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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中的假太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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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宫花寂寞红

第二十二章 宫花寂寞红

  浣衣局在后宫里属于偏西一点的位置,它的北面更是有一大片建筑群,与东边的妃子殿遥相呼应,宫里人常称是西楼,也就是其他才人婕妤的住所。 

 

  虽同为皇帝的女人,但二者的区别可以说天差地别,贵妃们享有的优待可是其他嫔妃们远不能及的,在皇帝久不临幸后宫,因而一而再再而三的削减内务用度的情况下,贵妃们依然过的潇潇洒洒,单就徐曦的冰库额度来说就盖过了十多位嫔妃的总和。 

 

  但那些才人婕妤的待遇就很一般了,家里若是有权势的,凭借着贿赂高权太监们,过的倒还不错,但那些少部分家境一般的,不仅伺候的宫女跑了不少,自身都免不了受些她人的欺辱。 

 

  西楼东望,都是些处于桃李与花信年华的姑娘们,在闺中却只能眼睁睁看着时间蹉跎自己的年华,兀自叹息。最为关键的是,皇帝多少年都不曾至后宫中了,不少嫔妃自从进宫后连皇帝长什么样都未见过,这连一点攀上枝头变凤凰的希望都不曾给予她们,不知多少人在这时间的煎熬里性情大变,容颜枯萎。 

 

  一年复一年,黑暗在绝望中滋生,积攒的负面情绪终归需要疏导,而情绪的疏导途径,却是没有比将痛苦给予她人更为令人舒心,快捷的方式了,而被发泄的可怜人儿,自然就是那些没有背景的同级嫔妃。 

 

  不过这些都是题外话了。 

 

  秦越沿着绮云湖走着栈道,在询问了几个路过的宫女后,大体得知了浣衣局的位置,离璇玑殿还挺远的,一个在湖西畔,一个在湖东畔,几乎要绕遍半个绮云湖,不过此行是他逛遍后宫的第一步,自然不会有厌,反而兴致勃勃。 

 

  走到后宫的北端,他上前看了看御花园外围的花苞,果不其然,七零八落的惨不忍睹,一些宫女倒是忙着清扫小路上的花瓣,附近的小亭子倒是有条精致的小船,想必前些日子在绮云湖畔看见的划船少女便是来自于此了。 

 

  秦越心下了然,他继续向前走着,却发觉一路上太监越来越少,反倒是宫女多了起来,不仅如此,那些宫女看着他走的方向,眼神都有些诧异,少年知道,后宫里的太监并不算多,但当好几个姑娘看他的眼神都怪怪的,他的心里也不禁打鼓,找了个僻静的角落检查自己一番,发觉也没有露出什么马脚,只好继续前进。 

 

  浣衣局的殿门口倒是立在一个小巷子里,秦越刚拐进去,迎面便碰上两个反方向走出来的漂亮宫女,他倒没有什么奇怪,但那两个宫女看见少年却是一愣,上下打量一番,对视一眼后,便迎了上来。 

 

  「这位小哥儿面生的紧,既然都走到这了,一定是去浣衣局的吧。」橙红色宫裙的姑娘笑吟吟的走上来,婀娜的曲线在宫装下摇曳,风韵多姿,她拉过秦越的手臂,若有若无的擦过自己胸前的那团温软。 

 

  「姐姐说的极是,这往前也只有浣衣局一个建筑了,不是来浣衣局的还能是去哪呢?不过我来后宫这么多年,第一次见到如小哥这般俊俏的少年呢,就凭这张帅气的脸蛋,我们浣衣局也得好好招待招待啊。」娇滴滴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秦越的脑后不知什么时候倚上了一对温暖柔软的酥胸,纤纤玉手滑过他的脖颈,轻而易举的挑起他的下巴。 

 

  「来嘛来嘛,进来看看,让姐姐为你奉上一杯热茶如何?」 

 

  「等~~等一下!等一下!」秦越大叫着,奋力挣脱了两位轻薄他的两位宫女姐姐,猛地蹿出去三四步,抬头望向远处殿门的牌匾,再三确认上面书写的是浣衣局而不是什么青楼,这才谨慎的指着半开的殿门问道:「两位姐姐,这里面,可是后宫里那个位列御膳房之后的浣衣局吗?」 

 

  「小哥儿,你可真会说笑,这里不是浣衣局还能是哪啊?」 

 

  「姐姐~~我看你是太热情了,吓着人家少年了,人家面生的很,说不定是第一次来这里呢,你也不先问问人家是不是有什么事啊~~」紫色宫裙的女子咯咯笑着,不施胭脂的粉腮上透着一层淡淡晕红,恍若琼花润色,而她的小手笼成一个小喇叭状,伏在橙红色宫女的肩上说着悄悄话,但实际上,话语声能清晰的让秦越听见。 

 

  「两位姐姐,我在徐副总管底下当差,此番前来,乃是替他巡视一下浣衣局。」秦越清了清嗓子,直接了当的回答。 

 

  「呀,没想到小哥是徐副总管底下的红人啊,之前倒是我们姐妹孟浪了,失敬失敬。」橙红色宫女笑了笑,前倾着身子,一手掩口一手轻轻拍拍胸口,荡漾起的雪浪从领口反射出妖艳的凝脂玉光,惑人心神。 

 

  「既如此,那何不让我们姐妹俩给您带带路呢,这浣衣局啊,我们足足呆了五六年呢,好歹混了个小小的管事,对这里可熟悉的很,正好也为刚才让您受惊赔个不是。」紫衣女子欠了欠身行一礼,笑嘻嘻的上前拉住了秦越的手。 

 

  看模样,到不像是亲姐妹,应该是感情要好的同伴了。 

 

  少年想了想,觉得没啥问题,有熟悉的人带路自然比自己盲闯妥当,便道:「那秦越便谢过两位姐姐了,还未请教两位姐姐芳名呢?」 

 

  「秦小哥客气的很,妾身在宫里唤作婉阳,另一位却是泠雪了。」橙红色宫女面带笑意,拉住了少年的另一只手,十指紧扣,恍若情人般紧密秦越稍有不适,但看着她笑眯眯的神色,终究没有说什么,他就这样被两人拉着走进了浣衣局的殿门。 

 

  刚进门,也不知是风吹还是怎地,半张半合的门一下子就合拢了,听着门板与地面的刺耳摩擦声,秦越突然有些紧张,直觉告诉他,也许不该这么轻易的就进来,但此刻反悔出去也只能平白惹人心里耻笑,身为一个少年,秦越还是有点傲气的,所以也只能继续前进了。 

 

  婉阳与泠雪却是悄悄相视一笑,一切尽不在言中。 

 

  绕过影壁,又穿过一阵厅堂,只见前方视野瞬间开阔起来,曲水蜿蜒,清澈的流水从最远处的两个小水池中缓缓流入两侧的小水道,在庭院中成九曲的形状,最后又流入地下的水沟里,上游漂洗衣物,下游则浆洗衣物,似乎因同伴都是女人的缘故,大部分浣衣的宫女穿着都较为暴露,在阳光的照射下,香肩裸露,汗水淋漓,束起的发丝绾在脑后,胸口的白嫩沟壑若隐若现,可为香艳至极。 

 

  秦越放眼望去,只见大部分浣洗的宫女模样姣好,青葱的肌肤水润诱人,年龄约莫都在二十八九岁左右,还有些身段熟透了的,举手投足间显露一丝少妇的风情,大概有三十多岁吧,并没有想象中那些嬷嬷一样的人存在。 

 

  似是看出了秦越眼中的疑惑,婉阳主动问道:「秦小哥怕是来这后宫里时日不长吧,看你的样子,可是疑惑我这些姐妹们年岁都不大,却被发配在这里干这劳苦活?」 

 

  「确实,我刚进宫不久,这专为苦力而设的浣衣局里不应该都是些犯了后宫条例或者年岁大的人吗?」 

 

  「要是您十几年前来,说不定还真是这样,但您也知道,当年与都铎一战,我大秦可损失了不少好郎君呢,自那以后,女子的数量就始终比男子多上不少,为了生计和未来,不少姑娘们便期望进宫当个宫女。」 

 

  「纵使找不到个如意郎君,也好歹能减轻家里的负担呀,」泠雪撇撇嘴补充道,「可谁能想到,竞选宫女的人一多,符合条件的自然远远高于预期了,既然这样,又有谁愿意在后宫里放着年轻的姑娘们不用,非用那些上了年纪的老婆婆呢。」 

 

  「结果就是,那一年换下了所有年岁大的宫女,转而录取了大量年轻的新宫女们,运气好的姑娘们自然是去服侍娘娘了,而运气差的,自然是分配到我们这里干这苦力了。」婉阳摊了摊手,宫女服垂下的宽袖挡住了一些正在浣衣的宫女好奇而探视过来的目光,也遮掩了少年人的身形,而泠雪则继续牵着秦越沿着庭院的边上行走。 

 

  庭院中央宽广,是宫女们浣洗衣物的地方,而左边有一栋长长的排起来的矮房,一直延伸到水池子的假山后,右边则唯独有一栋隔开的楼阁,和几个放杂物水盆的小屋,以及散在一旁的小树花草之类的景物。 

 

  而泠雪在婉阳的遮掩下,引着秦越入了小楼,她解释道:「秦小哥,这是我和婉阳的办公之地,也是休憩之所,我们的义务便是负责好这些浣衣局的姐妹们罢了,小楼鄙陋,让你见笑了。」 

 

  秦越环视一周,三张案几,上面各摊开了些记录的纸笔,一张屏风,几个衣架柜子,这几件家具便是小楼里的全部摆设了,还有两三个房间封闭着门,稍里的隔间隐约可见三张床榻,秦越没有再看下去,不过这对于管理规模仅次于御膳房的浣衣局的头头来说确是有些寒碜。 

 

  「便是正常的发俸禄,也不至于如此吧,两位姐姐,若是有人克扣你们的俸禄,大可以告诉我,小弟会如实上报给徐副总管的。」秦越皱眉道。 

 

  见少年的眼神真诚,婉阳关上门,走上前苦笑道:「不是的,我们浣衣局虽然规模大,但一直是后宫中被人轻视的末端,俸禄也一直都是后宫中最低的那一层,但好歹是宫里的差事,我们姐妹期年总能攒下一些钱财,除了寄给家里的,剩下便托公公们往浣衣局里添置些花草什么的,好歹都是姑娘们,有些草木在这里,总归是好一点。」 

 

  秦越正待说些什么,却听旁边道。 

 

  「姐姐也真是,莫要说那些让秦小哥为难的话了。」泠雪拉起少年的手,又对他展颜笑道:「少郎君,莫要为我们担心了,你不是来巡视浣衣局吗,走,陪我上二楼,在那里你便能看清整个浣衣局的面貌了。」 

 

  「看呐,这些都是我们浣衣局的姐妹们。」婉阳从身后走到秦越身边,拉着他的手,站在二楼倚栏望去,声音不自觉轻了少许,「明明在自己的家乡,都是远近出名的美人,是受不少人追捧的存在,但是在这里,却只能干这些下人干的活。」 

 

  她突然将秦越搂进怀里,声音稍微哽咽了起来,「可是这又能怎样呢,进了这朱门,便没有反悔的余地了,连命都是皇家的了。」 

 

  秦越看向那些浣衣的宫女,在阳光下裸露着皓腕,小手搓揉浆洗着衣物,在这深宫里燃烧自己的美好岁月,他沉默的听着婉阳诉说,心里突然涌上一阵难受。 

 

  「可不仅如此,我们连一点慰藉都没有,愿意对食的公公们从来看不上我们浣衣局的宫女,就因为嫌弃我们身份卑微,地位低贱。」泠雪的声音传来,少年的身后贴上来一个温暖柔软的身体,酥胸包裹住他的后脑,发丝在他的耳边荡漾。 

 

  「姐姐自认容貌体态胜过那些在其他处当差的宫女许多,也不输于那些婕妤才人,不过是时运不济,家道中落,没有资格去拼一拼那些位置,如今却落得一个连说些体己话的人都没有的地步,这么多年了,姐姐的心儿,可是寂寞的紧啊~~」 

 

  两具成熟性感的女体将少年牢牢的夹在中央,柔软的小手不知不觉的伸入少年的衣服里,爱不释手的抚摸着他的脊背,胸口,小腹,婉阳居左,泠雪居右,都将螓首埋在秦越的肩颈处,唇吻触碰着少年的肌肤,贪婪的嗅着男性的味道。 

 

  「你们在干什么呀?有话说话~~别~~别动手啊~~」身躯骤然被不速之客入侵,秦越的话语仿佛打了结,这矜持被婉阳和泠雪看在眼里,反而更勾引出了她们内心的欲望。 

 

  长长的睫毛滑过少年脖颈处的肌肤,带来一丝瘙痒,檀口中喷吐的热气顺着衣领的缝隙侵入他赤裸的上身,顺着两双占尽少年便宜的小手,在他的肌肤上四处游走,扰乱他那颗年轻的心。 

 

  「秦小哥可是我这么多年一见就倾心的,比宫里的其他人可俊俏多了~~啊~~彬彬有礼的谈吐,令人怜爱的同情心~~人家可爱煞你了~~」男性的气息让泠雪有些意乱情迷起来,她的脸蛋因吸饱了少年的气息而红彤彤的,红唇翕张,压在秦越的脖颈上吮吸着。 

 

  「等!别!别这样~~」少年不由自主的昂起头,脖颈上的贪婪吮吸仿佛要将他的鲜血和灵魂一并吸出来,他忍不住求饶道。 

 

  「我们的境遇都已经这么惨淡了,小郎君何不满足我们姐妹俩一点小小的心愿呢,你难道以为,我们姐妹以管事的身份,若真的放下身段,也找不到一个愿好的人吗?只不过这么多年都熬过来了,自然不愿意将身心予一个看不起我们的人,小郎君是第一个没有看轻我们浣衣局姑娘的体贴人,还是个俊秀的少年,因此我们才愿意将清白给你,就让我们小小的放肆一回儿吧,小雏儿,姐姐会好好疼爱你的~~」 

 

  婉阳在他的左侧脖颈上留下了个草莓印记,又含住了秦越另一边的耳垂,舌头在上面打着转舔舐着,声音都有些含糊不清起来。 

 

  秦越反抗的手脚在温柔的女儿身包容下变得无力起来,喉间的话语还未滚出就被脖子上泠雪的炽烈红唇吮吸成了一声呢喃。 

 

  「这就是~~男人的味道吗?如此阳刚~~让人心折~~唔唧~~哈啊~~我的公子~~我的郎君~~嗯啊~~」婉阳的鼻尖擦过秦越的脸颊,怜爱的看着他,痴痴一笑,却是解开了上身的宫女服,露出了丰满的雪乳,上前一步紧紧抱住不知所措的少年,下巴将少年的脑袋拱进自己深邃的乳沟。 

 

  「嗯呐~~火热火热的感觉~~原来拥抱男人是如此美妙的滋味~~好哥儿~~舔一舔那里~~好痒啊~~对~~姐姐好舒服~~」婉阳的声音带着些激动的哽咽,满脸红晕的将少年的脑袋使劲按向自己的胸口,压抑着的娇吟从微张的小嘴中不断传出。 

 

  「姐姐~~泠雪也要~~」紫色的宫女纱服也同样扔到了地上,泠雪抱紧了几乎要陷进婉阳身体里的秦越,双手急不可耐的解开了秦越上衣的扣子,酥胸摩擦着他赤裸的脊背,舔舐着他的肩颈,仿佛要将少年是什么美味佳肴一般。 

 

  婉阳的手臂越发用力,满是红晕的脸蛋痴痴的望向屋顶,少年沉溺在那两团雪脂中呼吸越来越困难,他的口水顺着那深邃的乳沟滑向婉阳的小腹,在那里成了两人肌肤相贴的润滑剂。 

 

  过了好久,一道哀怨的声音突然响起,「姐~~你享用的够久了吧,该泠雪了!」 

 

  婉阳还未来得及说些什么,胸口处那团火热的吐息和舌头突然就不见了,就是心上的一部分突然溜走了一样难受,她不满的低头,焦急的寻找那个小男人,却看见泠雪委屈的瞅着她,抱着从她怀里夺走的少年。 

 

  「好好好,他归你一会儿,行了吧。」婉阳恋恋不舍的挪开了目光,学着之前泠雪的样子给秦越做着乳推。 

 

  一股大力从身后传来,秦越被人从那团甜美温软的束缚中解救了出来,他刚刚如释重负的喘了口气,就看见泠雪像摆弄布娃娃一样将他转了个身,面向了她迫不及待的面容。 

 

  长长的睫毛一瞬间就放大了,扫到了少年的眉宇上,泠雪也不嫌弃秦越满是口水的下巴,重重的吻了上去,舌头粗暴的挤开了少年的嘴唇,笨拙的探进去,很快就缠上了他的舌头,纤手将少年的后脑按向自己,轻薄的红唇如胶似漆的封死了一切逃逸的路线,贪婪的汲取着秦越的唾液。 

 

  也许这能让她感受到两性的快乐,但对秦越来说却并不是如此的,那条舌头根本就视道德于无物,只知掠夺使自己快乐,一点也不顾忌他的感受,如果让他来主导,至少这场深吻带给彼此的快乐能再上两个台阶,可是泠雪粗暴的搅动根本不给他解释的机会,属实是憋了数年的欲望在一朝释放,根本控制不住自我。 

 

  身后的婉阳看着少年狼狈的样子,只是轻轻笑了笑,双手从背后环过他躯干,轻轻搓揉着他的乳头,感受着他的身躯在自己的压迫下颤抖着,在他耳边娇嗔道:「秦小哥,这般如何,姐姐服侍的你可还满意?」 

 

  秦越很想说不满意,他感觉自己成了这两人泄欲的玩偶,耐和嘴和身体皆不受控于自己,只能从喉咙里呜呜两声以示抗议。 

 

  虽然如此,但肌肤相贴,婉阳与泠雪赤裸着上身将他紧紧夹在中央,女性最性感的地方一直在他身上摩擦着,又怎能没有快感,秦越的呼气也开始急促起来,他一直交叠着双腿,强压着升腾的情欲,勉力控制自己胯下的肉棒不要勃起的那么明显,这是关乎他最大秘密的事,但人力终有穷尽,那种将这对姐妹狠狠按在地上发泄的冲动越来越大,他都快要控制不住胯下那根暴走的巨龙了。 

 

  「住手!你们在干什么!给我放开他!」一道身影不知何时在二楼的小梯子处浮现,几步便走上前,可能是因为好事被撞破的惊惧,婉阳和泠雪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怀里的少年被来者成功的拽了出去。 

 

  秦越步伐不稳的撞进了另一个软软的怀抱,因为姿势问题,胯下的肉棒倒是稳稳的戳到了来者柔软的小腹上,他心神具震,抬头一看,揽着他的同样是一位姐姐,细眉粉面,神情能比婉阳和泠雪清冷许多,他心念不由得一动,肉棒顶在她身上又颤了颤。 

 

  「唔!」 

 

  来者的脸上涌上一丝潮红,她大腿颤了颤,又羞又怒的瞥了少年一眼,她努力站稳,一边警惕的看着婉阳和泠雪,一边又附耳在少年的耳边悄悄道:「秦越是吗?我是云妃手下的人,相信我,保守好你的秘密。」 

 

  「原来是怡月,怎么,听墙角忍不住了,就出来抢人了?如果是想男人,那就自己去找啊,何必找上我们姐妹的男人。」泠雪看着来者冷冷道。 

 

  「好妹妹。」婉阳上前一步止住了泠雪的抱怨,她抱着双臂,看着怡月认真道:「念在数年同僚的情分上,你要是给道个歉,我们愿意让你一解女儿身的苦楚,毕竟像秦小哥这样的少年郎已是十分难遇了,只不过得排在我们之后,相信你能理解这道理吧。」 

 

  「姐姐!~~」泠雪有些不甘心。 

 

  「泠雪,寂寞空虚之苦我们都已深深的体验过了,女人又何必难为女人呢,怡月好歹也与我们共事一场,本就应该团结起来,又何必孤立她呢?」话是说给泠雪听的,但婉阳却是看着怡月的眼睛说的。 

 

  「等等,我怎么听着好像我是个抢手的商品?」气氛不知什么时候十分严肃,但秦越还是小小的问了一句。 

 

  「怎么可能!」在场的三人霎时间一口同声。 

 

  「秦小哥,你可是我们姐妹中意的人啊,就在刚刚,我们姐妹的清白可都交代在你身上了,你不会抛弃我们吧。」婉阳的声音突然低沉下去,楚楚可怜的看着他,她上前一步,胸前的那团大白兔也跟着颤巍巍的摇动着,晃得秦越气血上涌,感觉头晕目眩的。 

 

  怡月咬着牙后退一步,臀儿立刻顶上了个又粗又热的东西,她红着脸勉强道:「强买强卖算什么道德,唔,你们哄骗这个少年进来,只为了在他身上释放期年积攒的欲望,还装什么!」 

 

  这次没有了婉阳的劝阻,泠雪气急败坏的站了出来,怒视着这个不速之客:「臭怡月,我看你就是来坏我和姐姐好事的,这又有什么装不装的,我和姐姐这几年一直与你共事,吃住一起,你可曾见过我们与哪个公公对食过?这身子清清白白的,你可能反驳?我们姐妹好歹是有一点脸面的人物,且委身于这少郎君,他又怎会吃亏?」 

 

  泠雪冷着脸步步紧逼,怡月不由自主的又退了一步,臀瓣满足的将肉棒夹了进去,惹得她又是一小声急促喘息。 

 

  「不~~不行~~反正就是不行~~我晓得你们的苦衷~~要是换了个人我绝对不会阻止你们~~但他不行~~」 

 

  「那你倒是说出理由啊!」泠雪继续前进,冷笑着戳了戳怡月的胸口,「是不是也安耐不住心中的寂寞,看上了秦小郎君,非得要独占,便想踢开我与婉阳姐姐。」 

 

  为了遮掩秦越的秘密,怡月一直将少年牢牢的护在身后,而此刻,秦越身后已是墙壁,退无可退了,怡月这一退,后背直接倚上了少年的胸口,秦越那将裤子撑开一个大帐篷的肉棒隔着布料狠狠的摩擦了她未经人事的花园口,惹的她浑身恍若被电流刺激过一样酥软,半倚在秦越身上才能直起身子。 

 

  「不是的~~不是的~~我真没有那样想过~~我很抱歉~~但我真的不能把秦~~这少年还给你们~~原谅我~~原谅我~~」不知是内心对朝夕相处的同事的愧疚,还是未被开发过的肉体被男子的肉棒顶在私密位置上研磨的快感,怡月的声音都带了些哭腔。 

 

  就在气氛僵持至极,远处的殿门口突然传来宫女的呼喊声:「婉阳!泠雪!这个月的绩效和统计你们怎么还不送过来!我都亲自过来取了,赶紧出来拿给我呀!」 

 

  泠雪的面色陡然一僵,婉阳倒是叹了一声,「怡月,等我们回来再与你争辩,你也知道,这浣衣局的大门只有一个,不要想什么花招带走小郎君了。」 

 

  言罢,她便与泠雪穿戴好衣服,俯身在案几上拿起之前出门时携带的印纸,拉着仍自生气的泠雪出门了。 

 

  听着二人远去的脚步声,怡月松了口气,她扶着墙壁站起身来,一把拉起秦越的手,深深吸了口气,奔下楼,从另一道小门出去,这条道还是隐秘的,右边便是石墙,左边则是好几排小树,隔开了庭院中央,只不过这好像是往浣衣局里面走的。 

 

  秦越看着拉着自己奔跑的女子,不解道:「姑娘叫怡月是吧,你是如何知道我身份的,这又要带我去哪呢?」 

 

  「咳咳,我之前听了一点你们的对话,知道你姓秦,还是个少年。」怡月一边跑着,脸色不自然起来,「好久好久没有太监来这浣衣局了,姓秦的少年太监,十分像云妃吩咐的那个人,再者,你之前撞到我身上,那触感,不是你还能是谁?」 

 

  「虽然不知道你来这浣衣局是干什么,但我还记得云妃的吩咐,不能让你暴露你还是个真正男人的身份,拿着。」怡月从怀里拿出了一套宫女裙,递给秦越,「你体型不大,扮演个娇小的宫女正合适,一会儿我去应付那两人,你穿着女装悄悄走出去离开。」 

 

  「你把她们从殿门口引开,我直接跑出去不就行了?」秦越疑惑道。 

 

  怡月的脸上露出一丝又悲戚又好笑的神色,「你以为婉阳和泠雪说的遭遇就只是她们二人吗?事实上,我们浣衣局的宫女能找到对食公公的寥寥无几,几乎全都是期年寂寞空虚的姑娘,如果突然在浣衣局里看到一个俊俏的少年,你可以想象一下羊入狼群的场景,到那时,你身怀阳物的事还能瞒得住吗?」 

 

  秦越打了个哆嗦,纵使他有神功在身,也应付不了这么多需要抚慰的女人啊,这非得把他榨干不可。 

 

  「记住,此事一定要成功,之前婉阳和泠雪没有过来抢你也是有顾忌的,她们也不想让你被其他人知晓,怕我玉石俱焚的喊出你的存在,但我无法保证她俩与你交欢时发现了你的秘密后是否能守得住,所以,务比别被她们逮住。」怡月又认真的叮嘱了一遍,想了想,她又道:「你便延着墙壁走罢,虽然绕了点远路,但好歹都能出浣衣局,与你横穿那些浣衣的姑娘们身边相比,胜在保险。」 

 

  此时的二人,已经来到了浣衣局的东北角落,这里大片地方晒着衣服和床单,倒是完美的隐藏了她俩的存在。怡月看着秦越套着宫女服手忙脚乱的样子,倒是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将秦越手上的宫女服搭在已晒干的床单上。 

 

  再转过身,怡月将手搭在少年的肩膀,细细看了看他的眉眼,乌木色的瞳仁灵动发亮,清秀的五官中带着一抹俊俏,高挺的鼻梁下唇瓣饱满,肤色白皙,不见瑕疵。 

 

  「真是个俊俏的郎君呢。」她羞涩一笑,抱住了面前的少年,些许沾染过那两个女人的香气让她蹙了蹙眉,便抱紧了少年的背脊,轻轻摩擦着身体,让他更多的染上些自己的气息,这也算是女儿家的小心思吧。也只有真正上手才能感觉出来,这异性的怀抱是无比的温暖,尤其是这真正的男儿散发的阳刚气息,远不是那种看着就不男不女的太监能比的,怡月一时间有点恍惚,这仅仅是拥抱就如此舒服,那春宫图上那些羞人的姿势和动作岂不是舒服的魂儿都要飞了。 

 

  回过神来,怡月艰难的抛弃了再与这少年做些什么的想法。 

 

  「替我向云妃保密哦,这,就算是我们之间的小秘密吧。」怡月有些俏皮的眨眨眼,远处的小楼传来了些许吵杂,似乎是婉阳泠雪她们交接回来了,怡月恋恋不舍的松开了怀抱,在他的唇上啄了口,又替他穿上了宫女服。 

 

  「好叫你知道,你也是姐姐第一个接触的男人呢,姐姐的清白也交予你了。」怡月笑着说完,又踟蹰了一小会儿,终是红着脸,下定决心般开口:「如果~~如果你有心的话,七天后的晚上,御花园外的小亭子里相见。」看着身着宫女服侍,束起长发披散下来,清秀的样貌显现出一种别样的魅力的少年,忍不住又吻了他几口,这才一步三回头的跑开了。 

 

  独留秦越一人扶额望天,他实在是没想到,这一趟会惹出那么多事,不过好歹中的好歹,他倒是没有暴露自己还保留男根的事实。只不过没想到的是,染潇月在浣衣局都有人,这后宫之中,怕是到处都有她的眼线了,秦越感慨着,顺着怡月说的路线前行。 

 

  浣衣局的地图大致是个长方形,殿门口在宽处,而秦越走到一半的路程时,却看见一大批浣洗的宫女端着木盆朝他走来,坏了,这怕是过来晾衣服的,他只能强装着样子,兀自向前走去,一个又一个的宫女谈笑着走来,有几个看见了秦越的样子,感觉面生,便上前娇笑着打招呼,可秦越哪敢应啊,他又不会女声,只好闷着头大步走去,可这瘦削的身板,低垂着的眼帘,不免让一些热心的宫女以为是哪里不舒服。 

 

  当下便有几个上前询问道:「姑娘,你可是有哪里不舒服吗?需不需要我们带你去找婉阳姐,前几天刚下了大雨,若是感染了风寒还是要早早吃点药呀。」 

 

  秦越心中苦矣,这要是离的近了他也不确定对方能否认出他是个男儿,便直接撒开步子小跑了起来,左拐右拐,倒是藏到了一个小屋后面,可是他一看身边,放着不少木盆,跟那些浣衣的宫女手里拿着没啥两样。心里一凉,这下坏了,那些晒完衣服的木盆估计会要放到这里,他探头望去,已经有不少宫女端着木盆走向这里了,而前方又没有路了,属实是钻进了死胡同。 

 

  这也是没办法了,秦越心念一动,将摆着的木盆垒起一个助跑的高度,后撤几步跨了上去,一个空翻,成功的翻出了浣衣局,只不过,这翻到了哪里,是福是祸便未可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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