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堕落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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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三)

对于象我这样的男人来说,最重要的可能就是权力和女人了。但当权力与女人发生冲突的时候,理智的选择肯定应该是权力了。因为权力失去了,女人往往也保不住,而保住了权力,很容易就能得到新的、更好的或者是更漂亮的女人。但真要面对这种选择时,却又不是每个人都能那么容易下决心的。

    看不见摸不着却能主宰人们命运的权力,已经将我最心爱的筱灵从我身边夺走。还将我下放到权力结构的最低层,让我整整花了两年时间才能重新开始,这个教训太深刻了。面对权力我已经清楚,自己应该顺从而不是抵抗。

    好运开始光临我了。

    年终警衔评定,我顺利的升为二级警司。为了适应中央文件精神要求。我和另外几名警官被保送到政法学院读法律系本科。说穿了,也就是混文凭,为以后的提拔作准备。说是读书,实际上每年在政法学院的时间,加起来不过一个月,只要熬完两年,就是响当当的本科文凭了。

    当然,表面上我的中队长职务被免去了,但上级也没有任命新的中队长,实际上五中队还是我说了算,这叫有其权而无其责。现在的人真是聪明。

    好不容易过完年,连续加班一个月的我们可以轻松一下了。父母亲知道我谈恋爱了,催促着我带女朋友回家看看。我和鲁丽商量之后,就向局里请了假,先到鲁丽家里去拜个年,然后准备了一些本地的土特产品,就和鲁丽一起踏上了开往广州的火车。

    春运仍在进行中。从火车站到火车上,唯一的感觉就是人太多了,人山人海都不足以形容,最恰当的词汇可能就是人墙。因为是临时决定,所以也就没能买到卧铺票。看来也只有想办法在车上补卧铺票了。

    象打仗一样挤车,先把鲁丽推上去,自己再退出来想找个车窗往里爬,谁知所有的窗户都关得严严实实,没办法,只有找个人少些的车门拼命往上挤。这么一耽搁,就和鲁丽分散了,不知道她在哪节车厢。

    站在挤得严严实实的车厢里,呼吸都有些困难。我开始后悔选择坐火车去广州的决定了,这哪是坐车,简直是站车。腿脚不用出力,前后左右人群的压力,就足以让我保持站立的姿态。我现在才明白什么叫亲密无间了。不对,应该是无间亲密,我和身边的人身体间没有任何缝隙空间。幸好我个子还算高,不至于直接呼吸带着别人体味的空气。

    车厢里的味道又臭又闷,汗酸烟味混合着其他说不出来的气味,考验着每个人的呼吸器官。直到火车缓缓驶出车站,我才渐渐适应自己此刻身处的环境。

    我所在的这节车厢里的乘客,大多数是南下打工的青年农民,还有一些看来象是出门读书的学生。运气还不算太坏,我被一群和我一起上车的学生,挤在两节车厢连接处的窗户边,看起来,他们都是一个学校的学生。

    和我面对面的是个个子挺高的女学生,虽然她极力躲避着和我接触,但周围的压力让她难以抗拒,丰满的胸脯无奈地紧紧贴着我的半边身子。胸口挂着的校徽上刻着“湖南大学”几个字,看来,他们都是去长沙读书的大学生。

    车厢又挤又热,卖饮料食品的乘务员,却不辞艰辛地一趟趟往来叫卖。每次经过我们身边时,都逼迫着亲密无间的我们保持更紧密地联系,以腾出小小的空间让他们的流动售货车通过。

    这种情况下,谁也无法再保持应有的矜持。到处可以听见人们的埋怨声。车厢喇叭里放的《祝你一路顺风》,听起来就像是讽刺。看着车厢里拥挤的人群,我实在鼓不起勇气冲开一条路,去寻找鲁丽或者是找车长办理卧铺补票,我也不相信此时列车上还会有空余的卧铺等着我。看来,只有等过了几个站之后,车厢松动一点再说了。

    很久没有尝过这种挤火车的滋味了,真有些难熬。我身边的几个学生开始聊天,说的都是些新学期的事,和我面对面挤着的女学生被他们称作“阿芳”。因为姿势的缘故,我的呼吸不时喷往她的身上。她努力将身子偏向车窗,但这样一来她身体反而和我靠得更紧了。

    我能感觉到她温热的身体很有弹性,特别是她压在我身侧那两个乳房,让我不由暗赞现在的女孩子发育得真好。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我仔细打量着这个女学生。这个叫阿芳的女大学生,有一头完全可以拍广告的黑亮长发,距离这么近,我可以看见她的秀发还有些微微湿润,看来,上车前才洗的头发,沐浴香波的气味很浓烈也很好闻。

    她不是那种非常漂亮的美女,但很有气质很耐看,浑身上下都有种浓浓的书卷味,看久了,觉得她比起那些艳丽的美女,更有一种诱人的魅力。我们亲密的姿势让我有种软玉温香抱满怀的感觉。我开始盼望着售货车的到来,因为每次到来,人群的压力,都会让我们象是拥抱一样亲密接触,她的乳房也会被我的胳膊压得有些变形,那种软绵绵而又香艳的刺激,让我不由蠢蠢欲动。

    旁边突然一阵骚动,原来有个民工在吸草烟。那种难闻的烟味,让本来就觉得呼吸困难的人们不满,但他仗着自己健硕的身材无视人们的反对,继续喷云吐雾,弄得周围乌烟瘴气。

    阿芳厌恶地躲避着烟雾,神色非常难受。我看了心中忍不住有些怜惜,努力挺直身子,对着那个吸烟的民工大声说:“哎,说你呢。”

    那个民工望向我,眼神恶狠狠的。

    “你看什么看,我在说你,把你的烟灭了,也没看见别人都受不了了。”

    民工大声说:“关你什么事?小心点!”

    我起火了,掏出警官证,从人群中伸到他面前,“你识不识字?不识字让别人念给你听。看清楚了,你说管不管我的事?再说一遍,马上把烟灭了。“

    那民工看着警官证上的警徽有些发愣,脸上有些不知所措的神情,他的同伴把他的烟熄了。周围的人看见有警察出面,胆子大了,也开始纷纷指责那民工。那民工脸红红的,提着行礼挤了出去。车厢连接处又恢复了平静。

    几个大学生都用尊敬的目光看着我,人群虽然松动了一些,但阿芳并没有从我身边挪动,继续和我保持着亲密接触。

    她抬头望着我,用很标准的普通话说:“你是警察?”

    我笑了:“要不要我把警官证再给你看看?”

    她和旁边的同学都忍不住笑了。她的一个同学说:“车上有个警察在身边,我们可就感到安全多了。”

    我笑道:“人民警察为人民嘛。”

    阿芳说:“那可不一定,现在很多警察都挺坏的。”

    我说:“你可不要一棍子打死一船人,我可是个好警察啊。”

    周围的人都笑了,气氛变得热烈起来。

    阿芳说话的时候身子微微扭动,这下可坏了。本来她的腰腿正贴在我的两腿之间,她一动,就像是在刺激我那不安分的下体。我的阴茎开始有了反应,我顿时紧张起来,警察在火车上骚扰女大学生,万一闹起来我就完蛋了。

    想向后移动,可后面就是车身,怎动得了。幸好现在是冬天,里面还穿着条衬裤,阴茎的勃起不会太明显。我努力想控制阴茎不要继续勃起,可那家伙怎会听我的意志安排。

    我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

    这时只听阿芳的同学说:“那是的,坏警察哪会和我们一起挤火车,早都到卧铺车厢睡觉了。”

    阿芳赞同的点点头。

    “现在的民工啊,”又有人说,“你没见报纸上说,那些民工偷抢打架,什么坏事都有他们的份。”

    我控制着自己的情绪,看着阿芳说:“其实民工也很辛苦的,背井离乡到外地打工,也不容易。还经常被城里人欺负,真正犯法的也只是极少数。”

    大家开始就民工问题分成两派争了起来,有的说民工好,有的说民工坏。阿芳站在民工好的这派,大学生喜欢辩论的习性,让这小小的空间热闹起来,似乎人人都是社会学政策制定者。

    我的心却在恐惧地收缩,因为我的阴茎在阿芳温软结实的身体不断摩擦下,胀得更大了,而且在跃跃欲试的跳动着。真该死,我暗暗埋怨着平时让我骄傲的小兄弟,你怎么在这时候冲动了,你想害死我啊!

    欲望上来的时候,看在眼里的一切都会引起兴奋。阿芳清秀的脸蛋,美丽的秀发,苗条匀称的身体,毛衣上高高隆起的两个小丘,都给我一种强烈的视觉刺激,而她和我紧紧相贴的身体,更是让我感受到年轻女子香甜温暖的青春气息。闻着她身体的香气,感受着肉体厮磨的滋味,我再也无法控制欲望的火焰,在身体里燃烧了。

    我拼命移动着身体想要改变姿势,恰巧阿芳也在移动着身体。霎那间,我们俩都顿住了。我裤裆里高高耸起的部位,顶在了她牛仔裤的小腹处,那种坚硬热烈的冲撞,再纯情的女孩也会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她的脸顿时腾起了一片红晕。

    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样的表情,只感觉到脸庞火辣辣的,肯定是满脸的尴尬羞愧与无奈。我可怜兮兮的看着阿芳。她咬着嘴唇,看了我一眼,我感觉到自己就像罪犯在法庭上等待着判决一般惶恐。

    这时,她的一个同学说:“阿芳,你觉得民工的素质对城市的现代化建设,有什么影响?”

    阿芳略带些慌乱,说:“啊,我没有什么意见。”

    她的同学说:“那你认为我的意见是否能代表社会的普遍看法?”

    阿芳还没有作声,另外一个同学就插嘴说:“你的看法只代表你自己,其他谁也代表不了。”

    两个人马上又争了起来。

    阿芳沉默了一会,又看了我一眼,眼神里说不出是什么样的感情。脸儿仍是红红的,旋即偏过头又和同学们说起话来。我长长吁了一口气,看来她是不会公然叱骂我了。感觉到背脊湿湿的,这才发觉自己已经出了一身虚汗。

    阿芳和同学们在争论,我靠在车厢的壁板上一动不动。男人的欲火一旦燃烧起来,那就不是意志所能控制的猛烈了。我坚硬的阴茎在裤裆里一下一下的跳动着,龟头隔着两层裤子,在阿芳的小腹上颤动着想要寻找一个温暖湿润的归宿。她娇美的身子在我的身前,象是诱人犯罪的女妖般充满了神秘的吸引力。

    天地良心,我是真没有产生邪念,纯粹是身体的生理自然反应,不知道阿芳心里会怎么想我,会不会以为我是个色狼?会不会在下车后和同学们说起我的丑行?我在脑子里胡思乱想着,可下身的阴茎却一点不受我心情的影响,仍然无耻骚扰着女大学生平坦柔软的小腹。

    时间在不知不觉中过去,中途停了一站,可不但没有人下车,反而又有几个人拼命挤上来。

    车厢里更挤了,我和阿芳也被挤得正面贴在一起,丝毫不能动弹。这哪像是载人的火车,觉得就像是罐头里的沙丁鱼一般难熬。

    人们在这样的环境里,也失去了谈话的兴趣,车厢里安静下来,只听见车轮摩擦车轨的声音,间或遥遥的传来火车头鸣响汽笛的声音,很多人都闭上眼睛在打瞌睡。

    阿芳的头轻轻靠在我的肩膀上,美丽的眼睛微微闭着,看起来也像在休息,但不时眨动的睫毛却说明了她并没有打瞌睡,而是和我一样清醒,她丰满温软的胸乳紧紧贴在我的胸口,彼此的心跳声都清晰可辨。

    我的阴茎被她的小腹压得斜靠在自己的身上,很舒服的感觉,两只手自然的下垂,左手微抬,挡在阿芳和另一名男同学的身体之间,右手则被阿芳结实的大腿顶在车门上。简直就像是一对亲密的情人在温存一般。

    我的心噗噗跳着,这种意外的诱惑,相信是个男人都难以抗拒。她的乳房因呼吸而在我胸前起伏,四肢相贴的醉人感觉,她发间清幽的馨香,下身那温暖的挤压,无不激起了我熊熊的欲火。

    在男女事上我是很主动很热情的,但象现在这样的情况我从没遇到过,感觉有些象是乘人之危,何况又是个清纯的女大学生。

    我的欲望要求我不要错过这种难得的机遇,美丽的少女挤在自己怀里不能动弹,不趁机占占便宜可要后悔的。但我的理智又告诉我,千万不能乱来,阿芳是理解了你的尴尬,才勉强默许你的无礼,如果还要得寸进尺的话,她绝不会对你客气的,一旦嚷了起来,后果可不堪设想。

    我的脑海里天人交战,心脏也不争气地越跳越快,阿芳感觉到我的异常,抬头看了我一眼,清秀的脸蛋儿顿时羞得通红,立即垂下头去,只见她那白嫩的耳根都红了一片。

    我转头向车窗望去,在车厢灯光反射下,明亮得像个镜子般的车窗上,只见一个高大健壮的青年男子,怀抱着一个轻盈娇美的少女,满脸满眼都是野兽般的欲火。这是我吗?我吓了一跳,赶忙压抑自己的欲望,低头向下望。生怕别人发现自己这副模样。

    我低头看着下面,没法看见地板,却看见阿芳浑圆优美的臀部将牛仔裤翘得高高的,心头一热,阴茎胀得更硬了,戳向她的小腹,仿佛反抗她的压迫一般,我再也受不了这种无以抗拒的诱惑了。右手翻转,本是手背贴着她的丰臀,现在变成手掌直接摸在她臀上,手指忍不住用力,陷在她充盈着青春弹力的肌肉里。

    阿芳的身子随着我手指的侵犯而微微颤抖,眼睫毛也快速眨了几下,颈项间的红晕越发明显。我可以感觉到她的心跳也越来越快了。她没有反抗,也没有躲避的意思。这不禁让我的胆子更大了,色胆包天,古人这句话,真是再正确不过了。

    我开始了对身前这名清纯女大学生的进一步侵犯。手掌在她诱人的丰臀上轻轻抚摸,偶尔又略微用力揉捏,尽情享受着这少女丰盈身体的美妙。

    车厢里很热,但我血液中燃烧着更热烈的高温。我有些心虚的偷偷望望周围的人群,还好,基本上都在闭目养神,没有谁注意到我们,看来更不会有人会想到刚才还在主持公道的警察,正在对身前的女大学生做着猥亵动作。

    我的手沿着阿芳臀部动人的曲线向下滑动,一直深入到她两腿之间的地带,她才来得及作出反应,两条大腿用力闭合,将我的手指紧紧的夹住。同时抬起头嗔怒地瞪了我一眼,但满脸的羞红,却让我更加放肆用手指在她的牛仔裤上来回摩挲。

    随着我的侵犯,阿芳的身体立时绷得紧紧的,像个受惊的刺猬。我熟练的微微向下蹲了蹲,夹在她腿间的手指向后用力,小腹往前一挺,她的大腿立时将我高高矗立的阴茎夹住了一小截。感觉舒坦极了。

    阿芳顿时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境界,两条腿不好分开,也不好夹紧,无论怎样都只能方便我对她的侵犯。她不知如何是好,僵持了一会儿,她用手抓着我的手臂,楚楚可怜地抬起头来,如水的眼波里满是紧张慌乱的神色,眼眶里甚至可以看到闪烁的泪光。

    我看着阿芳可怜的神情,心中一软,停止了对她的侵犯。她的眼光里立即充满了感激。我不忍再骚扰她了,挺直身体,手掌轻轻搭在她的腰间,她柔顺地倚在我的肩头,象是倚在情人的肩头般闭上眼睛休息。我心中的欲火渐渐平息,反而有种保护弱女子的神圣感觉涌上心头,真是他妈的滑稽,我在心里暗自骂着自己,怎么这么心软。

    时间过得很快,没多久长沙就到了。车厢里一大半的人都下车了,包括阿芳和她的同学,她的同学戏谑的向我道别:“好警察,再见了,后会有期。”

    阿芳却低着头一言不发。随着人群走向出站口。

    车厢里显得有些空荡荡的。我站在车门下边,看着站台上明亮的灯光,点燃一根烟,狠狠吸了一口。心里想着一场不知算不算是艳遇的艳遇就这样结束了,情绪很低落,不知道是失落还是空虚。

    突然,有人牵起我的手,我抬头一看,竟然是阿芳,她的脸蛋红扑扑的,嘴里微微喘着气。她躲避着我的眼神,将一张纸塞进我的手里,低声说了句:“给我写信。”

    我还来不及反应过来,她已经轻快跳开,向着远处跑去。轻盈地身子在长沙的夜空下与辉煌的灯光组成了一幅动人的图画,深深印在我的脑海里。

    眼看着阿芳的身影消失在熙熙攘攘人群中,我才低头看她塞在我手中的那张纸,上面的字迹虽然很草,但仍然显得很秀气。

    湖南大学××系××级×××班

    李晓芳  (1204信箱)

    我一遍遍看着纸上的内容,确信自己已经牢牢记住之后,将这张纸条撕得粉碎,丢在站台上让它随风飘散。

    火车开动后,我才从淡淡的失落中醒起,赶忙去找鲁丽。她倒很舒服的坐在餐车等我,看到我被挤得皱皱的衣裤和脸上的汗迹,不由心疼地掏出手帕为我擦拭。看着她温柔的姿态,我心里不仅有些愧意。

    凭着警官证,很容易补了两张卧铺票,而且全是下铺。摸黑在车厢里找到铺位,散乱的毛巾被上还丢着些报纸之类的杂物。我将旅行袋放上行李架,鲁丽整理好床铺招呼我睡下。

    一个人躺在窄小的铺位上,黑暗中翻来覆去睡不着,欲火又在心中燃烧,回味着刚才和李晓芳的亲密接触,那种犯罪般的强烈刺激,那种香艳的身体接触,手掌上似乎还残留着她充满弹性的身体娇嫩感觉。阴茎又在裤裆里一柱擎天了。

    忍不住伸手握住,更难受了,有种跃跃欲试想要喷射的感觉。我无法克制自己的欲火,听着上铺的人均匀的鼻息,我爬起来悄悄坐到鲁丽的铺上,揭开毛巾被。

    强行挤了进去。鲁丽无奈侧着身子给我腾出空间,小小的铺位只能让我们两人侧拥着睡在一起。

    我拉着鲁丽的手伸向自己的胯间,她会意的摸索着拉开我的裤子拉链,掏出坚硬的阴茎套弄着,我轻吻着她光滑的额头,在她的身体上抚摸着。局促的环境中,我更加感到自己的欲望是如此难以忍受,想要爆炸似的在身体里流窜。

    “你怎么这么冲动?”鲁丽在我耳边轻声询问。

    搂着她香甜的身体说:“我想你,想要你。”

    她温柔的套弄着我的阴茎,呼吸略微有些急促,“那也不用这样啊,等到了广州后,我们就可以亲热了。”

    我说:“你看看,我那里受不了了,还等得到广州?怕火车还没到韶关,我就要爆炸了。”

    黑暗中鲁丽娇俏地笑了,“那怎么办?这里是火车啊。”

    我亲吻着她的脸颊,脑子里飞速转着。

    情急生智,“我们到厕所去。”

    我在鲁丽耳边轻声说,虽然在黑暗中看不清她的脸色,但她发烫的脸颊让我可以想象出脸是如何的嫣红。

    鲁丽在我的阴茎上狠狠捏了一把,“你要死了,”在我耳边不依的说:“那么脏的地方,你怎么总想着这些歪门邪道。”

    手从她的毛衣下伸了进去,隔着奶罩在她丰满的椒乳上挑逗着,“不脏,卧铺厕所是干净的,你不觉得在火车上亲热,很刺激很舒服吗,”我故意加重了动作,“我一定会让你快乐得死去活来。”

    鲁丽大窘。在我怀里娇嗔地扭动。

    火车离开株洲后十几分钟,卧铺车厢里静悄悄的,可以听见熟睡的旅客打鼾声。借着通道壁角的小灯微弱光线,我牵着鲁丽的手,蹑手蹑脚向厕所走去。那种偷偷摸摸的感觉,真像做贼似的。

    看看周围没有人,我们迅快进入厕所。厕所里少见的干净,灯光亮堂堂的,我匆匆脱下自己的裤子,用报纸垫着放在水龙头上,两腿间雄壮的阴茎高高指向鲁丽,她看着我赤裸裸的下身,脸蛋一片羞红。虽然我们已经亲热过很多次了,但是她仍然羞于看见我的裸体,每次亲热时坚决要关掉灯,让我无法尽情欣赏到她美妙的身体。

    “快点脱啊,”我急不可耐地催促着她。

    鲁丽靠在车壁上,声音有些颤抖:“我还是怕,我们不要在这里好不好?”

    我一把将她搂进怀里,伸手去解她的裤子纽扣。鲁丽挣扎着说:“等下车后我一定好好陪你,求求你,别在这里……”

    我不理会她的哀求,强行解开她的裤子往下拉去,“快点,小丽,待会万一有人来就麻烦了。”

    拉扯了一会,鲁丽的裤子终于被我脱了下来,赤裸裸的下身在灯光下充满了迷人的诱惑力。

    鲁丽羞涩得闭着眼睛不敢看我,两手极力遮挡在自己的阴部。虽然已经很多次进入鲁丽的身体,但这样清晰看到她的下体还是第一次!光滑修长的大腿,线条优美,白皙的肌肤,在夜晚冰冷的空气下,铺满了一层细密的寒粟。两腿间丰盛的毛发,从她的手指缝里顽强伸展出来。我的血液被眼前美妙的画面点燃了。

    鲁丽微微颤抖着说:“我……我有点冷。”

    如梦初醒的我立即将她揽进怀里,伸手抚摸着她的小腹,轻声说:“别怕,我马上就温暖你。”

    拉开她挡在阴部的小手,手指在她那让我多次销魂的肉缝处轻轻摩挲,也许是因为冷,也许是因为紧张,她柔嫩的肉缝很干涩,象是缺少雨露滋润的干涸荒漠。

    坚硬的阴茎在她的腿间凶猛冲撞着,显示着它勃勃的欲望。我一边耐心地在她的下身开掘着水源,一边和她热烈亲吻。一会儿,将她香甜可口的舌头吸进嘴里,一会儿,又钻进她湿腻滑嫩的口腔到处舔弄。同时,不忘用另一只手抚向她的乳房。

    鲁丽搂着我的腰,感受着我熟练的爱抚,胸脯急剧的起伏,身体的温度也慢慢升高。她也动情了。没过多久,她下身的肉缝就在我坚持不懈地努力下,涌出了淼淼的爱液。

    我的欲望此时已经到达了即将崩溃的极点。抱起她的一条腿,手指分开她仍未完全开放的肉缝,阴茎“噗”的一声就插了进去。在那温热狭窄的包容下,忍不住舒服得叹了口气,鲁丽也紧紧抱住了我的背,以支撑自己的身体。

    我的屁股快速的耸动着,急切的在她体内制造着快感。这种姿势我只能将阴茎插进去一部分,但是在火车上做爱的刺激,和鲁丽不停旋动小腹带来的舒爽感觉,仍让我有种飘飘欲仙的感觉。

    抽动了几百下,我就感觉到手软脚软得有些难以为继了。忙抽出沾满了爱液的阴茎,对鲁丽说:“你抓着车窗的栏杆,身子趴下去。”

    鲁丽温顺地按照我的吩咐去做,丰满圆润的臀部立即翘了起来,我两手扶住她的细腰,再次将阴茎刺入她湿热的腔道,这一次,感觉舒服多了。阴茎已经可以基本上全插进去了,因为不用抱着她的腿,可以更轻松更猛烈地冲刺了。强烈的快感不停地袭遍全身,鲁丽也在强烈快感刺激下,忍不住发出动人的呻吟声。我抽插的动作越来越快,几乎和火车的转速保持着同样节奏。

    鲁丽的肉缝里爱液越来越多,让我的阴茎能更加顺利出入。腔道内肉壁那熟悉的颤动再次出现,象张小嘴般不停收缩着,将我的阴茎夹得舒服极了。在我一连串的猛烈抽刺下,她的嘴里发出了销魂的呻吟,腔道内剧烈的收缩,将我的阴茎夹的难以动弹,接着一大股滚烫的爱液,从她身体深处喷薄而出,将我的龟头烫得又酥又麻。

    她在这紧张刺激的环境下达到了高潮!

    我等待着她从高潮中恢复。很快,她的腔道放松了对我的束缚,我又拼命的运动起来,不知怎么回事,那个叫李晓芳的女大学生清秀羞涩的美丽面容,随着一波波的强烈快感,涌上了我的脑海。我幻想着此刻正在同这个仅仅是一面之交的美丽女孩做爱,她的身体在我粗大的阴茎蹂躏下颤抖,她的小嘴不停地发出欢快的呻吟。

    我的心里涌起了对不起鲁丽的罪恶感,但这种性幻想,却让我更加亢奋了,阴茎在鲁丽的体内也胀得更大了,让彼此的快感上升到一个更加强烈地程度。

    远方的火车头一声长鸣,提示着沉醉在欲海中的我们,很快就要到站了,我竭尽全力拼命抽动着,像头野兽般发出粗重的喘息声,鲁丽的呻吟声随着我的狂猛冲刺,变得越来越短促,听在我耳里就像濒死的小动物般哀怜。

    这种疯狂的抽动没有持续多久,我的阴茎就开始一阵阵的痉挛,龟头胀得更大了,一次比一次更深插进她腔道的深处。我只觉得眼前一片星光闪耀,腰脊酸软。忍不住嘶声吼道:“小丽,我要到了!……”

    鲁丽也感受到了我的阴茎在她体内异常的勃动。她立即站了起来,我的阴茎即从她的体内滑出。当我感觉到空荡荡的难受时,她已经一手握着我的阴囊,另一只手握着我沾满爱液的阴茎,快速套动起来。

    我的手忙乱的伸进她的衣内,狠狠揉捏着她丰满圆润的乳房,紧紧抱着她光溜溜的丰臀,在她的脖子上深深亲吻。一阵阵射精前的愉悦快感,随着她嫩滑小手的动作,刺激着身体的每一个部位。

    “呃,呃……”我终于忍不住强烈刺激,随着极乐的感觉触电般传遍全身,小腹向前挺动着,阴茎也阵阵地脉动,乳白色的精液从龟头的小孔,前仆后继地射了出来,将厕所的墙壁、地板喷得到处都是……

    当我和鲁丽在自己的铺位上躺下后,只短短的几分钟,乘务员就走进车厢,开始催促衡阳下车的旅客起床换票了。真是好险,我懒洋洋躺在床上暗自想着,随即在高潮后的虚脱和疲惫中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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