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卫生间的女装大佬们

　　七月在盛夏的召唤中终于姗姗而来，随之而来的不仅仅是漫展上露出的肚脐眼和大长腿，还有着诉不尽的烦恼和沉闷。

　　老陈望着眼前不停闪过的大长腿，越发的烦躁了起来，更别提耳边还有个讨厌鬼一顿的聒噪。

　　「老板老板，您看十点钟方向，黑长直，沉鱼落雁啊！」

　　「这富婆家飞机场能跑两架飞机了，是你我请的起的吗？」老陈循着声音看向十点钟方向，回过头一巴掌狠狠的抡在小伙计的后脑勺。

　　「哈，老板您喜欢胸大的，早说啊，别着急，反正这会肥宅们还都看演出呢，没啥人过来购物，我在给您找找胸大的」小伙一手揉着后脑勺，另一只手在空中比划着说道。

　　「我说过你多少次了，那是我们的顾客，是我们的上帝，甚至可以说是我们的衣食父母」看着自己老板有些气没地发的样子，伙计连忙缩了缩头「老板消消气，总听他们说自己是肥宅，我有点习惯了」

　　「赶紧给我找人，净给我添堵。唉，你要是没长这张嘴，我早把这摊子交给你打理了」老陈看着伙计一脸恨其不争的表情，愈发的把早上放他鸽子的coser给恨上了。

　　「MD，就因为我不给报销打车费，给我来这一出，现在的年轻人真是惹不起，惹不起」

　　「老板老板，羽川翼，被猫魅惑的少女，这下胸指定够大了吧！」

　　伙计的惊呼声打断了老陈继续腹诽的心思，然后就又是一巴掌甩在了前面的脑壳上「我说胸大就只要胸大了是吧，看不着下面那腿比我还粗啊，我看你是非要气死我好继承我的小摊是吧。算了，别找了，你回去看着摊子吧，我到门外抽口烟缓缓，再听你说话非气死不可」

　　老陈拿着烟看着不断从身旁经过的路人也不禁感慨「现在孩子们营养可真好啊，各个肤白貌美，可惜都不够亮眼。漫展已经开始半个多小时了，今天八成是没野生coser用了，不过好在还有些本子估计能把摊位费的漏洞给补上」

　　「唉，慢点慢点，这不已经到了吗？」一声清亮悦耳的娇吟打断了靠在门前抽着香烟沉思的老陈。

　　「呵，又一对来漫展找情趣的狗情侣，就不能换换服装吗？总穿着那烂大街的水手服」不等老陈在心底吐槽完，这一男一女已经小跑着从身边走过。

　　「等一下，好像有什么不对劲wc，那胸，这么宽松的寸衫都能左右抖动，更别说那大长腿了，这不就是我梦寐以求的看板娘吗？」看着快要消失在视野中的小情侣，老陈急忙火了烟追了上去，好在天无绝人之路，老陈总算是在B馆门前找到了那对小情侣。

　　「这是B馆，里面基本都是卖周边的，咱们还是先去A馆吧，下午再来逛这里」

　　「哦，那好吧」眼见小情侣要离开，老陈急忙在背后开口道「帅哥美女，等一下」见男孩搂着女孩腰回过头来，老陈也趁这会缓了缓气息开口道「小帅哥美女怎么这会才来，这都开场半个多小时了」老陈用故作轻松的语气开口问到的同时也仔细的打量了一番男孩怀中的女孩，只见女孩听到问话，脸上突然浮上两朵红晕。

　　「极品！」老陈暗道一声。

　　女孩瞟了一眼老陈，见老陈一直盯着自己，忙把小脑袋埋在了男孩胸前。

　　本来就因为一直听不到回应而有所疑惑的老陈见女孩突然把脑袋藏了起来，总算回过神来看向男孩，忙不好意思的赔笑道「抱歉抱歉，我不是耍流氓啊，实在是刚刚找到心仪的人选，有些失态了」老陈向小情侣解释道，自己因为被定好的看板娘放了鸽子，而不得不在现场找起后补人选来，又因为一直找不到合适的人选，直到刚刚看到了女孩是最合适的人选之后有些失态。

　　「这么说，你是想让我老婆给你当看板娘」老陈见男孩已经明白他的意思，忙忙开口确认「对对对，没错，就是这个意思」心中却不免嫉妒「妈的，八辈子修来的好人吧，找到这么漂亮的女朋友」

　　「我们是来玩的，这个得我老婆愿意才行」男孩看向怀中的女孩回应。

　　女孩听到搂着她的男孩一口一个老婆，脸红的都要滴出水来了，自然不肯轻易抬头回应。

　　不用说，这对小情侣自然就是我和妈妈了。

　　「小姑娘是第一次来漫展玩吧，别怕，你到时候只需要辅助我们卖东西就行了」这狗老板一定是听到我和妈妈的说的话了，知道妈妈是第一次来漫展。

　　老板给妈妈搭了个台阶，妈妈从我怀中抬起头问到：「看板娘？干啥的呀？」

　　老板见这事可能有戏忙道：「看板娘是一种职业和习惯称呼，也是ACGN次文化中的萌属性之一。简而言之就是小店的女服务生，也有“吸引顾客，招揽生意，提高人气”等作用类似品牌形象代言人的含义。“看板娘”也就是店面的招牌姑娘，亦即能够提升店面人气和顾客流量的女服务生、女店员等。也就是说，看板娘本身就是一块“活看板”，其本身的魅力就能够起到宣传、拉人气的作用。」

　　「啊~那我不行，我不行」妈妈听到要她帮忙宣传、拉人气就急忙拒绝。

　　虽然很多人都已经被妈妈的魅力所折服，可妈妈先入为主的观念总会让她认为自己并不是一个十七岁的少女，所以遇到这种事情，妈妈总是会推脱逃避。

　　「别着急拒绝啊，美女，你只需要站我那小摊前就行，不用你做其他事的，你放心」老板见妈妈拒绝，依然不死心的尝试沟通。

　　「工作时间就两个小时，不耽误你们玩的，要不再考虑一下？」

　　「老婆，我看老板这么有诚意，要不咱们过去看看」我知道妈妈想要继续装鸵鸟拒绝，也知道妈妈有些逆来顺受的性格，所以故意不给妈妈拒绝的机会，还不忘嘴上占个便宜。

　　「对对对，先看看，先看看再说」老板也知道机会来之不易，忙迫不及待的答应道。

　　「好吧」

　　几分钟后。

　　「就这，就这，待会你就站在这就行」老板不理会跟他打招呼的伙计，回头看向妈妈，手舞足蹈的比划着。

　　「真就站着就行？」妈妈有些不信。

　　「也不是光站着，要是有人要买东西，你把东西递给他」

　　「就这些？」妈妈还是有些不信。

　　「哎呀，老婆，你就放心吧，我看老板不像好人，不是，不像坏人，再说这不我在这呢么」我当然不是替老板说话，本意是想让妈妈接下这活，给以后留下点像样的回忆，不过看到老板小摊上的一堆本子时，突然就觉得老陈这人行，能处。

　　「老板，你这聊半天，不说工钱的事呢」不给老板狂喜的时间，我直接发问。

　　「一激动把这事给忘了，给你们标准价，两小时两千」

　　「不行，五千」我一句话没把老板吓得坐地上。

　　「小哥，你别开玩笑了，哥哥我真没少给了，我这小摊今天全清了也就赚个万把块」

　　「啊，抱歉抱歉，最近刚学了点讨价还价的东西，见着机会就不由自主的你懂我意思吧」老板真以为我开玩笑呢，刚放松下来，却不想我话锋一转「不过，老板，你这小摊上好东西真不少啊」我拿起摆在桌子上的书给妈妈看，妈妈接过一看，忙将其丢回桌子上，小脸羞的通红。

　　「哈，小哥喜欢待会我送你一本」

　　「那我就谢谢老板了，不过我老婆在这工作，我不能一直待旁边看着吧，要不老板你把我也雇了吧」送我一本？小爷我想要的是一套。

　　「呵呵，你看我这小摊那要得了这么多人啊」好家伙，来者不善啊，一本都打发不了。

　　「老板看的明白啊，兵在精不在多，不过我看你这小伙计好像有点呆头呆脑的啊」一番讨价还价，妈妈都已经卖掉六七样东西了，老板实在是有些不厌其烦了「好好，服了你了，你要是能给我这摊上东西卖掉一半，那边本子你随便挑再给你五百块工资」

　　「拿纸笔」我拍着胸口挂着的拍立得，向着小伙计叫道。

　　「欢迎拍照」

　　「不购物也来和可爱的看板娘小姐姐合影吧」

　　「凡购得一件商品的顾客，可以和看板娘小姐姐拍搭肩照哦」

　　「凡购得两件商品的顾客，可以和看板娘小姐姐拍搂腰照哦」

　　「凡购得三件及以上的商品的顾客，可以得到看板娘小姐姐的拍立得照片」

　　「PS.照片背面可选签名or唇印（现场）」

　　「再PS.唇印照片姿势为搭肩，签名照片姿势为搂腰」

　　「再再PS.拍立得照片只有三十张，先到先得」

　　「什么！我不干！」本来看着我和老板一直嘀嘀咕咕的，就已经很好奇的妈妈，看到我和老板拿出展示栏之后，立马就探着个头看了过来，不过看到内容后，立刻就不淡定了。

　　见妈妈表现出反对的意愿，我俯首到妈妈耳边「这可由不得你」

　　「你！」妈妈没想到我这么强硬，都不跟她商量，不经气急。

　　妈妈一直想做鸵鸟把头埋到沙子里，等到学上完了再抛弃现在的身份，回去做她的阔太太，这我可不愿意。

　　妈妈越是想把自己埋起来，我就越想把她推到台前来，我想让妈妈喜欢上，习惯上现在的身份，我想让她丢不下这个身份。

　　当然最主要的是拥有妈妈这样一个人间尤物，不在人前炫耀一下，看不到别人羡慕嫉妒恨的眼光，我是浑身不舒服。

　　再加上本来我就打算在漫展上好好的暴露暴露妈妈，只有我知道妈妈全身上下就一件寸衫和一条小裙子可不是我想要的效果，我想要让和妈妈接触的人疑惑并猜测“那个美女好像没穿内衣啊”。

　　来的路上还在苦于想不到让妈妈和别人接触的理由呢，没想到刚进漫展机会就送上脸前来了，这我怎么有理由放过。

　　「你就这么想让别人搂着我的腰，搭着我的肩吗？」妈妈见我不容置疑的口气，只好口吻转向弱势模样，楚楚可怜的哀求。

　　「我不想啊，但我想让你自信起来啊，你看如果有很多人愿意花钱只为了和你合影，这说明你有多么的炙手可热啊」

　　「那你还写搭肩搂腰呢，甚至还有唇唇印」

　　「妈妈，你不知道现在coser圈都是什么样，搭肩搂腰算是给粉丝的小福利了，而且也能给生活增加点小情趣嘛」我趴在妈妈耳边忽悠着。

　　「什么？」妈妈对我的言论表示震惊。

　　「你想想他们看得着摸不着，摸得着吃不着的样子，你再想想他们晚上会不会躲被窝里看着你的照片打飞机」看着妈妈瞪大的眼睛「打打飞机」

　　「还不止这些呢，他们会想着把你按在小摊上，掀开你的小裙子，在众目睽睽之下狠狠的」不等我说完，妈妈急忙一巴掌打在我的胸前「好啊，原来你是这个想法，你想看到我我被他们」妈妈怎么也不说出口，又是一巴掌扇在我身上。

　　「妈妈，正常男性看到像你这样的尤物都是这个想法，都是男人，我懂他们。你再想想他们一群小屁孩被你迷的神魂颠倒的，你不兴奋吗？」

　　妈妈根本不上套「你，你别说了，你不就是想要那几本书吗？又怕我不让你买，只好想着让老板送你，对吧！我我待会结束买给你，你别让我和别人拍那种照片了，好不好？」

　　「哎呀，可是我都已经和老板说好了，你想让我做出尔反尔的那种人吗？」我站在道德制高点，根本不给妈妈思考我没和她商量这件事「如果你愿意，我立马和老板说取消约定」

　　「啊，真是好吧」我深知妈妈对我还是妈妈对儿子的心态，自然不忍让自己儿子成为出尔反尔的人，只好勉强自己同意了。

　　老板见我给妈妈做好了思想工作，一个没忍住直接喜笑颜开。

　　「老板，别急着开心，这拍立得的相纸钱你得给我报销吧，这可是我拿来准备和我老婆留纪念的。」

　　老板笑容直接僵在了脸上，又想起早上因为不报销打车费吃的亏，连忙换了个笑容「那可不，一定报销，一定报销」一切都准备就绪，只待肥羊们上门了。

　　打发了小伙计给不买东西来拍照的没长好的韭菜们拍照，我就坐后面摸过老板摊子上的本子和老板沟通了起来「“除了妈，我谁也不要”这本画风真的不错，可惜剧情不够刺激，没有那种强烈的背德感」

　　老板点头「确实，我也有这感觉，你这一席话真是一语点醒梦中人啊」。

　　「这本“9点直到5点的恋人”剧情感就很不错，无时不让人想起妈妈和儿子的身份，唯一可惜的点就是画风有些粗糙再加上更新实在太慢」

　　老板继续点头「更新速度真是一言难尽」

　　在我翻看到第二本“9点直到5点的恋人”时，我的第一位肥羊总算登场了。

　　「我买这个这个还有这个，想拍张搂腰照」我循着声音看过去，声音的主人是个看上去不过十七八岁的男孩，因为看到我的目光，立马闹了个大红脸。

　　我一看肥羊上门，连忙丢开本子，准备大施拳脚一番，不成想左等右等，女主角总不登场，只好回头去找女主角，没想到女主角在角落也闹了个大红脸在那扭扭捏捏的不愿意过来。

　　「妈妈，不都说好了吗，怎么不过去？而且拍个照而已，怎么这脸红的都要滴水了！」我跑过去低声询问妈妈。

　　「你还好意思说，不是你和那老板在那讨论那不堪入目东西，我能我能这样吗？」原来妈妈是因为我和老板的高谈阔论羞红的脸，忙给妈妈道了歉，拉着妈妈来到肥羊面前。

　　这下可更有意思了，两个羞红了脸蛋的人相对而视又急忙扭过头去，移开目光，直愣愣的竖在那里一动不动。

　　「唉唉，小伙子，你要拍搂腰照倒是主动点啊，难不成等着我们小姑娘主动吗」我看着这情形暗道好笑，没想到第一个客户竟是个纯情少年，不过这对于妈妈也是好事，至少第一个客户不会是咸猪手。

　　我看到少年手搭上妈妈腰部的瞬间，妈妈整个人一抖，不过好在很快稳了下来。

　　「好勒，OK了」只见妈妈吐了一口气，放松了下来，接过相纸准备签上名字，名字自然我已经和妈妈商量好了，就用妈妈现在的本名——诗逸，再加个笑脸表情。

　　「那那个，我再买一件能不能给我换成唇印！」我见少年鼓足了勇气原来只是想换个唇印，决定实施脑海中的想法——让妈妈成为知名COSER。

　　「不用了，小兄弟，你是第一个客户，这个唇印就送给你了」现在正是收买人心的时候，我决定卖个人情给他，看看能不能把他发展成为妈妈以后的死忠粉。

　　「啊！谢谢，谢谢~那我再买一套拍个搭肩照吧！」

　　「嘿嘿，那感情好」果然没看错人，有成为死忠粉的潜质。

　　「诗逸~(し)（唇印）」看着妈妈秀红着小脸，在照片上印上自己唇印的样子我心中一阵激动，恨不得直接按住妈妈就把肉棒塞她嘴里搅动一番。

　　「我我想问下小姐姐微博叫什么啊，我想关注一下！」好嘛，我这还没撒网呢，你自己就上套了。

　　「实不相瞒，我们看板娘小姐姐是个游客，今天第一次逛漫展，被我们老板捉过来当看板娘的，还没有微博，也不是专业coser，你要是想关注的话，可以以后尝试搜索签名，以后小姐姐当专业coser的话，肯定能搜到的」

　　「哦哦，这样啊，小姐姐，期待你的末来」少年鼓起勇气对妈妈说道。

　　「怎么样，妈妈，这总该证明了你的魅力吧」看着少年离开的身影，我盯着妈妈的小嘴，忍不住调侃到。

　　「哼，我的魅力还用你说吗」妈妈故作傲娇的反驳，却不知自己微微翘起的嘴角完全把自己暴露了出来。

　　三十张相纸很快用完了，值得庆幸的是，拍照的人无一个是流氓，都很规矩的克制自己，最后搭肩照和搂腰照的统计结果表明，他们虽然都很克制，但绝大多数都是老色批，搂腰照数量高达22张，搭肩照只有8张。

　　大伙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这样和美女亲密接触的机会，都选择搂腰照，至于那8张搭肩照是他们拍完搂腰之后又拍的。

　　前前后后二十多个肥羊已经完完全全超过了老板给我的任务，老板脸都笑开了花，帮我一起往妈妈的包包里塞“除了妈，我谁也不要”和“9点到5点的恋人”，把妈妈的包包塞得满满当当。

　　「小哥，明天还来的伐，还来我这打工呐」说着老板掏出我和妈妈的工资塞到我手上。

　　「哈哈，好说好说」

　　「不过明天你们换身衣服吧，别再穿这倒霉水手服了」妈妈还在疑惑，我指着旁边经过的十个有八个穿着水手服的妹妹给妈妈看。

　　「那你说穿什么来嘛，其实我俩只是来玩的」我暗示着老板。

　　「哎呀，小哥，别话里有话了，待会你们回去之后，去买身女仆装，明儿就穿女仆装来，放心，这钱我出」说着老板又掏出已经准备好的五百块赛我手上，看来老板已经深知一分价钱一分货了，有些小便宜是贪不得的。

　　「嘿嘿，老板有品位啊」我拉上已经挑选好老板送的礼物的妈妈「好嘞，那咱们明天见吧」刚走没多远只听老板在后面叫到「别忘了白丝，一定要穿白丝啊」回头向老板比了个ok的手势，拉着妈妈就直奔向最近的卫生间。

　　说来可笑，但我确实已经忍不太住了，一上午看了好几本母子向的本子，又看到妈妈听到之后羞红的脸蛋。

　　更别说妈妈弯着身子给肥羊拿东西时，由于没有内衣而抖动个不停的胸部以及裙下隐隐露出的春光，我瞧在眼里，急在心里，总算等到了妈妈下班，所以现在说什么也要把妈妈按在马桶上狠狠的肏她。

　　「慢点，慢点，这么着急干」看着出现在眼前的洗手间，妈妈止住了疑惑的询问，小脸变得通红，因为她已经知道了她的好儿子这么着急干嘛了。

　　「妈妈，把我早上给你的玩偶姐姐同款口罩戴上吧，带你快乐快乐去」

　　「好啊，我说你给我个口罩干嘛，原来在这等我呢」妈妈脸更红了「我不干」

　　「别害羞了妈妈，这漫展里都是女装大佬，你戴上口罩，别人看不出来的」我继续蛊惑妈妈。

　　妈妈千不般万不愿的还是戴上了口罩，刚拉着妈妈进了洗手间，里面就传出一声惊呼「卧槽，又一个女装大佬」虽说完全在我的意料之中，果然妈妈被认成了女装大佬，但突然的一声惊呼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一股莫名的胜负欲出现在心中，我一把拉出躲在我身后的妈妈，双手放在妈妈胸下，向上掂了掂。

　　「什么女装大佬，货真价实的好嘛」妈妈被我突然在众人面前袭击，吓得连忙双手抱胸，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惊呼。

　　装完逼之后是爽了，但这不是没机会亵玩一番妈妈了嘛，我一顿后悔，只好尝试着把他们忽悠走。

　　「那边商摊都结束了，我当场在那边约的，哥几个也去试试吧」说完就拉着妈妈进了个隔间，只听外面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后便变得安静下来了。

　　没想到随口编的理由还真给他们骗出去了，我抱住妈妈就是在脸上一顿乱啃，拉过妈妈的小手放在已经硬的不行的小弟弟上。

　　妈妈见我在口罩上一顿乱啃，也总算是从惊慌中缓过神来，忙道「别，别，他们待会找不着人铁定会回来」我一想确实如此，浴火下了大半，盯着妈妈还放在我裤子外的小手，计上心头。

　　「那妈妈你给我扶着小弟弟，我放个水」妈妈听我这么一说，吓得连忙抽回还摸着小弟弟的手，我怎能让妈妈如了愿「你不帮我，我可只好自己泻火了啊」加大了揉弄妈妈乳房的力气，轻声说道。

　　妈妈不由气急，对自己这混蛋儿子一点办法没有，只好红着小脸，颤着手给我扶着小弟弟放水。

　　「妈妈，你别抖呐，你看尿的到处都是的」调戏妈妈的机会不可放过。

　　「啊~你个混蛋，别说话了，不然你自己来」艰难的放了点水，总算克制住了一丝浴火，收起小弟弟，拉着妈妈就是一顿疾跑。

　　「唉~唉，等下，让我也去下洗手间啊」

　　「妈妈，你在忍一下啊，到楼上餐厅再去吧」

　　「哎呀，真是，我怎么觉着你又憋着什么坏心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