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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祸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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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三)

「写的不错嘛,以后还是要努力啊,考个好大学,以后做啥都行。」穿着睡衣的陆虹染坐在陆源床上检查了一遍陆源的试卷之后满意道。虽然二十多了,出来工作的人了,身上的睡衣依旧是十几岁的时候的样式,加上其没什么优势的身高,陆虹染活脱脱的就是一个小女孩——如果忽略她胸前的两团的雪腻的话。检查完试卷的陆虹染直接躺在了陆源的床上,柔顺的长发如同花朵散开,此刻她的眼神有些迷离,似乎是在想什么东西,也没有管还在旁边学习的陆源,自言自语道:「要是爸妈还在就好了……这样此时坐在这里的就是母亲而不是我了。」说完扭头看向正在学习的陆源,外面就是猛烈的太阳光,此时陆虹染的角度看过去正好是背光的陆源的脸,姐姐看弟弟一般都会带一层滤镜,无论陆源多帅在陆虹染看来都是丑的不行,她扑哧一声笑了,原本她还在考虑陆源的未来。

    此刻她却突然开始想起了自己的未来,虽然家财万贯,追求自己的人也不在少数,但总是不去想自己未来是要做些什么,总想着怎么维持家业,不,与其说是维持家业,倒不如只是在用巨大压力麻痹自己对美好生活的渴望罢了,结婚生子……她真的还没有考虑过,周游世界?那好像更不可能,自己还得照顾弟弟呢,等他长大再说吧……所以等陆源长大以后呢?自己又该怎么继续生活?如果弟弟比自己更早结婚呢?想到这里陆虹染一阵脑仁疼,捂着脑袋痛苦地叫出声来,把陆源吓了一跳,连忙放下笔想要看看陆虹染怎么回事,看着披头散发的陆虹染,陆源有些慌张,连忙拨开她面前的头发,看见了泪流满面的陆虹染,陆源这下真的慌了,以为是自己又惹她伤心了,连忙讲了一大堆没什么卵用的直男安慰语录,毕竟亲姐姐,将就着安慰吧。

    陆虹染很快就被陆源莫名奇妙的话语逗笑了,擦了擦眼泪一脚把陆源踢下了床,好在陆虹染的力度控制的十分精准,刚好把陆源踢倒在了床边的沙发上,陆源脸上戴着痛苦面具揉着肚子站了起来,一连说了几个「你」之后还是不知道该怎么骂一个刚哭过的人。陆虹染轻轻哼了一声道:「你姐我还轮不到你这种小屁孩安慰,你赶紧学习去。」说着站起来拍拍屁股走了。陆源瘫坐在沙发上陷入了沉思,感觉刚才陆虹染的态度并不像是生气他昨日的成绩,而是别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呢?百思不得其解的陆源再次坐回了书桌前,打开了电脑。

    「周末过得好快……转眼间就过去一半了。」 陆虹染坐沙发上叹息道。厨房里依稀传来洗碗的声音,望着外面漆黑一片的天空陆虹染开启了她惯例的Emo时间,只不过今天的Emo想的事情更多了,扭头看到准备回房间的陆源,心情有点复杂,掏出手机想要找个人聊聊天,但却发现联系人全是公司的……自己好像……一个能说话的朋友都没有,或许唯一能和自己说上话的人就是陆源了?在外面她总是以微笑示人,大家都只是当她为了维持形象,只有陆源和家里几个做久了的女仆知道,这就是原本的她,久而久之连她自己也分不清平日的微笑到底哪一次是她本来的样子,哪一次是维持形象了。

    卢婉茵从厨房里出来时,客厅已经没人了,陆虹染估计已经回房间睡觉了,白渊此时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拿着一本书坐在了沙发上,此时的她依旧是一身女仆装,加上她的一头长发和一副非常有气质的眼镜,几乎连卢婉茵都以为她真的是准备看书了。白渊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一个泡面碗,开始在旁边的茶几烧水,然后又拿出来一包方便面,水烧好之后把刚才的书拿出来盖在碗上,大功告成,白渊打开了电视,她晚饭吃的不多,所以一直都有吃宵夜的习惯。卢婉茵已经见怪不怪了,白渊做事挺不合常理的,虽然工作认真,只有一起生活久了之后才会明白她有多奇怪。

    「今天你们是把少爷榨干了?他回来的时候很虚的样子。」卢婉茵一屁股坐在白渊旁边问道。白渊叹了口气,拿起盖泡面的书看了一眼又盖了回去,漫不经心道:「原本只是想玩玩,没想到安荷直接上了,用的还是在床上的姿势,这下可把少爷整生气了,估计这段时间安荷是没法靠近少爷了,除非她想和少爷破罐子破摔,强上,不过那样的话大小姐肯定就会知道了。」 卢婉茵撇撇嘴:「大小姐迟早会知道的,早点知道对她没多少影响,不过安荷确实太过分了,今晚没去碰少爷算她识相。」白渊只是笑笑,没有继续说话,把书拿开吃起了泡面。

    空气中罕见地出现了死寂,一时间两人竟然也找不到话题了,白渊吃泡面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今晚你要去陪少爷吗?」卢婉茵问道。白渊扭头看着卢婉茵,指着自己有些惊奇道:「我?茵姐不去安慰一下少爷吗?我怕他看见我就大喊大叫了。」 卢婉茵叹了一口气,整理了一下裙子,起身道:「呵呵……今天差点让大小姐碰见了,现在少爷看见我才吓得大喊大叫呢,大小姐和少爷平时跟你说话最多,你不去谁去。」「嘁,是谁刚才还在说大小姐迟早会知道……」白渊话还没讲完就被缎带封住了嘴巴,卢婉茵一脸危险的笑容看着她:「你去不去,不去我把闵雨熙拽起来让她去,到时候你和安荷这个月都别想碰到少爷。」白渊一头冷汗点点头,缎带终于松开了她的嘴巴,卢婉茵离开后她长长舒了一口气,看着陆源房间的方向眼里有些犹豫,但很快又变成了兴奋,「嘿嘿嘿,今天可还没尽兴呢,既然茵姐不来帮你泄火,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活脱脱一个女流氓的样子,抱着泡面碗进厨房了。

    陆源睡得很香,漆黑一片的房间,十分安详,以至于陆源根本无法感受到危险的逼近……一条粉色的丝绸在吊灯处突然出现,正好卷在陆源的正上方,丝绸不断缠绕,从中突然伸出一只玉足,脚趾勾住被子一路下拉,绸带也随之冒出。陆源平日里就有裸睡的习惯,如今这样更是门户大开,一根软在一边的肉棒很快成了绸带的目标,一声轻笑响起,无数粉色绸带从四面八方袭向陆源的阴茎,缠卷之间不断加厚,逐渐将肉棒扶直,绸带中的人也终于显出身形,正是今日给陆源炖鸡汤的闵雨熙,浮动的丝绸呼的一声展开成巨大的裙摆,穿着华丽绸缎衣裙的闵雨熙缓缓落下,压在了陆源身上,突如其来的快感让陆源闷哼了一声,随后便被大量绸缎缠绕脑袋,柔滑的裙摆完全覆盖了陆源的身体,裙下的绸缎无穷无尽地涌动着,将陆源的身体缠卷进去。

    「呵呵~做个好梦吧,少爷~」 闵雨熙搂着陆源的身体媚声说道,然后就那样静静地趴在那里不动了……「哇,谁的婚礼啊,这么隆重。」陆源不知怎么突然发现自己在一个礼堂之中,四周摆满了鲜花,装饰场地的轻纱和丝带到处都是,礼堂非常大,在陆源的记忆里这种礼堂只有超过两对新人结婚才会有,陆源四周看了看,所有人都在翘首以盼,似乎是在等新人进场,他正好坐在第一排,对于他刚才的问题,并没有人有兴趣回答,陆源自己也没有继续问的打算,只是看着礼堂的大门,四周弥漫着甜香,给这婚礼现场更添几分浪漫。

    钟声响起,新人要进场了,穿着大拖尾华丽婚纱的新娘走了进来,后面还有,一个接一个走了进来,每个新娘的婚纱样式都不一样,有的是蓬裙,有的是鱼尾裙……裙摆和头纱拖在身后随着脚步摇曳,芳香四溢,盖着头纱的新娘门脸上仿佛有一层迷雾,陆源根本看不清她们的样子,只能从身材上依稀看见熟悉的感觉……「等等!你们要结婚了??」陆源这才发觉这些人为什么这么熟悉,不正是经常在他身边榨取他的几个女仆吗??除了闵雨熙以外所有人都处女不保,她们那种性格有谁敢娶啊?!

    「对啊~少爷这不是明知故问么?」卢婉茵媚笑着转了个圈,她穿的是一件鱼尾裙,紧致的布料将她丰腴的身材衬托地无比诱人,旋转时散发着芳香的头纱轻轻扫在陆源脸上,一不小心可能就被迷住了,陆源连忙擦了擦鼻血,惊愕道:「那……那你们的新郎呢?」陆源的问题仿佛很不可思议一般,新娘们面面相觑,最后齐齐掩嘴笑道:「新郎不就是少爷你吗?」「当——」陆源的脑袋仿佛礼堂上方的大钟一样轰鸣了一下,他的脑子一瞬间空白了,礼堂里的宾客只是眨眼的功夫便全部消失不见,与此同时新娘们围住了陆源,看着懵逼的陆源她们笑了起来,似开心,又似嘲笑。阮清伸出手,轻轻搂住了陆源,安慰道:「少爷不要紧张……人都有第一次的嘛,来~放轻松……很舒服的……」陆源从未见过如此温柔的阮清,却又找不出违和感,一下子竟然也没了动作,任由女仆们掰扯着四肢抱进怀里,全身都陷入柔软的衣裙当中无法自拔,「对……就是这样……少爷只需要享受就可以了。」五只戴着纯白丝缎手套的玉手陆续摸上了陆源的肉棒,陆源的阴茎算不上小,但也不可能同时让五只手摸到,此刻他却发现自己的阴茎变得无比粗大,肉棒随着丝滑手套的抚摸逐渐竖起,变得更大了,陆源还未来得及惊讶便被裙摆蒙住了脑袋,闵雨熙撩起裙摆将陆源的脑袋罩了进去,柔软的布料紧贴脸部,丝毫没有阻挡呼吸的同时将浓郁的香味混杂着空气灌入陆源的鼻腔和嘴巴,「唔……」陆源被呛了一下,下半身不受控制地抬起,这香气仿佛有催情作用一般让他的全身都兴奋起来,缎带顺着五个女仆的手臂爬向阴茎,从龟头处温柔缠绕,伴随着令人难以忍受丝滑触感以及一阵阵堪比蜜壶的全方位锁紧,陆源的死穴被几人拿捏住了,在仿佛催促射精一般的抚摸下阴茎一阵颤抖,浓稠的精液溅射在缎带上,此时肉棒已经被丝缎不留死角地包裹起来,在肉棒表面轻轻游走,滚烫的精液被射出后便被全部拦下,渗入原本便洁白无瑕的缎带当中。

    「呵呵~」黄安荷笑了起来,学着闵雨熙提起裙摆将陆源的半个身体笼罩进去,另一边的白渊也有样学样,三人便将陆源完全包裹在了裙下,与此同时所有手离开肉棒,任由那缎带自由缠绕,从肉棒处往陆源的躯干上如爬墙虎一般肆虐生长,缠绕,配合着裙摆的蠢动让陆源仿佛沉浸在散发着香气的丝缎海洋当中,每一寸被织物覆盖的肌肤都在欢呼一样给陆源的大脑输送兴奋的信号。卢婉茵和阮清穿的是鱼尾裙,虽然裙摆依旧很大,但都是到膝盖附近才延伸开来,故而不能像其他三人一样将陆源包在裙下,但两人脸上没有丝毫懊恼。

    缎带互相摩擦,如流水般刷洗着陆源的全身,肉棒处缓缓拧紧,然后又放松,仿佛有生命一般渴望着精液,陆源的肉棒在这,陆源的肉棒在这升天一般的快感中不争气地再次吐出白沫,但这一次射精过后根部突然被勒紧,尿道仿佛塞了一颗胶囊一样难受的不行,精液也漏不出来了。

    「少爷可不能这么快把存货都射出来,今天的主角还没到呢……」卢婉茵的玉手搂住陆源的袋子柔声道,还仿佛挑衅般轻轻捏了两下。陆源懵了,还有谁啊,平日里不就那么几个女仆会榨自己的精液吗?

    嗡——一阵悠扬的管风琴声响起,礼堂内的花瓣和华丽饰布随着琴声开始飘荡,门外一个身影仿佛天使下凡,携着洁白的辉光走进礼堂,无数白丝带在她的身边飘动,环绕,近乎不可思议的巨大裙摆几乎铺满半个礼堂地面,头纱也是大的不可思议,无人托举这巨大的衣裙,她的脚步却没有丝毫阻碍,摇曳生姿,踏在红地毯上缓缓前行,礼堂里的长椅早已不见了踪影。闵雨熙放开了陆源的脑袋,他看见了门外进来的新娘,他的身上依旧裹满了缎带,但都停留在了脖子以下。看见这新娘的第一眼陆源就愣住了,这扑面而来的高贵,圣洁的气息,似在灼烤他的灵魂,他楞在原地不敢动弹,生怕扰乱了气氛,那巨大的裙摆很快延伸到了陆源的脚下,陆源呆愣愣地看着眼前的女人不知所措。

    「源……」头纱下传出一道熟悉且亲切的声音,陆源的脑袋仿佛再次遭到重击,这个声音,会这样叫他的,唯一一个人,不就是他姐吗???这礼堂里就他一个男性,不用想都知道陆虹染的结婚对象是哪个,但他还是不敢相信,用颤抖的声音问着:「姐……你……你的……新郎……呢?」「呵呵~新郎?新郎不就在我的面前吗?」陆虹染说着张开了双臂,宽大的白纱披肩垂下,曳在裙摆上,「来,到姐姐这里来,把我的头纱掀开吧~」「不……怎么可能……你……我,我们是姐弟啊!!!」陆源歇斯底里。谁知陆虹染歪了歪脑袋,巨大的头纱轻轻摇摆,一声明显至极的嘲笑传来:「对啊,谁让你高考成绩差到只能上一些野鸡学校呢?你这种废物以后除了做姐姐的肉奴还能做什么呢?啊,不对,你还可以去拧螺丝,不过嘛~我们陆家好歹家大业大,怎么会让家族子弟出去拧螺丝呢?来吧,躺在姐姐怀里,开始你的新生活吧……」说着陆虹染再次踏步向前,女仆们也在怂恿着陆源去揭开头纱,陆源却是越来越难以置信,踉跄着后退几步,「不……不可能的,你怎么会……」女仆们倒也没有阻止陆源的退后,只是齐齐笑出声来,在陆源听来如同嘲笑他一样,羞愤的同时也越发害怕。

    「不……不要!离我远点!离我远点啊啊啊!」看着逼近的亲姐姐,陆源惊叫一声,被吓得扭头就跑。「我猜少爷不会超过半分钟就会射出来,嘻嘻~」白渊调笑道。正所谓牵一发而动全身,此时缠绕在陆源身上的乳白色缎带正是如此,缎带最开始是从他的肉棒缠绕,然后延展到全身的,每当陆源迈动腿,缎带就会被牵引着收缩,包裹阴茎的缎带纵横交错,在陆源逃跑的途中从龟头处一路紧缩,像有无数只嫩手帮他撸动阴茎一样,「松……松开啊」陆源一边逃一边用手扒拉着身上的缎带,气喘吁吁,终究是让他拉开了一个扣子,他不管三七二十一用力一扯,「哗」的一声,缠绕肉棒的缎带全部松开,不过松开的时候缎带不停擦过肉棒,丝滑的缎带在解开时没有受到一丝一毫的阻拦,就这样一扯就开,但这可苦了一直兴奋着的肉棒,在如同漩涡一般的缎带摩擦之中再也止不住精关,颤抖着将精液射了出来,「啊……啊……」陆源绝望地叫着,一波剧烈射精让他双腿立马瘫软下来,他用上了最后一点力气想要挪动身子,在地上匍匐,但是也只是杯水车薪。织物摩擦的沙沙声越来越近,新娘们各色的体香笼罩着他,仿佛一个囚笼,但是终究是伦理占据了上风,陆源依旧死命爬着,急得满头大汗,缎带飘动,轻柔地帮他抹去脸上的汗珠,仿佛真的在鼓励他逃跑一样。

    「少爷快点呀,大小姐要追上来了~呵呵」黄安荷笑地花枝乱颤,蓬裙鼓动着,里面充作裙撑的缎带仿佛要掀裙而出。

    「哎呀……这裙子还真是重,源~等等姐姐,别爬那么快呀~」陆虹染提起裙摆悠闲踱步,流苏般的头纱闪闪发亮,裙下的缎带像辐射一般继续扩散着,却始终没有碰到陆源的身体。

    「呼哧,呼哧……」陆源越来越累,双腿依旧没有恢复力气,持续的爬行让他的双手越来越酸,眼皮也有些沉重,在精神与肉体的双重折磨中,他心中那点挣扎在被持续淡化……为什么要逃跑?门在另一边,她们好像在戏弄我……我这样子根本不可能爬的出去……刚才被缎带摩擦着射精好舒服……陆源爬她们就走,陆源停她们就停,仿佛在玩一二三木头人,这也是陆源小时候最喜欢玩的游戏,如今……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几岁,这个木头人游戏似乎没有小时候那么好玩了……「嘶嘶~」丝滑绸缎的摩擦声越来越密集,仿佛就在他的耳边,陆源又回忆起了刚才被缎带撩拨到射精的快感,手一软没抓到地板上,织物摩擦的声音忽然变得急促起来,陆源吓得再次开始往前爬,她们身上散发出来的香气似乎越来越浓郁了,陆源越是喘气心中那点挣扎越是无力,而且他也仅仅扯掉了阴茎上的缎带,身上的缎带依旧缠绕着,时而帮他擦汗,放松肌肉,陆源全然不觉自己随时会被拉回去。陆源的动作越来越慢,礼堂中那个十字架就在不远处的前方,虽然到了那里结果不会有任何变化,但陆源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那个就是救命稻草,他拼了命的爬,但每次移动的距离却是越来越短……「呵呵呵~」陆虹染妩媚的笑声响起,陆源感觉到自己的腿被什么东西碰到了。

    「啊啊啊!!!」陆源不知从何处再度爆发一股力量,拼了命地往前爬,那碰到自己的脚的东西却如同附骨之疽怎么都甩不掉,他以为自己爬了一段距离,但实际上从头到尾不过移动了两三个身位,双手终究是抓到了十字架,陆虹染的长裙却停止了侵袭,陆源艰难地扒着十字架坐起,回头一看,整个礼堂都已经被乳白色织物所覆盖,柔软的绸缎在烛光下反射着柔和的丝光,连空中都有绸缎纵横交错,有的连接了墙壁,有的从屋顶垂下,也不知都是从何而来,只是所有绸缎兜兜转转最后都连在了陆虹染的身后和裙下,那夸张的婚服大裙仿佛有无数双手托举一般,难怪她走起来毫不费力。

    「怎么了?爬不动了吗?」 陆虹染娇笑道。大量绸缎朝他缓缓飞去,陆源已经濒临崩溃,抱着脑袋抽噎道:「不行……不行啊……我怎么可以……」裙摆悄悄将陆源的脚踝束缚起来,看着抽噎的陆源陆虹染却挥手停下了飞舞的绸缎,随手打了一个响指,陆源上方一条缎布缓缓垂下,悬停在陆源的股间,不知从何处吹来一阵阵微风,长缎在陆源的股间摇摆,若即若离地触碰着陆源的阴茎,陆源的身体不由得颤抖了一下,浑身僵硬,不敢动弹。

    「少爷怎么了?是太紧张了吗?」卢婉茵坐在陆源身旁咬耳朵。

    「少爷要动起来呀~就这样抱着脑袋怎么会舒服呢?」阮清坐在另一边轻声说着,已经开始轻轻拉下陆源的双手,仿佛母亲教孩子写字一般手把手教他抓住了缎布,往肉棒上碰,陆源的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左右都被夹着,身前是绸缎大裙身后是十字架,陆源就算再害怕,肉棒还是不争气地开始有起立的迹象。「对……就是这样,幸福是要靠双手创造的……傻楞在那里可不好。」卢婉茵说着也抓住了陆源的另一只手用绸缎上下撸动阴茎。

    随着股间的发热,陆源那仿佛被千斤巨石压着的脑袋也终于恢复了力量,他抬起头,脸上的泪痕已经干涸,望着陆虹染的眼神有些空洞,她站在原地没有动,脸上挂着温柔的笑容,似乎完全不在意陆源刚才的行为,四目相对,最终还是陆虹染先开了口:「成绩不行……本事没有……连逃出姐姐的掌控都做不到,醒醒吧我的好弟弟,你根本没有资格掌控自己的命运,来做姐姐的肉奴反而能下半辈子不愁吃穿,你说是吗?」陆源在撸管却听着陆虹染如此正经的说辞,这场面多少有点诡异了,但陆源只是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有反驳,两个女仆放开了手,陆源似乎已经认命了,双手依旧在上下撸动,抓着奶白色绸缎寻求快感,双眼仿佛已经干涸,再也流不出一滴眼泪,用嘶哑的声音说着:「废物……我是废物……」俨然一副自暴自弃的样子。手上的动作倒是越来越快,悬在四周的绸缎缠上了他的双手,将他吊离地面,接着缠绕双腿,让他呈「大」字型吊在空中,屋顶垂下的绸缎落下,挂在已经勃起的阴茎上垂下,分作两道,白渊与黄安荷一人拉住一端像放风筝一样轻轻拉扯,像拉锯条一样摩擦着阴茎表面,陆源发出一阵闷哼,也不知是被扯着难受还是太过舒服。搓了好一会之后两人把手中绸缎一甩,拉着陆源的肉棒弹跳了一下,经过一番搓洗之后的阴茎变得更加粗大,如同玉柱一般洁净无瑕,甚至沾染了不少缎带的香味。肉棒一跳一跳,似乎还在回味刚才缎带的拉扯。从陆源此时的位置看去,已经能完全看到陆虹染的裙摆覆盖范围之广,又想起刚才自己拼命逃离的滑稽样子,陆源都想嘲笑自己的天真。

    陆虹染将白纱披肩甩出,一下子缠在了陆源的阴茎上并打了个结,陆虹染轻轻拉扯,吊起陆源的缎带也配合着动作将陆源往陆虹染的方向吊过去。

    「现在知道你要做些什么了吗?」 陆虹染笑着说。「我……我要,射……出来……」陆源的语气中已经没有了任何感情,缎带将他的手拉向陆虹染的头纱,陆源便抓住了头纱一掀,陆虹染那张倾城的脸蛋久违的出现在了陆源的面前,此时的她脸上还特地化了妆,整个人看上去更加妩媚动人。「既然知道了就赶紧开始吧~」 陆虹染说完在陆源的脖颈处用力一吸,发出一声享受的叹息,似乎很喜欢陆源身上的味道,又或者说,喜欢陆源被染上自己的香气。双手将陆源拥入怀中,巨大的头纱漂浮,将两人笼罩其中,陆源成了香气的俘虏,每一次呼吸都仿佛带着淡粉色的雾气,整个下半身不受控制地陷入了柔软的礼服当中,阴茎在包裹的过程中已经无意识地漏出大量精液,陆源两股战战,蓬裙仿佛有生命一样蠕动着,不断吸取他射出的精液。

    「嗯~这才对嘛」 陆虹染满意说着,头纱开始收紧,缎带在其上缠绕,将两人裹的像一个巨大的丝茧,让陆源永远沉浸在温柔乡中贡献出他所有的精液……「哇!这小子,真会想啊,一副口嫌体正直的样子……真是……唉。」闵雨熙猛地睁眼,此时她的双眼已经变回了平时的乌黑,粉色绸带尽数收回,看着满头冷汗的陆源脸上尽是无奈,万万没想到他的潜意识里居然迷恋着他自己的姐姐,她也没眼看下去了,虽然腹黑的本性让她觉得可能会很有趣,但她依旧没心情继续引导梦境,打了个响指将被裹在一旁昏睡着的白渊放开,绸带飞回裙下,出门前回头看了一眼陆源,这个关系线路也不比自己的父母简单到哪里去,她开始犹豫要不要继续使用引蛇出洞的策略了……「白渊姐?你怎么躺在这里啊。」陆源一睡醒就看见了白渊坐在墙边,像昏迷了一样,闻了闻胳膊发现自己身上并没有白渊的体香,甚至没有任何味道,说明昨晚确实什么都没有发生,那为什么会有女仆在房间里……「啊……」白渊迷迷糊糊睁开眼,女仆的头饰歪歪扭扭,披头散发的样子完全没有平时的气质,睁开眼就看见陆源蹲在了自己面前摇晃自己的肩膀,一个裸男叫醒了睡在墙边的女仆,这种画面多少有点诡异,但陆源对自己没有穿衣服这件事情全然不觉。白渊的内心翻江倒海,一边寻思着昨晚是谁袭击了自己一边整理服饰,陆源也揉揉脑袋,然后……还处在晨勃状态的肉棒打在了白渊的脸上。

    「呀啊~」被这滚烫的棒子一抽,白渊的脸微微发红,思绪全乱了,陆源这才意识到不对劲,连忙捂住裆部。白渊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把手伸向陆源的裆部,一脸痴迷道:「少爷害羞什么呀,有需要就跟家里的女仆讲就好了呀~」说完把脸凑到了陆源裆部,轻吐香兰,陆源被白渊的猪突猛进撞了一个踉跄,白渊的裙下忽然涌出大量黑色绸缎,张牙舞爪地缠绕陆源的身体,陆源挣扎无果,身上的绸缎越扯越多,逐渐覆盖脖子,缠绕脑袋,盖住口鼻,白渊身上的体香随之涌入陆源的鼻腔,挣扎之间逐渐变为一只黑色的蚕蛹,躺倒在床上,一根肿胀的肉棒高高竖起。

    「嘻嘻~少爷,真精神呀,来开始晨运吧~」白渊媚眼如丝,伸手解开女仆装胸口的扣子,一对包裹在黑色蕾丝胸罩中的发育的不错的乳房重见天日,压在陆源的龟头上,将肉棒缓缓吞入乳沟当中,将其紧紧夹住,不断揉搓。

    陆源刚起床哪里经得住这种刺激,瞬间一泻千里,大量精液溅到了白渊脸上。

    「嗯~」 白渊舔了舔嘴边的精液,嘿嘿一笑,用绸带把陆源的肉棒擦干净便放开了他,陆源软倒在床上,今天是周日,所以也不会有人来叫他起床,白渊想了想,还是决定不要再动手了,出门前道了一声:「少爷最好在中午之前起床哦,今天阮清姐会回来呢,要是被她发现你一直躺着……嘿嘿……」陆源瞬间惊醒,赶紧跑到衣柜前拿衣服穿。

    白渊关上门,正好看见闵雨熙提着一袋东西迎面走过,「雨熙早啊,提着的这是什么啊。」 白渊打了个招呼。闵雨熙的眼神有些闪躲,道:「没什么,茵姐让我处理一下大小姐房里不要的杂物。」从外面能看到半透明的袋子里面是一些玻璃瓶和铅笔什么的,白渊挠了挠脑袋,她感觉今天的闵雨熙怪怪的,但她也没想太多,继续思考着昨夜是谁打晕了她。

    当陆源走出房间时,便闻到了一股香味,像是有人在煎韭菜盒子,他并不喜欢这玩意,并不是味道不好,而是每次吃完晚上必然会莫名其妙的欲火焚身,然后被某个女仆按在床上一顿狂榨。

    陆源走到客厅,看见了坐在沙发上打盹的卢婉茵,似乎是察觉到了陆源来到了客厅,她睁开了眼睛,顿时四目相对,她用眼神示意陆源看门口的鞋架,陆源顺着她的眼神看向门口,那里多了一双青色的运动鞋,陆源浑身一凉,身后传来陶瓷盘子放在大理石桌面上的声音。

    「少爷,要吃早餐了吗?」阮清站在桌前,脸上带着微笑问道,桌子上还放着刚刚煎好的韭菜盒子。

    陆源刚坐下,陆虹染便走了出来,看见了阮清,眉毛一挑,似乎是没想到她今天能这么早回来,笑着打了声招呼:「阮清姐早啊,令尊身体还好吧。」阮清回应道:「嗯,还好是良性肿瘤,我离开的时候已经可以出院了,对了,大小姐,你现在要吃早餐了吗。」阮清与她父亲的关系并不是很好,所以她并不想谈论太多关于她父亲的话题,于是便支开了话题。

    陆虹染干笑两声,这件事她自己是知道的,也没有继续问下去,点了点头。阮清便转身回到厨房端了一碗餐蛋面出来。

    陆源都看傻了,怎么他就要吃韭菜盒子,转头道:「阮清姐,还有面吗?」阮清低头看了一眼陆源和他盘子里的韭菜盒子,问道:「少爷也想吃餐蛋面吗?」在沙发上看书的卢婉茵看了过去,但很快又收回了目光。

    陆源想都没想便点了点头,阮清咧嘴笑笑,道:「那少爷先把盘子里的吃完吧,吃完这个面就煮好了。」说完她便又走进了厨房。陆源看着盘子里还冒着热气的韭菜盒子,寻思这玩意也不是很大,估计也顶不了肚子,便开始吃起了韭菜盒子,完全忘了以往的韭菜盒子给他带来的痛苦回忆。

    然后他就后悔了,这玩意看着不大,但是莫名其妙的有种饱腹感,像喝了汽水一样。没过多久,阮清便端着面走了出来,碗的大小和陆虹染的的一样,但陆源此刻却感觉这碗面像座山一样,挡住了他所有的视线。

    「不要浪费粮食噢。」 陆虹染拿纸巾擦了擦嘴,留下了这样一句话便回房间了。

    卢婉茵打开了电视,点开了一部叫《饭局也疯狂》的电影。

    阮清坐在了陆源身旁,支着脑袋玩起了手机,一言不发,但陆源感受到了巨大的压力,只能硬着头皮拿筷子开始吃面。

    过了许久,「少爷……吃不完吗?」阮清放下手机问道。陆源的手紧紧抓着筷子一言不发,看着碗中还剩下大半碗的面冒出了冷汗。

    「果然少爷还是没什么记性,碗给我吧,不要浪费了。」阮清轻声说道,拿开了陆源僵硬的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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