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风控,本站老域名全部不能访问,请记住最新发布页www.naimao.top

首页

>

女警半朵淫花

>

第四章 人生滋味濡湿热情

第四章 人生滋味濡湿热情

  「长官!你仗职务肏了姚千莹,现在又对我老强,不怕丢官吗?」我开始套他话。

 

  「蛤,我藉职务肏她?可笑!你去问姚千莹,是谁陷害她;又是谁救了她?」

 

  怪了!志杰督察见我不再反抗,他怎也不进一步了?该不会他发现我疑床头有秘录镜头?

 

  不对,他看到我的金毛,就像色狗哮喘,突然张开大口,摀着胸口在做深呼吸。

 

  「志杰督察!你怎了?没事吧,我一直当您是长辈。」

 

  「我没事,只是不解,你甘愿被肏,取得珠宝大盗Marlon的DNA。还认贼做父当浩文的禁脔。竟还称我是长辈?」

 

  「蛤?我没有,我发誓没有。」我大哭,躺下,大张双腿,一脸天大的委曲。

 

  「长官!您看,人家还是“处”。」

 

  志杰督察不信,挺着大肚子勉强弯下腰,推推老花眼镜,看仔细后,他叫我把衣服穿起来。

 

  开口续问:「你是“处”。那监识科从珠宝大盗Marlon的保险套外层,怎验出你的体液DNA?还有,同事说你取精回来,脖颈还被咬到。」

 

  我不敢说实话,描述当时的前半段景况,承认Marlon看上我,对我用强,才在脖颈留下咬痕。接着略过自慰。说我掀起床单,看到保险套里的精液,正往被单溢流,我来不及载手套,赶忙一拿。

 

  至於怎有我体液?我说:「听Marlon在做爱,或许我…我…尿急,有摸过自己啦!」

 

  志杰督察意然相信我的慌言,说:「我为你,还去求总督察,说你牺牲自己拿到迹证,很笨,但精神可嘉,已经签报升你为高级警员,并保荐回到警察学院,深造见习督察训练课程。」

 

  「蛤?」看我愣头愣脑,他继续说:「我还关说监识科,不要记录你留下DNA的事。我这么疼你,你竟然说我坏?」

 

  「对不起啦!可是志杰督察,你真的对我和姚千萤很坏呀!」

 

  「你进我房间,不就搜查姚千莹被你奸肏的档案?」

 

  「没错!我是很坏。但你可知姚千莹在兼差当妓女?是她反过来,和你联手用美色陷害我。」

 

  「我不信,你真的坏,刚刚还想强奸我?」我当然不信任他。千莹是同性恋,怎会当妓女?

 

  志杰督察拿出手机,说:「我们都被设计了!我是误会你不检点,人人可肏。兽性一发,当然也想肏你一回,谁知你是“处”?」

 

  我接过手机一看,有很多我自个儿在床上裸睡和自慰的照片。更有在MOTEL被偷拍,录我让江浩文射精丝袜的相片。

 

  我真的愣住了,他怎有这些淫照,到底谁在中伤污蔑我和浩文学长?

 

  志杰督察看我愣着,认为我不信。又从口袋里拿出一条内裤,说:「还给你,为了保护你的内裤,害我差点被警犬咬去命根子。」我想到这那件轰动全世界的新闻,忍不住噗哧大笑出来。

 

  接过内裤,反问:「这那是我的内裤啊?」

 

  志杰督察说那一天,在警署门口碰到浩文,递给这条内裤,说一句:「待会拿给倪虹。」就匆促跑掉了。

 

  谁知警犬随后追扑而来,对他狂吠还猛咬内裤,人狗争夺间,志杰督察被咬掉命根子。

 

  志杰督察说:「当时以为内裤是刑案的重要证物,才死命保护,反被警犬伤了自己。」

 

  这会儿,我也觉得那是某刑案的重要证物。於是先收下内裤,想明儿再问浩文学长。

 

  接着我关心他的伤势,志杰督察说:「我动了二次手术,切一段肋骨去支撑龟头,现在还在复健中,那能强奸你?」

 

  他想逼我交出档案,这话我信。穿起衣服,说:「你握有我淫照,秘录档案就更不能给你。」

 

  志杰督察看我坚持,语气变了,撂下一句:「我和姚千莹上床,本就该自请处分,那秘录档案我不要了。」

 

  他撂话后,就甩门离去。

 

  ●接下来的三个月,感觉男同事总在我背后指指点点。明知是为了淫照,但我不敢追查,只好远离同事躲起来哭。

 

  生活费不够,有时还得说慌,称自己在减肥。肚子饿了就去混一天老面店,只吃一碗面,混一天!

 

  和老板娘混熟了,知道她叫谭佳伶,我称她叫佳伶姨。她终於说出来,郝牛原本的家,就在渣打银行前的高架桥下,就是现在他晚上睡觉的地方。

 

  佳伶姨和郝牛年纪相仿,是青梅竹马一直喜欢他。可是郝牛喜欢的,却是另一个女孩,二人常窝在家里,肚子饿了郝牛就出来老面店,买二碗面回家继续窝着。

 

  后来郝牛的家被拆除,建了高架桥。虽然他拿到补偿费,有钱却宁愿当流浪汉,窝在自己原来的家,就为了等当年喜欢的女孩回心转意。

 

  一转眼廿多年后的今天,郝牛还在死心眼,佳伶姨更死心眼,终身不嫁,甘愿守着老面店,一直煮面给他吃。

 

  我有想向郝牛借钱,但拉不下脸。那有女警向流浪汉借钱的?

 

  就在我山穷水尽,好几回思考过下海兼差。 

 

  人会老会丑,女人青春有限,太乖太听话,是好?还是不好?女人是不是,可以偶儿坏一下?

 

  每在决定要接伴游换取生活费时,又会想到老板娘终身不嫁,守着郝牛的坚贞爱情。

 

  纠结…纠结…纠结…

 

  在老面店混一天,的穷途末路中,卧虹居终於完工了!

 

  昨儿马上送出假单,排休假二星期。

 

  回去婺源看我的卧虹居,也决定献身男友谷枫,先把那片膜戳破,再来思考下一步。

 

  我是多愁善感,又念旧的人,决定放弃守贞卡,为了面对人生这严肃的课题,24岁的我刻意回到了出生地──南丫岛。

 

  清晨,燕鸥的叫声为一天拉开了序幕。

 

  我识趣的应声而起,这不比在婺源,只要公鸡叫,习惯早起的谷枫,就会打理好一切,再来侍奉我的起床气。

 

  我自己拉开窗帘,让天光以及那片蔚蓝大海,镶进白色落地窗中。

 

  我关掉手机,拿起相机,计画花一天时间,要走遍了南丫岛,用相机写心情。

 

  为什么要?因为南丫岛对我,对我妈妈都很重要。

 

  引人入胜的小岛风情依旧,只是它随着繁华在改变,天天在失去纯真!

 

  如今的南丫岛,东方的简朴与宁静不再,可谓是中西兼容。居此,在一天之内可以感受到,两种截然不同的东方与西洋风情。

 

  一大清早,我在索罟湾,回味了小时候充满东方色彩的老香港渔村文化。中午穿过家乐径到达榕树湾,却是悠闲浪漫的西方情调,它吸引了不少外国人定居,也成为游客爱来的度假胜地。

 

  这正如我,内心是传统东方的女性,但头脑却是受西方蛊惑,想要追求新潮的俏女警。

 

  回到家,炊烟起了,妈妈在门口等我;开手机,谷枫在婺源等我。

 

  陪着妈妈散步,我说:「我吃了亚婆豆腐花,你女儿要开花了!」

 

  她擦拭着眼镜,看都没看我,问说:「房子盖好了?」我说盖好了!那房子,我还出了一半钱呢?谷枫亲自带着泥水匠,按我的想望,费了一年多,总算完工了。

 

  「女大不中留,为了让那屌毛破你的处,竟帮人家盖房子…」妈妈嘀嘀咕咕的念。我看到她眼框红红的,躲进房里去。

 

  知道妈妈心里不舍,但这话伤人呀,我哭了!

 

  我知道,夕阳下了,叶子黄了,月儿弯了,细雨来了,流水冻了,生命累了…

 

  妈妈都会在这儿等我,我还知道,这里才是我俩相依为命的家。

 

  妈妈再出来时,拿给我一个饼乾铁盒子,说:「最近在整理衣柜时发现,你读高中的制服。」

 

  天阿~白上衣,粉红塔红色的格子裙。那是全香港最炫高中的女生制服阿!

 

  兴高采烈的脱光自己,裙还可以穿,可见我腰身一直没变。可是,白上衣的胸部钮扣,扣不上了。

 

  拍一张曝乳照传给谷枫看~谷枫马上从内地打电话过来,声音很激动的问:「这套衣服配上你的腰线,当年看没什么;如今看来,怎么那么正点?实在太美了。」

 

  我好开心;谷枫着急的问:「那,学生妹的黑丝袜还在吗?」

 

  他很急,我偏说还没找到。

 

  好感谢守贞卡,二人才有这一段纯真的爱情。

 

  我羞涩的问:「谷枫!这一趟回去,我就要把清纯给你。我好怕失去,怎办?」

 

  谷枫也不知该怎么办?说要去Google一下。

 

  这牛,连安慰的话都不会说,还要Google?

 

  翌晨。

 

  醒来,一脸泪痕,还穿着高中的制服。

 

  舍不得脱下,加件外套遮住扣不上的曝乳。沿着记忆里的巷弄,一个人用走的,走去我童年的启蒙小学。

 

  八月的清风轻拂着我的脸颊,让发丝飞扬,感觉依旧。

 

  操场上不时地跑出几个孩子,我满含笑意的看着他们,感觉在看自己的女儿。

 

  低头看着自己的乳房,总有一天…我要生三个女儿。

 

  秋千小的可爱,我得抹去大人的脸面,才能坐上去,感觉屁股要触碰到泥地了。

 

  秋千摇荡,花草来回起舞,稚嫩的身心似乎找到一片净土。

 

  当孩子真好,可以无拘束,可以无忧无虑。可是,当年画在水泥地里的蝴蝶和蜻蜓,飞走了。

 

  好不容易想起写在墙上的新郎名字时,手机在叫。好吵,我怎忘了关?让谷枫丢进来一段讯息:青春和时光会凋零,只有心里的那一朵花,能够永远地灿烂下去。

 

  人生途程经历的一切,咱无法全部拥有,只能一一经历,往前…

 

  听过来人说,初夜,无所谓失去,只是经过而已。

 

  亲爱的虹,让咱用一颗浏览的心,去看待初夜,失去也是得到。

 

  像婺源,隐隐显显,即是风景也是风情。

 

  _枫看完,想回他讯息,却不知怎开口。

 

  视线离开手机,教室传来我的朗朗读诗声。

 

  从秋千站起来,心头却流转着几缕惆怅,说不出为什么。

 

  ●接下来,夏天在忐忑不安,在准备接受破处中度过。

 

  秋老虎仍在,香港依然炎热。

 

  我飞往南昌,辗转回到婺源,就凉爽多了!

 

  和春天开满油菜花不同,秋天的婺源乡村到处是温暖的颜色。高大的红枫下是金黄的柴垛。彩虹桥下的竹筏上,也洒满金黄的花。

 

  白墙黑瓦的房子顶上,晒起火红的辣椒,像等着办喜事的鞭炮。

 

  十年来,N次回到婺源。但心情,从没有像这次,我像新嫁娘。

 

  新居落成,我的卧虹居,挂满大大的红灯笼。杀猪大摆筵席,宴谢盖屋师父。

 

  街坊邻居都知道,卧虹居是为我修建的,都认定我是将进门的媳妇。

 

  把「婺」字拆开来看,婺源的媳妇不简单,上山能拿柴刀,在厅堂能挥豪,在闺房更要会操矛啊!

 

  没有拜高堂,没有夫妻交拜,但是谷枫拉着我的手,双双逐一拜见家族的舅、伯、叔、姨、姑、兄、弟、姐、妹等亲属。

 

  受拜的长辈,都比照新婚送给我俩红包,以示祝贺。

 

  也不知是谁起哄,向空中抛洒糖果,和寓意着〈早生贵子〉的枣子、花生、桂圆等果实。我们没有共饮合卺酒,却在长辈瞩目,街坊遴居掏出手机,纷纷要求合影之后,被双双送入洞房。

 

  谷枫抱着我登上二层,来到阁楼门口。

 

  阁楼的新房是月洞门,用南榆实木,仿古雕花,二扇门片被那只老件「广锁」

 

  锁着。

 

  花童侍立一侧,手端朱盘,捧着黄澄澄的古铜钥匙。

 

  谷枫果然找到了,他打开了我的心锁,抱我进房。

 

  叽叽喳喳的喜悦,一下子静了下来,只剩一种苍凉的安宁。

 

  推开窗户,一轮明月高挂在彩虹桥上,虫鸣嘶嘶,我喜欢卧虹居,喜欢我的阁楼,呵呵!

 

  处在舒适的气温,在雅致的阁楼上,女警生活忙碌,还落得身无分文,在这会儿马上获得平静。

 

  没有花轿,没有花烛的洞房之夜。

 

  谷枫拉过我的小手,放在他火热的胸膛上。他感性的声音,能给我祥和与宁静的氛围,取代了尘世的吵嚷。

 

  锁,只要有钥匙或工具,都可解开。但,情锁与心锁,则唯有心爱的人可以解开。

 

  所以我认定,谷枫是我今生,帮我掌管情锁与心锁的唯一男人。

 

  「枫!那你娶我的另一个聘礼,」花旗锁「呢?」

 

  谷枫伸手一指,黄杨木做的璧柜上,真摆着一付古色古董「花旗锁。」

 

  「嗯!那儿。可是,它没有钥匙。据说开锁要用到」福录双至,引福入堂「。」

 

  我冲过去,谷枫在后说:「别高兴,无人能解谜,锁,开不了。」

 

  我拿来细看,锁为铜质,锁面刻有鹿、芙蓉花等纹饰图案。其正反面,各有两个花蒂状乳钉。左右两侧有可以转向的喜鹊。锁底镶嵌着一只展翅的蝙蝠,蝙蝠两侧各有能左能右的花叶状铜质纹饰。

 

  谷枫说:「长辈云,这锁暗藏四道玄机。开锁要用到」福录双至,引福入堂「」

 

  我爱不释手,老件,却尽显古时制锁手艺的巧夺天工,与工匠的聪明才智。

 

  问谷枫:「有口诀吗?」

 

  「有。口诀是:正反乳钉按二个。推蝙蝠引福入堂。拨开花蒂压喜鹊。」

 

  听来简单,却很难。因为乳钉前后都有?引福入堂是左还是右?尤其最后,拨开花蒂压喜鹊,更是一绝。谁也解不开。

 

  「据说住在〈理坑〉的三姨婆知道?只是她老人家失忆,记性时好时坏。妈叫我甭去了。」

 

  「只要有线索,就得去,枫哥!你陪我去。」我上前亲了他,再说一次:「你陪我去。」

 

  「假期过完送你回香港前,咱去理坑渡蜜月,顺便拜访三姨婆。」

 

  谷枫说完,大手从后搂抱我的腰,说:「我们全村老老少少都尽力了,求你别再为难,嫁给我好吗?」

 

  我很感动,当然知道,找老物件当聘礼,这不是谷枫一个人完成的。

 

  他问:「还记得,求婚那天晚上,我承诺你什么吗?」

 

  「嗯…」我转身,笑了!承诺一直记得,在心里。

 

  「枫!当时,是我双手环住你脖子,是我主动吻你的。」

 

  这回也是。

 

  先吻再说:「枫!你最棒,找到解开我心锁的钥匙。也找来锁住这份爱的花旗情锁。」

 

  卧虹居,这个小阁楼。可远眺,脱俗,我喜欢!

 

  二人从温柔的亲吻,渐渐转成强烈的深吻,交缠的舌头揭开了,即将圆房的期待。

 

  他没变,身上的天然泥巴味没变,记忆里的第一个男人味,如火如荼,浓郁,让我开始全身发热,像浸淫在海里,终於要圆房了。

 

  谷枫略过二、三垒,依旧捞起裙子,从摸我大腿开始。

 

  我早就知道,谷枫一直喜欢学生妹的黑丝袜,就是为了这个才追我的。他喜欢我的身高,说一M七五的我,长腿穿黑丝袜让他很有感觉。

 

  谷枫把手伸入内裤,开始摸我的屁股,说:「你的屁股依旧光滑,但是比学生时代更翘一些。」

 

  「啍!猴急。我也要摸摸看。」我不再是小女孩,也只是调皮,不是色色的那种。把手伸进男内裤,抓起他的凸用小手箝制着,本想用力教训的,但那熟悉泥巴味依旧,我咽了咽口水,改为轻轻抚着。

 

  「嗯!枫,这样揉舒服吗?」

 

  「舒服呀!亲爱的,你今天看起来真…」或许是今天要来真的吧?谷枫说,感觉我很骚。

 

  「屁啦!你根本是略过、盗垒,直捣花心。」谷枫像识途老马,沿着小腹,直往他喜欢的本垒而去。

 

  在求婚那一夜,他蹲下来摸丝袜。我没说话,只是慢慢张开大腿,这回也是。

 

  但这回我感觉不同,谷枫的手指因为盖房子,变得很粗糙,他从脚踝往上,正在入侵我最隐秘最羞耻的地方。

 

  不、我是专属於谷枫的,怎能用入侵这词儿?

 

  慢慢张开大腿,他粗糙的手指,碰触了我最敏感的私处,我感到一阵电流在下身涌动,令我兴奋无比,我下身已经湿透,这样的情境,我已经期待很久了。

 

  「倪虹!这样可以吗?」

 

  「嗯!呜嗯…啊,枫!小心一点…嗯…!」我用柔情叫喊,怕他太冲动。他的手在颤抖,生怕不小心弄破了?

 

  当那粗糙的手指头,碰到豆豆时,换我全身颤抖。

 

  我不好意思,推开他,礼貌的说:「你兄弟会来闹洞房,不要这般急,你先去洗澡。」

 

  「好!」这牛,真不解风情,还真的独自去洗,把我丢在窗边,看着彩虹桥。

 

  等他出来,互换。

 

  我洗完后,爰旧习惯穿着他摆在浴室的衬衫,微微的扣了两颗钮扣. 上面残留着他的费洛蒙─泥巴味,有点酸,优雅不臭的男人味。

 

  穿他衣服,感觉像被他抱在怀里一样,幸福!

 

  他喜欢宽松的衣服,对我言很大件,可以盖到屁股。但不小心弯腰,还是会被看到内裤。好处是不透光,不用穿胸罩。

 

  穿他衣服,起於何时?我记得可清楚,也是彩虹桥。

 

  乡下人家隐密空间不多,厕所共用,总不能穿着睡衣晃荡。於是演变成只要在他家过夜,我一定穿他的衬衫睡觉,一直喜欢他穿过的衣服味道。

 

  「你怎洗那么久?」

 

  应声,走出浴室。我又走向窗口,看彩虹桥,人在等时间,心里在找寻!

 

  他追了过来从后面抱住,用泥巴味的鼻息追着我的长发,问:「看什么?」

 

  「在找那一夜的银河和星星!找那一头牛!还有…」谷枫没等我说完,就开始亲吻我脖颈和肩部。

 

  他仍旧不知道我要什么?这牛,还是忽略了我的耳垂。

 

  我回头面向他,闭着眼睛,等他来吻我…我们都知道现在只能预热。乡下人爱热闹,他的那些表兄弟肯定会来闹洞房。

 

  舌头交缠的人可不笨,直到他身上缠着的浴巾掉落,我闻到一股传统肥皂的清新香味,这才发现他换上全新内衣裤。

 

  传统肥皂的香味,久远而熟悉,我笑了!这年代,还有这么单纯的男人。难不成,他又在等我主动?

 

  我有些害羞,低着头,闭着眼睛,竟然不敢来。

 

  谷枫质疑,问:「你不是都摸过千百回了?」

 

  「今天要把生米煮成熟饭,这不一样啦!」过往约会,我很喜欢昵着把玩他的身体,但今儿真要做那档事,怎能我主动啦!

 

  他抓我的手放在新内裤头,明明摸过千百回,今儿怎不敢面对?

 

  往后仰靠在谷枫胸脯上,手顺着他肚脐眼往下探索,慢慢滑进去,当手和他肌肤接触的时候,我全身微微的颤抖。

 

  二人一前一后贴的很实,我看着星空,慢慢抚摸,「他」就在我后臀上跃动着。

 

  谷枫把我转过身来,面对面他用手指挑起我的下巴,知道要开始做爱程序,我竟然一脸热到不敢睁开眼。

 

  看我娇羞不已,他说我脸很红,像当年把初吻给他的学生妹。

 

  「枫!你亲戚,还会来闹洞房吗?」谷枫说,晚了,可能不会。叫他去确认房门有栓好没?说:「我该换睡衣了!」从行李箱里拿出睡衣,他眼尖的说:「嘻!下开档的,这就是魅惑猫装系列的情趣睡衣?」

 

  「嗯!嗯…」拿着衣服,我忽有灵感再问:「枫!还是…我为你穿上高中的制服,好吗?」

 

  他一脸雀跃把我抱得紧紧的说:「好阿~你有带来?白上衣,粉红塔红色的格子裙。那…那…学生妹的黑丝袜呢?」

 

  嘻嘻,就知道他爱丝袜。腼腆的回:「全都有!全香港最漂亮的女高中生,今晚要和你洞房啰!」

 

  换好装,小鹿更是乱撞,白上衣的胸部钮扣,扣不上就倘开着。

 

  我绕着房间走过来,甩一甩长发,又走过去。

 

  谷枫说,除了胸部几乎没变。自己看自己,十年前认识他时,是Bcup,再来C,如今是32D的乳胸。

 

  谷枫按耐不住,上前抓住一对乳球,埋头亲吻着乳头,说:「你的水滴奶比学生时代丰满,更雪白更软嫩。早知道那时候…若不签守贞卡,或许咱小孩都会走路了!」

 

  我噗嗤笑了出来。谷枫趁势把我抱起,轻轻放到床上。

 

  他轻掀起粉红塔红色的格子裙,再拉开我腰际的蝴蝶结,薄纱绑带小内裤,自然的滑落。肥硕的维纳斯丘,直挺挺的金色秘毛,在黄色的坞丝灯辉映下,更是熠熠的亮。

 

  我害羞说:「毛还是有比较粗,也长长一些!」

 

  他轻抚着,看来爱不释手,在疏顺每一根毛的样子,说:「嗯!还是有些稀。混血真美,我喜欢你拥西洋金色毛,和东方的柔直!」

 

  谷枫很冲动,明明内心想要,而表面却压抑像君子。他脱去衣物后,说自己有量过,只有5英寸。处男就是不一样,那东西笔直的翘着,乾乾净净,乌龟头粉红。不像学长,和志杰督察。

 

  感觉眼前的,才是专属於我,他内裤是新的,感觉是新的,连房间也是新的。

 

  谷枫事先连房间都喷香水,放着轻柔的音乐,壁灯朦胧,床头有保险套、润滑油…还有密密麻麻的笔记。

 

  连香水都有小抄,名称叫〈瘾诱探险〉。初闻是珍稀的小檀香,给人很东方的感觉。但随而来的是隐隐的花果香味,使人想一亲芳泽。当花香、果香与与木质香完美交织,给人一种饱满、顺滑、温暖宜人…,无法抗拒的魅惑气息。

 

  感觉他做了很多功课,问:「这是照表操课吗?」

 

  我坏笑!

 

  谷枫双手抓住我的双脚,很不专业,把脸靠近我私处,荳蔻被舔着。即使动作并不熟练,甚至有些粗糙,可是对於我来说,看到他认真在乎的表情,比什么都重要。

 

  真不知,现在的我,是珍稀的小檀香?还是隐隐的花果香?

 

  「啊…呜,枫!舒服…喔…」管你的什么香?我都难以承受。捧着他的脸,享受喂爱,真的有些进入状态。

 

  嘴里嗯…嗯…嗯…的嘤咛。

 

  这牛,真牛,做就做,还频频的问:「倪虹!希望我舔更深吗?舒服吗?」

 

  不想回答。

 

  嗯…呜…嗯…

 

  「来!我们做69式,你会吗?」

 

  我怎回答?嘴说不会,做不来!心里窃笑,女警什么都要会。

 

  伸手握住他的肉棒,真的有花果香,谷枫连自己都抺香水。我没空品味,假装突然什么都会了,先舔龟头,再逗马眼,不停画圈,整根含住,另一手抚着蛋蛋。

 

  「俏女警,今儿要测拭未婚夫的性能哟!」张大口,熟练的含住龟头,手箝住肉棒,开始上下套弄。还说不大,都塞满了我的嘴巴了。

 

  不时去咬他蛋蛋,用舌头不停在龟头上转圈。

 

  谷枫也不甘示弱,舔着我那泛滥成灾的私处,很用心技术实在不怎么好。呆呆的牛,这才是真属於我的。

 

  我推开他的下半身,跟他说:「进来,我想要你!」我闭着眼睛,等着任他摆布。

 

  心里知道真的要做了,有些激动和喘息!

 

  等…

 

  有些久。

 

  他在拖沓什么?

 

  呐闷,他怎没动静。

 

  微睁眼眸,瞄他。他也惊奇的在看我?似乎是我乱了他的步骤。

 

  我再度闭上眼睛,等着任他摆布。

 

  等…更久。

 

  怎又没动静?

 

  心里骂:后!连这都不会吗?

 

  睁眼再看他。这牛,竟然侧身躲着我,在戴保险套,搞半天,前头一鼓气泡,挤不掉。

 

  我好气又好笑。翻身,伸手一扯,丢了保险套。

 

  再用手指轻轻描着他的眼、唇,脸庞,忍不住贴上去,轻吻他的唇。

 

  我这样的挑逗,他不懂吗?

 

  我期待婺源那个肌肉有线条,出手时露出青筋,有自信的男人,用强而有力的霸气,将我缆在怀里。

 

  你的倪虹,期待你用霸道的行为,做出想要对我进一步的动啦!

 

  没想到谷枫,张大开眼睛,望着我说:没戴套,可以吗?

 

  我带着俏皮的说:「你是我想接纳的男人,还有甚么好顾忌的?呆头鹅。」

 

  他紧紧的抱着我,我也搂着他的脖子,用咪咪顶着他的胸膛,然后坏笑的问他:「知道我们在做什么吗?」

 

  「在调情!」

 

  「不对!我们在斗奶。」呵呵!哈哈!二人都笑了。

 

  他说这套学生服,他摸遍了,但第一次看我倘开前胸,裙子被掀在腰间,他眼睛有一团火,就乱掉程序了。

 

  「好!那就依你的程序,你主导吧!」害羞的闭上眼睛。让他照程序,亲我的嘴唇,我吸啜他的舌头,润滑的舌头相互纠缠,谁不服输,舌头在缠绕。

 

  他坚硬的地方顶着我,他呼出来的淡淡的薄荷味,刻意的周全,反而很怪。

 

  我要的,是那个身上有烂泥巴味,那个务实的谷枫啦!

 

  用心的男人,让我沉醉了,很迷恋这种被疼的昧惑。可是,慢条斯理的按步就班,我觉得快要睡着了。

 

  当我再有意识时,谷枫才又重新滑到我二腿之间。呐闷,不是做过了吗?

 

  这回他搧动灵活的长舌,仿傚着性交的动作,让舌尖在我小屄口抽送。

 

  「不…啊嗯…这才像男人…啊…」我想看,把脸高高仰起,急促的喘息让他得意,换来更激烈的颤动,我再也控制不住,紧扯他的头发。

 

  舌头像蜂鸟,在我敏感花肉间炽热的穿梭,更让我全身搔痒难耐,而当粗糙的舌头滑过充血的肉瓣时,那种快感,让我有就快要死去的感觉。

 

  千盼万盼,他终於肯真的进来了!

 

  把我的手举到我的头上,固定着,再吻我时,我闻到一股酸涩的清香,是我桃源洞的味道。

 

  他用膝盖把我双腿顶开,我被庸懒温柔包围着,任凭他的摆布。他用坚硬顶了我一下,我把臀部往旁边一闪。

 

  哈哈!我是故意在闪躲,呆。谷枫,要追呀,像饿虎扑羊,不会吗?

 

  看他紧张样子,我坏笑,得意!

 

  怕再吓坏他,女人还是顺从一些,我闭着眼睛,让他再次把我的腿掰开。

 

  后!重覆了三次,那坚硬才找到洞口,实实的顶着。

 

  我闭着眼睛,这回,总该真的来了吧?我再次激动的等待着,婺源那个有自信的男人。

 

  唉,冏!

 

  我觉得自已够湿润,早就炽热在期待了。谷枫竟然不得其门而入,只是不断的摩蹭。

 

  我发出呢喃声,引诱他。

 

  他忽又觉得错过了什么步骤,这回低头亲吻着我的乳房,后!那有这样倒行逆施的啦?

 

  难不成,待会儿还有第四次、第五次…把我的腿掰开?

 

  不要急,顺从他,女人要顺从…顺从…

 

  我实在是敏感,上身为了迎合而拱起,他时而轻点我的山峰,时而吸附,虽是照表操课,还是带给我阵阵颤栗,触电的感觉,而被忽略的蜜处,却饱受饥渴。

 

  我内心多年的渴望,终於放弃羞耻,对他轻声说:「谷枫,我要你,很想…给我…」

 

  他抬头望着我,迟疑,竟是坏笑的摇头。

 

  这是什么情形?

 

  冏!心里骂,好歹我也是处子之身耶!

 

  我好难受,渴望被充实,被填满…你这笨蛋!

 

  抱着他的脖子,对他说:「我受不了,进来啦!」让一个处女,这种话,真的羞死人了。

 

  他竟然说:「第一次不能这么快啦!」

 

  什么?难不我,我反变成欲求不满的女人了?

 

  脾气来了,我赌气的说:「你不会?躺着,我来…讨厌耶。」

 

  逼他躺好,嘟着嘴,气!

 

  把身体贴近他,用我的乳房贴着他,用乳尖磨蹭的胸膛。

 

  伸手扶住,那炙热之物,迁就自己,迎向我的柔软。

 

  知道肉棒已顶在薄薄的处女膜上,我紧紧的闭上双眼,双手似扶又似推的抓着谷枫身体,我紧张得要命。

 

  我感受到了。

 

  「喔~痛!」

 

  谷枫问我:「那…怎办?」

 

  「我也不会呀!」与其按兵不动,一样会被谷枫笑,倒不如破斧沉舟。

 

  捞起学生裙,把白上衣解开,像女警箝制犯人,座入…用自己的窄紧,我要箝制凶猛的犯人。

 

  慢慢座入…深埋。

 

  「啊…枫哥,很痛!怎么办?」

 

  「虹!…忍耐一下。」好在他用力的双手护着我的腰。

 

  「嗯…」

 

  谷枫问:「怎…进不去?」我说它好大;他说是我紧紮紮。 

 

  我不信,慢慢用力,座入更深,「啊…还是痛!」

 

  青春和时光都会凋零,只有心里的那朵花能永远地灿烂下去。

 

  倪虹,加油!一鼓作气,破斧沉舟,在所不惜。

 

  慢慢往下座入,感受到无声地挤裂,捅破处女膜时,我已经痛到流下泪水。

 

  「他」进入,才一半吧?迅速被填充,胀满的温热,置换了撕裂的痛楚。

 

  我不敢动,屁股悬空,趴在谷枫胸膛上,哭!真的很痛。

 

  谷枫看我有些承受不住,他一脸不舍,抱住我的屁股,自己慢慢退出。

 

  「呆!好不容易进来,你怎又退出去啦!」谷枫被骂,挺动腰杆,一个使劲,肏了进来。

 

  「啊,枫!就说很痛,你还…」他被骂,又退出,气!二个人怎么做,节奏都不对。

 

  「你不要动,我来!」挺起身子,谷枫双手扶着我的双乳。我深深吸了口气,带着他,让「他」再慢慢的进来。

 

  硬涨在窄紧里面,来回磨蹭着。这就是做爱?

 

  那感觉,没有很舒服。只是宣告我终於成为女人了!

 

  可我这老件禁不住猛,怕爆裂。紧张到一身汗。

 

  「枫!帮我剥光衣服!」谷枫小心翼翼的脱去白上衣,再解开学生裙。

 

  谷枫双手同时捏着乳蒂,那只喜鹊拨开芙蓉花,引福入堂,锁梢,终於开启了我的情锁。

 

  半朵花,终於全部盛开。

 

  这一朵淫花,再也不会凋零,自此尔后,她只会开的更灿烂。

 

  望向谷枫那双凝望自己的瞳孔,全裸的我,害羞= 力再一次趴躲在他身上。

 

  我只感受到被填满,被冲击,怎没有情色小里的那种悸动?

 

  谷枫动了一下,痛得我哇哇叫,「啊…痛啊!嗯…不要了啦……痛啊…」

 

  阻止他动,我说:「我要看看。」抬臀,分开我们契合的地方,摸摸自己私处,有很浓的血腥味。

 

  谷枫也摸自己,问我:「这就是落红,怎只有一丝丝?」他看来,很不满意样子。

 

  「我那知?」我也呐闷!

 

  「可以换我在上面感受一下吗?」从表情他转变的很快,但这骗不过女警。

 

  「嗯!」让他翻身骑上来,我真实的被他占据。

 

  他却不在乎我的感受,一上来就狠狠的戳痛了我,我没来得及准备。心里有些小生气,为什么你这样对我?

 

  脱口而出的,是痛苦的呻吟!声音。好像不是我的,是一种无奈的心里压抑。

 

  他听我的呻吟,以为我很爽,好像受到鼓舞?

 

  连痛苦和舒爽的音符都分不清楚的男人,我竟然把一生交给他。

 

  泪水,差点管不住了!

 

  「你这牛,慢一点啦!」感觉整个塞好满,满到腹部都有感觉。

 

  果然是牛,那么大一只,一爬上来,很快,我想叫停,都来不及!谷枫克制不住了。

 

  他并没有射进我的体内,而是自己用手。他怕怀孕,不想负责吗?

 

  大脑嗡嗡响…

 

  用心保护了24年的纯洁,献给谷枫后,躺在他的身边,不知为何,我哭泣了!

 

  谷枫觉得很莫名,我想他一定觉得我不是处女吧?

 

  老件。守到今天,反而觉得没有意义。从他英雄式的躺下来时,我已经完全不同,蜕变成女人了。

 

  乖乖爬起来,脚一动就痛,至於事后的帮他清洁,人妻,有做!但竟然一点印象都没有。

 

  虽然,洞房花烛夜没有想像中的好,我也一样爱他,会和谷枫结婚。

 

  夜深人静,他揽我入怀,说:睡吧!我会永远在你身旁…

 

  希望是啦!

 

  就把完美性爱这词儿,放在内心深处,让时间慢慢酝酿,多年以后也许会变成回忆中的美酒。

 

  祈求:我们。都幸福;多性福!

 

  ●翌晨六点,从憧憬中醒来,慢慢睁开双眸,谷枫不在身边。摸私处湿漉漉,拉毯子盖裸裎的胴体。

 

  环视房间,很满意这阁楼的陈设。但新屋的味道很浓,是自己和还没融入吧?

 

  生疏略有空虚感。

 

  我是婺源人?还是异乡人?心在徘徊,绉褶不是云,是忧郁。摸摸床单,昨晚的水蒙蒙不在,只剩淡淡嫣虹,淫糜味道倒很浓。

 

  蓦然间,爱如穹宇无所不在,我的身体有了翻天地覆的改变,婺源、卧虹居、谷枫,都将在我心中,占有很重要的地位。

 

  人妻。很娇傲。

 

  赤裸,打开阁楼的窗,让澄澈的空气涌入,看到灼灼枫红。水蒙蒙的夜已烙印在心坎,肯定会是令人沈醉的一幅画。

 

  我。不再是小女娃;心。当然不满足!

 

  但水蒙蒙的夜,肯定还会再有。我还有下一幅画,只是,时间还得延长。

 

  是寻觅。完美的性爱的时间,还得延长。

 

  是追求,还是被诱引?到河边散步。弯涎的碧绿溪水,格外显得温柔美丽。

 

  别有一番风味,那是让人满心舒畅的清新,心浸淫在这种休憩的时光里。

 

  内陆的秋天和香港不同,天气有些凉,但还不觉得冷。

 

  我下身穿着丝质裤裙,感觉有点凉,紧紧的温暖。

 

  谷枫拿一件外套,紧跟在身后,晨间寂静,静到我能听到他不时在咽口水。

 

  嘻!一定受不了我臀线形状的诱惑。

 

  故意的,让翘臀随着脚步显现律动。他。一定在想,想像昨晚进去时的感觉?

 

  啍!

 

  轻轻微风,他一定知道我裸裎的长腿会冷。

 

  怎?都是你的人了,明明拿着衣服,不敢靠上来帮我被上。

 

  枫。你自卑了吗?

 

  唉!一定是我身材太美,让他初夜不济事。

 

  转身,让他撞上来,主动抱他,我没嫌弃你啊,这牛!

 

  「枫!我真的不想回香港,把我绑在卧虹居好吗?」初为女人,不敢做太明,只能暗示诱导鼓励他,那丝质裤裙里的一切,是你这牛专属的耕地啊! 

 

  当谷枫把手伸进我丝质裤裙里,一脸惊喜,色眯眯的想问。

 

  「中空,还敢问?亵衣全被你晾在竹竿上了。」

 

  谷枫没恶意,只要我回来,内衣全都要拿出来晒太阳。我却在想,今儿的游客,不知又有多少人会一脸惊艳,猛按快门!

 

  ●太阳从阴霾里探出头,带着绚烂与耀眼,阳光驱走萧瑟的秋意,也宣示我是谷枫的女人,是婺源的媳妇。

 

  第一天,谷枫晒学生服,老人家摸不着头绪。

 

  第二天,在曙光初露时,媳妇我去河边洗衣服,在寂静中搓衣,感受水流的沁凉。晾衣服时,我竟然不会晾挂那魅惑猫装系列的情趣睡衣。

 

  这也引来谷枫的弟弟,比谷枫小十岁的屌毛,竟笑我这个大嫂,只学到一招半式。

 

  谁说的,谷枫说我昨晚做的很好,让他很舒服。

 

  还好谷枫过来解围,他赶走小叔后,接手帮我晾睡衣。谷枫不只专业,什么衣架塔配什么内裤,怎样挂晾乳罩…,都有他的坚持。

 

  就连在床上做爱,他都有一套完整的系谱。

 

  第三天,才刚破晓,万物就闹开,小叔又在晒衣架边徘徊。这回他只能打量我的身材,问:「大嫂!怎除了小内裤,什么都没有?」

 

  心里暗笑,嘻嘻!我还是习惯穿谷枫换下的衬衫,昨晚没穿胸罩,微微的扣了两颗钮扣,微露小肚脐眼儿。

 

  我喜欢男人穿过的衣服,有点酸,优雅不臭的男人味。

 

  在彩虹桥住了一星过后,谷枫带我去〈理坑〉,算是度蜜月。主要目的是,找三姨婆想解开花旗锁的口诀─〈福录双至,引福入堂〉。

 

  小叔看我提李,得知我会从〈理坑〉真接去塔飞机回香港。他看来很失落。

 

  你这屌毛,这星期你看的还不够多吗?

 

  谷枫开车的手紧握方向盘,另一手将我揽进怀里,我双手紧抱着他,身躯紧密相拥,小媳妇内心幸福又感动。

 

  「倪虹!你是我的人,在香港要洁身自爱,不准跟别人约会喔!」

 

  「蛤?…我?…喔,好!」脑袋转不过来,只知当他女人,就要顺从。

 

  「你在香港,我看不到。没结婚也管不着,但我不可能不在意,除非心里没有你!」

 

  「枫?你…」

 

  「我喜欢你和同事有热络的互动,讨厌男人一副垂涎你的模样?今后你只属於我,别人休想染指,什么都不行…」谷枫威胁的目光,很霸道。

 

  但有时候看男人吃醋的模样,也是一种享受。

 

  他是认真的,可不能让他愈想愈黑,我翻身过去,用手呜住他嘴唇,说:「枫!我进你家门,敬过你的长辈,就是婺源的媳妇。虽没花轿抬我,但咱有洞房,只有你可以管我!今后,说什么我都答应你…」

 

  在一家小餐馆,谷枫叫店家煮了一尾冷水塘鱼。

 

  初为人妻,我的脸还微酣,想必就跟鱼,一样鲜红。谷枫贴心的帮我挑鱼刺,我贪婪的吃掉那渗着真爱,却有泥味的鲜嫩。

 

  24岁的身体,初为女人一夕间熟透。性爱虽没有想像的美好,但这是我毕生荣耀,我把初夜给了我最爱的男人。

 

  我们亲吻,实在不喜欢内陆淡水鱼的土味,但我喜欢,谷枫嘴里的土味。

 

  我喜欢〈理坑〉的小桥流水人家,三姨婆说我有福份。

 

  「这蜜月套房,可是赵雅芝来这儿拍摄时,住了半个月的房间呢!」

 

  我先逗老人家开心,再拿出花旗情锁,昵着要老人家帮我解锁?

 

  三姨婆摸着那锁头,爱不释手说:「你有福份!」

 

  我急着问:「姨婆,什么是〈福录双至,引福入堂〉?」谷枫说,老人不识字,不懂福录双至。

 

  但她按着锁头上的乳钉说:「这是咱女人的乳头。」懂了,乳头一定在正面,只在会芙蓉花上。

 

  「男人一压上来,不就同时按住?你拭一下。」,果然,唯有同时按住乳钉,才能推锁底的蝙蝠。

 

  三姨婆小声的说:「中国男人那话儿,几乎偏左。压上来时,习惯右手抓喜鹊敲门。」我懂了,引福入堂的顺序,是同按乳钉后,才能向左拨开花蒂,这意喻洞房花开。

 

  接着,右手改压喜鹊,可以调转鸟头的方向。鸟是屌,自然是向着锁底的福洞。

 

  三姨婆问我:「你男人有没有这样?呵…呵…」都是老阿嬷了,学起男人的动作还是很腼腆。

 

  过了三道玄机,最后水到渠成,这才可以拉开锁梢。

 

  三姨婆笑着说:「呢!小妮子,这不就开了。」我很激动,上前抱住她,连声说谢,「谢谢你,三姨婆!」

 

  「蛤!你这小妮子谢我什么来着?」她竟间忘了解锁的事。说:「晚,我要睡了。」

 

  可这回儿,天还没黑呢?

 

  我扶老人家进屋休息,她还问我,你叫什么来着,怎进我房间呢?

 

  把行李拎进房间,我得赶快把口诀写下来,可这谷枫的手就在我谷地前后磨蹭。

 

  牛。又在巡耕你的田吗?

 

  洞房后,一天都得巡耕二三回。

 

  呵!有滋,有味…

 

  口诀不用写了,不就是欢爱的顺序,女人一生都不会忘记。用文诌诌的形容,就是〈福录双至,引福入堂〉。

 

  谷枫在巡耕,我感觉在静默的河里飘流;爱在澎湃的幸福中载浮载沉。

 

  婺源的媳妇不简单,上山能拿柴刀,在厅堂能挥豪,在闺房更要会操矛!

 

  有滋,有味…直到姨婆夫在门外喊着:「这冷水塘鱼鲜嫩嫩,好吃。」

 

  「孙侄儿啊!别进了村子,就不舍得出来。」

 

  「开晚饭了啦!」

 

  汗!

 

  啊!这就是幸福的土味。

 

  ●二个星期的欢爱,一转眼就过去了!

 

  回到九龙城警署,一堆年轻人报到,明明才休假几天,怎感觉似乎又调了新单位。

 

  打开单身宿舍的窗,好久没有人碰,手指,在上面纤纤滑过,落上一丝灰尘。

 

  过去一味的追求窗明几净,那片膜给戳破后,这会儿才发现,把大半生命耗在清扫上。

 

  回忆过去,今非昔日,我不再单身,何去何从,踌躇,徘徊。

 

  穿上制服走进办公厅,我仍是渺小的小女警,但草海桐开花了!

 

  命中注定,我未来路将会多采多姿。

 

  好心情只维持半天,就被妈妈来电破坏了。她问我避孕有没有做好?我说从第一次就没有避孕。

 

  惹来妈妈一顿骂:「我的话都没在听,你疯了哦?怀孕了怎么办。」

 

  我有点小生气的顶嘴:「有了,就结婚呀?」

 

  这把妈妈气炸了,挂了电话,看着app的记录,就在婺源那二星期之间排卵。

 

  妈妈没提我没在意,这一提,居然也开始感觉,这二天下腹偶有闷胀的抽痛感。胃口变大一直想吃,感觉累累,午觉、晚上都很好入睡,分泌物白稠黏,连我都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怀孕了。

 

  过了一会儿,妈妈又来电,催我去买验孕棒。

 

  妈妈吆不过我,就开始哄我:「乖女儿,别和妈妈赌气,如果有了,不准告诉谷枫…」妈妈竟然要求我偷偷去打掉。

 

  我整个很惊讶!妈妈解释说,她一个女人拉拔我长大,这一路真的很苦。

 

  我问,为什么不告诉谷枫?妈妈说,谷枫现在养不起小孩。

 

  但那是他下的种,是我的小孩呀!

 

  觉得自己好好笑,都还没有到该验孕的时间,却出现那些异常的感觉,唉呀?

 

  好想赶快验喔!

 

  突然觉得等待验孕的日子变得好漫长,我就有些按捺不住性子,也开始烦恼,熙熙攘攘,我不太理人,在适应自己。

 

  又过了一星期!

 

  上班,下班,再上班,又下班,洗好澡,已是夜里十点多。

 

  呐闷,整整二个星期的天天欢爱,他每天都巡耕二三回。怎会没怀孕呢?

 

  赤裸裸的走向床头,看着浩文帮我装的秘录摄影机。其实我不笨,只是为了生存,一直在装傻。

 

  最后让他再看一次,拿着剪刀,一步步走向镜头。微笑,水滴奶都顶到镜头了,剪刀咔嚓一下剪断电源,再拆了镜头。

 

  我的淫照怎会外传?肯定和浩文有关。只是我不想追究。

 

  鸵鸟。把房间还给自己就好!

 

  还给我一个安心的空间,这才让自己停靠上去。明儿是早班,今晚想早点休息。

 

  没怀孕小失落!可是眼睛一闭上,想起卧虹居的初夜,我已是人妻,眼前浮现谷枫在巡耕新田的身影。

 

  想着想着,我不禁感到身体发热,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怎么躺都不对,竟无端的想要起来。

 

  频频看手机,忍不住,发送微信给他。

 

  〈点起你的名字,发送我的忧伤,接收啊!接收啊!爱的花朵…〉「你在做甚么?想你…」

 

  左手抓手机,等谷枫回讯。右手已沿着小腹滑进金黄密林中,怎感觉秘毛更粗了?是变成女人的关系?

 

  充满欲望的胡思乱想,下面开始湿湿了,独守空闺还能怎办呢!

 

  拆一支棒棒糖,唅着。轻轻一触花蕊,惊!怎全身都颤动起来?

 

  初夜,过去一个月了,提醒自己,你是人妻别太过份。

 

  啊…一阵涟漪似电流,立刻窜流全身。

 

  咬着嘴里的棒棒糖,对他要有信心,没经验才会柴。「他」会表现更好!无论如何,一定要更好。一种想要被拥抱,被疼的冲动。

 

  又是一阵自慰,直到嘴里的棒棒糖,剩下索然无味的杆子。

 

  玩弄了一会儿有高潮,把濡湿传给谷枫,问他我最爱的棒棒在那里?说我需要他,请他帮我寻找失物一下,才迷迷糊糊地睡着。

 

  醒来后,已是翌晨七点了。

 

  灿烂阳光,撒满人间,这才看到谷枫来讯。

 

  他没赞美我的身材,劈头就说,我的内衣很乾净,却闻不到阳光的味道。为此,他费了好几天,做好一组我专用的晒衣架。

 

  要求我,今后把内衣裤,全部寄回去婺源。他要去河边,亲手帮我洗,每件都吹过风晒过太阳,才收起来寄回来香港。

 

  我一想到亲手洗涤,再依大小排列,在山水映衬里晒太阳,就很窝心。但想到在晾在彩虹桥景区被游客拍照,偶还被亵。

热门小说

更多热门小说

Tags:

更多
妈妈 女友 娇妻 生活 风流 妻子 都市 故事 老婆 母亲 人生 女人 欲望 堕落 调教 绿帽 重生 少妇 系统 穿越 人妻 教师 沉沦 姐姐 性福 老师 乱伦 日记 淫乱 一个 世界 江湖 后宫 女神 出轨 熟女 少年 往事 美女 美母 游戏 催眠 淫荡 传奇 极品 系列 经历 妹妹 母子 少女 情人 性爱 岳母 秘密 情缘 无限 同学 校园 真实 诱惑 儿子 男人 女儿 爸爸 夫妻 猎艳 大学 老公 天使 乡村 幸福 美艳 家庭 俱乐部 嫂子 性奴 武林 女警 总裁 爱情 淫妻 变成 暴露 日常 换妻 末世 改编 之后 丝袜 仙子 生涯 日子 之旅 欲海 幸福生活 凌辱 情事 情欲 攻略 青春 艳遇 熟母 红颜 荡妇 淫欲 天下 小姨子 回忆 神雕 修仙 母女 美丽 漂亮 不要 性事 逍遥 家族 之路 桃花 邻居 回忆录 沦陷 姐夫 爱妻 春色 警花 风月 红尘 红楼 岁月 办公室 偷情 交换 外传 禁忌 地狱 暧昧 女孩 做爱 大唐 儿媳 激情 绝色 事儿 小姐 超级 哥哥 借种 深渊 黄蓉 女侠 自白 征服 美少女 校花 情色 成长 母狗 红杏 善良 迷情 医生 官场 性感 豪门 胯下 轮回 公主 高中 之恋 人间 计划 阿姨 巨乳 疯狂 公子 温柔 上海 成熟 淫女 北京 恶魔 婚姻 熟妇 迷途 柔情 加料 男友 时代 复仇 合租 朋友 新娘 美妇 美人妻 家教 炮友 背叛 不伦 荒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