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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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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幕

第三幕

  是日夜里,白洁梅心情始终低落,辗转反侧,回想起日间所见,更是难过,自己母子所欠下的人情血债,真是算也算不清了,必得要杀了袁慰亭,这才能告慰死者英灵。但要说报仇,想起仇人的强横武功、通天权势,这又谈何容易。

 

  想起前途茫茫,白洁梅倍感沮丧。而早上游街的一幕,更有另外理由让她不安;官府鹰犬捏造的假名是乱伦淫罪,这对江湖传闻中的欢喜教,可说是极为符合,但看见乡民们的反应,白洁梅甚至觉得,那些粪便、浓痰、唾沫,全是吐在自己脸上。

 

  因为自己也是一个淫妇,一个在心底期盼与儿子叠股交欢的淫荡母亲!

 

  而自己看到的,就是乱伦的下场,那将终生为人所不耻,人神共愤的淫邪罪行,只要自己一失足,立刻就堕入最深的十八层地狱永远受那无尽的阿鼻酷刑。

 

  上山时儿子的表情也是心事重重,还特别在山脚铺子里沽了五斤烈酒,晚餐时喝个不停,他向来不是嗜酒之人,之所以这么猛灌,实在是因为那幕景象太过残酷了吧!

 

  唉!也难怪他,就连自己,也忍不住多喝了几杯,现在头昏脑胀,该是宿醉的结果吧!

 

  外头天色黑沉,空气湿沉得怕人,远方更有隐约闷响,看来不久就是一场大雷雨,今晚该是一个难眠的夜晚了。

 

  淅哩……淅哩……几滴雨丝打在树叶上,雨终于落了下来,不多时便化作银线万道,漫无边际地打在泥土上,白洁梅听在耳里,想起刚为人妇时,常与爱郎依偎共听雨打芭蕉,心中百感交集。

 

  轰隆~~隆!轰隆隆隆

 

  一道电光骤亮,照得室内通明,随即就是轰雷霹雳,而在电光闪耀里,白洁梅赫然惊觉,自己床前悄没声息地出现了个身影。她心中大骇,第一个念头就是伸手去拿枕边配剑,可这时才发现,自己通体酥软手脚四肢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全失去了力气,连喉咙都发不出声音来。

 

  是敌人……?!

 

  这个想法刚掠过心头,又一道闪电照亮室内,眼前男子面目俊秀,却不是自己儿子是谁?

 

  白洁梅心中稍宽,刚想询问,宋乡竹默默跪倒在地对着床上的母亲,「叩!叩!叩!」,尊敬而肃穆地磕了三个响头,用力极大,当男孩站起身来,鲜血自他额上流下。

 

  此刻,白洁梅真的感到惊惶了,因为儿子面上,有着自己完全陌生的表情,他裸着上身,双眼通红,眼神悲恸,却似正燃着熊熊火焰,会将一切阻碍事物全都烧尽,这眼神……正是上午他坚决看完酷刑时流露的眼神。

 

  瞬间,她明白了儿子的意图,还来不及说什么,儿子已走到床边,闷声不吭地开始帮自己解衣带。白洁梅又羞又气,可偏生是使不出半点力气,这才省悟,儿子必是预先在酒里下了麻药,等待药性发作这才进来,换言之,今晚的一切,都是已经计划好的。

 

  既是睡衣,自然不会太多,腰带一解,跟着就是月白中衣,将几粒钮扣逐次解开,衣襟往两边一分,白羊儿似的丰腴胴体,裸裎而现。为了透气,今夜她连肚兜都没穿上,两座高耸乳峰,像刚蒸好的大白馒头,饱满馥郁,粉嫩诱人。

 

  只曾给丈夫看过的清白身躯,尽落在儿子眼里,白洁梅羞愧难当,极力想活动身体,可虽能感觉到内力,却无论如何催运不起来,只能躺在床上干着急。

 

  「宋郎,对不起,你的妻子无法为你守贞洁,而还是被咱们的好儿子……」

 

  男孩的动作笨拙,而带着几许粗鲁,但却极为快速,他完全认清目的,解开了上衣,并不在母亲娇躯上多做流连,而是直接转往下身,将亲娘的白色绸裤,连带内里亵裤一次褪至足踝。微光中,女性最神秘的方寸嫩肉,芳草萋萋,隐约藏着一抹醉人嫣红,形成极靡丽的景象。

 

  两腿接触到冰冷空气,身上几无片缕娇艳女体整个裸露在男子眼下,白洁梅羞愧到极点,激动之下喉咙忽然能出声,她急叱道:「竹儿,你知不知道……」

 

  话还没出口,已给宋乡竹用碎布片封了口,什么话也说不了。

 

  虽然不能出声,白洁梅仍竭尽所能挣扎,眼神中带着羞惭、愤怒、惊怕、懊悔,直直地盯着儿子,作着最激烈的质问。

 

  「娘,对不起,孩儿没办法不这么做。」

 

  出奇地,男孩的声音十分低沉,甚至略带哽咽。

 

  「我知道您一定怪我,可是孩儿实在忍不下去了,今天看到阿翠那样……她让我想起小妹……」说到这里,男孩哭出声来。

 

  原本仍拼命挣扎的白洁梅,在听到儿子最后一句话后,所有力气消失得无影无踪。是啊!除了丈夫,女儿更是自己一个永不愿提起的痛。

 

  除了宋乡竹,白洁梅还生了一个雪玉可爱的女儿,宋月昙,小名雏儿。自小聪明伶俐,天真可人,得尽全家人喜爱,乡竹与她更是亲得彷似蜜里调油,当这妹妹如凤凰一样地捧着。

 

  只是,两年前的某日,雏儿忽然失踪,全家人急得不得了,隔日便送来一封无名战书,还附带两根指头。宋觉仁惊怒无伦,依约孤身赴战,自此一去不返。当日晚上,他的人头无声无息地被挂在车站顶柱,而在这之前,宋家收到了一具小棺材,里面装着宋月昙残缺不齐的尸体。

 

  与阿翠相似满身都是残忍的伤痕,但却更凄惨百倍,那甚至不能叫做凌虐,已经是凌迟了。尸体的样子之惨,连最老练的仵作都忍不住掩口大吐,却是宋乡竹亲自为妹妹清洗遗体、穿上小小寿衣,那之后的两晚宋乡竹把自己关在房里,可夜里,半个宅子的人都能听见少爷的哭嚎。

 

  鸿门里的弟兄都说,这是西域欢喜魔教的手法,那里头就有些老年妖人,专以虐杀幼弱女童为乐,凶手的方向直指欢喜魔教。只是,白洁梅在清理丈夫遗物时,发现一封秘藏遗书,上头就说明,如果自己猝死,凶手必是三弟袁慰亭,此时大哥远走,四弟失踪,鸿门内无人制他得住,要妻小立刻携带掌门锦盒,觅地躲避。

 

  白洁梅见信立刻采取动作,为免惊动敌人,只带儿子悄悄离开,连锦盒都无暇去取,果然当夜宋家就被不明人物灭门,除了他母子二人早先躲避,余者无一幸免。后来经过证实,一切主使皆是袁慰亭,母子俩便矢志报仇,但无论怎样,逝去的亲人都不会回来了。

 

  女儿惨亡,自己的悲伤犹胜丈夫过世,现在听得儿子提起,眼前立刻浮现雏儿孤伶伶地躺在小棺里的景象,悲痛得难以自己,眼中热泪盈眶。

 

  一旁的宋乡竹亦是泣不成声。

 

  「小妹和爹死得好惨,今天,看到那样的事,孩儿再也忍不下去了,我要报仇,而且等不了十年二十年……而能帮到我的,唯有血影神功,所以只好得罪您了。」

 

  宋乡竹哽咽道:「除此之外,就算不为报仇,我也是个不孝的儿子,对不起爹,也对不起娘,我知道这件事是不对的,可还是我对您……对您……总之,请您成全。」

 

  一边哭着,宋乡竹解开自己裤带,当裤子落地,硬挺的阳物高高抬起,向亲生母亲展现雄风,窗外雷雨同时响得更急。

 

  白洁梅急得直流眼泪,嘴里咽呜不绝,拼命想作最后的抵抗,但一切终归徒劳,眼前忽然漆黑一片,确是儿子捡起短裤,轻轻盖在自己脸上,遮住视线。

 

  「娘,一切都是孩儿的错,您将来见到爹,见到阎王爷,见到宋家祖先,您可以说自己完全是被逼的,是我这个畜生不如的儿子亵渎了您的清白,真正乱伦的只有我,十八层地狱,就让孩儿一个人下去吧!」

 

  说话的同时,宋乡竹浑身打颤,不仅是因为情绪激动,也是因为强烈的罪恶感。他并不是毫无所惧的,想起日间看见的一切,耳边听着天雷震怒,明知道这么做是万劫不复,但还是得义无反顾地去作。

 

  执起脚边酒罐,先倒了一部份在亲娘腿根,湿润那仍因紧张而乾涸的阴部,再将剩余烈酒一饮而尽,以壮胆色,跟着,他爬上床,轻轻托起母亲粉臀,调好位置,以惶恐不安却虔敬的心情,深深吸了口气,最后,他深深地一挺,将那从此处生出的阳物,重新送回母亲的牝户。

 

  「呜……呜呜……」

 

  终于进去了!

 

  虽然看不见,但冲击感直冲脑门,白洁梅疯狂地摇着头,塞着布条的嘴里痛哭失声,泪流满面。尽管竭力避免,但清白还是失去了,难道母子乱伦真是自己避不了的命运?

 

  天上雷声响得轰隆,宋乡竹埋头苦干,像个辛勤开垦的庄稼汉,一寸一寸犁着久未灌溉的荒田,他的动作毫无技巧,只是凭着年轻人的体力,一下又一下地深深挺入、拔出、再挺入,两手扶持住母亲的纤腰,防止顶得出轨。母亲的脸被盖住,让男孩有着奸尸似的错乱感,但奸淫自己母亲的绝妙感受,却令他昂扬到极点。

 

  「娘、娘,你是我的了,从此以后,你是我一个人的了……」

 

  随着儿子的动作,白洁梅像火上的鱼儿一样弓起身子,曼妙肢体不自制地颤动,流出汗珠,沾满烈酒的阴户膣肉,给热烫阴茎摩擦得生疼,强烈刺激感令身体产生苦闷的欲求,而在这之中,又有奇异的安心感。

 

  难道自己就没有期盼此刻的发生吗?不用负上任何责任,却能和心爱的儿子享受鱼水之欢,这不就是自己心底深深渴望的事情吗?倘若不是,为什么正在受他奸辱的自己,竟连半分不快都没有呢?相反的,儿子的阴茎是这么样地火热,他每一下笨拙的冲刺,都让自己飘飘欲仙,比丈夫生前更舒畅的快感,教自己乐在其中,而逐渐无法自拔。

 

  承认了吧!犯罪的,绝不只是儿子,自己又何尝不是一个渴望爱子阴茎的淫荡母亲,要说真正该遭天打雷劈的,那是一直戴着假面具的自己啊!

 

  忽然间,被遮住的眼前,依稀出现丈夫的面容,白洁梅再次哽咽地向丈夫道歉,只是这一次,却是不同的内容。

 

  「原谅我吧……!宋郎,你的妻子没办法守住自己的心,因为」我们实在生了一个太好的儿子,世上只剩我们母子二人了,做娘的不去爱他、疼他,又教谁去呢?」

 

  抛开了一切,白洁梅全神浸淫在母子通奸的愉悦里,她觉得自己就像白天那小女娃一样,骑在木驴上,任那粗挺的男根,狠狠地抽插在肥美穴里。所不同的是,自己享用的这条驴根,是好儿子胯下热腾腾的实物;所不同的是,和小女娃比起来,自己是罪有应得,因为自己才真的是一个无药可救的淫妇,正随着那欢乐,扭摆着淫荡屁股。

 

  「娘,娘亲……儿子好爱您,哦!您是世上最好的母亲。」

 

  抽插到颠峰,宋乡竹哭叫出来,像个婴儿一样,死命捏着母亲乳房不放,玷辱亲生母亲的神圣快感,让他难以自制,一声闷哼,止不住的阳精,全部射进母亲牝户,直到尽头。

 

  ◆◆◆◆     ◆◆◆◆

 

  库藏了十二年的精液,全还回母亲孕育自己的子宫里,对个十二岁的男孩而言,一场毫无保留的性事,累得他气喘如牛,趴倒在亲娘身上什么话也说不出。

 

  宋乡竹还没想到以后该怎么办,练灭绝三式要历经六次圆月亏盈,亦即是六个月,难道要将母亲就这么监禁在床上半年?而且,练功是相辅相成,如果母亲不愿意,自己像奸淫尸体一样干六个月,什么意义也没有。

 

  不过,至少今晚是个重大突破,再贞烈的女人,一旦失身给了男人,心理上都会有些转变的。而且,不为其他,能和自己最心爱的女人翻云覆雨,这已什么都值得了。

 

  「娘,孩儿向您道歉。」

 

  稍事休息,宋乡竹揭开母亲面上短裤,嗫嚅地告罪,哪知方一动手,腋下两处穴道齐麻,已是全身僵硬动弹不得。这时才暗骂自己糊涂,自己用的麻药,只是乡镇上粗劣配置,靠着烈酒的挥发,才有了作用,适才男欢女爱,动作何等激烈,药力随汗散失,哪还能制住身有武功的母亲。

 

  听得母亲推开自己,坐了起来,宋乡竹寻思当日不过搂抱碰触,母亲已发怒欲狂,今日清白为己所污,更还有何话说,暗叹一声,闭目待死。

 

  等待良久,雷霆之掌始终未有击下,自己反而被翻转过身,接着,一只滑腻的温莹玉手,轻轻握住了枯萎的小阴茎。

 

  宋乡竹惊讶万分,睁开眼来,一片布帛降下,盖住了视线,跟着,一件刚刚擦拭完毕,沾满浓浓淫汁的亵裤,塞进了他嘴里。

 

  就在他看不见的前方,白洁梅伸出柔夷,按捏儿子屈垂的阴茎。男孩的体力就是旺盛,没过几下,小肉棍回复了精神,雄赳赳地挺立起来。

 

  「多少年没见了,怎地这东西长得这么可爱了。」以一个新角度,白洁梅仔细审试着儿子的肉杆儿。和他俊秀的书生脸孔相符,阴茎也是白白净净的;十二岁男孩的肉茎,不算长也不算短,像个最精巧的小玩具,讨人喜欢。真难想像,刚才就是这个东西,赐予了自己那么样的欢乐。

 

  白洁梅微微笑着,手里仍握着儿子的肉茎,羞红着脸大胆地跨坐在他身上,让阴茎间隔在两具肉体之间,开始晃动身体。

 

  肉茎正抵着牝户入口,而湿滑穴口滴淌着淫汁、精液,往下从龟头直流到囊里双丸,包覆住整根阴茎。当自己摇摆着屁股往上挪,儿子阳根尖端便恰好嵌合在两瓣蜜唇上,只要一摇动美臀,龟头就与阴部接触、摩擦。

 

  性感的挑逗动作,让目不视物的宋乡竹极度疑惑,又几乎濒临疯狂,他好想睁开眼睛,仔细看清楚亲娘的牝户在自己阳物上方来来去去的景致,却又打从心底纳闷,为什么母亲会这样对待自己呢?

 

  兴奋的当口,一把哀怨里带着无比温柔的嗓音,在耳畔响起。

 

  「这是惩罚,因为你这不孝子胆大包天,居然敢用下三滥的卑鄙手段,坏了自己亲娘的名节。」

 

  语意严峻中带着娇嗔,宋乡竹微觉宽心,至少,娘亲不像是在生气。

 

  「今后就咱们母子俩相依为命了,所以,不许你再有独断独行的想法,如果你有了万一,娘怎么活下去呢?既然生米已成熟饭,娘也无话可说。你如想要娘的身子,娘就给你,古语有云:出嫁从夫,夫死从子。你爹不在了,这副身子原也该属于你的,明日起,我们就一起练那功夫。」

 

  听得出母亲声音里,尽是满溢柔情,宋乡竹再度哽咽,想不到连作梦都不敢奢望的事,竟有成真的一刻。

 

  「入地狱的只有你一个人,那娘死了之后,又要用什么脸去见你爹,见宋家祖宗呢?横竖都是得遭天打雷劈了,要下地狱,咱们母子一起去。阎王爷跟前、阿鼻地狱的刀山上、油锅里,都有你娘,陪着你、照顾你,好儿子,你欢喜不欢喜?」

 

  感动的当口,宋乡竹只觉得胯间压力顿重,自己昂立肉茎儿,慢慢被一个温暖、柔软的嫩肉包裹住,无限舒爽,跟着,眼前一亮,一双深情如海的眸子,痴痴地与自己对望。

 

  「娘!」

 

  「什么话都别说,乖儿子。」

 

  白洁梅慢慢摇动肥嫩屁股,眼眸闪闪动人,显示正全神享受于其中,她牵着儿子的手指,缓缓移放在牝户顶端的那颗小珍珠上,稍一按捏,就像断了琴弦似的,她纵声娇吟,激烈地摇晃着身体,口中悲啼,猛甩着头,长长秀发,癫狂一般披散飞扬。

 

  「娘、好舒服,再快点,快一点,儿子快受不了了。」

 

  不同于儿子的莽重,白洁梅尽了成熟妇人的职责,操纵着性爱的节奏,这时见到身下男人开始打着摆子,满意地轻笑起来,她主动将乳房挺过去,紧贴着情郎胸膛,相互摩蹭。

 

  终于,两人紧握着对方手掌,相依相偎地共攀至灵欲颠峰,喘息与娇吟交杂穿织,成了最动听的乐章。

 

  高潮余韵,白洁梅贪婪地吻住儿子,四瓣嘴唇相接两人不再是母亲与儿子,而是一对牵着彼此的手,共同站在地狱火坑口的爱侣。

 

  「竹儿,你说咱们母子下辈子还有机会上极乐世界吗?」

 

  「何必问。娘,难道你现在不在里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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