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奶奶丢下一句话就走了，她自然懂我们在里面干嘛那么久不出去了，听见没动静了才进来叫我们吃饭。 

　　阿兰光着屁股跟着奶奶走了，留下我和姥姥面面相觑，姥姥噗呲笑出声，笑完道：“好了冲凉出去吃饭吧！” 

　　和姥姥相互搓洗着对方的身子，很快也就冲完凉出了浴室，我和姥姥也都没穿衣服，进浴室时都没拿换洗的衣服。 

　　回房间穿上衣服奶奶和阿兰已经坐在饭桌上等和和姥姥。 

　　奶奶见我来了就是一个白眼：“才回来就不消停，你呀！一天到晚想的都是些什么。” 

　　我没脸没皮的嬉笑道：“想的都是奶奶呀！” 

　　说着从背后抱住她，这咸猪手就不老实抓在她那软绵绵的胸脯上。 

　　奶奶没好气的打掉我的咸猪手笑骂：“你姥姥还没让你玩够啊！” 

　　正巧姥姥也来了听见奶奶说的话，就笑盈盈接口道：“肯定没够呀，我让乖孙老公留了一点精力给你。” 

　　奶奶的脸羞红了一下居然没反驳姥姥。 

　　“吃饭吧！” 

　　把奶奶揽抱起身，让她坐我怀里。 

　　奶奶知道我这是要干嘛，羞的把头埋进我怀里没好气道：“没个正经样。” 

　　我坐在奶奶原本的座位，让她坐我怀里给我喂饭吃。 

　　阿兰直呼受不了，把菜夹碗里跑到客厅边看电视边吃饭了。姥姥也是怕阿兰吃不饱让她端走最喜欢吃的鱼香茄子。 

　　只剩下我和奶奶姥姥三个，姥姥也挨着我和奶奶坐，奶奶喂一口她也给我喂一口。 

　　嘿嘿皇帝也不过如此吧！要是春花姐和干妈也在想想就美滋滋。 

　　慢慢地画风开始变得旖旎暧昧，奶奶开始用小嘴给我喂食，我则是贪婪地吞吃奶奶给我喂的食物。姥姥这时就在一旁看着我和奶奶，津津有味的吃着自己的饭。 

　　慢慢地这饭越吃越热，我和奶奶身子都开始出汗，奶奶嫌我衣服碍事抓衣服往上翻卷，我听话的举起双手，和小时候她给穿衣时一样。 

　　奶奶神情恍惚了一下，似乎想起了以前我小时候她给穿衣服的往事。 

　　看着孙儿结实的胸膛，心里也是一暖让她忍不住靠在我胸口，小手抚摸着在我胸膛划圈圈。 

　　我知道奶奶这是不好意思脱裤子，让我给她脱呢！有时候奶奶就是这么矫情，明明都已经知根知底。 

　　我只好去解她的裤腰带，轻轻一扯就解开了，奶奶羞涩撑起屁股让我把她裤子脱下，白皙如大白蟒的双腿光滑如玉，光秃如馒头的阴阜也是异常娇嫩柔软触感一级棒。 

　　每次见到奶奶这白虎屄，都能让我鸡动不已，忍不住就伸手去抚摸，光滑娇嫩的柔软触感让我爱不释手，很快一粒凸起的豆豆被我揉捏在指间，让奶奶娇喘连连呼吸急促。 

　　手指掌心慢慢地被淫水给打湿，掏出早已经硬起的鸡巴，奶奶熟练的一个坐莲姿势把鸡巴淹没进蜜穴之中。 

　　我和奶奶都发出了愉悦的呻吟，我抓着奶奶的腰肢摇动，看着两片臀瓣间顶着一根粗壮的肉棒撑满了蜜穴，随着奶奶腰肢上下起伏，时而漏出一节，再被齐根吞没。起伏间带给我无比销魂的美妙滋味，让我爽到飞起。 

　　姥姥笑骂一声，就在一边吃饭，看着我和奶奶肏屄，时不时也给我和奶奶喂上一口吃的。 

　　给我喂的时候就用她的小嘴，学着奶奶一样，姥姥以前那里做过这种事，也是觉得新鲜好玩。 

　　慢慢地桌子上几道菜都被我们三个人吃完了，姥姥就把碗筷收拾干净，桌子也擦干净，带着空盘子和碗筷走了，留下我和奶奶。 

　　我起身让奶奶扶桌子趴下，抓着奶奶腰肢耸动身子，不断地撞击在奶奶臀瓣上，激起阵阵臀波浪乳。 

　　奶奶闭上眼睛，翘着屁股一动不动任由我撞击着她娇躯，当乱伦里有了爱情的滋润，内心就不再有罪恶感，有的只是乱伦的刺激。奶奶兴奋得全身颤抖淫语不断喊出：“啊……乖孙儿……干我……用力地干奶奶……啊……亲丈夫……快点……用力顶……重一点……喔喔……再用力一点……啊……噢……大鸡巴孙儿……肏死奶奶了……啊……啊……亲孙子肏我的骚屄……喔……啊……奶奶爽死了……再用力插……啊……哦 ……喔……爽死我了……” 

　　啪！一巴掌拍在奶奶的肥臀上，狠狠的揉捏了一把：“翻个身把奶奶，我要看你的脸。看你被我肏的模样。” 

　　我拔出鸡巴奶奶起身坐到桌子上，然后躺了下去，我抓着肉棒挺起腰，对着奶奶的蜜穴插了进去，奶奶双腿马上就缠住我的腰，夹地紧紧的。 

　　我一边肏着，一边用手搓揉着奶奶的奶子，俯下身用嘴巴去吸、用舌头拨弄着因性奋勃起而翘挺挺的乳头。上下的快感相互冲激着，使得奶奶娇躯一阵痉挛颤动。 

　　“啊……奶奶你的屄好紧……喔……夹得孙儿爽死了……”我忍不住呻吟，并开始有节奏地上下挺动。 

　　一边抚摸着奶奶两个巨乳，一边俯下头和奶奶亲吻在一起。奶奶骚屄紧紧地将我的大鸡巴夹住，每次挺腰都令彼此胯部紧紧地碰撞在一起，发出让人性奋的，啪……啪……啪…… 

　　“我的好乖孙……亲丈夫……你干死奶奶了……用力地插吧……奶奶被你肏死也愿意……用力肏……快高潮了……噢……干……用力地干……我的亲哥哥，亲老公……老婆需要你的大鸡巴……快！用力地干奶奶的屄！啊……好爽 ……奶奶永远都属于你……啊……” 

　　听着奶奶的浪叫呻吟，让我像打了春药一样亢奋，更加卖力的耸动，一秒至少抽插3次的频率。 

　　奶奶下体内涌出强烈的快感，淹没了她的脑袋，让她意识变得一片空白，只剩下身子本能的反应，浪语已经叫不出声，变成了最原始的呻吟响彻屋子每个角落。 

　　客厅看电视的阿兰很是无奈捂着耳朵忍不住抱怨：“臭哥哥，真是个大种马。” 

　　看着奶奶风情万种的在自己胯下扭动性感丰腴的娇躯，内心的征服欲直接拉满。可以说身心都得到了巨大的满足感。 

　　奶奶阴道内一股股阴精喷薄而出，冲刷着肉棒让我也是忍不住一个哆嗦差点精关失守。 

　　我停住了抽插，享受奶奶高潮后屄穴里收缩蠕动夹紧肉棒的美妙爽感。 

　　都说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那就大错特错了嘿嘿，在农村常有被耕坏的地，这种地就得需要填土去弥补，不然水田就会变得越来深，不利于插秧。 

　　看着奶奶娇喘吁吁，大字躺倒双脚无力下垂，几乎被肏晕的模样让我很是得意。 

　　奶奶雪白的大腿及鼓胀的阴户完全暴露在眼前，尤其阴阜隆凸得像 一座光滑如玉的小山丘，那形状真是荡人心魄，肉缝刚被肏过没有闭合完，漏出粉嫩嫩肉穴，我眼睛直勾勾地盯看着。 

　　奶奶虽然已经47但身体丰满匀称，该大的地方巨大，该小的地方小，也就是确实是年纪大了，加上平时也没怎么注重保养，腰上才会多了些赘肉，但那反而添加了这个年纪该有的成熟丰腴之美，天生丽质的美艳容貌、雪白滑嫩的肌肤、丰满成熟的胴体，以及徐娘半老的风韵，真是妩媚迷人、风情万种！尤其那肥大浑圆的玉臀，以及那胸前高耸丰满的乳房，我敢打赌任何男人看了都不禁产生冲动，渴望捏它一把。 

　　实在忍不住俯身下蹲咬了一口大馒头般高凸隆起的阴阜，用嘴唇轻咬、吸允、舔舐，伸出舌头各种舔，慢慢地下滑撬开湿答答的肉缝，呲溜呲溜声响起，淫水被我吸进嘴里，被我吞吃了下去，奶奶的妹汁简直就是春药一样。 

　　越舔越是让我亢奋，奶奶慢慢地也被我给舔醒了过来，看着我正贪婪的舔舐吞咽淫液也是让她心中一荡。骚屄更是传来异样的酥痒，恨不得那条作乱的肉舌能伸的更长，把里面骚痒舔走。 

　　奶奶用大腿夹紧了我的头手也抓着，我用舌尖玩弄膨胀的阴核，又用牙齿轻轻地咬着，接着用嘴唇吸吮着两片湿润的阴唇，然后舌头在肉缝里仔细的舔，再把舌尖插入奶奶的蜜穴里面，舐刮着她阴道璧周围的嫩肉，因为淫液太多发滋溜滋溜的声音，那是吸蜜汁的淫糜之声。 

　　对付女人嘛，要是一直用下半身，这牛早晚得累死，腰子且用且珍惜，不然小心落的个老来望屄空流泪的下场就得后悔了。男人嘛必备技能巧舌如簧或者心灵手巧嘿嘿～～特别是开了后宫的男人必备。 

　　奶奶被我舔弄的浑身颤抖，嘴里又发出嗯～～嗯～～啊～～～啊～～～呻吟叫唤。 

　　奶奶双手猛地把我的脑袋死命按在她的骚屄上，大腿也是紧紧的夹着我的头。知道奶奶要来了，我也是加速了舌头舔舐频率，手按在阴核上一阵揉搓按压捏扯。 

　　很快奶奶就潮喷了，喷了我一脸。这时姥姥洗完澡完碗筷又回来了，见奶奶把餐桌弄湿了一片又是一阵无语道：“我说好妹妹，以后还要不要在这里吃饭了，看看桌子都是你的骚水。” 

　　奶奶：“……” 

　　我在一边嘿嘿淫笑，奶奶羞答答起身，扭着丰腴的大屁股去冲凉了，我便把目光看向姥姥。 

　　姥姥走了过来主动投怀送鲍，在我腰上掐了一把：“死样不要命了，我看你早晚要累死在女人肚皮上。” 

　　我贱兮兮道：“那也是死在亲姥姥的肚皮上嘿嘿～～” 

　　一个公主抱，把姥姥抱回了房间。 

　　姥姥：“你呀！节制一点，做多了对身子不好，你还在发育期，更加要懂得节制，还有以后再勾搭外面的女人看我不打断你的这条腿。”说着姥姥就在我的小老弟的大龟头弹了一下。 

　　“干妈那只是意外，以后不会了。”我狡辩道。 

　　不能搞外面的搞自家的总行了吧！脑海里闪过几个姨妈，个个都是大美人。比起年轻时的姥姥还是差了点，没办法谁让姥爷长的一般般。几个姨妈跟姥姥一样很小就结婚了16岁全嫁人了。你可能会想没到结婚年纪啊！那时的农村谁管你这个，给了彩礼办了酒席，喝了喜酒就是结婚了。还有更小的，比如我奶奶13岁就嫁给爷爷了。 

　　就像以前嫖娼是合法的，但是现在呢！也是随着随着时代变化，造就了一群隔壁老王，出轨偷情嘛被抓顶多离婚，或者被打一顿。 

　　北风吹，秋风凉，谁家娇妻守空房，你有困难我帮忙，我住隔壁我姓王。呃！扯远了哈～～ 

　　也就只能想想而已，几个姨妈都是有家室的女人，想搞到她们不太现实。 

　　她们不像奶奶姥姥守寡多年，或者由于老公的冷落，不解风情，每当夜深人静，孤单寂寞的她们，每天晚上忍受着孤独淫荡的欲念，银牙咬破被角，玉手摩挲着自己的欲望，两腿夹着那满是淫液的骚屄，以为这辈子再也没有机会再品尝到男人的滋味时，想不到被自家孙儿给弥补了空虚寂寞的身心。 

　　欲火焚身无处散，孙儿鸡破玉门关。 

　　嗯嗯啊啊连绵起，夜夜春宵乐逍遥。 

　　我抱着她的背，她双手楼着我的脖子，我坐在床边姥姥坐我腿上，坐莲的姿势拥吻在一起，鸡巴本来就没射精硬邦邦的顶在姥姥的小肚子上。 

　　“你个小冤家，我那里还在发疼呢！你又要！”姥姥偏过头喘着气道。 

　　“是发疼还发痒啊！”我淫笑一声，一巴掌拍在姥姥的臀瓣上，姥姥秒懂起身脱下一条薄薄的短裤，内裤都没穿还敢说没发痒。 

　　我一声淫笑，“是这里疼么，让孙儿给你揉揉。”说着，手掌盖住隆起的骚屄给姥姥做按摩动作。 

　　姥姥一阵银铃般的娇笑：“讨厌啦！” 

　　姥姥握着鸡巴对骚屄就是一坐，鸡巴一插到底蜜穴被肉棒撑的满满当当。 

　　“大骚屄水真多！好爽！” 

　　姥姥开始在我怀里前后摆动，大鸡巴也是跟着摇摆，两只大白兔更是欢乐的上下跳动，我抓住一只一口噙住吮吸了起来。 

　　姥姥抱着我的脑袋舒爽的呻吟着，摇摆着屁股带动着鸡巴在她屄里搅动。 

　　丰腴圆润的大屁股，像个电动小马达一样抖个不停，我看着姥姥扭腰摆臀、满面春意的淫荡模样，乐得挺着大肉棒，握紧了胸前那对雪白的大肥乳，下边的大鸡巴直捣着姥姥的花蕊深处。 

　　姥姥又是一阵狂风暴雨式地摇摆后，骚浪的媚态完全显现，欲火更加猛烈，两只手臂紧搂着我的脖子，骚媚地上下狂抛着肥臀，啪啪啪，雨打芭蕉般的密度上下起落，嘴里浪哼地叫道∶ 

　　“哎呀……孙儿……大肉棒……真……真大啊……姥姥……的……小骚屄……吃不消……了……啊……哎唷……亲孙儿……你又……插到……姥姥的……子宫……里了……喔……喔……要被插死了……啊……要泄给……孙儿老公了哦……” 

　　这时我也快要到极限，把姥姥直接抱起，她像只八爪鱼缠着我，不过这八爪鱼有点丰满，我感受到了重量，姥姥1米6几估计大概一百三十多到斤左右！或许是今天干得太多次，双腿有些站不稳。 

　　“怎么了我的宝贝小老公，抱不动你的小媳妇么！”姥姥调侃起我来了一边说一边不安分扭动屁股上下滑落，这个姿势确实不是什么人都能玩地动，毕竟我才13岁身体肌肉没发育完，要是把姥姥摔倒在地那可就尴尬了，这肯定够姥姥奶奶取笑我一辈子了吧，这种黑历史我可不想要。 

　　憋了一口气原地站稳，爆发出身体的“洪荒之力”抓着姥姥那肥臀开始肏了起来。 

　　姥姥为了减少我体力的消耗，也配合我的动作，双腿盘住我的腰肢给我减轻重量。这个姿势体力是消耗很大的不过嘛！每次鸡巴都能干到肉穴最深处，快感也是超级巨爽。 

　　姥姥肉穴收缩变的更紧了，准备要到高潮了，淫水流个不停，我大腿上到处都是，姥姥这骚屄白浆都被我肏出来了，真不敢相信一个50岁的女人，骚屄还能如此多汁。 

　　不久一股暖流喷在了我龟头上，肉壁一阵剧烈的收缩，姥姥在我怀里不停得哆嗦抖动，嘴里更是含糊不清浪叫：“喔……大鸡巴 ……肏了……爽……喔……喔……” 

　　我也到了极限再也忍不住，鸡巴不听指挥地喷射出浓浓的精液，射进了姥姥的子宫。 

　　嘴里也是大叫：“啊！射了……骚屄老婆，被老公喷射的爽不爽。”鸡巴死命往姥姥屄里拱，像是要干穿子宫那般。 

　　“啊！孙儿的阳精，烫死姥姥就，啊～～～美死了哟……”姥姥高潮一浪接一浪，阴精大股喷出，全射在我的大鸡巴上爽的哆嗦个不停。 

　　过了许久我才轻轻的把姥姥放在床上，此时的她已经软绵无力脱离了我的怀抱直接躺床上了，其实把我想把她丢到床上，奈何硬件不允许。我们家的床是硬木板的，因为是夏天只铺了一张凉席。 

　　放下姥姥我就松了口气，伸直了一下腰，这又被姥姥一顿调侃：“怎么了乖孙儿累么了，姥姥还要嘛。”边说边扭腰还把双腿张开露出在向外滴精液的骚屄，样子真是淫荡到骨子里了。 

　　我上床跪在姥姥面前把肉棒送到她嘴边，姥姥便张开嘴，吧唧！吧唧！开始吞吃我那已经变软的肉棒，不过在姥姥的丁香小舌头不停得舔，然后又吸又嘬，没多久鸡巴又变得昂首挺胸，然后我开始肏姥姥的嘴这感觉和操屄的感受有所不同但都能让我爽到飞起…… 

　　身下的奶奶只能发出呜呜声，嘴巴喉咙都被我的鸡巴填满，我直接给奶奶来一个深喉，突突突一阵肏干，不过没敢操多久怕她受不了。 

　　我拔出沾满口水的鸡巴，姥姥就干呕了起来，白了我一眼，不过在我看来这眼神根本就是和我抛媚眼嘛！ 

　　奶奶恰好洗完澡回来见我鸡巴还是翘挺挺的模样对着姥姥就是放嘲讽：“没用的骚货，就是你喂不饱，才让他有精力在外边搞女人，起开看我怎么吸干他。” 

　　姥姥翻了妩媚的白眼：“你行你上呗！看老公肏死你个浪货。” 

　　奶奶拿床单铺垫好，便跪趴在床上珠圆玉润的大屁股翘挺挺的，白虎妹妹一览无遗，两片嫩粉木耳一张一合，红彤彤的屄洞开合出一道缝隙。 

　　看的我血脉喷张，大龟头狰狞跳动顿时暴涨几分。 

　　姥姥：“咦！” 

　　姥姥自然不懂这姿势是小时候，我偷看爸爸肏妈妈的姿势，奶奶这样做明显是想让我回想起那个晚上，偷看爸妈后我跟奶奶说过我想像爸爸肏妈妈那样肏她。 

　　现在奶奶摆出这么一个姿势，说明那天对她来说也是很难熬的把，所以印象才会和我一样深刻，我是对性的好奇更多一些，奶奶则是想要一个男人肏她寂寞的骚屄。 

　　那个场景也是影响了我很久，无数次在梦里意淫，自己取代了爸爸的位置。 

　　双手捉着奶奶的腰回想着以前在脑海深处的记忆，卖力的一挺一挺地用着粗长的大鸡巴肉棒在奶奶的骚穴里使劲的抽插着，我用力之大使得冉奶奶整个人也跟着摇晃着，丰满的乳房更是贴着床单也是前后晃着。 

　　“啊…奶奶的亲丈夫…啊……我的大鸡巴哥哥……我爱死你了……啊……你肏的奶奶爽死了…啊…对…再用力干……啊…爽死我了……啊……孙儿老公…奶奶爱死你的大鸡巴了…啊…用力啊……肏死我吧……啊……干死骚屄奶奶……” 

　　没理会奶奶的淫言浪语，屁股也猛烈的耸动，只顾自己让粗大的鸡巴，次次直捣花蕊深处，身下的奶奶仿佛变成了妈妈，这让我变得更加狂猛。 

　　“啊…会肏穴的大鸡巴孙儿…啊……奶奶好爽啊…啊…奶奶的亲哥哥…亲老公……哦……快…用力插……啊……对…喔……大鸡巴哥哥……插到妹妹的花心了…啊……爽死我了……” 

　　奶奶被我狂插猛肏的全身变得潮红一片，刚洗完澡的娇躯又变得香汗淋漓，窄紧的骚穴猛夹大肉棒，像是要把鸡巴给夹停下了似的。 

　　骚屄里的嫩肉牙，更是一阵阵紧缩不停，像嘴一样的吸吮着大龟头，让我也爽得呻吟出口。 

　　“喔…妈妈……你的小骚穴好紧……啊…夹的我好舒服……哦…花蕊……更吸的我好爽喔……啊……妈妈媳妇……” 

　　奶奶和姥姥听见我的叫喊，内心一愣不解，但为了让孙儿能更好的享受骚穴，姥姥奶奶也就没指责我喊错人。 

　　也为了能让自己更爽快，奶奶白嫩肥美的大屁股，更快速的前后左右的抛挺承迎着我。 

　　“啊……大鸡巴孙儿…啊…这样肏奶奶舒服吗……嗯……奶奶的小骚穴…喔…要让你更爽…啊……亲哥哥……你顶得奶奶好爽……啊……大鸡巴好孙儿……奶奶的亲丈夫…啊……奶奶的小穴美死了…啊……奶奶又要了……啊……美死我了……” 

　　奶奶的骚穴紧紧吸咬着我的大鸡巴，骚穴里的颗粒肉牙，更不停的紧缩摩擦着肉棒，从子宫内喷洒出阵阵的暖流阴精，直接淋在我的龟头上，让我全身爽极致进到人间妙境。 

　　大鸡巴上传来阵阵的酥麻快感，让我抓着着奶奶的腰肢力道加大，更加快速抽插。 

　　“妈妈……啊…快…快用骚穴用力夹……啊…我…我快……要射了哦……” 

　　这时的我以为自己肏的就是妈妈，记忆和现实重叠在一起让我分不清了。 

　　奶奶一听心爱的孙儿就要射精了，于是尽力气加快扭摆她滑润肥嫩的屁股，骚屄更加不停的收缩吸吮，紧紧夹着孙儿的大鸡巴。 

　　这让已经达到了射精前的最后关头的我，爽得龟头一阵麻痒，用力的疯狂抽插肏了几下，大龟头舒畅的狂喷，一股浓稠炙热的精液飙射而出，直向奶奶的子宫内冲去。 

　　“啊…妈妈…我射…啊…射出来……了……喔……” 

　　这一声嘶喊仿佛把心中的遗憾给呐喊了出来。 

　　“啊……大鸡巴孙儿……你的阳精…啊…射得奶奶好舒服……喔……烫得奶奶爽死了……嗯……好美喔……我又……泄出……来了…啊……” 

　　达到高潮后的我紧紧的拥抱奶奶的胴体，和奶奶静静的享受这乱伦情欲最美的巅峰，奶孙俩心满意足的享受着乱伦媾合的强烈快感，和爱情的激情的交尾。 

　　姥姥看着奶孙俩像恩爱的夫妻甜蜜的躺在一起睡，她就不乐意了马上躺到另一边抱着我睡在一起。 

　　之前我肏奶奶喊了妈妈，这让姥姥很是奇怪追着我问是怎么回事。 

　　我支支吾吾的瞎扯：“那…那个…是因为奶奶给我又当奶又当妈的缘故。” 

　　“是吗？”姥姥狐疑不信。 

　　奶奶这时插嘴：“还能怎么回事，把我当成他亲妈肏了呗！” 

　　姥姥顿时瞪大美眸，很古怪的看着我，因为妈妈已经去世3年多。 

　　“你个小崽子，怎么那么变态啊！你妈都死了你还惦记她。”姥姥这手马上就去掐我大腿。 

　　我：“……” 

　　我已经不懂怎么狡辩，奶奶却把当年我肏妈妈的事给说了出来，我直接惊呆了，因为我一直认为奶奶不知道我和妈妈的事。 

　　姥姥顿时也是惊呆了，一脸的不可置信，因为我那时才10岁左右，那么小就能肏女人了，这天赋有点逆天。 

　　在姥姥的追问下，我只好把当年和妈妈的事给她们说一遍。 

　　听我说完奶奶和姥姥一脸的沉默。 

　　“三妹这孩子命苦啊！”姥姥说着就抽泣了起来。 

　　“唉！怪我家没本事，没能……唉…不提了，伤心事就不想了。”奶奶眼里也是含着一包泪，随时都能大哭起来。 

　　我：“……” 

　　奶奶知道我和妈妈那天晚上的事，难怪我日她之前先让我和她拜堂成亲，这是在羡慕妈妈还是嫉妒妈妈，或者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