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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我愈可爱就愈黑暗

第六章 我愈可爱就愈黑暗

  从婺源休假回香港后,我得开始设计〈软男风潮〉的包装盒,再冲印三位女主角的裸体写真,让买家到货时包装有质感,拆盒内附裸体相片,有具体形象可以意淫。

 

  从空中看港珠澳大桥,一天天在延长,很佩服自己,感觉有未来,这行肯定有钱途!

 

  飞机一落地才开机,惊.怎有那么多办公厅的电话?

 

  回拨电话,同事说江浩文勤务中受伤送医。走出机场,扬手叫了辆车,我带着行李直奔医院。

 

  他穿制服被公然袭击,这小子虽然身手敏捷,腹部还是被砍一刀,所幸未伤及内脏,但缝了廿几针,看来得住院十天半个月吧?

 

  总部派督察下来调查,认定浩文有和人结怨,但浩文不愿多谈,同事只好轮流陪伴兼保护。尤其是我,几手每天都到医院陪他,甚至帮他擦澡。

 

  一天换药三次,过了三天,这小子就活蹦乱跳,恢复本性了。大家都知道男人熟睡会晨勃。可这小子也太常了,总觉得他是故意在挑逗护士。

 

  叩、叩、叩…护士来例行换药。

 

  「先生!现在帮你换药喔。」浩文手肘弯曲盖住眼睛,假装在睡觉。

 

  护士拉起上衣,我这才发现,他晨勃的老二就在腰间,龟头就指在肚脐下的伤口上。

 

  讨厌!学长受伤还搞怪,但我又想看伤口愈合情况。

 

  心里想,伤口怎离生殖器这么近?该不会这家伙淫人妻女,歹徒想切了他的命根子吧?

 

  小护士果然专业,不动声色,很顺手把他裤子更往下拉。那阴茎更是捣蛋,在动来动去。

 

  小护士问我:「方便帮忙吗?」

 

  看我摇头。小护士把那龟头用手指一拎,丢到一旁去。

 

  接着拆纱布、清创。

 

  浩文这小子很故意,又让老二上下晃。小护士看得出来他是故意,一生气,摸出纸胶带,把那老二绑在大腿上。

 

  过了一会儿。

 

  「先生!药换好了。」护士用手背拍了拍那不乖的阴茎,说:「你.老实一点。」也不帮他把解开固定阴茎的纸胶带,就直接帮他拉上裤子。

 

  「倪虹,帮我解开来啦!」我笑,顶他一句:「你有手自己想办法!」径自走出病房,让他自个儿松绑。

 

  再进去时,浩文说:「倪虹,你圆房蜕变后,身材越来越迷人,正想撸一枪,你即进来,那就帮我吧!」被他突然一拉,我一个踉跄趴在浩文身上。

 

  「喔!不要啦!这是病房,学长…你快放手!」怕折腾到伤口,我不敢大力挣扎。

 

  「乖!不然让我抱抱,你的身材太诱人了!屁股又那么翘,来!我摸一下。」他不断的在耳边哄我赞美我,一双手从腰部往下移到臀部,隔着短裙时轻时重的搓揉。 

 

  我算纵容病人,任由他在我身上游走抚摸轻薄,怕折腾到伤口,一点都不敢抵抗。

 

  此时忽然觉得下面一凉,「呀!你干嘛?」浩文竟然将我短裙往上捞起,一下子伸进内裤,手指顺着股沟,滑到我的屄庭。

 

  瞬间,我又看见五彩缤纷的光,我知道自己又会再陷入催情迷药的幻境里了。

 

  催情迷幻药事件之后,发作很多次,我早就习惯它了。

 

  「喔~不要…」我可以用意志力脱离的。但我想追查催情迷幻药事件里按摩师的身分,我要查会讲“干”;说“大鸡巴”的男人。

 

  病房的灯光,混着缭绕淡淡的湮云。我眼睛似乎有一层滤镜,眼前是五彩缤纷的飞船,抱着我的是浩文,原来他就是性爱幻境里,那个很帅的男人。

 

  为了追查真象,我竟然没有反抗的配合,将腿分开让身体放松,让很帅的男人用手指头不断地抠捻那两片嫩肉。

 

  很熟悉,知道接着就是要逗弄小豆蔻了。果然没错,一阵颤抖,我全身僵硬眼前一片雾白!

 

  再忍耐一下,我在等待关键字,很帅的男人会说〈喜欢我用大鸡巴干你吗!〉快说…

 

  不会的,浩文不是坏人;这些都是幻境,浩文不会是迷奸我的坏人…

 

  病房全是五彩演云,明知催情迷药发作。我要赶快逃离?还是追查真象?意识正在挣扎中纠结。

 

  突然,我被抛掷了出去,整个人跌倒在地。

 

  有人开门进来,是姚千莹,她看我跌坐在地在,赶忙冲过来扶我起来,问我怎了?

 

  浩文替我回答:「看来是太操劳,要上班,又要照顾我。」我羞怯的说,应该是,眼前一眩就跌倒了。

 

  「那你回去休息,今晚我来照顾浩文。」「好吧,谢谢你!千莹…」

 

  翌日,一下班就赶去医院,接着仍不眠不休的照顾浩文一星期。

 

  就在他要出院前一天,浩文问我和谷枫圆房后,这三个月的性生活,性福吗?

 

  我说了假话。把网路上安慰怨女的话,朗诵一遍。

 

  「我要求比较高层次,觉得做爱是一种感觉,感觉大于长相,长相大于技巧,技巧大于SIZE。最重要的,谷枫是真心疼我当公主,他很迷恋我的身体,一碰头就对我做出好色的行为,我幸福,当然也性福。」

 

  「那.我也对你做出好色的行为呢?」

 

  「学长,你少神经了啦!我俩是工作上的塔档,你不是我的菜…」

 

  「可是我迷恋你身体啊!」

 

  「不行…学长误会了,我从没有那个想法。」

 

  「你被我吻过…被我摸过…现今才这样说,是不是太迟了?」浩文学长眼中冒着火,抱住我就狂吻。我想推开,却推不开。

 

  我说:「吻过…摸过…不代表我想和你…做那个。最少目前地点不对,这是医院呀!」

 

  「我早就想得到你!等你圆房,也三个多月了,该轮到我了吧!你会答应的,是不是?」

 

  「不行!咱.只是工作上的塔档。不行…」

 

  浩文游说我:「性爱和真爱的差别,只在于快感!和我享受快感,不会影响你和男朋友的真爱啦!」

 

  「你忘了,我给你多少亲密的快乐?」我想到他花港币一百元,在我小穴里塞迷你型小跳蛋,让我在车水马龙的街道上高潮。

 

  瞬间,我又看见五彩缤纷的光。

 

  「不行!我不能当你的玩伴。」不看场合的直白,让我有些不知所措。

 

  小女子那抵得过健壮的警察,没几下就被钳制住,环抱着我的双手,移到柔嫩双乳上揉捏,不时还用手指勾弹我的乳头。

 

  「啊!别长,别这样啊~啊~不要啊!」

 

  「哈哈~乳头硬了!看来你真超敏感的,今天就在这儿爽一炮吧!」

 

  浩文学长一手抓着豪乳,另一手则往我下身摸去。

 

  「啊~啊~不行!不能摸那里,会和上次一样。不要啊!放开我…放开我…啊啊~」

 

  幻境似乎又回到被迷奸的场景,我在眩晕之中,出一记右抅拳,重重打在那男人的鼻头上。

 

  今天也是。但这一拳,不是有意的,却让学长伤口流血了!

 

  看着血在流,我瞬间清醒,脱离幻境,才发现我打了浩文,很紧张赶快问说:学长别闹,你有事没?要不要叫医生。

 

  可浩文恶狠狠地说:「不,我现在就想和你做爱!就算会因血流干或伤口发炎而死,今天也要得到你。」

 

  他眸底闪过一道又一道的火花,突然失控地撕开我的上衣,哇!了一声,说:「好美的水滴奶…吃精三个月,怎变这么大呢?」

 

  「唉?我帮你挂的铃铛呢?怎可以解下来。看来过二天,我得带你去穿乳环,让你解不开。」

 

  他说要先量乳头大小,我张口要叫,他竟把手指伸进我嘴里。太坏了,我用力一咬。他竟不怕痛?另一手紧紧扣住,我在他怀里皱在一团人球儿。

 

  看鲜血沁湿了绷带,我不敢反抗,假意敷衍说:那我帮你请假,咱回宿舍,让我帮你洗香香。

 

  「不行!我就爱在这儿…」

 

  「我一身身汗臭,你也要非礼?」不说没事,一说他发狠地将我猛然一拽,把我压在病床上,开始脱我裤袜,说要闻我的体味。我不从,他就直接撕开硬要。

 

  他压了下来,我来不及反应,「啊…」了一声,紧张地娇喘,一丝的不安…

 

  一丝的纵容…复杂的思绪无法正常思考。

 

  我毕竟是有未婚夫的女人,怎能背叛谷枫呢?

 

  「求你…不要~」他目光一闪,露出一丝得意的邪恶笑容说:「呵!想不到你裤袜里都不穿内裤的?」我白他一眼。

 

  今年夏天特热,裤袜没穿不礼貌,要穿实在热到受不了,想说就连身裙配裤袜直穿好了,那知会碰上这种事,反而更激发男人乱想。

 

  「美腿加黑丝真让人受不了,这味道好香啊!」被撕破了最后的防线,我现在下半身已经裸裎在他的面前了。

 

  我被他弄得有点懵了,紧张的伸手护住私处。

 

  「哈哈!看你脸红成这样了。」我又把手改捂住热脸。

 

  「看,你下面都湿了,还说不想?我现在就要直接干你喔~」学长愈说愈不像话。双手把我二腿架开,嘴巴也跟着加入,开始用舌头对我私处,又舔又吸又吹,弄得我骚痒难耐。

 

  「好了,别再弄了…啊~我会受不了的…你不怕护士进来?」

 

  「哈…哈,护士正要开始交班,咱最少有半小时。」他得意的嘴角上扬,原来他早有预谋,算淮了,利用护士交班空档,要奸了我。

 

  他直接扑上来,很凶,血也是,我想救衣服不被血沾到,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放开我…学长别闹啦!」看着血在流,我于心不忍,反而哭出泪来。

 

  看我双腿在空中晃,他说:「这美腿,配上高跟鞋,超性感啊!」他很狂,我小手颤栗地抵在他粗犷的胸膛,小心抗衡,努力别让失血太多。

 

  「别反抗,你若不想要我死的话!」然后,他解开裤头系绳,这才发现都是有预谋的。他穿的是手术衣,内里空无一物,肉棒就在我的面前一抖一抖的颤着。

 

  看绷带在渗血,我很紧张。私处被抚弄,我又浑身噪热。

 

  我还是会想维护自己的清白,还在最后努力,轻轻地哀求着:「不要!学长,放开我…我们不能这样…」

 

  我虽然还是在挣扎,却已经没了力气?这似乎更勾引了他的某种情绪。他看来血脉贲张,我感觉全身无力,即知无法阻挡,我全身不停颤栗地祈祷:玛丽亚!您明白我的处境,请赦宥被淫劫者无罪,原谅我一次吧?

 

  生命像一场电影,能开心尽量演开心。

 

  心里的爱是忠贞的,但生理的需求,是不可抗拒的。我.一直很知道,清楚我要的是什么。

 

  性与爱,终究无法找到平衡点的。

 

  「就只能给你一次。学长你要承诺,只能这么一次?」怕他失血过多,我.决定献出身体给师傅,和他做一次!

 

  都答应给他一次了,浩文学长还是和强奸犯一个样。更使劲的掐我的双乳,我像被性侵的女人,被抬起双腿。浩文握着肉棒在我的屄口摩擦,他的棒很粗又长,很黑,一看就知道操过不少次数。

 

  我很紧张全身僵硬,异常窄紧给了他阻碍,但他仍是吃力的进入我的下体。

 

  啊!喔!我们同时叫出声。

 

  我紧张地收缩着,喊「啊!痛。」

 

  我阴道依旧紧致如初,让他舒服得哇哇叫:「天哪…你的穴这般窄紧…简直就像是处女。」

 

  因为被瞬间塞满,我有一种撕裂般的痛楚,到底后,仿如贞操又再被撕裂开来的疼痛。

 

  我眼泪掉了下来!

 

  「啊!…好痛…被你撑坏了啦!」我知道,失身了,贞洁之身毁在浩文学长手里。

 

  「喔~喔!你的穴,真他妈的爽!我忘了,你是刚圆房的骚新娘。」他不顾我的痛,挺腰又用力了几下。

 

  「啊…别…别那么用力…痛啊…痛!」就已明说要给他一次,怎还这样对待我?

 

  不过他可没因我喊痛,就停下来的意思。他继续抽插,享受阴茎在我体内一进一出的爽,尤其是我羞涩时,他看来很是刺激,动作更狂妄。

 

  我的初夜,谷枫也是这样对我。

 

  纯洁的性灵,再一次失去,男人看来都一个样。今后这一生,我对男人,不会再有梦幻的期待了。

 

  闭上眼睛,我淮备承受男人一次又一次的强烈冲击时,感觉突然变了。

 

  瞬间,我眼前全是五彩缤纷的光,我知道幻觉又发作了。

 

  眼前看什么都变得五彩缤纷起来,身处在性爱幻境里,抱着我的浩文,就是那个很帅的男人。

 

  「呜…哇…哈!装着清高,这会儿被大鸡巴插在体内,也变成很淫荡的女人呢?」

 

  「啊?我是淫荡的女人。可是,如果护士进来,这样好丢脸啊!」

 

  「嘿嘿!你马上就不觉得丢脸,只剩淫荡啰!嘿嘿嘿~」

 

  他说的没错,这会儿我竟然主动将腿打开,让身体完全放松,把白嫩的手臂环上他的颈脖。两人开始亲密的互吻,舌头在互相追逐,津液在互相吞吐…淫靡的气氛顿时迷漫整个病房。

 

  「倪虹,你的肉壁很紧凑,但很柔软,干你实在很舒服。」

 

  我的电话在响!从铃声知道那是谷枫来电。

 

  「啊~啊~老公…我要对不起你了啊!你的小屄被占领了。」

 

  浩文看穿我的反应,他转换的很快。浩文不再是受伤的野兽,而是温柔的问我:「要接电话吗?」

 

  我摇头。他又问:「那…我可以动了吗?」我点头,并用腰身慢慢地丑怩回应,感觉那肉棒的温度很高,腔肉被实实的拨开来,再合拢再拨开。

 

  我还是有意压抑,但心里知道,这时非常享受。难不成,我已经从刚开始的反抗,现在已经被学长的黑长肉棒给征服了吗?

 

  看我开始配合,他欣喜若狂,突然伸出右手抓住我的乳峰,眼前漂亮的水滴奶不吃,竟然转头张嘴来咬我的耳垂。

 

  耳垂被咬瞬间一麻,全身瘫软,浩文果然是好人,因为知道我的性感带。朱唇一开吐的娇吟:「饶了我…那里敏感…不行咬啊!」

 

  「会怎样?」这男人很坏。我没空回答,也不需回答。

 

  他轮流咬我二边的耳垂,感觉他的舌头有电流,从耳朵传遍全身,像往一圈圈连漪的震波,往下涌进下面的私处,那里很需要,不会痛,接着是奇痒无比。

 

  被那硬硬的棒棒填满了,我用力丑怩。他说:「很久没有干到这么爽的肉穴了。」

 

  学长不急不徐慢慢的抽送,我的下半身在颤抖,高凸多肉的维纳斯丘,被雄性冲撞着,舒服的很。里面也是,就像是被电击到一样,好舒服,真希望永远都不要停止。

 

  当二人炽热的眼神对望时,我对男人这般狂野感到紧张;又对这款温柔的侵犯,刹时羞愧到满脸通红。

 

  「小贱货,你好骚啊!」

 

  「不淮叫我贱货。你别侮辱人了,啊!怎这么大…人家会坏掉。」

 

  「哇…哈!小学妹,那我就把你干坏…蜕变成色女警,明天开始按客吧!」

 

  「接客?」

 

  「你好骚啊,适合当妓女,明天…我约了…」浩文正要往下说约了谁的时候,我的手机又响了。

 

  我紧张的拿手机,果然是谷枫来电,我意识瞬间清醒。学长看是谷枫,也停下了动作,再一次问我要不要接?

 

  我摇头。我无颜面对谷枫,只想赶快再躲回性爱的幻境里。

 

  「呜…哇…哈!谷枫,你有这么棒的女朋友,居然不看好。光会电话监管?那我今天,就代替你接管,让她满足。」

 

  「学长怎这样说?你简直是饥饿的野兽。」

 

  「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呜…哇…哈!要不要回拨电话,告诉他,我比较厉害?」 

 

  谷枫似乎知道,心爱的宝贝被略夺,电话一直响,响到我愧对谷枫的羞耻感泛起。

 

  心里开始挣扎,但我肉体曲服了,再也无法把持自己,那肉杵就如雨点,正在我巢臼里捣弄。

 

  「呜…哇…哈!是不是很舒服呢?今天我一定要中出,大量灌精你子宫…」

 

  我忘了拒绝,完全飘飘然,一脸晕红,娇喘呼呼,不由自主地抱住,在自己胸前拱动的头。

 

  二腿很贱,缠绕上浩文的熊腰。我扭臀,也许是在抗议…也许是想获得更多的温柔…

 

  浩文很坏,却懂我,我抱的更紧,他就顶得更加深入。他贪婪的吻着我唇、耳朵,往下咬着我的乳头,伴随着一旁手机的响铃,他仿佛更加的兴奋。

 

  电话愈是响,他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啊…啊…啊…啊…啊…」不一会儿…

 

  他.让我来了!

 

  那感觉像触电一般,我本能的夹住双腿,从没夹过这般粗的家伙,体内不停地抽搐,接着全身痉挛。

 

  知道他也是,他说从没干过这么美的屄,他快要射精了。

 

  浩文紧抓着我的腰,阴茎开始做激烈快速的猛肏,嘴里喊:「他妈的,你的肉穴越干越紧,啊~干~我要爽了…干你…干你…我要射满你的子宫。」

 

  「学长…人家够了啊~你爽过,就拔出来~啊~别射里面~…你爽…爽过了…就拔出来啊~~爽了吗?」

 

  我整个人因高潮而全身僵硬,阴道也随着抽搐紧缩。

 

  「啊~啊~人家又有感,又要到了…喔~呜~太舒服了,不行…再这样下去…我…我会疯掉的…啊~」

 

  怎会来的这么急?因为浩文把手指抵在我的阴蒂上,随着抽插节奏,忽左忽右的来回或不断弹弄。我早被肏到快疯掉了,那能再承受这种强烈猛攻。

 

  「啊啊啊啊啊~舒服…好舒服,人家到了啊!」

 

  「要淫荡一点,说被我干的很爽。」

 

  「啊啊啊啊啊~爽~啊…学长,你干得我好爽啊,学妹我高潮了啊!~好爽~好爽啊~」

 

  原本希望他不要射进来,最后这一道防线,随着再一次高潮而彻底瓦解。

 

  「啊!不要啊~这样会怀孕的…不要啊~快!快拔出来…快拔出来…呜~」

 

  我高潮后,意识渐渐清楚,我摆动臀部想抗拒被内射,但阴茎紧紧的抵在子宫颈口。

 

  浩文受伤住院,当然是很久没射精了。

 

  先是感觉肚子一阵温热,接着精液往子宫不停灌注,持续很久,很可怕,怕怀孕,我身体不停颤抖。

 

  感觉被装满了还没停,只能往外流淌。直到他虚脱地瘫软下来,接着是我瘫痪在床上。

 

  浩文不动了,但是他的狂猛、他的热情、他的坚定、他的固执…一点一滴地侵入我的心。

 

  怎会那么美?

 

  云雨过后醒来!

 

  我躺在浩文学长那宽阔的怀里,像只温驯的绵羊,我用手指玩弄着他的乳头,像个绿豆那般大,乳晕上长几根硬毛,可爱!

 

  他用右手轻轻的抚着我的背和肩膀,说:「宝贝,太冲动,不要生气好吗?」

 

  「仅此一次,知道吗?」抬头仔细看他阳刚帅气的脸庞,我承认自己对他有好感。没想到就这么一次,竟是这般美好。

 

  美好.在我心底,烙下无法抹去的影像。

 

  我突然感觉有股灼热的湿在腹部,低头一瞧,才知道浩文的伤口一直在淌血。

 

  我惊呼「你又流血了!」,欢愉的波涛瞬间平息,继之而起的忐忑不安。

 

  「一点小伤而已。」他无所谓地说。

 

  「这可不是小伤,让我看看。」受伤的身体本就疲乏,偏又不怕死的在这个时候卖力的展现雄风。

 

  我赶紧红着脸在他面前穿好衣服,然后扶他躺好,想动手又不敢碰缠在腹部上的绷带。

 

  「我看,还是请医生过来好了。」我按了病床的叫人铃。

 

  没想到护土很快就进来了,看见我正在帮浩文学把那话儿塞进裤子里。她一脸惊,转头把我从上到下打量,看着我一脸心虚害臊,微笑的说:「小姐,对病人做了不乖的事情喔?」我只能尴尬的笑笑,请她快点帮忙止血。

 

  护士边处理边碎碎念:「唉!你们还真敢。」

 

  我是很敢!这种转变,太快。

 

  就在献贞操给谷枫四个月后,就抵挡不住浩文的诱惑,我出轨了!

 

  看着护士帮他换上全新的绷带,度过忐忑不安。恢复理智后,赶快回宿舍,回谷枫电话时,连讲话都在发抖。

 

  被他听出来,关心的问我:「解释挺怪的,你到底去了哪里?手机也不接,害我担心死了!」

 

  我随便敷衍他一下,就赶着去洗澡。

 

  蹲着张开双腿,浩文射进来的东西很浓,噗!一声,从下面流出来,滴了满地都是。那腥味很浓,闻来很恶。

 

  洗完澡马上就上床去睡,鸵鸟…不敢去回味刚才的性爱,我告诉自己可一不可再。

 

  该睡了,不睡不行,可是睡不着,脑袋里的感觉没有停,感觉他的阴茎一直在我下面进出着…

 

  起来开灯,本来很美的穴穴…竟然丑丑的~怎么好像开掉了?一个洞,真的被干坏了!

 

  还有,怎会忘记,怎没买事后丸──如果怀孕了,怎么办?怎么办?

 

  我依旧爱着谷枫,我没办法爱浩文,更不可能和他在一起,除非我和谷枫散了。

 

  否则我今生今世,就只能嫁给谷枫。

 

  我始终相信,草海桐只是想活下去,不是随便的人。妈妈说,女人只能爱一个男人,安稳过一生。

 

  睡一觉就过去了,赶快睡!

 

  鸵鸟.以为生命像一场电影,以为一觉醒来,就没事了!

 

  结果不是,我哭了一整夜。早上醒来,还是想哭…怎会演变成这样?

 

  还是得上班,没想到浩文也在。

 

  我很习惯的上前关心,他说回办公厅拿提款卡要办出院。我骂他怎不多住几日?怎不叫我过去帮忙办出院?

 

  「你昨儿的伤口…没…事…吧?」问的很腼腆。昨儿才被他压在病床上硬行肏奸,今儿竟然这样体贴,让他一脸不可置信。

 

  知道这又被误解,我羞低了头。他却糗我说:「我很惨,弟弟到现在还在痛,整只都还是红的!」

 

  “啊,这,那个…”我的脸颊瞬间胀红,无法回答。嘴里不好意思说,我的莓莓也是啊!

 

  「你怎不回话?怎不叫我负责?」

 

  「咦,唉,那个…」我一脸冏,说:「不必!不要再说了,以后不可以这样。」

 

  他却开玩笑的说:「你表情像初嫁妇,媚啊!一回生二回熟,下次就会习惯了。」

 

  以为一觉醒来,就没事了,他偏要再提起。有一种被揭穿的恐慌,同时又有幸福的感觉,就像他的阳刚还在我下面进出着…

 

  红着脸,赶快把视线从他身上逃开。对自己生气。倪虹,你怎啥事都做不好?

 

  这下好,过程中被逼接受;获得快感的心思,被揭穿;自己的感受,被他用言语直接表达,那是多么残酷的喝斥?

 

  这下好,让浩文觉得,你已接受,一回生二回熟,还可以有下一次。

 

  下班赶快冲去买事后丸,还一口气买了二支验孕棒。看说明书,最快七、八天左右就可以验到。浩文够强,怕他精子够强,还是多验一次安全。

 

  漫长的一星期,在焦虑中等待,我紧张到无心给谷枫传自拍。充满苦恼,浑浑噩噩的,不知怎么办?

 

  终于可以验了,等待显示时,我心跳快停止了。

 

  一条线…吓死我了。

 

  如果精子可以存活更久?等几天,再验一次。

 

  白天,恐惧,不知怎么和浩文当同事;更不敢打电话,愧对谷枫。

 

  晚上,每一闭上眼睛,就感觉浩文的阴茎一直在我下面抽插着。

 

  洗澡,感觉再怎么洗,都洗不干净。

 

  怎么办?

 

  你这贱妇,真该教训一番。

 

  无意间闪了一个念头,拿起挂在窗台上的雨伞,用湿纸巾擦拭了一下把手,很熟练地就找对地方,插了进去。

 

  弯弯倒勾的伞炳就像USB,自动读取,很快找到我刺激敏感的地方。

 

  伞炳取代不了浩文的填满感觉,只会让下面下雨,一进一出,一进一出。

 

  伞炳取代不了谷枫的温度,蓝瘦…香菇!

 

  “谷枫,你的老婆,不乖,是个贱妇,又欠教训。”伞炳教训不了自己,只觉得自己好淫荡,深一点。

 

  不行!妹妹会坏掉。

 

  还说会坏掉?你看,戳你的伞炳满是淫液,洁白的大腿上也亮晶晶,裸体在灯光下摇曳,闪动着淫荡的光芒。

 

  看来不够深?搔不到痒处。深一点!再深一点!

 

  啊…不可以!雨伞会坏掉。不!是妹妹会坏掉。

 

  愈怕坏掉愈疯狂。

 

  铃~电话响了。把我拉回现实…

 

  是谷枫,又在追问:「你到底发生了啥事?」我很想自首,却没有勇气。

 

  教训过自己,心依旧过不去。

 

  我花了一万元港币,买了一瓶专门保养女人私密处的黑兰极萃乳霜。

 

  它来自南美洲,在高山极地里,从一种稀有黑兰花中萃取出来。稀有,抗肌肤老化,还提升免疫功能。

 

  我会买它,是看上它的免疫功能,觉得我肮脏了!

 

  弥补、赎罪心态,付出代价很贵。因为极萃乳霜稀有,全球每年只生产3000瓶。量少是这种娇兰,一年开花没几天。

 

  很像我,用心呵护莓莓,但换来的快乐,真的很少很少。

 

  握住黑兰极萃乳霜,它的瓶子让女人,心会狂跳脸会红。这公司有心机,又懂女人。怎说呢?

 

  瓶子就是瓶子,外观没什么特别,可一握住那瓶子,就像勒住男人。

 

  它用线条,勾勒男人形象的凹凸,尤其是抹过乳霜,滑滑的、寂寞的时候,包你连筋络的跳动都感受的到。

 

  天呀!浩文公伤假结束,明天正式上班。

 

  倪虹!你要怎么面对?

 

  内心那良善的力量,又在告诫自己:好了喔!倪虹,就只能这么一次。你坏过了,我们开始重拾精采的自己吧!

 

  不是说要亲手抓掳你的歹徒?

 

  不是要追查会讲“干”;说“大鸡巴”的男人?

 

  全都抛诸脑后,日子依旧,连被浩文学长肏奸这事儿,没有困扰我很久。

 

  因为,浩文被调去支援内勤。被砍恩怨上级没有追究,但让他换个环境。

 

  而我,升高级警员的人事令下达。我更是认真,用力地工作。就说努力在短时间内,或许看不出有新发展,但时间一久,还是会有收获。

 

  我在警力布署图上预警,会发生惊扰状况那一件事,在当时有功却没得到奖赏,但上头还是有看到我的实力。

 

  就在人事令下达后,马上派我兼办慕僚文书。兼当慕僚,累积的公文素养与缮群之道,在几年后,把我这小女警推向管理阶层,变成站在高岗上的母狼。

 

  这又是另一段境遇了!

 

  ●三月!我回到婺源。

 

  春天的味道已经很浓了,柳叶新抽、粉蝶飞舞,一派春明景和。

 

  昨夜竟然下雪了!

 

  雪花急簌簌落了三个钟头,忽又在子夜停歇,一轮明月透过云层,轻泄了一地光亮。这场三月飞雪在婺源,是十年来独有的。

 

  翌晨,出大太阳,窗外万物复苏,春光如海,彩虹桥宛如世外桃源。

 

  房间里,春光漏泄,我在床上娇喘吁吁,不是整晚大战,而是从香港到婺源,隔着千山万水,路途劳顿,每回到卧虹居,人都累瘫了!

 

  婺源春天,我也是春天,25岁还是俏皮的少女,再累也会思念,会想望,谷枫更不会放过我。

 

  年轻的身体,昨晚这一夜够累又忙,喘嘘嘘,直到公鸡啼,他才放过我。研究数据说,公鸡体内有生理时钟,公鸡啼,还有宣示地盘的作用。

 

  什么晨起的雾,沁凉的空气,都没吸引力,都错过了。

 

  谷枫也算宠溺我,一早就帮我洗衣服,晾晒。忍到八点多,还是来捏了捏我的鼻头,轻声呼唤:「小懒虫,起床了…」说完,湿儒的唇舌,顺着裸裎,从乳房、小腹,又滑到他最喜欢的桃源去了。

 

  果然没错,公鸡在宣示地盘。

 

  我夹住双腿,拨开拨骚的手,我缓缓的睁开迷蒙的双眼,当下漾出娇憨的笑说:「早!让我再睡一会啦。」

 

  他扑压上来,给我一个热情十足的吻,然后笑说:「走,趁没游客,带你去一个好地方。」

 

  「不要,我要睡觉啦!」

 

  「油菜花盛开,也不要吗?」说完,硬是把我抱起来。

 

  「我要…你,嘻嘻!」最令人陶醉的,当然是他的疼爱。但这一趟回来,最想看的无疑就是那一望无际的油菜花。

 

  「别急,等…等一下,让我洗把脸,把衣服穿好啊!」

 

  他帮我拿来一套连身裙说:「内衣全晾在竹竿上晒太阳,反正等一下也会全脱掉。」

 

  我爱婺源,还有一个理由,就是出门时,我敢让裙子里空荡荡。有一种想要的话,随时可以来的FU。

 

  老实的谷枫慢慢在学坏了,现在的他最喜欢看我荡穴,他说看裙摆摇曳,看整个人都要飞起来了,高兴!

 

  而我也乐得配合,只要在没人的地方,只要他想,我马上可以帮他吹吹。

 

  我觉得善解人意的女人,做爱前后都要帮男人吹吹,看着它由小变大,再由大变小。

 

  呵呵!这样说,感觉自己越来越淫荡了。

 

  淫荡,突然想到,急着问:「喂!你把内衣全洗了?可有一包原味内裤是要卖的…」

 

  他咧开嘴,爽朗的笑,说:「你的、我的;要卖的;我分得可清楚呢!」

 

  还真的是最后的香格里拉勒?

 

  不是晾我亵衣给游客拍照,就是要我不穿内衣就上街。干脆挂着牌子,连人出售好了!

 

  〈软男风潮〉名气愈来愈响,卖出去的原味内裤几百条,彩虹桥景区附近才几百户人家,算了算,该有几百只色狼,喜欢我耶…

 

  没想到我的体味那么抢手,这些男孩想必天天,拿我穿过的内裤丝袜在手淫吧?

 

  看我脸颊泛着红晕,谷枫说:「一大早没游客,我不会骗你啦!」

 

  衣服是穿给游客看的喔?那街坊邻居呢?

 

  色狼不认识我,但向谷枫买原味内裤,怎会不联想,卖家身边那个颜值高的正妹?

 

  怪不得和他外出,感觉男人的视线都针对我的翘臀,想必在找内裤在我屁股的勒痕吧?

 

  蕾丝的三角裤,脱丝破损的丝袜…穿在倪虹的屁股上美吗?

 

  想像中…

 

  这像不像婺源的三月雪。也是一种变态呢?

 

  坳不过他不淮穿内裤的坚持,我侧坐上电动车,风吹裙飞内里空空,我只能尽量不让春光外泄,被他载往山里去。

 

  我沐浴在一片大美春光中,昨夜下雪,今儿太阳出来,气温飙到廿度,地球生病了。

 

  十分钟车程的曲曲弯弯,深V的连身裙,二腿乘着凉风,乳沟随着巅坡在涌动,是没见到游客,但碰到的全是谷枫的邻居。

 

  黑色蕾丝边的短裙,让雪白的大腿外露,谷枫让我被狼群视奸…狼啊!

 

  山风沁凉,那打招呼的男孩,或许昨夜仰慕我而手淫,灼热感在体内瞬间蔓延…感觉私处又湿了。

 

  摆脱一个,转弯又来一个,这年轻的狼拦下谷枫,问原味内裤怎没到货?

 

  这买家裤档竟然凸凸的,用猥琐的眼神在看我,我让他冲动了吗?

 

  他边上下打量,边靠向我…

 

  惊!一边看谷枫,一边心里暗叫:「喔!大哥,你只能看,不可以动手喔…」

 

  谷枫也不走,二人对话内容没什重点,我却被一直视奸着。这是啥意思?这是让客户看货吗?我一定很像像骚货!

 

  果然买家直白的问谷枫:「我要加订,但指定买她…买她的原味内裤。」

 

  吓我一跳,还以为要买我。赶快出手戳他,谷枫才发动电动车。我还得陪笑,红着脸,向买家挥手告别。

 

  看仰慕身影愈来愈小,我才敢说话:「年轻人,明儿个,我给你一件超浓味的。你赶快回家,要记得先把卫生纸准备好喔!」

 

  谷枫问我:「你一个人自言自语,在嘀嘀咕咕什么?」

 

  「嘻~嘻…心里话,不告诉你!」

 

  渐渐远离粉墙黛瓦的徽派建筑,是油菜花田救了谷枫,我忘了找他算帐。这家伙让我被买家视奸,是穷怕了,想把我拿去卖?

 

  油菜花大片大片的金黄,在眼前铺陈展开,一直铺到人心底。

 

  机车爬上爬下,时而陷於泥湿烂软,时而从油菜花浪中窜出,柳暗花明时,我们已经到了一处天然湖边。

 

  谷枫没骗我,我开心的大叫,连跑带跳冲到湖边,伸手捧起湖水,清甜沁凉。

 

  「天啊!这湖平静无波,真美!」

 

  「就说你会喜欢,趁有太阳,咱来裸泳?」

 

  我看了看四周,在清晨阳光的照射下,湖水清澈见底,幽静又原始的氛围,但怕会有人来,有些犹豫。

 

  谷枫看我犹豫,不解的问:「怎,和我不熟,还害臊?」

 

  「你是我生命里的主人,我羞什么,是怕你的买家,会不会偷窥呀?」我是早想脱光,在盛开油菜花海里拍照,这是一直期待的梦想。

 

  「怕什么?有好身材,人家想看,你就给看呀!」

 

  但我在乎的还是这头牛,想藉着花开正旺,在花海里拍我的雪乳、细腰、翘臀……还不是都为他。我想看你为我血液沸腾的样子。嘻嘻…

 

  「枫,在这儿生产原味内裤…可以卖贵一点吧?」

 

  「好呀,快脱下来吧!」谷枫伸出手为我解除身上的束缚。

 

  脱也只是一件,就全身精光!

 

  顶着太阳感觉不冷,嘻嘻…

 

  「倪虹,你真美。」谷枫用火热的眼神在看,害我脸不争气的微微发热。

 

  「不要一直盯着看嘛…人家会不好意思啦!」荒郊野外赤裸体是害羞,但是在内心里却觉得很甜蜜。

 

  赶快往水里一跳游了起来,还频频回头看,谷枫在帮我拍照。

 

  才说顶着太阳感觉不冷?可昨晚莫名一场三月雪,湖水冷死了,瞬间我脚愈来愈僵。

 

  「谷枫!快下来,我抽筋了…」是真的,没做暖身,湖水太冰。

 

  被他抱上岸,被赤裸的放在平滑的大石头上,我全身颤抖,谷枫抚着抽筋的大腿跟,帮我揉捏着。

 

  「讨厌…好糗哟!」我蹙着眉头。

 

  「嗯,那里…啊好痛…你轻一点…」「不,不是,那里…好痒…」被谷枫碰到桃源洞口时,我语无伦次,大脑满是绮念。

 

  「你能不能别这样叫?」谷枫目光深沉,怔愣的看我。

 

  「呃!你摸那么近,我会忍不住,女人想要当然会叫呀!」他没看出我瞳眸里有火在燃烧,我乾脆明说。

 

  看我全身发抖,这牛不笨,他脱光自己扑压上来,用大掌捧住我发烫的脸颊,我们唇齿交缠,爱火让我感到全身发热。

 

  他是我的真命天子呀!不解风情,代表他乾净。我还有甚么好计较的?谷枫,算你命好,捡到宝了。

 

  「枫!石头太硬,压得我会痛。」

 

  「那,换我躺下面,给你当床…」

 

  我主动,沿着那胸膛往下亲吻,那热的发烫的分身,似乎也在期待我的服务。

 

  我轻轻的用手指握着,那肉柱随我指头的动作抖动着。

 

  瞪那屌,骂:「你不服气?看。你马眼都吐出黏腻,还敢说你不好色?」

 

  我一边套弄,欺负它,另一手也没闲着,将我们的子孙袋,捧在手中,掂了掂。亵玩,问它:「你有几千万子孙?今天全都交给我,我来帮你生个白白胖胖的儿子。」

 

  闻着谷枫身上特有的泥巴味,那是说不出口的淫靡,令我陶醉,我的下身都不知泛滥到哪里去了。

 

  抬头看谷枫,他用手当枕头,眯着双眼喘着粗气,眼神中有着期待。我知道,他想要什么,顺他意,低下头轻舔着根部,这牛的呼吸更喘了。

 

  望着肉棒,它跳动是那么的强而有力,一下下敲着我的心坎上。

 

  这才是真正属於我的,伸出滑舌,轻轻爱怜的舔一圈。看看他的反应?谷枫的眼里,有着催促和无限期待。

 

  我一边吸吮着,一边用舌头轻触着每个点,我在找寻,我要让它今生都臣服於我。

 

  他输了,因为他发出呻吟声。男人呻吟的嗓音,很低沉又沙哑。

 

  逐渐强烈的金色阳光,让平静无波的湖面,瞬间洒了大把金粉,熠熠闪耀。

 

  虽有沁惊的山风,但热辣辣的阳光洒在裸体上,夹带着惊人热力,征服的成就感,让我浑身燥热起来。

 

  定定看着湖景好一会儿,我再次垂眸,看着谷枫,他的身体依旧结实,只要训练,肯定是头很会做爱的猛兽。

 

  驯兽师,我继续不断的吞吐、舔弄,或是用牙齿轻刮,天地之间只有谷枫的呻吟声,和我吞吐吸吮的水渍声。

 

  他半眯着眼在看我,看的我好害羞,可为了我的性福,我不得不磨练你。

 

  懂吗?

 

  他充满了惊讶、赞赏、舒坦的眼神,我很委曲,也很得意,我更卖力的搧动唇舌,吻把一切。

 

  我也不乖!

 

  手偶儿在自己身上游移着,在玩着自已的身体,勾引他。

 

  小生气!

 

  正要骂,你怎还无动於衷时,谷枫有反应了,他说:「我不喜欢这样,这是我的工作,我来就好。」

 

  「喔!又要我在下面?」可是石床尖锐,又冷。谷枫拿我连身裙,铺在石头上,扶我躺下。舒服。

 

  「那。我今儿就任你处置啰!」

 

  「好,我先来嚐嚐你的味道吧!」期待终於有收获。

 

  他双手握住我雪乳,舌头轻舔着乳尖,轻咬着乳头,再不时的,就轮流舔弄我粉嫰的乳晕。

 

  「枫,你做的很棒嘛!」他没回话,迳往下吻去,在柔软的腹部停留一会,继续往下。

 

  「你阴蒂红红的,好可爱!」他说完,嘴就凑了上去,是贪婪的的整片上下来回的吃。

 

  「你好贪心喔!被爱融化的香甜,全被你吃掉了啦!」

 

  看他掏舔、吻咬、吞吮着,那烫人的热度跟脉动,让我的身体颤抖起来,天宽地扩我好兴奋!

 

  舒爽的轻语:「谷枫!这天菜,今后都是你的。」我不想迎合,也不会挣脱,只有羞样,全是你的,慢慢吃。

 

  正在陶醉,他禁不住诱惑,将肉棒一举送到底,我「嗳呀~」一声,想骂,舍不得。只能张开口无声的大力喘息。

 

  不是窄紧的痛,而是,谷枫像一个男子汉的样子,很是迷人。

 

  呵~这小子,动作还是很牛,急燥,一进来就撞击声啪啪响,怎老是教不会?

 

  但这牛的性能力,不牛了!

 

  啪啪响声之间,我感觉契合的地方有了水声,他也说听到了,我们不约而寻声往下看,在阳光下,看到有反光,有亮点。

 

  我羞涩!他抬头对我说:「你流水的样子好淫荡!我来拍一张,很多买家想看。」

 

  「又拿我给买家看?」气他为了钱,出卖我的肉体,但这话让感觉脸在发烫,显然很羞红。

 

  「喂!这照片你自个儿看,可别外流。」他笑着不回,给我一阵一阵的狂抽猛送,一次一次的顶到底。

 

  又骂他一次,他才开始懂得调节速度,懂得捞起我的双腿,往前压,插的更深了,啊啊…嗯!

 

  他用双手压着我的腿,让屁股翘高;自个儿轻轻扭腰旋转着。

 

  我也是,轻轻向上耸动身体,迎合他的每一下顶撞。

 

  「枫!这姿势很深,到底,碰到我花心了。」果然技巧大於SIZE。只要他真心疼我当公主,我幸福,当然也性福了。

 

  我紧抓他的手,闭上眼睛感受他对花心的每一下撞击。感觉灵魂在飞,快感传遍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一次一次的催情与刺激,欢愉的花终於开了!

 

  腹部内里传来颤栗的紧缩,然后爆开。

 

  像在湖水中央,投入一颗震憾弹,先是一个涟漪又一个涟漪,愈来愈宽广,永远不知道它的彼岸。

 

  谷枫带给我第一次的高潮,是慢慢来的。我一有感觉,就紧紧抓着他,很怕失失去。

 

  我。今儿,怎这么快?是被浩文开发出来的吗?不想它…

 

  知道自己来了,我紧闭的双眼滴下泪来,那是兴奋的泪水。

 

  心里在呐喊「枫!你不牛了,今天很驴喔?」

 

  我。很享受!口头没说,谷枫当然不懂。他称赞我:「倪虹,窄紧的很呢!」

 

  我没有回答,心里在骂:傻瓜,你这驴,连我高潮都不知道。但那肉根很懂我也,我高潮紧缩的窄紧,诱来他更快速的抽插。

 

  无法自主的呼吸,伴随着身体抽搐,一下又一下的箝制着肉根。

 

  肉根它懂我,鼓胀着,原来在荒野,在天地之问,谷枫的驴屌,很猛!

 

  第一波高潮缓下来,余韵还持续着,忽又被再投入一颗震憾弹,第二波高潮在腹部深处爆开。

 

  这种感觉,浩文学长有给我过。感觉谷枫的爱比较多,学长的如海啸,像略夺。

 

  我还是羞,不敢启口。谷枫是呆头鹅,当然不知道。

 

  我一脸热像烧起来般,狂野。让我紧抓着石床,手一直在颤抖。他还是没看出来!

 

  开口骂自己:「倪虹,你这女人,今天犯贱呐!」

 

  「贱。有何不可?」怕什么,我更是扭腰摆臀,迎合谷枫的大力的冲刺。

 

  谷枫看我忸怩作色,说:「倪虹,你怎越来越紧缩?」

 

  就说你是呆头鹅,连羞涩、亢奋、欣喜的表情都不懂?

 

  「你的女人,被你肏出二次高潮,正在炙热的颤抖,你都没感觉吗?」

 

  「枫!给我高潮,好吗?」嘴巴骗他。

 

  过往他得射三次精,才得以换我一次高潮。而浩文学长轻而一举,就能给我二次高潮。

 

  心里知道,心里偏袒谷枫,其实二次高潮,我满足到快不行了。想要他饶了我…

 

  可是浩文也给我二次,谷枫不能输。他只要再给我一次,就赢过浩文学长。

 

  爱不能输,即使虚脱,我可以承受的。

 

  谷枫你要比谁都强,不能让倪虹变成浩文的性俘虏。

 

  「啊…枫…拜托…不要停,快肏我…我有感觉,给我高潮,好吗?」第一次当着面索求高潮,我让谷枫感到异常兴奋,问我:「你要我…怎么做?」

 

  「不懂?我来教你。我在香港学的,拿到婺源来用。」

 

  「枫哥!来…这样…你插深一点…速度快点,让我爽…」我把双脚开成M字型,小腿随着谷枫的进出,在空中,画圈摆荡,有如招唤般的说出来。

 

  「对。就是这样,抬着我屁股,插深一点。」

 

  咘咘教我的,淫荡就是要开口说出来:「谷枫,我好快乐,好渴望被你干!」好羞。我竟然敢对着谷枫说出这种话。

 

  这话让谷枫先愣了一下,惊呀的说:「倪虹?你再说一次,说…想被我干!」

 

  「谷枫,人家想被你干!」一回生二回熟,淫话多说就会了。

 

  谷枫从没有过的的兴奋,双手抓着我的雪乳,俯身向前,贴近我,啄住我红唇。这算是赞许吗?

 

  唇齿的碰触,头脑胀热,晕眩,我失去理智了。

 

  原来浩文没有肏坏我,我的淫荡被开发出来了。原来淫荡这么简单,不由自主地哼了起来:「枫!嗯~嗯~人家舒服,人家爽啊~干我啊~」

 

  「倪虹,我喜欢听,你继续…淫荡一点」

 

  「嗯!我的枫~干我!别停下来,用力干我!好爽,哦~喔!」

 

  顶撞越来越快,我终於要改写高潮纪录了。这意义非凡,因为谷枫要帮我刷新纪录。

 

  我从没有过三次高潮。咘咘说会虚脱,会昏厥,唉~不管了!

 

  「枫!嗯~嗯~舒服,人家爽啊~干我啊~咱来破纪录…」双人合璧的淫液往石头上流淌,我觉得谷枫的驴屌硬到快爆了。

 

  曾受过浩文的大,我知道自已没在怕,希望这驴屌再涨大一些。

 

  「枫哥…我希望你更硬,你可以用硬鸡巴,更用力的干我!哦~好爽…」

 

  有过二次高潮的屄里,被他一进一出,感觉有咕噜声,下腹部完美的余韵都还没有消失。

 

  我不是欲女,早就满足了!想破纪录,是想让他取代浩文,改写我的生命之歌。

 

  第三波高潮来临之际,我的小腹强烈地收缩。如同野兽的谷枫肌肉发达,有一股泥巴味。紫黑又硬的肉棒,奋力一刺,我像被致命一击,它令我肉体深处感到苏麻。

 

  「啊…来了…」子宫也感受到冲击力,我整个人被欢喜的波浪所吞噬。

 

  「你爽吗?」

 

  「嗯~我好爽~枫…我这是第三波高潮,我快虚脱了!」M字腿,已经没力气在空中画圈摆荡了。

 

  「呵呵,是喔?我可以再来。」听枫说可以,我好高兴。他将我的腿架在双肩之上,慢慢将自己的身体向我压了下来。

 

  「噢~枫!你…这样进来…好深…到底了」

 

  「我就知道,你清纯可爱的模样底下,果然是这样淫荡的…」我没听出来话中有亦机,还傻里傻气的附合。

 

  「是喔!那我不要有气质,我要当荡妇,让枫哥天天干我…」高潮的火,让我失去端庄,希望谷枫耸挺屁股,用阴茎用力干我。

 

  「倪虹…唔~这样肏,你爽不爽?…你可知道你的小穴干起来有多带劲儿?」

 

  「人家不知道。啊…枫的…老二今天也很棒…我快疯狂了…枫哥用力干就对了」

 

  第三次高潮,没有第二次的激狂,像波浪涌动,持续着!

 

  这可是人生的纪录,我把身体弓了起来,不知不觉的自己伸手把金色的耻毛拨开,把一个女人最宝贵的私处,暴露在谷枫面前。

 

  「枫,我的骚穴很性感吧?」

 

  「你的骚穴非常漂亮。」

 

  而谷枫的肉棒在阳光下,虽不雄伟,却是前所未见的硬,整条散发着紫黑色的光芒,在我粉红的肉屄里进出着。

 

  那龟头不大但尖硬无比,彷佛每一下都要刺烂我的肉屄。这正如我看A片幻想的一样。等待已久的男人,就在这刻呈在眼前,他的热与爱,让我浑身颤抖,快感瞬间传遍我全身。

 

  「枫!你好棒,我完全泄身虚脱了。」

 

  「你,期待很久了吧?」

 

  「嗯啊,枫…好硬,很疯,干得我好舒服哟…」谷枫从来也没看过我有这等骚样,再也忍不住了说:「呵…好淫喔!那么多水。啊…啊…倪虹,我好像快放了…」谷枫在低吼,声音迥响在宽广的山林中。

 

  我凌乱的长发,淫荡的神情,摆动的臀部,随着被肏而涌动的双乳,这一副淫荡样,不论那一个男人都会感到无比的刺激。

 

  「倪虹,要不要放里面,要不要精液?」这牛!不。是驴,今天你表现够棒了。

 

  「要…要…当然放里面…」肉肉碰撞声中,我不停的痉挛,我哼哼着直叫,天寛地扩,我也不知道我的声音有多大。

 

  湖面吹来沁凉的微风,我似乎听到有人在笑我。

 

  谁?是风!

 

  谷枫紧紧的抱着我,那驴屌顶着我的花心,精液。一股一股的往内喷注,很多,最少射了七…八下。感觉很烫,全注入我的性灵深处!

 

  「这回你该会怀孕了吧?」我点头。很舒服,像在飞…我也说不清的。

 

  应允让他内射,算是鼓舞,感觉被注满满了,怎还有?

 

  「枫!还有…你怎还在射啊!啊!啊!」

 

  「对呀!最好生双包胎。然后,就带你去穿乳环。」

 

  「嘻嘻~枫哥要带我去穿乳环。好爱你喔~」

 

  在精液攻击之下,慢慢的失去感觉,我腾云驾雾…不知飞到了哪里!

 

  太阳的针灸与热,让我慢慢恢复意识时,感到全身汗,下身还在颤栗,我觉得小腹被注满了好几人份的精液。

 

  我想到浩文,真的想到浩文。他的纪录被刷新,感觉肉体被洗净,我又回到谷枫身边。叮咛自己可一不可再,但怎感觉浩文的阴茎一直在我下面进出着…

 

  套句年轻人的话,真的眼神死!

 

  不能怪我乱想,是谷枫今天很驴,那驴屌没有软化,我二腿一锁圆臀一夹,让他完全不能动弹,还能一直在我下面进出着。

 

  可,倪虹,今非昔比了。我眼前有五彩缤纷的光,是浩文学长接棒,又了我一会儿,才听见谷枫在低吼,又再我体内射了一堆精液。

 

  什么驴屌,蒲鞭,猛兽…不就是男人腿间肉棍儿,淫荡的东西,你也只能在我花房里做困兽之斗。

 

  谷枫,你别逞强,屈服吧!

 

  「倪虹,我今天是不是比较厉害?」

 

  「呵!还有努力空间…」男人的表现没有标准,要看女人当下的需求。

 

  谷枫用手摸着我的脸颊,真难想像,我真的主动起身转过头去,将他的屌唅入口中,用舌头不停旋转吸吮,好像在索求,说你的倪虹还不够满足。

 

  好可怕,被学长开发过后,都高潮三次了,怎还欲求不满?

 

  该回家了!

 

  穿上濡湿未乾的连身裙,侧坐上机车,在弯弯曲曲的山径上,往回颠簸,爬上爬下,也需要一些时间。

 

  没内裤可穿,二发的大量精液,一直流出来。

 

  「谷枫,骑快一点啦!你的坏坏都流出来了!」

 

  一回到村子口,他弟弟老远看见我们,竟拦在路上跟我打招呼:「嫂子!今天穿这样,很…性…感…喔。」

 

  他上下打量,看我没空内衣,故意一个字一个字的念,我在怀疑,谷枫在湖边一定又把我今天的照片,分享给小叔了。

 

  这小我八岁的未来小叔说话,眼睛一直盯着我胸前,看得我汗珠都滴下来了!

 

  当然知道他指的性感是,衣服上濡湿未乾的淫渍。真巧,的衣服前胸,刚才被濡湿了,隐隐约约就能看见乳头。

 

  谷枫跟着回头,笑!他竟然在弟弟面前,拉我衣服公然看着我的奶子,让我小脸儿一下子瞬间胀红。

 

  「谷枫!我要上厕所,我们快回家吧!」

 

  「喔…好!」他这弟弟,很油,竟然不让路,说:「哥,嫂子这衣服透光漂亮,你让嫂子下回来,带一套给我。」这。摆明是勒索。

 

  「你没女朋友,买啥?乖一点。让嫂子带个女朋友给你。」这弟弟,竟然拉着我手,硬叫:「嫂子,你要答应才算数。」

 

  算了算小叔即将成年,我想到咘咘挺适合的。下回,带她来婺源玩,凑合凑合。

 

  「哥,可否,兼载我一程?」明知道我穿裙只能侧座,还要求载他一程?太过份了。也不等我同意就跨座上来,虽说没抱我,但男人的挡部,正紧顶我的臀。

 

  怎,婺源人都这般硬?

 

  我一分神,肛缩一松,一不小心没夹紧,感觉有精液又流出来了!

 

  心里急,惨了,又流出来了。这到家怎走进屋子里?

 

  谷枫看我表情,回头问:「怎么了,不舒服吗?」两个大汉把我夹在中间,还故意问。

 

  我肯定这二兄弟,都在配合演双簧。

 

  我侧身夹紧双腿,贴紧谷枫想闪避,他弟弟就在我背后猛往前挤。我说:「你往前挪一下!这样三贴骑机车,我不习惯,怕掉下去。」

 

  我用手背轻轻擦了一下额头的汗,接着手拉了拉裙摆,塞进二腿之间。

 

  我想用裙摆吸附流出来的精液,免得被他弟发现裙后有淫渍。

 

  不拉裙摆还好,可这一拉整个奶子都要蹦出来了,兴奋的乳头还没消退,就激凸在迎着风的洋装上,浅粉色的乳晕,深深的乳沟,毫无遮挡地暴露在和我一般高的小叔眼前。

 

  我双手夹住前胸紧抱着谷枫的手臂,他弟弟瞧我无力反抗,简直是大胆视奸。

 

  我心想,忍耐一下吧!

 

  谷枫老实,而这小色狗一脸贪婪,二兄弟怎差那么多啦?我根本没考虑被视奸,一心想着屄里的精液,…喔…怎又流出来了…怎么办啦?

 

  骂自己,不争气,怪不得都不会怀孕。

 

  好不容易进宅院子里,这小色狗竟还不下车?我不管,迳自往前一跃,跳下车,双手护住半透明的臀部,就往屋子里跑。

 

  「啊…哥,你对嫂子怎了?看他裙后,一大片…嘻!」我回过头来瞄,二兄弟一致,都盯着我的屁股看。

 

  脸颊瞬间一阵红一阵热,一紧张下盘一松,小嘴巴一张开,里面的精液,瞬间又流了下来。

 

  我自顾地跑进卧虹居正要上楼,这小叔拉着谷枫跟进,还比着地上的一滩水渍。

 

  一到家我就不怕了,回头瞪着这二兄弟,骂:「你们别演双簧了,我早就知道你们二条色狗在玩什么。」

 

  谷枫反应很快,一掌打在他弟弟的头上,说:「再这样戏谑你大嫂,看我不打得你满地找牙。去。买凉的,给大嫂赔不是。」

 

  这才像话,心里也暖了来,殊不知是精液,还是淫水像丝线,一直在往下滴。

 

  只好躲进一楼客厅的卫生间。

 

  呐闷,谷枫帮我出气后,怎没去晒衣架帮我拿内衣?

 

  於是我把卫生间打开一个小缝,这牛迟迟没送衣服进来,竟然是在擦地板上的淫渍,从大门延着客厅。

 

  我轻声叫道:「枫!去晒衣架帮我收衣服。」

 

  蹲在地上的谷枫,不耐烦的说:「这地不擦,我弟待会儿,又要拿你寻开心了。」

 

  我就是怕,这小色狗真会拿冷饮进来。如果又发现我没穿上内衣,误会我勾引他,就更有事了。

 

  「求求你了…亲爱的…先去拿一下啦!」

 

  谷枫一边擦,嘴巴边嘀咕着,我有射这么多吗?

 

  猪!污蔑我…

 

  等未来小叔买饮料回来后,什么淫渍都看不到了!

 

  他悻然间,竟耸恿谷枫,在〈软男风潮〉的购物群组里,张贴新讯息:有人想要女警面交内裤吗?

 

  如题,香港女警休假,到婺源来宣慰粉丝,限时到周日白天。交货地点:彩虹景区。规则是:

 

  1限定成交三次的买家,才能参与面交竞标。

 

  2藏宝游戏,女神亲自放置内裤,买家取货时,将有惊鸿一瞥的邂逅。

 

  3女神清纯,怕淫欲不济,周六供应有淫渍的;周日交货则只是穿过的乾净原味。

 

  4取货后,粉丝将大屌跟内裤一起合照,或拍射精在上头的照片,回传群组可抽奖,奖项是护送女神到机场。

 

  讯息一PO出,短短十分钟,就收下十张订单,每件内裤售价都飙高十倍。

 

  「谷枫,你要累死我哟?」我得去景区找藏宝点,再把内裤脱下来,当买家来取内裤时,还要和他有擦身而过的邂逅。

 

  脱下一件同时,再穿上下一件,继续制造下一条原味内裤。

 

  交货十件,等於十场露出淫戏。

 

  景区游客多,谷枫的本意,不让买家知道我是谁。孰知这小叔过份,竟然把我的相片,偷偷分享给好朋友。

 

  以前没人见过卖内裤女神的本尊,这会儿全婺源的男人,都认识我了。而我和谷枫完全不知情。

 

  翌日,要交货了!

 

  彩虹桥静跨在潺潺的溪水之上,连着青山绿水,和有温淳气味的古村民居融为一体,怪不得是名人笔下的理想居所。

 

  远远看向我的卧虹居,它就在古村尽头的水畔边。

 

  一走上彩虹桥,呐闷,今儿怎在地人比游客还多,看来都是附近的年轻人,聚在这里想闹事还是想造反!

 

  不对,这群人都是冲着我而来,眼看着还越聚越多,不大多会功夫,我被一群男人远远紧跟,这才知道被小叔出卖。

 

  晃了一圈,买家远跟在后头,我完全无法脱内裤啦。

 

  又晃了一圈,买家开始鼓噪. 谷枫看来想平息客户,公然和我舌吻,还伸手去我身后,假意在摸我,实则把裙子掀起来给色狼看。

 

  我是害羞但不会厌恶,我的人是谷枫的,随他高兴。我的心,拌随着嘻闹声,回荡在山水之间,是风景?是狼群?让我下面湿了。

 

  又上彩虹走了一回,看古村得天然淳朴,不经雕饰、从不俗媚,村前就是波光潋滟的流水,村后有绵延不断的群山。很美!

 

  我也很美,满脸通红,好在有谷枫护着,我没在怕,倒是一种享受。谷枫牵着我,手指头在我手心扣着,这是他想做爱的暗示。

 

  只想快回家,痒死了啦!

 

  可是十张订单,等同女警一个月的薪水。钱都收了,十个买家紧跟在后,我是一件也交不出去。走起路来,感觉当下这件特别湿,浪费!

 

  下桥我走向河边,遇见几个浣衣女子,我蹲下来和她们闲话家常。说湿了要换裤子,浣衣女热心出言吆喝,那些小男生赶紧掉头离去。

 

  见我脱下一件内裤,又换一件穿上,浣衣女都说性感,问那买的?

 

  我说内地买不到,背包里还有:「要不?给一条新的,换你身上穿过的。」

 

  叫谷枫去路口把风,先让浣衣女换内裤,我三挑四选,从篮子里和或浣衣女身上,互换了四件原味内裤。

 

  我也得逐一穿上,让浣衣女帮忙拍照,证明是从我身上脱下来的。这几个浣衣女,和我年纪相仿很单纯,反而凸显我像色色的大姐头。

 

  聊到我住卧虹居,其中一个年轻女生说认识我,她和谷枫是小学同学,与老家只隔一条巷子。问她名字叫祝金雁,也算有缘就彼此互加好友,约好有空一起哈拉!

 

  单纯就容易被带坏,祝金雁说,卧虹居落成他有到,看我肌肤剔透羡慕死了。

 

  看我时髦也说想学。

 

  我和她们说:「不用学,年轻就是美,耍一些手段,让男人觊觎,卖内裤可以赚大钱。」一群女生大家嘻嘻笑,说这主意好!

 

  没想到在景区漫游,会认识这几个朋友。今后不愁没货源,或许。生意会愈做愈大。

 

  看谷枫站在路口,连头也不敢回。怎愈看愈像吃软饭的家伙?

 

  在熠熠闪亮的河边继续往前,有机会就交货,还有五件要制造,不知还有什么不期而遇?

 

  女警工作不是很顺遂,但在婺源,我似乎活的很好。想到陶渊明,可能也是仕途坎坷,才会有「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句子。

 

  来到隐密处,谷枫说:「再回去麻烦,咱就在这儿制造原味吧!」

 

  谷枫靠在栏杆上,说:「来!用你的小嘴帮我口口。」

 

  这可是世界知名的彩虹桥景区。我先左右看一下,判断买家和小叔会躲在那里?迫於无奈在他走跟前,慢慢蹲下来脸面向谷枫,微笑害羞的半跪,伸手解开皮带、拉开裤链,抓出鸡巴。

 

  吞了一下口水,用嘴唇开始对龟头先是亲吻吸啜。他们一定会偷拍,说不定有人拿长镜头,我把动作做的很悠雅。

 

  顾虑美感,嘴巴唅龟头不敢太深,偷窥都在右侧,就用左手套弄他的阴茎,右手抚弄他的睾丸。这样被偷拍,谷枫有面子。

 

  我很迷恋他屌上的泥巴味道。这味道对我,算是另一种催情迷药,土味闻起来会让我兴奋,私处会湿。

 

  当然我口交的技术也不差,因为我的嘴小唇丰满,男人被我口交,那根会有被溶化的感觉。

 

  我搞得谷枫轻声叫爽:「口得好,小骚货!」我吐出鸡巴反驳,「我才不是小骚货!」说完又吞了回去。

 

  我伸手到自己私处一摸,好湿!淫水早己透过小裤裤流出来了。

 

  「枫!这一件够湿,该脱了。可是有人在偷窥。」

 

  「装没事,你先自慰给他们看!」

 

  「喂!让我自慰给买家看?样子会很淫荡。被他们偷拍PO网怎办?」

 

  「为了生意牺牲一下啦!」为了生意,我只好一只手扶着棒棒口交,另一手自己手淫起来。

 

  谷枫看我这样,先是瞄周遭,低头说画面好淫荡,要我吃深一点。

 

  吃深,被拍到,人家会笑你小屌男的。他顾着爽,我只好用头发遮住,大口深吃,整根吞进喉咙里,来回抽送了十几下,再把肉棒吐出来,上面沾满我的口水,在阳光下看起来亮亮的。

 

  吃得谷枫一时兴起,抓着我的头猛按、挺腰让鸡巴插到喉咙里。明知有人在窥视,我只能配合,使力的大口吸啜。

 

  一会儿,谷枫说:「我想插你的洞洞了!」

 

  谷枫要我趴在栏杆上,让臀部对着他,他双手扶着我的腰,还伸脚把我的的脚扫开点。

 

  「喂!当我是母狗喔!」

 

  他拨开内裤,顺着股沟沿着湿滑,一下插到了底。

 

  「阿~」会痛,想要他轻一点都来不急,没听到声,但有「噗哧」的感觉。

 

  那龟头已顶到我深处了。

 

  这时,突然有一对情侣走过来,我想起来被谷枫压住,羞到无处容身。听谷枫在骂,原来是小叔拉祝金雁假扮情侣在拍照。

 

  二人被骂跑后,我又被谷枫押趴在栏杆上,将小屁股翘高,让谷枫继绩动了起来。他双手扶我屁股,龟头时而深入,时而在后庭徘徊。

 

  「枫!你…别碰我禁忌,想都别想。」

 

  谷枫说:「你的菊花开的很粉嫩,又湿又热呢!」我很害羞一直骂他,不准碰我禁忌。

 

  我不给,谷枫小生气,骂一句「讨厌!」把阳具往小屄一顶,这回真有噗滋一声,硬是被火热的屌棍,一口气就插到深处。

 

  「啊…」在光天白下被塞满的感觉,特殊!他说好爽,我是羞的要死了。

 

  谷枫在亵玩我给别人看,慢慢拔出来,又再猛力插到底。

 

  瞄另一边,多了几个紧跟的小男生,说远不远,我用手捂着自己的嘴,或咬着手指不敢发出声响,谷枫在背后使劲的肏我。

 

  撞击声音「啪…啪…啪啪…啪…啪…啪啪…」比远方的游客还大声。

 

  我小心裙子,不让臂部露出,啍!虽然在隐在树荫暗处,我也不给看。

 

  怪?谷枫的表情,似乎一脸得意,不在乎,「你以为自己在演A片喔?」

 

  我每觉自己湿漉漉,就拿件内裤擦一擦。

 

  十分钟过去了,回头看谷枫额头上全是汗珠。

 

  他看我咬着手指不敢出声,竟然来抓我的手,硬是把我双手别押在后背上。

 

  想让我叫,想肏我给谁看?

 

  偏不!我不屈服。改用牙齿咬着下嘴唇,脸上的表情不用说,肯定十分淫荡,因为我很享受。

 

  「啊!」双手被押后背,像缰绳。

 

  我说:「你是公蜻蜓喔?这样押着,我无法生产原味内裤啦!」

 

  谷枫笑:「真人秀,直播,冲人气!」把我的手往后一扯,像骑马驰骋。这小子今天很持久,可是我还太嫩,明知有人偷窥,我竟然无法高潮。

 

  直到谷枫加大了力道跟深度,我终於屈服了,像被缰绳笼着的牲口,任由他控制进退,我只能张口,喔!喔!喔!的淫啼。

 

  「干我…干我…快点干我…喔!喔!」谷枫大口喘着粗气说:「哈哈…这才像话。爽,我要放进去了…」

 

  我上气不接下气说:「我就快到了…你别急,忍着会…啊!」

 

  都紧要关头,谷枫谁惦记交货的事,说:「你把内裤全给我,我来…」

 

  他把要交货的内裤全套在肉棒上,这回再插了进来,还是有「噗哧」一声。

 

  他继续肏着。还说:「里面又软又嫩又温暖。」

 

  我被肏到全身颤抖抖,向后回头,喊他:「枫!到了,舒服死了。枫哥…」

 

  身体在徐徐微风下颤抖,接踵而来的快感,喔…喔…让我鸡皮疙瘩一阵阵。

 

  「干我!…啊啊…唔唔…为什么要有气质…我想要啊啊…我想被屌啊!好深…好深…」

 

  高潮流出的淫液,把内裤一件一件的濡湿了。

 

  「嗯…嗯…枫!记得,你以后都要这般神勇。」我贪得无厌地呻吟着。

 

  「我不要当乖女孩,我想当妓女…啊…」这句话,是原味的感言。

 

  谷枫接话说:「呗…有人在看,直播,逼真一点…」

 

  「啊啊…大哥好棒…干我…大力点…对!好深…我还要再来一次高潮…」

 

  谷枫用最大的气力,噗咻…噗咻…往我体内深处释放了精液。

 

  他把鸡巴从嫩屄拔了出来,我赶忙用手摀着,二腿也帮忙夹住说:「哇!怎射这么多?快…帮我拍照。」

 

  把套在肉棒上的内裤取下来,再从背包中拿出小卡片,一件一件轮流穿上,一边等底部沁到淫液,一边写感言,等谷枫拍好照。才脱下,再换另一件。

 

  我觉得做生意,该忠实的善待每位买家,每位都会有不同的感言,因为我有太多太的心里话要说。

 

  第2件。我发现了一个事实,完美的性爱,是不可能被制造出来的。

 

  第3件。羡慕吗?你必需要有爱,才能融入完美的性爱中,这一件就有。

 

  4件。我有新发现,只要你拿这内裤自慰,我会有感应,咱的性灵会合而为一。

 

  5件。在钮扣一颗颗被解开的时候,心也慢慢地剥落,我就只剩淫荡了。

 

  6件。这一件,就因为有你在窥视,才这么湿。我真的是这么想着。

 

  7件。我爱我所爱,你也要疼惜我的原味,就如自己的身体。

 

  8件。即使你在窥视,我还是会想在彩虹桥,为你演绎一场性爱。

 

  9件。帅哥,我不能背德,只能接受你用偷看方式参与。

 

  10件。只要用心,你就能感受我在爱抚你那丑陋的地方。

 

  终於十件都交出去了!

 

  女警面交内裤,加上买家PO跟拍照,让〈软男风潮〉的购物平台大红。

 

  我可是公关女警,在生产原味过程中,都很注意姿势,反倒是谷枫像猥琐的公狗样,反而提昇了我的人气。

 

  这里不是香港,没人敢PO露脸照,露身体我不在乎。只要原味产品,能让谷枫赚大钱。

 

  之后,开始有买家自己买情趣睡衣,让我穿过,当然我得应买家要求的姿势拍照。到后来,连网购内衣厂商,也主动找我代言。

 

  每次回婺源,都得代言十几套情趣内衣,有网状的,有护士服,学生服,有开裆内裤,还有露乳内衣等等。

 

  请谷枫按快门,总抓不住我的表情。我很敬业,乾脆用卧虹居当摄影棚,选几个点架单眼相机,我自己手按遥控器,快门一直在卡擦作响。

 

  用我美丽的容颜,苗条的身材,饱满的乳房,粉红的乳头,圆润的臀部,来塔配情趣内衣。

 

  有时候为了让乳头挺一点,拍出来才会好看。就得羞赧地,用手指夹捏乳头,或用搓揉乳房来塔配画面。谷枫说,简直像日本A片中的情节,令人血脉喷张。

 

  我也是,体内的细胞好像要爆炸一样,赶快拍完,接着就是可以和谷枫尽情的做爱。

 

  和谷枫尽情做爱后,我又飞回到香港上班。二头跑,周而复始。

 

  ●很多女警应该跟我一样,都是认真有爱心的执法者。

 

  而脱下警服在宿舍却是弱者,穷极无聊,盯着窗外,一样阴沉,看来又会下雨。空间似乎在这瞬间静默下来,有点孤独。

 

  侧头看着桌上的手工瓷瓶,笑!拿一件性感内裤帮它套上,漂亮多了。拍图片微信传给谷枫说:谷枫!我今天生日也。

 

  谷枫已读不回。浩文的微信是,很吵嚷:「亲爱的,生日快乐!别不接我电话,我有时间,你有闲,来去约个会,让我陪你过生日吧?」

 

  想的人已读不回,不要的人,一直烦。

 

  「倪虹,再不理我,就把自己用快递寄去你门口,让你吓一大跳。」

 

  「好想揉你的屁屁,倪虹,没听到我在叫你把屁股翘高吗?」

 

  讨厌的谷枫,你真的很废也,敢给我已读不回?直接打电话给他:「枫!我今天生日。」他嗯了一声,竟回我说:知道。

 

  「你不祝我生日快乐吗?」虽然是电话,听不出来我的语气,是在撒娇吗?

 

  「上回在景德镇,买那个瓷瓶,不是说送你当生日礼物的吗?」

 

  「你还真是无趣。我要的不是礼物,是一句生日快乐啊!」

 

  「喔~那祝你生日快乐!」谷枫从善如流的说,语气平板。

 

  「唉!手工的瓷瓶,是卧虹居要放普洱茶的,你竟帮它穿上内裤?」

 

  挂了电话,叹!一个人的生日好无趣。还真的有一点怕,浩文很敢,怕他来找我。还是出去避一避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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