚至在岭南一带还有犀牛的存在。

 

  王沂逃来这里,便是利用密林隐蔽性,以此摆脱楼雪衣,谁知竞走上一条绝路。他这时是痛苦异常,呼天不应、叫地不灵,连自杀的气力也没有,只能在地上挣扎着慢慢蠕动。一个时辰了,他还不能移动出三尺远的地方,只好眼光光地等着死。

 

  *** *** ***

 

  听到这里,朱竹清沉思一下,说道:「雪衣师妹确实是这个性子,你没有说谎。但你又是怎么知道的,后来呢?」

 

  余正此时也不卖关子,直接说道:「后来我在好奇心驱动下,顺着『草上飞』逃跑路红寻去,要知道作为江湖上的『包打听』,任何的消息都不能落下来的。结果看到王沂正在被狼群啃食,身子都吃了一半,他向我请求,用他所知的一切消息换取解决。」

 

  王沂说话间言词闪烁,朱竹清并不相信这话,但没过多追问,即使余正与王沂达成了什么交易,救了对方一命,却故意对她隐瞒!朱竹清也没兴趣知道,只要余正能为她提供淮确消息即可。

 

  丁剑则是倒抽一口冷气:「想不到十多年不见,凤丫头的性子竟然变成这个样子,以后见着都不知还敢不敢上她的床去。」

 

  「义父,你很厉害啊!」余正不由对丁剑坚起大拇指来,原以为丁剑也采的都是一些无知少女的花,哪想到他居然会向这种母老虎下手,不过看到朱竹清叫他干爹也释然了。

 

  「少说废话!」朱竹清对此十分反感,双眼瞪了丁剑一眼,使得后者不得不收声:「余正,有话快说,你在王沂口中知道了什么,雪衣师妹口中所指的『逍遥岛』又是什么?」

 

  余正说道:「王沂知道的东西也不多,他告诉我,他不是慕容世家的人,而是『逍遥岛』之人。之所以出手从令师手里盗走金牌,是因为它是『逍遥岛』聚会的通行信物,他奉命送给一位新入伙的客人。而这位客人就是姓慕容,令师截杀了这位慕容家的仆人,他不得不出手盗回来,以免走漏消息!」

 

  「『逍遥岛』这是什么样的武林组织,闻所未闻!」朱竹清越听越迷糊了,师父出来不是为了寻找师丈霍天都的?怎么又截杀了慕容家的仆人,这种事可是能引发两大势力开战的,而且这个『逍遥岛』,又是什么组织,跟师父此行有什么关系?

 

  丁剑说道:「乖女儿,『逍遥岛』这个组织并不是什么武林组织,而是在十多年前冒出一个『天堂』,在哪里只要你有钱,就可能践踏世间何任道德与法律,是一个追求快乐的地方,无论男女去哪里都能放心怀,去干任何的事情,任何的事情。」

 

  朱竹清不可思议道:「任何的事情?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这个地方给有钱人发泄变态私欲的地方?」

 

  「差不多吧!男人们去到哪里只要花得起钱,就可以玩到各种各样的女人,各种种样的玩法都有人。例如有些男人喜欢看女人被人轮奸,它安排这种节目!又比如某个女人喜欢和几个猛男交欢,他们就安排几个俊美猛男,又或者某个女人得不到一个男人,而这个组织能让她如愿……」

 

  朱竹清眉头一皱:「这跟青楼有什么区别?」

 

  余正嘿嘿一笑:「当然有区别,青楼妓院里只玩到妓女,在哪里你可以玩到武林上知名的女侠,掌门夫人,豪门贵妇的一类,甚至还能玩到犯事的官宦子女,甚至运气的还能国姓女子?」

 

  「这个……」朱竹清惊呆了,她与朝庭打过的交道不少,深知道在朝庭犯官的子女在抄家之后,都是打入教司坊成为官妓。如果皇家成员犯法,也是宗人府处理,根本不可能流落到民间,这个『逍遥岛』真如余正所说的一般,拥有犯罪的皇族女子为妓,足见其幕后势力可其庞大。

 

  「当然这个『逍遥岛』一直以来都是一个传说的存在,就算是我这种江湖『包打听』,也只是闻其名,不见其影,对其真伪一直存疑!」余正喝了一口荼,润了下嗓子继续说道:「若非这次遇着『草上飞』被令师追杀,在其临死前稍施小恩,估计这一辈子也不知道『逍遥岛』的实情。」

 

  「这么说来,难道师丈在『逍遥岛』……」可能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丁剑鬼混了一段日子后,朱竹清的心思也变有点歪了,不由怀疑起自己师父从别人手中夺下去『逍遥岛』的信物,是不是代表霍天都在哪里?

 

  越想朱竹清越觉得可能,自家的师丈冷落了貌美如花,国色天香的师父多年,是不是有着什么特殊嗜好,这次失踪正是为此去『逍遥岛』的,自家师父到时在『逍遥岛』上寻到师丈会发生何种事性,大闹一场?

 

  「怎么可能,竹清啊!你的脑子在想什么啊?」朱竹清在暗骂自己几句,抛去那些胡思乱想,霍天都的为人正直,嗜武如痴,对女色并没有多大兴趣,这是她相处十多年得出的,绝不可能有错。

 

  而且这个『逍遥岛』能偷来皇室犯事子女,不说幕后是何等的势力,就说现场聚会点必定是高手如云坐阵。师父与师妹仅仅两人,纵然武功绝顶,但双拳难敌四手,定然是危险之极。

 

  不行,自己必须也要去一趟这个『逍遥岛』才行,朱竹清追问道:「你对这个『逍遥岛』了解还有多少,『草上飞』透露了多少内幕,快快说来。」

 

  余正抱歉地说道:「这个王沂也只是『逍遥岛』外围的跑脚小角色,对于其内幕了解也不多,经他猜测『逍遥岛』能拥有这种超越法度这外的能力,在整个江南之中大概只有一个人可能做到。」

 

  朱竹清追问道:「谁?」

 

  余正压下声线说道:「宁王!?」

 

  此名一出,不但是朱竹清,就算是丁剑这种漠视世间理法的人也倒抽一口冷气,宁王一脉有造反之心,整个神州无人不知,即使是当今皇帝也是知道,却因太宗确实有愧于宁王一脉,对此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宁王不是真的起兵造反便不追责。

 

  其实皇帝如此纵容宁王一脉,除了因为太宗失信外,还有一点很重要,就是此时神州各地的藩王已经不是新朝初定的藩王了。现在的宁王,也不是新朝开国之初的宁王了,早就被温柔乡磨光的锐气,现在的宁王只是一个患有中二病的纸老虎而已。

 

  没错,这个『纸老虎』对于朝庭来说,毫无威胁可言。可是对于江湖人来说却如是天皇老子一般,宁王拿朝庭没办法,但他拿捏一个江湖门派,主宰一个武林侠士的生死,却是轻而易举,在江南这一带,纵使是『四大世家』之首慕容家,在其面前也如孙子一般。

 

  如果『逍遥岛』真的存在,能幕后操纵的人也就只有『宁王』了。一想到这里,朱竹清的头都大起来了,本来只是单纯的出来寻找师父与师丈,然后一家团圆,自己开开心心出嫁,哪想到里面竟然会牵扯这么多的门路来。

 

  余正看到朱竹清苦恼的样子,也明白其中要害,便劝道:「朱女侠,我劝你一句,有些事不是咱们这些江湖人士可为的,必要时要懂得放手!」

 

  朱竹清瞪了余正一眼:「放肆,本姑娘的事不需要你来操心,师父待我恩重如山,现在她有事,我岂能不帮,此事我非帮到底不可。」

 

  丁剑猛地一拍桌子,大声叫好:「好,不愧是老子的好女儿,重情重义,不枉为父的一翻疼爱,此事我也会帮你,管他是宁王,还是吵王,就算是皇帝老子能犯我的女儿,老子也跟他没完。」

 

  「我说义父,你都一把年纪了,能不能别像无名小子似的。」余正直翻白眼,没好气地说道:「我跟你们说这么多,可不是要你们去趟这个混水,而是好让你们知难而退的。」

 

  朱竹清说道:「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是师恩似海,如果要我明哲保身,坐视师父陷入而不管。纵使事后能置身事外,我的良心也会一辈子不安的!与其这样,我不如与师父共负患难,就算死了!也是无怨无悔!」

 

  余正看着朱竹清认真坚定的样子,只觉得这个女人真的好美,一想到这样的美女将身陷险境,内心之中竟有一股冲动。不过,余正始终是过了冲动的年纪的老江湖,强行压下内心的冲动:「可以,我可以帮你,我也有办法进入『逍遥岛』,但我有个条件,我要与你们一起行动,我也想看看这个传说中『逍遥岛』到底是什么东西。」

 

  朱竹清惊讶地说道:「你有办法进入『逍遥岛』?」

 

  「靠,这个!」余正嘴角露出一丝得意的笑意,从怀内掏出一个金光闪闪的东西。

 

  丁剑惊叫:「这是金牌!」

 

  *** *** ***

 

  「…………」

 

  「……事情的经过,就是如此这般,这般如此……雨儿,雪儿……你们要相信师尊,……师尊是中了淫毒……师尊也是很痛苦的……嗯……哼啊啊……这个『摄魂香』……太厉害了……林师侄,太深了……轻一点……顶到了……」

 

  对于突然冒进来的两个弟子,水月真人真的不知该如何办是好。若然按照心狠手辣之辈而言,为了保密,定然会将她们杀了灭口。水月真人却不是这样的人,别看她以往对待恶徒下手极重,但是她终非那些狠心之辈。

 

  路氏姐妹是她最疼爱的弟子,自小一手带大的,不是亲母女,却胜似亲母女一般,这也是路雪为什么敢在她严令不淮进入闭关静室,还敢进来的原因,因为以前路氏姐妹就没少违反过她的严令,每次她都舍不得责骂。

 

  无奈之下,只好趁着两女失神之际隔空点穴,将她们点晕在地上,然后短暂地高林两人商量一下。高达对于这样事也真的没办法,心里却是暗暗在想,要不与林师弟一人一个将路氏姐妹开苞了,把她们一起拖下水,然后与五个人一起大被同眠。

 

  当然这种念头高达是不敢说出口,那样水月真人会宰了他的。幸好林动鬼点子,这时他提出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就是坦诚相对,对路氏姐妹明言『真相』,当然所谓的『真相』就是他们三人都身中淫毒,他与大师兄在帮忙解毒,并且还要在路氏姐妹前表演一场活春宫,以此证明『摄魂香』之毒。

 

  水月真人对这个提意直摇头,都让人撞破奸情了,还要在路氏姐妹面前继续玩春宫,脑子是不是让驴踢了。林动却说道:这叫反其道而行事,音姐平日在路氏姐妹是何等的形象,今日如此一反常态,必然有妖。

 

  也不知道水月真人是『摄魂香』药力作怪,觉得这样非常之刺激,还是被林动的三寸不烂之舌给说服了,竟然同意了林动的荒唐的计划,让高达帮路氏姐妹弄醒,在林动一边的操干下,一边将事情『真相』如实告之。

 

  林动听着水月真人淫荡的叫声兴奋极了,双手抱住水月真人的玉臀悬空,大肉棒好似打桩一样用力的抽送,次次都深入小穴撞击花心,不时的还把大龟头抵住花心用力的研磨,直磨的花心又痒又酸又酥又麻,快感连连弄得水月真人丰满的玉臀,不停扭动迎合。

 

  「师父,你说谎吧!您分明就是在享受啊……」路雨看着眼前的活春宫,全身上下鸡皮迭起,一股莫名的燥热自小腹间开始蔓延全身,若非身上的穴道的被封住不能动弹,她恨不得快点离开这个尴尬的地方。

 

  最让她忍不了的是,平日间那位高高在上,圣洁不可侵犯的师父,此刻竟然在自己展示出她最淫荡的一面。简直就是心中的偶像破灭,整个人生仿佛失去了光一般,回想今日所见所闻真希望是一切梦啊!

 

  路雪却说道:「姐姐,怎么这样跟师尊说话,我相信师尊,她是中毒的!师尊喜欢的人萧师伯,她为了萧师伯苦守了十多年,岂会是这样的女人。而且大师兄与林师兄平日又这样怕师尊,给他们一百个胆子也不敢这样对师尊的,定是中毒了,使他们失了本性!」

 

  路雨仍是有些不敢相信:「真的是这样吗?哪为什么,师尊还能保持清醒……」

 

  「这个……可能是师尊的内功比他俩高的缘故吧……」其实在路雪心中也并不是完全相信水月真人所说的,至少有一小部分是假的,哪就是师尊与高林三人现在绝不是淫毒发作,而是沉迷在这样的『二龙戏凤』的交合快感之中,毕竟高林两人可是有合力操过花染衣的前例!

 

  「真的吗?」

 

  路雪说道:「真的,你想下『摄魂香』可是能让大师兄变成『傀儡』的,让他们做出这种事有什么奇怪?」

 

  「真的?」

 

  「真的,你看大师兄,他也加入了。」

 

  路雨顺着路雪的目光望了过去,看到高达坐在师尊的小腹上,把他那根有如驴般大肉棒在师尊的双乳中抽送,粗大的肉棒不住的摩擦乳肉一种别样的酥爽从玉乳直入心肺,同时高达双手不停地挤弄玉乳,使得乳肉与肉棒激烈磨擦,还不时用手去拨弄硬胀的乳头,又疼又痒的快感冲击着水月真人。

 

  跟高达与林动交欢次数很多次了,乳交这种新奇玩法还是第一次。再在药力的加持下,水月真人彻底被情欲的狂潮淹没了,忘我的迎合浪叫,如此的刺激和快感是她从未享受过的,尤其是当着两个最亲的徒弟面前与两个男人欢爱,几乎使她疯掉了似的迎合,忘乎所以的呻吟:

 

  「啊……恩……恩……林师侄……高师侄……你们太会干了……干死师叔……的小穴了……胸部要被你们插破了……啊……师叔会被你……你们的大……大肉棒搞死啦……用力……啊……啊……胸部要胀破了……雪儿……你说得对……啊啊……师尊是中了『淫毒』……这并不是师父的本性……你们要相信师父啊……好痒……好痒……好过瘾……唔唔……太爽了……我好……好喜欢被……你们插穴啊……插师叔啊……啊……」

 

  有两位绝色师妹看着,再加上水月真人淫荡的叫声和风骚的表情刺激了高林两人的野性,狠狠的抽插,玩弄,林动的肉棒在紧密的白虎穴里,又快又猛的抽送,两片嫩如鲜肉的阴唇随着大肉棒的抽插不停的翻进翻出,带出一片玉液,弄湿身下的蒲团。

 

  高达的大肉棒也在双座乳峰间出出入入,那些如美玉一般乳肉难以全部包裹着大肉棒,大龟头不断伸到水月真人的嘴边,触点那两片红唇之上。龟头不停传来淫靡骚味,使得水月真人越看越可爱,很想张大嘴去添弄,却因为路氏姐妹在,不敢为之。

 

  高达悄声说道:「音姐,含下好么?」

 

  水月真人蚊声道:「不行,雪儿和雨儿正看着呢?」

 

  高达嘿嘿一笑:「两位师妹都闭上眼睛了,看不到的!」

 

  水月真人闻言一看,果然发现路氏姐妹正是双目紧闭着,想来是身为处女的她们面对这样的活春宫难堪了。心里微微有些失落,可随即又兴奋起来,樱唇轻启,巨大龟头立刻插进小嘴里。

 

  「唔嗯……啊……嗯……休休……」水月真人不嘴尽量大大撑开,香舌不停舔弄龟头上马眼,弄敏感的大肉棒更粗,随着龟头的进进出出,还将小嘴里金津玉液也带出来,从水月真人的嘴上一直流到胸前,刺得她媚眼如丝,娇喘不已尽情的享受着两人的插弄。

 

  「啊……这种姿势能吃下去……」路雪偷偷睁开眼睛来刚好看到这一幕,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呼,高达的大肉棒她吃过好几次,也被深咙过,却从来没有玩过乳交,现在真是开了眼界。

 

  「……嗯?」听到妹妹的惊呼,路雨也忍不住睁开眼睛来,也看到这一幕,羞得她恨不得找个裂缝钻进去,很想再次闭上眼睛,可是眼前的春宫却像是有魔力,深深地吸引住的她的眼睛:「妹妹,你别看,别看,这种东西不能看……」

 

  「为什么不能看,姐姐,你不也是看得津津有味……」

 

  「别胡说话……没有这种事……」

 

  「嘻嘻……既然都看了,不如大家一起看看!姐姐,你看师尊的胸好大啊……大师兄哪里好大啊……」

 

  「太羞耻了……不过,师父现在的样子好漂亮啊……」

 

  「想不到平时林师弟瘦瘦的,也有这么多肌肉啊……」

 

  「妹妹,男人应该文静些才好看……」

 

  「姐姐,我觉得结实一点好看……」

 

  「…………」

 

  听着两位师妹对自己指指点点,交欢中的三人都显得无比之兴奋。水月真人一双修长的玉腿紧紧盘在林动腰间,玉胯不停地迎合着肉棒的抽插,一双玉手也紧紧抓住高达的腰部,指甲陷入肉中,头部不断前后仰动,使得龟头进入小嘴里部分越来越多。

 

  水月真人热情如火的配合,高林两师兄弟也大为刺激,越发使劲狠干。在将近两刻钟狂干之后。水月真人达到了高潮,小穴猛然吸住林动的龟头,一股温热阴精直泄而出,全身一颤,刹那间吐出高达的肉棒,大声地呻吟着,阴精一股一股的流出每一次轻颤她都会轻叫一声,

 

  「啊……雨儿,雪儿……你们……别看……别看啊……啊啊……用力……高师侄……林师侄……你们太用力了……师叔会被你们……用力……干死的……啊……高郎……林郎……不行了……师叔……姐姐……啊……要泄了……小穴好……泄……唔……出来了……啊……」

 

  高潮的渲泄后,水月真人无力躺在蒲团上喘息,刚才的高潮实在太爽了,她从来没想过被别人看着做爱竟然如此之爽,疯狂的迎合消耗了她大量气力,现在她要好好休息一下,才能迎接漫长快乐的夜晚!

 

  高达见状便水月真人的身上下来,林动则抱起水月真人坐了起来,以『观音坐莲』的姿势继续抽插着,大肉棒不断用力向上挺动着,直顶的水月真人全身轻颤。这样的一坐,使得水月真人能更加清晰地感受到路氏的姐妹的目光。

 

  路雨吃惊道:「这个姿势也可以?!……」

 

  一听到这话,水月真人羞得想死的心都没有,俯在林动耳边说道:「林郎,不要这样,我不想被徒弟看着……」

 

  林动在其耳边笑道:「有区别吗?」

 

  水月真人双手搂着林动后背,使劲掐着一块软肉:「都是你的坏主意,害得现在姐姐燥死了,你还要为难姐姐……」

 

  「痛……别掐了,依你便是……」林动吃痛轻哼几声,嘴里答应着,却是想出一个更坏的鬼点子,抱着水月真人转了一下身子背对着路氏姐妹,自己仰躺在蒲团上使得水月真人坐在上面,如此一来水月真人确实是避开了路氏姐妹的视线,但是两人交合的地方却完全暴露在她们面前。

 

  「啊……好羞人啊……」路氏姐妹轻哼了一声,因为从这个角度,她们可以清晰地看到肉棒抽插小穴情形,那刺激得她们胯间的小穴湿润非常。

 

  「不要这样……快放姐姐下来……」水月真人也发现这个情况,羞得她上下扭动身子想下来,却被林动双手紧紧固定着玉腰摆脱不得,只好哀怨地望着林动。林动却是一点也不在乎,反而上下挺得更快更激烈。

 

  这时高达看到水月真罕见的女儿羞态,凉在了半天的他也按捺不住,来到水月真人的玉臀后双手用力分开她的玉臀露出菊穴来,在两人交合处掏出一把玉液往上面一涂,把自己的大肉棒对淮菊穴用力的塞进去。

 

  双穴齐插,在石洞那段昏无天日的样子,水月真人天天都要两个肉穴插着一根肉棒才觉得舒服,连日来的双插还使得她对双插产生了依赖,没有双插的性爱始终感觉少了点什么,但这样当着徒弟面前被双插还是头一次。

 

  水月真人不想将自己这一方面在外人展示,纵使身体本能产生反应,玉胯自主扭动着配合肉棒进入,仍慌得她叫到:「高郎……高师侄……停下来……不要这样……雨儿她们在旁边看着……啊……」

 

  但是高达并没有理会她的大叫,用力一顶,整根大肉棒全根而入插进了菊穴中。水月真人只感那种熟悉的感觉又回来,两根粗大的肉棒迅速的在两个小洞中出入,小穴之中又酸又痒又麻,菊穴之中又疼又涩又酸痒几种滋味合在一起不断的冲击心田,使人窒息的快感频频的袭来。

 

  水月真人情不自禁地扭动玉臀迎合两人的攻击,秀发散乱,汗水淋漓,玉乳随着扭动而剧烈的晃动好似要掉了下来,划出迷人的乳波,粉脸上满是淫荡、满足的表情,性感的双唇频频发出令人消魂的浪叫:「啊……恩……好……好爽……亲……弟弟……好……师侄……你们好会……干……干死我的小穴……菊穴了……用力……插死我吧……啊……」

 

  「骗人的吧!」路雨小嘴里发生一声不可置信的低呼,『双龙戏凤』已经够超出她的认知了。在她的认知男欢女爱这种事,本应是一男一女的浓情蜜意,应该是新婚之夜,洞房花烛时才能做到的,两个男人操着一个女人,那是强奸,女人是痛苦的。

 

  然而偏偏此刻在师尊身上却找不到任何痛苦之色,高达与林动的合力操干着,师尊非旦没有半点不适,反而是一种极其之快乐,如痴如醉的神情,脸上没有半点作假,那是一种发自内心的欢快,难道自己的认知出错了?

 

  现在再看到女性最羞耻的地方:菊穴!居然也被一根肉棒深深插入,两根肉棒一起齐插着,难道这也是性爱的一种吗?路雨小脑袋乱了,她也分不清真实与虚幻,她只觉得身子燥热非常,胯下的小穴里有一股液体急喷而出,一股骚腥味扑鼻而来,自己尿裤子?

 

  就在路雨初潮乍泄之时,旁边的路雪则好上不少,毕竟她给高达玩了好几次,已有一定抵抗力。而津津有味地看着水月真人疯狂的迎合两个男人的抽插,淫水不断的从交合处流出,高达哥俩的大肉棒同时抽动好像有默契似的,一个拔出来,另一个插进去,这个插进去,那个又抽出来。

 

  在路雪的眼中师尊下体跟两根肉棒插已经融为一体,好像三者是连在一起般,样子好看之极。而且小穴里的玉液刚流出来就个不停运动的肉棒带的四处飞溅,不断的发出『扑滋!扑滋!』的交响,充满淫靡的声音,使得她看得入迷不已。

 

  水月真人在这前后夹攻兼轮流的抽插之下,一阵空虚,一阵充实的快感分别从前后的小洞里传到体内令她放声的浪叫不已:「啊……太过瘾了……你们太厉害了……啊……用力……用力干我的菊穴和小穴……啊……好……好舒服……又痛……又痒……又热……又酸……快……用力……顶……啊……舒服……啊……我的两个宝贝……太会干了……我的两个地方……都舒服……唔……好美……」

 

  水月真人终于再一次像在石洞里那样放肆浪叫,声音叫得越来越大。高林两人心里顿生生自豪之感,而且一种久违的感觉充斥着心窝。没错,这种感觉便是上次在开封城内,他们与花染衣躲在马车内当街欢爱,他们的欢爱声让所有行人都听见,那种离经叛道的快感。

 

  在这种刺激下,两根肉棒更加有力地操干,一下又一下把水月真人推上了情欲的高潮,浑身欲仙欲死,两片无毛小穴口嫩肉与菊穴极力的收缩,舒畅的全身痉挛,又一股阴精如洪水爆发般急泄而出…… 

 

  将近半个时辰的抽插,高林两人也快达到极限,用力在紧凑的各自插着肉穴狂顶数十下后,两人不约而同地抽出大肉棒,将水月真人抛在蒲团之上,两根肉棒对美人酸软无力的胴体,一股股滚烫的阳精急射而出,落在美人的身上、乳上、脸上白白的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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