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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良妻子的淫戏物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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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章 还不是馋人身体·不是好人

29章 还不是馋人身体·不是好人

  当我转头朝后喵上一眼,步心语就知自己行迹曝光了,本欲往边上躲,随即红着脸不再遮掩了。接下来,全程保持着近在咫尺的跟随态势,我往左她就往左,几乎踩着我的步伐跟着。

 

  空气中炽热的气息笼罩着,让她有些不舒服。

 

  我知道再往前几步,前方即将接近一条有点历史的红砖甬道,故作越走越慢,就在那既深又阴暗的甬道口前,没等她有所反应,骤然停下,我身躯却未退让,她差点撞上来。

 

  这人总是这样,就是成心相戏于她。

 

  我却回头又问一遍:「怕吗?还跟不?」

 

  听我叫她跟上,她也不敢拒绝,贝齿咬了咬下唇,忙迈开脚步,保持在我跟后四五步开外。

 

  ……

 

  二院,职工宿舍新建楼,临时停车场尽头。此刻是周一上午十点一刻。

 

  一早到现在,我一刻钟也没闲着。做早餐、叫醒小丫头,调戏警花小美…不不,劝慰受创伤的小媳妇……

 

  逗弄一下,其实……也挺有意思的。

 

  刚不久前才送走云汐两人。我离开正门旁的第二停车场,回头未想回病房,径自往旁边小路走去。

 

  若云在更早的一个多小时前,听过专家分析,苏老病情已趋稳定,便让子正派来保镳将她送去华大,妮子逃课太凶,不看紧点对不住林主任,老婆在学校也难做人。

 

  随后时间,我便带着两个公众大小美女,温存去了,同时与共进一顿温馨的洋式早午餐。尤其一早就预先准备着的斗牛国传统海鲜炖饭;现代,对于住惯在钢筋水泥丛林中的都会人来说,用餐时间与生活作息丕变,但有家的那种味道永远不会变,这样,亲自准备的一餐让姑娘们赞不绝口。

 

  由于味道出乎意料的好,不说南欧罗巴异国食物本身有多惊艳,或许,是贵在难得,如此跟心爱的人一起,不受打扰,享受这平凡、温馨的时光,也是种幸福。

 

  许是一早赶来的匆忙觉得累了,他们神情恹恹,听说张大帅昨晚硬要拉着几个小的寻我来着,闹腾到半夜最后才安抚下来。加上明显看出小雾身体的不适,不好让大小美人神思困倦了,我立即让他们先回家,反正明后几天也能约。

 

  送走两人,正准备返回,路上发现有人跟踪,瞄眼一看,我微微一怔,马上意识到竟是小语悄然尾随。

 

  真是锲而不舍,都让她休息半天了。于是就有刚刚那样一幕,她就跟在我的身后走走停停,我走她藏的插曲。

 

  话说,站在甬道口,小巷直直的往前,普通那种红砖巷,两旁都是高高的院墙,路并不宽阔,能容一辆车通过。

 

  回头以疑问的脸看向她,侄媳脸上先是有点不自然的羞红,但当看我改换挑衅的问她,立即转变成无比鄙视的眼神,她理了一下耳边垂落的头发,就不再看我,深吸一口气后说道:「你忙完了吗?等会儿还有事想跟你谈谈。」

 

  在绝对身高差距中,她紧攥着小拳头,不知为何,说出这句话,她芳心跳更厉害了。

 

  「听这语气感觉有点失落呀,难道你有那种受虐的倾向?」

 

  见她面色微顿不语,却无愠色。我不知道的,或许在她梦中被我欺负过数次的缘故,这等骇然的言语,在内心上竟不经意的接受了。

 

  「……」

 

  “渣男!你才有受虐倾向,你怎么不让自己的舌头给毒死啊!”

 

  这心底娇嗔的独白,她当然没说出口。

 

  此时她那表情才泛起一丝不屑,应该还在心里暗骂着我,从表情看来,这一刻她的内心戏很多啊!我在猜她是不是很后悔出现在这里了。

 

  …… …… ……

 

  原先,说好让她多休息半天的。

 

  因一时睡不着,就转而想起一早的荒唐举动,步心语感觉自己的世界就要崩塌了。

 

  让她觉得生无可恋的,一向爱干净的她,竟摊在满是……自己弄脏了的……床单上。皱褶的病房床单上,一片又一片的湿痕清晰可见,如水里捞起似的,房间内也散发着浓烈的迷离的成年荷尔蒙气味。那刻,脑海里还不断浮现着一早都干着什么样的破事;不时还会浮现出我对她戏谑时的嘴脸。

 

  也顾不得……脏,她一头扎进被子里,脸上都跟发烧似的,火辣辣的红透了。

 

  隐隐约约能听到门边有人说话声。虽说不能听清说了什么。

 

  她就这么哭了一小会,也是我带着三个小女友经过303门前之时。

 

  走过门前,紧随其后的哭声与最后这句凄凉的喊声,小若云知房间人与我有识,让她不知该不该进去。

 

  「超人叔,隔壁不是住着你的学生吗?」

 

  「嗯!是你小杜哥的二哥。」

 

  「那色…不良的哥哥啊!…昨天不还好好的?听那姐姐的哭声,不会是不好了吧!」

 

  她直接想到,那话儿…命根,当时没咬断啊?

 

  「应该不是他们,那兔崽子昨天跑了,不信问你云汐姐。」

 

  当然,事后老二还是发了信息来解释,可事实上就是见色忘义,还是放了我鸽子。

 

  走廊尽头金色朝阳晨光穿过一人高的雕花窗棂,花影投映在站在长廊最后一个佳人身上。

 

  「嗯!是真的,昨晚他突然住到我家,一早我指派任务让他去支开两个大麻烦。」

 

  ……

 

  不提我与三女接下来如何。

 

  在病房的小语,脑中冒出一个声音问着“哭什么,这事有什么羞愧的?不就是丈夫要求你要来的,很委屈吗?真的觉得委屈怎么不拒绝?自己难道不喜欢那种感觉?可人家最后不都没动你吗,还委屈啥?”

 

  胡思乱想就是睡不着。

 

  东猜西揣的,幽幽暗暗谴问着自己。骤然地,一时惶惶然摸不着头绪。意乱心慌已占据她的睡意。接下来就在恍惚与自责边缘下,不安的徘徊着,心底怀着一份不自然,渐随身体上的痛楚困乏再次入梦。

 

  才睡了一小会儿。没多久,还是梦到那恶人的脸孔。

 

  她脑子嗡的一声,瞬间炸开,再度醒过来。

 

  发现自己一丝不挂,立即忆起了刚刚又做起发生在个房间的那种“梦境”。

 

  “唉,要不是个梦,那……”

 

  她已有些分不清了,哪个是梦,哪个是现实。

 

  显然,打从独立后到如今这么长的时间,这也是第一次见自己这般的不现实与邋遢的模样。

 

  但到了此刻。

 

  她现在完全感到的不像自己,心里面感到一阵惶然。搞得自己好像丢了东西似的,心底就十分不自然、不舒服。反倒带起刚刚这房内荒唐又大胆的一幕,芳心微颤,连忙摇头试图将一些负杂的思绪驱散。

 

  「不能再这样,一直待在这房间内会疯掉!」

 

  随即想到教官说过,“情绪不稳定的时候,要避免一个人独处,容易钻牛角尖。”

 

  想定,当她发现九点半了,立即从床上蹦起来,整理着房间,将自己与小叔子的行李都搬到隔壁301。拍了拍自己的脸决定振作起来,强打起精神将心力都放回到工作中,尽快掩藏那些个不愉快。

 

  “那家伙就会哄骗人,一点诚信都没有,才离开多久就搞起失联!”

 

  原来,她打开监控软件,发现什么画面都没有,甚至连定位也没,这刻她发现到我早关了机;那时间让若云去上课,两位佳人在怀之时,哪需要人来打扰,自然便关机,还抽卡呢。

 

  ……

 

  就在二十分钟前,早上9:50,住院部三楼东侧栋301房。

 

  神情百无聊赖地的她,眉目之中蒙上一层郁郁之色,思忖着不如出去走走,记起我在离去前保证不走出院区的。

 

  决定最后再信我这一次,轻装简便的当做出去散步,碰碰运气看能不能遇上;交待廊上值班的小李警官一句,并让他回休息室,没通知不用来找人,转头下楼。

 

  时间一点点过去,院区内人来人往,看病的、探病的,一早上挤到院的人越来越多。

 

  她这么逛着,在发觉超过十点,仍找不着我的人影,心头有些失望,这样毫无音讯的搞失踪,让她越是心急。

 

  那刻她心里想找到我的念头就像是长草了一样,抑制不住的疯长。

 

  十分焦虑地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直往正门那边走去。

 

  「真不把安全当一回事。」

 

  暗里撇了撇嘴,嘟嚷了一声,情绪都快转化成怒气了,让她气的咬牙切齿。

 

  她无法想象,万一真出了事的后果,心里暗骂着怎么就摊上这样一个随性的坏胚,毛病特多,风流好色又不听话。

 

  暗想到,我这个人对杜家人的重要性。

 

  也是了,除老太爷对这么一个乱认来的“义子”不甚感冒外,明面上实际当权的三个大的,皆为歃血结义且亲如兄弟的存在;哪个没与我有着千丝万缕的深厚感情。

 

  因为这般,下一代三个小的态度更不用说,我在杜氏三兄弟心中的地位,恐怕连她公公都比不得,叫声干爹都不排斥。

 

  从两年前她就吐槽过,而丈夫与两个小叔子都不知被灌了什么迷魂汤,听说在曲家的情况也差不多,竟在两家都有如此的礼遇。

 

  只不过几年的光景,我这么一个被她误解看得一无四处的坏蛋,其实她很多都是知之不详;就是因义兄旧疾缠身的消沉,赖于几个异姓兄弟不分彼此的默默扶持,杜家才得以维持住。若我本姓杜的话,无疑必将是家族中的擎天白玉柱了。她还不知,我在苏家、张家也是如此。同事小孙女到校探亲,只在学校让我照看几小时,当天就哭喊着要到我家当女儿呢。只能怪她不懂欣赏。 

 

  穿过连栋之间的小院,她直向大门奔去,一踏入停车场,就发现这时间医院多了很多的轿车,不光是这里,院内大堂已然是人声鼎沸,据统计周一上午都是邮局与医院最忙的时间。

 

  她打算到大门旁的传达室调看监控,就在能见到大门轮廓时;若有所觉地转头向一旁看去,这时在停车场对面,一道眼熟的身影从她眼前闪过,发现自己要找的人正朝着一台黑色保姆车走去。

 

  同时见身旁还有两个女人伴着,朝相同的方走来。眉梢间的喜色,亦在此时瞬间消失,虽放下了焦虑,人是找着了,可又无法对着他发脾气;自己就像一个委屈的老婆,在路上遇见花心的老公在搭讪着别的女人的心情一样。

 

  只能从旁远远看着,清楚看到我正亲密的与两个美女在说话,两个美女个头目视都有一米七的高挑身材,天生的衣架子,无论气质和容貌那绝对是百分百回头率。

 

  她们同是肌肤胜雪,细望那成熟点的姑娘,犹似一泓清水,顾盼之际,自有一番清雅高华的气质。成熟不是说大很多,约莫就二十多岁,美的让人为之所摄、自惭形秽、不敢亵渎。包臀连衣碎花裙,23寸纤细腰身,完美腰臀比,逆天的好身材,妖娆婀娜的走姿,一点一点侵蚀路过旁人的视觉。

 

  而另一个略高也较年轻妹妹,同样是展露出满美比例的身材,棒球帽下青丝飘散,露出一张绝世美颜,婉约明丽,灵秀非常,在不施粉黛下,清丽灵动中颇有勾魂摄魄之娇态,再次让人不能自拔。

 

  怎的这般年轻貌美?经接连的两次视觉暴击,连一向有警界最美称号的她都自叹弗如……此刻甚至生出一些自惭形秽的心思,两个极品美人又都让人有股想要亲近的魂牵梦绕感觉。

 

  除此之外她眼中一闪而过的一抹惊艳,那绝对令女人羡慕,更让男人暴动的;就是她们还各自拥有一双笔直的长腿,虽然她们都穿中长裙,但露出的腿展现的美形超出想象,皆是洁白如玉石般完美无瑕。

 

  明亮的阳光斜掠过她们的帽檐,她特别注意,照在那轻熟美女脸上,映出一张足以魅惑众生的容颜,那脸庞有些熟悉感。由于遮掩颇多,一时想不出在哪见过。

 

  却没想到男人会在公众场合上,直接就抱了上去,她那白皙精致的俏脸,瞬间变得绯红、灼烧。但光天化日、公共场合上,她那应对的表现仍旧保持着一份优雅与从容,女人应是久经大场面的人。

 

  咦!这时,她心有所感,美眸灵动中,再细看那姿色艳丽,衣着华美女子,除目中的惊艳,突然意识到这女子不就是歌坛小天后张云汐吗。

 

  小天后现身的时间不长,伪装也很彻底。

 

  张天后和男人一路上不时商讨着什么,就连安静地在一边听着说话的年轻女孩,看似与男人也十分亲密,一时摘下墨镜拨动头发时,其淡雅的脸蛋上笑颜灿然,惊鸿乍现的笑颜,展现了青春年华女孩的天真烂漫,淡雅的态度上对于身旁拥抱的两人并无任何忌妒之色。

 

  然而,这两道绝色风景线在停车场四周人群的眼中,却已引起了不小的反应。

 

  多数文学作品,大量笔墨词藻的描写女性的美丽,很难让人有直观的印象。现下两个绝美倩影,亲眼见到活生生的人物,简直惊为天人,果然一路上吸楮无数。她们从左右勾着男人的手,年轻那个小鸟依人,轻熟的美丽天后挽着他的胳膊,朝着她们搭来的座车行去。

 

  绕过豪华保姆车的侧边,霎时,两旁及保姆车上的保镳都下到车旁四周,或站在前后车道出入口戒备着。

 

  只见男人小心翼翼地先去扶着那个年轻的女孩,她突然看到男人在女孩上到奔驰(奔驰)保姆车时偷偷亲了她的小脸一口,在场红脸的却不止她一个,还有远处偷窥的步心语,而全程亲密的举动都不忌讳一旁张天后的目光。

 

  三个俊男美女,虽然男的穿的一身住院服,但外头罩着一件飞行夹克,瞬间改造病服的那种土气,一路走来招来不少目光,到了停车场上就吸引更多人注目。不过她们对这种关注好像早就习以为常。听着欢声笑语传来,被自身哀伤情绪感染好久的人,径直有些个不适应。也让她心头竟莫名涌起一股酸涩。

 

  有种自家辛苦养大的猪仔要被拐跑的心境,那准备要被剁了猪蹄子的心痛感觉。

 

  刚刚三人一路走来,从旁经过的人,都被那帅气和优雅的身影吸引,他们,尤其是两个美女,很自然地散发着高贵优雅的气质,让附近所有人的眼神瞬间即被吸引过去。

 

  尤其是步心语在看到我和云汐这样白净出挑的女人这般的甜蜜互动,一次还伴着两个,宛如一群的神仙天骄携手出场,煞是好看。那才真叫一道靓丽的风景线,不断吸引着到院访客和就诊者的眼球。

 

  虽然我的身影被高大的SUV车身挡住,但还是能看到张天后自然地把我身上刚刚沾上的树叶拍掉,态度亲昵。

 

  “那两人好像是明星,不过带着遮掩,实在看不太清楚!”“腿好长啊!”“爱了,爱了,那男的上辈子拯救了银河系吗?”“男的不会也是明星吧,近点看,不会是高丽国的欧巴吧?!”

 

  经过车辆旁的人,窃窃私语着,有人想过去拍照都被四周的黑衣保镳给拦下。

 

  ……

 

  因角度的关系,步心语皱了皱眉,同时也认为我欲私自离院。谁知,她绕到另一边,随即发现不像是要上车离开的样子,一径送两人到停车场,只做送客的态势。

 

  这一刻,她的心情极为复杂,既有些因我背着她私下幽会而起的苦涩感,又有些因我未擅自离开而起的温暖。

 

  如此,就待在一辆吉普车后面,不远不近的看着我在送客,当三台车离开视线范围。见我回头走,一路小心的吊在我后面二十多米,想看我到底要去哪。

 

  不久,就看见我绕过住院大楼走进了院后头的小绿化公园。

 

  这时有一种不知名的情绪萦绕在身,心中有些不乐,她的脚步越放越慢。

 

  等到后来,发现来到一栋新盖但还没启用的大楼,倒还能看见我一点的背影,而我正走进一条小巷中。她想了片刻,还是加快脚步跟了过来。

 

  从走出绿化公园后,整个后院区都安安静静的,此刻以她职业的警觉前后只她一人而已。而后,让她陷入沉思,现在自己在干什么?同时也在想,我要到哪干坏事?搞得如此神秘。却不知为何又不敢直接上前询问。

 

  她心中好奇无比,这带这么封闭,应该没什么风险了,自己莫名出来找人,既然暂时没风险,一时用不着保护,而自己不过是出来走走,只为散步解乏,那不如先返回病房等着。

 

  其实她心中的顾忌,一旦到了目的地,不知又会出现多少不同的女人?

 

  在她乱想这些不切实际之事,越是烦闷浮躁,又生出想跟上看看之心,自己都不知在做什么,可就迈不开步子。若真有另一批女人!如是那样,还不如回去休息。

 

  就不知为什么,心中始终惦记着张天后那两个美的不食人间烟火的女人。

 

  迷迷糊糊间,七拐八拐的走进了一个狭窄阴暗的胡同,远远瞧见我走向后院,这条胡同通往类似职工宿舍的小区而去,先前迟疑想事情,脚步慢了,这才逐渐缓步跟上。

 

  而走在前面的我,似乎也忘了她的存在,只是一直往前走。直到走到那条小径半道处,才回了头,遥遥看了她一眼,然后跨步走下去,很快地闪进那座锈迹斑斑的大门。她这看清整条胡同,只有一个门儿,顿时驻了足,怔在原地久久未动。

 

  一时,风吹在一旁围墙后的树梢发出暗哑的沙沙之声惊醒了她,倒显得院子这边孤寂。顿觉了无意趣,又缓下来不知要不要跟上。

 

  当她站到老宅院门前,才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竟跟到了这里,若再走几步,前边就无路,要穿过这道围墙只有眼前这个大门。

 

  此时老宅院的门已被人推着微开,她只好迈着沉重的脚步,进到老院子,前方豁然开朗,放眼望去面积还挺大的,一个约有两个篮球场规模的大院子,空地上只停着两辆车,平整的院子空旷宁静,无任何绿植显得很枯寂。

 

  院内只有单独一户住家,是一幢约三百多平米的老式二零年代的红砖平房。砖房内很安静,没有人声,住在里面的人应该外出工作了。

 

  ……

 

  然后,她迎着我的招手,既不敢走,也不敢应,但又想不到怎么拒绝还是走了过来,直来到我的面前。

 

  她首次直觉到,彼此之间有着完全不对等的身量。

 

  自己娇小的身躯,竟莫名的产生出一股微微的颤抖,心中慌乱的像只小鹿。这感觉有些如那挥之不去的经历再重现;甚至忘了自己可以打赢对方的,可她此刻的心里就没有“下手”这个选项。无论她多么清楚对方人品有多渣,只要看到那副坏笑的脸便彻底彻底放弃了自我救赎。

 

  男性调笑的声音突然在她空白神识内响起,犹如一道惊雷在耳边炸响,她这才迅速恢复了思考。

 

  我笑了笑,从她头上取下一片树叶,坏笑道:「你刚刚在哪偷看?二院停车场有草垛吗?」

 

  她抬头看到我,让她联想到刚才在一旁偷看张天后亲腻的一幕,人家早发现她跟踪了,还谈什么专家?小脸儿红了红,迟疑片刻,还是上前走向我。

 

  满脸紧张,脸蛋儿粉红,双眼亮晶晶的看着我嘴里像含着糖葫芦呜啦半天没说出话来。

 

  我笑吟吟居高临下看着她,笑问道:「你在害怕?怕我吃了你?」

 

  她瘪了瘪嘴,怒目而视。

 

  「你哪来自信,看出我在怕你?」

 

  「对嘛!我又能对你做什么?还是你想我会为你干什么?」

 

  「你……」

 

  她咬了咬牙,将头扭到一边去,低头生闷气,脸都红到耳根上了。

 

  这大院独户,四周几百米都没建筑,此时除了两人,再无第三人了。

 

  「不跟了,不来吗?敢不敢?」我又问了一遍。

 

  在来之前,她是纠结的。以前她并不是会被物欲冲昏头脑的人,但随着所有的诱惑,她的心绪逐渐产生了动摇,只觉的愈发地陷落下去,经受到不断犹豫的困扰,虽一早肉欲的欢愉冲击已被温情的表白所掩盖;却心生起珍惜的感觉,然而在心被束缚下,依旧紧守着一丝清明,理智上不断告诫自己不可如此主动。

 

  「没…啊,有什么不敢……」

 

  咬了咬牙,回瞪了我一眼,顾盼神飞,左右看了看。因一时被言语刺激,无形又破了防。现在哪怕有天大的事她也会推掉硬跟上。

 

  「虽然才过十点,你要没事,我亲自下厨,诚挚的邀请你吃顿饭吧。」

 

  「啥???」

 

  「下厨,没听错,我做饭,早上我可不是开玩笑的,你若碍于规定,我能多花点时间,做两套不同的。」

 

  我径直往两辆车中的房车走去。大院是院长的宿舍,另一辆车是秦院的配车,秦院今天起便去京都市出差了。八点时我已带若云跟她确认过苏老的病情,如果顺利,这两天苏老便能苏醒,但情况不太乐观,或许要再开一次刀治疗,但一切都需要等苏老醒来再说。

 

  房车是我让小金开过来的,秦院对我VIP的事特别不好意思,我这“开小灶”的要求他也不好意思拒绝,为了低调,他整个院子都对我开放,用电用水都方便,但可别小看我这六米长房车,这可是顶极的配备,号称能脱离营地的四季房车。

 

  在40度环境下,内部开着空调保持26度,24时开着,可连续开两星期不断电。

 

  从今早的一切举动,我各种表现都让她愈发好奇,当然潜藏一些加工布局,就对于一直想打探,自己想要弄清的事,应该也不难有收获吧,如此好机会怎么能放过。

 

  我笑眯眯看了她一眼。

 

  「这么一会儿不见,又想我了啊?」

 

  「你想多了!别自作多情!」将头一扭,脸红道。

 

  我背负双手,踱步来到她跟前笑吟吟站到她面前,上下打量着她的穿着,欣赏这副全新的打扮,直把她看得头皮发麻。

 

  「真是漂亮啊!,说你是在校学生,应该有人会信。嗯~香味扑人,刚刚在浴室又洗过澡了?!」

 

  对浴室两字我特别咬字加重,她听后,脸红扑扑的,心都快跳出嗓眼。随后猛地回过神来,咬牙切齿道:「竟说些不着调的话,一肚子龌龊思想,不跟你说了,我来商量公事的,不要跟我谈私人感情。」

 

  「喔!我竟不知我们之间进展这么快了,都已产生私人感情了!」

 

  「就会胡说,谁跟你有感情了,我是没休息好,早上的事只是意外!」

 

  「休息不够?那不好好在房里休息,怎么有空到我这儿来?难不成几小时不见就想我了?!来,我们说说义兄的事,或者还想再续前缘!」

 

  话是这样说,她却未离开。咬了咬唇,脸色不好看,给了我一眼。

 

  「能不能别这样阴阳怪气的?都说我不会再受你威胁的,我们之间只谈公事。」

 

  「可以,感情……或公事还是私事,我这人不是自夸,绝对是知心解意的,挺乐意听听你心里的话,走,咱们到车上坐下来聊吧!」我见她真要生气了,笑了笑,手一抬引,指着房车方向,想带领她进车里。

 

  「我岂能容……」

 

  「知道,知道,不拿我义兄与你的畸恋说事对吧!走!走!」

 

  「你还……说……,要去……去哪?,唉……」

 

  她跟了数步,然后又站着不动,便又叫住我,道:「怎么不开机?以为你出了什么事儿……我…我们警方很困扰,所以……都出来找人,想过来……,没想到我是白担心了。」

 

  「刚刚是什么人?不说好要见什么人先知会我吗?车上……还有别的女人吗?如果是昨晚那……,我就不……」

 

  对于如链珠般的追问,我笑了笑,打断她的问话。

 

  「车上能有什么人,刚刚做了什么,带你去瞧瞧不就知道了吗?步警官。」

 

  「不去,我不会……跟你……在这儿说也可以,进车厢里,算什么事啊?」她摇头道。

 

  我却不管她,霸道地直拉着她的手就往车屋里走去。上手这刻只觉她的手掌柔软,皮肤细腻,拉近身旁带着温煦,更夹杂着一丝极淡的体香,若隐若现,隐隐约约,让人沉迷其中。

 

  对于突来的接触她吓了一大跳,挣扎立即用另一只手拨去,我只好放开。

 

  「你干嘛?我这次才不跟你进去!」

 

  我头都不回,又走了两步去开车厢中门。

 

  房车里很闷热,虽然距送云汐离开的时间还不足二十分钟,但此车密封效果特经强化,游艇级的打造,相对的散热通风就差了点。

 

  她这时很想跑开,却又有些舍不得,这是一种非常奇特的感觉。

 

  最终,她还是留下,在车门前空地上。小侄媳还在犹豫,也可说是僵在那儿,不知所措。

 

  我专注在上车解锁的动作,似乎没在意此事,放踏板,开门点按触碰集控屏,就那么转身往房车内窜入,进到这台游艇级的镜面玻璃钢顶级露营房车,两侧及后方扩展仓一早就安置好了,上车后从口袋里随手拿出冷气机遥控打开空调,瞬间又恢复刚刚与云汐、小雾聚餐时的清凉温度。

 

  我径直将车门打开着,顾不得她愿不愿进来,卷起袖子整理刚刚用过的杯盘残羹。

 

  方才两女就在这车上享用上愉悦的一餐。

 

  ……

 

  「好香,闻上都要流口水了!」云汐一脸陶醉着说。

 

  滋味香滑在口腔蔓延开来,入汁入味,甘咸适口,香气四溢,让人馋涎欲滴。

 

  「真好吃!」小雾寒一脸幸福的称道。

 

  双眼眯了起来,小脸儿被热气熏得红扑扑的,一道韵味说不出的可爱。

 

  「这炖饭,十里飘香,香料充满异国的气味,久未出国,太让人怀念。简直令人食指大动,超哥手艺还是没生疏,唉,回去要多胖几斤了!」

 

  「小汐,让你陪我出国,你还不乐意。说到身材,你这蜂腰保持这么好,但我还是觉得太瘦了该吃多一点!反正休息,养好身体复出后才能拼搏更佳的成绩!」

 

  「不说了,超哥的厨艺就不输国外大厨,没必要跑这一趟,你跟小寒权当去度个蜜月,别让我看得吃味了。」

 

  很快,两人就露出了喜悦的面容继续享用美食。

 

  「大叔不吃点吗?」小雾寒见我一直盯着看她,怪不好意思的。

 

  「别管我,一早就吃过了,清早在这厨房边做边吃,放心吧,饿不着。」

 

  她小手摸着肚子,憨态可掬地笑道:「大叔,都撑着了。」

 

  食不言,寝不语,并不用于谈情说爱的饮食男女。

 

  伴侣间用餐,但从彼此眼神传递中,大家心里的情意都明白,而我烹调的菜式也很合胃口。

 

  一顿饭吃的酣畅淋漓,十分舒坦。

 

  ……

 

  她向着对卡座独立悬调椅背靠了靠,窄版外套小解着拉炼,现出圆润白腻的的肩头。

 

  她穿着是一件白色率性休闲抽绳连帽罩衫式外套,短版外套让她娇小个子更显得拔高,连帽往后放下,因为前襟打开露出流畅的肩颈曲线,白皙的脖颈与大部份香肩,肩部敞开未被束缚,明显可见诱人锁骨竟显出诱人魅惑,加上娇容明媚,让人忍不住想要一亲芳泽。

 

  这不是她内里没穿,由于白色外套薄透,约略可以看出她只穿着一件黑色无肩带马甲式背心胸衣,足可证明无束缚的衣衫之内,她十足自信挺现出胸前那沟壑所勾勒出的完美圆润形状,足让多数男人血脉喷张。

 

  像她这类号称一米六……个子稍矮。不对,娇小可人的美人,心中的那点小心机不就为展示胸部的丰润,未弥补自身短板,也特别注重修身显高的服饰穿搭,像穿着七分裤口,会去选择那种小分衩的样式,故意让自己腿型看起来更长一点。她现下更开放,随便一件素面高腰修身裤裙,视觉上丝滑的假两件侧开衩设计短裤裙,液态裙包裹着纤细腰臀体态,配合白色运动球鞋,拉长腿部线条,露出白皙的大腿,打造出长腿比例,两条笔直线条优美的小腿未套丝袜,蓝色发带点缀模样,点亮一身清新,整体散发年轻、自信且诱惑。

 

  刚才她也是忍不住心中的悸动,鬼使神差的走进了这个精致的露营房车中。此刻想来,实在不该!面对这么危险的人,如果任务能尽早推诿掉,自该相忘于江湖,趁早来个一别两欢;想什么呢,都还没欢,唉唷,从没那回事,应该早早远离各自安好!又何必念念不忘,徒增烦恼。

 

  此时看着坐在沙发上的小媳妇,我在一旁却有如面试官般审视着她。

 

  但反观本身当刑警多年的,在她职业上应该是自带着强大的气场。理论上她并不会被我这样“斯文”盯着而有丝毫的慌乱。忽然有种被眼前之人看透了的感觉,比较下显然她先慌了,一时不知道说点儿什么,在座椅上一阵不知所措的感觉,车厢内反而有点沈闷。

 

  她没注意到我这厢根本就压抑不住了。哪能忍得住呀?喉结都不自禁的上下动了两下。当然,如果她那双纤细露出腿腹的白玉小腿不乱动的话,我或许能做到更加淡定一点。

 

  随着双方沉静中,也许是贪婪多看了一秒,却因此被她注意到了。

 

  故而引来了她的出声:「好看吗?」

 

  听到对方的挑刺,我下意识直接响应回去。

 

  「好...额...,不对,我哪有看什......」

 

  回答到一半,不自觉直视的看了她一眼。“受不了!”连忙转头到另一边去,心里已是扑通乱跳着。

 

  这刻,我看到那双正宗刑警凌厉的目光,她咬着红唇,气恼的瞪着我,那意思明显要我收敛点,我连忙调整成了“君子模式”。

 

  「咳咳……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呃……要喝点什么吗?」

 

  生硬又憋脚的找了个话题,将自己的失态给转移掉。说完还真发觉到其实也是挺渴的。

 

  「都可以吧,天气怎么这么热!」

 

  小侄媳妇见我似乎在找什么东西,就皱着眉问道:「你找什么呢?」

 

  我当然不能说是在找茶杯、茶叶,这会显得我请她喝茶是没诚意的,还都没准备好的样子。

 

  正支吾着不知道怎么说才好。在她问完话那时,我正伸手在沙发边的茶几下面摸出了几只不锈钢保温杯。看来这些都是全新的赠品杯子,只见我旋开盖子往杯里看了一眼,不外乎填充着一些包装材,以及完整的保证书之类的,当然没装水,这才站起身来准备清洗几个茶杯。

 

  回来时拿了个空水瓶将里面加满了饮用水,加上几个不锈钢保温杯,双手不好拾拿,摇摇晃晃的,随时有脱手摔掉杯子的可能。

 

  她敏锐的发现了我的窘态,忙跑过来抢着接手,稍带揶揄的调侃道:「你能行吗?还是我来吧。」

 

  “能行不是口述”腹诽走到生活会客区这边,要将手中瓶瓶罐罐放在热水壶的茶几前,突然一个踉跄。而在同一时间,她已经冲上前来要接过我手里的杯子。

 

  她因为走的急,还不小心的冲撞了我一下,但还是眼明手疾的一手接过水瓶,然后马上反身抓住了钢管立柱稳住身体。我也学着她去抓立于走道中的钢管,此时看上去就像是她躲进我怀里一样。这些动作的铺陈没有人会觉得有什么不对。倒是因为这样的紧靠,我又从她的身上闻到那股淡淡的清新味道,让人觉得特别的心旷神怡。

 

  芬芳诱惑的香味袭来,她身上气息格外清淡纯洁,青春丽人体香连绵不断,比想象中还要好闻。让人精神一震。

 

  然后,我已无心去赏玩这股馨香,看到我扑过来的姿势,她并没有多想太多,但男人粗重的呼吸气息喷在她耳朵上,让她心头就是一跳,脸颊只觉滚烫如火,一下失神,短暂的出现迷离的神态。我却抓准时机,抛出茶杯轻轻巧巧的拿住了她的手腕,顺势反手一提,就将她的整条手臂都反扭到了她的背后。

 

  突来的举动,她失手将整瓶水打落在柚木地板上,水溅了满地板,当她回过神来,我已从自己腰后的裤袋内拿出一副警用手铐,迅即将她拉着钢管立柱的手紧紧铐上了。

 

  虽说没准备,在向李警官借来手铐与这想法早定计于胸,一切动作没让她看出任何端倪。她一边还莫名其妙,一边她用力扯动右手确认是货真价实的警用手铐,没钥匙是完全挣脱不开的。

 

  忍不住转身对我怒斥,一边说一边举起右手,露出她纤纤手腕上的锃亮亮手铐,对我横眉怒目。

 

  「你在干嘛?知道这是犯法的吗?」

 

  责问中表情越是惊讶,满脸的不可置信。接着脸色阴沉的可怕。

 

  看到这一手神仙手法,彷佛让她头上出现很多个问号,这家伙病服内还随身带了一副手铐?还带着与女星约会?刚刚干啥去?这是要弄啥?

 

  莫非……

 

  心里突然就特别燥热,脑海中竟是闪现出一些乱七八糟的画面,她感到自己不纯良了。心里噗通噗通的跳个不停。

 

  接着我恢复坚定脚步,那般云淡风轻,外表从容的神态。

 

  走近她时,下意识的,抬起头,就见我几乎都要贴到她的脸上了,她慌里慌张的退后避闪,横眉怒目看向我。但心里已有些慌,长这么大,平时与男人很难挨这么近,搏斗擒拿罪犯时当然不算,她可不跟外人这么近距离接触。

 

  「做什么?凑这么近干嘛?快放开我,你这混帐……」

 

  她已满脸通红,逃也似的遶着立柱闪避,脸如向光植物,防备的对着我转,我看着她的身影嘿嘿直笑。

 

  这小妮子不愧是警界精英,除了娇小一点,活力十足,不但人长得美,连发脾气都有股小女人韵味,让人难忘。

 

  我自然也要把身体靠过去戏…细看,真想关着好生欣赏。离得近时,就闻到她身上,散发着一股清新好闻的味道。不是别种香水的香气,而是女性自然的体香。闻在鼻中,让人有一种心旷神怡的感觉。

 

  我也没说什么话去挑逗她,在绕经她的身边时回绕两圈欣赏着,接着很随意的坐到她面前,抬头看向她,淡淡的看着她的脸色,整个场面顿时变得鸦雀无声。

 

  此刻她心里已经是波涛汹涌,极度忿恨激动,网上那些绯闻果然都是真实的,张云汐竟然来此探望他,更带别的小女模玩那什么…P的,昨晚就想如此对她,还不惭的问了要不要一起,这渣男简直太恶心了,现在又想对自己做什么?

 

  「你快放开!要不然…我…我要喊人了!」见她鼓着腮帮子倒不见是开玩笑。

 

  就在我想着“破喉咙”的网络笑话时,一个不注意,她就把手上拿的保温杯砸向我,脸上淡漠的神情中浮现一丝不悦。

 

  我早留个心眼提防她的举动,若硬接下来我没把握,被砸中可是会受伤的。我不动声色的避过这个水杯,最后就只剩腿能袭击我了。此刻我才放心下来,端起刚刚与两女共饮过的果茶,一饮而尽。

 

  「说吧,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我一愣,道:「什么干什么?没有事情啊!」

 

  刹那闪过一道念头,今天这恶人我来当了。这也不能怪我,杜家的名声实在太重要了,我刚才听到三哥来报,说到昨天小语遇险的事,接着又听到张简昨天的反制策略和接连对陈云的打击行动。

 

  这等时机太敏感,绝对不能让她与义兄的丑闻情事曝光,知晓三哥与阿进会派人在陈云身边卧底,难道敌对的陈云就不会?他已穷途末路了,难保不会在临死反扑倒咬一口。

 

  此前网络上针对步心语家世及职业有不少的质疑声,在她背后指指点点,说些闲言碎语,虽说她不觉得受到影响,但任凭谁遇到这种事情,心里面也是会多少不愉快的。

 

  一次两次不理会,倒是无妨。

 

  可接二连三遇到这种负面报导,步心语自己也觉得被弄得不胜其烦了,若再换成人伦禁忌丑事传播出去,可不是她一人的事而已。

 

  当然如有这种小道新闻,杜家这几个做叔叔的必定派人处理,网上的热搜也立刻压下去,公关、官方也会正式通告辟谣,如仍有些人带着节奏,其它应急管道自然启动,务求做到滴水不漏地步。杜家这倒不要紧,但小语的父母是要脸面的,周围亲戚之间指指点点的,必定不自在。

 

  再来两个夫妻的工作即刻受调查或停职,家族在长远上虽说影响不大,短期的伤筋动骨也够折腾的,家庭甚至会分崩离析。

 

  「少装了,既然早上陈先生摆明都知道了,我也说过没什么不敢认的,关于违背伦常,遭欺凌失节这两个事我都认了,杜子坚知道,罗三叔也知道,你还打算如何?想怎么处置我?」

 

  在我心中,其实对她充满好感的。心想这位小侄媳人不但长得美,身上的气质也是健康干净,难怪我那有洁癖的大哥也会迷上她,果然是有道理的。

 

  我要的不是答案与结果,我必须找到事件的主因,脉络大概也清楚,只是如何引发此桃色风波,或许背地还有不为人知的意图,我都迫切想知道,今日全盘都得弄清楚。

 

  「卑鄙小人!」

 

  她冷哼一声,面色变换不定,目光几欲喷火地看向我。

 

  被她牢牢盯着:「姓陈的!你不要忘了早上你对我做过什么,这次又想干什么?」

 

  让她误会我又要与她亲热,我哭笑不得的说道:「步警官,如果陈某没有记错的话,一开始明明是你要跟我做什么!最后是我停手的!」

 

  ……

 

  「你知道吗?你不该好奇来跟踪我,想知道我的行踪,难道不能藉由手机监控软件吗?你现在出现在这里,就再也回不到过去那种彼此不熟关系了!」

 

  闻言,有如雷殛,她确实产生超乎异性关系的好奇,甚至也有种期待,产生这种想见的心思,怎么能如此自然说出?没错,明明可以大方用公务名义来要求,但又作贼心虚的说不出口,心里十分的羞恼、震惊,心绪极为复杂。

 

  深呼吸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心态,接着语重心长的说道。

 

  「小语,你我相识一场,今日我便有话直说了,这桩事儿,我已经埋在心底很久了,如今真要不吐不快,我现在与你开诚布公,接着我说话不好听,你听后,不许与我撒泼,待我全部说完。否则,出了这个门,从今而后,我再也不会管你的死活!」

 

  听得我说的如此严重。脸色顿时大变,看着眼前我这气势、言谈与早前大不相同的叔叔印象丕变,有种脱胎换骨的感觉。

 

  然而记忆中的花心渣男,无论如何,都不会同她这般讲话,有倒是事出反常必有妖。以她对坏男人的理解,突然这般严肃又带几分恐吓,肯定没憋什么好心思!

 

  唉!要早知道,也怪早上那甜言蜜语做的太过了,一时造成反效果。

 

  ……

 

  尽管我苦口婆心说出杜家目前情势的危机,多次努力过,无论如何劝,她犹然固执己见,在两人唇枪舌剑中搞得我毫无面子。最后我还是没有问出那心中所想的问题。

 

  默默的叹口气,我知道对方肯定没把话听进去,好话说尽,最后仍劝不动她。

 

  「你的手机我先借走,免得你找人来,先好好想想!」我一把拿走桌上的手机,冷声道。

 

  人一旦遇到这种情况,情绪无论如何都收不住了。尤其是烦躁到了极点的时候,旁边来个人叨念,就算再温良的人都会往心里怒骂几句……

 

  就在她羞怒交加中,见激动不止,欲近前安抚她,却被她一把揪住领口,她的理智随她服药后便大失分寸,药效发作起来居然把我当成发泄情绪的目标,这当下差点让她痛打一顿。

 

  我提防她老半天,却在一个心软,竟忽略了她身怀精湛搏斗技巧的事实。我心中叫苦不迭,拼着病服被她从后背撕开的窘状,拚尽全力,凭借拉拒才逃脱她的抓扯。

 

  狼狈挣扎着向车门处爬去,见衣服有些破损,我立即将吊挂门边的飞行夹克穿着遮掩。

 

  「姓陈的,你一定很得意是不?等会儿,我就让你哭都哭不出来!」

 

  她这话可说的硬气的很,看来她气的实在不轻啊!

 

  这时罗三哥又来电,忙不过来应付她了,懒得再和她掰扯,赶紧下车去接听手机。

 

  「你先冷静想想,大家坐下来商量不好吗?女孩家家的动手成什么样了,如何处置此事……」

 

  这时三哥硬是不死心,接连又拨了第二次电话。

 

  …… …… ……

 

  在心中我并未真正恼她,不过如果不给她一个深刻教训,恐怕很难让她说出实情,怕她耍尽手段,又要让她感到威慑,不得如此,“凶恶”的让她长记性引以为戒。

 

  这次“小惩罚”其实很斯文的,但隐藏着致命风险,我可能也是一时的头脑发热,接着竟犯下这等严重的失误。根据大洋彼端米国乔大的一项新研究表明,太阳的短波辐射照过汽车玻璃而引起的温室效应能将病毒杀死。

 

  下车时,故意关闭了冷气空调,这门我随手带上便会缓缓锁上。只留她一人在车上,气流不畅,里头的闷热可想而知。我径自打开驾驶室与三哥交谈起来,不断交流双方最近掌握的讯息,相互问了彼此间的情况以表达关心,同时也巨细靡遗的弄清楚小语遇险的实际细节。

 

  此值四月初,刚告别冷天气,暖天的气息越趋明显,到中午时不时就破30℃的高温,让不少人开空调来凉爽一下。

 

  即便于摄氏21℃的凉爽气温中,在太阳照射一小时下的车辆,车内温度也会飙升至45℃,若再增加5℃的气温,车内温度就会过50℃。

 

  这一开始她也轻忽在迷思中,以为昨日下了整天大雨,就算近午高温也不过20℃,这样刻板的误区足以让她随后受足苦头,即使现在室外温度仅摄氏15℃,车箱内加热仍可超过摄氏37℃;而人体长期处于高温状态,就会有脱水症状,随后既出现热衰竭,甚至中暑。

 

  人的体温一旦超过40℃,便会对细胞造成破坏,半小时中就可能有致命的危险,尤其是小孩连十分钟都受不了。(警告:危险行为,请勿以身尝试。)

 

  我原本在想,房车放医院,病毒就多,所以便向秦院要来这么一个平时无人接近的角落作为停车空间,四周有三米高墙,在无遮阳棚或树木阴影的地方停车,既安全又不受打扰。

 

  此际,北半球正慢慢迈入高温阶段,魔都气温也随着季节变化逐步提升,车已曝晒整个早上,这个炎热的春末,车内已蕴含着巨热,我下车时将她锁在车内因高温闷热,不曾想小语会不会因高温而虚脱,一开始只想教训她,绝无打算伤害她的意思。

 

  「子坚那边无事了,只是虚惊一场。……」

 

  「…这次阿进玩的过火了,回头我会说下他……」

 

  「倒是二哥在魔都,帮忙多照看小语,最近她也挺委屈的。」

 

  「怎么突然这么说?!」

 

  「二哥应该听说家里传的那事,我前天在米国,直接问过大哥了,他虽没正面回答我,但他叫我们都放心,到时他会给个说法。」

 

  原来三哥既早于我在调查了,虽然是细枝末叶,却与子伟告知我的大差不差,其中许多细节除了靠推理外,此刻很难说清楚全盘状况,当我们抽丝剥茧之下,还是留下更多迷团。除非当事人主动开口说出,眼下的证据都左右不了什么。

 

  「语ㄚ头真不容易啊!从市局里还听到一个消息,我婆娘那个侄女就是小语的姐妹伙,她昨天在警医那边拿一些镇定药剂,这东西多吃不得,容易伤身的,二哥也多注意一下。」

 

  十多分钟后,挂断电话。手的动作微顿,目光复杂地打量着前面秦院的雷克萨斯(凌志)座车,骄阳下散布着流光溢彩,还可看见空气中扬起的无数尘芥,尘尘缕缕的阳光反射四野。未带表情的缓缓放下手机,外头火辣辣、刺眼的太阳直射着大地,突然被车外光芒刺痛眼睛,内外光线的反差一时难以适应。

 

  到这时,我的表情一下子垮了,暗暗摇了摇头,有些不知什么滋味。具体内情我们还是不得而知;叨念着这丫头实在是倔强的,有话总是闷在心里,还好有罗三哥懂她。

 

  我是不是对她太苛求了,大哥不都说没事了?!

 

  “好热!时间也差不多了,她再不说,就别逼她了!”,这刻打起了退堂鼓。

 

  此事若没处理好,难免会在彼此之间、甚至让大哥父子关系上留下不信任的裂痕。

 

  近午的阳光非常毒辣,只晒一小会儿,就热的满头大汗,光是开着驾驶室车门,如此通风情况都嫌热,这会只好把夹克脱了,烦躁的丢在副驾座上。

 

  ……

 

  收敛起心神,不再想东想西,迈步返回车厢内。

 

  传统上,在医院从未见有人带西瓜探病的,如西瓜、小西红柿通常都列为忌讳的水果,肇因是其汁液为红色,意味“出血”。

 

  可秦院昨天家乡来了老亲,送来乡里的土特产大西瓜。在魔都他是孤家寡人,一整个三大箱一时难送出。正好我房车暂驻庭院内,捡了两颗就抱来给我。

 

  下车后,我抬头仰望天气酷热,时机正好适合食用。

 

  来到在车外的烹调料里台,处置了半颗,其余放入到外冰箱,拿起一大片西瓜走进车内,小口吃着。

 

  然而,接下来却出乎了我的预料。

 

  在车门开启,一股热浪袭来,刚登上房车,即看见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步心语,容颜依旧,却少了不少光彩,脖颈也微微起了一层密汗,神情恹恹的样子。女人毕竟体弱,这才一刻钟出头,就不行了?

 

  小妮子睁眼看到我惬意吃瓜的模样一下的火大,直翻了个白眼。

 

  那控诉的眼神彷佛在谴责我“你是来馋我的吧?果然不是好人。没见我热的都快抓狂了,竟然还拿着西瓜在眼前晃来晃去,是存何居心?”

 

  害得我怪不好意思的,连忙将半片西瓜先放吧台上。前去她身边询问关切两句。

 

  「还行吗?我这样“热情”的招待习惯吗?」

 

  由于环境因素的伤害,从目前状况看来,她的体力消耗太大了,脸上已满是疲倦之色,连响应也不想,忍不住的闭着双眼。

 

  我嘻嘻一笑,说:「这瓜经过冰镇过后,别有一番风未,小口吃着,感觉浑身都凉透了。」

 

  只见她突然发出沙哑的声音说反讥我一句。

 

  「能好吗?…连一杯水都不给…拿着破西瓜也自己…算了,就是太小气……」

 

  此刻已稳坐钓鱼台的我,轻笑道:「我也不忍再折腾你了,到底有什么秘密,你就说出来,大哥若不对,我帮你讨个公道,要说你勾引自己公公?……其实我是不信的,何必受这顿苦,现在这样多惨呐。你若够诚意,别说水了,红酒都有。现在就我们两人,我保证……」

 

  在我说话时走到她跟前,突然,一计的扫腿直击我的胸前,当真危险至极,有了方才的教训,立即反应过来,让自己向沙发侧倒去,正欲起身往车门冲,却发现脚上一滞,感觉身体一轻,整个人迎面朝地上再摔一次。

 

  “啪当!”

 

  一声闷响,我这才感到手腕、手肘及胸口传来的疼痛,犹如被一块巨石捶压而来,险些透不过气的感觉。

 

  如此直接与地板接触,跌成狗吃屎状,摔倒的模样有够狼狈,好丢脸。

 

  可当我再从地上爬起时,回头望去发现我的左脚踝竟被手铐给拷住了,就铐在铐住她的那条钢管下方。

 

  就见她略带解气的小表情,我暗自感慨,这丫头学坏了呀,反击的速度来的有够快。

 

  侧躺着的小语则有些得意,抬起她的手,展示我们“情侣同款”手铐。她这波的操作一踢又接着是一拷的,没有半点迟滞。只是颇耗体力的行动,小妮子小脸一下子变红了。

 

  见她大眼睛微微眯起,看着我的表情也有些不善了。

 

  「赶紧放开我,要然不大家就耗着,一起受罪。」

 

  顿时她脸色苍白,开口对我喝斥道。

 

  「小姑娘,做事怎么就那么冲动,做之前,就不能先打个招呼吗?」

 

  不过现在说这些都晚了,甚至连责备都成了多余的事,懊悔和气愤的心情还是让我嘴了她一句。

 

  「你见过哪个偷袭者,会先说的?再说,你刚刚偷袭我时,怎么不也光明正大来招呼我一句?废话少说,快开手铐!愣着做什么?」

 

  她早已心头恼火,实则暗骂着我的愚蠢,烦闷地对我反唇相讥。听了她的回怼,我也一时哑火,见我嘴唇翕动了一下,却不知该从何辩驳起。

 

  「我只是借来玩一下而已,李警官又没给我钥匙。」最后弱弱的回应一句。

 

  「那还愣着干嘛?叫人啊!」

 

  「全完了!刚刚手机放前驾驶舱,连同冷气摇控器也被我带出去放在夹克口袋里。」

 

  此刻的步心语哪还能冷静,脸色铁青,一副牙痛的表情,气得胸部不断起伏,极为汹涌。

 

  「哼!」

 

  她完全无法接受这样的说法,气愤地扭过头去。她若还有力气,说不得就跳起直咒骂我一顿,甚至当场便动手揍我了。可惜早先一刻遭受热害的她,现下已没这能力了。

 

  不久后,车内像在蒸笼里一样,我觉得大量在排汗着。她那香汗也未停过,同样被逼出了一头汗珠来,闻着她散发的香气,嗯,美人的清香果然好闻。

 

  车厢内如烘烤的温度,还是让我头昏眼花,散逸不掉的热空气不断散发着熏人的热气。会玩这种露营车,都是懂生活的人,亦非常重视优质生活质量的人;结果为了品味而忽略方便与实用性,反到害苦了自己。

 

  此刻见她已经是倚在沙发边上,因手臂禁锢,只能坐柚木地板上。我也好不到哪里去,同样出现意识朦胧,幸亏是南方人,耐热能力稍强过她,但哪管是哪里人,不论赤道土着,沙酋人都好,一过午再不下雨,这车厢温度绝对被烘得如火烧似的。年轻时在巴比伦我就见识过,白日最高温达45℃50℃,身体不乏“蛋蛋的挨熟”,我亲见过柏油路融化的情景,全路段变得又软又黏,焦沙烂石的。

 

  这下子,让原本就口干舌燥的我们已经完全虚脱,真是害人害己。多希望能如变温动物那样,适应气温来调整体温啊!

 

  回头发觉我比她好多了,少受了几分钟的苦,知晓无解后,当着她面将上身全脱了,其实也是向她证明没骗人。

 

  在这短短五分钟,她就只冷哼一声,懒得再与我说话。

 

  房车内的沙发以白橡色配点灰蓝色调边框显得高雅,却没为室内带来降温的效果。此刻我整个人都贴伏着木质地板,趴到沙发床垫下,如此做法有用吗?

 

  怎么没用,在设计这房车之初就采用双层式地板,兼顾收纳空间与增加散热效果。为了让内厢有空气对流效果,在两侧椅座下留了一个半尺长的页片式拉窗,虽还没人的脸大,立即便拉开,几个小孔仍旧没办法改变厢内高温,但至少在脸凑上去时,外面若有微风吹过,脸部还是可以散点热。

 

  可惜今天风就是吹不进来。整体室温,降幅还不如升温快。其实要保持凉爽,不是室内窗全开,却只要开阴凉侧的所有窗户,并且遮闭房间接收最多阳光那一侧的所有窗户。然而此刻通不了电,不管哪一面都是关的,理论无法实现。

 

  人属于恒温动物,正常的体温依靠下视丘的体温调节中枢来维持体内恒温。

 

  拿小妮子来说。近半小时,她体内的调节中枢因背景高温而让血液变热,紧接着调节血管舒张,让血流速度变大,最后快速传递到皮肤表层,中枢也发出讯息告知皮肤汗腺和毛细孔,加速体内的水分及热能蒸发出体外,我估算在这短时间内她的汗已流失近一升了。

 

  「近期内都不会想去桑拿…,几分钟就完成这星期的…减重计划了…」

 

  「哼!过了今天…你就有资格送…不列颠…博物馆,呵呵……当…呼……木乃伊…标本…呼……」

 

  听的出来她的呼吸频率在不断的增加,现在趴在出风口,看不到她那边的情况,只由声音就听出很急喘的声响。

 

  「还能说话…,精神…看来不错!…呼…我真搞不懂,你到底…在图什么,我大哥…呼…只是残疾人士,要钱…呼…你应该去勾引子正,呵呵哈…,如果你能唤起…呼…他对异性…的兴趣,兴许…呼…我还能给你红包钱。」

 

  「渣男,我可…呵哈呵…」

 

  「我哪里渣…一直这样,呼…叫我…,搞不懂,要渣…呵哈,我昨晚,不…呼…今天早上就奸了你!不要以为你躲…躲在玄关我就看不到……」 

 

  「来啊!…呼…还…嫌摔不够…呼…,我现…现在…只有…一只手,我让…呼…你…」

 

  我们都很疲倦了、身体全身无力、头晕、头痛、说话急喘,虽说她比我多待二十分钟,估计体温已上升破40°C,实属相当的危险。

 

  听了她的挑衅,实在气愤,便退出了沙发椅,见她脸色苍白,应该快要中暑了,似乎比我想象的更虚弱、更严重,随时都可能会失去知觉。

 

  “哼哼,要教训你,还不轻而易举!”

 

  这想法虽是夸大了,然而现实打不赢她,只能在心里自嗨一下。不过现在她实在是软弱无力,坐都坐不稳。我近身时,她一下子就靠到我的身上。

 

  薄薄的运动外衫,袖子被她褪到了大臂膀上,露出了大半截粉嫩的手臂,刚刚一直想看的马甲背心,此刻一览无遗,只是原以为是黑色的,仔细看来却是墨绿色。皮肤上面的汗珠子渗的愈发密了,发现到她已满身汗水。快晕厥过去的模样,我连忙伸出手搂住了她的腰。

 

  接着看到她的身体在瑟瑟发抖,看来是身上电解质不平衡的反应,导致身体骨骼肌?自主的收缩。

 

  她浑身震颤,这张俊俏脸蛋,呼吸急促起来,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她似躲非躲着,可能早上都已亲密过了她自不十分反感,为了让她保持清醒,轻柔问:「身上好香呀,用哪厂牌的?」

 

  下意识摇摇头,深吸了口气,低着头,极小的声音回道:「没…呢…」

 

  我连忙捡起自己脱在一边的病服,为她擦拭着身上的汗水,问道:「喂,清醒…呵哈呵…你怎样?还打不…」

 

  「好热!…呼…暂时…呼…不…呼…,放…放开…呼…呼…」话音愈发急促。

 

  她迷糊之间,乱答了我一句,因腿被她上了铐,只能跪在她身旁。

 

  「好热……」她迷离的自语着。

 

  她自己无意伸出手擦了擦额头,又很快反应过来,现在可是作梦状态?怎可能会感觉到热?!

 

  蓦然微撑启眼来,确实感触到自己光洁的额头已泌出大量冷汗,不是梦,突然意识到什么,眼中满是恐惧神色。

 

  我正用力“拍打”她的脸颊,提醒她别睡着,而此刻惊觉到她脸颊变的通红,呼吸沉浊,我立刻伸出手用手背去摸额头,伸手触感全是汗,也感觉她已经开始发烫。这时我赶忙放平她,变成侧抱着她的姿势,只这么一会功夫,她那一身白底粉色的运动服都已经被汗水浸湿了,连她刚刚坐的地上都隐隐有些潮湿的痕迹。

 

  因姿势不正,露出了大片白里透红的肌肤,妖异的粉红,让她全是汗水。一条腿弯曲就横过了我的腿上,调整一下,扶正后又垫高她的腿部,裤裙都被拉到了膝盖上,整个小腿已经完全露在了我的眼前。

 

  现在必须擦去她身上的汗水,又将她翻了个身,让她横躺下来,她无力的受着我摆弄,侧着让她躺平,我动手去拉开那件外套的对襟拉链,心慌意乱中卡住了,我忍不住竟用力去撕开了这件裹在她身上的外罩衫。

 

  「你…呼…要干…呼…什么!」

 

  粗暴的举动居然让她立即醒了?未见晕厥和中暑想吐的现象?莫不是刚刚又是假装昏倒?

 

  「呼…还能干什么,不是…呼…刚刚说的,直接奸了你呀…呼…」

 

  「流氓…呼…你不能…无耻,不要…呼…脸…」

 

  为节省力气,便不跟她多说废话了。那外套在艰难中还是被我脱下了,但手已被铐着,外套衫不能整件脱下来。觉得不够,看看自身光溜溜的上身,我又伸手去脱她的马甲背心。

 

  眼下她的上半身,在我抽去马甲的线绳,只要拉下这件背心,就没有其它衣物了。

 

  「还说不是骚货,正常的…人妻…外出运动有穿这么…暴露的吗?摆明来勾引人的!说我…流氓、渣男,你才…不要脸呢,我们…简直天生一对。」

 

  马甲的线绳看来难解,但轻轻一拉自然向外弹开,但我发觉错了,前面只是障眼,真正解开还是后搭扣。

 

  这种事越拖越尴尬,也越有风险,想我出手便不会迟疑,“善解” 人衣嘛!这活我经验丰富的。

 

  也不怕她反抗,她其实也无力出手,软的如麻糬,她孱弱到随时都可能瘫倒,唯有稳健的扶着她身子,单手去解。

 

  步心语其实还清楚着,要想解衣,自己都得以双手伸到身后去解开搭扣才行,她也希望这流氓是笨蛋,不懂胸衣。

 

  可惜,不落迹兆的,只觉得自己内衣突然松了,连个通知都没有,对呀,这人就是流氓干嘛通知?

 

  这哪能难倒我,当她发觉内衣无束缚时,胸衣受重力而滑落的瞬间,整个上半身毫无遮掩地展现在我面前。她这下也管不得了,侧落了,加之扯开的动作如行云流水,当她下意识连忙“啊!”的惊叫时,但身子都撑不下去,更遑论用手护住自己的酥胸。

 

  “又被看光了!”,她此刻不禁在心中羞恼,还管得着是一手或两手解开自己的内衣?

 

  “这单手瞬间解扣的手法比女人还熟练,一看就知道常在别人身上做,果然是个老流氓!”

 

  脱去背心式胸衣比方才脱运动外套更简单,这样的无肩式设计不用像外套那般脱去还挂在右手腕与手铐之间,我恶作剧的直将胸衣丢的远远的,并不打算让她再穿上。

 

  「呼呼…快…住手,我们…呼…不行,那样…呼…」

 

  「哈呵!怎么又不行了,一大早还不是你主动在勾引我。」

 

  如果我要知道她此前心里骂我老流氓的想法,肯定不啰嗦,直接做实事实,就地正法。

 

  在她听完这话之后,这次一急心头惶惧着,念及无力抗拒侵犯,加上又累又饿又虚弱,还真昏过去了,这时她嘴唇发绀,变得灰白渐失血色。

 

  索性,趁此安静的机会,便连她的鞋袜、短裤裙都脱下来了,让她全身只剩一件遮羞的内裤。

 

  我开始拿起病服及桌几上的抽式面纸,为她擦拭着身上的汗。

 

  我边擦边在自责着,自己心头也酸涩难言。这次铐人的行为太冲动,此半小时恐已被人家在心里咒骂过数百遍了吧。

 

  “确实玩大了啊,看来老命恐怕要交代于此,明天头条会怎么写?”

 

  【叔与侄媳偷情,双双热毙在车上】。

 

  现今社会,很多公公与儿媳,舅妈与外甥,这种扒灰和乱伦的,污秽又不堪的新闻时常出现。

 

  一旦曝光了,叫小宝与子坚如何面对他们未来的人生,真乱来了。

 

  光擦拭香汗,帮助也不大,她的额头上还是不断的涌出了汗珠,身上其它部位也越出越多,连忙加快拿起纸巾给她擦着,但那盒面纸很快擦光,还是无效,那汗就是出个不停,热痉挛还是加剧发生了,得想办法给她补充一点水分。

 

  面对胡涂之下的无奈,在自责之余,咬着牙坐了下来。抱起她的腰,整个身体顺着姿势将脸贴了上去,对着她喘息微张的嘴里,然后以口凑到了她的嘴上,勉强挤出一点口水,她也无法拒绝的吞咽了下去。

 

  的确蛮不雅的,但面对这个目前让我有点牙痒痒的女人,这番操作却有一阵的快意,一股大仇得报的心情,让自己心情稍稍平复及舒缓,对她的感觉就不这么讨厌,这种说不清楚的愤懑就这样渐渐消散。

 

  这是我此刻想到的唯一的办法了,也不知道管不管用。

 

  小妮子在迷糊中,因如此短暂接触下她似是不罢休,甚至都听到她明显地吞咽声了。一阵难以言说的心情,就同昨天看到老王的那啥被项月那般…吸……,她此刻像是当饮品一样一饮而尽,早上她也吸过更……

 

  意外莫名就发生了,听着她偶尔“嗯…嗯…”的哼叫两声,处于昏迷下此时她连眼睛都无法睁开,我顿时感到她冰凉的舌尖已经在口腔中舔舐并无意识的唇齿内窜动。半抱着我也舍不得推拒,于是就任凭她本能地吸吮起来,如吸食到琼浆玉涎那般难舍,随时间推移,她贪恋的愈发紧抱住我,难耐的渴望又贪婪擒着,不停地吮吸索求,直让我有些犯晕。

 

  不行唾液量不足,怎样办?

 

  咦!那桌几上不还有几口西瓜!很快的我咬了一大口,怕噎着她,含进口中,化成汁液,再次就口。

 

  发乎自然的,她的小巧的丁香舌已全面探进到我的口腔内,甘甜的瓜汁度入她的口腔,一阵沁人心脾,突然的口感变换,感到有些甜腻,但双方的口水加上瓜汁,让她吮的好不欢快,轻轻松松的与我的舌头卷在一起,这都成了实质的湿吻。

 

  昏迷的小语并不知道我最初的动机,只想为她做点救命的应急举动;若是突然醒来又不知该怎么想了。此情严峻,任事态发展等到获救的机会渺茫,反正要死了就随便她了,待她醒来,想打我还不知要费多少力气,就算被她打死,结局都差不多的惨。

 

  在自我挖苦当下,并未发觉到她的下意识在迷糊间正活动着。

 

  感受着在我怀抱中的温热,虽然是室温酷热,但她并没有不舒服,反而想一直就这么拉着我。

 

  她以为自己又开始做梦了,头疼欲裂加上强烈的呕吐感让她无法思考“再醒来”时,这种如噩梦中惊醒的惊悸感,惊觉有人压在她身上。

 

  (真误会了,还原现场画面,我正跪趴在她身上没错,但这是她无意识地伸出手掌按着我的后脑造成的,我也因疼痛在放下她的上身,她却接着改用手把我上半身紧紧搂抱住,加上嘴还用力吮吸着,津津有味之状。)

 

  反正,我是被她拉的动弹不得,此时我头发与脚踝都在紧绷着。她的娇躯倒好,平放在散热地板上。自己被迫贴附她,像是只弓形虾子被折弯一般。全程我没敢妄动,但是强烈的刺激已冲击着我的脑门。

 

  如果有人能看到我的样子,那表情一定很可笑。

 

  就在她想醒又想睡的状态,同时口腔香甜又十分舒爽,如此昏昏欲睡的舒适,自然不想莫名醒过来。

 

  接连的噩梦,却也让她心生恐惧,她甚至没反应过来以为又被侵犯了。

 

  恍惚间不知自己身在何处,脑里只闪着一个念头,又发生了,那事还没结束吗?难道还是出事?果真躲不了?亦或在做梦?

 

  在怀疑中,身体的感觉越来越真实,这梦实在清楚,联想到噩梦又真的再一次降临了,再一次落入恶人的怀抱,感觉是那样的惊悸。凌辱的景象一再一再重复于脑海中上映,自己是势单力孤的弱小女子,他们都是穷凶恶极的匪徒。在弱肉强食的世界反抗失败就须承受被凌辱的现实,恐慌感刺激了全身的细胞,外在感应到自己身上的每片肌肤全被抚遍过了,而实际上我只是在帮忙擦拭汗水,还是错觉。

 

  擦拭过程让她身子引发出微微的发颤,彷佛心灵再次被攻击。不对,在梦境中一次又一次的攻击,引发的连锁效应,在她感到全身泛起酥麻和清凉的同时,又如置身于电网下,浑身遭受让人难以抵抗的酥麻,介于折磨和享受之间,让她抓狂的同时,又欲罢不能,猛地又是一颤,最后她那下体处春水溃散泛滥了……,好吧,或许内裤原就被汗水浸透。

 

  随着那热流涌出,我也稍稍有所感吧。

 

  因为只是以手指尖去碰触都感应到那种湿腻,加上这种味道…十分熟悉……那是女人动情时才会发出的味道。

 

  恶梦其实就是往事的投射而已,这小妮子给自己的压力实在过于沉重了。

 

  关于男女爱欲的那些事,隐隐然察觉出一些的苗头。只可惜此刻根本没这方面的心思。

 

  同时探觉到她好像醒了,观察到她脸色些微的变化,凭添着一丝羞愧与不安,既而又苍白了几分,她却故意选择紧靠我身上打算“装死”的节奏,渐渐地嗅闻着一股令神思安宁的气息,在愈发均匀有致的呼吸声中,竟渐渐平顺过来。

 

  这妮子到底又做了什么样的梦啊?!我猜不透。

 

  其实在她的内心里已经历过几番剧烈的挣扎,所以我也没察觉到她此刻的安静,不知她的心已被折磨的屈服了,心也完全沉了下去。

 

  我只瞄到她湿淋淋的内裤……,要活命,一切都不得已……。我们这一刻还在湿吻着,只有单向的,“清醒”后,她是呆滞的不知自己该如何来响应,反正起因也就是本能的求生意志,才造就双方展开这波的口水交换。

 

  在方才整个过程中,大部份的时间皆由她予取予求的分用,我却将目标瞄向她的下身。当我的手掌罩在了她两腿间的胯部,手指已直接寻到束带位置,在她粉红色的内裤上面揉搓几下,她只发出“唔……唔……”的沉重鼻音,就未再有明显的反对意思。

 

  见她并不反感自己跟她亲近,我就越发放肆了。一种道不明的能量充斥身体里,在我的四肢筋络和血肉筋骨中穿梭着,觉得自己像是泡在热活的温泉中一般,格外舒服。

 

  悄然见她伸出白嫩的手,抓着我的手腕,紧紧握着,摇起头,略带僵直的不让我动内裤的束带。洁白的皮肤和男人的黝黑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却见她的手丝毫没有出力的迹象,她此刻温顺的表现实在让我有些讶异。就是未见自己的手被推开,我会意的用手指勾着束带便迅急拉下内裤,眼下如羊脂白玉的丰润身姿现出,两条腿笔直白皙而无一点疤痕,是在学武术还是舞术?

 

  「你的水真多,把内裤脱下,或许最后还可利用一下吧!」

 

  她仍闭着眼睛,我并不知她此刻顿感到耳畔“嗡嗡”地蜂鸣着。既无奈又虚弱,而这时她脑袋里一片空白。

 

  她此刻好比是一台短路的计算机,正插着电的屏幕却是一片蓝屏。也许她很伤心,也许已绝望,不论是对于她生命的一切,亦或是对于我现在无礼的“侵犯”。

 

  褪下她的内裤,阴阜上水淋淋的濡湿,胯部已有液体的反光。仔细一看,她的阴部密密的长着层层柔毛,部份微微隆起,一条莹光水线自两片鲜嫩肉唇,沿着白晰如玉的大腿肌肤流下,两片粉色的肉唇不时或缩或张,吞吐着热气。

 

  突然,在颤动中,如从睡梦中惊醒,真实感受到被一个炙热又健朗的身躯抱着。四周空气燥热不堪,她的呼吸之间尽数都是面前男子的味道,而体内好像有股能量在冲撞着,再反观身体外的每一寸皮肤都能感觉到无穷热量,犹如置身于炼狱中。

 

  这时一个激灵,她脑袋如拨浪鼓般拼命的摇着:「热!…热!……」

 

  刚“梦醒”她的意识因酷热而涣散、紊乱,完全无法聚焦,又回到小荒山的废宅?看似要失身了,算了,反抗根本没用。

 

  因心情枯槁,情绪也越发平复下来,无意识中一直抱着我,因为她发觉身旁这人的身上味道格外好闻,让她完全软倒在雄性气息中,喘息间嗅着男人身上的汗味,她突然感觉到这种男性荷尔蒙味道能让她安定,这种只属男人特有的、让女人沉沦的气味。而软服后的态度反倒能为心灵带来更多的安全感,如此无奈的感觉她已别无选择,“老公我尽力了”。

 

  忍不住还是睁开了眼睛。

 

  这好一会儿,才想起自己在“恶劣渣男”不知哪弄来的房车中。这车厢的热气令她浑身毛孔全打开来,汗滴不断渗了出来,热到忍不住喘息起来。这是她有生以来从未经历过的事,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好长好长的噩梦,梦中有好多恶人压着她,此刻脑袋里不知道如何应对才好。

 

  「喂,你醒了吗?再抱下去,我的腰就被你折断了!」

 

  我并不是故意揶揄她,刚刚那被强吻的姿势实在痛苦,就好像在玩欧美流行的手脚扭扭乐(Twister)游戏,身体被铐住正挑战身体扭曲的极限,这又让我联想到家乡那个李大导演,是不是玩过相同游戏,受到启发才拍出那部经典巨作。

 

  她再也不能像刚刚那样故作坚强。那扯着我头发的手及铐在钢柱上的手这才都缓缓地放落到地板上,羞愧、自责、绝望与恐惧一下子包围了过来,这一刻她泪水也随之夺眶而出。

 

  骄傲的乳房一起一伏,一抹妖艳的粉红色,像是强烈性爱后的身体,肌肤荡漾着云雨春情之后的酡红,不时散发出欢愉的羞红颜色,模样动人极了。我用力的咬了一下自己的下唇,硬生生的收回了目光。美则美矣,但都热成这样,小火龙都蔫了,此时可是生命存亡之际,我可不能这么胡思乱想下去。

 

  此时看见我开始把玩刚刚急急被脱下内裤,惊恐的发现粉色小内裤已经被自己的分泌物给打湿了。在被脱去最后遮羞物,自己已毫无尊严可言,内心十分的骚乱,脑海里竟然控制不住出现被强行剥去警服的情景,此景情何以堪,心头难免又起异样。这是种混合着羞涩、尴尬和些许不安的心情,她已经接连的体受到了,现在如同一只躲角落里的小鹌鹑。

 

  「很咸,味道如你的人一样很骚,真是个骚货!装不住了,瞧你湿的…要不要自己尝尝?!」

 

  这等言语,昨天以前她可从未听过,要是如前天的个性她准一巴掌搧过去,然而我无心的口花花,看来轻巧,轻易间便令她无地自容。羞辱与惊惶让她身体战栗起来,她无助和无力的身体像是被麻痹和侵蚀着,悲苦一点儿一点儿的吞噬了她的灵魂。可她的体内里却又有一股燥热产生,仿若有什么东西在身体里流窜与冲撞;无法告人的,这刻她阴道内又止不住得一阵骚痒,春情荡漾的小妇人又感到浑身燥热,直觉的想往卫生间冲,但突然意识到自己的手被紧紧的铐着。

 

  说完我将内裤递回给她,她立即将头撇开躲避着,最后只能螓首偏转一边去,羞愤的说不出话来。她已被刚刚这场意外与致命的环境无懈可击的击败了,或许也有其它因素吧,回想起接了三哥打来提醒我的电话,谈话中大致了解到她才经过一场十分血腥的杀戮,情绪极度不稳。在由她的表情看来,可以判断她已陷入了一种无助的状态,我很怀疑她陷入到某种心理过激的情绪中。

 

  片刻后她无力地摇着头,呢喃而吃力的只说了一句“不…”然后,后面就没有了声音,乖巧到令人难以置信。

 

  她实则满脸的羞愧,为了自己身体的反应,竟被挑逗出淫荡的情欲。原本清晰的理智一下子变得混沌无序,而自己的行为竟显得凌乱又迷惘。

 

  我早忘了所有,我刚才到内疚或她的消沉都无意义了,把食指伸到她的大腿间那娇嫩的尽头,隐隐贲起的地方轻抚着,就见她本能的缩了一下,她还是紧紧的闭着眼睛,无地自容的承受这一切。

 

  「嫌弃内裤上的水份不新鲜?那换泉源处的如何?」

 

  我用手指沾着她大腿的晶莹液体,立马将手指从她腿间抽了出来,手指上此刻挂着亮晶晶的液体。我把手指伸到了她鼻间前,她知道我的意图,现在流动在我手指间是含着大量的情欲的淫水,我来回在鼻下轻轻地衬动着。

 

  「其实这世间最珍贵的就是水,此刻救命之际,就算尿液也能救命,这淫液的味道!也最极品的生命之泉!你真不要,那我就自己尝尝了!」

 

  说完张开嘴把那沾满了淫水的手指含进嘴里,用力的吸吮着,好像在品尝一道美味大餐。又见她完全没拒绝再次以中指往里面抠去,但觉神秘柔嫩的细缝中早已湿滑不堪,两片桃花瓣泛着莹润的光泽,等我引出蜜液,又来回的把手指舔个干净了,这才意犹未尽地咂了咂嘴。

 

  「我知道,在看到你第一眼的时候,我就知道你骨子里是淫荡!算了,不要以为我说你淫荡是轻看了你,淫荡其实本来就是女人的天性,时间不多了,你好好想,再晒个半小时,你想喝也没了,到时我们俩连个尿都尿不出来,就等着热衰竭而死吧!」

 

  任何女人一旦剥开了她的衣服,也就剥下她所伪装的面具。像她们这样在外表现的越是端庄娴淑,当春潮泛滥时的销魂媚态,也就是最令人怦然心动之时。

 

  我想教育她、催眠着她,使她破防的露出淫荡本性,时机确实的不恰当,要将这样的尤物拖上床,也要是在有命时的状况。还是心累啊,色心老是不死,眼里总就会被那白花花的大腿吸引,手里免不了的一直想去碰着她的大腿及那湿润阴唇,就算是不是存心占便宜,借着“补充水分”的行为,这便宜也是占的不能再占了。

 

  想要进入状况好好享乐,就得有奇迹,但专属我的奇迹女孩一早去了ICU探视过自己的爷爷,苏老虽昏迷中,但医生说有好转的迹象,离开时看得出小女孩心情稍稍的放松了,当场便给了我一个吻,就忍着下身不适乖乖的去上课了。

 

  幸运之吻的保质期有多长呢?

 

  看着步心语有些干瘪的嘴唇,缺水嘛!但带菱形的嘴型也蛮可爱的,我直接不客气的扭曲着身体,企图用嘴再去亲吻她的唇,看能不能为我们带点好运。

 

  「怎么...呜呜...」

 

  服从性测试……

 

  当一吻接触,产生出两极分岔的想法。

 

  臭流氓,说得倒好听,还不是馋人身体,根本不是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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