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抱着喘息已经变得平稳的春花姐，我脑子也渐渐的冷静下来，我和春花姐这段关系，肯定是要让奶奶和姥姥知道的，至于怎么告诉她们我实在不知道如何是好。 

　　奶奶和春花姐可以说是无话不说的闺蜜，虽然她们年纪有些差距，但奶奶丽质是天生的，看起来也就三十五六出头，和春花姐站一起，说她们是一对姐妹那也肯定有人信。如今闺蜜要做她孙媳妇，不知道她能不能接受…… 

　　在我胡乱想时春花姐也恢复了体力，离开了我的怀抱，拿着瓢子打水冲凉，一边冲洗身子一边开口说道：“都怪你个色胚，耽误这么久，都快中午了天要是太热，对鸡影响不好，今天还要不要去集市卖鸡了。”语气有些嗔怪，更多的是情侣之间的打情骂俏。 

　　我一脸贱兮兮地笑道：“卖鸡什么时候都可以，要是错过了姐我这辈子都要后悔死了。” 

　　“哼！油嘴滑舌，我要去告诉你奶奶，看她怎么收拾你。”春花姐嘴角翘起，一副拿到我的把柄的可爱模样。 

　　春花姐还不知道我奶奶现在是什么关系，要是她真说了我还真会被奶奶收拾，加上姥姥一起混合的收拾…… 

　　不过我担心的不是怕被奶奶和姥姥收拾，主要担心要是和春花姐领证结婚她们可能会反对，毕竟春花姐都已经嫁过4次了。还有就是我和奶奶的关系被春花姐知道，她又能不能接受，一想到这些脑袋就有些乱。 

　　我自己是不在意这些，要是春花姐没嫁过那么多次我也遇不到她，要是小时候奶奶对我没那么宠溺，我就不会对奶奶产生不该有的情愫，唉！缘分就是这样很奇妙。 

　　和春花姐冲凉过后，很快我们就把鸡都抓进鸡笼子里，一个笼子装5只分上下层，不是笼子不够大，天气热装太多反而不好。 

　　10只鸡很快就装好了，春花姐家的自行车和我家的一样，鸡装在侧跨里，盖上一层蛇皮袋给它们挡阳光，春花姐坐车后座。 

　　出发前春花姐给我戴上了一个草帽，她自己也戴上了一个，就这样我们骑车前往了镇子集市，希望时间还不算太晚吧！ 

　　才骑到一半我就已经汗流浃背，这日头太毒了，这气温估计至少38℃了吧！ 

　　春花姐看我满头大汗，也是心疼拿出手帕给我擦汗说道：“累吗要不换姐来吧！” 

　　男人嘛再累也不会在自己女人面前表露，我故作潇洒的一甩头说道：“不累！我体力怎么样，姐姐不是很清楚吗嘿嘿……” 

　　“哎呀！你个下流胚子！人家关心你呢！还有心思调戏人家。”春花姐说着抽回给我擦汗的小手，改成小拳头在我后背锤了几下，那力道绵软无力那里会让我感觉到疼呢。 

　　一路上的打情骂俏让时间过的很快，过了公路对面往里走一段就是集市了。今天是赶集的日子，街上早已经是人头攒动。 

　　过了公路我就没再骑车了改成推车，那时还没有城管这种妖魔鬼怪，只要找个地方就能摆摊卖东西了，当然集市里也有专门的地方，不过需要租。 

　　像我和春花姐这种普通农民，自然不会花钱去租了。 

　　摆摊也不是随便找个地方就摆，卖蔬菜水果一个区域，卖肉的一个区域，卖家禽活物的一个区域，都是有讲究的。 

　　和我们一样的目的人自然非常多了，自家果树结果成熟了，吃不完的肯定就会拿到集市卖，还有的就是卖野味的人也是有很多，农村嘛打野赚钱的人有很多，鸟啊！蛇啊！田鼠啊！田鸡啊！反正就是五花八门啥都有。我们来得晚了，这好地方都被人给占光了。 

　　春花姐一看没什么好地方又对我一阵抱怨说道：“都怪你，看吧！都没地方了。” 

　　“船到桥头自然直嘛！咱家的鸡卖相这么好不愁没人要。”我一脸无所谓的说道。 

　　“呸！谁跟你是咱家了不害臊。”春花姐嘴这么说，脸上却是充满了甜蜜。 

　　好地段没了，我和春花姐就只能去到比较偏远一些的地方了，好家伙直接排到街尾了，买东西的人肯定是就近的开始挑。 

　　没办法了，地方偏僻只能靠喉咙吆喝了！ 

　　春花姐不好意思喊！我就没那么多顾虑了！扯开了嗓子喊：“卖鸡！卖鸡！又肥又大的大熟鸡了喂！走过路过别错过了喂！” 

　　我们这里通常把公鸡称作生鸡，阉鸡称作熟鸡。 

　　喊到嗓子都冒烟了都没人光顾，春花姐一脸无奈的说道：“喝口水休息一下吧！” 

　　说着很是心疼的又给我擦汗，然后给我递上水一瓶，这水是春花姐烧开放冷后装瓶子里的。 

　　就在春花姐给我擦汗递水的时候终于来一个女人问我们鸡怎么卖，她一只手里牵着一条大黄狗，另一只手里提着水果。 

　　这大黄狗是和狼狗混血的，体型高大毛发鲜亮，肌肉线条匀称又充满爆发力，因为是混血品种少了几分狼狗的凶性，看着反而有些憨态可掬。 

　　这大狗汪汪汪地对我喊了几声，吸引了我的注意。这狗越看越像我家以前养的狗，渐渐地我就回想起来了，这绝对是父亲以前养的狗。 

　　这大黄狗是父亲养的一只，虎斑纹母狗小花生的最后一批的小狗，后来小花在父亲死后也病死了，小花和我们家一起生活了很久，年纪比我还大，我还没出生的时候小花就在了。 

　　我能想起来，是因为这大黄狗的样子比较有特点，全身上下都是黄毛，但是它额头有一撮黑毛，要是这样还不能证明，那它前左脚要是多出一个脚趾头，肯定就没错了，这狗脚套上脚套看不出，不过问一下这女人就知道。 

　　我惊喜的喊了一声：“小黄。”为什么叫它小黄，主要就是那批小狗里就它只是黄毛，其它小狗都遗传到了小花的虎斑纹。 

　　这狗汪汪汪地又对我喊了几声，尾巴摇地那叫一个欢快，它小时候我也是经常给它喂食的所以现在还记得我。 

　　这女人也是发现了自家的狗好像是认得我就问道：“你认得我家大黄啊！” 

　　“哦！大姐你家的狗应该是我家以前养的，它左脚趾头多出一个对吧！”我指着大黄狗的脚说道。 

　　狗脚是被脚套给包裹着的，我压根看不见，听我说出狗的特征，让这女人信了大半。 

　　“你家开宠物店吗？大黄是我从一家宠物店里买的。”这女人有是些疑惑的问道。 

　　“哦！是这样的！我父亲把狗放到宠物店寄售的，那家宠物店叫兴旺汪宠物店对吧！”我解释道。 

　　听到的我解释这女人就深信不疑了，开始滔滔不绝的说起这大黄的事迹。 

　　“哎呀！那还真是，难怪这孩子看见你就这么高兴，大黄可聪明，可厉害了你是不知道，它还抓过一个进家偷东西的贼，那个贼还死不承认我报了警，公安一审问就老实交代了。还有啊……”这女人说起狗就，像是打开了话匣子一样说个不停。 

　　这女人看起来应该有40多岁了吧，腰粗臀肥，皮肤白皙，眼角几根鱼尾纹和几点色斑，倒也没有影响她半老徐娘的风韵，走起路来胸前两颗稍微下垂的乳房和肥大的屁股颤悠悠的晃动，引人遐想，典型的中年美熟妇。 

　　春花姐见我盯着女人看，这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摸到我腰间一拧，我吃痛直了一下身子，有些不解的看着春花姐意思是干嘛掐我。 

　　春花姐挤弄了一下眼神我就明白了，这是在吃醋啊我有点无语，我这偏爱熟女的口味，让我多看了几眼至于吗…… 

　　这女人看来是真喜欢大黄狗，见到我仿佛是见到娘家人一样，没完没了地说着大黄的事迹，大到抓小偷，小到抓老鼠，然后又说到大黄如何调皮捣蛋，比如拆家…… 

　　一说就是半个小时，我和春花姐就在一旁听着，我们也不觉无聊，反正现在也没顾客。 

　　“哎唷！真是不好意思啊！一下子就说太多了，忘记时间了你们这鸡啊！我全都要了，不过你得送一下，我家也不算远，走路十几分钟就到了。”指着她家方向说道。 

　　“全买了呀！大姐姐”听到这大姐姐说全买了，我很是欣喜的说道。 

　　“大姐姐？唉唷！我年纪都比我妈妈都老了吧！你这孩子不是在，取笑我这老阿姨吧！”这女人嘴上这么说，但从她娇笑的样子可以看出，对于我喊她大姐姐还是很受用。 

　　“没有的事！看你这皮肤白白嫩嫩的，那里像老阿姨嘛！”我很是真诚的说道，这确实是实话实说了，这女人皮肤确实很白皙，保养的很好。 

　　“你倒是会挑好的说，行了你也别大姐姐的喊了，我姓黄你可以喊我黄阿姨就行。”这黄阿姨掩面轻笑道。 

　　“哦！我叫莫凡这是我春花姐。”我也是赶忙介绍自己和春花姐。 

　　我发现这大黄狗时不时的，就会去闻这黄阿姨的屁股。这举动让我想起有一天晚上，去大炮五家买东西，听见他在吹牛逼说黄色录像，里面有女人和狗肏屄。所有人都觉得他是在吹牛逼，不信说除非放出来让他们看。 

　　大炮五还真就有，当场就播放了，一群大老爷们扎成一堆观看。 

　　这个说：哎唷！这大洋马奶子真大真白。 

　　那个说：这骚屄又大又肥，好想肏喔！ 

　　又有一个说：卧槽狗鸡巴比老子的都大。 

　　众人听完都哈哈大笑起来，然后就是各种猥琐淫荡的调侃。 

　　录像我自然没去看，不过心中也是有些好奇，也有小孩想去看，不过都被大人给挡住在外看不到。 

　　现在看着大黄狗有些反常，老是会去闻这黄阿姨的屁股，才让我联想到了大炮五说的人和狗肏屄的事。 

　　我心里这种想法，自然不敢说，更加不敢问了。问了要是黄阿姨恼羞成怒，不买鸡了那可就不好了。 

　　跟着黄阿姨走，一路上她还是说个不停，来来去去也只是在说她们家的大黄狗。 

　　我有时候也会插上几句说，提到大黄还是小奶狗时候的样子，还说有大黄小奶狗时期的照片。 

　　这黄阿姨听到我说有大黄小奶狗时期的相片，就非要让我送她。 

　　那时父亲卖狗已经不像其他狗贩子一样，要去狗市场摆摊，因为他卖的狗都是很通人性的，都会和跟主人玩捡球啊！捡飞盘啊！慢慢的就在狗贩圈子里有了些名声，有一个专门卖宠物店的老板，就找到了父亲说可以一起合作。这老板就是兴旺汪宠物店的老板。 

　　父亲的狗放他店里寄售，不过他要分走3层，开始父亲没答应，不过这老板挺能说：“老弟啊！这狗也是需要讲究包装炒作的，这样狗的身价就能提高，你在这种狗市卖才值几个钱，你的狗很聪明顶多就是让你不愁卖不出去；你听哥的我有门路你有好狗，我们走高端路线，专门卖给有钱的人懂不。” 

　　父亲就被他说动了，养好的狗都是送到那个老板的店里寄售。 

　　父亲寄售的狗经过老板包装炒作，非常受欢迎，有没买到的人，就想着预订。 

　　然后那个老板就来我家，给还没断奶的小奶狗拍照，让预订的客户挑选。 

　　卖出去的狗，相片自然没用了，父亲就问宠物店老板要了那些相片，说留做纪念，老板人也很好，没用到的相片都给了父亲。 

　　所以我家里有很多小狗的照片，其中就有大黄小时候的照片。 

　　“哎呀！别舍不得嘛，这样吧！以后呢你们的鸡我全要了，大黄最喜欢吃鸡了。你们有多少鸡我就要多少，市场价现在顶多1.5一斤我给你们2块钱一斤怎么样。”这黄阿姨开一个我们拒绝不了的条件。 

　　有这种好事我没多想就答应了，说明天给她把相片送到。 

　　不过拿鸡喂狗，实在是让我长见识了，因为在农村狗都是吃剩饭剩菜，那有人是直接给狗喂鸡肉吃的。而且这狗的待遇比我都强了啊！人不如狗啊……我满脑子都是槽，也只能憋在心里。 

　　也不知道这黄阿姨家里是干什么的，狗的待遇都这么好。 

　　走了十几分钟路吧！终于到了黄阿姨的家，她家就在出集市路口，过了公路东边直走。 

　　走过了镇子上的平阳中学就到她们家了。 

　　我们村所属的镇子就叫平阳镇，这学校也是实在直接用镇子名字起了，这黄阿姨家还是学区房啊！这地段很不错啊！因为离学校近的缘故，这周围的绿化也比较好。 

　　黄阿姨家一间三层楼的欧式洋房，和村里的平房一比，那真是显得高端大气上档次了，屋子前边是用铁围栏圈起来了的小花园，围栏上布满了牵牛花，远远望去，就像挂着一匹绿底紫花的布。一阵微风吹过，叶子就荡漾了起来，在阳光映照下，牵牛花五彩缤纷。中间有一个凉亭，还有一个水池环绕的假山，池子里还有精致小巧的莲花，我从来没见过这样的莲花，叶子只有碗口大小。应该只是用来观赏的，不像村子里有些人家种的莲藕。 

　　水里还有几条红白鲤鱼好家伙有钱人这么会享受的吗，哎呀！长见识了啊！ 

　　“黄阿姨你家还真是漂亮啊！这得花多少钱啊！”我由衷的赞叹道。 

　　“唉！好看有什么用，家里就我一个人，我儿子在越省深增那边开了一家服装工厂，也在那边买了房很少回来。钱倒是不缺了！就是家里没什么人丁。”黄阿姨有些落寞开口说道。 

　　这黄阿姨家事我和春花姐也不好瞎打听，听她说完我就开口问道：“黄阿姨鸡给你放那里？” 

　　黄阿姨就给我们带到房子右边，那里有一个鸡舍，地板上还铺满了木屑？哎呦！还挺讲究啊！ 

　　春花姐就很是羡慕的说道：“哎呦！黄阿姨你这鸡舍做的，比我们都要专业了。” 

　　“是吗？我也不懂，是我吵着儿子让他请人来做的。看来那些人倒也没骗我，有你们专业人士说好那肯定没错了。”黄阿姨听春花姐的夸奖也是笑呵呵地说道。 

　　我拿出杆秤给10只鸡秤体重，这黄阿姨财大气粗，也不担心我作假，我说多少斤她都没什么疑惑只是微笑着，等我弄完。 

　　哎！和土豪做生意就是爽快啊！人家压根不在意你这点小钱。最重的一只鸡有13斤，最小的也有10斤。 

　　天气太热鸡的精神已经有些萎靡不振，这都是正常现象，让它们在鸡舍里休息就能慢慢恢复活力了。 

　　10只鸡一共卖了240块，我把钱交给春花姐，她便一脸喜滋滋地收了起来，自己的辛苦换来了回报，让她难掩心中的愉悦，脸上写满了开心，一双妩媚的杏眼弯成了月牙。 

　　“那我们就先回去了黄阿姨。”事情搞定，我们自然没了逗留下去的必要，毕竟我和春花姐只是外人。 

　　这黄阿姨可能是一个人在家待久了，见我们要走马上就很是热情挽留我们吃饭，要是这黄阿姨只是客套还好，顺口婉拒也就没什么事，但是她明显就是真心希望我和春花姐留下吃饭。 

　　要是拒绝了让她觉得生分以后不买鸡怎么办，我也只能无奈答应下来，不过脸上没有表露。 一脸开心地说：“哎呀！那就多谢黄阿姨了，正好我们也饿了。” 

　　春花姐是想开口拒绝的，不过被我抢先一步答应了下来，春花姐年纪比我大，但这种人际关系处理方面还没有我老道。 

　　校长以前接见教育局领导，每次也都是喝的醉醺醺的，我就问他：“老师明明不喜欢喝酒，怎么每次都喝那么多” 

　　校长只是淡淡的说道：“这叫应酬，酒桌文化这是你以后出了学校，进了社会要学的，想不看人脸色只能自强，在你还是混底层时，要懂得和尘同光，但也不要忘了初心，很多人就是这样迷失自我，变成了自己最厌恶的样子。” 

　　耳濡目染的我比春花姐懂得多，只要和黄阿姨关系搞好，以后再也不用去集市吆喝叫卖，而且她给的价钱比市场价还高。 

　　先前是说以后我们的鸡她全要，但是谁知道是不是真心呢，买鸡还不简单吗？集市里每天都有的卖，所以还是得趁热打铁把这关系再巩固一下，一起吃饭就是拉近感情的最好机会。 

　　靠一条狗拉关系我总感觉还是有点不靠谱，明天再来带上家里的一些东西当做礼物，这关系应该能更加牢靠了。一起吃过饭只带照片就有些显得很小气了抠门了，得懂得礼尚往来。 

　　为了让春花姐以后卖鸡没那么辛苦，我也真是操碎了心啊！回去后一定要让她给我鲍酬。 

　　屋子大门是红木的，上面雕刻着复杂而高雅的图案，是什么图案我也说不上来，透着一种精致典雅的气质。 

　　黄阿姨轻轻推开门，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精致的桌子，铺着上好的锦缎，一套精致的茶具安静的摆放在上面。 

　　黄阿姨提醒我和春花姐换拖鞋，这有钱人家就是不一样讲究。 

　　虽然我和春花姐都没脚气，但是我和她穿都是简单的凉鞋，就算换拖鞋我们的脚也挺脏的，骑车赶路的时候尘土难免粘到脚上。 

　　我有些尴尬的说道：“黄阿姨要不先带我们去洗脚吧！你们家这么干净漂亮，给我们整不会了。” 

　　春花姐也是一脸尴尬，毕竟女人都喜欢美美哒，现在自己这有些脏兮兮的脚配不上，这么干净漂亮的房子，多少还是尴尬。 

　　黄阿姨却满不在乎的说道：“没事没事！你们啊！就当自己家一样随意，房子脏了再打扫就行了，这都不是事，以前啊这大黄出去玩，还带着一身泥回来呢。”说着她弯腰去给大黄脱掉脚套。 

　　我瞥了一眼黄阿姨那饱满圆润屁股，咽了一下口水说道：“我们还是去洗洗吧！” 

　　“行！卫生间在这边。”黄阿姨说着就带我们到了她家的卫生间。 

　　好家伙，这里面的空间很宽大，装饰豪华，卫生整洁，光鲜亮丽，还香气扑鼻？和村里那些臭气熏天的厕所比，简直就是天堂和地狱的区别。只在电视上见过浴缸马桶莲蓬头，在这卫生间里应有尽有。我们村现在连自来水都还没有，唉！这贫富差距已经这么大，明明距离也就10来公里，我们村子简直就是个贫民窟了。 

　　春花姐对于卫生间里的，这些豪华装修没有表示出惊讶，她第一个丈夫怎么说也是个有钱人家，她也是见过世面的，反而是我有些大惊小怪了。 

　　只有我和春花姐时她便开口问我为什么不拒绝黄阿姨的邀请，我只能无奈的把校长的酒桌文化给她说一下，看她有些不太懂样子我就觉得好笑。 

　　把脚冲洗干净，顺便洗一把脸人也变得精神了许多，春花姐是个闲不下来的女人，去厨房帮黄阿姨做饭了。 

　　两个女人开始还是很客套，后面慢慢就越聊越开心了，分享起自己各自做饭的心得经验，有了共同语言，这关系不就能更近一步了么。 

　　我闲着没事在黄阿姨家一层参观，也是又涨了一波见识，村里就校长家的装修最好，但是和黄阿姨家的装修比，感觉还是差了一个档次。 

　　参观完房子，我就坐在舒服的软沙发上，这客厅地板还铺了一层地毯，也不知道是什么料子做的，踩在上面很舒服。这大黄也趴在沙发上，一副慵懒的样子，屋子装了空调很是舒适凉爽，真想躺下睡一觉。 

　　撸着大黄的狗头，这柔软顺滑的毛发，真是一摸就知道它平时的待遇有多好，而且大黄身上还没异味说明它经常洗澡。 

　　撸着狗头我不知怎么的就打起了瞌睡，睡意朦胧间听到春花姐喊我去吃饭。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好家伙我居然睡了快2个多钟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