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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中的假太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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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所谓杂鱼

第四十八章 所谓杂鱼

  这句话终于说出了口,沐歆整个人像是卸下了什么无形的重担一样,整个人狼狈的滑落在青砖之上,水光潋滟的唇瓣紧抿,紧凑的胸口剧烈的起伏着。 

 

  舌尖上的热量仿佛犹在,她呼出的白气都像是带着少年的气味,唇齿间悸动的电流,身体相拥时越抱越热的氛围……她下意识的用舌头顶住了上颚,反复摩擦着,像是要将那接吻时的奇怪感觉除去忘掉。 

 

  不管怎样,她已经全部完成了,染潇月会做的她都做到了。 

 

  自己是个完美的替代品,这少年刚刚很享受吧,肯定是的,他还变得主动了……所以,以后有需求只要找自己就行了,最好再也不去见染潇月,这样染潇月就会一直留在自己身边了,更何况以后……以后他还有其他要求的话……她至少双腿修长健全,不会有任何不便。 

 

  沐歆猛地昂起头,眼中的少年却并没有露出满意和陶醉的神情,只是眼神复杂的瞅着她,像是看着路边一只皮毛漂亮却无家可归的小野猫。 

 

  啧…… 

 

  魂魄像是被冻结了一样,美好的幻想瞬间被戳破,眼前的事物一阵天旋地转,滚烫的感觉充斥着眼眶,沐歆咬着牙,突然发觉自己刚才是多么的卑微丑陋,明明是高贵的王女,却比失败者还失败者的乞求一个小太监,突然涌起的可怜自尊让她恨不得一剑砍了刚才的自己。 

 

  她失魂落魄的瞥了少年一眼,通红的妙目中不知何时已蓄积满了泪水,就这样突然一跃而起,略过屋瓦,几个起伏间就不见了踪影。 

 

  秦越拾起了沐歆遗落在地的跃麟,浑浑噩噩的慢慢朝黑白庭院走去,他脑子里像是生锈的发条一样缓慢运转着。 

 

  一直在播放沐歆泪流双颊,空洞的眸子紧紧的凝视着他的双眼,颤抖着说着情话的样子,心灵忍不住一阵颤动,少年猛的摇摇头,告诉自己这不是真心实意的,但无论如何,他的的确确难以忘怀沐歆如此脆弱的样子。 

 

  她竟会为了染潇月做到这个地步,分明是入了魔吧。 

 

  黑白庭院的门是开着的,秦越犹豫了一瞬,不知道沐歆是不是先他一步回来了,但最后还是步入进去。 

 

  院落干干净净的并无落叶,一个月白色的身影正推开门走进殿里,但从最后一眼看着的身高和气势,绝不是沐歆。 

 

  少年上前敲了敲殿门,一阵低低的轻语声后,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门从内被人打开了。 

 

  一个样貌可人的宫女站在门中央定定的看着他,恍惚了一会儿,直到里面传来一声淡淡的询问,这才哽咽着躬身让开道路,朝里面的人儿柔声道:“娘娘,是秦公子来了。”…… 

 

  “知道了,你下去吧。” 

 

  “是。” 

 

  宫女恭敬的走出去关上了门,只是双眼欲去时仍留在少年身上,几分哀怨,几分留恋。 

 

  “秦越,到这来,我的少年。” 

 

  宫殿深处的人轻轻呼唤着,声音满腔柔情。 

 

  暖熏熏的地炉烧的室里温暖如春,少年提了提神,走过装饰简朴的居所,里面是一张大床,薄被勾勒出一道婀娜的曲线。 

 

  “染姐姐。” 

 

  千言万语哽在喉头想询问,但看到笑靥如画的熟悉美人,身体却像是解脱下来一样变得无比疲惫,将所有的疑问融成了一道平平淡淡的话。 

 

  染潇月拉开床另一边薄被的一角,歪着头对着嘴唇蠕动的少年笑道:“本想着小睡一会儿,既然你来了,陪我躺一会罢。”秦越呆呆的走了过去,却在上床时被染潇月拽住了衣角,“外衣风寒大,你脱了再上来啊。”“对不起。” 

 

  薄嗔的话语让少年一阵不好意思,他还没从沐歆的阴影里完全走出来,收拾好自己后,秦越穿着一身里衣钻进了被窝。 

 

  平日里离的染潇月有些距离时,总感觉她身上有着时隐时现的威严,让人畏惧又信任,下意识的去附和她,但离的极近时,感受到她起伏的呼吸,嗅到她身上中药的香味,却又发现她其实很脆弱,才恍然大悟似的发现,在染潇月智谋远虑,深沉似海的外表下,她只是个双腿残疾的女人。 

 

  轻轻把手搭在她温热的手臂上,软软的,微微按下去,细嫩的肌肤反馈出了极佳的手感。 

 

  染潇月有些费劲的转过身,美眸笑眯眯的看着少年,“为什么不大胆一些呢?”秦越感觉自己的手腕被握住了,慢慢向一旁挪移,然后按在了一个微微凹陷的柔软地方,手背被染潇月的手温暖的包裹住了,然后向下按了按。 

 

  是小腹上的肚脐处。 

 

  少年一呆,虽然他抚摸过不少有肌肤之亲的女子的小腹,但对染潇月始终有着一种敬畏之情,但此刻,掌心与她起伏的小腹就只隔着薄薄的一层亵衣,体温的传递让他情不自禁的咽了口唾沫。 

 

  “以后不要轻易说对不起这个词。”染潇月在被窝里拍了拍他的手背,微笑道,“你没有什么对不起其他人的。”“而且,你不觉得跟我说这些显得我们之间太生分了嘛。”“我知道了染姐姐,只是觉得你很厉害,所以不知不觉就变得尊敬了起来。”“噗嗤。”染潇月忍不住笑了出来,然后她板着脸,故作严肃道:“那好,我命令你靠近我一点。”“再靠近一点。” 

 

  “再靠近一点!” 

 

  染潇月直接搂住了不知所措的少年,将他揽到自己怀里,下巴顶在他的额头上,哼哼调戏道:“怎么样,还觉得我冷漠威严吗?”“呜(不)……” 

 

  少年的鼻翼顶开了亵衣的带边,让他下意识的不敢用力呼吸,脸颊被鼓鼓囊囊的弹软挤压着,又温暖又舒服。脚踝在挣扎中挤入了染潇月的两条小腿之间,柔弱无骨的触感让他的手不知道往哪放。 

 

  他不知道染潇月的亵裤到底包裹到哪,小腿 是光滑的,那是到大腿呢,还是只有最上面那短短的一层,毕竟她腿上有疾,若是为了血脉循环而少束缚也说的过去,毕竟是在自己床上……胡思乱想过去,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抱住了染潇月的腰,像个寻求安稳的孩子一样贴在她的怀里。 

 

  淡淡的药香十分好闻,似乎还有着静神凝心的效果,秦越忽然想起脑子里的一大篓子事情,温存了片刻,又从染潇月怀里钻出来,枕到枕头上。 

 

  染潇月的如玉面庞飘着淡淡的红晕,带着笑意的星眸盯着他,似乎在等待他的开口。 

 

  秦越看了她一会儿,忍不住凑上去亲了一口她的脸蛋,轻轻的呢喃从美人檀口中吐了出来,她没有阻拦也没有迎合,长长的睫毛挂过贪吃少年的面颊,惹得秦越压不住色心,嘴唇吻上了染潇月的额头,鼻梁,双眼,下巴,最后轻轻点了点她微张的檀口。 

 

  “就像在梦里一样,染姐姐这么漂亮,却能让我亲来亲去。”他道。 

 

  “本就是为你准备的,”染潇月轻轻一句话让少年心跳漏了半拍,“倒不如说,我很高兴你能喜欢。”秦越看着染潇月有些湿漉漉的绝美玉颜,她眼中温柔的神色像是宠溺,似乎只要他喜欢,亲到天荒地老都没有问题。 

 

  他感觉心砰砰的跳动,一阵阵欢喜便不要命的涌出,什么烦恼一瞬间都抛之脑后了,发凉的手颤抖的把染潇月额头便一缕垂下的发丝捋到脑后,都能感受到满是爱意的视线停留在他的下巴上,嘴唇上,随着他缩回被窝而停留在他的眼中。 

 

  似乎是心有灵犀察觉到他想要的。 

 

  染潇月盯着秦越稚气未脱的面颊微微笑道:“我爱你。”“爱我什么……”秦越颤抖的小声发问,他盯着美人姐姐亮晶晶的眸子,感觉浑身都因为喜悦而颤抖,那是记忆里的沐歆就算说上一百次的我爱你都比不上的悸动。 

 

  “爱你的眉眼,爱你的话语,爱你的一切。” 

 

  顿了一下,她像是欢喜的要流出泪似的,看着少年,“我愿意给你我的全部,我的所有,我的一切,我要你永远幸福,不论最后的结局如何。”“我们会一起走下去的。”秦越忍不住道,他的手抚摸过染潇月的纤臂,肩膀,脖颈,托着她的脸蛋,交错着鼻翼印上了嘴唇。 

 

  甜蜜的味道,温柔的交织,那条温柔的舌头永远都是那么配合自己,在嘴唇呼出的气息中与黏连混合的汁液中起舞,更是把甘甜的津液留给自己滋润干渴的喉咙。 

 

  升腾的爱意在淡淡的药香中溢满了整个被窝,因为姿势费力,秦越吻到深处忍不住扳过染潇月的娇躯,压在她温软的身上,饥渴的嘴唇又寻上了染潇月微微喘息的檀口。 

 

  成熟的身体娇软无骨,荡漾的荷尔蒙夹杂在女人的体香中,愈发燃烧少年的理智。 

 

  所谓的姐姐,她应该是比自己大了不少岁数,但那又如何,少年贪婪的将手从女人锁骨上的衣服空隙里伸进去,抚摸着充满着魔力的肌肤,他就喜欢这样足够成熟的姐姐,用青涩的肉棒驾驭着她们成熟的肉体,让她们满足而沉醉,或是吐出欢喜的求饶。 

 

  “唔……” 

 

  连染潇月呼出的气息都是那么香甜,少年用力下沉着瘦弱的胸膛,挤压着抵抗着他的柔软倒扣的玉碗,火热的肉棒也忍不住透着布料,在女人随着呼吸而起伏的小腹上戳来戳去。 

 

  被徐曦逆推时固然快乐,她会用自己不可忤逆的方式赐下肉体的抚慰和奖赏,但在染潇月无限的包容这里,他更能像一个撒娇的孩童一样得到温柔的反馈,让人留恋而着迷。 

 

  染潇月微微睁大了眼望着压在她身上兴奋索取的少年,手探索似的抚摸上他的脊背,那充满活力的身板,虽然瘦削,但炽热的烫手,原来这就是男人,摸上去这般感觉。 

 

  这是她第一次被男性压在身下,哪怕是一个半大的少年,但沉寂了几十年的身体里好像有什么东西活过来了,小腹热热的,深入到肌肤深处。 

 

  要是一切顺利,这小小少年会成为自己的夫君,然后行合卺之礼……她也产生些许渴望,行走江湖时便听闻不少男女之事,还有刚入宫时嬷嬷拿来的令人面红耳赤的春宫画,此刻只消细细一想,身体就愈发滚烫,汗液浸湿了衣裳。 

 

  孤阴不生孤阳不长,更别说这段时日时不时与所爱少年的亲密接触,简直唤醒了沉寂已久的女性身体本能。 

 

  小小的人儿好有活力,吻技高超的也让人沉醉,染潇月的手臂搂紧了些身上的少年,酡红色印在了美人的玉颊上,细细的汗珠从她的鬓角滑落,要不是腿脚不便,她几乎要忍不住将怀里的人儿翻过来压在身下了。 

 

  他的身上摸起来硬硬的,那里也是,潮湿的感觉都透过亵衣涂在了小腹上。 

 

  成熟的身体垂涎着容纳一个足以缓解饥渴的东西,就比如吃掉身上这根正在摩擦着的,还未完全成熟的性器,那坚硬的棱角一定会用戳在她小腹上的力度满足她所等待的一切,她最爱的少年,好想就此融为一体,就算是为他诞下后代也在所不惜。 

 

  汗珠从少年的额头滴落在她的发丝里,炽热的呼吸吮吸着她脸上娇嫩的肌肤。染潇月的眼神也渐渐迷乱,她的手伸入到少年的衣服里,抚摸着他的脊背,肩胛,臀部。 

 

  就这样幸福的沉沦下去又何尝不可呢…… 

 

  这荒诞的一幕必然是会被世人评判不知廉耻,仗着美貌勾引下一辈未至成年的孩童,但她已经没有时间去等他长大了,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她付不起再等待三四年的成本。 

 

  爱本就是不讲道理的东西,又则能说明白世间伦理道德,只要心爱的少年想要,她不介意顺水推舟满足他的索取。 

 

  “想要吗?”染潇月趁着少年吐出她有些红肿的唇瓣换气时喘息道。 

 

  她能感觉到身体已经做好了准备,她相信自己的美,这幅足以让她逃过死罪变成贵妃的躯壳,足够满足少年对爱的渴求。 

 

  噙着水光的眸子波光粼粼,温柔到看不出忐忑与抗拒,秦越坐在她的小腹上,盯着她有些红肿的唇瓣,和胸前散开露出大片春光的亵衣。 

 

  “可以吗?”他嘶哑的问道。 

 

  “可以啊。”染潇月温柔一笑,拉过他的手,“我一直是你的,一直都是,只要你想……”她闭上了眼。 

 

  手慢慢合拢,成熟女人的手与半大少年的手交错紧握。 

 

  …… 

 

  轻薄的衣物已经不能阻挡两颗互相贴近的心灵,少年只是褪下了染潇月的亵裤,就迫不及待的将肉棒放到柔软的花瓣上摩擦着,那同样湿润的反馈让他激动的浑身颤抖。 

 

  不论是和哪个女人之间,都从未有过如此激荡的情绪,当流淌的花蜜浸润到肉棒上,合握的双手传来的温柔的力度,秦越抬头望向那副美丽的面孔,染潇月在此刻简直凌驾于他心中所有的女人之上。 

 

  她的眼中是毫无保留的爱,是能让少年幸福激动到流泪的爱,他简直不舍得一秒钟离开那惹人吻不够的唇儿,肉棒仅仅是压在花径之上,被湿润的花瓣所包裹就能感受到无上的快乐,睾丸挤在两条滑软的大腿肉之间,颤抖的将精液不断压入管道。 

 

  她的爱毫无保留的太过沉重,为什么自从第一次见面之后,她就对自己这么纵容喜爱,她那惊世的智慧,真就会被一个少年的外貌所俘虏吗? 

 

  他含住了形状完美的乳尖,在女人充满着爱意的低声呻吟里啃咬着,吮吸着,熟练的搓揉着乳晕和一切足够敏感能宣誓他的主权的地方。 

 

  染潇月的眼角被快感冲击出了绵绵的泪花,高耸的酥胸情不自禁的挺起,想把馋嘴的少年埋入其中,那是想要更多的索取,而小腹上一阵起伏,胯间柔嫩的花瓣夹吸着滚烫的肉棒。 

 

  忐忑,渴望,幸福,快感,还没有真正的融为一体,染潇月就已经感觉到了什么是人间极乐,少年的肉棒轮廓简直印入了她的脑海,他的吻更像是有魔力一样让身体的每一处燃烧。 

 

  这就是与爱的人一同行鱼水之欢的快乐吗。 

 

  染潇月仰着螓首无力的喘着气,发出幸福的呢喃,她紧紧搂着怀里的少年,花瓣往棒身上浇灌了一浪又一浪的潮水。 

 

  棒身被濡湿柔软的花瓣衔着,又被湿热的阴精一浸没,少年也忍不住了,屁股一抬,肉棒向下陷没在染潇月大腿与花瓣的包裹中,粘稠的精液喷薄而出。 

 

  大腿,花径入口,床单,被涂满了白色的污物。 

 

  秦越趴在染潇月的身上快速呼吸着,不知道为什么已经到了这种关头,却仍旧是没有插进染潇月的身体里,或许只是心里一个追求完美的声音,提醒着他追溯这份感情的疑点。 

 

  有时候他真觉得自己是个无所谓的人,与徐曦之间是主人与奴仆的关系,他有义务满足徐曦的需求,与艾琳之间更是为了她身上的那份被敕封的龙气,和她的感情,像是乘虚而入而产生的附赠品,充满着不真实,卓渝瑶和琴镜湖更不用说了,一个是复仇移情的工具,另一个是治病和破功的交易。 

 

  秦越不能完全确定这些女人是怎么看待自己的,看待她们对自己的感情总是不能完全相信,但他真的想保留一个最纯粹的伴侣,能够知根知底,毫无保留的去信任她。 

 

  他最喜欢的女人,爱他毫无保留的染潇月,不要在他眼中将过去藏身于迷雾之中,沐歆歇斯底里的坦白仍在耳中回响,那什么报偿,到底是否与原身有所关联,愧疚?恩情?沐歆说的都是些什么? 

 

  秦越看着染潇月温柔若水的眼睛,那看向他的丝丝疑惑和不解让他的心脏像是被狠揪了一下难受。 

 

  “怎么了?”她颤抖的问道。 

 

  “没事,我只是……” 

 

  “如果你迟疑的原因是因为这个……” 

 

  染潇月突然留下泪来,细小的泪痕突然就滑破了完美无瑕的笑容,顺着眼角留下。 

 

  “是的,我可能辜负了你的期望,我已经没有那份处子的证明了。”秦越的心突然一阵紧缩,脑海中一片空白,紧接着是暴戾,恨不得冲进皇宫把那个腐朽的老人杀死的暴戾。 

 

  “那是迫不得已的伪装,为了瞒过宫里的嬷嬷,我自己弄去了那份证明,又用了迷药,让皇帝沾沾自喜自以为是,他也因此中了我下的慢性毒药,之后入宫的妃子得以尽皆完璧之身。”“甚至这双腿,也是为了让他在对自己的身体不对劲怀疑时彻底放心,而自己废掉的。”她小心翼翼的抚摸着少年的面颊,轻轻道:“但我愿意以背负的仇恨发誓,到现在为止没有任何人占有过我的身体,只要你愿意,现在就可以夺取我体内敕封的龙气,成为我唯一的郎君。”突如起来的转折简直要了少年的老命,但这个结果已经很好了,出乎意料的好,他看向染潇月愧疚不安充满歉意的眸子,又想起了自己的所作所为——在其他女人身上寻求欢乐时,他可几时想过染潇月,少年羞愧的无地自容。 

 

  现在才知道,他太在乎染潇月了,潜意识里比他自认的更加在意她。 

 

  少年抹去她的泪痕,挤出一丝苦笑,“谢谢你,但我没法想你一样,也已经不是全部都属于……”一根手指竖在他的嘴唇上。 

 

  “你若是不因此讨厌我就足够了,至于你所说的那些,不正是我让你去做的吗,何须有什么心理负担,我只要你的心在我这。”她的手按在秦越的胸口,眨了一下修长的睫毛,欲言又止。 

 

  “我永远喜欢染姐姐!” 

 

  “嘘!” 

 

  染潇月条件反射般的捂住了少年的嘴,左右一瞥,脸上却是终于露出浅浅的笑容。 

 

  少年此时已经没有了情欲,从其他女子那得来的经验让他知道刚才的一番抚慰让染潇月也已经满足了不少。 

 

  “沐歆应该不在这。”秦越滑倒在染潇月身边,搂着她道。(这么说的原因是因为三十九章沐歆偷听谈话并取笑染潇月)“你怎么确定?” 

 

  “我今日去了趟凤阳宫,接触了皇后,回来时遇到她了,她从徐厉那得到我要去拜访皇后的消息后怕我漏出马脚,于是在暗中守护着我。”染潇月的眼神遗憾的闪了一下,然后点点头示意少年继续道。 

 

  “然后说了会话吧,我们吵了一架,”秦越不好意思的摸摸脸,“她好像被我说的破防了,怕我跟你接触最后会把你从她身边夺走,然后,然后……”少年声音低了下去,但看着染潇月温柔的眼眸,他一狠心,把沐歆黑化又和他接吻的事情通通说了出来。 

 

  “我觉得你就是她的执念,现在也不知道她跑哪去了。”“那你对沐歆怎么看。” 

 

  “什么怎么看,染姐姐,你难道不在意这件事吗?”“意料之外,情理之中。”染潇月拿起床头的毛巾,擦拭着沾染了污秽的身体,无奈的叹了口气,“她这块心病我也是最近才发觉的,但都是相处了这么多年的朋友,我严厉拒绝她这份感情之后本以为她会自我调节,没想到反倒让她更激进了。”她看着秦越如释重负的样子,敲了一下他的脑袋,“你不会真以为我会对姑娘家家的感兴趣吧。”“这不是怕有失去你的一丝丝可能性嘛。”秦越苦笑道。 

 

  “回归正题,你难道对她没有一点想法吗?”染潇月眼睛笑着注视着少年,“又高挑,又飒爽,容貌上佳身体健全,比我这个坐轮椅的瘸子强了不知道多少,还会武功,能保护你。”面对这样的温柔,少年也不想撒谎,便诚实所言:“确实喜欢她,毕竟小时候也有过仗剑走天涯的幻想,所以对她这样英姿飒爽的女剑客有很多好感。”“但我也不允许你这么贬低自己,你不是瘸子,能力也比她大多了!”“好了。”染潇月轻轻笑道,“既然你也喜欢她,那事情就简单了,让她喜欢上你不就行了,既然她最后不愿离开我,那就一起成为你的妻子吧。”“等等等等等……” 

 

  “为什么是我,你没听出来吗,她对我做的那些事明明都是为了挽留你而做的,还有平日里遇见她也是,中听的话很少,总是夹枪带棒的。”“你呀。”染潇月点了一下少年的额头,“先不提你为什么去找步霓凰,但你没觉得奇怪吗,大清早的,她一听到徐厉的消息,立刻就去凤阳宫那里暗中看着你,而且我确实直到现在才清楚这个事情,沐歆连我都来不及说,自己就先跑过去了。”“徐厉可能是以为沐歆一定会把这件事说与我听,再听从我的意见的,所以也没派人再告知我。”顿了一下,染潇月笑了声,“她能不知道如果你露出了马脚,就算她第一时间救走你最终也会连累到自己吗,毕竟都是行走过江湖的人了,这点眼力见她不可能没有。”“所以你说她为什么还是要犯傻过去暗中保护你,反正我认为,要是有过命的交情,才值得她范那么大的险去看着你。”少年傻眼了。 

 

  “而且实话跟你说,沐歆很少愿意搭理一个男性,在我看来,除了远在南方的亲人之外,一个是徐厉,另一个便是你,但是为了你,她在那个晚上甚至对徐厉挥剑相向。”染潇月眨眨眼,“可能连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她并不排斥你,甚至在和你的接触中很在乎你。”“不可能吧,我这身板瘦弱,又到处留情,而且与她见面的次数也不算多,她怎么可能对我这个少年有好感。”秦越感觉自己的舌头都要打结了。 

 

  “很正常啊,我也是在遇见你之后,才觉得原来世界上还有个这么可爱的少年,才开始注意上你,而且在最初的时候,我可是让沐歆多在暗处看着点你,免得你被徐家的姑娘榨干了,你可能与她正对面的时间不多,但她看着你的时间绝对不少。”染潇月说的少年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当然,后来看你能站稳跟脚,我便让她不用那么时刻盯着你了,虽然这之后她有时候还会消失在我身边,而且去干了什么也不与我说清楚。”“到时候我会找沐歆好好谈一谈的。”她淡淡说完,话锋一转,“不过该你说说,为什么还没拿下李冰璇,就先去找上步霓凰了,她应该是不知道你的存在的,而且徐厉应该跟你说过尽量最后去找她吧。”染潇月目光平静的瞅着尴尬的少年,也不逼他回答,但凝重的视线快让秦越扛不住了。 

 

  她的爱让人难以一而再再而三的任性,少年思考了一会儿,本着不想欺骗染潇月的想法,硬着头皮大致讲了讲艾琳的事。 

 

  “实话说,我有在考虑要不要派人盯紧她的宫殿,不让你再接近她。但我也觉得应该先征求一下你的意见,怎么样,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我……我保证,以后再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不论是徐曦还是未来的李冰璇,我绝不会让她们把事情捅到步霓凰那里。”秦越举起左手,庄严宣誓。 

 

  “还不够。”染潇月只是瞥了眼,把头又转向一边。 

 

  少年把美人的螓首扳过来正对自己,看着那露出一瞬间的纵容无奈又努力绷起的小脸,认真道:“染姐姐这么漂亮又聪明,我以后要让染姐姐给我生好几个孩子,生五个,每个都继承染姐姐优良的基因。”…… 

 

  “你把我当什么了。”染潇月眼神飘忽了一下,红着脸嘟囔了声,身体却不由自主的颤抖了一下。 

 

  “看着我的眼睛。”秦越凑上前,鼻尖戳在染潇月的面颊上,睫毛都碰到了。 

 

  “怎么,染姐姐不想为我传宗接代吗。” 

 

  “像你那样说的都不要命了,人……人怎么可能生那么多……”染潇月躲闪着少年的目光,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眼神飘忽起来。 

 

  “染姐姐这么厉害,一定可以的。”秦越看着美人失神的样子,悄悄松了口气,“我都已经想好了,第一个孩子如果是女的,就叫她染夜曦。”“染……夜曦……” 

 

  “砰!”染潇月回过神,手指弹了一下少年的脑门,没好气道:“空想之徒,事情想的比我还远,但到现在昭妃李冰璇却迟迟拿不下来,做白日梦呢。”“我又不爱她。” 

 

  “我也没让你爱上她,以怎样的方式把她被敕封的龙气攫取到手是你的事。”“我还有个想问的,沐歆说的那些人民里,有安乐王妃的名字,我只记得你曾经给她写过信,然后说过她曾是燕山的统领。”“怎么了,贵妃的滋味都享受过了,女将军就怕了?”打过仗的人收拾自己不跟抓小鸡仔似的,秦越自然想到,他脑海中生成了一副威风凛凛,跨马持枪的女将形象,再想想她脱下盔甲,露出修长健美的躯体。 

 

  好像……也不错? 

 

  “等你攻略完李冰璇,我会找个由头把你送出宫去,到安乐王府上,你去让王妃万舜英受孕。”“为什么?” 

 

  “皇帝没有太子,他肯定会从宗亲里挑选继承人,从皇帝强行把万舜英——这个在北方拥有很大威望的女人,婚配给他唯一的弟弟是能看的出,他很可能会把皇位传给安乐王的,又或者,他期待着自己能熬到他弟弟的儿子出生,然后过继过来。”“我又岂会让皇帝如愿,恰好安乐王喜好男色,皇帝屡次暗中催促他留后都不了了之,更何况万舜英出身民风淳朴剽悍的北地,做过统领,有威望有野心,怎会看得起一个蜗居京城喜好男色的废物,她自身就极为反对这桩婚事,我便与她达成了协议。”“一方面是为了提前和她建立关系,为了以后做准备,另一方面只要她有了身孕,皇帝自然会心安,不会担心他的弟弟也会无后。”“那如果御医诊断不是男孩怎么办?”秦越还是揪出了点毛病。 

 

  “御医会是我的人。”染潇月用最温柔的语气说出最冷酷的话。 

 

  “到时候大局已定时,我倒要站在那个该死的人面前,看着他如何面对自己的妻子女儿被玷污,后宫尽皆落入他人之手,还有精心选定的继承人实际上根本没有皇室的血脉。”“我要他知道天有轮回,报应有偿。” 

 

  本来还担心万舜英是不是真心想要用这种方式来报复皇帝的乱点鸳鸯谱,现在看着染潇月眼中的寒光,秦越倒是相信了女人仇恨的力量。 

 

  “那还有我自己的故事,我被送到后宫里的时候,失去过记忆,很多往事想不起来了,沐歆曾说我和你的一个故人很像……是真的吗?”染潇月突然沉默了,张扬的气势一下子消失不见,她闭上眼睛叹了口气。 

 

  “是真的。” 

 

  “她还说了什么愧疚,恩情……” 

 

  “我喜欢你与这件事无关,”染潇月直截了当的回答,她的目光犀利了些,“更明确的说,现在的你并不需要关心这件事,到了该到的时候我会把一切都告诉你的。”“我……” 

 

  “不要担心,我拎得清感情。”她抓起少年的手放在心口,温柔道,“我不是说过了吗,我什么时候都愿意把自己给你,永远不改变,这样的保证你还不够满意吗?”她说的是喜欢,不是爱。 

 

  “好了,若没有问题了,便陪我睡一会吧。”染潇月把少年抱入怀里,贴着他的耳边呢喃。 

 

  秦越怎么有心情睡的着,闭上双眼静默了能有数柱香的时间,觉得染潇月呼吸早就趋于平稳了,便使出了从徐曦怀里脱困的本事,慢慢钻出了被窝。 

 

  开玩笑,徐曦的搂抱是仿佛要将他融进身子里那种,可不会因为时间而减缓力度,这比从染潇月怀里离开难多了。 

 

  他不想等沐歆什么时候回来正好撞个正面。 

 

  安静的宫殿里,怀里的人儿悄无声息的溜走后,染潇月慢慢的睁开了眼睛,她眼神复杂的看了看少年原来躺着的地方,伸手拉了拉床头的一根细绳。 

 

  不一会儿,沉默的侍女恭敬的推开门,在她的示意下为她更衣。 

 

  当看到床上的湿润水渍和浓厚的荷尔蒙气息之后,侍女直接懵了。 

 

  “想他吗,怡月?”染潇月似笑非笑的看着有些恍惚的侍女,“虽然他应该不记得浣衣局的事情了,但可以哦,只要你自己想办法征得他的同意,不搞出乱子,我不介意你从他身上得到点甜头。”“奴婢……奴婢不敢……”怡月慌忙跪伏下来,“秦大人是娘娘的,奴婢只是想想就满足了。”“随你吧……”染潇月也倦了,挥手斥退她,又操作摇杆行驶到铺着从徐厉那里送来的阴阳家书籍的桌子前,撕开表层的纸页,从中取出几张泛黄的皮纸研读起来。 

 

  “不对,这小家伙也学会转移注意力了,”染潇月忽然抬手扶额,哭笑不得的叹了一口气,“明明是让他检讨的,到被他糊弄过去了。”————————————————————————————————————天气转凉了,夜晚的妃子殿里都烧起了兽金碳,张开的铜炉嘴里瞧不见烟,但檀木地板上却暖烘烘的。 

 

  “哼嗯……” 

 

  红润的嘴唇满足的吐出一口白气,白花花纠缠扣紧的四肢像昙花绽放一样缓慢松开,露出了其中包裹着的大汗淋漓的少年。他的腰上,肩头,都留下了红痕,可见受到的压迫是多么悲惨。 

 

  他勉力从两个雪峰中抬起头,又被一只白皙的手给按了下去。 

 

  “呜。” 

 

  “娘娘,好歹让小的休息一会儿吧。” 

 

  少年的声音喘着粗气,他感受到女人在轻轻抚摸,揉捏他裸露在外的脑袋。 

 

  “休息便休息,本宫何时不让你休息了。”女人慵懒的回答,妩媚的声线中带着水润。 

 

  “可是我想起身,趴着不好受。”少年央求道。 

 

  “怎么,本宫抱着你还委屈你了。”女人声音不耐烦了些,“别得寸进尺,小秦子,先前你眼红卖力的时候也不说难受。”“我的意思是,娘娘那里面太舒服了,被娘娘夹着就忍不住侍奉您,所以我想在边上躺一会,不然我怕死在娘娘肚皮上。”…… 

 

  “滚。” 

 

  “好咧。” 

 

  少年如获大赦的滚到床边,从温暖甜蜜的花蕊中挣脱出来是多么的清爽,他稍稍放纵的摊开四肢,肩上,腰上数道细小的抓痕分外醒目,事到如今,战斗时留下点痕迹对少年来说已经是很平常的事了,之后找墨鸢寻点药膏涂上,一天就能消去。 

 

  他不敢再看一眼枕边高贵的娘娘,那迷人的曲线足够让他再一次做出不理智的行为,他很清楚自己到底为这幅风情万种的娇躯做出了多少贡献。如果让四位贵妃相聚一堂,很明显的就能看出丽妃身上那不一样的光彩,谁叫天天有雨露滋润的女人和其他人有着天壤之别呢。 

 

  枕边的美人突然转过身,撑着脑袋看着他,细长的凤眸眯起,脸上是最熟悉不过的玩味表情。 

 

  “我的娘娘,你看着我做什么。”被徐曦一直看着,少年还是忍不住回头了。 

 

  “看独属于本宫的宠物,”女人红艳艳的舌头滑过嘴角,发出“啵”的一声,“看本宫的小人儿,无论怎么吃都吃不腻的小人儿。”秦越想起了那条舌头在自己嘴里搅动的快感。 

 

  “我觉得我不小。”他小声反驳道。 

 

  徐曦高傲的挺起了胸膛,月光将她凹凸起伏的饱满身体勾勒的淋漓尽致,与之相对比的,另一边比她矮了半个头多的小小少年显得是多么瘦削。 

 

  “本宫说你小,你便是小的。” 

 

  真是个无情的女人,彼此早就亲密无间了,语言却没有一点客气尊重。 

 

  “嗯……和娘娘一起睡这么久了,从娘娘的表现来看,娘娘应该也很满足才是……”皎洁无暇的手从秦越的下巴探索到他的喉咙上。 

 

  “说啊,怎么不说了。” 

 

  徐曦笑吟吟的看着脸色不正常的少年,看着他讷讷不言的样子,手探到他的胸膛上。 

 

  并不厚实,稍一用力就能感受到骨头,这就是天天被她骑在身下,或是搂在怀里的少年,总能榨取到令人着迷的快乐和温暖。 

 

  “不要仗着本宫对你的宠爱没了分寸,有些话,只能本宫说,你只要乖乖服从就能感受到无上的快乐。”“小小年纪,同龄人不是在苦读经书就是在强身健体,而你,一介太监之身却能每晚与本宫共度春宵,成为唯一与本宫有过关系的男人,这是皇帝都没有的待遇,当年本宫未入宫时,踏破徐府求亲的人啊……呵,不提往事。”她慢悠悠的将目光移到少年脸上,拍了拍他的面颊,“而且,对于你以前的种种冒犯之举,本宫不也默许了吗,如果本宫不宠爱你,你如今怎么可能活蹦乱跳。”“算了,放你半晚上的假期。” 

 

  她拉上轻薄的被子,怜悯的望了一眼少年单薄的躯体。 

 

  “谢娘娘。”秦越悄悄扯了扯嘴角,要是没遇到染潇月她们,他可能真就反思自己感恩涕零了,但品尝过其他美人滋味之后,他就没有最初那么珍惜徐曦态度的时候了。 

 

  回到自己的小屋。 

 

  烛光窈窕,少女正端坐在床头,对面的屏风映出她倩丽的倒影来,她撩起脑后的秀发,拔下固定用的玉笈,却又听闻声响,动人的小脸立刻望向打开的门。 

 

  夜深了,湿寒的气息簇拥着少年走进屋。 

 

  “哥……” 

 

  含情脉脉的声音不加掩饰的表达着心中的爱意,墨鸢从床上轻巧的跃下,奔向少年。 

 

  温暖又有活力的躯体撞进怀里,带着水汽的馨香从下巴处传来,秦越不知为何,突然觉得安心了许多。 

 

  他轻轻的念叨着“鸢儿……”,手掌抚上可爱的少女螓首,那颗不满足的小脑袋在他怀里拱来拱去,使劲嗅着他身上的气息。 

 

  “嘶。” 

 

  “娘娘又划伤你了……”墨鸢耸动的脑袋微微一停,心疼的小声抱怨道,她将门踢合拢,小手拨拢开秦越披上的外衣,手指轻轻点在肩上的伤口处。 

 

  “哥哥要讨好娘娘呢,老是反抗娘娘的话,依娘娘的性子,还是要吃好多苦头呢。”“我还以为你会为我打抱不平呢。”秦越苦着脸开了个玩笑。 

 

  “娘娘在乎哥哥,哥哥才能在后宫里生活的好,以前后宫里的人还是挺多的,但后来越来越少,消失不见的人也不见得是遣送回家乡了。”墨鸢担忧的说道,回身从柜子里掏出一小瓶药粉,撕扯下长条的棉布。 

 

  “不用了鸢儿,我觉得这小伤很快就愈合了,不用那个金疮药,真的,你听我说……”秦越看着熟悉的瓶子,死去的记忆又开始复苏了。 

 

  “哥哥听话,这药虽烈了些,但效果却是一等一的好,不仅留不下疤痕,而且肌肤能比以往更好,很久以前我就从娘娘那里得到它了呢。”“我也会帮助哥哥减轻痛苦的……” 

 

  烛光下,少女的娇颜渐渐泛起酡红色,她小心翼翼的将药粉涂抹在白布上,朝着满脸不情愿的少年走去。 

 

  “哥哥你躺着便好。” 

 

  小手不容置疑的将少年按到了床上,白布一圈圈的环绕在伤口处,不松不紧的慢慢合拢。 

 

  “我艹……不对劲……墨鸢……我的鸢儿啊……”少年咬着牙,泪水瞬间溢满了眼眶,这药真的不对劲,以往的金疮药虽然不舒服,但不可能这么疼。 

 

  正想询问到底是怎样一回事,胯间便是一凉,再然后便被温热濡湿的感觉包裹了,大腿根部传来细嫩脸皮摩擦的触感,柔软黏湿的肉条滑过勃起的棒身,龟头直直的戳在了一团左右滑动的软肉上。 

 

  阴毛处有可怜急促的喘息声和吮吸淋淋的水声,秦越下意识的收缩小腹,挺起胸膛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也不知是被肩颈处的疼痛所致,还是肉棒上被快感刺激的原因。 

 

  龟头戳着的软肉一直在翻滚着,和着咽喉处吞咽似的研磨着龟头,趴在少年胯间的少女皱紧了眉头,显然咽喉处卡着异物的感觉很不舒服,但听闻秦越痛苦的呼吸声,她赶紧撩开垂下的黑发,担忧的看了一眼少年。 

 

  难不成这药真的被人动了手脚?白雪?她之前的样子确实有些可疑……但当务之急还是让哥哥好受些。 

 

  墨鸢吸走了小嘴里的空气,让晶莹的唇瓣紧贴着带着棒身,缓缓蠕动着,向外吸扯着肉棒,越往外蠕动,越有活动空间的舌头便越努力的挑逗着系带和马眼,香甜的口水随着舌尖注入到被撑开的马眼中去,却是极为刺激,吸引了疼痛中的少年部分注意力。 

 

  但是少女的口腔还是有限度的,尽管很努力的去侍奉了,但面对傲人的肉棒,同时刺激的地方也不过半。 

 

  不过这的确让双眼满是血丝的少年意识到了肉棒上还套着一个能够发泄痛苦汲取快乐的途径。他双手胡乱的按住了墨鸢的螓首,大腿无师自通的夹了上去,膝盖在少女纤弱的脖子后面固定住,用力往自己的方向一拉。 

 

  “呜呜呜咳咳呼呼呼呜呜……” 

 

  粘稠的水声和摩擦声消失在了少年的胯间,秦越没听见墨鸢惊慌的哀鸣,他只感觉胯间的肉棒消失在了又暖又热的海洋中,大腿和小腿都压在细嫩的肌肤上,十分舒服。 

 

  “呼呼呜呜呜呜呜……嗯嗯嗯呃呜呜呜呜……”溢出的温暖汁液顺着阴囊流下来,少年下意识的耸动着屁股,转过半身,又发觉那样难以用力,又转过来,腰部和锁住少女螓首的大腿一起配合着发力,让肉棒在海洋中着陆,耕地似的拉扯着海底柔软的土壤。 

 

  “呃呃呼呼呜……呃呃呜呜呜呜……呃呃呃……呃呃呃呃……”细小敏感的颈子被迫包裹住了庞大的肉棒,颤抖着被它一次又一次的刺入,拔出,柔嫩的食道肌肉被龟头扯来扯去,抽搐收缩着想阻止它的行动,但那无力的反抗只是徒增肉棒的快感罢了。 

 

  墨鸢真的撑不住了,她的柔嫩小舌无力的被棒身粗暴的碾来碾去,琼鼻埋在虬张的阴毛之中不能呼吸,反而随着脑后锁着的大腿每一次将她的螓首按向秦越的胯间而溢出了白浆。 

 

  只有在肉棒退出颈子的短短时刻,她才能发出不似人声的悲鸣喘息,意图唤醒被痛苦和快感夺取心神的少年放开自己。 

 

  “呼噜噜噜噜噜……呜呜呜呜噜噜噜……呼呼呼噜噜噜噜……”可怜的墨鸢呼出了一个性液和唾液构成的鼻涕泡,然后糊上了被撞击到通红的少女面颊,她拍打着少年大腿的动作渐渐慢了下来,缺氧让她丧失力气。 

 

  兴奋的肉棒仍在她的食道里横冲直撞,享受着被肉壁勒住的快感,口腔里分泌的湿润黏液反而成了它的帮凶,让少年越来越沉迷深喉的快感,龟头上的棱角在这时简直成了杀人的利器,每一次的剐蹭都是火烧火燎的疼痛,让少女纤弱的脖子从外表看上去都肿大了一圈。 

 

  泪水从墨鸢紧闭的双眼中留下,她的意识越来越模糊,能够对哥哥有用,让他发泄痛苦的幸福感,和喉咙处几乎撕裂的疼痛感交织在一起。 

 

  如果用力掰开他的腿,会拉伤他的吧…… 

 

  颤抖的手落了下去,墨鸢回想起了那个遥远的秋天,她麻木的和其他人站在人声喧闹的市集上,遇到的那双澄澈的眸子,她贪恋那双牵着她的小手的温暖。 

 

  干净的水流,温暖的衣服,能够吃饱的饭菜,以及那个总是好奇的,望着她的小人儿……她那时从没想过,幸福的生活会如此短暂,之后的道路会那样的曲折……滚烫的热流像是从天空倾倒的岩浆,直直浇筑在她的心脏上,好多,好烫……“啪!” 

 

  巨大的响声像是铜钟敲响在耳畔,套在自己脖颈上的枷锁突然松开了,水淋淋的巨大东西从自己口中游出去了,好像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突然消失了。 

 

  墨鸢无神的倒在床榻上,身体剧烈一抖,口鼻之中猛地吐出大量白浊液体。 

 

  白裙少女将她抱在怀里,头朝下倾倒,猛地拍打她的后背。泪水,唾液,精液,一股一股的从少女干呕的小嘴中流淌到地上。 

 

  “你个白痴,变态,秽物,畜生,要杀人是不是!”“刚刚小墨鸢快要被你弄死了你知不知道!” 

 

  “只用下半身思考的废物!死变态!” 

 

  白雪狠狠咒骂着,心疼的用袖子擦拭着墨鸢脸上的液体。 

 

  秦越躺在床上,浑身像是从水里捞上来的一样,疼痛已经消失了,他把白布一撕,伤口处只剩了淡淡的痒意,肌肤完好无损的样子。 

 

  他爬到白雪身边,轻轻唤到:“鸢儿……鸢儿……”“你还有脸叫她。” 

 

  白雪又给了他一巴掌,本想将他推开,却发现墨鸢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握住了秦越的手,只好悻悻作罢。 

 

  “你什么时候在这里的。” 

 

  “要不是我……”白雪停住了嘴,她没想到秦越会这么问,要是对方问她怎么会在这里,她完全可以借此机会再把这小太监骂的狗血淋头,但他竟然是问她什么时候在这里的。 

 

  白雪心虚的瞥了一眼怀里的墨鸢,“我……我……刚才就在这里的,你……你管我!”“要不是我……我在这里,小墨鸢,小墨鸢都要被你玩死了!”“药……” 

 

  白雪猛地打了个机灵,不敢看怀里的少女。 

 

  “药……” 

 

  怀里的少女依然嘶哑的低声问道。 

 

  白雪低下头,没好气道。 

 

  “我……好吧是我换了药……不过你看,这小太监人不是好的很快吗,肩头一点伤口都不见了。”“谁让你换的药!”秦越的火气猛的上来了,他看着墨鸢凄惨的样子还愧疚的厉害呢,这下知道原因了,眼看着墨鸢也不再干呕了,只是没力气的趴在白雪怀里,便上前把墨鸢抱到一边,把坐在床边的白雪直接按倒。 

 

  “你换药是要干什么,故意整我是吧,如果不是你搞这么一出,我也不会把墨鸢弄成这个样子!”“就就就……就整你,怎么滴啦!娘娘那么宠你还不知足……不想着感恩戴德反而总是反抗娘娘!”“你个坏心眼的男人婆,我跟徐曦的事还惹到你了!就因为她有了我不需要你了是吧,我都被这药疼的快失去意识了,你真下的去毒手!”“你怎敢直称娘娘的名字,还有说谁男人婆呢?”顺着少年轻蔑的视线,白雪下意识的望向了自己的胸前,“你!你你你……变态啊!”她红着脸使劲捂着胸口,用恨不得把秦越杀千百遍的目光剐着他,但事实却让她语塞,一时想不到什么恶毒的词汇来教训这个小太监,气的泪水在白雪的眼眶里打转。 

 

  “呵……杂鱼!”少年不屑的看着恼羞成怒却无可奈何的少女,不知道为何心头突然涌上这个词。 

 

  “杂鱼杂鱼……你全家都是杂鱼!” 

 

  “小杂鱼臭杂鱼被腌进臭豆腐里一百年的杂鱼!你最恶心了,快点从我身上下去,不然一会揍你!”白雪像是找到了新的贬低方式一样,气呼呼的推攘着少年,推不动才狠狠瞪着他。 

 

  少年转念一想,如果她要真的如墨鸢般会武功……那依她对自己的讨厌程度,早就上手教训了吧。 

 

  “小白雪不会武功……她练的是……养息的内家法子……”“小墨鸢!你出卖我!我……呜呜!” 

 

  秦越听到这句直接肯定了猜测,双手抄起白雪耷拉下来的双腿一撩,将其整个人拉到床上,白色的衣织在少女的惊慌的咒骂声中片片芳菲尽。 

 

  “滚啊杂鱼!不要把你那根脏东西对着我,我要告诉娘娘你欺负我!你等着被娘娘揍吧!娘娘不会放过你的!”“到时候娘娘把你扫地出门了我跟你说!” 

 

  “别碰我别碰我!我警告你别碰我啊!杂鱼!臭杂鱼!再过来我揍你了啊!”“啊啊啊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秦越将手指插进了她喋喋不休的口中,夹住了那条小舌,忍着她牙齿啃咬的疼痛,狠狠的捏住了她的胸口。 

 

  微微的起伏,真是可怜,真是他在后宫里摸过的最小的了,秦越毫不客气的搓揉起来,可他渐渐感觉到不对劲。 

 

  几乎是被他用力握住的瞬间,那柔软上的红梅就悄悄挺立了起来,顶着他的掌心用力彰显自己的存在,瘦弱些的肌肤遍布雪色,随着他小指按住了挺立起的乳尖,少女脖颈上的青筋一阵剧烈的跳动,粉色蔓延上她的脸颊,小腹快速收缩着,就连插进白雪口中的手都能感受到她粗重的鼻息。 

 

  再看白雪的眼神,那咬牙切齿恨不得将自己碎尸万段的眼神却不像是作假。 

 

  少年觉得自己不会是在奖励这罪魁祸首吧,迟疑了一下,他的手滑过少女凹陷的小腹。 

 

  “杂……呜呜呜!呜呜呜呜!!!” 

 

  白雪似乎察觉到了他的意图,羞愤的喊叫了起来,但少年不为所动,他很快便察觉到,茂盛的草原之下是那汹涌的潮水,黏腻的感觉挂在指尖,秦越不敢置信的用胳膊压住少女乱踢的大腿,手指抚摸着白雪私处的花瓣,那敏感的红豆几乎不用挑拨,主动凸出身形渴望着手指的抚慰。 

 

  轻轻弹了一下,伸进白雪小嘴中的手指立刻感受到喉腔的呜呜震动,少女的身体左右扭动起来,瞬间夹紧了他的另一只手,使劲摩擦着,一股细小的水线喷涌而出。 

 

  少年感觉手指被牙齿啃咬的力度消失了,纠缠着的手脚也无力的倒了下去,他歪头看着白雪,羞愤欲绝的少女干脆闭上了眼。 

 

  雪白的身躯赤裸裸的呈现在仇人面前,只剩下小腹呼吸的起伏着,几乎是仁君采撷的模样。 

 

  不管怎么说,先收了她的处女再说吧。 

 

  少年把肉棒放到白雪的阴阜上轻轻摩擦着,带着露珠的芳草立刻唤醒了巨龙的活力,将弹力的肌肤顶的凹陷下去。 

 

  白雪忍不住又偷偷瞥了一眼,看到少年看过来的目光又立刻闭上了眼睛。 

 

  “呵,接下里有本事你不要叫!”秦越故意激怒白雪,他打定主意不让少女好过。 

 

  “就你这小太监还想让我叫出声,我就当被狗咬了一口!”硕大的龟头分开了充血的花瓣,强行将身体分开两瓣的痛楚立刻让少女咬紧了嘴唇。 

 

  好不容易瘦削的身体吞下了整个龟头,白雪却已经咬的嘴唇都要出血了,胸膛快速上下起伏着,显然是难受的紧。 

 

  再然后便没有了,少年突然腰间发力,肉棒狠狠的朝着白雪的阴道深处轰去! 

 

  “呵杂鱼……呜……咕……咕啊……” 

 

  白雪几乎是从平躺着的身躯一瞬间绷直到坐起来,用力抓着少年的手臂,脑袋后仰着体抖如筛糠,嘴角流涎,双眼上翻着只能看到眼白了。 

 

  少年也不清楚肉棒顶到哪了,毕竟每个人的身体构造都不一样,而且棒身裸露在外也有一截呢,更像是它把肉褶顶成一团撞到了深处。 

 

  坚硬的龟头被处女肉壁勒的无比紧致,甚至能感受到轻微的咔咔声,少年窄小的盆骨正被迫承受着它无法容纳的大家伙,被迫扩张着。 

 

  鲜血混合着性液从白雪的股间顺着棒身汩汩而下,看着少女单薄的身体里嵌入了一根粗长的肉棍,残忍之余倒有种另类的刺激。 

 

  秦越舒爽到有些难受,初迎访客的黏膜像是要成为肉棒上的第二次肌肤一样死命的勒在上面,使劲亲吻着厌恶之人的肉棒,让它难以前进。 

 

  “再叫啊!不是这么能说会道吗!不是要用别的药故意折磨我吗!”“呵……呵……” 

 

  白雪像是失去了思考能力一样,脸部肌肉僵硬的还维持着蔑视的样子,但嘴角抽搐着发出了最真实的被肉棒支配的模样,简直鬼畜。 

 

  秦越把她抱了起来,这样更有力于发力,她比墨鸢更轻巧一些,把她的小腿绕到自己的腰上,就像是摆弄一只洋娃娃一样简单。 

 

  轻轻松了松托着她屁股的双手,肉棒在白雪身体的重力下又顶进去一小截,那紧紧吮吸缠绕的感觉,简直好比沙漠中的旅人遇到了清泉,一接触就死不分开的那种,与白雪话语中的嫌弃简直截然相反。 

 

  少女被胯间的剧痛回过神,一遍流着泪一遍努力大口呼吸着,体内的肉棒像是把她的五脏六腑都要顶到咽喉处了一样难受,。 

 

  “呵啊……杂鱼……呼呼……放开我……呜呜呜呜啊啊啊好痛好痛!呼呼呼呼……”她无力的捶打着少年的胸膛,一边咒骂着。 

 

  “知道痛了吧!做错了事就要挨罚!” 

 

  “呜呜呜呜拔出去啊!我让你拔出去啊!痛死了呜呜呜……”“娘娘骗人,做这种事怎么可能舒服啊!和杂鱼小太监做生孩子的这种事本来想想就不可能的吧!呜呜呜我怎么会想这种事啊呜呜呜呜……”“你这个男人婆还眼馋我的肉棒?” 

 

  “滚啊呜呜呜……谁稀罕你的那根东西……赶紧射出来拔出去啊……呜呜呜……”白雪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牵动了小腹上的肌肉又是一阵倒吸凉气的,看着好不滑稽。 

 

  秦越继续上下挺动着肉棒,一边质问道:“你认不认错!”“呜……怎么可能跟你这小太监认错……杂鱼……”少年手又松了松,肉棒又进去一截,在白雪的小腹上显示出了一个龟头的原钝形状,龟头上也顶到了一截柔嫩的软肉。 

 

  那紧致的包裹感让秦越满意的叹息了一声,白雪的嘴毒随毒,但身体却是对肉棒喜欢的紧嘛,他上下打量了一番,小巧的少女更像是个飞机杯一样被套在了自己的肉棒上。 

 

  短暂的一顿,白雪被这突如起来的疼痛一惊,又是惨叫一声,哭的梨花带雨的小脸张嘴就朝少年的肩膀咬去,秦越发现自己闪躲不了,只好绷紧了肩膀上的肌肉,没想到却没有疼痛感。 

 

  “呜……” 

 

  泪水顺着白雪的面颊,从她咬着的那只手流淌到秦越身上,白雪呆呆的凝望着抱在秦越身后的墨鸢,颤抖的嘴唇慢慢松开。 

 

  “墨……墨鸢……” 

 

  “道歉,小白雪。” 

 

  墨鸢眼睛红红的,嘶哑道。 

 

  “呜呜呜呜……”白雪终于绷不住了,放声大哭起来,“对不起对不起,小墨鸢,真的对不起,我错了,还有杂鱼呜呜呜……小太监……我不该弄药来折磨你的呜呜呜……”她颤抖的脑袋靠在了秦越身上,滚热的液体从胸口流下,酥酥麻麻的。 

 

  “墨鸢你不要紧吧。”秦越担忧的看着少女手腕上的一圈泛着青紫的牙印。 

 

  “没事哥哥,你把大家伙缩小一些吧,我记得功法上是有法子的。”墨鸢在少年耳边轻语,“饶了白雪吧,她也怪可怜的,自从哥哥来了之后,娘娘也不要她了,我也天天陪着哥哥,她只能独自一人。”“她好奇你和娘娘晚上的事情,但讨厌夺走我和娘娘的你,最后压抑不住被娘娘驯化出来的欲望,这几天都在我的默许下,在屋里的屏风后看着我们做呢。”“啊啊啊啊不要说了墨鸢……呜呜呜呜不是真的……都不是真的……我一点都不感兴趣……”白雪抽抽搭搭的回应着,头一直深深的低下。 

 

  秦越啧了一声,运转噬龙功,肉棒缩小了不少,原本还感觉被撑到有些单薄的肉壁瞬间厚实滋润了起来,快活的包裹着肉棒缠绕起来,尤其是被龟头寻到的花心,被这扩张收缩一刺激,哆哆嗦嗦的吐出一股阴精,让肉棒浸泡的十分舒服。 

 

  他虽然原谅了白雪,但并不想说些好话,毕竟自己之前遭的罪是实打实的。 

 

  怀里的少女嘤咛了一声,显然是好受了许多,秦越托着白雪的屁股,轻轻上下套弄起来,性爱的快感渐渐从肉与肉的接触摩擦中显现,比假凤虚凰强百倍的快感滋润着白雪的心灵。 

 

  渐渐的,不知何时,秦越发现白雪已经环上了自己的脖子,双腿也盘上腰,只有脑袋仍不敢抬起头,靠在自己肩上吐气如兰,轻轻呻吟着。 

 

  “这不还是叫出声了。” 

 

  少年忍不住嘲讽道。 

 

  “不……不可能……你听错了……” 

 

  白雪红着脸小声反驳,搂着他的脖子用力了些,整张脸都贴在了他的胸膛上,就在秦越以为她又要咬上去的时候,却被湿热的舔吻吓了一跳,少女的双唇印在他的胸口,用来堵住自己的声音,舌头在胸口的乳头上不安分舔来舔去。 

 

  “呼……” 

 

  背后传来墨鸢胸口滑腻的触感,这妮子也脱光了衣服给自己做着胸推,秦越挺胯的幅度也越来越小,大多数的情况都变成了白雪自己上下吞吐着肉棒。 

 

  “嗯哼?……” 

 

  娇美的鼻音从胸前发出,白雪的动作越来越激烈,秦越感觉胸前湿漉漉的一片。 

 

  “好……呜?……杂鱼……要到了呜?……” 

 

  “喂,你就这么喜欢我的肉棒。” 

 

  秦越看着和之前简直判若两人的白雪,着实有些不理解。 

 

  “呵臭杂鱼?……全身上下……哈……也就一点肉棒还有价值了……啊啊呜呜?……”跳脱的黑发上下摇摆着,白雪已无法紧贴着少年的胸腹,如泣如诉的甜美声音忍不住传出来。 

 

  “白雪的养息对修复身体还是很有优势的。”墨鸢有些羡慕道。 

 

  肉棒再一次的戳中了那团软肉,白雪又哭泣似的嘤咛了一声。 

 

  “呼……啊呼呼……好喜欢?好喜欢……要去了要去了?……怪不得娘娘这么喜欢啊啊啊?……”胸前的呼气如雨打般激烈,少女飞快的套弄着花径里的肉棒,榨取着男性带给自己的快感,往日里积累的性欲在此刻成了快乐的源泉。 

 

  “啊啊啊啊?要奇怪了要奇怪了……好哥哥?好哥哥?好哥哥?……呜呜呜呜?……雪儿最喜欢了最喜欢你了??……要离不开肉棒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白雪哭泣似的嗦着少年的乳头,阴道猛地收缩着,吮吸着肉棒,一股股暖流喷涌而出,秦越也顺着这股快感,精囊用力汞出了无数子孙,轰击着张开缝隙的花宫。 

 

  “呼呼呼。” 

 

  绷紧了好一会儿的身体随着射精的结束而立刻发软,白雪软绵绵的瘫倒在少年的怀里,安静的像一只被捋的顺顺服服的小猫。 

 

  “总感觉便宜这家伙了。” 

 

  秦越忍不住抱怨了一句。 

 

  “那小白雪身上还有哥哥可能感兴趣的地方哦。”身后墨鸢又道,“白雪练的养息之法可以补一粒辟谷丸,之后数日不食,而我恰好知道白雪最近都没有吃过饭。”“她浑身上下都十分的干净哦。” 

 

  “墨……墨鸢……呜……你怎么……把这个东西都告诉他了……”白雪忍不住从少年的臂弯里抬起头,羞愤的看着墨鸢。 

 

  “因为我和他是一起的,而且白雪之前不也很享受吗,不如再来试试这个吧。”墨鸢十分平静。 

 

  秦越想起了之前手掌托住的白雪屁股的手感,心中的火焰又燃起来了,他把浑身瘫软的白雪面朝下平放在床上。 

 

  “喂杂鱼……你要干什么……刚才你已经射过了啊……怎么会……不……不可能啊……”白雪害怕的盯着又一次勃起的肉棒,努力向床的更深处爬去。 

 

  “刚刚还叫着好哥哥,转瞬就变成杂鱼了?” 

 

  但被秦越一把捉住脚腕,拖了过来,并起来一看,白雪的臀瓣也是够翘的。 

 

  “不要……不要啊……好哥哥……刚才做过了先休息一会儿好吗……先让我缓一下你在进来……”白雪苍白的面颊挤出了一丝笑容。 

 

  秦越才不管她的求饶,将她的双腿合拢,用小腿夹住,然后朝着鼓翘的臀儿狠狠来了两巴掌。 

 

  “呜啊啊啊啊!饶了我吧,呜呜呜……” 

 

  “这巴掌,是还给你你之前打我的!” 

 

  “混蛋杂鱼啊……”白雪痛的眼泪直流,也不敢抱怨,在那哭哭啼啼的。 

 

  盖上红印的臀肉在击打下晃出了微微的肉浪,少年立刻联想到了皇后和艾琳的翘臀,都不敢想她们的又是怎样的一副淫靡画卷。 

 

  双腿牢牢夹住了白雪的大腿防止她挣脱,双手用力分开臀瓣,露出了小巧可爱的雏菊和收缩的花瓣。 

 

  少年将肉棒卡在臀缝里,然后压下身子,整个人压在少女身上,挺立的肉棒不需要瞄准,直直顶住了娇嫩的菊蕾。 

 

  “你要干嘛!那里不是啊……喂杂鱼你插错地方了!痛啊啊啊啊啊啊!”白雪用力抓紧了床单,刚回复红润的气色立刻又面色惨白,那根已经缩减粗细的肉棒一步步突破了后门的阻挡朝里挺进。 

 

  肠壁上的包裹感更强,纹路比阴道里更加坚硬一些,褶皱研磨着系带刺激感极强,后入的感觉实在别有一番风味。 

 

  “不要啊啊啊!好痛好痛好痛啊……求你了……呜呜呜呜……好哥哥……杂鱼哥哥求你了……真的痛呜呜呜呜……”背上的人传来快活的呼吸,白雪却是痛的眼泪直流,她根本无法反抗,只能不停的求饶着,语无伦次。 

 

  秦越想了想,还是先慢慢抽了出来,又一次的插入到合拢花瓣的阴道之中,白雪闷哼一声,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只见少年缓缓拔出满是黏液的肉棒,再一次的压进她的后门之中。 

 

  这次有了润滑,相较上次挺进顺利了许多,秦越贴着白雪的裸背缓缓向前,肉棒随着他的动作一寸一寸的没入少女颤抖的臀瓣之中,伴随着她痛苦不适的哀叫,只留下两颗睾丸裸露在外。 

 

  “爽,真的爽啊!” 

 

  少年忍不住叹了一声,他算是彻底满意了,肉棒隔着一层肌肉挤压着另一边的宫腔,他都能感觉到阴道里黏腻的精液在被拉扯出气泡的感觉。 

 

  而且趴在少女柔软的身体上也比床板舒服多了,他伸手到白雪的胸前,才想起这不是艾琳和卓渝瑶,于是按住她压在床上的纤细胳膊,开始前后摇起身子,少女温软的肠壁努力的挤压排斥着进入其中的异物,但反其道而行之的肉棒却因此获得了更多的快感。 

 

  秦越忍不住舔了一口白雪光洁的后肩,少女颤抖了一下,湿漉漉的黑发中传来一声微弱无力的抗拒。 

 

  “小太监……不准动啊?……呜呜杂鱼?……大变态?……”肉棒每一次的碾入少女撑开的后门,白雪柔软的身体便被迫向撑着,但又因为手臂被秦越按住了,只能无力的感受着五脏六腑被挤压的感觉,在肉棒的奸淫下发出悲鸣。 

 

  阴道总是向里的吮吸力,而肠壁却是向外的排斥力,那紧迫的颗粒感简直是在逼着肉棒吐出精液,白雪的泣声慢慢小了些,由最先的凄惨变得单调,这个姿势秦越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但感觉她后来也不像是难受的感觉了,睾丸在她并行的大腿间反而拉出了更多的水渍。 

 

  “哥哥喜欢吗?到时候墨鸢也努力洗干净,到时候来服侍哥哥。”墨鸢也压了上来,四肢按着床板推着秦越的背,为他省力气。 

 

  精虫上脑的秦越真找不到拒绝的理由,他不知疲倦的趴在白雪背上奸淫着她的后门,撞击着红润的翘臀,碾着肠壁上凸起的褶皱,听着她的喘息声越来越重,用力一捏挺立起的乳尖,少女便会呻吟一声。 

 

  相比于白雪那承受能力太弱的阴道,她的后门到是强多了,至少能包裹整根肉棒,要是破宫而入的话,秦越想想便摇了摇头,她估计能痛的喊到整个后宫都听到,但后门至少没这个限制。 

 

  “我要射进来了!”他撞击着少女红彤彤的翘臀,撩开白雪隐藏自己的长发,把她的头扳过来,亲吻着她的嘴角。 

 

  “呜……你也不嫌?……恶……呜恶心?……”白雪的话随着秦越的冲撞断断续续的,但还是强撑着一脸嫌恶的表情,少年见状,胯间一挺,肉棒用力向前挺进,白雪的身体立刻颤抖了一下,却是主动伸出了舌头。 

 

  她一脸嫌恶的主动将舌头伸入了少年的嘴中吻了起来。 

 

  “啾呜呜?……哈呜呜?……” 

 

  “啪!” 

 

  白雪头猛的昂起,却因为舌头被秦越含住而无法言语,含泪的双眸埋怨的看着他,翘臀又因为被扇了一巴掌而一抖一抖的,瞬间将肉棒夹的更紧了。 

 

  而少年趁着这突然变紧的力度快速一插,滚烫的精液顺势喷薄而出,洒在了直肠深处……“呜呜???!!!” 

 

  蠕动的肠壁慢慢将变软的异物挤了出去,被柔软的臀缝夹住,秦越也有些累了。 

 

  “又菜又嘴硬,你才是杂鱼才对。”秦越嘲讽了一句。 

 

  白雪哼哼唧唧的呻吟了一声,没理他。 

 

  今晚真是一波三折,饶是在后宫里经历了大风大浪的少年也倦了,他嗅着白雪颈边的处子幽香,直觉没有比这更舒服的床垫了,眼睛一闭,已有了睡意。 

 

  “臭杂鱼……” 

 

  后背贴上了一个脑袋,均匀的呼吸声传来,白雪咬着牙小声抱怨了一句,感觉自己身体里简直装满了小太监的精液,真是羞耻了,她本想从少年身下爬出去,但精疲力尽的又被墨鸢按住了,墨鸢无视了她乞求的目光,摸了摸她湿漉漉的脑袋,又给她喂下一颗避孕的药丸,爬到秦越身边躺下了。 

 

  失败者无奈又羞愤的趴在床上,彻底成了人肉睡垫。 

 

  (ps:这两万字被三月四月共同瓜分。) 

 

  然后最近也在准备考研,完全是抽着时间码的,可能过段时间得停更全力冲刺,嗯,且看且珍惜。更不了的时候可能会放出一些以前的稿子充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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