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襄阳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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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第十五章

  三日之后,晨间,黄蓉又去了城内分舵。

 

  在分舵房内将将坐定,听得门外值守弟子来报“黄帮主,五袋弟子尧超戎求见,说有要事禀报。”

 

  黄蓉一听这名字,想起那日在车厢之内,自己一边手淫一边帮这年轻汉子吹箫的情景,不禁面红耳赤,咬了下樱唇,定了下神道:“喊他进来……”

 

  尧超戎进来后,恭恭敬敬作了一个揖后,便讲述起来。

 

  原来襄阳最近出了一个“欢喜会”,背后疑似有蒙古人的影子,黄蓉不由想起三日前追丢的那个蒙面人,还有昨日襄阳水军十数艘战舰运兵前去救助樊城,消息走漏,被蒙古军队设伏拦截,毁了四艘战舰,官兵死伤数百之事。

 

  只听尧超戎说道:“那欢喜会乃是四个多月前才出现的,属下和几位兄弟探访多日,还是无法探明底细,只知创此会的,号欢喜尊者,说是什么劳什子男啊什么的十破落转世……”

 

  黄蓉博览群书,一听便知,皱眉道:“难提计湿婆罗!这是梵语欢喜佛的意思,亦称双身佛……”

 

  “对!便是难提计湿婆罗,这欢喜会宣扬『本尊双运、阴阳和合、男女交欢、皆大欢喜』,据说追随者众多,作日城中布行『达昌号』的老板应不弃在家中用菜刀砍死了他浑家,又跑到布行一把火将布行给烧了,据在场众人所言,其在布行内一直大呼『欢喜会误我!欢喜会误我!』,还有那城北的阮歌秋阮员外,四个月前变卖家产,迁往临安,据说与欢喜会有关,如今临安分舵传来消息,全城察访,并未见他一家入住临安……”

 

  黄蓉闻言,沉声道:“你再领几人,仔细探访,查明那欢喜尊者是何来路?若真和鞑子有甚牵扯,不要轻举妄动,免得打草惊蛇……即使和鞑子无关,这欢喜会也就是个邪教,不但宣扬淫邪之事,还要谋人家财、坏人性命,断然留不得!”

 

  尧超戎当下领命去了。

 

  ……

 

  次日上午黄蓉来到分舵时,尧超戎已等了多时。

 

  尧超戎见黄蓉进来,上前抱拳作揖道:“见过帮主,属下昨日乔装改扮后在城中探访,事情有了进展……”

 

  “不必多礼,坐下来说。”

 

  尧超戎坐下后,瞟了两眼黄蓉的小嘴,黄蓉当然知道这汉子在想什么,不免有些羞赧,轻咳了一下,尧超戎连忙收回目光,低头道:“昨日和几位兄弟乔装之后分头探访,傍晚时分,腹中饥饿,便去了街上的一家酒楼用饭,听得领座两人言谈中说及欢喜会,依稀能听到『接应』『入会』这些字眼,属下便留了神,待那二人吃毕会钞时,其中一人转过身来,却是江陵城的旧识,江陵『风云镖局』的一名镖头,唤作胡澈耽,去年来了襄阳『风云镖局』的分局任了总镖头,他问起属下为何会在襄阳,我便说鞑子进犯襄阳,来襄阳本想投军,却不料莽撞无知,当丘八也不是想当就当的,便在某商户家做了护院,混口饭吃。”

 

  “嗯,谨慎小心些无错,之后呢?”

 

  “胡澈耽便拉属下去了那……那添香楼,帮主放心,属下去只为探查那欢喜会之事,也未曾留宿!”说着,又瞟了眼黄蓉的小嘴。

 

  黄蓉被他看得双颊晕红,想起那日自己还情不自禁给这年轻汉子吞了精,顿觉口干舌燥,端起茶盏喝了一口,道:“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无妨……”

 

  尧超戎看到美人帮主的俏脸突显晕红,美艳不可方物,一时看得呆了。

 

  黄蓉看他发呆,又轻咳了一声,尧超戎才回过神来,续道:“饮酒之时,属下便问起欢喜会之事,刚一提起,他就面色一变,喊作陪的两个粉头先退了下去,问我如何知晓欢喜会之事……我便说之前就在坊间听说过『本尊双运、阴阳和合、男女交欢、皆大欢喜』之言,心向往之,苦无门路入会,刚才又听他在酒楼和那汉子说起什么入会、接应之事,故而好奇问起……”

 

  顿了一顿,尧超戎续道:“胡澈耽他沉吟了片刻,便说介绍我入会倒是可以,问我是否成婚或是有相好,姿色如何?属下就谎称有个相好,堪称绝色,是我当护院之家的妾室……他说有美貌相好便成,要入会,须得一男一女同入,教我今日未时和相好的在家中等候,到时接应使者自会来相见,又问了我的住处,我便将租的宅子的位置所在说给了他听……”

 

  “你租的宅子在何处?”

 

  “就在离分舵三条街外的柳树巷内……”

 

  “此事办得不错,我便扮作你的相好,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不知帮中谁善易容之术?这城中识得我的人多,等下去你住处等那接应使者,不能露出破绽,不然会打草惊蛇,追不到那欢喜尊者!”

 

  “启禀帮主,属下常常打探消息,跟着已故的胡长老学过易容之术,勉强还能拿得出手……”

 

  那年初过世的胡长老,是丐帮中最善易容的高手,黄蓉听尧超戎曾和胡长老学过易容之术,喜道:“那便好!这就去你住处,帮我易容,等那接应使者来,先混入那欢喜会再说!”

 

  ……

 

  黄蓉看着镜中的陌生女子面孔,赞叹道:“超戎这手易容术堪称出神入化……”

 

  只见此刻黄蓉已变作了一个三十出头的娇俏妇人状,一颦一笑之间,尽显妖艳妩媚,眉梢眼角中也带了几分风骚狐媚,面貌已和本人完全不同,就算郭靖亲来看到,也决绝认不出这风骚妇人便是自己的爱妻。

 

  “帮主谬赞,属下已用尽所学,还是不能教易容后的样貌胜过帮主本来的美貌,学艺未精,学艺未精……”

 

  黄蓉听他言语有些轻浮,想起之前之事,知道这年轻汉子也是痴迷于自己,也就不去搭话,说道:“等下还须改了称呼,莫要露出破绽,你便唤我作……素贞……白素贞……”

 

  “属下明白,帮主放心!”

 

  ……

 

  未时刚到,响起了叩门声。

 

  换了一身护院装扮的尧超戎快步出去开了院门,见门外站着一个高大肥胖的男子,戴着一顶帷帽,垂下的黑纱挡住脸庞,看不清面貌。

 

  那高胖男子道:“你便是尧二郎?”尧超戎在家中行二,故胡澈耽给这接应使者说事的时候便以尧二郎称呼。

 

  “正是在下,请进,请进!”

 

  尧超戎将那使者引入屋中,那使者见一个三十出头的艳妇烟视媚行,扭腰摆胯过来给他一福,娇滴滴地道:“奴家见过使者!”

 

  那使者眼前一亮,暗道:“这尧二郎倒是好艳福!竟勾搭上了这样一个风骚美妇!”

 

  黄蓉给那使者奉上香茶之后,三人分开坐定,那使者还是不除下帷帽,张口道:“不知这位娘子如何称呼?”

 

  黄蓉听他汉话讲得流畅但是语调怪异,衣服熏过香,但也挡不住一股淡淡的羊骚味,心道:“这人即使不是蒙古鞑子,也绝非汉人!”

 

  “奴家姓白,唤作素贞……使者唤我素贞就是。” 

 

  “素贞,嗯,好名字,二郎和素贞真乃一对璧人,你二人是诚心要入欢喜会吗?”

 

  “正是,在下和素贞商议已定,要加入欢喜会!”

 

  “那好!可知我欢喜会的宗旨?”

 

  “本尊双运、阴阳和合、男女交欢、皆大欢喜……”

 

  “二郎记得很熟,呵呵呵,既然知道,可知入会前还须考较一次,若考较不合格,那莫怪本人无情不收你二人了……”

 

  “请问使者,是何考较?”

 

  “当着我面,女方给男方出精一次,自然不是要真正入体交欢,这里有四枚竹牌,分书『口』『手』『乳』『足』四字,女方摸牌,摸到何牌,便以何处给男方出精……”

 

  说完从袖中摸出一个锦囊,解开系绳后放在桌上,又道:“若不同意也无妨,就当你二人与我欢喜会无缘,请两位守口如瓶,莫与旁人提起我欢喜会之事,也莫提及本人……若同意,素贞便来摸牌……”

 

  尧超戎此时是又惊又喜,面上阴晴不定,惊的是怕这条件惹得美人帮主生气,会当自己知道这劳什子考较却事前不说,当场翻脸拿下这使者,事后还会怪罪自己,自己没得好果子吃;喜的是自己可能又要和黄蓉有机会亲近一番。

 

  黄蓉听后也大出意料,没想到竟然有这种考较,看尧超戎的脸色应是之前也不晓得,想到这使者背后还有那欢喜尊者,此时不宜打草惊蛇……再念及那日都给尧超戎口交过一次了,手乳足也算不得什么,今日又得便宜这汉子一次了。

 

  尧超戎患得患失之时,黄蓉以袖遮面,娇声道:“羞煞奴家了……”说着站起身来,到了那使者面前,玉手伸出,探入囊中,摸出一张竹牌,见那竹牌上用楷书写了一个“足”字。

 

  那使者站起身来,伸手接过竹牌,将凳子搬到床前,笑道:“两位看样子确是诚心要入我欢喜会,本人稍后还有要事要办,两位这就速去榻上罢……若通过考较,再将入会须知晓的事说与两位听……”

 

  尧超戎心道:“上次在车厢内中了春药后,那对晶莹如玉的粉嫩玉足只玩了没几下,不想今日竟然要被美人帮主的玉足出精……”心内狂喜,面上却不动声色,跟着黄蓉后面移步到了榻前。

 

  黄蓉心想:“既是考较,须得浪一些才是……”也不除去绣鞋,就爬到了榻上,上榻之时,一个滚圆的臀部挺翘而起,还轻扭了两下腰肢,看得两个男人都心痒难耐,恨不得这就扯了她的裙裤捏上两把。

 

  待尧超戎也到了榻上,黄蓉双手撑在床上,将一双长腿伸展开来,搭在尧超戎腿上,腻声道:“尧郎,帮奴家除了鞋袜……”

 

  尧超戎听得黄蓉骚媚的语声,心内兴奋不已,但也知这是他的美人帮主为通过那考较而故作风骚之态,他定了下神,露出一个色迷迷的笑容,说道:“最爱素贞这双莲足了……”

 

  他自不是什么欢场雏儿,当初在江陵就是勾栏青楼的常客,至于行走江湖时,因其相貌英俊,也颇得江湖中不少仙子女侠们的青睐,荒山野庙之中,夜店孤灯之下,难免互慰寂寞、共赴巫山。来襄阳之后,城中来助守襄阳的武林同道扎堆,其间自少不了美貌的仙子女侠,两年多时间,也免不了成就几段好事。

 

  眼见黄蓉作风骚媚态,他也就拿出了本色,双手拉起她的裤管,搭上她修直白嫩的小腿,暖玉般滑腻的肌肤令他爱不释手,把玩了一阵,手掌向下滑去,捏过纤秀的足踝后,捧起双足,除去罗袜绣鞋,露出了那双莹润如玉的粉足。

 

  那使者目不转睛地看去,只见露出裤管的一截白嫩的小腿肚,柔和的线条延到玲珑秀美的足踝,白生生的脚背上隐隐透出青青细脉,足弓弧起曲线宛若新月,足跟圆润,春葱似的玉趾挺直纤秀,足底肌肤细腻,不见丝毫老茧和起皮,饶是平日并不十分偏好女子莲足,他也看得色心大起。

 

  尧超戎那日中了春药,尽管也见过全裸的美人帮主,但当时神志不清,对黄蓉身体部位的记忆便不是十分清晰。

 

  今日神志清明,见了这对玉足,胯下肉屌瞬时就硬挺了起来。

 

  黄蓉腿足本就十分敏感,被揉摸的已有些情动,贝齿轻咬一口唇瓣,一脸媚态,小腿一抬,双足连动,用脚趾松开了尧超戎的腰带。

 

  尧超戎早已迫不及待,见美人帮主用灵活的脚趾帮他松开腰带后,喘着粗气,几下扯了裤子,露出了那根充分勃起的肉屌。

 

  黄蓉伸手朝后拢了下垂下的发丝,身子后仰,双手撑住床面,长腿伸去,用足弓将肉屌卡在当中,将一双玉足绷直,上下起伏套弄起来。

 

  肉屌被细嫩柔美的玉足套弄得连浑身的骨头都酥了,尧超戎舒服得嘶嘶出声,颤声道:“嗯……有了素贞这对莲足,拿十个佳人来换我也不换……”

 

  黄蓉听了一声娇笑,朝前挪了一下,双足松开肉屌,两段修长白皙的小腿朝前伸直,双足在尧超戎胸前一蹬,让其躺平,然后爬起了身,在尧超戎身上横卧下来,左腿伸直到了床外,似有意似无意地轻踩了那接应使者裤裆两下,右腿屈起将肉屌紧紧夹在腘窝,上下套弄了两下,右臂伸出板住自己的右足,捉着自己的右腿来回移动开来。

 

  尧超戎的肉屌被腘窝两侧的坚韧筋膜刮过后又来到弹性十足的腿肚,来回往复,舒爽得直吸凉气。

 

  天气炎热,没一会儿,黄蓉就出了一身香汗,坚挺炽热的肉屌来回往复摩擦着玉腿,也教她春情激荡,胯下淫水泄出了不少。

 

  这姿势耍了半盏茶工夫,黄蓉娇喘吁吁地回到原处,左足一勾,将肉屌拉平下来,右足用玉趾卷曲勾住肉屌一边,左足也如法炮制,双足对合,好似双手合握一样,这时候黄蓉双足也泌出了一些汗液,肉屌在其间滑动得更为顺畅。

 

  黑红的肉屌在白皙的双足间急速地进进出出,不见丝毫射精的征兆,似乎比刚才更粗硬了几分。

 

  待见到草菇似的龟头上,马眼微张,渗出了些透明的黏液,黄蓉抬起左足,用趾尖蹭过马眼,右足贴着屌身滑下,雪臀轻抬,右足一斜,盖住了卵袋,先用温润软腻的足心轻按几下,然后玉趾卷曲,卡住一颗卵蛋揉捻不停,尧超戎舒爽得呻吟道:“唔……素贞这对足儿真是越来越会耍了……”

 

  黄蓉听后一声媚笑,道:“使者大人还有要事,我这就教尧郎快些泄出来……”说着,揉搓龟头的左足朝下一滑,拇趾和二趾分开,卡住龟头之下,右足也抬高少许,将肉屌根部用趾缝钳住,然后双足上下齐动,左足每一下来回,双趾都擦过冠棱,将包皮上下拉扯擦过龟头,右足趾缝在屌身下半部比左足卡得更紧,上下移动之时,柔嫩的脚心也来回摩擦着屌身和卵袋。

 

  双足趾缝远比女子肉穴内的嫩肉摩擦要有力得多,这一招耍了将将百来下,尧超戎觉得龟头一麻、腰眼一酸,肉屌抖了几下,精关大开,一股浓白的精液朝上直喷了足有一尺高,随后,斜斜落在了黄蓉的莲足之上。

 

  看着这汉子喷射地如此有力,黄蓉也不禁芳心一荡,一大股浪水涌出蜜穴。

 

  黄蓉娇哼一声,双足两个拇趾移到冠棱之下急速搓动,一股股阳精便“噗噗噗”地朝天喷射而出……

 

  也不知道喷了多久,尧超戎只觉得自己从来没有射的这般多过,射得腰酸腿软,眼前都有些发花了,心中暗道:“郭大侠平时看起来木讷,却不料行房之时,把美人帮主教得如此会耍,真是叫人羡慕……”他却不知,这些足交花样,他的美人帮主都是和自己的义子交媾时,在义子的指点下练就的。

 

  黄蓉待尧超戎射完,带着雾气的朦胧美目妩媚扫过两个男人,笑道:“尧郎今次射得真多呢……”然后双足交搓揉弄,将尧超戎的精液涂满了两只赤足,偏过头去朝着那使者骚骚一笑,嗲嗲地道:“不知可曾通过考较?”

 

  “素贞足技让本人叹为观止,自是通过,自是通过……”这使者看得口干舌燥,咽了口唾沫续道:“明日十五,是我会纳新之日,两位正好明日来参加入会仪式……今日会有人送来半脸面具,入会也罢,日后会中集会也罢,须得戴着面具,明晚你们就在此等候,戌时自有人来接你们去入会之处……切记,不可四处宣扬!本使这便告辞了……”

 

  “晓得了!使者请尽管放心,我二人不是嘴上没把门的……”尧超戎掏出汗巾清理完肉屌,下床穿好裤子,对那门一伸手,恭敬地道:“在下恭送使者……”

 

  那使者起身道:“哈哈,不必远送,素贞你先别起来了,还有,二郎你是泄了,素贞正是饥渴之时,你就好好陪着素贞罢……哈哈哈……”

 

  “使者说的哪里话,在下送使者出门……”

 

  看那使者出了巷子,尧超戎关紧院门,在院内井中打了一盆水,端进房内。

 

  “帮主……您洗洗……”

 

  将木盆放在床边,又去拿了一条干净汗巾递了过去,道:“帮主,刚才说那些疯话,莫要怪罪,都是为……”

 

  “莫要说了,我省得!怎会怪你……但你须明白,这都是为了追到那欢喜尊者而迫不得已,莫要再胡思乱想!”

 

  听到黄蓉语气冰冷,尧超戎一颗火热的心就如被冷水浇过,有气无力地答道:“属下晓得了……”

 

  黄蓉见他面上透出掩不住的失望之色,双目空洞,想起这汉子在帮内办事得力,这欢喜会也是他发现了端倪,也有点心下不忍,刚想软语抚慰,转念想道:“这汉子显是对我有意,怎可再若冤孽……”

 

  当下洗完了脚,穿好鞋袜,冷冰冰地道:“晓得便好!”

 

  看尧超戎面若死灰,心内还是一软,轻声道:“待此事了结,你相中襄阳城内哪位单身女侠了,我亲自与你去说亲!你这岁数,也该成个家了……”

 

  “鞑子不破,何以家为!多谢帮主关心……”

 

  黄蓉见他面容整肃,说得掷地有声,不似作伪,心下倒也钦佩,道:“不愧是我帮中的好男儿!若你想成个家了,直接说与我听便是,成家立业,也是应当之事……”

 

  话音刚落,听得院内“啪”的一响,似有东西坠地,二人出屋,见到院中有个方方正正的包裹,刚才那声响,显是有人隔墙扔这包裹进来。

 

  尧超戎去取过包裹,解开包裹皮后,里面是个木盒,盒盖上刻着一个抱着一女正在交媾的欢喜佛像。

 

  打开盒子,内有两个银色半脸面具,入手轻巧、制作精良,两侧还有条红色系绳,应是用来系在脑后,以防面具脱落之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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