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４）

　　开学第一天果然没什么事情做，几乎所有的老师都是进教室自我介绍完，就宣布自习，然后自己就离开了，留下一间闹哄哄的教室。

　　「欸，同学，你直属也太正了吧！好羡慕你喔，眼镜娘超赞啊－－你有要到联络方式了吗？小Ｄ学姊嘛，我刚看你们两个一起出去好久？」坐在隔壁的男同学跟我搭话。

　　「没有欸－－」

　　「靠，又不会抢你的，现在就藏私太不够意思了吧？」

　　「不是啦！真的没有啊－－」

　　「没骗我？」男同学瞪大眼睛，隔壁几个男同学闻声也凑过来：「你们出去这么久，都可以打一炮了连电话都没留喔？」

　　「真的没有啦！我们就去买早餐－－」啊，我发现学姊的早餐还在我这。

　　「哇塞，同学你很逊欸，为什么这么正胸部又大的学姊不是我的直属啊－－我一定－－」

　　「一定怎样？」小Ｄ学姊不知何时出现在我们背后。

　　「靠！啊不是－－学、学姊好－－」那家伙慌得差点摔下椅子。其实我也差不多，好险我还没来得及跟着说些什么肮脏的话－－

　　「哼哼！直属是来协助你们适应学校的，不是给你乱搞用的！你学号几号啊学弟？」小Ｄ学姊双手抱胸，一脸凶样。

　　「别－－学姊，我开玩笑的啦－－」他连忙用手遮着胸前的学号。

　　「给我看啊！」小Ｄ学姊伸手去抓，两个人就这样互相握着手拉拉扯扯的，忽然那家伙猛一起身，登时把小Ｄ甩开，他就这样连忙跑出了教室－－

　　白痴－－你以为这样逃走人家就查不出你学号喔－－我心里想着。

　　果然小Ｄ学姊马上转头问我：「所以他学号几号？我要跟他学姊好好告一状才行。」

　　我举手投降：「我真的不知道，他才刚跟我讲话而已你就跑来了，我连他叫啥都不晓得。」我把她的早餐递给她：「你是来找这个的吗？」

　　「对，我饿死了。」学姊接过我手上的蛋饼：「嗯－－这边说话不方便，我们去外面说话好了。」

　　「好。」路过一堆充满艳羡的目光，我跟着学姊往教室外走。

　　「学姊，我们要去哪啊？」我们已经走了快十分钟了－－她不用上课的喔？

　　「去旧教室，四合院那边。」她指向远方的一座建筑物。

　　「哦－－」这大楼中间有块园艺造景，四面都是方正格局的教室，难怪会被叫做四合院。

　　「怎么了？你不想跟学姊聊天啊？」

　　「怎、怎么可能！」

　　「噗－－逗你的，那边比较安静，比较适合讲八卦－－刚才那事。」

　　「我只是－－只是怕同学看我一入学，就跟这么漂亮的学姊走在一起，回去会被排挤欺负－－」

　　「才夸过你老实，马上就这么油嘴滑舌啊？」小Ｄ学姊转过头来敲了我一下，我们走进一间二楼的空教室，她顺手开了电风扇。

　　「没、没有油嘴滑舌啊！你刚也看到了，我只是跟你去买早餐，就被同学欺负了欸。」

　　「嗯－－我没看到他在欺负你啊？是你们男生在讲些肮脏的垃圾话吧！你是不是也说了我什么啊？不然他怎么会知道－－咳－－坐啊！站着干嘛？」

　　「知道什么？」我呆呆地在她斜后方坐下，中间还隔了一条走道。

　　「坐那么远干嘛啦！你要我大声喊是不是？这边回音很大欸。」

　　「喔喔－－」我一听，老实不客气地坐到她旁边的位置，还刻意移了一下椅子，往她身上贴。

　　「太、太近了啦！」小Ｄ学姊皱眉抗议，却没有推开我。

　　我见好就收，稍微挪后了一点，没再紧贴她的身体：「学姊刚说知道什么？」

　　「没有啦！」她看我挪开，似乎松了口气，又好像想说什么。

　　「到底知道什么啊？」我困惑地搔着脑袋：「我做错什么了吗？我刚都还没讲到话，你就来了耶，怎么可能说你什么？」

　　「他－－他怎么会知道我胸部很大啦！」小Ｄ学姊冲口而出，然后旋即后悔：「你不准回答－－当我没说－－」她的脸颊潮红，俏鼻子上的大眼镜似乎还有放大脸蛋的效果，衬得她更显得满脸通红，娇羞美丽。

　　「学姊－－你好漂亮喔－－」我忍不住说。

　　「少来－－我现在窘死了，哪可能漂亮。」

　　「真的啦！你现在超美的，我从来没看过这么美的女生。」

　　「少骗人了，你刚才直盯着小可学姊的神情，好像不是这样说的啊？她应该更美吧？还会帮男生－－帮男生做色色的事。」

　　「她哪有你漂亮！」我不假思索地回，但我也没说谎啊，平心而论确实是小Ｄ学姊长相更甜美可爱一点。

　　似乎没想到我会回答得这么直白迅速，她先是一呆，然后吃吃地笑了起来：「学弟－－我有男朋友了，如果你是想追学姊，那有点太晚了唷！」

　　一阵尴尬，我呐呐地说：「也、也不是有没有男友的问题－－是学姊你真的很美嘛－－」我不自觉地又往后退了一点。

　　「好，那谢谢你的称赞啦。」小Ｄ学姊脸上的潮红渐渐褪去，接着正色道：「我是想跟你说，关于小可学姊的事－－我怕中午前她就先到班上认学弟了，所以先跟你说。」

　　「怎么了？她这么可怕吗？」我有点紧张起来。

　　「不是啦！她是个很好的人喔！我说过她是我们两个的直属嘛，所以当初也是她带我认识学校的，她对我很好，问什么她都会帮忙，也很主动关心我。」

　　「那听起来是个好学姊，会有什么问题吗？」

　　「她是个很好的人，可是她身边－－有蛮多奇怪的人。可能是她很喜欢交朋友吧？所以她认识很多不一样的人，又长得漂亮，所以发生过很多事情。大多数都是校外的人，所以去年发生了蛮严重的事情，而且好像我入学前也发生过。」

　　「什么事情？」

　　「详细我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好像是她男朋友来学校打人－－」

　　「哇靠！这么劲爆？」

　　「嗯嗯，因为她两个直属都是学长，听说有一个跟她走得很近，花了很多功夫在追求她。结果有群人跑来学校，把两个学长都打了一顿－－还好我是学妹，所以没我的事情。」

　　「哇咧－－这无差别攻击啊－－」

　　「对啊，所以你是学弟，要小心点了。」

　　「不是吧－－所以她男友是疯子，我会被波及就对了？」

　　「我也不晓得是不是只有男友，我还听说过一些别的事情－－但学姊对我很好，那些话就不方便说了。总之学姊对人很热情，知道你是她直属学弟一定也会对你很好，但你要自己注意小心，看见什么也不要随便乱说，免得哪天断手断脚－－」

　　「啥－－？会打到断手断脚这么严重？」

　　「噗－－我开玩笑的啦，应该没断手吧，可能会少几片指甲，嘻嘻－－」

　　「哦－－我就想说，为了小可学姊那种等级的美女就要断手断脚，也太严重，如果是为了小Ｄ学姊被打断手脚，那就合理多了。」

　　「啪－－」小Ｄ学姊两手拍上我的脸颊，扶着我的脸左右摇晃：「奇怪了，你这小子长得老老实实、白白净净的，说话也是正正常常，怎么多讲几句话就这么油嘴滑舌啊？还是这才是你的本性？」

　　「偶－－偶缩的都是实话Ｒ（我说的都是实话啊）」我右手比出发誓的姿势，讲话因为嘴巴被压着而口齿不清。

　　「说谎！我最讨厌不老实的男生了。」小Ｄ学姊捧着我的脸，笑吟吟地说。

　　「争、争的喇－－」我的目光从她俏丽的脸蛋往下巡视，来到她胀鼓鼓的胸部上，妈呀，这根本是虐待衣服吧？她是不是故意买小一号的衬衫？这衬衫都要给她撑破了！仔细观察，略显透明的衬衫底下，还能看见她的白色内衣，是素色的－－我的脸被她娇嫩的小手捧着，离她俏脸只有十几公分的距离，还可以闻到她身上传来的阵阵体香、近距离欣赏她略透明的衬衫制服－－

　　「他、他怎么会这样！」小Ｄ学姊忽然放开我的脸，往后退了一大步。

　　「抱、抱歉。」我尴尬地转过身去，想遮掩自己的下体。

　　「他、他为啥没事会－－会变那样？你是变态吗？」

　　「才不是！我是正常的男孩啊！」

　　「才怪！正常的男孩才不会随便就勃－－就变那样才对吧？我看错你了－－」

　　「拜托！男人每７秒就会想到一次色色的事情，怎么可能不会随便勃起啦！」我大声抗议。

　　「啊－－啊－－你小声一点啦！你、你不要转过来啦！－－」小Ｄ学姊摀住耳朵，好像怕听到勃起两个字，看我转过来抗议，又赶紧遮住眼睛。

　　我乖乖地转回去，但继续抗议：「学姊你不是都有男朋友了吗？应该早就看过老二了吧！你男朋友就不会勃起喔？」

　　「你、你不要讲那种脏－－脏话啦！他、他才不会随便－－随便那样呢！我、我才没看过那种东西！你这大变态！变态学弟。」

　　「勃起怎么是脏话！健康教育都有教过欸！你们女生没有上到这个吗？」我拉高声调，充满了受伤与委屈。

　　「你、你－－」

　　「喔不对！你刚才明明才跟我一起看过男人勃起啊！刚才小可学姊的男友－－」我猛然转身面对她。

　　「我没看到！」小Ｄ学姊别过头去。

　　「怎么可能！我还看到你看到入神、吞了好几口口水！」看她的脸又红了起来，我忍不住想测试她的极限。

　　「你乱讲！我、我才没有－－」小Ｄ学姊起身：「走吧我们回去上课了－－」

　　「还有我啊－－刚才我看到也勃起了，你不是有碰到吗？你男友真的不勃起的喔？你们是没做过还是他性无能？我之前跟女同学牵手就－－」

　　「啪！－－」小Ｄ学姊打了我一耳光。

　　「对、对不起－－」本来气得起身给我一巴掌的学姊，看见我脸上的指印似乎又心软了，连忙抚着我的脸颊道歉：「很痛吗？－－谁叫你乱讲话－－」

　　「不、不痛啦－－」比起脸上疼痛，我更觉得尴尬，我也是太失态了，不管是因为学姊学弟的身分，还是她美丽的外貌，我都不该这样说话才对。其他人换了我的位置，应该都是捧着顺着还来不及吧？谁会像我这样跟美女讲话啊？搞砸了－－真的是砸得彻底－－

　　「我先回班上了－－」我倏地起身，头也不回地走出教室。

　　「欸－－你等等啊－－喂－－！」学姊在后面喊我，框啷啷的声响，大概是踢翻了桌子或椅子了吧？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态，三步并作两步的，反而走得更快了。而且彷佛像做了亏心事一样，我没有往外语系的校舍走，而是反向往另一边、看起来更破旧的旧大楼走去。

　　学姊奔跑的脚步声似乎在我后方远去，反正这节课自习，等下课钟响再回去吧？我信步往隔壁看来更破旧的大楼走－－我是听过这间学校挺有钱的，但没想到有钱到可以荒废这么多大楼啊－－仔细一看，这栋大楼也不是很破，至少不是危楼的样貌，磁砖跟地砖都还完好，只是看起来很久没使用了，地上很脏、树丛也乱七八糟。

　　「你前男友还有来找你喔？」

　　哇塞－－真的是平日莫说鬼，我正在想说这里这么偏僻，看起来是个幽会的好地方，不知道会不会有些天雷勾动地火的青春少年少女在这边做坏坏的事。我连忙躲好，仔细分辨一下声音的来源，说不定会有好看的戏码呢！

　　「唉－－对啊，前几天还跑到我家来－－好险我男友不在。」这好听的声音我马上认了出来，正是早上在机车停车场跟男友温存的可微学姊－－那听起来没戏好看了，那男声很明显不是她那只熊一样的男友的。虽然是这样想，但我还是观察了一下四周的地形－－他们似乎躲在二楼的某间教室里面，如果我就这样走过去，高低差的关系，八成会立刻暴露我的行踪。

　　嗯－－该怎么靠近好呢？想起可微学姊迷人的外表，不免升起一股想靠近偷窥的心态－－反正也没事干。

　　「所以我说那次那个坦克啊－－超级智障的啦！连火都不会闪，骂他也不听。」

　　「哈哈－－对啊，最好笑的是你开麦骂他，他还想加你好友，说要跟你道歉，问你有没有用无名。」

　　「哈哈哈－－真的，想太多－－」

　　听起来是在聊什么在线游戏？我仔细搜寻了一下路径，发现大楼的另一侧有个逃生用的楼梯，可以让我上到二楼。我蹑手蹑脚地爬上二楼，发现他们原来不在教室里，而是站在走廊上，两人靠在墙边、看着楼下。

　　真是好险我没有走正常的楼梯过来，否则肯定逃不过他们两个的眼睛。

　　「好啦，差不多要打钟了，我下一节应该要上课了－－唉－－真讨厌。」我躲在逃生门的旁边，这里有个死角应该可以挡住他们的视线。

　　「等等－－今天没有要－－要帮我吗－？」一个陌生的男生拉住她。这男生比可微学姊还矮了半个头，肥胖的身躯、臃肿的身材，活像颗圆球似的。

　　「唉－－就知道你找我来这没好事－－」可微学姊被他握着手腕，也不挣脱，有点无奈地转身面对他。

　　「整个暑假不见了－－很想你嘛！」

　　「噗－－我怎么觉得我今天听了好几次这句话？」

　　「拜托啦！一次就好。」矮肥男子一脸猥琐地哀求着，双手还握着学姊的手在脸上摩擦。

　　「你每次都这样说－－」可微学姊翻了翻白眼。

　　「真的啦！弄一次，我一个月不吵你－－不，一个礼拜－－」肥仔这时已不只用脸摩擦她的手，而是把她的手拼命往下塞，好像想塞进自己的裤裆里。

　　我看得鼻血差点喷出来－－哇靠，我今天可以看到两次手枪秀吗？

　　「好啦好啦－－但是你打钟前要出来喔！打钟了还不射我就不管你了。」

　　靠！真的是我想的那样吗？

　　肥仔迫不及待地褪下自己的裤子，连声答应。 

　　看见他脱裤子，我忍不住探头看了一眼－－差点没笑出声来，他的屌短短的，我猜应该只有个五六公分长－－而且应该已经是勃起的状态，肥肥短短的小鸡鸡，连学姊的纤纤小手都能一手掌握。学姊的手一握上去，就再也看不见他的鸡巴了。

　　我得咬住自己的手才能忍住不笑出声－－但仔细想想又有什么好笑的？人家那短鸡鸡有机会露出来给美女看，那我呢？才在裤档里勃起就被打了一巴掌，想到这我就再也笑不出来了。

　　「都已经硬了啊？」学姊只用了一只手，就可以连着他的卵蛋一起握在手里，只见她单手握着老二，轻轻地摩娑着。

　　「哦－－哦－－对啊－－我想了好久好久，昨晚想到今天就可以看到你－－哦－－就－－就睡不着呢－－」

　　「你又知道我今天会帮你打手枪喔？」学姊从上衣里面掏出一小瓶东西，倒了一些在手上。

　　「你－－你都随身带着润滑液了－－还－－嗯－－还－－还不是有想过帮－－帮我打－－打枪喔－－」

　　「少臭美－－我平常就会带着好不好？我的皮肤很干呀。」

　　「你的皮肤明－－明明很－－很滑－－」肥仔喘着粗重的气，好像被单手搓揉就快升天了一样。

　　但说实在的这观赏性实在不太好，因为他的老二实在太小了，小到学姊即便开始用套弄的手法撸他的老二，我也看不出来她有握着棒状物的感觉－－这带入感实在太小啦！想跟着尻枪都没感觉。而且肥仔裤子脱了一半的样子实在是有碍观瞻，真佩服学姊能帮这种恶心的球状人体打手枪。

　　「你－－你站起来－－」

　　原本蹲着打手枪的学姊顺从地站起来：「这样我有点难打欸。」

　　对嘛！这样我也看不见学姊的内裤了欸。

　　「你－－你脱掉我比较有感觉－－」

　　「很麻烦耶，你自己脱啦－－」学姊侧过身，变成正手握住他的屌，从后握住根部，像他自己在打手枪的手势一样。

　　真是老天保佑，幸亏学姊不是侧向另外一边，让我能看着肥仔把她胸前的钮扣一颗一颗解开，露出她水蓝色的胸罩－－我的天，这奶是不是比小Ｄ学姊还大啊？饱满鼓胀、呼之欲出的奶子，还没解开衬衫前几乎完全看不出来－－原来是个隐乳啊！看来她肯定是穿着比较大一号或半号的制服吧？不像小Ｄ学姊选了合身甚至小一号的。

　　学姊完全不反抗，任由肥仔解开她的上衣，自己则是专心地套弄他的老二。

　　我已经完全看呆了眼，我曾经看过我那讨厌的姑姑的胸部，她的奶头是两颗黑枣一样的突起物，乳晕也是黑黑的。之前上健康教育的时候，老师也说亚洲的女生奶头大部分都是黑的，不然就是咖啡色，因为肤色的关系导致。我偷看过的几只Ａ片，女优的奶头也几乎都是咖啡色。

　　－－但－－这应该是我看过最漂亮的奶子了吧？－－虽然我也没看过多少奶子就是了－－可漂亮的感觉应该是不会骗人的吧？学姊这对乳房又挺又大，而且还微微上翘，翘起的乳尖上是两颗粉色、小小的奶头，我还以为女生的奶头都是大颗的，没想到学姊的奶头是小小的－－好像跟我的差不多大，但她的是淡淡的粉红色。

　　我的天啊－－我猛吞了好几口口水，看着肥仔的肥手握上她的双峰－－很显然他肥胖的双手无法完全掌握学姊的大奶，乳肉从他的指隙间被挤出，白嫩的乳房就像两颗柔软又富有弹力的水球，在他的手上晃呀晃的。

　　「脱裙子干嘛啦！又用不到！」

　　「我、我想抠一下－－」

　　「不行！不能抠。」学姊语气严厉地说：「唉哟－－不要用嘴巴啦！等下还要洗很麻烦。」学姊推开肥仔，他原本正要凑嘴去吸那两颗美丽的奶头－－好险没吸到，让他那肥厚的嘴唇吸吮这对美丽的奶子，我都不知道该兴奋还是该恶心了。

　　「哦－－哦－－再快一点－－」肥仔无奈地只能继续抓奶－－干这明明已经很爽了吧？「好－－好舒服－－」肥仔一手揽着学姊的纤腰，一手握着她的奶子搓圆又捏扁。

　　「专心－－时间快到了唷－－」学姊几乎不带感情地说话，手上套弄的速度却越来越快。

　　「要－－要去－－要去了－－－－吓－－吓－－吼－－」

　　「也太浓了吧－－」学姊把手举到他脸前，满满浓稠的精液，连这么远我都闻得到一股酸臭味。

　　「嘿－－累积了很久嘛！－－」

　　「好啦，别再揉了－－你捏得我好痛。」

　　「呃－－抱歉－－」

　　「没关系啦，你刚才快射了嘛，粗鲁一点也是正常的。」学姊的口吻就像是个健康教育的老师，一点感情都没有似的，好像刚才只是在教育学生该怎么正确的打手枪一样－－我到底看了什么？

　　「把裤子穿好吧，该回去啦！」学姊从口袋里拿出湿纸巾，把手擦干净。彷佛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一样，两人就这样各自整理好穿着，漫步走回教室。

　　－－这他妈的是在搞啥啊？我老二都掏了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