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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魔头如何调教纯情娇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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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

十八

  小气的谢宗主定下一间雅间,除了他只有侍婢女乐,决不让旁的人瞧见自己漂亮老婆扮小鸭子。他虽是满心戏弄之意,等着看新乐为难出丑,但真等小公主装扮好出来时,却还是惊艳到一瞬失神。

 

  垂辫数根缠金线,额前蓝玉印碧光;大眼儿流波盼娣,红唇儿含羞带喜;肤白胜雪,左边颊上描一朵金红月牙儿,两只耳朵坠一对细镂古铜莲,原是个净素端雅的美人,却上了浓妆,竟成了妖娆妍丽的魅精。半身短袖小紧袄,两只薄纱长广袖,金底绣红,裹得那对娇娇乳儿圆润尽显,领口大开,露出左右锁骨清瘦堪怜;中间一截柳腰,曲线毕露,一颗小脐,还点了金花;下半身一条金灿灿的大摆舞裙,厚重华丽,窸窸窣窣一步一晃眼,纤细脚踝上系着两个金铃,随步脆响,赤着一双小足踩在红毯之上,宛如血海浮白玉,红梅一尖雪。

 

  “妙妙……”

 

  谢湘情不自禁微微启齿,轻唤出声。小公主平日里装腔作势假正经惯了,没想到改了身打扮竟然和换了个人似的,水仙变玫瑰,娇艳欲滴,要不是碍着还有外人在,立马就要上去抓住娇妻疼爱狎弄一番。

 

  “……”

 

  新乐看到丈夫眼睛发直,略略有些难为情,垂下眼帘羞涩一笑,虽作胡姬舞娘打扮,神色之间却仍旧是那个甜甜的乖乖小公主,到底做不出风骚之状。

 

  谢湘微微一笑,两掌双击,示意奏乐。

 

  鼓乐丝弦之声响起,新乐踮起足尖,展开双臂,翩翩起舞,一举手一投足,都与那真舞娘并无二致,短短一日之内,已将这支胡旋舞舞步牢牢记住,毫无差错,令谢湘不由暗赞。

 

  娇娇小小的公主殿下,应弦应鼓,高举双袖,回转飞旋似飘雪,裙裾蓬起如圆盘,左旋右转不知疲,足下金铃急急催,瞧得某人目眩神移,忘乎所以。

 

  然而这舞跳得也就形似,不知为何,全无半分胡姬的诱人魅惑,小公主嘴儿也不笑,眼神儿也不飘,连扭起腰肢晃起胸也没点骚气,好好一支酒肆里寻欢作乐的舞,被她跳得和飞天礼佛一般庄重,好不怪异。

 

  短短一曲休了,新乐娇喘着望向谢湘,面有得色,似乎在说:瞧见了吧,我跳得不错吧。

 

  大魔头含笑起身,挥手屏退旁人,只剩他们夫妻两个,缓缓踱步至娇妻身前站定,嘴角弯弯目光沉沉。

 

  “宝贝儿天资聪颖,什么都一学便会过目不忘,这舞除了腰肢不及舞姬柔软,力道略差些,大致也算跳得分毫不差。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你连跳舞都要摆公主架子,笑也不笑,一点儿都不勾人。”

 

  “我哪有摆架子?只是答应你跳舞,又没答应你勾人。”小公主听不得半句贬损,嘟起嘴不高兴了。

 

  谢湘伸手覆上那细腰,抚弄揉捏那柔软滑腻之处,沉声道:“幸好你不会勾人,不然我的魂也要丢了。妙妙,你真好看……”

 

  新乐小脸一红,嗫嚅道:“哪有,比我好看的多了去了。”

 

  “是么?可是我眼里只有你一个,穿什么都好看,又会吟诗作画,又会拨弦起舞,还会叫我爹爹,宝贝,你这么好,我哪里还看得上其他人?给爹爹亲亲抱抱好么?”

 

  小公主被夸得心里舒服,自然有求必应,张开双臂环上谢湘脖颈,仰起脸儿等亲亲,可是等来的不是唇儿相迭的亲吻,而是玉颈上微微刺疼的噬咬。

 

  “嗯……夫君……”新乐皱起眉头,不舒服地扭了扭身体。

 

  “宝贝乖,叫爹爹。难得今天打扮这么漂亮,咱们就穿着衣裳玩,等下坐在爹爹身上跳的舞才是重头戏。”

 

  话音未落,手已经忙着拉起那层奢华厚重的舞裙,探入娇妻双腿之间。

 

  “干嘛那么猴急啊,我又不会逃走,啊!夫……爹爹别捏……嗯……”

 

  谢湘吻住怀里的小美人,不让她出声推拒,手指使出百般花样揉弄花蕊。今日爱妻异国装扮,一扫平日端庄,别有风味,光站着不动就已经让这色魔头心痒难搔了,此刻更是饥渴焦躁,满脑子就是快点把心肝宝贝弄湿了,自己好进去快活一番。

 

  新乐本就做好了准备,知道魔头这德行,今日肯定不能善了,原是打定主意要赔他一次的,自然也就顺着他的心意,沉醉于他巧巧五指的拨弄挑逗之中。

 

  这里二人正情到浓时,突然楼下传来嘈杂打斗之声,新乐分了心,刚想开口问,谢湘却十分不耐,先一步道:“别理会这些,每次都这样,在要紧关头被打断,烦死了!”

 

  小公主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搂住可怜兮兮的魔头亲吻安抚,却听得一声巨响,房门被人一脚踹开,两个男子跃入其中,一刀一剑,斗得正酣。

 

  新乐大惊之下,躲到丈夫身后不知所措,谢湘沉下脸,乌云密布盯着那交手厮杀的二人,一手握住娇妻酥手,一手随意取下她腕上一颗金铃,手指微动,朝激战中一人弹射过去,正中其后脑,竟打穿头骨,没入脑髓,留下一个小洞。那人当即软倒下去咽了气。

 

  另一人放下手中长剑,正欲抱拳相谢,与新乐四目相接,俱是一震,双双开口惊呼:

 

  “沉道长!”

 

  “公主殿下!”

 

  谢湘冷哼一声,面色不虞,并未因着杀了一人便有所转晴。

 

  “谢宗主,别来无恙。适才多谢谢宗主援手相助。”

 

  沉勤思还剑入鞘,对谢湘抱一抱拳,二人虽有些许恩怨,但此刻对方出手相助,理当道谢,只是眼睛却忍不住往新乐身上看去,见这素来喜爱拿腔作势故作老成的小公主,此刻竟穿金戴银,一副胡人舞娘的艳丽装扮,心中惊疑不定,若不是对方一口喊出自己身份,简直怀疑是否认错了人。

 

  新乐见到故人,欣喜非常,刚从丈夫身后跨出一步,立时想起自己此刻衣着暴露,纤腰毕现,又是惊呼一声,红着脸再次藏到谢湘背后,只露出小脸儿,拉起他广袖遮住自己身躯,小声道:“沉道长眼下可有要事要办?本宫此刻衣着不雅,有碍观瞻,不便与你相见,若无他事,可否稍候片刻,待本宫先行更衣,再与道长详谈,小叙别来之情。”

 

  谢湘当然忍不了外人瞧见自家心肝宝贝这幅妖娆打扮,已然除下外袍,转身裹在娇妻身上,嘴里不乐意道:“哪有什么别来之情,他一个道士,无情可谈。”

 

  新乐哑然,知道这魔头寻欢被人打断,一肚子火,今日恐怕不把自己吃抹干净,这黑脸是亮不起来了,于是莞尔一笑,握住他手掌,轻拍两下以示安慰。

 

  “我与沉道长久别重逢,就聊两句,答应你的,晚上自然会补给你,急什么呀。”

 

  沉勤思在一旁越看越惊,当初他被谢湘莫名其妙打了个半死,所幸得新乐救治,却累得她遭这魔头掳劫,好不容易脱了身,又在东宫于魔头被众人围猎之时被他当作质子抓走,此后不知所踪一年有余。此刻一见,这二人情意绵绵,哪里还像武林邪魔与被劫的公主,到似一对恩爱小夫妻。

 

  新乐见沉勤思瞠目结舌瞧着自己,面上又添一层胭脂,羞羞答答道:“沉道长,谢宗主与本宫……我们……”

 

  “我们已经成亲了,这话有那么难启齿吗?你是不是嫌我这个夫君?”谢湘不高兴,又开始乱撒气。

 

  新乐又好气又好笑,瞪了他一眼,娇声道:“你走开,不许找茬。沉道长,如外子所言,我们已经结为夫妇,适才他一时急躁,出手杀人,当真对不住。你稍等片刻,本宫去去便来。”

 

  “无妨,见到公主殿下平安康健,贫道心里亦是十分高兴,殿下请便,贫道便在此处候着。”

 

  新乐微笑颔首,举步离去。谢湘无视沉勤思,喊了留春阁的人,将尸体收去,而后跟随妻子一道离开,

 

  稍晌,新乐换了一身红底白梅花样的襦裙,卸去发饰手镯,长辫浓妆未改,匆匆归来,落座与沉勤思叙起旧来,不可避免提及曾经与沉勤思两厢情悦,即将修成正果却死于非命的贴身侍婢繁星,二人又是好一阵伤心。

 

  “沉道长,斯人已逝,往昔难追。道长年纪尚轻,不要太过沉湎过往,天涯何处无芳草,白白耽误了自己。若繁星泉下有知,反而令她愧疚难过。”

 

  “公主殿下,贫道是出家人,与繁星一段缘分,本已越了界,是我贪心奢望,既然命中注定不该有,贫道自不会强求,往后便专心练功修身,再不肖想这儿女之情。”

 

  新乐望着他叹了口气,沉勤思温文尔雅,俊秀如玉,和繁星本来倒是一对璧人,可惜自己小姐妹命薄,却连累了这位小道士看破红尘,还留下心口一道难以愈合的伤疤。又暗暗自责怪自己害得姐妹死于恶人之手,青春年华戛然而止,越想越难过,眼眶儿一红,便欲垂泪。

 

  谢湘一看爱妻面色不对,立刻打断二人,“你们两够了没,人死不能复生,活着的人絮絮叨叨自怨自艾又能怎样。话说方才死的那个,是琵琶岛的杀手吧,你是如何会与他交起手来的?”

 

  “贫道往木樨山庄赴约途中,偶然见到一群黑衣人带着一个年轻女尼,透着古怪,便暗暗跟踪,却在半途失了他们踪迹,好不容易找到其中一个,在留春摘月附近鬼鬼祟祟,想抓他问个究竟,便打了起来。谢宗主如何认得此人?”

 

  谢湘轻抚杯沿,微微沉吟,复而道:“看衣裳就知道了,定然是阮云姜派来监视探查我等行踪的,那女尼应当便是惠宁寺的小尼姑智慧了。前因后果你问新乐便是,本座有事离席一会儿,你们慢谈。”

 

  说罢看了新乐一眼,眼神之中似乎仍旧有些不快,新乐浅浅一笑,应声道:“知道了,夫君若有其他事,去办就是。”

 

  魔头轻叹一声,在沉勤思惊诧的目光中,于娇妻额心印下一吻,起身潇洒离去。

 

  新乐满脸通红,不知道怎么开口好。沉勤思与她是故旧,但又没那么亲近,此刻被他看到自己和当初的敌人卿卿我我,实在羞臊难言。

 

  “殿下与谢宗主伉俪情深,可喜可贺,贫道恭喜殿下,祝二位相爱相守,百年好合。”

 

  沉勤思瞧出小公主脸皮薄,羞得说不出话,便贴心地开口提她打圆场,二人相视一笑,尴尬气氛一扫而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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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乐言简意赅地将一路过来与噬魂剑和琵琶岛的瓜葛娓娓道来,沉勤思越听越是惊异,稍一思量,提议道:“既是殿下友人遭擒,不如到寿宴之时,我们装作陌路,不让他人察觉你我相识。贫道在暗中等待时机,对方一有破绽,便将那位小师太救出,殿下觉得如何?”

 

  “如此甚好!多谢沉道长仗义援手。”新乐欣然点头,沉勤思虽然年轻,但师承名门,剑法高超,为人稳重,得他相助,新乐自是安心不少。谢湘虽然武功绝高,但狂傲不羁,处事任性妄为,除了自己老婆,什么都不放在心上,要指望他全心全意救人,绝无可能,此刻来了可靠的帮手,反倒比自家丈夫靠得住得多。

 

  沉勤思浅笑道:“殿下客气了,当初贫道命悬一线,亦是承蒙公主殿下仗义援手,此刻才能坐在此处与殿下交谈,滴水之恩,当报涌泉。想不到谢宗主一生桀骜,竟会与殿下喜结连理,老实说,确实有些意外,当真是因缘际会,妙不可言。”

 

  “嗯……旁人看来,的确有些古怪。不过本宫……本宫与他……我们夫妻情投意合,那人虽然,嗯,虽然之前对沉道长多有得罪,但是……”

 

  沉勤思一瞧新乐面带愧色,立刻打断她,“哈哈哈,殿下多虑了。别说谢宗主现在已是您的乘龙快婿,就算不是,以我的身手,难道还能找他寻仇不成。”

 

  新乐甜甜一笑:“想找他寻仇的人可多了去了。”

 

  “哼,想的人再多,有胆量动手的又有几个?”

 

  说曹操,曹操到。谢宗主一脸不屑,大步入内,“那个女人已到洛阳,寿宴之时,定有一场好戏等着看。”

 

  新乐微微叹了口气道:“夫君莫要小瞧了那把剑,若是无人会用也就罢了,要是落到精通玄术之人手中,指不定又起什么腥风血雨。”

 

  “哦,那你届时乖乖呆在我身边,一步也不准离开。”说完朝沉勤思睨了一眼。

 

  沉勤思已然领会这逐客令,温润一笑,起身向新乐请辞。

 

  新乐又再寒暄客气了一番,才放他离去,令得那魔头等得烦躁,别人一走,就开始阴阳怪气。

 

  “宝贝与那小道士很亲近么?那么多话说也说不完。”

 

  新乐白了他一眼:“差不多得了。我知道你不管是武功还是辈分还是身份,都在人家沉道长之上,但怎么说也是我朋友,需以礼待人知道么。还有我认识他早过认识你,有话说怎么了?”

 

  谢湘被她说得一时语塞,把人抱进怀中,“怎么觉得宝贝见了故人,忽然就硬气了,该不会是觉得沉勤思能来闺房里替你撑腰吧?”

 

  新乐笑嘻嘻道:“好歹我也是有江湖朋友的人,哪里容得你这魔头肆意欺辱?你若待我不好,我便喊我的朋友来给我撑腰,声讨你这负心汉!”

 

  谢湘哈哈大笑,在她脸上狠狠亲了两下,搂紧了好一番缠绵,随后道:“宝贝,适才我去秦冼那里,与他商量阮云姜的事,却听到一件趣闻,你要不要去看看?”

 

  “看看?”新乐一脸好奇。

 

  “不错,要亲眼看了才有趣。走,我带你去段家溜一圈。”

 

  谢湘将娇妻打横抱在怀里,从窗口一跃而出,施展轻功疾奔数里,直至城郊木樨山庄,立于墙头驻足观望。

 

  月光之下,入眼一片白金,只见那庄园里里外外遍布桂树,此刻正值金桂飘香之季,新乐只觉身处桂香花海,入鼻皆是浓浓花香,令人心驰神醉美不胜收。

 

  “原以为这木樨山庄是在什么山里,想不到离洛阳城这般近,这几日恐怕是这儿最好的时节了吧。”

 

  “据说段老头原配酷爱桂香,他便弄了这满庄子的桂花树讨老婆欢喜,可惜她生了第二子后便难产而亡。”

 

  “那这位段庄主失了爱侣岂不是劳燕单飞,形单影只?着实可怜。”

 

  谢湘一脸不屑,“可怜什么,他老婆死了之后他又娶了一窝小妾,快活得很。其中有人给他生了第叁第四子,这一次,便要在那老二与老四之间选一个做下一任家主。”

 

  “夫君……娶一窝小妾很快活吗?”

 

  谢湘闻言心中一凛,低头看妻子面色淡淡,双目盯着自己,不见喜怒,轻咳一声道:“快活不快活要看人,段老头喜欢女人那便快活,像我这样只喜欢我家宝贝一人的,自然用不着什么小妾,现在便已经很快活了。”

 

  “哦,那我们今天来看什么?”新乐心下暗笑,面上还是一本正经不露声色。

 

  “说了你定要大吃一惊,我原以为老二老四为了家主之位,当势同水火,没想到,嗯……呵呵,你看了就知道了。”

 

  谢湘掠进庄园,在屋檐上几个飞跃,足下轻点,悄无声息,中途停下几次辨认方向,目光捕捉到两个男子,正往一处院落走去,便抢在他们之前,拖着新乐去了那院子的厢房,闪身躲入衣柜之内。

 

  这二人前脚刚躲好,那两个男子后脚便开门走了进来。新乐使了个法术,隐去二人气息声音,心中虽然不耻,却还是由得丈夫拉着透过衣柜缝隙,往房内偷窥。

 

  一看之下,瞬时脸涨得通红,想要别开头去,却被谢湘吻住,挣脱不开,又听他小声道:“羞什么,你仔细听他们说话,看看这两人是谁。”

 

  原来那两个男子,一入得房内,即相拥热吻,宽衣解带,将自己脱得一丝不挂,倒在榻上颠鸾倒凤。

 

  新乐红着脸不情不愿再回头去看,虽然羞臊,心里却多少有些好奇男男情事。细观之下,只见上边一人,架着下边一人双腿,手在下边男子后臀摸摸弄弄,不知在作甚,费了些功夫后,挺腰摆臀,阳物刺入身下之人后庭,在其中出出入入;下边那个,阳根挺翘,双手紧抓上面那人双臂,仰着脖颈“呃呃”淫呼,被肏弄得亦仙亦死,满脸迷醉之色。

 

  “啊……二哥……啊……慢点……二哥……”

 

  “慢什么……慢了如何喂饱……你这小淫穴……小四……给我……给哥哥……”

 

  新乐一怔,呆呆望向丈夫,谢湘忍着笑,在她耳边轻声道:“没错,这便是那本该在争家业的两兄弟,想不到竟是一对爱侣。”一边说,一边手里不规不矩在娇妻身上上下流连起来。

 

  这衣柜中狭小至极,还挂着些衣裳,谢湘一人站立其中已是勉强。新乐原本就是仗着身形娇小,挤在谢湘怀里,此刻外面两人相战正酣,淫词浪语不绝于耳,小公主哪里见过这般淫景,想看又不敢看,想避又移不开眼睛,怔怔地面红耳赤说不出话来。

 

  偏偏身旁那人,两只手还在她身上四处点火,在这黑漆漆的柜子里,只觉那双手,捏腰揉臀,抚胸挑阴,没半刻安生。

 

  新乐苦着脸低声哀求:“夫君,别摸了,不行的。”

 

  那魔头正在兴头上,哪会理会爱妻撒娇,反而贴着她耳朵沉声道:“怎么了?宝贝是不是难受,想要了?若是下面瘙痒,为夫帮你抓一抓可好?”

 

  下面痒不痒先不提,这热气吹进耳朵里倒是真如蚂蚁钻入,痒得新乐娇躯瑟缩,又想挣脱他,又想搂紧他,左右为难。

 

  这一犹豫,某人便轻轻解开了她的衣带,扯下裙子,把这端方娴雅的小公主,在陌生人家衣柜里,剥得袒胸露乳。新乐惊恐之下,又不敢挣弄反抗,又强不过这大力王,只得任他摆布,又羞又气,越发颤抖起来。

 

  这魔头不知怎么淫兴大起,偏要在此处狎弄娇妻,搂住她伸手往下探入花阴,狠狠一顿揉搓,嘴里还喋喋不休抱怨道:“叁番两次勾引我,到了嘴边,却不让我吃,你说本座肚里积了多少怨气?反正今日一定要把你这小坏蛋吃抹干净,哭也没用!”

 

  新乐下阴被他揉得酥麻快活,美意连连,心里虽然害怕生气,但又抗拒不了这情海肉欲,只得抬手勾住谢湘脖子,贴着他身子挨挨蹭蹭。

 

  谢湘一手戏阴,一手揉弄爱妻乳儿,带着笑意道:“怎么,宝贝终于想通了?我就知道你也想要。不是施了法术么,叫出声来呀,别忍着,怕什么,我想听你叫。”

 

  “……嗯……我……我怕……”

 

  “别怕,就算被他们发现了也不用怕。宝贝,来帮我摸摸,为夫下面那物件想你很久了。”

 

  新乐被这坏人逗得欲火内焚,也不去管什么礼法廉耻,放下双手从谢湘裤子里掏出那根已然勃起之龙阳,触手之处灼热坚硬,一手握住套弄柱身,另一手温柔款款抚摸菇头,指腹在那硕大之物顶端按按擦擦,画着圈儿条儿,又用小小手掌整个儿包裹住,揉搓抚弄,摸得那魔头麻痒难忍,哑着嗓子道:“宝贝,再重些,使点力气捏它。”

 

  两人躲在别人家衣柜里,偷偷摸摸互戏性器,别有一番难以描述的刺激,倒像是背德偷情一般,越是鬼鬼祟祟,越是淫火难捱。

 

  而那衣柜外边,一样的忘情酣战,两人跪在榻上,哥哥从背后搂住弟弟肏弄,双手环到他身前,拨弄乳头,撸弄阳具,弟弟转过头去与哥哥吮舌相吻,满屋子都是肉臀撞击的“啪啪”声,与男子喘息淫叫之声。

 

  小公主瞧得脑仁发麻,自己身子不经逗,谢湘又是采花的老手,花芽儿被他挑拨揉按一番,便泄了一次,下阴爱液四溢,令得魔头手指也湿津津地沾满汁水。他果断竖起二指,往那小穴里一插,接着抠弄阴壁嫩肉,新乐终于忍不住轻唤出声:“啊……不行……夫君……嗯……真的不行……”

 

  “怎么不行,宝贝和我在一起,什么都行。小亲亲,给我好么?我想入你,你看那哥哥段飞岩,多快活,我也想要。”

 

  新乐感觉脑袋也要炸开来了,为什么不好好的在屋里行房,偏要大老远跑别人家里,一边偷窥人家情事,一边躲在衣柜里站着交媾,为什么自己丈夫总有那么许多异于常人有违常理的古怪癖好。

 

  只是她自己也不得不承认,好好在屋里,的确不如这般在人眼皮底下躲躲藏藏偷偷摸摸来得有趣,竟是越怕越有感觉,越慌越亢奋,及至此刻,她也忍不住下阴空虚,想要丈夫之物入来解一解春情爱火了。

 

  新乐不知道在这狭小之处谢湘即便放入自己体内,又如何抽送呢?声音虽能以法术隔绝,可衣柜要是动起来,怎么样也会被人发现吧。

 

  虽存疑,她却仍旧抬起一条腿,展开下阴,将自己意思传达给魔头。谢湘大喜过望,抽回手指,托起娇妻雪臀,将胯下龙阳抵着花阴,摸摸索索仔细寻着那幽径入口,缓缓刺入。

 

  好事多磨,二人隐忍数日,此刻终得交合归一,阴阳相汇,心里边俱是满满爱意,喷涌而出。

 

  恰逢此刻房内二人,云散雨止,鸣金收兵,搂在一起开始闲聊。柜子里两个人不敢乱动,新乐就这样挂在谢湘身上,被他阳物插在自己阴穴里,竖起耳朵听起了壁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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