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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警半朵淫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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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大爱无疆情欲无界

第十八章 大爱无疆情欲无界

  我只有空班四小时,被杨雄折腾很久,几乎要担误勤务了。冲回警署,警司邓钰芳在办公室等我。被她看到我前胸纽扣扯掉,警制服皱巴巴,二人对望彼此吓一跳。

 

  完蛋了,一定是巷弄的邻居告发我当妓女,警司这回要来查办我了?

 

  邓钰芳站起来说:「倪虹,你警员的日子玩完了。」我心里知道,警察当妓,日子是玩完了。

 

  警司把脸一拉,用严肃的口气质问:「倪虹,你得先解释,这一身制服…是怎一回事?」

 

  「报告警司…我…我…」满眼通红,拉她到走道,乖乖把为了论文,我去当娼妓的事,抓重点避重就轻,向警司邓钰芳口头报告。

 

  她叨叨的念,「好!很好。行,你真行。香港女警之光,都升官了还干这种事。香港人眼中的女警形象,竟成妓女。女警半朵花,一朵淫花…」

 

  我听到关键词了,睁大眼问她:「我?升官?」

 

  「没错!我受命来通知,明天早上九点,警务处长要亲自为倪虹督察授阶。恭喜!」

 

  看我红了眼眶,邓钰芳拍拍我的肩说:「你因淫照疯传而倍受争议,导致破格升迁延宕。上级开了几次会后决议,私生活和工作无关,你一票险胜,破格升迁了。」

 

  这案子拖了很久,总算尘埃落定,我在九龙城总区原地连升二级。

 

  钰芳拎着我的耳朵,说:「倪虹,接下来你得好好解释,穿制服去做妓女,是怎一回事?」

 

  「好啦!改天请你喝咖啡,说给你听。我要去巡逻了…」

 

  钰芳上下打量我的制服,鄙笑:「你这样子?巡逻?」警员真的玩完了,我班表上的名字,已被用红笔注记「升迁免除」。只好脱下制服,浑浑噩噩的陪邓警司去喝咖啡。老看着时间,心里骂自己,早知道就不要去当妓女了。

 

  可是今晚,杨雄接预约,有三个客人要一起包夜。怎么办?

 

  我眼前全是连升二级的星星,内心那良善的力量,从无力的呼喊,变成强硬的告诫自己:好了喔!倪虹,今晚是最后一次使坏。就从明天,开始重拾精采的生活吧。

 

  和杨雄碰头,问他客人是何来历?他说不知。还问我:「你要润滑油吗?」

 

  「不用,我觉得接客也应该敬业。」

 

  一见客人真的会晕倒,是三个喇嘛。带头的是丘高扬基巴仁波切,和他的弟子诸格梅、帕瓦婆陀法师。

 

  据诸格梅法师介绍:「丘高扬基巴仁波切,是密宗双修瑜珈派的大宗师。」

 

  他们远从西藏来香港的主要目的,是找寻前世具有三昧与律仪的明妃。要献与仁波切双修,再取明妃的甘露,或赤白菩提心,帮诸格梅、帕瓦婆陀二位弟子秘密灌顶。

 

  「要我和丘高扬基巴双修?」

 

  「小姐!不可直叫名讳,要称上师。」喇嘛遵称丘高扬基巴为上师,说他预知明妃,这一世出生在香港。也在网路找到明妃的妙色像,但遍寻不着本人。直到看到杨雄Po我淫照,也就是喇嘛嘴里的妙色像,循线连络进而找到我。

 

  我被送进禅房,只见三位大师,都换上了净空僧袍,净空增袍是薄纱料,跨间一览无遗,我基于好奇,瞄了三位喇嘛跨下,三根法器都因我而隆起,我脸蛋不由的泛红。

 

  他们招呼我坐下来,给我喝了一杯圣水,加上房内有燃薰香,不一会儿我的身体就莫名的温暖起来、感觉燥热啊!这圣水有灵,薰香有加料,我了然于胸。

 

  坐在我身边的丘高扬基巴仁波切,把手压在我头顶上,我「啊…」了一声,身体马上失控抖动起来。

 

  那根本是丘高扬基巴的手在抖,二位弟子以为神迹出现,马上献上金钱。

 

  丘高扬基巴仁波切继续验证,问我下身有何感觉,我有慧根又聪明,马上回说:「下身一阵骚麻、有灼热感。」一旁诸格梅、帕瓦婆陀二位法师,马上对我顶礼,改口称我明妃,也很大方的给我金钱。

 

  丘高扬基巴示意我收下,接着说:「身份确认。那,请明妃宽衣,开始双修吧」

 

  我回:「是。请师尊引领…」

 

  这个丘高扬基巴仁波切,身材高瘦,一脸白胡子,看来七十有余。而我不过是一名妓女,那来前世具有三昧?还穿着女警制服,被硬当成明妃,要和得道高僧双修,我心砰砰的狂跳。

 

  伸手逐颗解开女警衬衫纽扣,面对陌生的三名喇嘛,胡乱做出淫荡的忸怩,发出愉悦的媚笑,慢慢的脱衣,我根本是一名饥渴的骚荡女警。

 

  很好笑,女人下海是为了钱,女警我下海,是为了保住官位。

 

  丘高扬基巴仁波切硬对他弟子说,我是和他订有秘密三昧耶,双修过三世,具有妙色像的明妃。

 

  「二位弟子,你们仔细看,明妃的妙色像,肯定与众不同。」

 

  三个喇嘛盯着我慢慢脱下女警衬杉,再脱下警裙,再更慢的脱下胸罩、内裤。还等仁波切逐处抚摸,向弟子,一一开示我与众不同之处。

 

  接着我要脱黑丝大腿袜时,弟子诸格梅喊停请示,他问:「为何对我的蕾丝花边黑丝袜,有莫名的亲切与喜欢。」

 

  丘高扬基巴开示:「这黑丝袜,明妃在前世即有穿,已具灵气,有助于灌顶,你就穿着。」

 

  我被高扬基巴仁波切捧为天人,还责饬弟子说:「你们过去献给我的双修女子不够洁净,又灵性不足以致灌顶徒然无功。」

 

  我心里噗…差点笑出来。这根本是性交易,淫荡的群交。听大师开示,这也才知道会接群交的,一般都是老妓女。

 

  用什么词形容自己?

 

  修长漂亮的腿┼透肤丝袜,乳房高耸、乳头嫣红,体香四溢。微微隆起的阜丘细致光滑,长着整齐的金色耻毛。

 

  如雪似玉的肌肤,泛出诱人的光泽,臀小而翘很圆润,浑身有点假,像极了美丽的性爱娃娃,裸裎在三个如狼似虎的喇嘛面前。

 

  三个喇嘛的目光,都投向因发情而微微凸起的阴蒂,那小豆蔻从粉嫩褶皱中挺起,正期待男人的揉弄与临幸。

 

  喔~哦,这可是我的骄傲。

 

  丘高扬基巴一手摸着我的头、一手轻轻掂掂我的奶子,严肃的说:「我们此回的四人双修,是透过肉体的快感,让弟子感悟人间的极乐。明妃你明白了吗?」

 

  「我明白…这是小女子三世修来的福份。」我的回答,大师又赞说有慧根。

 

  一口就吻了下来,舌头伸到我嘴里,猛吸着我的口水。

 

  另二个弟子也跟上,轻吻着我的香肩和背部,还一边摸着我的丝袜美腿。

 

  诸格梅说:「大师,我今晚第一发,要先射在明妃的美腿黑丝袜上,接着是肉屄,再来是…」

 

  帕瓦婆陀抢着说:「我爱那性感的唇,要先口爆。第二发用精液,帮明妃乌黑的秀发,做润丝…」

 

  丘高扬基巴听了,一脸喜,说:「呵呵!二位承让。明妃这嫣红的肉屄,是让我来启封性灵之窍,再取她的甘露,或赤白菩提心,帮二位灌顶。」

 

  「至于明妃赐与尔等的,是甘露?是赤或白菩提心?则端看二位弟子的欢喜供奉。」

 

  诸格梅、帕瓦婆陀二位弟子一听,马上唯唯喏喏又奉上金钱,当然是上师一份,我一份。

 

  随后,他们将我扛到桌子上,弟子将我双腿分开,各自上下其手,说双修之前要采阴补阳,喇嘛都开口吸吮我身上的灵气。接着把我双腿高高的托起,呈M字形之姿恭迎大师。

 

  丘高扬基巴仁波切伸出双手接过我双脚,发现我湿漉漉,对弟子正经的说:「菩提心分五色。看,这就是白色菩提心。」

 

  诸格梅和帕瓦婆陀二人,马上争相舔食,舔净后又是给我金钱。仁波切说:「你凡体的过夜资,杨雄已收。今晚你的身份是明妃,弟子们的供奉钱,全归你私有。」

 

  我点头。心里很想笑,杨雄下午内射的精液,被当成白菩提心,还吃的津津有味。

 

  帕瓦婆陀动作粗鲁,频频捏我的乳房,弄得乳头又硬又红。三人玩弄了一会儿后,按伦理由丘高扬基巴仁波切带头,三人各自掏出法器,把金刚杵分别插入我的莲花穴和嘴里。我的丝袜美腿,则归有丝袜控的诸格梅享受。

 

  混战开始,我浑身赤裸觉得自己淫贱;可三个喇嘛竟说我是欢喜佛。频频出钱供养,我只好把钱塞在丝袜的大腿内侧。更卖力扭动翘而圆润的屁股,迎合喇嘛的法器。

 

  我拿钱,也不忘恭维,「喔!三位法师的金刚杵,硕硬无比,看来都非凡物。」

 

  轮到那位法师不重要,总有一支鸡巴在我小屄里和我双修。我召唤催情迷药五彩缤纷的光,用淫靡的表情催淫。

 

  今晚天主教&密教大斗法,一女大战三男,好好较量较量。

 

  看时辰还没过午夜,三位喇嘛各轮过一回,小嫩穴被金刚杵插得莲花瓣大开,我拚命大声的叫喊着,却听不到自己的声音,因为不管了,我什么也不管了,只是大声的淫啼,双腿夹得更紧,随他们去肏。

 

  我一对胀卜卜的水滴奶,粉色珠圆的奶头,引来喇嘛竞相将法器放在深深的乳沟中,说什么双修?跟本就是喇嘛想伏魔,欲女我要降龙,为了钱,我伸手捧住,逐一帮他们乳交,嘴巴则又得侍候另一个,帮喇嘛口交。

 

  明妃也好,欢喜佛也罢,我的口技一流,用嘴唅住,伸手在阴茎根部和阴囊间轮轮流揉搓,不就是在取悦男人,只要洞悉男人的想望,接下来无论是舔、吸、咬、含,都可以任意。

 

  花钱男人的脸上不会有什么表情,不过喇嘛的法器,很忠实地传达兴奋情绪。

 

  我眼神抚媚,取悦的挑逗,认真的嘴不时地发出…啧…啧…的吸吮声。

 

  眼前的男根对我来说,只有凡人的铜臭味,我硬要说这是凡间美味,鲜嫩多汁又可口。偶尔用舌尖撩着马眼,再用力一吸,即使是得道高僧也肯定受不了。

 

  「明妃手请拿开,我自己修行。」喇嘛伸出粗糙的手,握住已沾有精液,却柔软湿滑的酥胸。我的乳房随着喇嘛的阴茎,不停的变换形状。

 

  「太爽了,太爽了,明妃这个胸,可曾和凡人乳交过?」

 

  他很用力,我皱眉表情略微难受,回:「前世有。今世,三位大师并列第一哟。」

 

  他问:「你这表情,是舒服还是疼?」我回:「凡间是多苦闷。但有幸和大师双修,是极乐…舒…舒服~可是担心被你们捏坏了。」

 

  轮到比较斯文的诸格梅内射时,我很用心的迎合。觉得喇嘛花钱也是男人,每一下冲刺都用尽全力,阴茎戳进来时,都直顶到底。那猛劲,真让我呼吸急速、气喘如麻。

 

  小屄的嫩肉被阴茎拖动进进出出,连带牵引着阴蒂的包皮也前后翻动,男根一下下磨擦着敏感的豆蔻,难以形容的快感。我嘴里不能自主地淫叫:「啊…大师您的的法器,肏得人家好爽…大法师…你一定不信…在你引渡之下,妓女也会潮吹…我要死了…金刚杵让我升天了」自己也觉得脸红,妓女潮吹不可思议,但却是真的。

 

  诸格梅看我用一浪接一浪的高潮,回报他的勇猛。他在射完精后说:「看你尽心用身体供佛的表现,我很高兴!你那淫荡的表情,高潮的颤抖与呻吟,是我们寻觅多年以来,一直买不到的真。」他又给我一些金钱和一张名片,说要长期供养我。

 

  帕瓦婆陀比较粗犷,看我被诸格梅操得如痴如醉,有点吃味,骑了上来埋头苦干。只要是男人都爱较劲,我被他肏得全身酥软、畅快莫名,可是就是感觉不对,来不了高潮。

 

  他不服输更加快速度,一下下着实地撞向子宫,两个卵蛋好大,猛甩不时打在我屁眼上。

 

  他用狂风扫落叶般的冲刺,直插到自己忍不住,表情有点冏,看来要射精了。

 

  他有暂停考虑了几秒,还是禁不住我的诱惑,将龟头抵着子宫口,一阵抽搐将沸腾的精液注入我子宫深处。

 

  我的子宫被精液烫到,舒畅万分,整个人轻飘飘的像在天空飞翔,全身骨头松软四散,开口配合他们演绎:「啊…我飞仙了…啊啊啊…灵魂出窍…要见佛祖了…啊嗯…啊嗯…啊嗯,甘露要丢了…喔~喔~快出来了!啊啊啊~甘露快要出来了啊。」

 

  仁波切夸明祀有慧根,宣布要进行双修仪式的重要步骤了。

 

  其弟子又供奉我金钱,再让我盘腿,二人合力将我扛起来,让我的身体悬空。

 

  我从高处往下看,丘高扬基巴仁波切仰躺在白色哈达上,他的金刚杵法器直直地指向空中,青筋环绕、昂头吐舌,显露威风,上下跳动。

 

  我这才发现他有入珠,扛我的弟子,将我的小屄对准大师的龟头。这时我被慢慢放下,我以坐莲之姿缓缓吞入法器。

 

  到底,又掂二下,感觉金刚杵插进小腹里去了,他们又把我抬起,缓缓地把法器向外抽出,我只觉得一根滚烫的鸡巴从体内被拉出,连带我的唇瓣也跟随向外翻开。

 

  仁波切开示:「莲花开,甘露出来了。」密宗把女性器比拟为莲花,男性器比为金刚杵。主张阴阳两性的结合,是宇宙万物诞生的主因。

 

  被往上拔出金刚杵后,那入珠又有如鸡蛋大的血红色龟头上,闪着白澕澕的汁液,那是三人之前射入的精液,但怎会微有落红呢?算算日子也差不多。

 

  双修来回几十下之后,我高潮泄尽;看来扛我的弟子也累了,把我放下来,我双腿大开呈M字形,躺在金色哈达上。丘高扬基巴说:「弟子们,看,这就是双修产生的合欢甘露,微有桃红,是我加持之功,你们赶快分食吧。」

 

  二名弟子,又再竞相舔食我的莲花。至于仁波切的金刚杵,则由我负责舔净。

 

  在我和仁波切收取供奉钱后,二名弟子又再呼请:「大师可否和明妃再双修,再赐一回合欢甘露?」

 

  仁波切应吮,指示再让我喝一杯圣水,房内又再燃点薰香,他自己则去浴室许久。

 

  我当然知道那圣水是催淫药,举杯一饮而尽。我早年被浩文学长,长期施催情迷药,身上淫毒已深,坊间淫药对我早已不具威胁。

 

  大师再插进来时,我肯定丘高扬基巴使坏,他去浴室许久就是用药,出来时阴茎变得又红又粗、青筋毕露,热得烫手,不住跳动状如怒蛙,那龟头大上一倍像蘑菇,加上入珠塞进小屄里,令我有一种窒息感。

 

  在催淫药作用下,我陷入了更加疯狂的状态中。又被肏了半小时,好不容易撑到丘高扬基巴即将射精,以为他要内射,没想到他要改口爆。

 

  他猛的把我放平,我的头正好对着他两腿中间,他提着鸡巴毫不客气地插进我嘴里,我努力合紧嘴唇含着。

 

  一旁二名弟子,诸格梅揪着我的奶,不停地揉捏着,乳房被不断搓圆按扁,奶头被弹得酥麻,红胀发硬,有时被拉曳痛得直掉眼泪。

 

  不是只有丘高扬基巴仁波切,有用药。那帕瓦婆陀也是。惊。他怎又硬了?

 

  不服输,用药还戴上龟头增强套,又开始肏我的屄,猛烈地撞击挺动,插得我直翻白眼。

 

  嘴里有一根,我完全讲不出话来,只能「呜…噢~呜…噢~。」

 

  而下面,感觉那鸡巴要插进子宫里去了。伸手推,想要他轻一点,反而更用力,肏得更深。只好夹紧嫩肉,死死地夹住他的大鸡巴。

 

  顾下难顾上,手又要侍奉另一根,好忙。「呜…噢~呜…噢~」仁波切的金刚杵在我嘴里,涨得又大又硬,我完全无法言语。

 

  脑袋一片空白,等待着精液的灌顶。果然,他又深顶了几下,凡人的肉棒,令我快要窒息,龟头几乎捅进我喉咙里,接着仁波切身子抖颤了几下…噗~噗~噗…精液爆满我口腔内,实在没空间,就从嘴边的缝隙流出来。

 

  丘高扬基巴射完抽出阴茎,我只觉得嘴里全是黏黏的热浆,滑潺潺的,本想吐出来,看他一眼只好皱着眉头一口全吞下去。

 

  「呜呜呜呜…大师!你的明妃…我不行了…放过我吧。」

 

  我求饶没用。帕瓦婆陀用药的阴茎,还在我小屄里忙着。看仁波切比他早射精,得意的加快了抽插速度。

 

  他们都各射二轮了,我扭动着娇躯,牙齿紧紧地咬着嘴唇,不知自己还要撑几轮,才会天亮?

 

  凌晨四点,趁三个喇嘛中场休息时,我打电话叫杨雄进来。他倒酒给我漱口,贴心的问:「你…还好吗?真不需要润滑剂?」

 

  「我还好,放纵,任由男人发泄呗!你以后不要接群交的生意,我怕会坏掉。」

 

  杨雄说:「我在一旁看你表现,别再告诉我你从没做过鸡,说了我也不信。」

 

  他根本不信,我是真心抵偿他牢狱之灾才接群交。

 

  「那你也不能容许他们用药…唉!不说了。」我说话的语气是越来越软。

 

  「得了吧,你走上这条路,你就别当自己还是淑女,就当,就当…」

 

  「就当什么?」

 

  杨雄还没回答,屋子里的喇嘛在叫了:「明妃!快进来,仁波切开示,第三轮双修要开始了。」

 

  他们三人躺在哈达上互叠呈三角形,要我轮流逐一坐在他们身上,用小肉穴把金刚杵吃进去。我的嘴还要给另一人口交,手则套弄另一支鸡巴。

 

  唔~唔~唔~啊!嗯~嗯~嗯~白澕澕的白菩提心,如涌泉往下滴落成双修甘露。

 

  小穴发出噗滋…噗滋…的声音,我胡言乱语,哦…哦…哦…哎…哎…哎…爽…耶…耶…噢…噢…噢…噢…。

 

  有一个名人说:阴道感情,不等于精神感情。正如我当下,心是清醒的。感觉过瘾,不见得我就下贱。

 

  女人身上最敏感的几个部位,难得同时被三个喇嘛占领,被肆意撩弄,我怎能不淫荡?被轮着肏很投入享受其中,我差点爽昏了,这回是真的淫水流了一大片。那还需要润滑剂?

 

  野兽,饥渴…奔放…没感情,但淫秽的场面,却恣意舔噬着心中的美梦五彩缤纷的光,带我回到了最原始的初衷,嘶吼~激情爱液…汗水…一点一滴交融在沸腾的临界点。

 

  费再大气力,也很难讲清楚,整个人仿佛被抽离了灵魂。

 

  性=色即是空。

 

  淫=空即是色。

 

  三名喇嘛要离去前,仁波切摒退二名弟子。夸赞我领俉力好配合度高,说要长期和我合作。只要我谨记,自己的职业是女警官,也是修行三世欢喜佛,是密宗双修瑜珈派下的明妃。

 

  丘高扬基巴要求,今后除非他亲自找我,凡是外人约我双修,都要拒绝。我说多人双修身体受不了,他说会考量,必要时多安排一名明妃,当我的入室弟子,帮我顶场面。

 

  天亮了!香港从金色的阳光中苏醒。

 

  人事令下达,我正式挂上督察的官阶。

 

  媒体大幅报导,有人错愕,有人眼红。被浩文贴在〈黄警论坛〉里的不雅照,又再一次开始往外疯传。

 

  没错!水滴奶,是我特有。金色耻毛,是我的屄。

 

  警司邓钰芳又再接到投诉,列印相片来调查,但也只是局部,我一概不承认。

 

  「就说那不是我的东西,不信你来验一下。」

 

  钰芳没验我身。用同仁眼红,图片张冠李戴,故意中伤结案。说官官相护也好,强权无真理也行,但小女警升官,着着实实的进入另一个世界。

 

  只是心里,还是有小委曲,网路上疯传的,那是我的奶子,是我的屄,是我如假包换的金色秘毛…为什么我不能承认?

 

  美吗?很想听,想听男人讲出心里的真话。

 

  开始回味,在警署里真实见过我内在美的男人,有谁?

 

  一个是不敢承认的志杰督察,目前是我妈跟前的嘘嘘狗。

 

  另一个是被调去看海,不会说话的浩文。

 

  如今,我淫照满天飞没被处分,抓珠宝大盗二次,破格连升二级,官拜香港女督察。

 

  我的奶、我的屄…物随官阶而贵,今后我不属于任何人,我想给谁,就给谁。

 

  听好了。

 

  是给谁?前提是,得要我想给。

 

  夜里还是会被叫春的猫吵醒,看着墙上的制服,星星熠熠,人却在另一个世界。

 

  当年一起在街头打拼的小警员,离我愈来愈远,像远去的脚步声。

 

  人生事一个个经历,甘甜苦涩过后,接下来是知足与没牵挂。

 

  我的世界可以辉煌至此,接下来的人生,什么都可以做。不用说话,日子就会发光。

 

  唯一不同的是,我要顾及形象,赶快把叫春的猫关起来,不敢让杨雄帮我接生意。丘高扬基巴仁波切有邀约双修,我也不敢。

 

  我不用再熬夜服深夜勤,每天有更多的时间,运动、保养身体,自己做早餐,打一颗土鸡蛋,让它滋滋做响在煎锅里。

 

  一开始,还很得意,但单纯的日过久之后,无聊。

 

  叫春的猫,老是关不住。沮丧的心被猫叨着,随着叫春声,我又回到原来的世界。

 

  蹑手蹑脚,耳朵朝四面八方打开,跟着猫往前走。跨越山脉海洋,看到晨光从远方来,亮丽。

 

  半年后,我悄悄开始和丘高扬基巴仁波切合作。

 

  顶着女督察的光环,和仁波切出席上流社会的餐会。丘高扬基巴向信众说,我是欢喜佛转世,是密宗双修瑜珈派的明妃,也是仁波切的接班人。

 

  上流社会的达官贵人,明着是花钱供活佛,暗地是花钱和我双修。仁波切有时只带来一男;有时带一男一女来和我双修。如有三男与修时,仁波切会派给我女弟子,帮我顶场面。

 

  我偶儿去杨雄的砖瓦房,听卖菜的广播车,在巷子口唱歌。没办法,当再大的官,欠债就是要还。浩文栽赃杨雄充我的续效,害他受牢狱之灾,我得帮他洗门风翻修房子。

 

  砖瓦房没有拆除,也是我拿钱就原来样式大肆整修,凤楼完工后,十分干净,不再有霉味。

 

  就因有我,加上我的欲念。自此,那曾经缭绕心头有过的梦,不再是梦。

 

  每当我心情低落,或者心情亢奋,或身体不乖的时候,我就过去凤楼,把自己打扮得很妖艳,显露很淫荡的样子。

 

  房间的布置是埃及风,我蒙着面纱,塔配飞魅腰炼、臀巾、金色手环、镶钻手链…让自己躺在珠帘后的华丽软床上。在昏暗的小灯下,听杨雄和客人,在大门口讨价还价。

 

  杨雄很会做生意,从不受理预约。三教九流的人,想品尝我,就得来这里等。

 

  人一多巷弄就繁荣起来,连卖菜的广播车,也来巷子口唱歌。

 

  我没有每天过来,过来也不一定接客。点上精油熏灯,氤氤氲氲宛如雾中。

 

  躺在软床上,轻轻巧巧如叶落,安安静静看着书。

 

  客人可以从小窗往内看我,飘飘柔柔是飘柔,想一亲稀翼宝贝,就得等,今天等不到,明天来。

 

  问交易价格?杨雄决定,像股市涨跌每日不同。贵时有钱买不到;却有乞丐进来行乞,收了钱的乞丐转身,又把钱递给杨雄说想嫖我。

 

  「蛤!你拿我钱,付我嫖金?」

 

  「杨雄,钱没写名字,让他上床来吧。」

 

  至於凤楼的左邻右舍,简陋小巷子住的都是有点年纪,以单身老阿伯居多。

 

  他们付不起嫖我的价金,我也不想得罪,只要嘴甜,逢年过节送个小礼,有空上前打打招呼,或逐户拜访,让老人家摸摸抱抱,他们就满足了。

 

  我对杨雄完全无怨言,甘心做他的赚钱工具,所得全归他,唯一要求是不以真面目见人。

 

  人气聚集、有媒体到场采访,杨雄说:「凤姐之所以蒙着面纱,她是埃及女子,才有金色耻毛」。明明就是女督察当妓女见不得人,被他说成尊重埃及文化传统。

 

  灯光昏暗又可增加神秘之感,朦朦胧胧的美,才能更加地撩人心弦,客人摸得到吃得到,不一定看得到。

 

  我是高阶警官,又顶着密宗前世欢喜佛的光环,有权有钱。自不可能公开当低级娼妓,也不会有低三下四的人敢来践踏。

 

  但有一种人,我一定会见,那就是被我法办过的罪犯、小贼。渡人渡心,只要有心向上,我会待之如入幕之宾,聊聊过去,问他恨不恨我?问他过的好不好?

 

  要钱给钱,用身体、用淫荡弥补,任其予取予求。

 

  还有一种人,就是因意外成残,或者遭逢变故的人,我一定会见。老天折磨他们的身体,欢喜佛抚慰他们的心,明妃会和这些残者双修,我会叫杨雄照应他们的生活。

 

  有一天,已过正午时分。

 

  蓦地,一阵急促脚步声遥遥传来,打破我凤阁午后的宁静。抬头看巷弄,杨雄远远背一个人偶,没手,没脚,误以为是展示T恤用。进门一看,竟是活生生的一个人,说要找我。

 

  这残缺到不像一个人者,叫马迪,浑身都是尿骚味。二手只剩上臂;二脚从大腿下全截掉,还包着压力套,活像卡通里的小呵当。浑身体无完肤,头儿大大没毛,更像漫画中的第二男主角「大蕃薯。」

 

  「怎会残缺成这样?」我起身,头一次走出情境珠帘迎接,轻声问:「请问,你找我何事?」

 

  马迪很不好意思说:「听说这儿有手天使,在帮重残者解决性压抑和焦虑?」

 

  「你要找手天使,帮你射精?」他「嗯」了一声。在沙发上用滚过来、滚过去的方式看着房内,以为还会有其它女人。

 

  「我?我…没在做这事儿,谁告诉你的?」明知有人故意整我,但我更想问他:残成这样,有留性器官?还有性功能吗?

 

  实在开不了口。对他笑!看他一身臭,想必无法自己洗澡。恻隐之心把他抱进浴室,先帮他洗澡。

 

  我惊愕的问:「哇!你这家伙…不~SORRY,我是指阴茎。这…肯定非天生,怎来的?」

 

  马迪的阴茎简直奇形怪状,茎身弯曲不说,那表面皮肤像拼布,缝合的疤痕增生形成蟹足肿,密布在阴茎表面,龟头歪斜,马眼裂开,活像漫画里,妖怪拿来性侵美少女的性器。

 

  马迪说:「瓦斯爆炸,烂了,医生帮忙重建改造的…」

 

  「整成这样…花很多钱吧?」马迪说:「先是怜悯,结果整成畸形苦瓜,布满颗粒,医生没敢收钱。」

 

  「这颗粒是蟹足肿,是你体质怪不得医生。可它长长弯弯,也不像苦瓜啊。」

 

  倒像几块拼布缝合,布满刀疤,光想就很痛,伸手摸摸,很心疼,慢慢的帮马迪洗乾净。

 

  接着拿我的黑兰极萃乳霜帮他保养,尤其是那阴茎。他的畸形阴茎一直是硬的,里面似有骨头。

 

  马迪告诉我,很感谢一个警察,从瓦斯气爆现场背他出来,才有命活着,更感谢这名警察,介绍名医,帮他重建阴茎。

 

  「医生对我说:马迪不要哭,老天爷拿走你的四肢,我会接上长长一根,让你可以自己尿尿。说不定给你特殊专长,可以养活自己。经过五次手术和移植,我才有这异於常人的性器官。」

 

  马迪说过成残的来由后,又再问我:「这儿有没有手天使?」

 

  「这儿,只有我。也没别人愿帮你这畸形弄出来。」我抓住的阴茎开始套弄起来,一边套弄,一边问他:「马生生,这样你舒服吗?」

 

  「嗯!好舒服,可以再快一点…」应他要求,我更快速一些,我的D乳随之猛晃。要是别的男人,手早过来了,但马迪没手没脚,我乾脆把那蕾丝胸罩解开,一对雪乳就跳了出来,骄傲地挺立在他眼前。

 

  问他:「想吃吗?」也不等他回,抱起他,像喂小婴儿,往前挺胸把乳房送到他的嘴前。

 

  马迪看到此光景,哪还忍得住,嘴一张,对着我那诱人的乳头就咬下去。他一含住那粉红色的乳头,就开始吮吸起来。

 

  我右手继续帮他撸管,左手紧紧的抱住的的后背,挺胸就他的嘴,让他两个乳头轮流吮吸,他吃到滋滋作响。也吃得我浑身难受,身子燥热不已扭来扭去。

 

  因为马迪什么都无法做,只能看着我曼妙成熟的肉体,柔软丰腴的细腰,还有那丰满乳房以及挺翘的臀部。

 

  只能等我喂他吃!可是,光吃奶他那会饱?。

 

  「马先生,你有带钱吗?」

 

  「小姐!你下面是不是也需要大鸡巴?」这家伙没手没脚,但也是不折不扣的男人,但说这话,我听了不太舒服。

 

  「那有!我只看钱做生意。」

 

  他一脸尴尬,吱吱唔唔的说:「要钱?我口袋里有…有…有一千一百一十元。」

 

  我翻他衣服,也才110元。问他:「一千在那?」他幽默的回:「哪…这儿,一根1,加起来不就是1100元。」

 

  我来个深呼吸,再调匀呼吸,又细细的打量了马迪一会,心有所悟后,我冷笑。

 

  起身把马迪抱出浴室,他看来是那么的紧张,说:「小姐!对不起,我不该说你需要大鸡巴这话的。」

 

  喂他吃奶是母性的恻隐之心,他说这话是不妥。但没有母性会和一个没手没脚的娃儿计较。我当然知道马迪他要的,只是手天使。我也有心帮忙重残者解决性压抑和焦虑。

 

  我没有把马迪抱出门外,而是抱上床。

 

  淫狱不空,我不成佛!

 

  我偏要和老天作对,造化毁了他马迪,我偏要马迪快乐。我决定要用我的身体当屄天使,帮马迪射精。

 

  无论过程如何,都要怜悯他,让他好好享受做爱,给他从来未有的爽度。

 

  和一块没手没脚…的男人做爱很累。全都要我主动,一不小心他还会像大蕃薯滚来滚去。为了取悦如此古怪,该说这样丑陋男人身,我心情也很OS:「倪虹,你这是和什么畸形做爱,是怪物?还是大蕃薯?」

 

  偏偏马迪四短必有一长,那奇形怪状的丑陋性器,在我洁净粉嫩小穴里,很猛!我用尽全力,他在我猛烈的节奏下啪啪做响,竟能金枪不倒。

 

  猛烈节奏撂不倒他,只好用柔攻,慢了下来又忸怩摇几下。虽说性器上全是可怕的疤痕和蟹足肿的颗粒,但我湿滑细腻的小穴丝毫不厌恶,反而是触感,给我别具异样的刺激。

 

  「这是什么?啊…好奇怪的感觉…嗯啊…」奇形怪状加上疤痕与蟹足肿,让我的私密处觉得有热又痒,丑陋男根在小穴里来回,拉动嫩肉翻卷,被刮痧觉得好像触电一样。

 

  「哇!感觉小哥你在变大?」肉穴娇嫩,温柔的动作反复,让他勃起变得胀大,每每触及我深处时,我便轻声细哼。他就是一块大蕃薯,我只好抓住他的后脑勺,把垂在胸前的水滴奶向马迪的嘴靠拢,可惜,他只能看雪乳在晃,吃不到啊!

 

  马迪喔喔叫:「喔喔~小姐人真好,爽极了…抱紧我~再紧点儿~,就是这样,喔!好爽啊…」

 

  没手没脚的驱体,不好平衡,被我骑在跨下,他还是不规则的乱摇,马迪这块大蕃薯柔软宛若无骨,还真怕压坏了他。小心一点还是能灵活驰骋,不断忸怩刺激彼此,二人双双体会到醉魂酥骨的无穷快意。

 

  「嗯~舒服。小姐你身上味道好香。怎?你下面好湿,你看来有些等不急了。」

 

  我一个人穷忙,想搞定他,反而输了自己?

 

  他说的没错,感受不同撩起情欲,让我淫水四溢滴淌。马迪说我眼神迷离,满脸柔情蜜意。

 

  我回道:「对呀!人家身子好难受哦~先生你可不可以不要说话,让人家好好快活一回?」

 

  「对不起,知道你难受,秀秀!我废啊…」

 

  「没关系,我自己来,还是很舒服的。」我先是低声娇吟,后来顾不得形象,改为大声淫啼。

 

  「嗯~人家里面好酸好痒,我得再进去深些才行。喔~马生生你鸡巴可真长,够深…都要挤进子宫里去了。」

 

  一个绝世美女,骑着没手没脚的怪物,自个在忙还表情迷乱,那是很突兀又魅人的情景,自己笑自己满面羞红,下身没来由一热,紧窄的穴一点一点紧缩。

 

  「啊~马哥哥,你是不是插进子宫了?人家好麻…喔~好酸…」

 

  马迪说:「我也不知道,头一次用。可是我好爽,你屄里好烫,我好舒服。你要忍一点,我还没射精的感觉。」

 

  「不行,不行了,忍不住…喔…人家要丢了啊」说时迟、那时快。

 

  「啊…嗯啊…不行…要去了…啊…」身躯猛地一阵剧烈颤抖,感觉有一道汁液如同涌泉般,强劲的喷发。

 

  在不一样的刺激下,我很快就高潮了。

 

  马迪看我身子痉挛,不住抽搐,说:「小姐,我的鸡巴感觉被你越勒越紧,很烫,烫得我阵阵发疼时,突有一滚烫蜜液酥得我酣爽畅快。1。2。3。4…」

 

  马迪盯着二人的交合处,不知他数1。2。3。4…在算什么?

 

  当他看见我的金色耻毛,他彷如寻获亲人很是激动,叫我二手抬高,要看我从不修茸的腋毛。我心里滴沽,他怎知我从不修腋毛?

 

  马迪看过耻毛后,竟改口称我仙子,说:「仙子,我有算,你高潮的颤动,不多不少刚好颤我二十下,这滋味我很销魂。你善心帮残缺的废物,仙子你受委曲了。」

 

  被恭维也被损,我心里骂:你这块大蕃薯,得了便宜还卖乖,我免费招待,连高潮都奉上,这善事该也做够了。我得赶紧把这大蕃薯的精液给弄出来。

 

  我扬起笑脸说:「嘻嘻~我善事还没做完呢!来~我们继续…」

 

  挺起乳胸猛摇摆着身躯,再次夹紧肉穴,又忸怩了百来下之后,忽然打了一个哆嗦。被马迪看出我舒爽的倒吸着凉气,他有点乐,说:「仙子!看你媚样…又要爽飞了吗?」

 

  该死的,怎么搞的,难道医生变态,这大蕃薯怎射不了精?咬着牙,控制着心念,「不就是渡人,我不能内耗太多…」强自将心中隐隐升腾起的灼热与绮念压制下去。

 

  为了要应付男人,这几天积攒的欲望,廿分钟不到全被清空。都高潮三回,还潮吹了。只觉他下体坚硬如铁,那龟头细细尖尖还开叉,该是被硬叉开子宫颈了,感觉都要撑破我的子宫,他竟还没射精的感觉。

 

  马迪也不好意思,说:「是我太久没沾染女人了么?」

 

  「我不是帮残缺人泄欲的天使屄。亲爱的,做爱是享受,我要马先生快乐,你专心一点…」

 

  「我那敢轻视你?你可是大名鼎鼎,红遍香港的埃及凤姐,是我心里的仙女啊。」

 

  我抛了个媚眼,说:「喔!你到说说看,我有多红?怎会称我仙女?」

 

  「我重建阴茎的医生,都拿你照片让病人测拭性能。我就爱你的腋毛,觉得你是仙女,才会耻毛和腋毛不同颜色。」

 

  我噗滋一笑,心里喜,难得有此爱腋毛的粉丝。马迪继续说:「病人都拿你照片练枪,我只能把你照片放在身下,滚来压去,梦想把阴茎插进仙女肉穴儿里,梦想射你个百十来回啊。」

 

  我懂了,「我就如天上的仙女,只能遐想。即使有,他没手,想摸也摸不着。」

 

  马迪说:「今儿慕名而来,相形见绌还被宠幸,还真是销魂爽快啊!只是我没钱,不好意思做太久…」

 

  这话听了窝心,用眼角余光淡淡的瞥了瞥这一块男人,回说:「后~亲爱的你这驴屌,天下男人才该见绌,讲钱就俗气」。欣赏这块有才气的料,唇角不禁泛出一抹得意的笑容。

 

  我闭上美眸,又摇了一会儿,忽地感觉小腹又传来一阵快美之感。知道高潮会再来,那…来就来吧!怕什么…大不了明儿起,公休一星期。我的世界我掌控,我爱给谁就给谁,是我主动,不由的摇动嫩穴,又猛烈的摇曳了起来。

 

  「你乳头粉红,看来已经很硬。可惜我摸不到。」他吐着舌头,说:「我想吃,这可这废,吃不到。」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仙女…你长的美,摇的真棒…好紧啊…大力一点,爽啊…」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屋内彼此肉体激烈碰撞的淫靡声,让门外等候的客人引起骚动。

 

  侧耳细听,几个男人不听杨雄阻挡,想硬闯进我凤阁不成,就在门口大声连连催着喊:「老兄!快一点,别一个人吃乾抹净…听说这凤姐小穴儿诱人的紧,你且快些射了,让我们也插插那妮子的花心。」

 

  马迪说:「听,天下男人都争着要插妮子你的花心。」

 

  「…哎呦…怎这样说?…嘻嘻」我嗲声嗲气的回,女人有此成就,被争宠的感觉真好。

 

  嘻笑之后,我会心一笑,不想告诉马迪,让节奏快了起来,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呵呵…我又要高潮了。

 

  一种既飘忽又羞人的酥麻,瞬间传遍了娇躯。直到忍不住了,才不由自主的开口发出低低的哼叫:「啊!啊啊!啊~去…去了~嗯…哦…哦…嗯…我又丢了啦。」

 

  欢乐之余,高潮几次的身子无力,慢慢往下蜷曲,不得不伸手抓住马迪的胸膛,猛喘。

 

  马迪没手没脚,他无法感受我滑嫩的身体,已经香汗淋漓。也是无意间发现,马迪性感带在二颗乳头,我蜷曲伏在他身上,用手指弹、用舌头舔吸,忸怩腰身猛攻没二分钟,他先是哇哇大叫,接着就射的淅沥哗啦。

 

  射完后,我给他来个紧紧拥抱、双方眼神对焦,我真的看到马迪眼中的泪光。

 

  果然男人射精后很脆弱,他说好希望时间一直停留,舍不得就这样收场,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好希望哪一天会再有下一次?

 

  「再一次?你想,现在就可以,何必等哪一天。」

 

  马迪说:「仙子,你真没有必要,我射一次就够了。外头客人都要暴动了,都在等插妮子你的花心呢。」

 

  被说成好像我来客数很多,羞低了头小声的说:「我的意思是,你若还会硬,我可以再陪你做一次?」

 

  「嘶,那我说心里话。其实仙子的穴小窄紧,插你穴儿,愈玩水愈多愈爽!那种滋味着实美妙。只是认命也没钱,要是我有,我真他妈的想连来三回呢。」

 

  「好!冲着你真诚,就说定了。本仙女免费招待,今天陪公子来它三回。」

 

  马迪一脸喜,身子像虫般吃力的涌动几下,说:「那仙子,上来吧!见笑了,还是得劳烦你,辛苦了。」

 

  「不客气!我来就好…」第二回,跨坐上他的身子。扶起那怪异,轻触阴唇闭上眼睛,慢慢滑了进去。

 

  「呵~呵!仙子,你里面依旧好紧好烫喔。」我摇着自己的身体,马迪没手,我用双手自己握着乳胸,对他做出淫荡的表情,我在思考,还有什么做爱姿势适合他?

 

  「唔~唔~唔~马迪!你的大迪迪好怪,怪爽怪爽的!嗯~嗯~嗯~」我乱喊,因为小穴被那奇形怪状,满是蟹足肿,只有怪物才有的性器官。

 

  「大迪迪,我…我的身材…这金色的毛…你喜欢吗?」

 

  我是真心忘我的呻吟着:「嗯!噢~嗯…亲爱的,你的大迪迪弄得人家好舒服唷~。」

 

  我两颗水滴奶在马迪眼前晃啊晃的,只要男人都会忍不住伸手来抓奶,甚至抬个头就可品嚐我的奶头。可是马迪脊椎侧弯严重,性器和高挑的我结合,大蕃薯是吃不到我奶子的。

 

  他一脸哀求的说:「看仙子这么浪,乳房在空中甩荡,我好想舔你奶和吃小穴喔。」

 

  「唉!仙女我爱莫能助。待会迪迪要吃要啃,我都依你…这会儿本仙子没空…我快不行了…」

 

  「啊~啊~啊~啊~我不行了~噢~人家到了!人家到了啦!啊~啊~啊~怎又潮吹了呢?」我大力扭着腰,让小屄吞吐着怪物的性器。

 

  马迪老问一些奇怪的问题,比如凤姐不都会要求客人戴避孕套之类的话。

 

  「今天…危险期…你怎这样问?」

 

  「我如果怀孕了,会不会帮你生一个小蕃薯出来啊。」几年以来,已经没有期待,也不担心。这会儿被他一问突然想到,自己会不会突然怀孕?我竟怜悯马迪,想帮,让他有个孩子照顾后半生。

 

  高潮,想到怀孕……让我彷佛触电,剧烈颤抖,莫名感受到自己排出成熟的卵子。

 

  「哦!亲爱的!我刚排卵了!你有感觉吗?你快把精液射进来吧。」

 

  马迪听了很爽,「啊~啊~啊~啊~仙女,你再浪一点,浪女…你再干快一点,你这一说,迪迪快射精了!喔~喔~喔~喷了啊…」马迪以为我浪女在乱叫。

 

  呵呵!他不信,我有恻隐之心,真的想帮他生孩子。

 

  但他还是畅快的喷精了!我感觉阴茎开始颤抖,赶快帮鸡巴尽可能的顶在我深处,能感受到精液从大鸡巴顶端涌出。

 

  一个不孕,一个残缺!

 

  我遐想,无数健康、充满活力的精子,冲进女人神圣的子宫,万头钻动,竞相寻找能结合的卵子。

 

  怨老天作弄人,我在强烈的冲击下哭了!将心中感受大声呼喊出来:「哦!我感觉到了!好烫!好爽!继续,不要停下来!把人家小屄灌满前不要停下来。」

 

  马迪射精我竟感觉到幸福,感觉彷佛置身天堂一般,在极乐的当下,将手放在鼓起的腹部,轻轻抚摸着,希望体内那些浓腥黏稠的精虫是健康的,能帮我的卵子受精,完成残缺者的愿望。

 

  做妓,做到梦想成为母亲。也是第一次,感到心情无比舒畅。这一下午,我没再另接客人,整整陪马迪四小时。

 

  我都没有穿衣服,等着他继续想要的空档,帮马迪倒水,他没手就喂他喝。

 

  聊到葡萄酒,我裸身去帮他拿酒,开酒,晃着高脚杯帮他醒酒。

 

  晃到门口,杨雄还在忙着辞退等候的客人,「就说埃及凤姐,今儿有贵宾,下午不见客。明天再来…」

 

  「大夥儿,SORRY!慢走。巷子里小贩有卖吃的喝的,谁都可以拿,免费,凤姐请客。」

 

  我把腰一低,小心地把乳头乳晕全沁满酒,再抱马迪到胸前,把乳酒到送到他嘴边,说:「听到没,你是我的贵宾。来~我喂你喝酒。」

 

  马迪十分高兴,张开嘴接着吸吮。最后变成了我用嘴盛酒,含在嘴里然后送入他张开的喉咙中。

 

  酒后,我们继绩作爱,也只用一种姿势,让他射了三次。帮他清空精库后,我下腹部酥麻到双腿已经开始发抖,根本站不起来。

 

  「仙子,小的真的快死掉,爽死了…感恩你的恩德。」

 

  「马先生天贼异秉,嘻嘻,是我虚脱快被你搞死掉了…」

 

  做完爱后我已没气力,还是抱着大蕃薯去浴室,温柔的帮他洗香香。才叫杨雄进来,交待送他回去,顺便去帮他买几套名牌的高尔夫球短裤、衬衫。

 

  杨雄不太高兴,说:「倪虹,你老是送穷人衣服,巷子里卖菜、卖饮料、卖吃的,卖穿的当然有。随便送一套,何必买名牌?」

 

  「不行!马迪无法自己换衣服,去买透气的。」

 

  杨雄火大了:「啍~免费招待,摇到床都要垮了。你做善人,我得罪客人还没了收入,又叫我花钱?」

 

  「谁说马先生没付钱?人家可是付了一千一百一十元。」我摇了摇马迪的不倒金枪,损他:「哪…现金一百一十元你收下;这男根抵一千,我用过了,难不成你要?」

 

  拥抱马迪和他吻别,我深情款款的说:「马迪先生!不,我该改口叫你亲爱的,这根大迪迪只要有需要,就叫的士送你过来,我会帮你洗澡、换衣服,陪你做爱。这…有一些钱,拿去…」

 

  我很冏,没手怎花钱?总不能叫他咬着钱吧?

 

  马迪痛哭流涕,匍匐在床想要向我磕头,床软一个不小心大蕃薯滚掉地上。

 

  我顾不得自己没穿衣服,上前抱起来猛亲,急着问:「对不起,受伤没?别难过。你的驴头有过人性能力。等身体能平衡后,很多女人会抢着要包养,我再帮你安排。对了,那个救你的警察,叫什么名字?」

 

  马迪说:「只知他是九龙塘的督察姓邱。医生说邱督察也有受伤整过阴茎。」

 

  不用想就是志杰督察,这下完蛋了。志杰现在是妈妈的嘘嘘狗,二人恩爱的很。如果志杰知道,妈妈一定知道我兼差做鸡。

 

  我绝不让妈妈知道女儿在做妓,也从不会有人把九龙塘女督察倪虹;和砖瓦房的埃及凤姐;以及密宗双修瑜珈派的明妃,联想成同一个人。

 

  在香港,娼妓本身是合法的,多重身分的神秘感更有张力。不论仁波切的道场,或者杨雄的凤楼,都有三教九流争相来访。

 

  砖瓦房的小巷子,因为有我开凤楼做妓,有时候会造成塞车。得劳烦小警员过来疏导交通,我也很怀念小警员在街头打拼的日子。

 

  陷在年轻的回忆里,去第二个收藏桶里,拿出小刚的处男之精,嗅闻几下浑身颤抖,不知他现在书读的怎样?我一定会去找他的。

 

  曾进我生命中的人,都是我的恩客。

 

  我不过是一名妓女,却被称为明妃,被尊为佛母,可笑!?

 

  能和明妃双修是禄;不能上我床,佛母也会赐之以福。淫狱不空,我不成佛,我要用淫荡渡化花花世界,用淫灯照亮阴暗的角落。

 

  至於丘高扬基巴安排我和信众双修的部份,又做了几回,愈来愈玄,我本来只想度化凡人的性郁闷,熟料许下海口后,我竟然开了天眼,可以穿梭於异世界。

 

  到后来竟连异世界的魑魅魍魉,和树灵精怪都要和我双修。

 

  我是天主教徒,肯定不信有鬼灵精怪的存在。但是我的确有实实在在的进入异世界,事后却无法用科学解释这种神秘遭遇。

 

  只好等自己清醒一点,乾脆用外传方式,来交待清楚。

 

  回忆和丘高扬基巴双修那天,有小落红被当成甘露,让喇嘛吃了。接着和马迪做的时候,我真的感觉自己排卵,还真有小担心。迟了半个月,昨儿MC来潮,心失落了起来,我真的是不孕,注定要今生无后吗?

 

  很想要有自己的孩子,拿出地铁上那个小男孩给我衣服,是地摊买的便宜货,贵重的是那写着电话的小纸条。

 

  打电话过去,真有其人,叫冯祥益,那群在地铁摸过我的小屁孩,都叫他班长。我叫班长集合有摸过我的同学,这些人曾用零用钱供养我,也算恩客。

 

  「今后姐姐每星期六在毕架山花园开班,帮你们补习功课。」愈来愈不懂自己。

 

  一个个点名,「金色耻毛为凭,拿高」我对他们说:「全都给我认真读书,考上警察学院者,姐姐拿我身体当奖品。」

 

  总共十几个小屌丝,我供应中餐,晚上还请吃饭才赶他们回家。家里穷的,乾脆学费我来付。几个月后,看大夥的成绩都有进步,倒也欣慰。

 

  有一天班长私下找我,说:「姐姐,同学都说读书也要激励,可不可以…」

 

  小屁孩单纯,话说的腼腆,但这要求让我脸红心跳。

 

  我想到无裤日在地铁,以为这些小男孩,只是想看,结果不是。班长说,同学想要我做出撩人的姿态,还要拍照传给这一群小屁孩,这样可以提振精神,激励他们读书。

 

  也不是没做过,但也是会太好意思,又恐怕这些小屁孩乱传,如果分享出去,我现在的位阶身分,那还得了?

 

  班长搞不定,又找人来帮腔,在小男孩不断的甜言蜜语,并答应一定会好好读书之下,我终於有条件的答应了。

 

  拍照那天全员到齐,在毕架山花园,他们选了一个代表主拍,其他人旁观。

 

  我脱光了衣服,坐椅子上摆POSE。小屁孩的要求和大人很不一样,每个动作都要起哄、争相讨论才做出决定,应他们的要求,我一一配合做出撩人的动作,任由他们欣赏、拍照。

 

  最后有一个调皮的,要求我坐在椅子上,两脚抬高,露出阴阜及肛门。

 

  我犹豫了一下,问:「这样好吗?这种姿势姐姐很难为情。万一照片外流,姐姐我会官位不保啊。」

 

  我思考一会儿,和他们商量:「太露失去美感,姐姐直穿透明裤袜,给你们拍。但为了公平,你们要脱光。」

 

  一群十几个,全是十几岁的青春期男孩,集体要我直穿透明裤袜给拍照。我反要求他们也得脱光,这样才公平。当他们在我面前脱光光,才知不公平,我是羞低了头,连毛也是;可男孩闻到淫味,小头儿都翘高高。

 

  会直穿黑色全透明丝袜给拍照,是为了激励这群小屁孩认真读书。我应他们要求,坐在椅子上,两脚抬得很高,也张的很开。有爱,摆出的姿势就更自然,期待他们长大,有想望,就更骚。

 

  「姐姐!这透肤黑丝,明牌哟。最能满足男生视觉,赞。」

 

  「姐姐!别太僵,做些媚一点的动作。快…」

 

  「好啦」。应要求,对着青春期男孩,伸手沿着小腿、滑向大腿内侧,顺着私处外缘摸了上来,说:「姐姐穿这件是V缇花全透明蕾丝丝袜,好看吗?」

 

  「好看,这丝几D啊?」小屁孩纷纷蹲下来,我知道他们最想看我露出阴阜及肛门。不想教坏小孩子,赶快翻身,这反而把臀部迎向他们。

 

  「哇!姐姐,你屁屁臀好翘、好美。」

 

  有一个男孩太单纯,问:「怎侧边透明,只有后面有内裤,这是小丁吗?」

 

  大家哄堂而笑。

 

  我摸摸他的头,说:「你摸一下,没有内裤,只是用缇花锈法在臀部做出形内裤的性感线条。」

 

  他真的伸手,很小心的触碰一下,他的小屌竟剧烈跃动好几下。

 

  「这一件是塔迷你裙专用,看似有穿内裤,但实则没穿内裤?」

 

  「原来女生也好色,都没穿内裤。」

 

  我摇了二下屁股,说:「是啊,这叫裤袜直穿。穿窄裙时,臀部才不会有内裤痕迹。」

 

  「哇,超性感!姐,你让我们都硬成这样…」几个小男孩,看我丝袜美臀,那屌都硬翘高高,频频对我点头,有像选秀节目。可一只只,毛都还没长齐。我这是在选屌啊!呵呵…。

 

  「姐姐!我常偷拿妈妈的丝袜,请问标示的0D、120D的差别在哪?」

 

  「丝袜的」D「(Denier/丹数)指丝袜的厚度、弹性。数字越低越薄,数字越高则越厚越紧」。我伸出纤指拉丝袜一下,向孩子们解释:「姐姐穿这件只有30D,看起来透肤,摸起来感觉没穿,触感很好。」

 

  「姐!可以让我们也摸一下吗?」

 

  「好!一个个来,顺着小腿往上摸上来…」

 

  「哇!怎破了?」一个男孩不小心,我大腿内侧被刮爆了。

 

  「没关系,这丝袜透肤很薄只有30D。你指甲没剪才会…」

 

  「都是你啦!浪费一件丝袜,还让姐姐走光了。」

 

  露给小屌毛看,已够刺激。看他们又爱又怕伤害我的小心样,我的羞耻心完全被兴奋感掩盖。

 

  小男孩好奇,一个个都对那刮爆处扣扣挖挖,扣得我痒到小腹深处了。也让丝袜现出一大条长长撕裂痕,直裂到我大腿根部,耻毛都露出来了。

 

  「姐姐,你湿了。」

 

  没办法,我太兴奋了…变态的春水管不住,涓滴外溢。可透肤丝袜这一湿,金色耻毛圈围着的嫩穴露出来,粉色唇瓣充血、阴蒂激凸,就毫无隐瞒的展现在这些小男孩眼前。

 

  任由他们拍照。我心里想着,你们尽量看、尽量拍,快快长大,把裤袜撕开,占有我,快点占有我。

 

  拍了一会后,我拍上瘾了。还主动询问说:「够了吗?还要姐姐摆什么姿势?」

 

  「可不可以更淫荡一点…」暴露身体的兴奋,满足了屌毛的想望,我肉体亢奋的感觉,已经冲到极限了。

 

  可是…你们这些小屌丝全都未成年,姐姐体内的欲望,还是欲求不满啊!

 

  一个毛已长齐的男孩,撸着粉红阴茎,说:「姐姐,我可以对着鸡B,射精吗?」

 

  班长说:「不行,怎可以射精在姐姐身上?」

 

  另一同学起哄,「嘻嘻…他很变态,去我家打电动,都嘛偷偷射在我妈妈的内裤上。」

 

  我瞄瞪了他一眼,说:「童精很珍贵,乱射浪费。你们手机都收起来,靠过来,姐姐帮你们处理。」

 

  十几根小屌棍在眼前乱舞,有的毛已长齐,有的初长豪毛。一手握一根,用舌尖去舔它。小屁孩的表情很紧张。

 

  「姐姐!你舔龟头下面那里,让我快感很强烈。」

 

  「姐姐,换我啦」「我要…」「我也要…」很吵。我只好更积极地应付,二手握二根,嘴里再唅一根,丝袜美腿伸直,也可以当招待。

 

  我的头也没闲着,上下摆动着,有幸被我唅着的小屁孩在呻吟:「喔!姐姐,我好爽。」

 

  有二个小屌毛,连包皮都还没褪。我说,「忍一下,姐姐帮你把龟头弄出来…」

 

  哇哇叫痛,我赶忙用嘴唅住,等不痛才吐出来,龟头初露红通通,小手轻轻握着,一上一下慢慢的撸,生怕伤了他。

 

  「好了!洗澡时,龟头要翻出来洗,知道吗?」

 

  「好,换下一个…」

 

  后头等着的忍不住,有的自己撸。有的出手抓着我雪白的乳房,却不敢捏下去。

 

  不用我斥喝,自会相互制约保护我,「你轻一点,别把姐姐的乳房捏坏了。」

 

  「我知道啦!」说话的小男孩动作很柔,让我性致更是高昂。感觉身上有十几只手,却没有人会抠我小穴。

 

  班长护着我,斥喝着:「喂!你别摸那么近,谁也不准碰到姐姐的穴穴。」

 

  我说:「呵呵!你们很乖,今天可以摸毛。但要乖乖读书,只要当上警察,将来姐姐的身体,都是你们的…」

 

  十几只手,十几种快感,来自我的全身各处,都忘了手在做什么,大家似乎都快乐的不得了。

 

  还是嘴最有效率,唅在嘴里都很快,唉!射出来都是清清如水的处男之精,真害,残害民族幼苗。不忍心,温柔地含住发育不全的阴茎前端。

 

  嘴慢慢吸进那连腥味都没有处男之精,舌头每动一下似乎就牵动小男孩全身的神经一样,令他振奋不已,我也是。

 

  小屁孩精液量几乎都很少,冲劲也不强,那透明液体在我口中扩张,用舌尖充份地品嚐一番,吞下去。

 

  再迎接下一个。一个个帮他们解决了后,感觉都喝饱了,胃里全是一群小屁孩的精液。

 

  赶他们回去读书,唯有冯祥益却赖着不走。问他:「怎了?你鬼主意最多,可别要求我要来真的。」

 

  「我想预借姐姐的身体。」冯祥益知道自己要求太过份,说完低下头不敢看我。

 

  「那如果你考不上呢?这对其它同学公平吗?」我开始责骂他。

 

  他无言以对,红着眼,丢下一句:「但是…我只剩今年父亲节。」眼泪掉下来,就往外冲。

 

  怎会只剩今年?我叫他回来,他红着眼解释说:「预借,是想拿姐姐的身体,当礼物送给爸爸。」

 

  「蛤!你拿我身体当礼物,送给爸爸?」进一步了解,原来祥益爸爸是保全业者,在运送途中同事监守自盗珠宝被劫,真劫匪拿珠宝溜了,法官认定他是同夥判刑十年,再几天父亲节过后,就要入狱。

 

  「那你妈妈呢?」祥益说:「劫匪就是妈妈的外遇情人,事发后妈妈跟着跑了。警察却在家里找到少许赃物…」唉!想到杨雄,又是一件栽赃案。

 

  「姐姐出钱,让你买礼物不行吗?」

 

  「老实说,我有把你的事分享爸爸,夜里常看爸拿你照片在自慰…」

 

  我是有说,考上警察学院后,拿我身体当奖品。所以冯祥益想拿我身体当父亲节礼物送给爸爸。只是入监在即,等不及,才会想预借。

 

  「爸爸知道你的孝心吗?」

 

  「我没说。这几天,他情绪超低落…」

 

  我也只能微笑地拿一些钱给他,说:「你看爸爸想吃什么,先买或先订位。姐姐做陪,见面吃饭还可以啦!」

 

  「要上床的话…不OK。你让姐姐想想,到时看情况,也要看对眼姐姐有感觉,对吧?」我思考的是,二人素不相识,没感情基础怎做那回事。

 

  回家看着他爸爸的相片,还算年轻,一副斯文不像匪类。打电话请鸡爸和蒋秋查一下,很快就有眉目。冯祥益的爸爸不只是良民,还是一个龟公。因为祥益的妈妈从年轻就很坏,进出监狱多次,显然主办警察疏忽了。

 

  鸡爸透过非正常管道查出,冯祥益是他妈妈和外人所生,戴绿帽的爸爸不知情还帮情夫养小孩。

 

  这二个将咬粮的老警员用经验判断,冯祥益的生父才是抢匪。因为他爸爸去当保全,也是他妈妈找这些人安排的。

 

  到了父亲节那一天,我们三个一边吃饭一边谈天说地。聊的很投机,二个大人也喝了一些酒…。

 

  他爸是老盯着我看,不一会话题就绕到我身上。

 

  他爸望向我:「小姐,想不到你这么漂亮,再一次谢谢你帮祥益补习。」

 

  「谢谢你的恭维,我也没想到你中年没啤酒肚,很高大又阳刚,还加一点点帅与成熟。只是你不就是图我漂亮,才让小孩约我吃饭?」

 

  几经试探后我肯定,祥益借我身体当礼物的事,他爸爸不知情。从眼神他喜欢我,但肯定没心情。因为他在乎的是,入狱后会不会被牢友欺负。

 

  饭后各自回家,其实我也没想太多,洗好澡就准备休息了。

 

  到了晚上十点多,祥益又打电话给我,说:「姐姐,可以过来陪我爸爸吗?」

 

  我真不知道,怎拒绝一个孩子的孝心。回他:「是爸爸叫你打电话的吗?」

 

  「没!爸爸想到妈妈,很生气,在喝闷酒。」

 

  心里一阵酸,就当替一个男人践行吧。

 

  「那姐姐过去,陪他聊聊…安慰安慰…」刚喝了些酒燥热,还没穿衣服,也没刻意想找清凉的,拿一件细吊带水蓝色的薄纱上衣,吊带有点松领口低乳沟微露。 

 

  薄纱料,隐约带点透明,能看到那无肩带的粉蓝色胸罩。觉得不妥但喜欢胸罩缀有同色蕾丝,还有深蓝色的小蝴蝶花。

 

  舍不得换只好将就,再拿同色系的纱裙,长度只到我大腿的一半,裙子不那么通透,但若是逆光,还是可以看到双腿,以及与胸罩同系列的蕾丝小丁字裤。

 

  到了冯家,祥益拉着我手,去敲他爸的房门。

 

  他开门出来时很讶异,我说:「儿子说你心情不好,过来看一下…怎了?」

 

  我们先在客厅寒暄,找理由说想了解一些案情。祥益插嘴说约人上线玩游戏,催他爸带我去房间。我没有上他的床,只是在门后,站着听他把落落长的诬陷委曲讲给我听。

 

  随着酒精在体内发酵,醉的是诉苦的情绪,当我安慰他时,我发现冯爸爸眼神中,彷佛有一股化不开的欲念。他边说边偷瞄我,知道在看我的乳沟和半露的胸部。心里想,就让他吃吃冰淇淋吧!入狱后,十年见不着女色了。

 

  我。自己也是,一来是酒惹来春意;二来从心里泛起怜悯。

 

  淫狱不空,我不成佛!倪虹,你不差这一次,就当自己是父亲节的礼物,陪这个老实男一回吧。

 

  人生,或许就是矛盾珠串起来的。明知在现实中不可能发生,也不可能会接受的事,在某一情境下时,往往会出现关键钥匙,开启另一扇门。

 

  平平淡淡的过,行!有机会当做善事,也行!为了杨雄都下海做凤姐了,不如当作做善事,就留点刺激回忆,留供往后去回味吧。

 

  你。就给他吧!既然是儿子的孝心,就让他圆愿吧。

 

  我。头儿低低,轻声的对他说:「父亲节!你。想不想嚐嚐舒服的滋味?」

 

  他猛敲头,以为自己醉了。我在他胸口捶了一拳,说:「你这个傻蛋。」我红着脸瞥了他一眼,低下头去,慢慢拨落薄纱上衣的细吊带。

 

  看我主动,他霎时一脸惊讶!随后他马上回过神来跟我说:「你这是?在开玩笑。」

 

  我一脸正经的跟他说:「是真的!就这当下,就这么一次。」这时候,从他裤裆前隆起一大包就可猜想得知。他定定的望着我,我拉他过来,把他的皮带解开,拉开裤链,从内裤拉出了它。

 

  我再没和愣杵着的他说话,蹲在他两腿跟前,翻起包皮,开始唅上。就说我很行的,很快,他就叫了起来,并且开始主动急躁的往我嘴里拉出少、送更深。

 

  我感觉到它龟头更硬,开始有腥味东西流出来。我转头瞄看了看他,然后,由他…让他龟头极度深入的我咽喉,我快窒息了。

 

  他二手将我头部抓着,感觉得出他的企图,想躲,头往后一缩,霎间…浓浓的精液瞬间灌进我口腔。

 

  我皱着眉头…双手抱着他的屁股,然后仰起头来,让他更往我喉咙深处再塞进去。

 

  我没有计算,它到底在我喉中喷了几次,我只知它一次又一次的一直喷出,射入…。

 

  窥看他一眼,可悲的男人,积郁这么多。心里笑!又度化了一个。

 

  然后,我捏捏它的龟头,挤出最后一滴,伸舌头舔掉,笑笑的站了起来。把他压靠在墙上,含糊的看着他。他抱上了我,用满是精液的唇舌亲他。媚惑的问:「舒服吗?」

 

  他没说话,只是「嗯」一声,低头在我脸颊上亲一下。

 

  我对他说:「你的精液很难吃?」伸手逗弄男人的乳头,轻轻地问:「还想进一步,要做爱吗?」

 

  「你愿意给我吗?」他轻轻问道。

 

  我站了起来,脱掉了蓝色的纱裙,再慢慢拖掉蕾丝小丁字裤,嘴里说:「内裤收好!报到执行时,这可以带进去。陪伴你…」手则抓住他已软的阴茎,轻轻捏了二下,说:「陪伴这个…」

 

  看着他点头,我推他,把他扑倒在床上,把头埋在他怀里,不想让他看见我尴尬的表情。

 

  他翻身,就将我抱进怀里,兴奋到全身都在颤抖。接着整个人压了上来,他急切地把我的水蓝色薄纱上衣脱掉,慢慢拉掉无肩带的粉蓝色胸罩。

 

  乳房瞬间从绷紧中跳脱,我羞着脸不好意思地把头撇开。他抓握住乳房揉捏着,嘴则吻着我的脖颈,沿着乳胸舔上粉红、软软的乳头,然后滑吻到腹下肚脐。

 

  我闭着眼睛,感受他吻过光滑的小腹,经过肚脐眼,往私处去了。

 

  「你真的是金色阴毛!」他说我毛下粉红色的唇肉,微微张开很漂亮,我感觉自己在流水了。

 

  「你的肌肤摸起来细腻软滑,嫩嫩的…」

 

  「嗯~今天都是你的,好好享受。」女人的大腿一旦打开了,就会成为发情的淫妇。

 

  他迅速脱光,扶着勃起的黝黑肉棒,在我金色耻毛上磨擦。陌生男人就要玩我身体了!我的心砰砰地跳,连喘息都困难。

 

  睁开眼看他肉棒,龟头前端开始渗出一些透明的汁液,雄纠纠的向我望过来,似乎在徵求我的允许?

 

  我点了点头,回给他一个鼓励的眼神。

 

  肉棒对准肉洞,向前一挤,肉棒插进了我紧密的阴道中…「嗯哼…」我发出呼声,用肉洞紧紧包裹住他烫热的阴茎,等不及他抽动便自动把臀向上挺耸。

 

  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不太熟悉的关系,做爱过程很少有互动。就是有点带着尴尬的做…

 

  祥益根本没在玩电动,而是在门后偷窥,「小荡妇,你的小穴夹得我很紧,我不行了…要射了…」

 

  「呵呵~我是儿子送你的父亲节礼物,就是要你射给我…射到我子宫里…」

 

  挺高下体,迎接着他的冲刺。

 

  他大叫:「哦…啊…喔…嗯~嗯~好爽喔!呼!呼~好久没干女人了。」

 

  我紧紧夹住不停颤动的肉棒,喊道:「好啊!舒服就射啊…射进来,快点射给我…」

 

  几秒后,他开始向小穴深处发射的热浆。

 

  向他儿子丢了个脸色,哈哈…这般淫靡的景色,全被祥益看到了啊。

 

  等着我们做完走出房间,他爸爸一脸回味无穷的感觉。但是我还好也~感觉像是成全祥益的孝心而已。

 

  我还是很有礼貌地对他说:「父亲节快乐喔!希望今晚你能满意。」又再简短聊了几句,他爸爸催祥益送我回家。

 

  「真要送,也该你送我回家吧?」

 

  「对呀!爸爸,这礼物今晚是你的哟。」

 

  这一夜,我和祥益爸爸,谁也没回家,只是换地方,儿子不在,彼此都放很开。

 

  第二次做的时候,他很用心地扭摆着屁股,转动着肉棒插入我的身体深处。

 

  开始兼差后,发现我的阴唇长长了。每当祥益爸爸想更深入时,我长长的唇膜也被挤进洞里。每一次往外抽时,又随着阴茎反卷出来。我也超淫,紧紧夹着那根,噗滋…噗滋…地进出。

 

  我身子往后仰,害羞地甩着头叫床,乳房被他用手包握着搓弄。交缠了很久,他突然停下了动作,拔出满含着淫水的阴茎,向我说:「我想欣赏你的淫姿,换你在上面好吗?」他说完就躺到床上,二手扶着阴茎等我骑上去。

 

  女人在上面是很害羞的。可女人主动,对男人言,会更是刺激。我缓缓地骑了上去,一手抓住肉棒,一手撑开自己,蹲着身子把臀部接近他的大腿上,对准了位置,慢慢坐下去…。

 

  「喔…」随着整根肉棒插入体内。是喘息!也为强烈的快感而呻吟!

 

  我全身赤裸骑在一个陌生男人身上,怕被插太深,两手撑在他胸口,摇摆着屁股,噗滋…噗滋……。

 

  一对奶子在他的眼前晃呀晃,淫水在胯下流呀流,把两人的阴毛沾湿得一塌糊涂。

 

  看着我如此骚淫放荡,他兴奋得几乎要窒息了。我凑近他,问:「祥益爸爸!你快活吗?」他说快活。我喘着粗气:「我就要丢给你了…我快要到了…啊…好舒服…」

 

  下腹这时一阵紧缩,全身急速颤动,说:「你,帮忙…感觉一下,我来了…到了…」

 

  他面露难色,我感觉很硬烫,知道窄紧让他感受到压力,将要泄精了!

 

  「祥益爸爸,不要忍…帮我…」两人的性器互相碰撞的更快、更紧密,臀肉互撞,发出「啪!啪」巨响。

 

  我已达到高潮,内里超饥渴,急着喊他:「啊!祥益爸爸…哦…噢…快…把精液…射给我…」他抱紧了我,更猛烈、更迅疾地往上撞我的小穴。

 

  每一下都很深,感觉快被撞破了,连着几十下用力的顶撞之后,他在我体内一阵急促的颤动,咻!咻!咻!一股股烫热的精液,咻…咻…射进我的阴道深处。

 

  「啊…好热…好烫…射的真是时候啊…好多啊…」我瘫软在他身上,阴部发出一阵阵抽搐,我紧缩小穴夹住他的阴茎,不断吸啜着他的精液。

 

  没想到,没计画会被另一个男人肏出前所未有的高潮,并让他把精液灌注子宫。

 

  他抱住瘫软的我,激情的余韵使两人的胸口一直在震荡着,射精后的阴茎并没立即软化,仍深深的插在我身体里,两人就这样以生殖器相连的姿势紧紧搂抱着,先是在神游魂荡中喘着粗气,飘飘欲仙…慢慢的意识迷糊睡着了。

 

  那一夜,我们还是没回家,彻夜狂欢。到了隔天,我把整个过程转述给祥益,他听完高兴快疯了。

 

  「姐姐!谢谢…我会抵还给你…」他说一定会考上警察学院,会报答我的恩情,我简直快笑翻了…呵呵…

 

  是我送他爸爸去入监。交待监狱管理员传话,狱友谁敢碰我男人的屁眼,他就死定了。

 

  鸡爸和蒋秋只花了三个月,就把劫匪和他妈妈逮捕归案。又是我和祥益去接他爸爸出狱。「祥益!你自己回家,我和你爸爸处理一些事,明天再回去。」

 

  转眼几个月过去了!我仍定期帮祥益和这群孩子补习。

 

  祥益爸爸和我,并没有更进一步续集,因为他找到了符合自己口味的风味菜。

 

  直到一个秋高气爽的午后,祥益爸爸打电话给我,说祥益成绩退步,变得不爱运动,也不读书,一天躲在厕所好几回,希望我关心一下。

 

  看向窗外天上乌云密布,有风,忆测要下雨没那么快,我决定去找祥益了解一下。

 

  骑着脚踏车才到中途,大雨不期而至,让我措手不及,瞬间成了落汤鸡,冲到祥益家顾不了许多,直接飞身进入。

 

  大门敞开家里没人,想说趁机脱下衣服,借他家洗衣机脱水再穿回去。怕水四处滴,直接一进门就脱到剩下内衣裤,猛往浴室冲。

 

  推开虚掩的浴室门,还说没人?这时候我看清楚,也惊呆了,祥益坐在马桶上,拿着手机,低头撸着自己的鸡巴。

 

  看见我进来,他想切掉视频,紧张手机滑掉地上,春宫视频的女人,一副不满足样,还在大声淫啼,她讲话很淫秽,一听就知道水准不高。

 

  「你怎看这么没水准的片子?」出糗的祥益竟然笑了,而且笑的很天真。

 

  老躲厕所的答案,了然於胸,直接问:「是什诱惑,让你小鸡鸡难受了?拿来我看…」

 

  他指着视频说:「这是我爸爸的新女友,夜夜叫床很大声,也不关门…」我骂:「大人做爱不关门,是不对!你偷看已是没礼貌,怎还偷拍?」

 

  「我那有偷拍。她是公然让我拍,还希望我和爸爸陪她玩3P呢。」

 

  「可你不是说,她会做饭,帮你洗衣服…怎会?」

 

  「所以我爸依赖她,我们之间的关系就越变样。她会利用爸爸不在时勾引我。」

 

  我用酸酸的语气问:「说,进度,到那儿了?」

 

  自己的天菜被觊觎,生气!我顾不得自己只穿内衣裤,就在卫浴间拷问冯祥益,问他继母是怎勾引父子俩玩3P?

 

  「唉唷~这样硬着,好尴尬!」祥益被我误闯吓到,鸟鸟也收不起来。

 

  「不行!我穿这样,你不硬我才尴尬,先讲清楚…」

 

  他只好乖乖的说:有一天他在洗澡,被曾当过妓女的继母闯进卫浴间,当着他的面尿尿。继母尿完,看祥益愣在那儿,还一身肥皂泡沫,竟然说,要检查发育状况。

 

  「阿姨看你毛都长齐,可以干女屄了。」继母还问他有没有女朋友,祥益骗他说:「有啊!就帮我补习的姐姐。我的身体归她管,说考上警察才可和女人爱爱。」

 

  「屁话!我现在可是你未过门的继母。何必等?来~阿姨的屄让你干,今天就帮你转大人。」她一说完,就脱掉自己身上的衣服,握着祥益的鸡巴,牵着就要…

 

  自叹不如,我也当凤姐,却说不出这种,妓女都不一定能说得出来的淫话。

 

  问他:「听来,这女的没什水准。你就这样被吃了哦?」

 

  「没有啦!刚好爸爸回来发现我和她在浴室,我差点吓破胆。这事以后,即使她的肉体让我冲动,但我觉得爸爸在注意,我根本不敢和她乱来。」

 

  可他继母反而变本加厉,只要爸爸不在家祥益就被纠缠,也被抓去一起洗过二次澡。他继母还把可爱的小鸟含进嘴巴,说要训练性能力。但每在祥益要失守的紧要关头,爸爸就适时出现,显然祥益爸爸真有在防范。

 

  我问祥益:「家有淫荡继母,你也贪图她的肉体,怎还需天天自慰?」

 

  他上下打量,看我只穿内衣裤,说:「不敢抢爸爸的女人。而且姐姐这么美,我不想失去你。于是去买了纸贞操袋,套着。骗说只要上课,姐姐都会检查贞操锁,连自慰也不行。」

 

  「所以只要爸爸不在家,你就套着贞操袋?」「对啊!」

 

  祥益这话让我差点笑出来,男生都嘛迫不急待长大,这年头难得有男孩会守护贞操。

 

  「姐姐!她还说比你更会做爱,所以爸爸把你甩了。」

 

  听祥益说不信,他继母就说:「那以后我和你爸做时,都会虚掩房门让你来看,如果忍不住就进来,我的身体是可以接受父子一起玩的。」

 

  于是问祥益:「我和她,你都看过了,比较后觉得呢?」

 

  「还是比较爱看姐姐做爱。她讲话很淫秽,动作很夸张,我爸明明没很大,被他叫成超级大鸡巴。」

 

  接下来他继母只要祥益在家,就故意不穿胸围,还常不穿内裤翘脚看电视。

 

  祥益虽会顾虑到爸爸,装心不在焉的看电视,但多少还是会偷瞄。被发现了他继母笑着问:「阿姨和你谈谈,你是不是经常手淫?」

 

  祥益不知所措的回:「没有啦!就说要姐姐许可。也不是经常啦!怎,要你管…」

 

  她说:「就古书上有说:精者,生长之源也!尤以童精养颜…」咽了一口口水,接着小声说:「阿姨想,你的童精可不可以留给我?」

 

  「好啦!姐姐有解放许可,我就瓶装给你。」

 

  「…如果阿姨帮你弄…肯定会让你更舒服…」话有些令人难堪,但她的声音骚浪,每每装出娇羞的媚样,还是让祥益心动了。

 

  童精养颜…这事儿,给了我一个赚钱的想法,呵呵!我想在原味内裤网购平台上卖精液。

 

  祥益说:「还有一次,她洗完澡,光着身子走来走去的找衣服,我看到一柱擎天直挺挺的硬。」她继母又勾引他说:「祥益,阿姨要敷脸,趁你爸不在,给阿姨一些童精好吗?」

 

  我瞪着祥益:「你又失身了?」

 

  「没啦!差一点。被爸爸回来撞见,在她屁股上轰一巴掌,她哇哇叫被抓进房里去。」

 

  我问:「那你又跑去房门口偷窥了对吧?」

 

  「没有。箭在弦上,拿手机看姐姐直穿丝袜那一集,自慰。没多久,房间传来噗、噗、噗…的撞臀声音,还夹杂着她大呼小叫的淫啼声。好吵!生气,就把精液射在她的保温瓶里。」

 

  「后来呢。」

 

  祥益从马桶站起来,说:「姐姐!你坐,我来找照片给你看。」

 

  「爸爸的能力,姐姐是知道的。意料之中,没十分钟她出来,竟然穿这样…」

 

  祥益找到相片,拿手机给我看,一看就知道是热腾腾,刚打完炮的淫荡样。

 

  「讲你继母,就别老提那事,我和你爸爸早没交集了。」

 

  「好啦!其实我希望你当我继母。你看,那女的就穿这件皱到不行的衬衫,半露屁股,手拿小内裤走出来,边走边擦鸡掰,还喊口渴,把内裤丢给我,拿起保温瓶一饮而尽。」

 

  我接手滑着她的照片问:「祥益,你继母这一张很眼熟。上回上课阿宾和同学在交流,说他爸爸去嫖技,拍回一个有白皙大腿的妓女,不就是穿这一件衬衫吗?」

 

  「就是她啊!那双大腿是修长白皙、很美,可不知被射了多少精液在上面啊?」

 

  真为难祥益这小鲜肉了,在这种家庭里,要怎好好读书?要是阿宾哪天来祥益家做客,见到祥益继母时,会不会突然想起…

 

  「我倒有想过,如果同学来我家,就用继母的身体招待。同学都羡慕我有个美丽又淫荡的后妈,不如放闪」

 

  我在他胸口锤一拳,骂,「不准。你不可以有这种变态想法。」

 

  「谁叫她早上帮我弄早餐时,都只穿围裙,里面什么也没穿,大声的叫:祥益!快来吃…上课要迟到了。我顶着晨勃走出来,从前面看还好,可她一转身后头全中空,光看那翘屁股,一弯腰那小洞还湿漉漉。我那受得了,勃起的阴茎胀的痛呀。」

 

  「等我爸出来,一家人早餐,她竟把内裤折成杯垫,垫在我的牛奶杯下。」

 

  「怪了,她在家即不穿内裤,怎还老丢内裤给你,干啥?」

 

  祥益说:「内裤不是用来穿,是擦她鸡掰用的。每次都嘛叫我帮他拿去洗衣机。」

 

  我懂女人心,继母一定想用原味勾引青春期的祥益使坏。结果冯祥益把他继母的内裤,拿去和同学换回一根我的金色耻毛。

 

  我坐在马桶盖上,把这男孩抱在怀里,问:「你即这么望我迷恋姐姐,怎不听话好好读书呢?」

 

  「怎读书啊!她和爸爸天天打炮,连我睡觉都不安宁。」祥益说他睡觉时,常半夜被触碰弄醒。继母借机盖被子,会捧着双乳诱惑,问祥益:「我和那女的比,谁的奶子漂亮?」

 

  我心里Os,他继母怎老要和我比,算同业竞争吗?

 

  「呵呵!那姐姐问你,我和你继母比,谁的胸部漂亮。」

 

  「根本不能比嘛,我爸只是爱上她敢玩,寻求刺激。」祥益爸爸是下层的篮领,口味重爱吃这种敢玩的低级货色。可是冯祥益常看爸爸和继母干爱,青春期无法专心读书,就天天偷偷自慰,成绩当然退步。

 

  看来这女人超不正经,这虽不算母子乱伦,但祥益可是我的投资,怎可以让别的女人捷足先登?

 

  我说:「这不怪你!但天天自慰不好,来~姐姐帮你看看,小鸡鸡有没有坏掉。」

 

  他扭捏了一会,从我大腿上站起来,把裤子全拉下来,给我看。哇!才几个月,这孩子的粉鸟天天受刺激长的很快,果然比他老爸大,怪不得继母觊觎。

 

  那粉鸟,有十六、七厘米长,四厘米多粗,高高地向上挺着。

 

  喜欢的不得了,靠上前去,一把就抓过来,拨出乳胸,让那粉鸟靠在我温暖的乳沟上。

 

  低头,张口…差点就唅下去。知道他未成年…爱不释手的上下左右看了看,还撸了几下,手感很好。

 

  我又想到小刚了!不知小刚现在如何了?

 

  于是说:「没坏掉。我刚淋了一身雨,你帮姐姐把丢在门口的衣服拿去脱水。卫浴间借姐姐冲一下…」把身体更靠向他,胸部完全贴着他抹过去。

 

  我的乳在他身上停了大约两秒,向他点了头示意,问漂亮吗?他没意会过来我想做什么,乖乖拿衣服去脱水。

 

  真希望他有冲动…

 

  唉!祥益同学,你让姐姐我有点失望哦!可是我没白疼他,祥益要没这定性,恐早就被淫荡的继母吃掉了。 

 

  慢慢脱下胸罩,刚听了很多他爸和继母的淫事,手伸进内裤里一摸,下面超湿…比衣服更湿。很烫,都要着火了…。

 

  祥益有如此继母,还真让我担心。问圣母玛利亚,有人想掠夺我栽培的小鲜肉,该怎么办?正在忧愁时,扣…扣…扣…祥益又来敲门。

 

  「姐姐!内衣裤拿出来,我顺便脱水…」没想太多,把胸罩内裤从门缝递出去,才想到,如果这孩子坏,不还给我,怎办?

 

  赶快探头,来不及了,祥益已拿着我内裤在嗅闻,我骂他:「那没洗,很脏耶!」

 

  他竟回我:「才不会。姐姐的内裤有一种香香的,我超喜欢这味道…」

 

  听脱水机轰轰的转,我的心也是…圣母啊,我今天该怎么办?

 

  扣…扣…他又来敲门,「姐姐!…」

 

  「又怎了?脱好水,就拿进来给我…」

 

  「我家没有烘干机,改用电风扇吹…你要等一会儿…我进来帮姐姐洗背背好吗?」

 

  「洗背?胡闹!不用等吹干,把衣服拿来给姐姐…」

 

  「不行啦!爸爸就是用这一招,把到那个女人的…」骂在心里:呸!那种女人,吹个口哨就跟上床来了。

 

  眉睫三条线…嘴巴骂他学大人胡闹。但心里想,倪虹,你再不吃?小鲜肉要被他继母捷足先登了。

 

  扣…扣…

 

  「姐姐!…我进来帮你洗背」

 

  开门让祥益进来,让一个十六岁的小孩子帮我搓背,我注意到他,每当洗到重要部位的时候,都会停留,最终都会避开,并且低下头脸红。

 

  而我一个大人,算他老师,我还是有一些害羞啊!他脸红也让我瞬间脸红,说:「洗好了!去把姐姐衣服拿来…」没想到祥益一把抱住我,然后直接吻上我的唇,而且马上就是舌吻。

 

  「你这是,那女人教的吗?」

 

  「她教,我也无感。姐姐才是我的女神。」十六岁就会灌我迷汤,还一边舌吻一边开始在我身上乱摸,接着搓揉我的胸部,顺理成章的把头埋在我胸口,猛吃我的乳头。

 

  被祥益这样激情的拥抱、抚摸、吃奶,我已经完全没力气抵抗,应该说是全身发烫且兴奋与期待。

 

  接下来,显然是二个女人的争夺。争什么?往下看,看他粉鸟沾到了肥皂泡沫,超高兴。庸俗的女人想和女督察争男人,你还早的很勒。

 

  「不要动,看这泡泡。姐姐帮你洗一下。」蹲下,伸手温柔的合掌抱住,爱不释手,心里想,今天干脆先吃了这童男的粉嫩。可他未成年,怎办啦!

 

  「姐姐!你的毛,我有七根,那是我的宝贝。」

 

  地铁无裤日那一回,每个男孩只发一根,他怎有七根?一问之下,同学竟拿我耻私下在交易。祥益花了五个月的零用钱,加上拿继母内裤换一根,才拥七根我的金色耻毛。

 

  很感动,低头亲了那粉鸟一下,说:「老师待会儿发群组通知,明天上课要带耻毛,没耻毛的就退出群组,你拿毛把钱收回来…」

 

  「不要!饿都过了,那些毛毛是我的宝贝,不卖。」

 

  站起来,我假装生气的拉他的手,用力推到自己私处,喝令他:「卖掉,这儿够多了,喜欢?要多少,你自己拔…」

 

  这时我期待的事情发生了,他抱紧我,眼框红红的,问:「我真的可以拥有全部?」那翘高高的粉鸟就顶在我的私处。

 

  我们彼此都有感觉,很湿,很滑…很危险!这男孩果然冷静,好像知道犯错了似的,怯怯的伸手自己把阴茎挪开,却把我抱得更紧。

 

  发现了他的窘迫,我拨开他的手,换我握住他的鸡巴,说:「姐姐也很想要,但会忍着等你长大。毛你在乎就留着,姐姐也同样在乎你,因为你也是姐姐的宝贝啊。」

 

  仿徨,不知进退。唉!女人啊。

 

  蹲下来,还是二手捧着鸡巴,与其说洗,倒不如说是在帮他手淫,因为他的阴茎已经发育完成,早就是一个大男人了。

 

  香皂泡沫早没有了,还一冲再冲,一洗再洗,握着干干净净的鸡巴,我抬起头说:「姐姐用嘴巴帮你秀秀,以后自慰不要太用力哦。」

 

  不等祥益回答,我已经用香唇含住他的龟头并吸吮着,用讨好的眼神,向上看着这个小鲜肉。

 

  他一定不懂我心里在想什么。

 

  仿徨,你想,得动作快一点,主动一点才有得吃。再不吃,小鲜肉早晚会被继母吃掉。

 

  我使出女人的真本事,过了五分钟…祥益还半闭着眼睛,在享受我给他的疼宠。看来这个孩子的续航力,是可以称赞的。

 

  又过了三分钟,他终于,「姐姐,我要出来了…」这孩子很有礼貌,会说他要射精了。

 

  「射吧!射在姐姐嘴里。」

 

  这时祥益突然把屁股向前一顶,弄得我的头猛地向后一颤。祥益平生第一次在女人嘴里射出精液。

 

  随着喉咙的蠕动,我欣然地接受了一个小男生的雄性的分泌物,在心里有一点不舍的同时,我更加认清了自己有喜欢小男孩的变态性癖。

 

  大概十多秒吧。

 

  我舔嘴眠唇咽下最后一滴精液后,刻意隐藏着女人的渴望。用满意的的眼神看他说:「祥益,你舒服吗?」

 

  问完再低头,用嘴仔细地清理着「粉鸟」的每一个小细节。

 

  「嗯!好舒服啊!以后我要姐姐常常帮我弄。」祥益说。

 

  「好啊,可是不能让同学知道,这是咱俩的心里秘密。你,更不可让继母乱碰,如果被那女人搞脏了,姐姐就不敢帮你吃,让你舒服了。」

 

  「嗯!我一定听话,会保守秘密。」

 

  「真…乖」这时候我惊喜地发现手中的粉鸟,在我用唇舌呵护之下,他又变得坚硬而粗大了。

 

  天啊!我快要失守了,甩头,倪虹。你要保持清醒,不能饥不择食。

 

  「姐姐,怎么了啊?」

 

  「老实讲,姐姐也想舒服,但是你未成年,没考上警察…」

 

  「那怎办,姐姐聪明,一定有什么方法?」

 

  「姐姐想想…」我抬着被欲望烧得红红的脸,四下张望在找方法…心里在思考。要不要吃了眼前的小鲜肉?

 

  「祥益,你用另一种方法让姐姐舒服。」

 

  「好啊…好啊…」

 

  「走…我们去看衣服干了没?」衣服肯定没干,但找到好位置,我坐在与腰同高的桌子上,二腿大开挺着早已泛滥成灾的小穴说:「用你的粉鸟磨姐姐这里,帮我止痒,但不能放到里面去。」

 

  祥益这是第一次,这么近看我的小屄。他又看看自已的阴茎,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好,我只怕粉鸟,会弄痛姐姐的…」

 

  「轻轻的就不会啊!来吧,慢慢的…」我像维多利亚港的领港人,指挥着一个新船长,把船开向维多利亚的港湾。

 

  祥益蹭了一会儿,他不敢造次,我反更难受,很想让他进港,纠结许久后,伸手抱拉他,说:「好弟弟,停一下啊!来,亲亲姐姐。」双手抱过他的头,嘴对嘴用力地亲吻着。

 

  舌对舌纠缠不休,人瘫软的往桌子上躺,忘了这是很可怕的习惯,一手搂着他的屁股,慢慢地朝着自已的身体试探的带进来。

 

  他的阴茎已经顶在我小港口,真的希望这男孩像个坏男人,不要问我,直接不客气的侵犯我…唉!没有。

 

  祥益同学,你让我太失望了。

 

  一手抱着他的头,我们继绩吻着,搂他屁股的手改抓他的阴茎,拉到小穴洞口,说:「好,就是这位置…对,你不要动,姐姐自己来…」

 

  抓龟头上下弹弄着自已阴蒂。我愈弄愈快…愈弄愈快…还更想再快一些,「啊…唔~唔~唔~啊!嗯~嗯~嗯~」祥益的的身体随着我自慰的节奏,也在晃动,连桌子都在摇。

 

  「唔~唔~唔~啊!嗯~嗯~嗯~」祥益似乎也体会到阴茎磨湿穴与嫩肉的快感。他不敢进来屁股却轻摇着,龟头就在洞口快速的上上下下…进进出出,一下比一下的更贪心,忽而进来,忽而又在洞口滑移。

 

  我快了…就随他,希望他侵犯我…顶进来,就直接丢出高潮吧。

 

  情绪愈来愈高,与其说我在等高潮…不如说在隐忍希望他,直接插进来…

 

  拿他阴茎自慰,让龟头屄口钻探,得用很快速度,我得很有技巧。希望…祥益你别让姐姐太失望,侵犯我吧。

 

  「小帅哥,姐…姐…姐…我…要…要…要到了。啊……」我全身一阵颤栗,无力的喊:「啊~啊~啊~小帅哥,你姐…姐…好舒服…」

 

  「祥益,快…快,快用手抓姐姐的奶子…」引导着祥益的手,「啊~啊~姐姐~好舒服…我…要…要…要高潮了!啊…噢…嗯…」

 

  「快~趴下来,你快吃姐姐的奶子…」超空虚,超难受的,心里在呐喊,祥益…我的亲弟弟…不要顾忌,插进来…姐姐不会怪你…别让我太失望。

 

  真希望这小家伙失控侵犯我,但他没有。还兢兢业业小心谨慎的,只让龟头在我屄口进进出出…上上下下,祥益看来他很享受,可我不满足呀。

 

  「你的粉鸟变成大鸡巴了,大鸡巴胀的好大。姐姐不是有说…只要你长大了,姐姐的奶子是你的…我的骚屄也是你的…你想怎么肏就怎么肏!记得吗?」

 

  「我知道,我会努力读书的…」

 

  后~他怎那么听话啦?真笨。老师是怎教你的,怎都听不懂暗示咧。

 

  我的暗示祥益听不太懂,但呻吟与舒的表情,是人类的本性,他应该明白,这是男人想看的;也是女人想要的。

 

  「祥益…我的亲弟弟…姐…姐…快…快要…要高潮了!弟弟,快…快吃姐姐的奶子!快…快肏姐姐的穴…」

 

  「啊~啊~你快救姐姐~送姐姐上天堂…我…要…我要祥益的大鸡巴!啊…噢…嗯…我要大鸡巴啦。」

 

  祥益还是听不懂我叫他插进来的暗示,却又好像懂,像冲锋的勇士,越战越勇。

 

  「唔~唔~唔~啊!嗯~嗯~嗯~」全身一阵颤栗,我大声嘶吼:「啊~啊~啊~高潮了啊~好爽~好舒服…」

 

  达到了高潮!我很激动,有点哽咽,「啊~嗯…啊~嗯…啊~嗯…姐姐来了…姐姐爽死了啊…」

 

  一阵连连颤栗之后,高吭嘶吼渐缓,我带着颤抖的呻吟,像完成了一项艰难的任务一般。

 

  大概两分钟后,我放松手上的阴茎,全身一下子瘫软了:「祥益,先不要动啊!紧紧抱着,让姐姐歇一下。」

 

  「小帅哥啊,你可真的是厉害啊。」

 

  「是哦?那好啊!以后我可以常常让姐姐舒服。」羞怯怯的问:「你怎没插进来?又忽然停下来了呢?」

 

  「姐姐你刚刚电话在响啊?我有说,你却要我吃姐姐的奶子…」

 

  「我怎没注意!…」真讨厌!是不是没这扰人的电话,他就插进来了呢?。

 

  岁月总匆匆,无情的流过。一转眼就是几年,我三十二岁,自从我当女警,这段故事讲了九年。

 

  开班授课那一群同学,有几个爱钱变卖我的耻毛,没了凭证被我退学。留下的包括凭祥益,共有七个人考上警察学院,都在受训中。

 

  当然,我得拿自己的身体,当奖品奖励他们。我打算等他们当上警察,分发报到后,一个一个来…。

 

  大阳在固定季节,就会从窗框爬上我的床。

 

  我还是爱裸睡,我的身材和容颜,还有小肉穴,在老阿伯用中药调理下,和廿三岁几乎没有变。

 

  我跟老阿伯的感情也没变,常常一起上菜市场。有时动作太亲昵,会招来斜眼瞪他老不羞。老阿伯会为了「不搭配」,或者听有人说我漂亮,贴他浪费,而郁郁不乐。

 

  我当然不在意,搀着他的手臂说:「我不在意这些评语。从今天起,需要携伴的场合,你就陪我出席官场应酬吧。」

 

  这是从一开始就很清楚的决定。一来,人家会觉得我名花有主。二来,有人会看我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自以为是男神的,会想拯救我。

 

  如果生活是文文的火,那性爱就是一锅绿豆汤,而男人就是红砂糖,是不可或缺民生必需品,不嫌多,自也不能太甜腻。

 

  更直白的说,我内心的阴暗面在变,叫春的猫,被我关了又放,几回后关不住了。

 

  还是定期回婺源,看谷枫挺着啤酒肚,才显出时间的飞逝,他不再老实,像生意人。

 

  卧虹居依旧,只是花旗锁不再晶亮,因为我回去的次数少了,和谷枫像老夫老妻,性爱少的可怜。

 

  锁大门的广锁,我收起来了。不是阁楼开放,而是谷枫很少回家,都是那有女人,他就那里去。

 

  咘咘已经生了二个小孩,头一胎男孩,肯定是小叔的种。

 

  在私酿酒诱发催情迷药那一回,从二兄弟的对话,我猜第二个女生,是咘咘让帮谷枫生的。

 

  爱乌及乌,我也贴了不少钱,帮她们把老屋的泥地贴磁砖,简陋的浴室也现代化。

 

  我的最大收获是买一床席梦思,换来那组红花梨木的红眠床。

 

  叫谷枫给我仔仔细细的整理一番,这牛就是做事儿细腻,红眠床有如时光倒流换然一新,还帮我搬到卧虹居的阁楼上。

 

  看我半裸侧躺在红眠床,侧乳尖凸,谷枫说:「美极了!滑嫩白皙好一只小狐狸。二个月没做了,让我肏一回吧。」

 

  「不行!一床老古董,禁不起你这肥佬摇,让你拍照,用看的就好。」

 

  小叔不只性能力天赋异秉,在咘咘帮忙下,二夫妻帮谷枫把原味内裤生意愈做愈大。

 

  我只好对他们施以责任分工:小叔网路行销;谷枫负责宅配;咘咘负责批货,吆喝一群女子生产原味内裤。

 

  我呢?

 

  自从祥益的继母问他要童精护肤,给我灵感之后,我开了一家生技公司,开始卖起〈极淬精液〉。

 

  身居高位,不好事事躬亲,提拔我同学林雅婷,明的是当我办公室的秘书,暗地里帮我扩展市场。

 

  女人护肤市场太大,产品太多,唯独〈极淬精液〉没人在做。客户群,不是女人,而是热爱淫妻的绿帽族。

 

  卖〈极淬精液〉,一来满足绿帽族的淫妻想法,二来婺源单男太多,一开始请小叔负责收集村子里年轻人的生鲜精液,做的是冷冻宅配,供应绿帽族做为淫妻道具。

 

  却苦无法打开良家妇女的接受度,于是我买下一家生技公司,将生鲜精液做成乳液,配上精美包装,拉高价格,让熟门熟路的男生买回去送给女伴。

 

  〈极淬精液〉有了生技公司挂名,再找名模代言,生意一飞冲天。

 

  精液除了精虫外,主要成份为果糖,还有─些维生素、维他命C及B12、柠檬酸、动物性蛋白质等,总之成份超补、超营养!

 

  我们引用爱得雅莎因巴卡博士的分析,对女人说,精液除了有美容肌肤的效果之外,还有促性腺激素·能刺激毛发再生。另其中含有雌二醇可防老化,能让妇女得乳癌的机会减少50%。

 

  有了这些功效,想不赚钱都难,今年生技公司冻精技术提升,〈极淬精液〉有了第二代。瞄准不孕族,做的是活精生意。

 

  很贵喔!订货比照捐精程序。买家可以指定血型,职业,种族,连身高,体重都纳入参考。

 

  取精后在极低温下保存,由小叔或咘咘,在指定时间送到买家手中。用途广泛,保证活精,不只达到淫妻的情趣,只要您敢,就有可能怀孕。

 

  有阴谋家会买,拿去瞎蒙死不离婚的老婆,让她怀孕,再告她通奸。世界各地都有需求,我一夕之间成了救世主。

 

  生技公司设立在香港,〈极淬精液〉生产在婺源,行销在网路,谷枫是负责人,股东有小叔、咘咘、雅婷,我掌控公司,纸上却没名没分。

 

  而我和老阿伯,还另有独资生意。

 

  当年,珠宝大盗Marlon落网后,翌年就瘁死在狱中。该是郁郁而死?因为我们黑吃黑,侵吞了他藏在坑道里的赃物。

 

  那是他2017年去台湾劫来的,价值五千万港币,包括粉红钻,白裸钻共有七颗。

 

  老阿伯变卖了几颗小的,就买下了坑道一整片山坡,为了掩饰我们的地下爱巢,就在上头盖了一栋小房子。他有草药专业,开了一间草药铺,晃子是卖壮阳草药。

 

  可是老阿伯的草药,治不好我的幻想症。

 

  为此九龙医院的总监卢医师,亲自为我做了测拭,说我压力太大,内心有一种潜在能量,大到能让医院仪器异常。但医生从经验判断,认定我患有性爱妄想,和被控制妄想的迹象很明显。建议我该吃药了。

 

  可是,丘高扬基巴仁波切不认同。他说是我立下誓言,除非完成〈淫狱不空,我不成佛〉,才能关闭天眼。否则,无法阻止魑魅魍魉和树灵精怪来和我双修。

 

  老阿伯更不相信我有性爱妄想症,也不认同开天眼说。他为了查证,把我关在房间里,门窗全锁起来,贴符咒加封,结果还是阻止不了异世界的精怪,进来和我双修。

 

  老阿伯守在窗户外,床头架着摄像机,结果拍到有透明的影子,在床上和我性交。等天光大亮,门窗完锁没破坏,但我全身都是异族的咬痕和精液。

 

  一开始,二人还觉得很好玩。但后来只要有异族入侵,我就一夜高潮十几回,身子愈来愈虚。老阿伯诊脉是阴虚,用中药怎调理都无法挽回。

 

  直到某日,一个来自西藏的大喇嘛,因荒淫过度肾虚不举,到店里找老阿伯求药。本于互惠交换条件,大喇嘛帮我关闭天眼,并指示要老伯,在我身上刺纹一只鬼狐护身,从此就没有精怪入梦来骚扰。

 

  身子养好后,我把赃物其中二颗白裸钻,做成乳环,但我一直没有去穿孔,我没有属于那个男人,更没有一个男人可以让我怀孕。至于价值二千万港币的粉红钻,镶在我肚脐眼上。

 

  香港的街灯五彩缤纷,我是警务处的明日之星。我的身体就是珠宝盒,今后会一颗接着一颗的镶上钻石,晶莹…闪闪发亮。

 

  谷枫仍是我内地的未婚夫,只是彼此间不再那么真诚。他问我乳饰环上的钻石,我说都是假的,也不会有人相信那是真的。

 

  老阿伯是香港公开的伴侣,在一起四年来,他一直我的性爱主力,采石山的地下坑道,就是爱的小窝。

 

  论做爱功力,老阿伯比任何人,更让我快乐,他是改写我生命之歌的男人,我对他的性能评鉴,无人能及。

 

  有一天,老阿伯问我:「再过几天我七十岁了,你还要和我就此终老一生?今生会不会后悔?」

 

  「不会后悔!我向往的美丽浪漫,一直在采石山下。」

 

  人生的目标,不外乎安顿心灵,追求和谐;活着并非为了以后的救赎,而应把握当下;对于真、美、善等价值追求,须在日常生活中身体力行,不应仅止于空想。

 

  但我仍谨记自己是婺源的媳妇,回婺源的次数是少了,但只要在婺源,就会叮嘱自己,是谷枫的女人。

 

  只要他兄弟俩有需要,我和咘咘就配合所爱男人的共妻性癖。咘咘都明着配合,连在我面前,她也一女侍奉二兄弟。

 

  可我就不同,一定得等他们拿出谷家的私酿酒。我只会在催情迷药发作,在没有意识情况下,一女侍奉二兄弟。

 

  其实我都是装的,一直坚守自己的清纯形象。

 

  上星期有回去,在休假前一天,打电话给谷枫:「老公…你在干嘛?」

 

  「在搬床。你说红眠床上,有一床老古董,搞不得。我买了新床,就等你回来,我要干个天翻地覆。」

 

  「明儿回去,你有啥计划?」

 

  「明儿回来…把你的B洗干净。记得穿丝袜啊…一进门我就要在新床上肏。你是自己宅配到家,还是要去接鸡?」

 

  「废话!你的鸡,舍得让别人接?」

 

  「嘻~我弟啊!他说可以去机场接你。」

 

  「对啦~唆使你弟接我。你才有机会当龟公?」

 

  「没关系,家有良田兄弟一起耕,我们买了很多SM道具,咘咘快被搞死了。」

 

  中国在大跃进,这二兄弟也是。我不比咘咘,无法满足这二兄弟的性癖。喜好不同,也应付不来,我宁愿陪老阿伯,喜欢真实男人的勇猛感觉。用道具,不着边际。

 

  忽想到这趟要顺路送原味内裤,于是改口:「不用小叔来接机啦!我想到约了人,就你〈软男风潮〉原味内裤平台上,那个年薪八十万人民币的屌毛。」

 

  谷枫说知道:「他对着你的黑丝袜,射了99次精液,还Po上网。叫…叫螺丝俊的,住在隔壁村。」

 

  「我是不认识他,但这回他订了我的原味,说会到机场拿货,顺道送我回婺源。」

 

  谷枫问我:「为什么订货,没透过平台下单?」

 

  「他有私下要求,我答应交货时,让他真真实实的射在我身上。Bye…」我说完,就挂了电话,我的身体不属于谁,只是报备。

 

  升官了!我的奶、我的屄…物随官阶而贵。今后我不属于任何人,给谁?就给谁。

 

  走出南昌机场。

 

  螺丝俊,开一台AudiAIQ7来接我。交货后,从南昌、景德镇一路往婺源、彩虹桥回家。

 

  出景德镇后,他把车停在景色宜人的地方。我照约定,让他一手摸我,一手自己撸管,然后他说要射在我的耻毛上,却没控制好,喷得我衣服上下都是。

 

  二人再上路,开到距彩虹桥五十里时,螺丝俊开始游说我:「多少钱,可以买女神你的身体?」

 

  我说不卖。被他误会,把价格一直往上加,喊到交易一次十万元人民币。

 

  「你别这样纠缠,我是要回家的人妻,不是不卖,而是今天不能卖。和价钱无关啦。」

 

  「就想嫖到要回家的人妻,我才会开高价的呀。」

 

  我三条线,「你是我老公的朋友还故意挑衅,捷足先登,想送我老公绿帽?」

 

  心里却在想,这小子一定是和谷枫套好的?

 

  谷枫这家伙,一定是色狗病犯了,卖妻为娼来治狗病。我不能上当。

 

  「是啊!喜欢偷人妻。没本事,只好花大钱用买的。重点是想让你老公,发现你包奸夫的精液回家。光想像,就会爽一整个月。」

 

  「喔?」有趣,这话打动了我。

 

  成交,成全他与众不同的癖好;戴一顶绿帽回去给谷枫。就说我的奶、我的屄…不属于任何人,给谁?就给谁。

 

  看着他把十万元人民币汇出,再到我户头确认收到钱,我说:「掉头!去旅馆,只给你一小时。」这一场交易,谈了五十里,就要进彩虹桥了。

 

  「不!我想在车子上嫖女神。」

 

  「可以,但地点由我指定。」车子没有掉头,而是往彩虹桥,我带螺丝俊到我献出初吻,和接受谷枫求婚的乡间小路。

 

  他把车停妥说:「这里全是油菜花田,花开时很漂亮…」

 

  「你也来过?我可是在这里,被老公求婚,和失去初吻的。今儿我就在这里当妓女,再把嫖客的精液包回家,献给我老公。」

 

  性交易全程,螺丝俊之所以选在车上,我懂了。

 

  AudiAIQ7有二片式全景玻璃天窗,提供光线通风,塔配舒适车内环境,感觉在房间内,却在蓝天下做爱。

 

  前座跑车座椅,打孔真皮,还有电动按摩功能。排档杆,也是打孔真皮,活像男人的那话儿,激凸在鞍马间的桌面上,很有想像空间。

 

  我帮他口交,他哇哇叫:「第一次碰到这么热情,这么骚的妹仔,你嘴上功夫真是了得,舔的我舒爽无比呀…」

 

  我以为螺丝俊,在说客套话,他按一下开关。10寸触控萤幕,共有四组镜头,全程拍摄我们做爱的实况。

 

  「看!自己做爱的姿势,比日本A片更美,你都不知道吧?」各角度全都录,现场直播。被光暗处,还会自动补光。

 

  这时电话响起,是谷枫,而且还是视讯。我不想接电话,因为背叛冲击让心脏差点停止,身体却激烈发出痛快感,情绪失控…崩溃了,简直是用嘶吼的声音:「干我!…啊啊…唔唔…为什么女人要有气质…我下贱啊…我想被屌啊!你肏的好深…好深…我不要当人妻,我想当妓女…啊…唔唔…」

 

  我不想接电话,却自顾用淫叫发泄情绪。完全不知这智慧车,会自动替我接电话,谷枫早已在线上,听我接客被肏的哇哇叫。

 

  我不知螺丝俊早有预谋,看他一脸笑问我:「那你有没有告诉老公,说不要当人妻,你想当妓女?」

 

  「好,那俊哥哥…你用力,告诉我老公,用力肏我。让他知道,我在彩虹桥,他求婚的地方,正被嫖客把大鸡巴肏在他老婆的小穴里…」

 

  这话一说,完蛋了。谷枫竟然从车子音响里出声,感觉他就在我身边讲话:「喂!喂!怎那么吵,你说在彩虹桥吗?求婚的地方…那我去接你吗?」

 

  车子太聪明,会自动接听?还是螺丝俊陷害我?完蛋了,这车子会现场直播。

 

  大惊失色,马上一跃而起,叫了出来,「不用…不用…我在让你求婚的地方尿尿…螺丝俊说要肏你老婆的小穴…问你,怎么办?」

 

  谷枫的声音从前后左右的喇叭出来,像魔鬼,「可,倪虹,你刚刚不是这样说的啊?」

 

  螺丝俊眼瞪瞪,很得意又故意,更是用力肏我。我可是心慌慌,回说:「枫哥你听错了,是音乐太大声…」伸手把音乐转的更大声,把椅背放下来,为了十万块,顾不得谷枫在听,我随客人怎要求,就被怎么肏。

 

  「啊…不行直播,快关掉啊…嗯嗯嗯…你害我被老公听到啦…啊…慢一点,这么猛…你好坏哦…」螺丝俊说喜欢我的叫声淫荡,直夸我淫水丰沛,湿了一大片,正好帮真皮座椅打腊。

 

  「啊…俊哥哥,你插的人家好爽…吻我…快点吻我…」螺丝俊听我在索吻,很乐,二人一阵疯狂舌吻后,他还问我:「你这年纪乳头…怎还是粉红色并未变深呢?」

 

  「啊…啊…别问,肏就对了…Bb舒服,要死了啊…快丢了…要丢了…」

 

  被肏了十几分钟,我仰头长叫一声,双手抱住他的头,腰部不停扭动,告诉他我高潮了。

 

  我不会像妓女看时间,只是说:「我被你干这么久,我有点虚脱了,得休息一下。」

 

  他把肉棒拔了出来,又一股淫水滴落到座椅上。

 

  「啊!对不起,又帮真皮座椅打腊,这汁液该给你吃的。」

 

  十万块很威,不能太急着收兵,我喊休息无力的靠在坐椅上喘着气,螺丝俊一脸得意,又重播在研究我达到高潮的画面。

 

  「这画质8K,比日本拍A片更高端。」很前卫的Audi设计,做爱过程兼容影片、相片…还会依现场激情程度,自动配上音乐。

 

  当我出声淫叫时,音乐退成幕后情境,凸显我的淫叫声,那音域是立体环绕,简直是有乐队在帮做爱伴奏。

 

  螺丝俊说:「更可贵,是你高潮是真的。」他让我很讶异,听他解释,妓女的高潮十之八九都只是喊给客人爽的。

 

  「那你怎知道我是真的?」

 

  「AudiAIQ7的坐椅,会侦测你的心跳、血压变化,当然能判定你是否真的高潮。还有,自古以来,妓女不会和客人接吻,而你在爽时竟要求我吻你。」 

 

  「喔!车子能判定我是否高潮?想不到Audiai人工智慧这么高端。」

 

  「对,这只是开发成功的原形车。目前命名AudiAIQ9,已经开始受理量身打造。等全面上市时,八十万年薪就只是安家费了。」

 

  「俊哥哥…嗯~嗯~在这种油菜花田里做,好舒服喔。」这可是十万元的交易,我不能离题。伸手去抓他拐棍,舔嘴抿唇,轻声说我还要。心里想,总不能搞到太晚回家。

 

  我仰躺着,自慰给他看,在田野的乡间小路上,演绎一幅最淫最美的画面。

 

  一缕斜阳从天窗而进,我浑身闪跃有如黄金般的光茫。

 

  第二轮性爱再起,明知在摄影,我摆出最悠雅的扭怩,秀发散乱,二人粗喘着气,车窗上累积霏霏的雾气。

 

  「你怎这么勇?好了…人家不能再丢了,我只是兼差性质,回去还得侍候老公。」螺丝俊根本没在听,「啊!好深…好深…钱还你,我不要了…啊…唔唔…你怎都讲不听啦…」

 

  坚挺双乳上下晃动,优美的乳浪涌动。暗地里使出阴功,我就不信你不射。

 

  「天呀,你体内有螺旋机,感觉真爽!我快要射了…你再忍一下…」

 

  「可以射外面吗?我今儿是排卵期。」

 

  「不行,我要内射,讲好的,让你包精液回家送老公…」我假装想逃,他挺动屁股,奋力往上一挺,硬屌重重撞上穴心,我发出喔哟一声。

 

  螺丝俊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狂…连我的阴功都跟不上他的节奏。暗叫一声苦,这样我会丢的很惨啊。

 

  几分钟…果然,我从缓缓「啊…嗯」「啊…嗯」的呻吟,变成了「啊…啊…啊…啊嗯!啊嗯!啊嗯!…」不一会儿,全身痉挛,我又再次高潮了!

 

  接着,身子一软,整个人瘫软浑身微微颤抖。

 

  我在高潮中被内射。

 

  「唔…唔…就说排卵期,还无套中出,你怎都讲不听…」这话也是真的,但他不信。

 

  螺丝俊说:「担心?那你让AudiAIQ9检查一下?」

 

  他去仪表板不知按了什么,推出一个平台,螺丝俊拿起试蕊纸,插到我阴道深处采检体,再交给Ai分析。

 

  不一会儿,萤幕秀出很多英文。螺丝俊看了说很怪,「你的卵巢还没性成熟,生理年龄大约在十二岁阶段。算一算,要再三年才会有排卵。」

 

  「怪不得,我一直不会怀孕。可是我有月经啊?」

 

  「有月经代表子宫成熟,却不代表卵巢有定期排卵。这就是生殖医学所称的〈消失排卵期〉。」

 

  「你这部车子,它还会什么?」我想到鞍部那根激凸,打孔真皮排档杆。更没想到中国的Ai人工智慧己进步到这样了。

 

  突然萤幕现出红色闪烁。「有人来了,你看…」车子外头有八组摄影机,只要有人车靠近,车外画面就会插播进来,连对话也是。

 

  离车子约有五十步之遥,田里一个老妇,在问旁边的老头:「那车子晃很久了,里面不要脸的女人,很眼熟。想不起来,是谁家的媳妇?」

 

  「就谷家的呀!在香港当女警,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谷老婆子很疼这个媳妇,谁知二个儿子像流浪狗,我呸。」

 

  「这事,要告诉谷老太婆吗?」 

 

  「不要。这媳妇做的够多了,是咱彩虹桥对不起这小妮子。」

 

  我叫螺丝俊把画面关掉,我不想让这些吵杂,破坏我当下的心情。

 

  「对了,这车子有网路做现场直播。刚刚你老公来电时吵着要看,电脑已经自己随机,将一部份实况传给他了。」

 

  「晕倒!它怎没问我?我这样回去,可会死人滴!快再传一份到我手机,我得看过一遍,老公逼问时,才好回应。」嘻!嘻!画质真的很美,我回香港后,一定要拿给老阿伯看。

 

  「那我这部AudiAIQ7送给你,只要你让我包养半年?」

 

  就做过一次爱,就要送我Audi跑车?

 

  「喔?不。我自己买。你说AudiAIQ9现在可以量身预订,明年交车对吧?」

 

  心里想,回香港后我要挽着老阿伯的手,一起去看车,我要预订一台AudiAIQ9。

 

  因为我们黑吃黑,侵吞了珠宝大盗藏在坑道里,价值五千万港币的赃物。买一部AudiAIQ9,小钱。重点是车买来后,该放那里呢?要放在毕架山花园?还是就停在采石山停车场?

 

  有钱好烦。

 

  头一次在内地当妓女,竟然在初恋男友的领地接客,…心,好累!

 

  也留下一个谜,我真的还没性成熟?这朵插在牛粪上的鲜花,真要再等三年才会排卵?

 

  包着男人的精液回卧虹居后,天色已晚。

 

  谷枫看我一进门迎了上来,一脸猥琐笑着问:「你脸这么红,衣服皱成这样,刚刚在别人车上…是怎一回事?」

 

  「没啦!就闹你而已。」觉得自己怎么能如此下贱,在公婆家的村子口做这种事。而谷枫意然一脸兴奋,直接挑明追问:「小屄被那小公狗肏,爽吗?」

 

  我不想正面回答,似真似假含糊说:「晚上,你检查呀。」

 

  他说:「我现在就想检查。」伸手就挖,我一惊,赶快闪开,他想硬来我把两腿一夹,惨了,感觉体内的精液流出来了。

 

  「别闹啦!晚上再让你检查。你不是说老人家在找我,什么事?」

 

  去陪婆婆聊天直到天黑,晚餐在旧堂屋吃,是咘咘煮的,她特地开二瓶红酒和我边吃边聊。

 

  吃饱后,咘咘生的小女儿,已经在谷枫怀里睡着了。我偷偷问:「女儿,你帮谁生的?」

 

  咘咘笑着回:「看呗!那…一副幸福样。」我心知肚明,小女娃就是咘咘帮谷枫生的。

 

  谷枫把女儿抱去床上睡,再出来对小叔说:「小弟,难得倪虹回来…」就邀大伙到卧虹居一楼客厅续聊。我一看也知,他又想使坏。

 

  小叔乐了,马上去拿一瓶谷家私酿酒出来。咘咘看到谷家私酿酒,也意会这二兄弟的企图,猛对我使眼色。看我苦笑,她说:「你们先,我收拾餐具,洗个澡后就过去。」

 

  明知是针对我,即然回来,看到谷家私酿酒,苦笑的内心还是有打算,卖B赚了十万元觉得愧疚谷枫。今晚,就照旧装催情迷药发作,陪他们玩一场吧!

 

  在卧虹居的一楼客厅。

 

  我还是装傻,被小叔劝了一大杯谷家私酿酒,心里滴沽咘咘怎还没来。

 

  酒不醉人,人自醉,头一回在婺源接客,这会儿的我酒足、饭饱、屄也满。

 

  谷枫有点忍不住了,抱着我就猛亲,可是我没干劲;推说旅途累,咘咘还没来,「我先眯一会儿,等咘咘过来就叫我。」其实也没睡意,想到螺丝俊年轻,科技新贵、多金,吵着要包养我,谁不晕船?。

 

  一会儿后,小叔伸手轻摇我:「嫂子!嫂…」他四指在肩,姆指在我乳房上。

 

  又来这套?看我不理,他问谷枫:「大哥!嫂子今儿怎这么累?」

 

  「他顺路送货,还接受螺丝俊私下要求,不知交货时发生了什么事,我正想问呢。」

 

  「那公狗俊魔力真有这么大吗?一定是对大嫂砸钱。我怕是被肏了…」

 

  「吃饭时,刚问过。你嫂说:没有,帮螺丝俊弄到手酸,他耐力不错…」

 

  小叔说:「只用手弄,你信吗?」

 

  「就是不信。被那公狗俊载回来,你嫂一脸潮红…衣杉不整,不像话…」

 

  我和螺丝俊都在车上,无法脱,才会衣杉不整,回来时谷枫说我像只浪蝶,有拿相机拍我。

 

  谷枫说着,边拿手机给小叔看,「你看…穿成这样…我问,她回说,螺丝俊冲动,衣服皱了。问她精斑,推说早有报备,如有怎样,精液该射在你老婆屄里了。」

 

  小叔看了后,说:「从嫂进门表情判断,咱谷家的田应该沦陷,让你当龟公,田又给外人耕耘了。」

 

  连我闭着眼,都听得到谷枫大口喝酒的声音。他又说:「谷家的田被占耕,很多年了。只是心里呕,怎连婺源的生意她也接?挣扎,一方面乐见其成,一方面心理酸酸的。」

 

  小叔起哄:「唉!嫂漂亮又骚淫,男人一看就兴致高昂。被不同的屌轮着肏,只怕螋子上瘾一去不回头,咱谷家的悲剧,大哥节哀了。」

 

  「要喂饱她,恐也不容易。我想去入珠一圈,挽救谷家。免得给外人肏完回来,就不习惯咱的小兄弟了。」

 

  「大哥别泄气,畏缩就输一半,今晚咱二兄弟一起轮她,帮你在大嫂面前板回面子。」

 

  对后!有没有被公狗俊肏…看大嫂鲍鱼就知道。开肏前,我先来看看…」

 

  那有警察被检查身体的?正要翻脸时,咘咘进来了。

 

  「喂!你二只弟又对我虹姐怎了?」睁眼和咘咘对望,我眨眼示意,要她别造次。

 

  客厅泛着五缤缤纷的光,但我没醉,更没有失去意识。想迎合他们玩,还是不想戳破那层纱。

 

  于是我又和往常一样,趁男人手一松我顺着假装疲软,身体一瘫躺倒在地上。

 

  我是下午被肏到全身瘫软,这会儿没有醉,更没有失去意识。

 

  看我叫不醒,二兄弟转看洗好澡的咘咘,直穿宽松的连身式睡衣,里面是黑色蕾丝乳罩、三角裤,马上露出淫乱本性。

 

  彩虹桥是景区,白天游客如织,一入夜就还原成宁静的小村子,长夜漫漫没什消遣。我不在家时,咘咘几乎都是这样陪二兄弟淫乱度日。

 

  色不迷人,人自迷,酒不醉人,人自醉的是情境。

 

  谷枫见此情景,狼性大发,忘了我,把咘咘迎到自己身旁。问自己女儿,咘咘说睡了,他就提议说:「今晚玩换妻,你归我,快来帮我口口吧。」

 

  咘咘点头,伸手抓谷枫的鸡巴,很熟悉地帮他撸了起来。还边撸边跟小叔说:「老公,大伯的鸡巴,没有你的粗,也短了一些。我不许你骂虹姐淫荡。」

 

  谷枫不服输,说:「才不是。倪虹不仅奶子比你漂亮,屄更比你紧,我才会不济事。不信你看…」

 

  他说完就要剥我衣服,反被咘咘抓了回去。她说:「大伯,人家帮你吃屌,你专心一点。倪虹交给我老公处理啦。」

 

  我不想回应,也无所谓,这趟回来,本就打算要陪他们玩的。

 

  这二兄弟开始画分战场,咘咘和谷枫一对在沙发。我装醉,呈大字形的瘫在柚木地板上。

 

  听我喊热,小叔说:「我来帮嫂,先让这一对肉球透透风。」忙着解开我的衬衫,把胸罩往上一推,我两个白嫩的乳房一下弹了出来。

 

  「哇…哦…这二颗水滴奶真是波霸。」小叔发出激动的喘息,猛吞口水。

 

  「乳头耸立,真完美呀!肌肤白到都能看到细细的血管。」他一手抓一只乳房,还忽左忽右舔吃我的乳头。

 

  「人间美味呀!一含在嘴里可滑了。」他一边吃我乳胸,一边将手伸入我短裤里头,手指老往内裤里钻。

 

  我装酥软无力地躺在地板上,在谷枫面前,任由小叔为所欲为。我依旧装醉,偶儿眯眼呆看天花板,时而看谷枫在亵淫咘咘。

 

  我小脸儿,皱出三条线。

 

  谷枫一手摸着咘咘的臀部,另一手解她黑色胸罩,再脱去内裤。咘咘看我在瞄她,羞到把脸藏起来,不敢看我。

 

  我也不敢看谷枫,更不敢看小叔。想着天花板上头是主卧室,我的心灵居所。

 

  而今,一直最爱我的谷枫,竟让我沦落为跨足香港和内地的妓女。

 

  小叔看老婆被哥哥脱去裤子,二兄弟开始较劲,我在半配合下,被他把短裤除去。

 

  小叔轻轻地抚摸我那一堆草,说:「哇!哥,大嫂穿白色小内裤,他最懂我,就爱白蕾丝呀!前面缕空,看。你这金黄色的阴毛,好看呀。」

 

  小叔看我没意识,肆无忌惮,左手搓揉着乳房,右手顺着大腿曲线往阜丘。

 

  他似乎有点受不了,说:「哥!我得先肏嫂一回过过瘾。」说完他将我双腿张开,跪坐在我两腿之间。

 

  一手摸着我小屄,把我流出来的黏液往四周涂抹。另一手握鸡巴上下蹭我的阴蒂。被这一蹭,我差点呻吟出声。

 

  谷枫看到这一画面,竟说:「我就爱这味,谷家良田一起耕,爽,太刺激了!可你别急着开肏,赶快帮我检查一下…」

 

  他话没说完,被咘咘甩了一巴掌,说:「检查?你冯什么。不是想肏我吗?想。就给我嘴巴干净一点」

 

  这巴掌喝住二个男人。美色当前,二兄弟对咘咘唯唯诺诺,不敢再提螺丝俊的事。

 

  比谷枫大上很多的鸡巴又硬又烫,在我阴蒂四周和小屄口来回蹭着,我人装醉,但身体淫荡,迎合人家的,是我流出来的淫水,让鸡巴湿湿滑滑的。小叔看我没意识,很故意,也不进来,一边折磨,还用挑逗的语气问我:「嫂,你醒醒…我要将鸡巴插进去了喔?」

 

  突然被他发现,我的左大腿内侧又多了一个纹身,那是色色的狐狸精,用色很鲜艳,很魅很诱人。

 

  「哥!你看,大嫂今年多了这个。」

 

  「噢?我看看…」谷枫才一转身,又被被咘咘甩了一巴掌,骂:「不玩?老娘回去睡了。」

 

  被小叔发现我多了纹身,这只狐狸可赫赫有名,它叫〈鬼狐狸〉。是西藏大喇嘛为了帮我关闭天眼,指示老阿伯亲手帮我给纹上去的。

 

  小叔沿着大腿内侧,轻轻抚摸着刚刺没多久的纹身,爱不释手的夸赞,说刺的美,很吸引人。

 

  自从和老阿伯同居后,为了记忆人生,也是占有,他每年会帮我加一个纹身。

 

  初在一起前二年,他在屁股上方的细腰,左右纹了一对比翼双燕,用颜色区分一公一母。

 

  老阿伯说我翘臀就像果冻,当我裸裎走路时,臀肉微微抖动,一对燕子就媚态横生的飞舞。

 

  去年在右大腿,是一只花蝴蝶。

 

  今年,为了阻止精怪入梦来和我双修,才刺〈鬼狐狸〉。鬼狐狸就是大漠草原的白狐,成精后幻成女人,半裸,有姣好面容、婀娜身材、聪明,因此在大漠称霸做女王,流传千古被女人膜拜。

 

  谷枫是我未婚夫,竟没发现我有新刺身。小叔这一说他心猿意马,反被咘咘甩了一巴掌,气也不敢坑一声,乖乖在咘咘身上忙着。我心里笑他,呸~换妻?这回换错了后,你这没用的男人。

 

  小叔像抽中大奖的孩子很兴奋,说:「大嫂,屁股,左右大腿都有,她为谁纹身?明年第五年,该换乳房吧?会纹什么呢?」

 

  他说完,就开始玩弄阴唇,接着手指快速的挑弄阴蒂,又说:「哥~今晚征服她,我就在这小豆蔻给她绑个阴环!当母狗牵着。」

 

  催情迷药让我敏感,玩弄产生强力电流,从一丝不挂的身体,一直传到上头部。继之而起的是浑身颤抖。惨了!被发现了,这小厮精灵,开口问我:「大嫂!听我要帮你穿阴环,就醒了。喜欢?再加个铃当吧?」

 

  小叔他拨弄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快,更大声的问我:「大嫂,这样爽吗?快说,爽不爽?」

 

  我是爽啦!但我继续装,死不肯屈服。感觉阴蒂被粗鲁的搓弄到红肿起来了。

 

  不行的,会坏掉…啊啊啊啊啊啊~我只能大口大口的喘息,一头长发披散在地上。

 

  「哥!大嫂脸上全是红晕,下体湿漉漉,阴唇微微张开,有够淫荡的,真不知被多少香港人内射过?」

 

  谷枫有听没回,继续忙,置我于不顾。小叔更甚,「哥!大嫂在香港,每天晚上大概都被不同的男人肏穴吧?」

 

  谷枫老实,被激终于沉不住气。眼冒着愤懑嫉妒的火,说:「看来,咱婺源人要争气,该更加努力耕田了。」

 

  「哥!我的屌大,替你耕稼驭妻。今晚大嫂就由我肏她一整晚吧?」说完三二下把自己脱的精光。

 

  咘咘知道老公床攻猛的很,或许吃醋,或想帮我顶一阵,说:「老公,人家好痒…先过来插我几下吧。」

 

  小叔不理她,咘咘加快对谷枫口交的速度,还不时地发出了呻吟。只好转要求谷枫:「大伯,我老公被倪虹迷住了,不如你来肏我?」

 

  谷枫最不耐激,马上受不了,说:「弟弟,你老婆在发情,我先开干,先替你教训一番。等她乖了,就还你…」

 

  说完谷枫让咘咘像母狗一样趴在沙发上,他跪坐她后头,一只手摸着咘咘的屄,拿流出来的黏液,往自己的龟头上涂抹,接着手握鸡巴蹭她的屄。然后就肏进去了。

 

  看谷枫在我面前肏别的女人,这种视觉上的冲击,我浑身痒。说不吃醋骗人的,人难受、心酸酸。但我一如往常,碍于自己的矜持,和香港警察的身份,不想掀那层纱呀。

 

  咘咘很故意,说:「大伯!人家都被你干这么多回了,觉得你干的好棒。倪姐…倪姐…你快醒醒,我舒服死了!大伯…快点,用力干我给倪虹看。」

 

  谷枫得到鼓舞,他把咘咘翻正,让她坐在沙发上,将她的腿压在肩膀上,面对面站了个马步后,又对准她的小穴狠狠地顶了进去!

 

  咘咘说:「大伯,你这招超深啊!」

 

  「嗯,弟弟…看呗,你老婆怕了。我这招,你没用过吧?」

 

  这咘咘可是当过妓女的,她用含着春水的眼睛勾引谷枫,二手自己摸上乳房,慢慢地揉捏着乳头,说:「大伯…你要干死弟媳了…啊…大伯,快…快一点,人家…爽死啦!」

 

  小叔更狂妄的挑衅,「倪虹姐姐…你醒一醒。大哥好强,我老婆要被他干死了…你快醒醒,大家一起玩啦…」

 

  以为二兄弟会就如往常,换妻,自顾自己各自着玩,轮操我和咘咘。没想到今儿小叔说:「大哥!你看,我老婆多会配合你叫床。可我肏大嫂,她每次都像死鱼。」

 

  听小叔抱怨,谷枫回:「沟通N次了,你大嫂都拒绝共妻。说,没有商量的余地。」

 

  「哥!不如我扣一群色狼,你今晚开个价钱,把大嫂当妓女卖了。明天醒来给她看被色狼轮奸的视频,她该会死心肯就范了?」

 

  「现在?这么晚,要找谁?」小叔使卑鄙的手段,谷枫竟顾自己,有得肏就好,一边猛肏咘咘,不当一回事的附和。

 

  看哥哥答应,小叔拿手机想扣客。我不知所措,演不下去了。就在决定一跃而起,来个清理门户时,咘咘发飙了。

 

  她不再是母狗,而是母老虎,一脚踢开谷枫,翻身夺下小叔的手机,就往窗外丢进河里。

 

  破口大骂:「我容忍你兄弟俩够久了!一事无成,倪虹帮谷家打下事业,也不经营,成天只想淫乱。」

 

  「他妈的!我是妓女,贱命是倪虹救的。嫁来这鸟地方,陪着你俩胡闹,无仿。今儿真要把倪虹卖了,看我不拿命和你拼。」

 

  小叔看老婆发飙,竟然躲到谷枫身后,推他说:「大哥!我闹着玩的,你顶着咘咘。我来背大嫂上楼休息。」

 

  装醉的我,被健壮的小叔扛上楼,他把我丢到红花梨木的红眠床上。

 

  小叔马上压了上来,拿他命根子在我下身磨蹭着,一边喘着大气,一边说:「大嫂!你没醉,别装瘫软如泥了,现在谷枫不在,快起来,咱来把事儿说清楚吧。」

 

  我睁眼一瞪,用力锤他一拳,骂:「你这小子,我没想到你敢造反呀。」

 

  「对不起啦!长嫂如母,知你顾全形象。我只是想拆穿你的面具。该怪你老公窝囊,可别怨我。」

 

  真想给他一脚,忍住,骂:「你这猴怠子,再损我老公试试看。」

 

  「嗄!倒反怪我勒?看这会儿,咘咘翻脸,我不好好收拾你这骚蹄子,以后我在彩虹桥还怎么混?」

 

  小叔说话的时候,龟头已经慢慢地顶开我的阴唇。

 

  「喂!强奸女人非好汉。你不说话,我不肏了。」被他抵在嫩肉上,那意思明明就是恐吓我。

 

  我也不笨,只是在装傻,可是嫩肉被硬屌抵着,那热,那期待…骗不了人,娇艳欲滴的小脸,迅速羞红了。

 

  被拆穿,只好装出动情的呻吟了一下,用诱惑的口吻说:「不然,小叔您说话吧!只要顾全彼此面子,你怎么说,我就怎么做,可以吧。」

 

  小叔以为他赢了,得意的笑,腰一挺,龟头已经进入。

 

  这虽不是第一次,但那龟头的大,和年轻的狂傲,顿时让我又是浑身一颤。

 

  一边推他的胸膛,一边苦着小脸说:「尊重我是你大嫂,你给我轻一点。」

 

  「你的小屄真紧呀!尤其是阴道口,像婴儿小嘴似的,紧紧含住我的龟头,里头又嫩、又温暖,很窄紧。」

 

  「知道窄紧,更该轻一点。替你大哥留点颜面。」

 

  「大嫂,你有没被比我大的肏过?」说完,又再往里使劲,感觉被捅到底了。

 

  伸手一摸,才进去了一半。

 

  「喔~真大,轻一点。」

 

  他又再问了一次,「大嫂,你快说,有没有被比我大的肏过?」

 

  拿他和老阿伯比,小叔还逊了些,我谎回:「没!就小叔你的最大。」

 

  小叔斜着眼有些怀疑的看着我。说慌,让我脸色一红,马上信誓旦旦的说:「真的,大嫂如果骗你的话,今后随便你怎么糟蹋。」

 

  「那我们兄弟,若把你卖给外人奸淫呢?」

 

  「如果被你抓到。那就趁了你们的心,我都不反抗。行了吧!」我心里骂,谷枫若敢,他就没有明天了。

 

  毕竟小叔是没见过世面的屌毛。拐话,他也信。一高兴,使劲,一插到底。

 

  他的Size可比谷枫大太多了,那令人兴奋的命根子,真要人命,光顶在我花心上跳动,我就浑身颤抖了。

 

  「啊…啊啊…你轻点…鸡巴这么大,顶到肚子里了…啊…」

 

  「大嫂喜欢我操,就早说嘛…为什么每回都在装醉啊?」

 

  「我不想在谷枫面前破坏形象。啊…啊…你轻点啦…啊…」

 

  「哈哈!我们兄弟俩,都想把老婆调教成淫妇,最好会当妓女。」

 

  「为什么?」

 

  「这要拜你所赐。谁让你这骚逼,在香港任由外人无套内射!大嫂若喜欢大鸡巴,咱婺源多的是,改天我召来一群,轮着操你…」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小叔说完,更是…啪啪…啪啪。大力的抽插起来,操得我都快叫不出来了,我那有能力辩驳?。

 

  「大嫂!今后,如果被我抓到,你在香港还有被众人肏的话,今后就得随咱婺源人糟蹋,都不可以反抗喔?」

 

  看小叔一脸坏笑,我反问:「你,您想到什么坏主意,要来糟蹋我?」

 

  「算不上坏!你老公让老婆帮生女儿。我也想让你怀上我的孩子,这会儿,咱先来69式,彼此互舔好不好?」

 

  「嗯!我可以私下帮你舔,吃你的大鸡巴,但是你别让你哥知道。」

 

  于是我翻身在上面用69式。就说他只是小屌毛,没什性经验,那承受得住我的唇舌,没一会儿,小叔就狂喊:「啊…啊…大嫂,你舌头怎么能动这么快?我…受不了…啊…我受不了啊…」

 

  我不理会他,继续没一分钟,他就在我嘴里,射出一堆精液,不想搞脏我的床,只好吞个一滴不剩。其实没啥味道,看来被咘咘操到索然无味了。

 

  「啍!看你以后敢不敢,再笑你大哥不济事?」

 

  「大嫂!原来你这么会啊,真是骚得够可以,早知道你这么骚,我十八岁还在读书时就该奸你,也不用等到现在。」

 

  「你这屌毛,敢这样对大嫂无礼?」

 

  知道刚射过的鸡巴敏感,我加重力道,吃的他哇哇叫:「大嫂你太厉害了,别再吃了,我受不了了。你不要动,我帮你舔就行了。」

 

  说完,小叔爬身在上认真的帮我口交。

 

  我那会放过他,含着的半软鸡巴,手摸住蛋蛋,硬逼他再硬起来,然后说:「知道痛,就快插进来吧!大嫂让你知道,什么叫做欲仙欲死。」

 

  他一进来,我就用内力锁住他的屌,也或许他的阴茎比谷枫粗长很多,我的屄被老阿伯改造过,已非凡物,窄紧让他抽插起来有点费劲。

 

  「大嫂,你的屄太紧了,怎和往常奸你,不一样?」他只能慢慢抽动,再也无法横冲直撞了。

 

  我略加使力,「屌毛!你不是笑你大哥不济事,驾驭不了我吗?不是要大力肏我?来呀!用力肏我呀。」

 

  全力锁阴,吸住夹紧。嘲讽他说:「快点动啊!用力肏我…我叫你老公…快点…啊…快点操老婆的小穴,怎不动了呢?」

 

  小叔的性能力,也算中上水准。被我一激,真的加快速度,猛然大力肏了起来。

 

  「啊…啊…啊…爽死了…好喜欢小哥的大鸡巴…啊…太粗了啊……操得你嫂嫂我好舒服…这感觉真爽…啊…别停…啊…」

 

  这时楼下的谷枫,也在大动作肏着咘咘,传来…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坦荡的配合二兄弟共妻,少有,很特别的刺激感觉。但我的屄不是一般男人受得住的。小叔算猛的,他每一下都撞得我屁股「啪啪」响。

 

  「喔~小叔用力!深一点没关系,大嫂喜欢被你用力干!噢~喔…」这一轮我被猛地操了几百下,他让我高潮了。

 

  「啊…啊啊…小哥,你的屌太粗了…好硬…大嫂被你肏出高潮了…屄被你撑爆了啊…好爽喔…不要停…用力肏,多给我一些高潮。」

 

  我自以为很行,却碰到勇猛的小叔,看来这回要被肏惨了。「啊!啊啊!啊~丢了…又丢了~嗯…哦…哦…嗯…我又丢了啦!啊…啊…啊…」

 

  「小叔,别这样看我,人家今后属于你二兄弟共有了…我认输,人家叫你小老公噢~啊~啊~啊~啊~小老公你别太深,你老婆不行了~噢~怎丢了啊…啊…啊…啊…」

 

  「老公,你不是要我帮你怀孩子?用力,帮我授精吧~嗯…哦…啊…啊…啊…」小叔禁不起我的催术精,终于不济力,憋不住,对着我的花心注入精液。

 

  不愧同是兄弟,不济力都会找理由,「大嫂!咱一家人换拌乐交流,太刺激,不小心就射了。」

 

  小叔连来二喷,这一回只射了五六下。射完后他完全没力气了,瘫在床上动也不动。

 

  被我一记跆拳飞腿踢下床。再跩他一脚,骂:「我再说一次,以后没我许可,谁也不准上来我的阁楼,听到没?」

 

  感觉精液慢慢地从小穴流出来,我不想让外人的精液流在红眠床上。

 

  赶快去浴室冲洗,洗完出来,出脚,又跩了瘫在地上的小叔。

 

  「起来!你哥虽不持久,但他最少可以连射三回。这会该是谁不济力了?」

 

  「大嫂!对不起,以后我不敢嘲笑大哥了。」

 

  感觉又有精液流出来,再骂:「猴怠子,谁让你射进去的?」

 

  「是嫂子你啊!难道射得你不爽吗?看你刚才叫得多淫荡,不是说叫我小老公。怎么样?老公我的鸡巴够粗吧,你爽到没?」

 

  本想再教训他的。却听楼下咘咘又摆软姿势,让谷枫操的哇哇叫。唉~都是一家人,我也只能从善如流。说:「爽到了,你的粗长与硬,插得我很爽。其实我的高潮持续了好长时间。」

 

  我不再踢他,改把脚踩他软垂的命根上说:「才二发,起来,叫鸡巴起来,大嫂再给你口口。」

 

  小叔哀哀叫痛的说:「不了!我顾不得咘咘,要回旧堂屋去睡了。」

 

  「你这屌毛,给我回来。我问你,婺源是山明水秀的香格里拉,怎会养出你二兄弟猥琐,整天想娶妻共用?」

 

  「还不是为了你,我家咘咘可牺牲成破布了。」小叔怕我再跩他,爬去坐在阁楼的房门口,说出一段不为人知的内幕。

 

  原来,我在香港所发生淫事,浩文学长之所以次次传给谷枫,是从中破坏感情,想逼我当妓谋利。谷枫单纯难以接受,误以为是我犯贱,加上他不持久,终致自暴自弃。

 

  好再有激进派的小叔,在安慰陪伴他。小叔还安排祝金雁,要给谷枫泄欲,但谷枫不为所动,他说:「我心里只爱着一个倪虹。」

 

  小叔护着软垂哀哀叫痛的说:「直到你救了咘咘,安排她嫁到婺源来。但是妈妈见我哥积郁不振,癌症日益严重,我为了这个家,只好把自己的老婆分享给大哥。」

 

  而另一边,咘咘也对二兄弟述说,我在香港每一事件的始末。让谷枫知道,我的淫乱也是情非得已。咘咘基于报恩,用心、用爱、用身体,才稳住一家和乐。

 

  小叔看我感动到哭,说他也想哭,啜泣着说:「老婆被肏坏,我得去捡破咘了。」

 

  「不行!你得先去帮我和咘咘买事后避孕药,咘咘为谷家牺牲够多了。我也不想怀你的孩子。」

 

  看着小叔下楼,才闻到自己身上全是男人精液的腥味。污秽破坏了「玲珑。雅致」的阁楼。

 

  想锁门洗澡,拿着生锈的「广锁」,我哭的很惨。

 

  当年建这卧虹居,只有一个愿望,希望「广锁」,能防小人,能一生一世的锁住我的幸福。

 

  结果没有!

 

  洗好澡,拿一件透明的薄纱睡衣,没穿,不知为谁而穿。把空心的尸体往床上一丢。

 

  看镜子,不空,很美的裸裎,浑圆的乳房,修长的双腿间晶亮的耻毛…不想看,觉得自己像水母,很漂亮,捞起来只是水,全是淫水…

 

  睡到半夜,谷枫上来把我叫醒,我一眼就看穿他又想提今后共妻的事。大眼一瞪,他头儿一低,看我二腿之间,马上微笑,改口:「今晚你的骚液比平时多很多?」

 

  我害羞笑着回:「那有,别瞎说。」

 

  看我笑谷枫胆子大了,说:「下午看你在车上当妓女被肏的视频,我爽死了。

 

  放心,今后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你做妓开心,也是我的开心;你被肏快乐,也是我的快乐,因为我太爱你了,知道吗?」

 

  我还是不想正面回答,只是伸手搂住他,深深的吻了一口,同时另一只手握住了谷枫的阴茎,重重捏了一把,再弹二下,他马上就硬了起来。谷枫不持久,但只要我一动手,不管射过几次,他都会马上硬起来,这也算另一种天赋异禀。

 

  他伸手摸着我的乳房仔细检查,说要看有没有坏掉,却老挑逗我乳尖。谷枫看乳头凸起、红了,忍不住埋头吻住吃了起来。

 

  想咬,不敢!

 

  就说我看穿他的心,男人很可悲!吃别人的,狠力摧残。自己的舍不得咬下去,却把我让给外人狠狠的啃。

 

  他舍不得咬,嘴唇顺着那雪白的乳球,一直吻到腹部,平时小腹柔滑平坦,这会儿怎微微隆起。他把头往下一沉,在倾听?一压,滋…滋…二声,我感觉胀满水母的精液,从小穴…滋…出来了。

 

  谷枫听到精液滋…滋…流出来了。好奇想看,又不敢往下?真没用,不敢面对现实!

 

  谷枫犹豫一会,还是用颤抖的手,摸我的小穴。

 

  下午被螺丝俊;这会儿是小叔,连着被二个男人内射,滑腻腻的,精液沾满了谷枫的手。

 

  体会当老公的心情,不知他的想法?我很紧张,又被弄得躁动不安,装笑脸说:「你即知道?就别…别弄了,好羞…」

 

  他掰开我二腿,看了看,鼻子靠了上去用力的吸嗅了一下。问:「你也被我弟…内射了?」

 

  想说有洗过了,我笑着把二腿夹紧说:「没有啦!你在楼下,我那敢这么过分…」

 

  看我否认,谷枫生气了。忽把手挖进小穴里,搅动一翻钩出一堆精液。说:「没有才怪!这是什么?你就给我吃下去。」

 

  「啊!不要,人家承认就是了。…有…啊!你弟弟有内射我,好舒服…」

 

  「那下午呢?」

 

  「别问了,人家被你一摸,这时还想要着呢…看来只有枫哥可以满足我…」

 

  谷枫听我说想要,只有他可以满足我,那跨下的屌,更硬了。

 

  男人一精虫上脑就恋态,更分开我的双腿,埋首于我湿漉漉的二腿间,用嘴在吮吸我的阴唇和阴蒂,用舌头舔弄吸食别人射的精液。

 

  我不知如何自处,双腿想夹紧,硬被大头撑开。双手抓着他的头发,想推推不掉。

 

  「嗯~嗯~嗯…嗯…老公,脏,不要吃啦。」

 

  谷枫从我胯间抬起头,笑!上来吻我,他嘴里全是男人精液的味道,好恶。

 

  他把我双腿架上肩,坚硬的阴茎,噗滋~一声,插进阴道里,我微皱着眉头呻吟了一声,迎合他抽插小穴的动作。

 

  「喔喔!老公~小叔好大…我喜欢被他干!我已经同意,咱谷家今后就共妻生活吧。」

 

  谷枫停下了动作,说:「我没听清楚,你再说一次。」

 

  「你老婆我…已经同意,遵从谷家上一代的传统,我同意和小叔、咘咘他们共妻生活了。」

 

  谷枫又要求我,再大声说一次,我乖乖说:「都说二次了…老公一直喜欢共妻,不是吗?」

 

  看我羞到无地自容,他突然猛了起来。「哦!你这么猛。啊~啊~啊…」

 

  「是啊!迟来的幸福,终于革命成功,谷家终于恢复传承百年的婚姻制度。」

 

  谷枫喘着粗气,快速地抽动着蒲鞭。

 

  「喔~喔~喔…你对老婆这么猛。啊~啊~啊…这也是…谷家的家训吗?…

 

  哦…哦…嗯…你好猛啊…啊…啊…」

 

  他。不时低下头吻我的嘴,看来他很得意,我的情绪也被撩拨起来了。双手抓住他的胳膊,身体在他身下不停忸怩。

 

  「我弟他刚刚,有像我干这么猛吗?」

 

  我不敢大意,想了想才回:「嗯?喔…对~小叔就是这样干你老婆的…啊~啊~啊~可是只有枫哥…」灌迷汤无效,他在意的问:「他让你高潮几次?」

 

  「坳~怎问这个?喔~两次…高潮…啊啊…枫哥用力干我…你不能输…大力点……对!就是这样,干深一点…」

 

  谷枫听到这,怕输了面子,更是加快速度的猛肏狂干。

 

  「喔~老公…你也很强…喔~老公…人家要高潮了!喔~用力!深一点没关系,用力干,我…我…要高潮了噢~喔…喔…喔…」

 

  不就是掀开一层纱。

 

  人家咘咘基于报恩,可以从香港远嫁到这个落魄人家。她用爱、用身体牺牲,我为什么不可以?。

 

  谷家恢复共妻的婚姻制度,随之叫人得改口,谷枫升格当〈大老公〉,叫小叔为〈小老公〉。其实最吃亏的仍是咘咘妹妹,因为我多半不在婺源,家里就由她负责满足两个老公的性需求。

 

  我回家时,换咘咘休假。由我对二个老公尽人妻义务,小别胜新婚,每晚要不是两个老公轮流;就是一起对我前后夹攻。谷枫最爱让我他趴在他身上,看着小叔从后面,猛插他女人的后穴。小叔屌大不用说,进入时真是前所未有的是充实感。

 

  小叔强而有力又拥有巨屌,弥补了谷枫性器短小又早泄,从此我在婺源不再是怨妇。二兄弟非要把A片里所有动作都做过,才肯放过我。

 

  以前在香港夜夜淫欢,回婺源是看山看水悠悠休闲。现在二对四人行的日子,每回来都让我快虚脱了,但婺源有家的味道,咘咘帮二兄弟生一对小娃儿好可爱,是非常幸福的家居生活。

 

  有一回小叔正在大力操我的时候,三叔落寞的从窗外走过。我趁机游说:「如果当年没有三叔的巨屌,今而那有你这根屌棍来操我?」

 

  小叔很惊讶,我怎知道三叔是他的生父?

 

  「就谷枫屌小、没主见、老实。逊于你父子俩,都屌长,而且花心风流。你俩兄弟相比,显然不同宗呀。」

 

  因为谷枫他爹和三叔共妻,谷母也为二个男人各生一子。但三叔终只是婆婆的肉体情人,我不忍他老来无依,希望同母异父的二兄弟,把三叔接进谷家门。

 

  谷家的共妻婚姻制度不见容于社会,反而会激发出更多的激情来。大家想通了,二兄弟真的把三叔接进谷家,给他名分和婆婆同房。

 

  三叔已经年迈不举但仍好色,有时猥琐的吃吃儿媳的豆腐,小娃儿不懂,会问爷爷老了怎还抢吃奶,反而增添了谷家的和乐气氛。

 

  是说,家里多了个猥琐老人,门窗若不小心就会出糗事。

 

  昨儿天气炎热,一进门我就脱掉了外衣,摘下乳罩,准备进卧房冲澡,就在这时候却碰见从我房间出来的三叔。

 

  奇怪!二人当场愣在那儿,好一会儿…三叔说:「你别管我,我是来帮枫儿整理房间。」

 

  「哦!您是长辈,怎能劳烦帮忙?这事儿是媳妇我该做的。」

 

  「那你去冲澡,我下楼了…」没想到他转身,竟抓住我的手臂,用鼻子嗅我,说:「我闻到了你搞过男人的骚味?」

 

  我说:「没有,是昨晚和你儿子…」话都没讲清楚,他已把我扑倒在床上,开始吃我的乳房,还扯掉了我的内裤,说要检查…。

 

  「咘咘,已帮谷家生了二个。你可别怀上外人的野种啊。」

 

  咘咘帮二兄弟各生一男一女,今年开始上幼儿园了。等小孩睡了,我们二个女人马上换上自家生产的性感睡衣,尽情挑逗两个老公,二兄弟偶儿也让不举的三叔,进来增添情趣。

 

  自从恢复谷家传承共妻制度后,谷家就开始夜不关门。我才刚开始喜欢这种没有拘束的生活。可现在多了个三叔,偶儿半夜就摸上床来,今后麻烦事肯定不会少。

 

  二兄弟接三叔进了家门,最高兴的是婆婆,她含饴弄孙之余,年迈虽没性生活,但有三叔陪伴,幸福是最好良药,让癌症得到有效的控制。

 

  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谷家从此合乐融融,共妻传承百年,从流言蜚语,变成村子里子承父志的趣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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