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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海奇缘之重返少年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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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

十二

  我也有些累了,重新躺下打算继续睡会儿,杏花自己起床洗漱去了,没过多久,院里传来舅妈和杏花说话的声音,接着俩人边聊边进了屋。

 

  “晨鸣,你醒了吗?感觉咋样?有难受的地方不?”

 

  “舅妈,嗯!我没啥事了。”

 

  “刚才听你杏花姨说,你刚才自己已经能起来喝水了。要是能起来,上外屋吃俩包子,这是你姥和的馅儿,别说,还挺香的。”

 

  “嗯,我真饿了。”

 

  “上外屋吃去吧,这里屋有股怪味儿。”说着拿眼扫了一下杏花。

 

  杏花却敷衍道:“哪有什么味儿啊,谁放屁打嗝了?那就开开窗户,散散。”

 

  我仔细一闻,才恍然大悟,和杏花玩儿了那么久,屋里散发着两人体液的味道,擦拭精液的手纸,杏花随手就扔在屋角的簸箕里,舅妈又是从屋外回来的,一进屋便问到了。

 

  杏花利索的上炕,把四扇窗子都打开了,新鲜的空气一进屋,我立即感到一种沁人心脾的草木香味,好久没闻到这么清新的空气了。

 

  三人没在说别的,我跟着舅妈慢慢悠悠的来到外屋,一张折叠桌,支在靠墙的位置上,上面放着一个钢种盆,盆上罩着一块白手巾,舅妈把手巾拿开,里面热气腾腾的堆着十几个大包子。

 

  “晨鸣,好好洗洗手啊,洗干净再吃,你也是啊,洗干净手再吃。大早上,指不定摸过啥玩意儿呢!”

 

  “我摸啥了我?切—”杏花嘟囔着朝院里的压水井走去。

 

  我也在后面紧跟着,“姨,等等我。”

 

  我俩在压水井那一先一后,我看到压水井后也满是新奇,心里道:“这东西有年头没见过了。”杏花压了几下压手柄,清澈凛冽的地下水从出水口流了出来,我俩先后洗完手脸。

 

  舅妈在屋里嚷道,“用胰子好好洗洗手啊!胰子在脸盆那儿。”不知道她在对谁说!我俩没人答话,自顾自的洗了。

 

  很久没吃过东西了,刚回屋,我就猴急似的拿起一个热包子,咬了一口,还真别说,味道还真是不懒,白菜猪肉馅儿的,以前不怎么喜欢吃,这回一口气吃了6个,又沾着醋和辣椒油吃4个,吃完包子,喝了2碗棒渣粥溜溜缝。

 

  “你这娃儿,一看就病好了,平时也就五六个,今一气儿吃了10个,别撑着喽。”

 

  我喝着粥“嘿嘿”一笑,心里却说:“妹子,我都不知道多少年没吃过东西了。”

 

  “以前不吃辣椒来着,吃一点你都嫌辣,今儿怎么口重了,半碗油辣子都让你给开了。”

 

  “啊?嘿嘿!”我还是嘿嘿的傻笑两声,我现在的身份是个小傻子,还是少说话为妙。

 

  “嘿,病了一场,口味都改了。”

 

  喝完粥,我拍拍肚皮,琢磨着,“平时我吃完早饭,应该干什么去啊?说我还有七八岁孩子的智商,我一个半大不大的傻子,应该自己满村瞎晃悠去?还是跟小伙伴玩儿去?要不还是在家装傻,等舅妈的安排?唉!不能自己想干啥就干啥,还真是别扭!”

 

  杏花这时已经坐在炕边上,把电视打开了,无聊的在几个台之间来回乱播着,我凑到她边上,“姨,我要看动画片。” 

 

  “看啥动画片,这大早上起来的,哪有动画片啊!去,一边老实呆着去。”

 

  我故意撒个娇,往她身上挨蹭,“你播播,肯定有!”

 

  “有个屁,赶紧起开我,别犯贱!一会还找你那帮怂孩子玩儿去,他们不是放假了吗?”

 

  “哦!”我假装百无聊赖的躺在炕上,寻思着,『现在大概是哪年?』家里的月份牌挂历啥的,我也没注意看在哪儿?

 

  忽然听着电视的一句新闻“现在离北京亚运会还有103天,首都各界市民自发地在市区各个街道进行义务劳动,将北京的大街小巷打扫的焕然一新”。

 

  “哟,现在是1990年亚运会那年!过个一年半载的,A股就该开市了,老本行还能干。以后咋办呢?怎么装傻子呢?”

 

  这时舅妈收拾完饭桌,也进屋来了,“你这丫头,吃完就一抹嘴,都嫁人了,还得我伺候你!”

 

  “您不是我好姐么!来来来,我姐累了一早上了。赶紧坐这儿,我给你按巴按巴。让你舒坦舒坦!”

 

  “呵呵,这还差不多。”说着,舅妈坐到炕沿儿上。杏花还真的给舅妈揉按着肩膀。

 

  按了没几下,杏花朝我嗔道:“晨鸣,你小子吃的最多,你过来,你也伺候伺候你舅妈。”

 

  我还在胡思乱想着,被杏花一叫,又回到现实之中,我“嗯”了,也磨蹭到舅妈身边,杏花自己按着舅妈的左肩,把右肩给我让了出来,我跪在舅妈身后,也学着杏花的样子,揉捏着舅妈的肩膀。

 

  “你使点进劲儿啊,早上吃那么多!”

 

  “哦!”我假意的应承着,心里却想“不就是使劲儿么!我本来就喜欢在女人身上使劲。”于是,手指真的加大了几分力。刚一用力,舅妈就“啊”的一声呻吟。

 

  “姐,你叫的还真浪。哈哈哈”

 

  舅妈斜瞪了一样杏花,没有说话。

 

  “舅妈,我是不是劲儿太大了?”

 

  “你舅妈喜欢你这你这劲儿,哈哈。”

 

  “去,骚妮子,晨鸣,就这劲儿就行,还真的比你姨那边舒坦。”

 

  “哦。”我答道。边给舅妈揉着肩膀,边仔细的端详起舅妈,其实舅妈也不过才二十七八岁,,闭着双眼,也许是肩膀的酸痛感,让她长长的睫毛不住的抖动着,她也是齐肩的短发,梳的很利索,在家里,只穿了一件棉布的花格子短袖衬衫,一般农村妇女常年的劳作家务,手脸都比较粗糙,但舅妈还算保养的不错的,再加上年纪不大,皮肤还算的上白皙,腰身也还说的过去,相比二十出头的杏花,姿色也没差哪去,这姐俩也就是生在农村,要是在城里,好好调理调理打扮打扮,搁大城市里也都算的上是大美女了。尤其舅妈胸前这对奶子,只隔着一件衬衫和里面的小背心,我从她后面的肩膀看过去,一对高耸浑圆的小山峰,让我不禁想入非非起来,幻想着这对奶子是多么的柔软和有弹性,边想着,下面的肉棒不由自主的支棱起来,将裤子顶出一个大鼓包。杏花看见了,不禁抿嘴一笑,伸过一只手过来,在鼓包上胡撸了胡撸。

 

  我假意的想躲开她的手,扭动了几下身子,但这几下扭动,却让鼓包不断的蹭着舅妈的后背。

 

  杏花又逗小孩子玩儿似的,拿手指胡乱在我身上乱捅咕,我则借机不断的拿鼓包撞击着舅妈的后背,不过被杏花捅的几下还真的很痛,我叫唤道:“姨,你干嘛呀。”

 

  “妮子,你招他干嘛,没个大人样。”

 

  “好了,不招他了,我得回家收拾收拾去了,我也两天没着家了。我那婆婆又得唠叨我了。”说着,已经麻利儿的下炕穿好鞋,一溜烟似的出院去了。

 

  “真是姥姥家的狗,吃饱了就走啊。”舅妈笑骂着。

 

  杏花一走,我只得把两个肩膀的活都担起来。

 

  “行了,晨鸣,甭按了。我趴着歇会儿,一早上还真一直都没闲着。”

 

  没等我回应,舅妈已经一调身,用脚把鞋一脱,两只手垫着脸,爬在了炕上。

 

  “我不没事儿,再给您按按,我这有劲着呢!”说着,我也翻身骑在了舅妈的腰上。

 

  “小祖宗,你这是要压死我啊!你往后坐坐。”

 

  我往后挪了挪身子,正好坐在舅妈的结实的大屁股上,只隔了两三层粗布,我能清楚的感觉到舅妈臀肉的热度,坐稳后,继续给舅妈揉捏肩膀。

 

  “傻孩子,你别老捏一地啊,我后背也捏捏。”

 

  “哦!”我顺势往舅妈后背上按压。心中却是一阵欣喜,暗道:“舅妈,那我就不客气了。”

 

  我的手指先是在舅妈肩背做着按摩,我对我的手法也是有点信心的,以前没少让小姐姐做过按摩,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啊。几分钟的时间,我感觉舅妈还真的放松下来了,我很想揉揉她的奶子,但她身体趴着,只能按压两肋的时候,能稍微感觉下她溢出来的部分乳肉,没办法,看来只能先玩会她的大屁股了,我的手掌在给她腰部揉按了一阵,顺势向下探索,我这时身子也已经向后移动,坐到了舅妈的大腿处,手指请按着她的腰部下延,眼中欣赏着高高翘起,且十分浑圆的臀部,真是秀色可餐啊,虽然只能隔着外裤内裤揉一揉,但也是很诱人的啊!

 

  左手假意还在舅妈腰间按摩,另一只手的手掌已经完全按在右瓣屁股上,开始揉捏,力度开始很轻,我看舅妈没有任何表示,依然静静的趴着,似乎在浅睡,我胆子便大了起来,右手不仅加大了力度,左手也滑了下来,两手相互配合着,在这大屁股上揉着捏着抓着,双手好好享受的同时,我的肉棒却提出了抗议,虽然清晨它才在杏花的温柔乡里疯狂的驰骋过,但现在不妨碍它又硬邦邦的竖立起来,我看看舅妈,呼吸微微粗重了些,像是在假寐。

 

  我没有穿内裤,乡下小孩,大夏天的,就这么一个松松大大的大短裤足矣了,我把左侧短裤的裤口向中间扯了扯,顺手一拨,自己的大肉棒子就卟楞愣钻了出来,我的左手依然轻轻的在舅妈腰背摩挲,右手的食指和拇指却箍住阴茎的根部上下晃动起来,大肉棒子像鼓槌一样敲打着舅妈翘而大的“鼓面”,还好有裤子相隔,否则不知一次次的敲击要发出多大的声音。肉棒在如此刺激之下,早已经膨胀的似要炸裂一样,我大着胆子,两手撑在舅妈的腋下,两脚也分别撑在舅妈的双脚两侧,像是做俯卧撑一样支撑着身体,然后慢慢曲臂,让肉棒挨蹭到舅妈两瓣肉臀之间的屁股沟子,然后开始上下滑动,这个动作我做的很小心,但还是有几次动作过大,龟头点击到舅妈裆部,顶没顶到她的屄上,我也说不清,也许是衣物的阻隔,也许是力度不是很大,还好舅妈似乎并没感觉到异样。

 

  正当我想怎么才能进一步的时候,只听院外传来拍门声,“翠花,在家呢吗?有人在家呢吗?”我赶紧从舅妈身上下来,把肉棒收回短裤中。

 

  “在呢!”舅妈也似没有睡醒,直起身答应道。“谁呀?”说着,下炕穿好鞋,离开屋子,给来人开街门去了。

 

  没一会,舅妈带着一个五十来岁精瘦的小老头走进了屋里,边让坐,边说:“李叔,您给再看看吧,我觉着晨鸣这病是好了,今天早上一下塞了10个包子。我给您沏点水去。”说着上外屋沏茶去了。

 

  “别沏了,我待不住。”老李头示意我坐在炕桌边,他自己倚着另一边坐在炕沿上。

 

  老李头扒了扒我的两个眼皮看了看,又托着我的下巴晃动着左瞅又瞅,“咦?”

 

  这时舅妈已经端着一个沏好茶的玻璃杯进来了,她将茶放在炕桌上,“李叔,您看着什么了?没啥事吧?”

 

  “没事是没事,就是奇怪!”

 

  “咋了?您别吓我,刚才她姥还嘱咐我看好这小子呢。”

 

  “没吓你,我就奇怪,这孩子的病,看样子是完全好利索了。”

 

  “是啊,李叔,这您奇怪啥啊,病好了是好事儿啊。”

 

  老李头端起茶杯,吹了吹,小抿了一口。“你没懂,这孩子打开始五六年前那回,就是我给看的,明明白白的,丢了魂了,三魂丢了一个,伤了一个,当时本命魂在,保他性命无虞,幸好七魄俱全,身康体健,给了这孩子一个好身板。前天,我看他时,伤的那个魂好像也没了,我怕这孩子以后成了真痴呆,所以当时没敢跟你说,先让你把他身上烧退了,身子调养好,咱们再想办法。”

 

  “那您咋又说他病全好了呢?”

 

  李老头又抿了口茶,“怪就怪在这了,我昨天又去他掉下去那水边看看,要是我老爷子还在,没准还能将这孩子的残魂给招回来,我也就按着我老爹的方法试了试。没想到,今一来,这孩子三魂都在,七魄俱全,那是连当年丢的魂都给招回来了?不可能啊,当年我也试过,不灵啊!”

 

  “哎,您吓我一大跳,这不挺好的嘛!您说什么魂什么魄的,我不懂,他这身体是不是已经好了,这不好事儿吗!”

 

  “是好事,我说孩子,你有没有什么不舒服,觉得不正常的事儿?”老李头朝我问道。

 

  “没有啊,就是有时觉得还晕乎,不记得这些天都干过啥。”我回答道。

 

  “你这不是多余问吗,他哪是不记得这几天干过啥?他八成这几年干过啥都不记得了,今儿醒了,他认为他还七八岁呢,能记得你们这些熟人就不错了,那是平时亲近,外加上七魄的天聪灵慧还在,也能记得点东西。但脑子要正常没那么容易,脑子呆呆愣愣的七八年,哪能醒过来就正常啊,心里头还是小孩子,现在就是让他慢慢适应适应自己这事儿,该干嘛干嘛,这不能着急,过几天,我去城里的时候,给他带点药回来。”

 

  “李叔,真让你费心了,这还真是好事儿啊,一会我得跟他姥姥姥爷说去,还得给他爸捎个信儿。到时,药钱啥的,得让他爸好好谢谢您。这孩子是不是以后还能上学啥的?”

 

  “你也别太高兴,上学不上学,这都是以后的事儿,这孩子当年伤的是脑袋,而且伤的还挺重,没准往后时好时坏的也没准,我也不是正经大夫,就是按我老爷子的说法给他瞧瞧,真格的,要是真有啥毛病,还是得去城里大医院看看去,我去城里的时候,我估计能遇上他爸,我跟他说就行。得了,我走了。”说着放下茶杯,背着手晃晃悠悠的出屋去了。

 

  “您不再坐会儿!”舅妈客气着,一边送老李头出了院门。

 

  回屋,激动的看着我,拿手摆弄着我的脸颊,“看着,好像是跟前几天有点不一样了!”

 

  “舅妈,你们刚才说啥呢?我咋没听懂呢。”

 

  “傻孩子,没听懂没听懂吧,我也听个大概齐,你该干嘛还干嘛!一会跟我去后院你姥那照个面儿,然后,要不玩去,要不回家歇着来,我去队里点个卯,你不是还头晕乎呢嘛!大热天的,也甭跟那帮小崽子一块疯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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