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风控,本站老域名全部不能访问,请记住最新发布页www.naimao.top

首页

>

漫漫长夜侬伴君(鞭下娥眉是我妻)

>

第七章 黑狱女英 四

第七章 黑狱女英 四

  在日军望岗据点,丙夏夫妇并没有见到斋腾,也没被投进牢房。他们被关押在不同的房间里,虽只有一墙之隔,却无法相见。屋内设施应有尽有,一日三餐饭来张口,且有鱼有肉。没有人来劝降,也没有威逼利诱和血腥刑讯,但各自都不能离开房间,门口就有鬼子和警备团把守。他们等于被软禁了,且一关就是十余日。

 

  在这十几天里,礼红一直沉思苦想:敌人在打什么主意?丙夏怎么样了?她担心丙夏过于年轻,没有斗争经验,而夫妻又同时被俘,对他打击一定很大,一旦他意志消沉起来,便有可能落入敌人的圈套。以鬼子现在的做法,肯定不会杀他们,而是要利用他们。可她无法见到丈夫,不能把自己的忧虑告知他,也不能提醒他,为他鼓劲。

 

  礼红惦记着丙夏,岂不知丙夏心情比礼红还乱。被俘后,他也曾想过自己将要面对什么。在他想像中,无非就是鞭打、火烙、辣椒水、老虎凳、电刑……他也曾做好了与敌人斗争到底并不惜牺牲的准备。可眼下这种情况,却出乎他的意料,敌人在搞么事鬼名堂?

 

  同时,他更惦念着礼红,并为她担心。在船上时,她就被鬼子们轮奸了,现在,到了鬼子窝里,一个漂亮的女俘,岂不是羊入虎口?敌人又会在她白嫩的玉体上玩么事花样?他现在恨不得就在礼红身边,哪怕不说话,只看着她都行。

 

  有时,丙夏想骂人,却不晓得该骂谁,因为身边一个鬼子也没有,每日只是吃了睡,睡了吃,又不晓得敌人玩么事阴谋,自家又如此孤单,真怕会疯掉。

 

  这是斋腾在按森村诡计行事,森村身在望江县城,却通过电话告知斋腾:先不必急于审讯新四军神医夫妇,那个男神医特别年轻,容易急躁,把他们夫妻分别软禁起来,不许见面,消磨他们的斗志,想法使他们互相猜疑,互不信任,到时候就有戏了。

 

  然而,到了神医夫妻被俘第十天的时候,斋腾还是焦急起来。他给森村去电,询问是否该对神医夫妇采取行动了,总这么关押,牵扯人手,却又得不到什么,一旦新四军来营救他们,岂不麻烦?森村却告诉他:再等等,有点耐心,磨掉他们的锐气,过三五天之后,他会亲自去望岗料理这两个俘虏。但是这期间,可以对他们实施一些小计谋,离间他们,使小夫妻产生不信任感。

 

  森村认为,消磨犯人的斗志,有时比血腥酷刑更见效果。在他看来,那个神医的老婆也许比较难对付,因为从情报中得知,这个女人当国军时曾被俘过,并沦为慰安妇,被日军操够呛,对日军充满了仇恨。后来,她还参加了游击队,跟日军打过仗。这些经历注定了她不是一个能够轻易就范的女人。但年轻单纯幼稚的男神医就不同了,也许不必用刑,他就会主动与日军合作呢……

 

  丙夏夫妇被掳来十天后,斋腾果然依森村之计,玩起了新花样。他安排慰安妇到丙夏房间,而且每次慰安妇到来时,都要路经关押礼红房间的门口,礼红在门窗口便可看到,这些花枝招展的婊子在丙夏房间进进出出,且她们路过礼红房间门口时,还故意有说有笑,言谈中口口声声“杨大夫”如何如何,显然,这些话都是说给礼红听的。

 

  几天来,派到丙夏房间的慰安妇中有日本人,也有中国人和朝鲜人。聪明的礼红马上就知道了,这是敌人玩的诡计,她相信丈夫不会上当,她太了解丙夏了。

 

  是的,丙夏在这方面绝对值得礼红信任。这些慰安妇尽管各个漂亮,各具特色,高的矮的,苗条的丰满的,应有尽有,可丙夏都不屑于看她们一眼。来此的慰安妇中,日本女人打扮得最妖艳,脸涂抹得刷白,浑身香气袭人,表现得也最温柔。她们跪在地上给丙夏端茶倒水,洗脚丫子,磕了瓜籽,舔在舌尖上往丙夏嘴里送;朝鲜女人则最实在,进屋就脱衣上床,上床就搂抱,捧起奶子便往丙夏口中递;而中国女人则相对矜持些,同时又有几分狡黠,她们常常会借故溜走……

 

  然而,无论哪国女人,无论漂亮与否,无论如何表现,丙夏一概不理。在他眼中,除了他的“白屁股”礼红,任何女人也无法提起他的兴趣。他对这些婊子充满了鄙夷和厌恶,下身也毫无反应,他的“莫罗”只有在礼红面前,才会坚挺。

 

  有时,那些慰安妇光着身子硬往他床上爬,他就毫不留情,一脚踹下去,撵她们滚蛋。害得守在门口,手捧相机,等待机会拍照的千秋急得直跺脚,小声骂着:“这小崽子,难道是阉人?”

 

  虽然在丙夏身上没能拍到照片,令千秋失望,但是,她却给丙夏带来了数十张礼红的照片。照片上的礼红,被形形色色男人搂抱着,捏着乳房或掐着屁股。更有不堪入目的,如礼红用手抠着自己的阴道,恨不得将那块嫩肉扯烂;或掰着自己的屁眼,好像在将那个隐秘美妙的地方示众;也有礼红握着酒瓶或蜡烛往自己娇穴里塞……而她在做这一切的时候,身边就有男人望着她嘻笑。

 

  十几天没见到堂客的丙夏,心中充满对娇妻的思念,可当这些照片出现在他眼前时,他的脸色霎时变了。千秋惊喜地看到,丙夏咬紧了哆嗦不止的嘴唇,口中还骂着:“该死!”

 

  千秋又拿出更令丙夏难受的照片,照片上,礼红竟与千鹤搂在一起,且千鹤正香甜地咬着礼红的乳头……

 

  千秋看到,丙夏的脸色先红后白,眼中先是喷火,然后含泪。千秋窃喜:哥哥这一招真灵,小笨蛋上套了。 

 

  果然,丙夏怒气冲冲的问道:“她在什么地方?老子要见她!”

 

  千秋摇头道:“这肯定不行,你想见汤队长,必需要经过我哥哥同意,我可以跟哥哥商量。”

 

  千秋也确实找她哥哥了,并一五一十报告了丙夏的情况。斋腾听了,高兴起来:“腰西,森村大佐的计谋果然见效,那个小娃娃上当了!你们姐妹干得不错,就是要想方设法让神医恨他老婆,厌恶他老婆。至于他想见老婆一面,绝对不可以,一切须等森村大佐从县城来了再说。”

 

  丙夏对礼红充满怨恨和不解,却又格外想念礼红。越是恨她,便越想她,自己也说不上这是一种什么感觉。他无法理解礼红,也无法理解自己:看到她在照片上那淫秽的样子,自己为什么还如此留恋她?如果礼红真成了叛徒,自己还会爱她吗?可她现在的样子,与叛徒还有何区别?

 

  丙夏哪里晓得,礼红承受的痛苦和煎熬,是他所无法想象的。自从森村给斋腾下令,可以对神医夫妇施展一些小招数后,斋腾便将事情交给了两个妹妹去办,他还是不与那对俘虏见面。因为森村有令,在他抵达望岗之前,除千秋姐妹外,任何日伪军官都不许接触神医夫妻。

 

  得到哥哥指令后,千秋便着手安排慰安妇去挑逗丙夏,以期用美色引诱他。而千鹤则对付礼红。于是在千鹤的看押下,礼红在被俘十天后,第一次走出了关押她的房间。

 

  夏日的骄阳映得她有些睁不开眼睛,但她还是感受到了阳光的美好。她已经十天没见到阳光了,她甚至嗅到了阳光的气味,那是一种令人心旷神怡的气息,她抽动着鼻翼,饱享着阳光的气味。然而,一转脸,却看到了不远处的岗楼,岗楼上飘动着膏药旗,顿时,礼红脸上的一丝笑容消失了。她咬紧牙齿,望着膏药旗,胸中吟咏道:“……持节云中,何日遣冯唐。会挽雕弓如满月,西北望,射天狼!”

 

  千鹤将礼红带进了一幢小竹板屋里,里面有毛巾、肥皂和刷子之类的,还有装满水的木桶,木盆……千鹤这是要给她洗澡。

 

  倭人素爱洗澡,这与该国多温泉有关。当然,东方的农业民族都有讲卫生的传统习惯。我们中国人的先祖也比我们想象中要卫生得多,秦汉时,已形成了三日一洗头、五日一沐浴的习惯。以至于官府每五天给的一日假,也被称为“休沐”。《海录碎事 臣职 官僚》记载“汉律,五日一赐休沐,得以归休沐出谒。”古中国人还懂得刷牙,牙刷用动物骨和猪鬃制成,也有用柳枝制作的,刷牙时,连嘴唇和舌苔都要刷。

 

  而屡屡进犯中原的游牧民族却比较肮脏。这可能与他们生存的环境有关,他们世代生活在干旱半干旱或严寒半严寒地区,水源稀少,天寒地冻,又居无定所,终日游荡,便没有太多讲究。这些半开化或不开化的民族入侵中原后,不仅使中原礼乐崩坏,同时也影响了中原的生活习俗,使得汉族人也渐渐破罐子破摔。试想,那时候汉人被列为三四等国民,保命都难,哪还顾得上讲究卫生?

 

  当然,中世纪的欧洲人更肮脏,法国人几乎终生不洗浴,尤其是贵族,擦擦脸就不错了。所以巴黎全城都臭烘烘的,也由此才诞生了香水,以掩住那些白种人的浑身臭气。那时,法国人外出作客,长辈都会再三告诫:“吃饭时一定不要往桌子上吐痰。” 

 

  话说多了。既然鬼子爱洗澡,望岗日军就在军营里搭建了一些竹板棚屋,作为浴室用。他们白天把井水汲到大木盆里,放在阳光下晾晒。正值暑夏,晾晒到傍晚,冰冷的井水就变成温水了,正好用来洗浴。

 

  然而,千鹤给礼红用的却是刚从井里汲出来刺骨冷水。她命令礼红脱衣,礼红严词拒绝:“请你出去,我不习惯当着外人面洗澡!”

 

  千鹤怎能容忍一个女俘以这种态度对自己说话?她说道:“不要在我面前装出一副淑女的样子,你不是贞洁烈妇,我知道你的过去,你只不过是被大日本皇军玩腻了的婊子!赶快脱衣服。”

 

  千鹤提及了令礼红不堪回首的往事,等于在她伤口上撒了一把盐。一个曾被鬼子野蛮蹂躏的妇女,现在又被小日本女子羞辱取笑,礼红羞愤难当,她正色道:“请你放尊重些,我决不会当着你的面脱衣服!”

 

  千鹤摇着头说:“别不识抬举,如果你不肯主动脱衣,我就帮你脱,不过那样你会很痛苦,也会很难堪。”

 

  礼红“哼”了一声,转身便想夺门出去。千鹤却一把将她拉扯回来,并把她推坐在竹板铺上。礼红怎肯忍受这样的屈辱?起身抬手就向千鹤抓去,千鹤扭住礼红的手腕,骂一声:“去你妈的!”未等礼红作出什么反应,就已被千鹤压倒在了身下。

 

  千鹤的力量和格斗能力都在她姐姐之上,至阴至柔的礼红怎能是她的对手?

 

  一番撕扯之后,礼红的衣服不仅被剥了下来,连双腕也被千鹤捆绑个结实。千鹤将礼红手腕上的绳头搭绕在竹棚的木梁上,用力拽动绳子,礼红双臂便被高高吊起,整个身子也被拉直,只有两只脚尖勉强着地。她瞪着千鹤,激愤地骂道:“下流,变态,女流氓!”

 

  千鹤抚摸着礼红绵软的小腹,手指在那两个刺字上轻划着,说道:“手法一般,是什么人干的?该不会是杨大夫吧?不过,这两个字刺在你身上还算贴切。对吗?我敬爱的汤队长。”礼红把脸扭向一边,不理睬她。

 

  突然,礼红浑身一激灵,原来是千鹤将一瓢冰冷刺骨的凉水劈头盖脸泼到了她身上。礼红方才在与千鹤打斗中,早已出了一身大汗,燥热难耐,突然被冷水浇身,乍冷乍热间,刺激得她绷紧了玉体,浑身发抖。千鹤不断从水桶里舀出凉水,往礼红身上浇,礼红扭动着身体想躲避,却因为双臂被吊着,根本躲不开。她已经冷透到了骨缝中,嘴唇都冻得青紫。用当今最走红的小品演员本山大叔的台词说,那就是“瓦凉瓦凉的”。

 

  千鹤见礼红已经浑身水淋淋的了,便拿起刷子,在礼红白如凝脂的肌肤上用力刷洗起来。她先是刷着礼红的大乳房,边刷,边不时摇晃那硕大的奶子,口中嘲笑着:“好玩,只有妓女才能长出这么大的东西。”她还将两只奶子捧在手中,往一块拍击,弄得礼红乳房“呱叽呱叽”作响。接着,又用刷子刷洗礼红的乳头,眼见乳头挺起如小手指,便用牙去咬……

 

  礼红咬紧牙关默不作声,虽然在这样羞辱的刺激下,她下身早已有了反应,但礼红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刚参加国军不久便被俘的女大学生了,不是那个在敌人摧残下轻易就会喷发的“加代”了。她现在是一名新四军的女干部,她要用坚强的意志,战胜千鹤对自己的揉弄,也要战胜自己柔弱的肉体。她面色潮红,浑身战栗,坚强地忍受着下腹的冲动。

 

  又一瓢凉水浇到身上,随之,千鹤的刷子刷在了礼红的肥软肚皮上。千鹤还特意在礼红肚脐眼上多刷了一会儿。礼红那里痒肉丰富,她的身体剧烈地哆嗦着,拼命绷紧身躯,才憋住没笑出声来。否则,又会让千鹤得意了。

 

  冰冷的井水泼到了礼红的阴部,她夹紧了大腿,已觉得下身有东西流了出来,热烘烘的流到了被井水浸得冰冷的大腿根部,冷热对比格外强烈。

 

  千鹤一把掰开礼红的大腿,并将她大腿分开,把两只足踝分绑在竹板铺的床脚上。然后,千鹤一边用凉水浇着礼红的阴部,一边刷洗汤队长的阴毛。当千鹤的手指插入礼红的阴道时,礼红身体再度哆嗦起来,整个娇躯都无力地压在了那几根闯进她肉体里的手指头上。

 

  千鹤淫笑道:“不要硬逞能了,亲爱的汤队长,我看得出你想坚强起来,可你那里却湿了,你斗不过我。不过今天到此为止,我哥哥不许我过分弄你,否则,我哪会就这样结束?说实在的,给你洗澡,连我都忍不住了,面对你这么完美的身体,女人都会动心!”说着,她把手指抠进了自己下身,然后抽出来,让礼红看她手指上流淌下来的粘丝,“看吧,都是被你这个骚货刺激出来的。”

 

  最后,她将桶里剩下的水全浇到了礼红身上,礼红冻得牙齿“得得得”直打架,身体早已被冻僵。千鹤将礼红双臂反绑到身后,把她赤裸着押回房间。

 

  一进房间,礼红就发现了与往日的不同,床上竟铺着一张大小正合适的羊皮。羊毛十分洁白,显得柔软温暖。浑身冻透了的礼红真希望立刻就躺到羊皮上,把冰冷的身体缓过来。

 

  可是,千鹤怎能容礼红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睡觉?她用绳索将礼红双臂绑在了身体两侧,成一根棍状。然后又用布包裹起一块青砖,并将礼红胸腹冲下,按得趴伏在床上,接着,将包好的青砖压放在礼红的后背上,将礼红以及那块青砖,连同床铺一起用绳子牢牢捆绑起来。最后,拖过一张线毯,搭盖到礼红身上,然后离去了。

 

  屋里顿时静了下来,浑身冰冷的礼红安静地俯卧着,后背的青砖使她有一种沉重的被压迫感,但由于身体和床铺绑在了一起,她一动也不能动。很快,羊毛褥子便使她肚子和耻骨发痒了。她的双腿是被大大地分开绑在床头两边的,这就使她下身那个隐秘之处受到了羊毛长久的温暖刺激,连神经末梢都有了某种感觉。

 

  正值夏季,身下又是暖烘烘的羊毛,很快,她冻僵的身体就缓了过来,并且开始发热。可她由于无法动弹,便只好稍稍蹭一下身子。如此一来,反被纤细柔软的羊毛刮碰了阴部,甚至有不少羊毛都调皮地钻进了她的屄里,不断刺激着阴道,并与阴道中湿润的嫩肉粘连到了一起。

 

  胀痛之感又在礼红的下腹部出现了,她知道欲火已经不可避免地燃烧了,她现在要做的就是努力泯灭这不请自来的欲火,最好的办法当然就是尽快入眠。

 

  然而,背上的青砖是那般沉重,俯卧在床又如此难受,身下羊毛像无数只婴儿的小手在撩拨她,想要入睡,谈何容易?

 

  礼红的呼吸急促起来,双股间越来越燥热,她感到大阴唇已经张开,并死死压在褥子上,却正好暴露出小阴唇来接受羊毛的抚弄。兴奋变得越加强烈起来,连乳房也胀痛了,她不由自主就用乳头摩擦起羊皮来,以求减轻来自阴部的刺激。

 

  她试图撅起屁股,但被绑得太紧了,她做不到这一点,便只好轻轻蠕动。她柔弱地呻吟了几声,又拼命克制住,因为她知道门外就有鬼子的哨兵,她绝不能让日本鬼子听到一个新四军女兵的呻吟。

 

  礼红感到了阴道内壁肌肉的缩动,真渴望有一个东西插进去,填满她空虚的嫩屄,给她一个充实的感觉,摩擦里面的淫痒。在这难熬之夜,她想得最多的居然不是丈夫丙夏,而是儿子念云。她承认自己很偏心,两个孩子中,她更疼爱念云。她为自己感到羞愧,之所以更疼念云,原因就在于他是云轩的骨肉!

 

  不错,即便她早已是丙夏的妻子了,可她对云轩的怀念丝毫也没有淡去,反而越加强烈了。她总觉得云轩就在某个角落里,时时关注着她。云轩就是一座山,是她心目中永远屹立不倒的巍峨高山!

 

  耗尽了精力的礼红终于睡着了,但很快就醒了过来。她做了一个梦,仿佛有数不清男人都在她身上做着动作,而云轩就在一旁,以一种奇怪的眼神注视着她。后来,云轩就倒在了她的怀里,胸口往外流着鲜血,他断断续续地说:“这样就好……我终于如愿……死在了你……我的爱人怀中……”

 

  醒来时,礼红才发现,自己一直在梦中蠕动着,耻骨正用力压在羊毛上。她感到浑身发热,真渴望再去洗个冷水浴。门窗都紧闭着,屋里有些发闷。回味着方才的梦境,她明白了千鹤的用意,这个该死的日本丫头之所以将她脸朝下,背后压上青砖,把她绑在床上,就是要使压力都集中在她的阴部,让羊毛刺激起她的性欲。

 

  出于自尊,她一定要抑制住自己,绝不允许千鹤的诡计得逞。天还未亮,礼红强迫自己睁大眼睛,抵御着睡意,以防自己入睡后,肉体会自动发泄。

 

  就这样,礼红依靠顽强的毅力,坚持到了天亮。

 

  天刚亮,门就开了,进来的是千鹤,身后还跟了个鬼子兵。他们端着一只托盘,盘子里是两大碗鲜红欲滴水灵灵的水果。焦渴燥热的礼红,真想把那些水果一股脑吞下肚去。

 

  千鹤进来后,就先掀去了礼红身上的线毯,并掰开礼红的屁股,检查其柔软芬芳的壕沟,又摸了摸她下身的羊毛,有些失望地说:“虽然湿了一些,但并没有想象中那样泄身,这是一个多么坚强的女人啊!”

 

  说罢,她从托盘上端起一碗草莓,一颗接一颗塞进礼红的阴道中。礼红这一夜折腾得浑身大汗淋漓,猛然间,冰凉的草莓进入她的肉体,又使她感到了凉意。这些水果曾装在竹篮子里,在冰冷的井水中浸泡了一夜,有如冰块一般。

 

  礼红遭遇了冰火两重天,冰凉的草莓刺激得她阴道收缩起来,礼红咬紧牙齿,才没叫出声来。但她的娇穴却早已如同决了堤的江河,汹涌泛滥起来。千鹤在礼红柔软的肉洞里足足塞进了一碗草莓,然后用力拍打着女新四军的大屁股说:“这个大骚嘴,还真能吃!”

 

  但是,这还没有结束,千鹤又将礼红的屁股大大地掰开,朝礼红屁眼上吐了一口痰,见礼红正抽动着肛门,似要将那口痰吞咽进去一般,千鹤忙用手指将痰在礼红菊门上抹匀。她从另一只碗里拣起通红娇艳的樱桃,一粒接一粒,硬往礼红屁眼里塞。

 

  礼红被绑在床上,动也不能动,只能任由千鹤搓弄。直到粪门已被填满,再也挤不下一粒樱桃了,千鹤才罢手。大半碗樱桃已被礼红的直肠吞下,她下身有一种胀满的难受感觉,尿意和便意,瞬间就涌来了。

 

  见礼红皮肤上已起了鸡皮疙瘩,身体也在颤抖不休,千鹤才让那个鬼子兵给礼红松了绑。而千鹤自己则端起了挂在胸前的照相机……

 

  果然不出千鹤所料,礼红刚被解绑,便迫不及待把手探进阴道里,往外掏弄草莓,而鬼子兵就坐在她身边嘻笑着看她,还不时拍打摩娑她的屁股,礼红只顾着清理娇穴了,根本精力没理会其它的,千鹤便在这一时,按动了相机的快门。

 

  掏清了阴道,礼红手指又抠进屎眼中,去掏里面的樱桃粒,千鹤当然也把这些情景收进了相机镜头中。

 

  礼红清除净肉体里的水果后,早已筋疲力尽,娇喘不休了,她瘫软在床上。鬼子兵在她无力抗争的情况下,将酒瓶子和蜡烛先后插进她的阴道和屁眼。就在礼红忍受着痛苦和耻辱,往外拔酒瓶和蜡烛之时,千鹤又不失时机,用照相机拍了下来……

 

  在玩弄礼红的过程中,千鹤自己也抑制不住,亢奋起来,她一把将礼红抱坐到自己腿上,叼住了礼红的乳头,疲惫不堪的礼红根本挣不脱她,一旁的鬼子兵把相机镜头对准了她们……

 

  当上述照片呈现在丙夏眼前时,他被激怒了。礼红,这个他心目中的女神仙,竟这么轻易就背叛了他!他对礼红充满了嫉恨、猜疑和不解。他无法接受这一事实,他甚至想到过,如果能活着看到礼红,就应该臭骂她一顿,或者狠狠揍她!自家的堂客,自家的入党介绍人,新四军的女军官,怎么可以这般无耻?丙夏的头脑已被激愤之火烧糊涂了,他很本没去思考敌人是否在礼红身上施展了什么手段。

 

  森村终于来到了望岗,他不得不来,因为他很快就将离开望江县城了。日军指挥部正在准备策动一次大规模作战,攻打湖南常德。日本第十一军司令横山勇要求森村旅团至少要出动五个中队参战,森村本人也要亲自率兵到前线督阵,这是他立功的机会。这次作战的目的就是要牵制国军增援缅甸。

 

  不久前,中日双方曾在湖南进行了一次大空战,因美军飞机参加了战斗,使日军吃了大亏,十六架飞机被击落。空军占不到便宜,就需陆军挽回局面。现在,日军与国军交战,越来越处于被动了。开战之初,日军来势汹汹,国军往往数倍甚至十数倍兵力,也不是日军对手。然而,几年后,国军以与日军同等数量的兵力交战,日军已很难占到什么便宜了。现在,日军与国军作战,即使在兵力上优于国军,也未必能取胜了。因此,这次衡阳作战,日军一定要集中十几万军队才行。

 

  森村知道,自己率兵一走,皖江一带就会空虚,新四军有可能会趁机扩大地盘。尽管望江县城留下了一个大队,望岗斋滕大队按兵不动。可是,所谓斋滕大队的编制是虚的,实际兵力也只有两个中队而已。以这么少的军队,控制这么大片地区,令森村感到了力不从心。最好的办法当然就是以华制华了,望江地区尽可能由伪军防守,同时,也要瓦解动摇新四军的军心,使沿江独立团不攻自破。他希望将神医夫妇争取过来,一旦他们投向了皇军,无疑会对沿江独立团产生重要影响。

 

  而且,目前沿江日伪军也确实极需要这对神医。试想,当日军主力离开望江后,几乎所有的医护人员都将随大部队前往南方,沿江地区日伪军势必面临缺医少药的窘况。倘若神医夫妇能为皇军效劳,这个问题也就迎刃而解了。

 

  森村也想过,哪怕能将男神医一个人争取过来也很好,毕竟他的医术更高超。

 

  森村抵达望岗当日,便命令斋滕安排酒宴,他要在酒席上会一会神医夫妻。他还要在席间作作戏,使男神医对他老婆更加痛恨猜疑,最好将这次宴请变成他们夫妻的分手宴。

 

  宴席被安排在临江楼。坐在楼上,倚身栏杆,恰可见不尽长江滚滚流,远眺对岸,便是那古往今来,曾消磨无数豪杰的一江之南了。

 

  丙夏先一步被千秋、千鹤两姐妹带到临江楼二楼,恰坐在栏杆旁,江风拂面吹来,丙夏不尽有些陶醉了。倚栏眺望,大好江山尽收眼底,心中不由得感慨起来:我杨丙夏现在已经是新四军战士了,无论面对敌人的什么手段,也绝不能愧对这片山河,还有生活在这片土地上的人民。

 

  突然,他看到江边泊下一只船,几个日军将一个女子从船上押解下来,天啊,这不正是他已经将近半月没见到过的堂客礼红吗?她还是那么漂亮,依旧楚楚动人。只见她被鬼子们簇拥着,走进了临江楼,只消片刻,他们夫妻就可重逢了。

 

  可是,丙夏的心却在往下沉,心头似乎笼罩了一片阴云:一会见到她我该么样做?要不要骂她?呸,老子还要揍她哩!

 

  正胡思乱想间,森村、斋滕已将礼红夹在二人中间走了进来。夫妻目光相遇,礼红激动地翕动着红唇,似乎想向丙夏扑来,但却被森村一把抓住:“着急的不要!”

 

  森村先是自我介绍了一番,又虚情假意客气了几句,便请丙夏夫妻落座。座位安排得十分古怪,千秋姐妹一左一右,将丙夏夹到了中间。而桌对面,森村和斋滕却紧挨着礼红坐下。

 

  落座后,丙夏便目不转睛,恶巴巴地瞪着礼红,他自认为礼红做了对不起自己的事,做了对不起新四军的事,他一定要让这个可耻的女人感到难受,感到心虚。

 

  然而,当丙夏目光再次与礼红相遇时,他的心不觉一颤:那是多么清澈的美目啊,饱含着款款深情,充满了关切与期待,那是一双含有千言万语的眼睛啊!丙夏的心都要融化了。

 

  便在这时,他看到,森村嘴角露出一丝笑容,将大手搭在了礼红柔弱的肩膀上。霎时,丙夏清醒了,他提醒自己不该对这个女人再有什么感情,莫看她那副勾人魂魄的模样,谁晓得她骚壳子里灌进了多少东洋矮子的精水?她已经不配做自己的堂客了。丙夏狠狠剜了礼红一眼,咬牙切齿骂一声:“贱!”尽管声音很小,但在座的每一个人,包括礼红在内,都听清楚了。

 

  礼红的脸顿时涨红了,眼中含满泪水。丙夏竟莫名地发现,自己越是怨恨礼红,却越觉得她美丽动人。

 

  礼红的目光中,满含哀怨,她张了张嘴,似乎有话要说,却未能说出来。丙夏将头扭向了一边,尽量不去看她,他怕自己多看礼红几眼,便会心软。“这是个狐狸精,会迷人沙!”丙夏心中便是这般想的。

 

  而此时,心中窃喜的却是森村等人,他们希望看到的正是这种结果。森村笑眯眯地端着酒杯,站起身来,道了一通开场白,虽不像今日当官的“一二三”从几个方面高瞻远瞩谈这次宴请的深远历史意义和重要现实意义,可“叽哩哇啦”也说了不少废话。斋腾忙站起来翻译道:“森村大佐说,杨先生和汤队长已来望岗多日,只因他公事繁忙,一直没来探望,实在有所怠慢,还望神医夫妇海涵。杨先生少年才俊,令我等仰慕,汤队长国色天香,倾国倾城,名不虚传。能结识二位神医,可谓三生有幸。今日略备薄酒,朋友共聚,同饮江楼,算是为神医伉俪接风了。”

 

  斋滕话音刚落,森村就向他点点头,以示对其翻译水平的满意。然后,森村竟用汉语来了一句:“干杯!”便将杯中酒一饮而尽。还模仿着中国人的饮酒风格,亮出杯底让丙夏和礼红看。

 

  丙夏碰也不碰酒杯,“哼”了一声说:“老把戏,鸿门宴么,老子从小就看过这出戏!”

 

  森村的笑容顿时僵在了脸上,面色时红时白。谁料这时,礼红竟端杯站了起来,好像有意为森村解围一般,说道:“这杯酒我喝!”说罢,一仰脖,将杯中酒喝了个精光。

 

  森村满意地点着头:“腰西!”斋滕也轻拍巴掌做鼓掌状,笑道:“汤队长果真是女中豪杰,佩服。”

 

  丙夏看到礼红酒已上脸,面颊绯红,不禁骂道:“操你嬑的,真成了汉奸,小日本的酒就这么好喝?”

 

  礼红并不睬他,将酒杯放在桌子上说:“倒满,我还要喝!”

 

  森村兴奋至极,亲自为礼红斟满酒。他原本以为礼红是个难对付的女人,没想到她却毫无麻烦,倒是那个娃娃神医,脾气挺倔犟的。难怪莎士比亚笔下的哈姆雷特会说“脆弱啊,你的名字就叫女人”呢。

 

  礼红端起满满一杯酒说:“我有几句话要说。”没等他人开口,礼红便将目光盯住了丙夏,“丙夏,你这个蠢货,抗战都打六年了,你却连鬼子的真面目都没认清。人家作套你就往里钻,我是你什么人?这么多年了,你还不了解吗?我警告你,别上日本鬼子的当……”

 

  礼红话还没说完。森村已经恼怒起来:“巴嘎,臭女人,胡说的不要!”

 

  礼红骂一句:“滚远点,鬼子,你们休想在我这里都到任何东西!”说完一扬手,将杯中酒劈头盖脸,泼向了森村。

 

  斋滕一把抓住礼红的头发,向后一拖,礼红连同她身后的椅子,一起倒在了地上,看上去一副人仰马翻状。森村叫道:“人间は来る(来人啊)!”

 

  门开处,山下风雨和几个鬼子兵冲了进来,气急败坏的森村命令他们将礼红押下去。丙夏叫一声:“礼红……”声音是颤抖的,他起身想奔向礼红,却被千秋姐妹牢牢按住。

 

  礼红被带走后,森村掏出手绢,擦了擦脸,朝丙夏尴尬地一笑:“这个女人良心大大的坏了,没关系,杨绅谁,我们的心交,干杯的干活!”所谓杨绅谁,就是杨先生的日语发音。

 

  丙夏坐在那里没动,方才礼红一席话,深深触动了他,令他如同当头挨了一棒,礼红那一杯酒虽然泼到了森村的脸上,却浇醒了丙夏。是啊,礼红骂得对,自己可不就是蠢货一个吗?日本矮子小小的伎俩,竟使自己对礼红怀怨在心,真叫糊涂。之所以这样,全然是因为自家太在意礼红,太喜欢礼红了……

 

  鬼子们都在望着丙夏,他缓缓站起身来,端起酒杯,森村脸上露出笑容:“杨绅谁,那个女人的话,你的相信的不要,我们的心交,干杯!”

 

  丙夏哈哈笑起来,笑过后,突然一瞪双眼,骂道:“干,干你嬑个瘟屄!”话音落时,举起酒杯,狠狠摔在地上,将酒杯摔了个粉碎,又飞起一脚踹向酒桌,千秋、千鹤急忙出手,扭住丙夏两臂,丙夏那一脚才没能踢翻酒桌。丙夏拼命抗争,口鼻中喷着粗气,竟将两姐妹拖倒在地,他毕竟是十八岁的伢苗,还是有一些生猛力气的。

 

  山下和鬼子兵们再度冲进来,七手八脚控制住丙夏。森村咆哮道:“杨桑,你会大大的后悔,今晚,你的漂亮老婆归我的心交!”

 

  丙夏吼叫着:“我操你屋里十八代,不许碰老子的堂客!”他向森村扑去,但被几个鬼子死死按住了。

 

  森村整理了一下衣服,对丙夏笑道:“啊利嘎豆,狗扎一码事,我的现在就陪你老婆上床睡觉的干活!”

热门小说

更多热门小说

Tags:

更多
妈妈 女友 娇妻 生活 风流 妻子 都市 故事 老婆 母亲 人生 女人 欲望 堕落 调教 绿帽 重生 少妇 系统 穿越 人妻 教师 沉沦 姐姐 性福 老师 乱伦 日记 淫乱 一个 世界 江湖 后宫 女神 出轨 熟女 少年 往事 美女 美母 游戏 催眠 淫荡 传奇 极品 系列 经历 妹妹 母子 少女 情人 性爱 岳母 秘密 情缘 无限 同学 校园 真实 诱惑 儿子 男人 女儿 爸爸 夫妻 猎艳 大学 老公 天使 乡村 幸福 美艳 家庭 俱乐部 嫂子 性奴 武林 女警 总裁 爱情 淫妻 变成 暴露 日常 换妻 末世 改编 之后 丝袜 仙子 生涯 日子 之旅 欲海 幸福生活 凌辱 情事 情欲 攻略 青春 艳遇 熟母 红颜 荡妇 淫欲 天下 小姨子 回忆 神雕 修仙 母女 美丽 漂亮 不要 性事 逍遥 家族 之路 桃花 邻居 回忆录 沦陷 姐夫 爱妻 春色 警花 风月 红尘 红楼 岁月 办公室 偷情 交换 外传 禁忌 地狱 暧昧 女孩 做爱 大唐 儿媳 激情 绝色 事儿 小姐 超级 哥哥 借种 深渊 黄蓉 女侠 自白 征服 美少女 校花 情色 成长 母狗 红杏 善良 迷情 医生 官场 性感 豪门 胯下 轮回 公主 高中 之恋 人间 计划 阿姨 巨乳 疯狂 公子 温柔 上海 成熟 淫女 北京 恶魔 婚姻 熟妇 迷途 柔情 加料 男友 时代 复仇 合租 朋友 新娘 美妇 美人妻 家教 炮友 背叛 不伦 荒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