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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玩弄的大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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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ack

☆、Jack

  “沈家大小姐沈冰清受刺激精神失常。”

 

  “沈大小姐发疯 被送入院治疗  沈千溪病中接管沈氏。”

 

  “沈千山夫妇横死,其女发疯失常,家族企业岌岌可危。”

 

  “沈千溪入主沈氏,揭二十年前沈氏兄弟反目真相。”

 

  ……

 

  几天来,沈冰清精神失常和沈千溪入主沈氏的消息遍布各大媒体,所有人都在感慨沈冰清的命运坎坷,先是失去亲人,然后竟然受不住打击精神失常。

 

  而她那个慈祥的大伯父,在痛失亲人的打击下重病入院,知道了侄女的消息后,强忍伤心,管理沈氏,只为不让弟弟毕生心血付流水。

 

  当然,还有很多小报在深挖沈家兄弟多年前反目的狗血真相,但是都被人压了下来。这个世界,从来没有钱摆不平的事情,如果有,那就花更多的钱。

 

  扔掉报纸,Jack端起一杯橙汁喝下,然后走到窗前,望着沈家大宅里忙碌的下人们,缓缓地笑了。

 

  此时此刻,传说中受不了打击而精神失常的沈家大小姐沈冰清,正在沈家院子里被下人牵着像狗一样爬来爬去。

 

  她嘴上戴着扩口器,舌头上被穿了环,环上连着一根细细的绳子,绳子的另一头拴在她的项圈上。

 

  远远看去,就像一条吐着舌头的狗一样。

 

  小程进了房间,来到Jack身边,顺着他的目光看了一眼,一个园丁正掏出鸡巴,从后面肏干沈冰清的小穴。

 

  沈冰清吐着舌头,跪在地上挨肏,还不忘扭动屁股迎合,胸前的大奶子甩来甩去,上面插着几根亮闪闪的钢针。

 

  “沈大小姐这回彻底失去了沈氏的继承权。”小程眼中闪过怜悯,将手中的一封信拿给Jack看了一眼,“她以为自己真的发疯杀了Tom,现在越来越把自己当条母狗了。”

 

  Jack微微勾唇,扭头看了一眼小程,后者浑身一抖,收好信纸谄媚笑道:“还是老大的计策高明,不动声色就帮老板解决了问题。”

 

  Jack长出一口气,依旧盯着被肏的发浪的沈冰清,轻轻地道:“有没有老板的消息?”

 

  小程笑道:“老板说您这次做得好,现在沈千溪接管沈氏,等于把沈氏送到老板手里。”

 

  Jack微微颔首:“没有说她怎么处理?”

 

  小程疑惑地摇头:“老板的计划只是沈氏,沈冰清作为沈氏唯一的合法继承人,如今也已经失去资格,其余的老板不会在乎。”

 

  Jack点头,缓缓笑道:“老板不在乎就好。只不过,沈氏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老板要吃下去,恐怕没那么容易。”

 

  小程点点头:“所以,老板叫咱们安心待在沈家,等他下一步指示。”

 

  Jack不置可否,小程看了他一眼,笑道:“我也去找小母狗爽一下。可惜了她那条舌头不敢再用,否则舔屁眼真是爽。”

 

  Jack嘲讽一笑:“要不是Tom作死,这事倒也没这么快成。他怎么样了?”

 

  小程撇嘴:“命保住了,估计以后也是废了。你说得对,他真是作死,明知道那丫头被咱们下了药,随时会发疯。”

 

  “你不是就希望他作死么?”Jack微微一笑,看了眼大惊失色的小程,拍拍他肩膀,冲着窗外努努嘴,“去玩玩吧,以后Tom的位置你来坐。”

 

  小程转惊为喜,连连答应着,却是脚下不停地赶紧跑了出去。他心里其实是有些害怕Jack的,他总觉得Jack深不可测,怎么都猜不透。

 

  Jack望着花园里,不断被人肏干的沈冰清,许久都没有再移开眼神。

 

  花园里,沈冰清根本不知道Jack和小程的那些对话,她只知道自己快要被干死了,沈家的下人每天白天都会轮流肏干她的两个穴,几乎没有停过。

 

  她这些天都被带出来在花园里转悠,谁碰上了就会肏一肏,有时候就拴在树上,让那些人排队来发泄,一直到晚上才会被牵回屋里过夜。

 

  虽然没有再回那间地下室,但他们却给她准备了一个笼子,她只能蜷曲在里面睡觉。当然,她身上的镣铐也不允许她能伸展开身体。

 

  一直没有没有吃过东西,舌头也被拉扯出来,说不了话。渴了饿了,只能扭着屁股求人肏自己,再去吃些精液。

 

  可是那些人大多时间喜欢射在她的穴里,这让沈冰清很着急,她舌头被拉扯出来,就连舔一舔地上的液体都不能。

 

  这些天她已经饿得快发疯了,好在笼子被摆放在门厅里,很多佣人会在睡觉前隔着笼子对着她再撸一发,她能吃借此机会吃到一些精液,不至被饿死。

 

  不过,她仍然被这样的日子折磨的快要疯掉,不断地肏干,持续的饥饿,她有时候分不清这到底是不是现实。

 

  她早就疯掉了吧,从她杀人的那一刻起,她就疯了。

 

  或者,当她知道父母的死讯时,当她被大伯父在灵堂强奸时,她或许早就疯掉了。

 

  一个疯子是需要被人管理的,尤其是一个杀过人的疯子,沈冰清想,她需要被人凌辱,这种凌辱让她有一种存在感,少了不确定,多了一点踏实。

 

  她脑子里乱糟糟的,身后的两个穴不停地吞吐着肉棒,口中不断地流出口水。纵然口干舌燥,喉咙干痛难忍,口水还是不停地流下来,因为她闭不上嘴巴。

 

  小程走过来,挥退了那些还在排队的人,那个正在肏着沈冰清肉穴的男人见了小程过来,赶紧射了。

 

  他掏出鸡巴放回裤子里,对着小程笑着点头:“程爷早。”

 

  小程点点头,也不理他,挥挥手叫他走。这才仔细去看沈冰清,她被肏干过得菊穴翻出粉嫩的肠肉,这会在穴外翕动着,不断地溢出精液。

 

  肉穴也被肏的合不上,嫩嫩的穴肉翻出来,和菊穴上下相应,也在不停地冒着精液。

 

  她身上也淋漓的遍布精液,还有不知道什么时候蹭上泥土,看上去脏极了。

 

  小程撇撇嘴,这么脏,看着就不想肏了。

 

  不过,他发现了沈冰清不断流口水的小嘴,舌头虽然被拉出来,可是嘴里还蛮干净的。

 

  那些佣人显然都没有去动心思肏她的小嘴,带着扩口器,也不用担心她发狠咬断自己的命根子了。

 

  小程满意地扯着沈冰清的头发,迫使她抬起头来嘴巴对准自己的肉棒,直接插了进去。

 

  沈冰清顺从地吞了下去,嘴巴无法合拢,肉棒直插到最深处,两个囊袋都被挤在了她的鼻子上,一时呼吸有些困难。

 

  她双手被捆在一起,身后双脚被开脚器固定在地面上,上身直立后重心无法调整,只能把脸靠在小程的小腹上。

 

  可是这样一来,小程的两个大大的囊袋就被挤瘪了,他推着沈冰清的前额,伸手“啪啪”两下打在她的脸上。

 

  “妈的,母狗,要挤爆老子的蛋吗?”

 

  谁知道沈冰清嘴上带着的扩口器,边缘处的是锋利的棱角,他没有注意被划伤了手。

 

  小程见到一缕鲜血溅出来,先是一愣,然后才发现是自己的手被划了一个大口子,正在汩汩冒着鲜血。

 

  他气的一脚揣在沈冰清的胸前,把人踹翻在地,她怎么都爬不起来,这才怒气稍减,骂道:“我的大小姐,你就是一条母狗,还是认清楚自己吧!别以为你那点可怜的自尊还能维持多久,你他妈就是一个随便什么东西都能操的烂货!你知道每天肏你的人他们都多脏吗?他们每个人都有病!我肏,你他妈的就是个烂货!母狗!”

 

  沈冰清听着这些叫人难以忍受的骂声,眼神麻木而呆滞,这些话每天都有人骂,她知道自己已经很脏了,她这么脏,其实早就该死掉。

 

  小程又踢又踹地对着她一阵打骂,见她没再挣扎反抗,这才失去兴趣,捂着伤口骂骂咧咧的离开去上药了。

 

  沈冰清的双脚被固定住,双手一直到肘部又都被捆住,身子被踹得翻倒在地就很难爬起来。

 

  最疼的是胸部,小程那一脚把几根钢针尽数踹得没了进去,剧烈的刺痛让她眼中瞬间蓄满泪水,她被小程一顿踢踹,又有几根针被扎了进去,她爬不起来,钢针在奶子里似乎在动,吓得她“啊啊啊”地叫起来。

 

  一个正在打扫花园的女佣看见她这样,好奇地走了过去,见沈冰清疼的涕泪直流的样子,有些于心不忍。

 

  她蹲下身,试着在乳房上把那几根钢针拔出来,可是钢针进去之后只留下几个针眼,根本拔不出来。

 

  “我帮不了你。”她叹了一口气,“他们给你多少钱,你非要做这个,难道好好地工作赚钱不好吗?”

 

  沈冰清陷在疼痛和恐惧中,她瞪大了眼睛看着女佣,她想说她是沈冰清,是这个家的主人,她是被迫的,她不是为了钱。

 

  可是她说不出话来,连舌头都动不了,只能像条狗一样,无力地挣扎。

 

  女佣看她实在可怜,就把她扶了起来,拿来一个矮凳子,让她上身靠在上面跪趴着。

 

  “我去找Jack先生,他或许能帮你把针拔出来。”

 

  说完,她快步离开了。

 

  沈冰清靠着矮凳喘息,她觉得那些钢针好像在身体里移动似得,她觉得自己快要死了。

 

  巨大的恐惧袭上心头,沈冰清忽然发现,自己原来还是这么怕死。原本想的那些,什么就这么死了也好,根本就是可笑的胡思乱想。遭受了这些折磨,在看不到明天的泥沼里越陷越深,她竟然还是想要活下去! 

 

  Jack来到她跟前,身后跟着那个女佣一脸紧张地看着沈冰清,却不敢更向前一步。

 

  Jack挥退她,居高临下地看着沈冰清,许久,他转到她身后,将开脚器打开,解放了她的双脚。

 

  沈冰清一直以来被禁锢的双腿突获自由,一时间有点反应不过来,她呆呆地看了一眼自己的膝盖和脚踝,又抬头看了看Jack。

 

  Jack微微一笑,把她的双手也解开了。

 

  沈冰清身体一软,差点栽到地上,却被Jack一把扶住。

 

  “怎么这么不小心。”Jack的声音异常温柔,他看了看她无措的眼神,叹了口气,“这里太多人看着,我不能一直扶你,你自己跪舒服些吧。”

 

  说着,他托着沈冰清的上半身,让她重新跪好。

 

  沈冰清被他突如其来的温柔打了个措手不及,虽然之前他一直若有似无地帮着自己,可是折磨起自己来他从不手软,更是沈千溪的得力助手。可是现在,沈冰清有些疑惑地看着他,难道他是真心帮自己的?

 

  Jack无奈地勾了勾唇角,蹲在她面前,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圆形的小盒子,取出一个像是磁铁的东西放在沈冰清的乳房上。

 

  “这是强磁铁,可以把钢针吸出来的。”Jack轻声道,“不用怕。”

 

  他一边说,一边用另一只手轻轻拍着沈冰清的头,似是安抚,似是劝慰。

 

  沈冰清不知怎么地,心里像被撞了一下,鼻子一酸,流下了眼泪。她说不了话,只能无声地流泪。

 

  “你这小东西,怎么还哭了?”Jack一愣,顺手抹了一下她的脸,“我可不是什么好人,你别这样。”

 

  他越是这么说,沈冰清眼泪流的越凶,到后来竟然止不住地抽噎起来。

 

  她戴着扩口器,张着嘴吐着舌头抽抽噎噎的样子,看上去十分滑稽,而且每次喘息都发出浓重的鼻音。

 

  吞咽困难也让鼻涕流出来,好多都流到了她嘴里,又被她张着嘴呼吸给吞吐了不少。

 

  Jack无奈:“别哭了。你嘴上的东西不能取下来,再哭呛着可怎么好!”

 

  沈冰清听话地点点头,强忍着眼泪,良久才渐渐止住抽泣。

 

  Jack松了口气,强磁铁在她胸上移动了一下,喜道:“找着了!别动!”

 

  他猛地抬起磁铁,果然一根钢针被牢牢吸附在上面,刺破了乳房的皮肤被带了出来。

 

  沈冰清被这刺痛惊得浑身一抖,却是一丝也不动,只任凭Jack在她胸上继续搜寻钢针。

 

  一共五根针都被一一吸了出来,Jack这才松了一口气,把钢针重新一一插到沈冰清的奶子上,收起磁铁,道:“这次也不怪你,我会让小程别再找你的麻烦了。你好自为之。”

 

  沈冰清一把拉住Jack的衣袖,眼睛紧紧盯着他,大大的眼睛里满是乞求。

 

  Jack看了一眼她的手,叹道:“你别这样,我什么都帮不了你。”

 

  沈冰清摇头,嘴里发出“啊啊”的声音,Jack又说:“你大伯父那天中风了,因为摔倒时撞到了后脑,还有轻微的脑震荡,虽然没有生命危险,但是他以后恐怕不能人道了。”

 

  他说着,伸手抚上沈冰清的脸颊:“他自己不能肏干,却会变本加厉的折磨你。你要自己小心,不要反抗的太厉害,否则会很危险。Tom那样的事,不要再发生了。懂吗?”

 

  沈冰清眼中满是依赖,听到这,立刻点头表示明白。

 

  Jack微微一笑:“真是个聪明的姑娘。记住,在这个过程中学会享受,你才能挺过来。我先走了。”

 

  沈冰清浑身一震,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原来那个人就是Jack吗?

 

  可惜她说不了话,她用力地想动一动舌头说出一两个字来,可是舌头上的孔洞被细线紧紧系在项圈上,拉扯得生疼。

 

  到最后,看着Jack走远,舌尖滴出血来,仍旧是一个字也没有说出来。

 

  不过,沈冰清心想,她会好好享受的,在过程中寻找并享受快感,她总能得到她想要的一切。Jack,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不一会,Ted带人过来,把沈冰清牵了回去。这一回,她没有再挣扎反抗,顺从地带上手铐脚镣,高高翘起屁股,让前胸贴着地面,以最淫荡的姿势爬回了别墅里。

 

  一直在远处关注着她的Jack,见了她这个样子,终于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沈大小姐,这样才好玩,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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