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事后我和妈妈默默地进了浴室，木然地洗去激情的痕迹。在冲洗时我们才发现，我的肩膀被妈妈咬出了一个深深的齿痕，周围都青了一大片。

　　妈妈没有像平时那样心疼地抚摸或给我上药，反而连看都不敢看一眼。我知道原因是什么，那个痕迹不光是我和妈妈激烈性爱的证明，更是我们母子背叛了老爸的铁证。

　　可是母子性交的事情已经发生，不论我们再怎么清洗身体，也改变不了我从昨晚到今天连续三次在妈妈体内射精的事实。

　　沉默着洗完澡后，我们穿上衣服，收拾好行李返回了那仿佛已离开很久很久的家。

　　我们到家时，老爸已经回来了。他先是大大夸赞了我坚决站在妈妈一边的态度，然后就叫我赶快回房间去休息。

　　我知道他有很多话要对妈妈诉说，或许还要再解释一下关于头发香水手机密码之类的误会，或许要给妈妈看看他的病历强调他的清白，或许要让妈妈试试为她买的新衣服哄她开心……但不管他们要做什么，我都没有阻止的权利。

　　毕竟老爸才是妈妈唯一合法的伴侣。

　　而我只是妈妈见不得光的小情人。

　　我强忍着心中的酸涩低着头进了自己的房间，靠在门后捂住了脸。这段时间和妈妈在一起的快乐时光飞快地从脑海中闪过，像梦一样美，也像梦一样不真实。

　　我慢慢地走到床边像木头人一样倒下趴在枕头上，轻轻抚摸着肩上的伤痕，心如刀绞。

　　就在一个小时前，我还在和妈妈抵死缠绵，但现在我却连说爱她的资格都没有，只能像个懦夫一样死死地咬着枕头，任泪水肆意横流。

　　因为我的情敌是老爸，是真心爱妈妈的男人，是赐给了我生命的父亲。十五年来，他尽心竭力地抚养我，没有半点对不起我的地方，而我却在他和妈妈发生误会的时候侵占了他最爱的女人，给他戴了一顶大大的绿帽子。

　　像我这样的罪人，又有什么资格和他争夺妈妈？

　　那一夜，我彻夜无眠，他们似乎也一夜没睡。我隐隐听到外面又哭又笑，有妈妈的声音，也有老爸的声音。但他们的悲欢，却丝毫没有我插足的余地。

　　几天后，田甜的案件上了本市新闻，成了大家茶余饭后的谈资，我们全家却都默契地避开了相关的报道，没有一个人提起过这件事。

　　和妈妈澄清了误会后，老爸工作得更努力了。但不论多忙，他还是会每天都抽出半小时锻炼身体，还大大减少了抽烟的次数，酒也基本不喝了。

　　我知道他在为了妈妈努力恢复身体机能，毕竟他还不到五十岁，只要好好调理，恢复的可能性很大。妈妈同样对他十分体贴，每天都会亲手为他准备一些温补的食物，然后笑眯眯地看着他吃光。

　　我用锻炼独立能力为借口，拒绝了妈妈接我放学，每天都在学校呆到很晚才回来，回家后也马上躲进房间，尽量减少和他们见面的机会。

　　老爸以为我忙着和小艾姐姐谈恋爱，还打趣了我几句，却不知道我已经很久没和她联系了，为了避免见面尴尬，甚至放弃了去健身房锻炼。

　　妈妈当然知道我为什么躲着她，但却什么话也没说。她对我的态度也客气了许多，虽然同样衣食住行样样关心，但其中的疏离感我们都能感觉得到。

　　我和妈妈禁忌的爱恋，本来就是一场误会，或许这样结束也是一件幸事。我用这样的借口欺骗着自己，但心中的伤痛却真实得令我几乎无法呼吸。

　　今天我又在学校呆到快天黑才离开，走出校门时，却看到了一张熟悉的笑脸。

　　她打开车门走到我面前，一把提住我的衣领，把我像拎小鸡一样提了起来，恶狠狠地问道：「打电话不接，发信息不回，连健身房也不来了！你是不是把我绿了？说！」

　　我慌乱地挣扎着，却根本逃脱不了。学校的保安和晚走的同学都向这边看过来，却被她一声大吼吓得全变成了选择性失明。

　　「看什么看？没见过教训男朋友啊？」

　　我只好努力踮着脚尖，让呼吸不那么困难，苦笑着哀求道：「小艾姐姐，先放手好不好？」

　　「先解释清楚！你是不是有别的女人了？」

　　「没有！」我赶快否认。

　　她满意地点点头，拉开车门像丢小猫一样把我丢到后座上，发动了汽车。

　　「没有就好，跟我走吧！躲了我这么多天，还变得这么憔悴，却告诉我不是因为别的女人，我倒想听听你会给我说个什么样的故事。」

　　我吓了一跳，用力拉着把手想开门逃走，但她已经先一步锁上了车门，得意地笑道：「别想骗我，我已经把志美抓来旁听了。虽然他还是个菜鸟，但毕竟是专业人员，识破你的谎话应该还是做得到的。」

　　「老姐，这么贬低你优秀的弟弟，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车载音响里传出了艾志美的声音，艾秀娟竟然开着免提真的让他旁听防止我编谎话糊弄她！

　　和妈妈的事当然不能对她说，但在有警察旁听的情况下，我要怎么说才能把躲了她这么久，还变得这么憔悴的原因解释得合情合理？我紧张地思索着，额头上不禁冒出了冷汗。

　　「全校第六有什么好得意的？你真的优秀就应该拿第一！快帮我审一审浩浩，问他为什么老躲着我！」

　　「老姐啊，你们俩的私事就不要把我扯进来了好不好？考虑过单身狗的感觉没有？」

　　「没考虑过！」艾秀娟霸道地喝斥着弟弟，「这可是关系姐姐幸福的大事，虐你一下怎么了？你就不担心万一浩浩真是个小渣男，把我给绿了呀？」

　　艾志美无奈地叹了口气：「其实我已经知道浩哥躲着你的原因了。」

　　「什么？你知道了？快告诉我！」

　　我心头一紧，他怎么会知道原因？难道是因为田甜的案子他也参与调查了？可是就算这样他也不应该知道我和妈妈的秘密啊！

　　「真的要说么？这个原因实在有点难以启齿啊！」

　　他的迟疑让我更加紧张，难道是他偶然看到我和妈妈比较亲密的举动了？不可能呀，在外人面前我们一直都很小心，没做过什么超越母子关系的行为。还是说他因为担心姐姐，偷偷在我身上安装了窃听器？

　　「快说！如果不说的话，今天回家陪我练拳吧！」

　　「我的亲姐啊！」艾志美顿时哀号起来，「我可是你唯一的亲人呀，你怎么能这么狠心？有了老公就不要弟弟，这样真的好吗？」

　　「什么老公？你怎么说得像是我绿了浩浩一样！」

　　「还不肯承认吗？你带浩哥回家的那天，我也回去过一趟，该听不该听的全听到了！」

　　艾秀娟愣了一下，脸刷地红了起来，咬牙道：「我叫你审浩浩有没有劈腿，你扯这个做什么？」

　　我想起了那天的情景，不禁啊了一声，隐隐猜到了艾志美的意思。

　　艾志美似乎也豁出去了，直接道：「浩哥那天都说不要了，又说好痛，你还不肯住手，事后还说什么上了你的床还想跑。亲爱的老姐呀，虽然你们是情侣，但浩哥才十五岁，严格来说还是个孩子啊，你怎么能这么禽兽？」

　　他悲愤地续道：「听到浩哥说他都受伤流血了，你知道我用了多大的毅力才克制住自己没有大义灭亲么？还刻什么爱的印记，你这么狂野浩哥不躲你躲谁啊？没被你玩出心理阴影我都很佩服他的坚强了！」

　　「闭嘴！别说了！等回去我再收拾你！」

　　艾秀娟羞得满脸通红，赶快挂断了电话，转过头讪讪地问我：「浩浩，你躲着姐姐，真是因为这个原因吗？」

　　我故意叹了口气，没有说话，索性来了个默认。

　　她从后视镜里瞟了我一眼，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哦，姐姐真不是故意的。人家都准备……那个了，你却完全不感兴趣的样子，又说要结束这种关系，我头脑一热就……对不起，浩浩。」

　　「小艾姐姐，我没事的。麻烦你送我回家吧！」

　　我装出一副心灰意冷的样子，她更过意不去了，不光把我一直送到小区门口，还在停下车后拉过我深深地吻了一口。我没想到她会突然这么做，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亲了。

　　我本能地想要挣开，她却紧紧地揽着我的脖子不肯放松，一直吻到我们两人都快喘不过气来才放开手，轻轻喘息着道：「浩浩，姐姐不管你那天是怎么想的，但我说的是真心话。」

　　因为热吻加快的心跳再次加速，我紧张地观察着她的神情，试图从中找出恶作剧的破绽，却只看出了她的真诚。她认真地看着我，霸道地宣布了自己的决定。

　　「你要结束我们的关系，姐姐不同意！好男人不是那么容易遇到的，浩浩虽然小了点儿，但姐姐愿意等你长大。别想跑！」

　　我被她霸气的告白震得完全说不出反对的话，晕乎乎地下了车，却看到老爸和妈妈正提着菜站在一边看着我们，显然是全程围观了我们的热吻。

　　艾秀娟羞得连招呼都没打就开着车逃走了。老爸对我竖起了大姆指，满脸「我家的猪终于会去拱别人家白菜了」的得意。妈妈的表情却十分复杂，有震惊，有欣慰，有开心，还有几分失落和一丝若有若无的嫉妒。

　　回到家后，老爸拉着我兴奋地问了半天，最后还神秘兮兮地塞了个小盒子到我口袋里，严肃地提醒我恋爱中要始终保持对女友的尊重和保护。

　　虽然他弄得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但我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他给了我什么。妈妈显然也看到了他塞给我的东西，脸色变得更复杂了。

　　但她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只默默地走进了厨房，留下老爸继续用隐晦含蓄的语言对我传道授业。

　　我心不在焉地听着老爸的性教育课，脑中想的却是妈妈复杂的表情。

　　妈妈上次看到艾秀娟和我接吻后情绪非常激动，不顾老爸还在家就和我在贮藏室激情了一场，但今天却冷漠得像在看陌生人一样。她是真的决心完全忘记我们那段不容于世俗的感情了吗？

　　可是那若有若无的嫉妒又是怎么回事？如果她真的把我们做过的事全当成浮云，决定要回到普通母子关系中，为什么会流露出不快？

　　艾秀娟对我的感情已经从开始的误会玩闹变成了真正的恋情，以她的执着肯定会缠着我不放，而我也很喜欢她，根本无法狠下心来拒绝。可是我真正爱的人是妈妈，如果真和她在一起了，反而是对她的残酷伤害。

　　但我和妈妈却注定是没有结果的。无论我们私下有多亲密，都不可能光明正大地在一起，更谈不上结婚生子长相厮守。

　　因为她是我的妈妈。

　　之后的日子里，我一直深陷在感情的漩涡中，越来越痛苦。连老爸都看出来我的状态不对，关切地问我是不是不舒服，但我却只能选择继续隐瞒，笑着对他说自己没事。

　　几天后的晚上，老爸打电话回来说要加班，让我们先吃饭不用等他。妈妈进了厨房忙碌，我没有像以前一样去帮忙，仍旧心事重重地避进了房间里躲着妈妈。

　　片刻后，门忽然被推开了。我从床上坐起来，就看到妈妈穿着一套黑色的分体式皮裙，踩着高跟鞋走了进来。

　　她盘起的长发已经放了下来，少了几分端庄优雅，却多了几分热情狂野。上身是开胸高腰设计，从肩膀到手腕都裹得严严实实，但最应该遮挡的胸部却几乎完全暴露在外面，不光可以清楚地看到乳沟和北半球，连浅褐色的乳晕都能隐隐看到。

　　很显然，妈妈没有在里面穿任何内衣，完全是真空上阵。

　　衣服正中央是一条拉链，勉强并在一起拼命对抗着妈妈丰满双峰带来的压力，但上方散开的部分已经准确无误地发出了即将崩溃的讯号。

　　下摆的收腰设计把妈妈努力锻炼出来的柳腰尽情地展露出来，可爱的肚脐也露在外面，漆黑的皮革和雪白的肌肤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反差，耀眼得让我几乎无法直视。

　　下身是长度到膝盖下方的中裙，看似中规中矩，但包臀设计却把妈妈的翘臀曲线完美地勾勒了出来。裙子的前方正中同样是一条长长的拉链，而且已经被妈妈从下方拉开了一大半，两条修长笔直的美腿全露了出来。

　　妈妈走得并不快，但步子十分优雅，每迈出一步，裙子的拉链就被挣开一点。虽然我早就看过妈妈最不能被儿子看到的部位，但这种强烈的诱惑还是让我忍不住死死地盯着她的两腿间，呼吸也粗重了起来。

　　她今天穿的仍是超薄无加裆的情趣肉色丝袜，当她从门口走到我面前时，拉链已经滑到了她小腹底部。在这么近的距离下，我可以清楚地看到妈妈根本没有穿内裤，那曾被我插入过数次的馒头穴被丝袜紧紧地包裹着，让我的大脑一片空白，血液本能地向下体狂涌，把裤子顶起了一个大包。

　　妈妈轻轻分开双腿，左手叉在腰间，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露出了一个充满征服意味的微笑。

　　在这一刻，语言成了多余的东西。在视线相交的一瞬，我就完全读懂了妈妈内心的想法。

　　原来不光是我在倍受煎熬，她同样也在忍受着禁忌之恋的折磨，只是我故意避开她所以没有发现罢了。妈妈是个对爱情和婚姻非常忠贞的传统女性，所以当她认为老爸背叛了家庭时，才会那么疯狂地报复。可事实却是老爸是清白的，只不过是被阴险的女人算计了，她却和我做了最禁忌的结合。

　　铸成大错的悔恨让妈妈对老爸十分愧疚，才会想尽力弥补他，同时有意疏远我。如果我只单纯是她的情人，那这段关系毫无疑问会就此结束。但我还是她的儿子，是她十月怀胎忍着剧痛生下的骨肉，她根本无法每天看着我日渐憔悴而无动于衷，更不能容忍在她和我的关系降到冰点的时候有别的女人跳出来想把我抢走。

　　只要能让我重新变回充满阳光和朝气的少年，只要能继续拥有我，妈妈可以做任何事。

　　即使需要她做的事是瞒着老爸和我偷情。

　　我心中一阵酸涩，又甜甜地一阵晕眩，像饱饮了醇酒一样，连视线也变得模糊起来。

　　相较于我对妈妈单纯青涩的爱，妈妈对我的爱深沉如海，纵然用我所有的一切来回应，也不能回报万分之一。我激动地站起来张开双臂想拥抱她，妈妈却伸出右手按住我的胸膛，轻轻用力把我推倒在床上。

　　「浩浩，你爱妈妈么？」

　　时隔多日后，妈妈再次对我问出了同样的问题，我忍不住热泪盈眶，哽咽着答道：「我永远爱妈妈！」

　　听到我毫不犹豫的回答后，妈妈轻轻叹了口气，爱怜地摸摸我的脸，微扬着秀气的下颌，慢慢伏了下来，把她温暖柔软的身体缓缓地压到了我身上。

　　「那就继续爱妈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