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妈妈的诊察参观日（1）

　　我妈换了一身白色衬衫和黑色短裙的职业套装就被秦弘和猴子挟持着出了门，我没有办法也只好关上家门跟在後面，一路无话最後来到一间医院里。他们并没有像其他病人一样给我妈挂号，而是带着我们直接坐电梯来到门诊楼的四层，穿过被病人挤得满满的走廊，走到最里面的一间诊室的门前。

　　这间诊室单从外面看就要比其他的大很多，两扇对开的房门上写着「实习观察室」几个字。门口早就有一个女护士在等着了，她微笑着说了句「刘院长在里面等你们好久了。」就打开门示意我们进去。

　　秦弘对她点了点头推搡着还在疑惑的我妈走进了房间。

　　我妈惊慌的问他，「不是要检查吗？为什麽不去妇产科，来这里干什麽？」

　　秦弘掐了一下她的屁股低声说，「闭嘴，让你干什麽就干什麽，少废话。」

　　苏山和苏海来得比我们早，正在和诊室里一个年纪很大的医生说着话，护士走过去说，「刘院长，他们来了。」

　　他听到护士的话看了看我们，然後对我妈说，「你是做什麽的？」

　　「教师。」我妈轻松回答道。

　　「不错，果然还是教师有觉悟，现在的病人呀，真没有素质，不让学生学习，怎麽培养年轻人。」说完又问秦弘，「你们也是医学院的学生，看着怎麽这麽年轻？你们张老师什麽时候来？」

　　秦弘连忙赔笑道，「我们都是大一的新生，张老师一会就来。」

　　「你们张老师怎麽教你们的，看看他们两个，一个染着黄头发，一个剃着光头，我刚刚还在批评他们，回去告诉你们张老师要加强对学生的管理，医学是严肃的，怎麽能这麽随便。」说着看了眼苏海和苏山然後又拿出来一份文件对我妈说，「这是同意书，你在上面签个字吧。」

　　我妈接过来小声说，「我，我是来检查的。」

　　「恩，一会就给你检查，没办法，现在的病人太没素质，我们医院也不想担不必要的责任。」说着刘院长又递给我妈一只钢笔，还没等我妈看里面的内容就被秦弘按着手在文件上签了字。

　　这时候又进来了一个年轻的医生，带着眼镜显得很斯文。刘院长看到他说，「张医生，其他学生什麽时候来？」

　　那个张医生说，「在路上了，马上就到。」

　　「恩，我还有个会，一会人到齐了你就开始吧，但是要注意尊重患者，一切按程序来。」然後又对那个护士说，「你先把这个孩子带到外面去等，但是不淮离开，按照规定对女患者检查的时候必须有护士在场。」说完又嘱咐了几句就离开了。

　　秦弘见刘院长离开了就笑嘻嘻的对张医生说，「表哥，这女人怎麽样？不错吧。」张医生瞪了他一眼说，「你们几个去把白大褂穿上，一会学生来了不要乱说话，要不是现在患者很难找，根本不可能让你们在旁边看，这是原则问题。」说完就示意那个护士把我带到了诊室外面，让我坐在走廊的长椅上等。

　　我在外面等了一会，本来以为没机会再进去了，就在这时候走过来十多个穿着白大褂的年轻人，我趁着他们走进诊室的机会跟了进去，然後躲在一个白色屏风的後面，因为我长的比较矮，所以并没有被人发现。张医生让我妈坐在他对面的椅子上，然後叫其他人围了一个圈，虽然人很多，但是因为房间很大，也不显得拥挤。

　　我妈看到这麽多人看着自己显得很不安，双手紧紧抓着椅子的扶手，抵着头躲避着别人的目光。张医生叫苏山负责用摄像机拍摄，又叫另一个学生做记录，然後对我妈说，「我们现在开始吧，你不要紧张，先说说你的个人情况，你叫什么？」

　　「赵红。」我妈小声的答道。「年龄？」

　　「33周岁。」

　　「职业？」

　　「小学教师。」

　　「就诊原因？」

　　「这个月月经一直没来，想，想看看是不是怀孕了。」我妈看了一眼秦弘他们，用小得几乎听不到的声音回答道。

　　「恩，知道了，那你有没有生育史？」他一边记录着一边继续问。「有，有一个男孩，现在上中学。」我妈回答着医生的问题，渐渐的安定下来。「第一次性生活是在什麽时候？」

　　「这，这也要问呀？」我妈小声的抗议着，「18岁。」

　　「好早呀，对方是谁？」

　　「恩，是和现在的老公。」

　　「除了他还有其他的性伴侣吗？」我妈脸色通红，抬起头看着张医生说，「不要问了，这些好像和，和检查么关系。」

　　「好吧，那先进行下一项。现在要做基本的身体检查，请脱掉上衣。」我妈听到他的话愣了一下说，「为什麽？必须要脱吗？」

　　「这并不是普通的诊疗，你刚才也在同意书上签字了。当然你现在也可以反悔。」我妈本来想站起来离开，不过她看到苏海几个流氓恶狠狠的看着自己又坐了下来，抓着自己衬衫的领口说，「可，可是，当着这麽多人。」

　　「不用怕，他们都是医学院的学生，你把他们也当作医生就好。」张医生见我妈没有走又接着解释道，「这是最基本的检查，就是要从外观上检查一下身体的状况，你不要害怕。」

　　可是我妈还是本能的抓着自己衬衫犹豫着说，「我知道，可，可是。」张医生见我妈颤抖的身体接着用温柔的语气说，「你要是不好意思，我叫护士帮你脱。」

　　「不，不用了。」我妈看了下旁边的护士，轻声说着就将手伸向自己衬衫的领口，慢慢的一个接一个的解开了上面的钮扣，乳白色的蕾丝棉质胸罩露了出来，周围的学生目不转睛的看着，房间里静得都可以听到心跳的声音。我妈把衬衫脱下来房子旁边，亮出了被乳罩包裹着的大乳房。

　　张医生也吞了吞口水，接着说，「内衣也要脱下来。」

　　「不，不要。」我妈哀求的看着张医生说。张医生没说话而是表情严肃的紧紧盯着我妈的眼睛，我妈只好用一只手臂挡在胸前，另一只手伸到身後轻轻解开胸罩的挂钩。屋子里的人都注视着我妈的动作，视线集中在我妈的大奶子上，欣赏着这美丽的景色。

　　我妈用手挡在乳房的前面，把乳罩放在旁边。我心里想我妈好笨，即使是现在当着一会还是要让他们看，还不如让他们看个够呢。张医生并没有强制我妈把手放下来，而是拿出一条皮尺对我妈说，「现在要量一下胸围。」说着把手伸了过去。我妈只好把手拿开，整个大奶子和乳晕上面凸起的大乳头就这样暴露在房间里十几个男人面前，随着我妈的呼吸上下抖动着。

　　我妈感觉到大家的视线，脸红的像夕阳一样，羞辱的闭上了眼睛。忽然桌子上的电话响了几声，张医生接过电话然後对护士说，「有个孕妇难产，手术室那边缺人手，你过去帮一下忙吧。」护士犹豫了一下说，「可，可是院长说。」

　　「没关系，这里有我一个人就好了。」她听到张医生这麽说就转身离开了房间。

　　我妈知道房间里只剩下自己一个女人，就害怕的睁开眼睛看着张医生。张医生说，「站起来，两臂平伸。」

　　我妈颤抖着站起来，把两臂张开，平伸在身体两侧，张医生把皮尺围在了我妈的胸前，在乳头的位置量着我妈的胸围，「102厘米，记一下。」然後又拉着皮尺在我妈的胸前左右转了一下，「不对，105里面，你不要乱动呀。」我看到我妈其实并没有动，只是她两个大乳头被皮尺摩擦的涨成了原来的两倍大。

　　张医生走到我妈的身後，两个手臂从她的腋下伸到前面托了托我妈的大奶子晃了晃说，「这大奶子真漂亮，现在大家观察清楚，下面开始做乳房检查。」说着用各种手法柔捏着我妈的大奶子，「乳房发育的很好，生过孩子还这麽有弹性，乳晕成深红色，非常健康，大家过来按着我的手法每个人感受一下。」

　　「不，不要呀，等一下。」我妈听到吓得想用双手摀住自己的胸部，张医生按住她的双手别到了身後。我妈被迫挺着胸脯迎接着第一个上来的苏海，两个巨大的奶子随着她的挣紮上下晃动着，苏海看着我妈晃动的大奶子淫笑着说，「赵老师不要乱动了，现在就给你好好检查一下。」说着把两只手抓了上去，学着刚才张医生的样子做起来乳房检查。

　　「不要，我以前做乳房检查不是这个样的，你们不要碰我。」我妈挣扎着想要摆脱苏海的双手。苏海见她不停的乱动抓住我妈的两个大乳头用力扭了几下说，「你现在明白也晚了，你看你的大奶子又光滑又有弹性，多漂亮。」说着两只手在上面来回的抚摸。

　　接下来在场的男人一个接一个肆无忌惮的玩弄着我妈的两个大奶子，「啊，啊，不要呀，恩，你们住手呀。」我妈被不认识的男人随便揉捏着胸部，拚命的喊叫着。当每个人都品尝过之後，本来雪白的大奶子已经变成了暗红色，我妈蹲在地上双手抱着自己的胸部，哭着说，「好，好痛呀，你，你们这些变态。」

　　张医生轻轻抚摸着我妈赤裸的後背说，「看来你的奶子真的很敏感，好了，别哭了，我们来进行下一项检查。」

　　「不要，让我离开。」说着就要往外跑，可是还没到门口就被抓了回来，他们把我妈围在中间不约而同的纷纷伸出手去进攻她的大乳头，不停的又掐又捏，「啊，啊，住手，啊，疼呀，住手呀。」当我妈从人群中冲出来的时候两个大乳头由於充血已经变成了紫红色。

　　张医生搂着不停颤抖哭泣的我妈，轻轻的用手指夹住我妈的一个乳头说，「把裙子脱下来，我们进行下一项检查。」

　　我妈抬起头眼含泪水的望着他哀求道，「求你了，放过我吧。求求你了。」

　　张医生温柔的说，「我们是为了患者培养未来的意思，多麽伟大呀，听话，把裙子脱了。」

　　他说话的声音虽然很轻很慢但是目光却即冰冷又残忍，我妈看着他吓得颤抖着脱下了黑色短裙。屋子里的人微笑着看着脱得就剩下一条黑色三角内裤的我妈，表情就像是迎接最後胜利的战士一样，充满了欢喜与享受。张医生指了指旁边一个奇怪的椅子，示意我妈做上去。

　　「不要，我不要去。」我妈边说边向後退，因为知道那个是妇科专用的内诊台，也知道接下来要面对什麽。

　　「不要怕，检查女性的阴部是妇科检查中必须的一项。」说着叫两个人把我妈架了上去，然後固定住她的手脚。我妈分开两条腿仰面半躺着，就像是生孩子的姿势。苏山把摄像机对准我妈两腿之间，仔细的拍摄着内裤下面隐约可见的阴部。

　　「停下，不要拍，不要拍我。」我妈的脸扭到一边，躲闪着摄像机的镜头。

　　「呵呵，这是录下来准备剪辑成教学片的，你要不听话就把这盘带子寄到你们学校去，现在把脸转过来。」我妈害怕他真把录像带寄到自己的学校，就转过脸对着摄像机，「像刚才那样介绍一下你的个人情况，表情要高兴一点。」

　　「为，为什麽？」

　　「当然是教学用了，快点。」

　　我妈勉强自己微笑了一下说，「我，我叫赵红，是，是个小学教师，家里有一个十岁的孩子。」

　　「好，现在把内裤脱下来。」张医生命令着。

　　「可，可我的手动不了。」我妈不解的说着，「那就求别人帮你。」我妈只好耻辱的对在场的男人们说，「求求你们，谁来把我的内裤脱下来。」

　　「大一点声，表情也不好。」张医生不满意的说。我妈的脸上挤出了一点笑容，又大声的说了一遍，「求求你们，把我的内裤脱掉。」张医生过去把我妈的内裤扒到了膝盖的位置，露出了里面女人最诱人的部位，这一切都让苏山拿着的摄像机认真的拍摄了下来。

　　我妈两腿之间的地方清清楚楚的暴露了出来，张医生摸了摸她颤抖的身体，说，「这麽多人看着你很兴奋吧。」然後拿出了一根金属棒，对大家说，「看清楚，最外面的这个就是大阴唇，这个女人的大阴唇比别人的要大。」然後把我妈的大阴唇扒开接着说，「但是里面的小阴唇不太明显，这个部位是女人的阴蒂，是女人最重要的兴奋点。」说着在用金属棒在上面打了两下，「啊。」我妈忍不住叫出声来。

　　张医生的手指插进我妈的阴道，抽出来看了看上面沾满的液体说，「这女人真兴奋了。」说着拿出一个金属漏斗状的器械说，「这就是扩阴器，现在检查里面的情况。」然後把那个器械插进我妈的阴道，「啊，不要，疼呀，不要。」随着她的叫声，我妈的阴道已经被撑开了到可以容下一个小孩拳头顺利通过的大小。

　　我妈疼的头上冒出了冷汗，嘴里不停喘着粗气。张医生看了看里面说，「这女人保养的很好，稍微有点炎症不要紧，你们都过来看看。」屋里的人一个接一个接过他手里的金属棒，在我妈的阴道里到处乱戳，每戳一下，我妈都会发出「啊」的叫声，不一会赤裸的身体上就挂满了汗滴。

　　张医生见他们都已经观察完了，就把那个器械从我妈的阴道上拿了下来，随後我妈的阴道闭合在一起，一股液体也从里面挤了出来。「这女人现在已经非常想要了。」说着把两只手指塞进去不停的抽插，「啊，停下，我没有，不要弄了。」其他人见我妈开始叫起来，也围了上去，用手刺激着我妈身上每个敏感部位。

　　我妈「啊」的大叫了一声，很多淫水从她阴道里喷了出来，「操，这骚娘们尿了。」苏海骂道。

　　「这不是尿，这高潮的淫水。」说着张医生把我妈从内诊台上解下来，然後向旁边的一张床上指了一下。我妈从上面下来，按照张医生的手势爬到床上，跪着掘起屁股，两手支持的趴了下去。

　　我妈还没从刚才的高潮中缓过来，两个大奶子垂在胸前，上面滴着香汗，嘴里发出娇喘的声音。张医生走到我妈身後，扒开她的两半大屁股，对大家说，「看，这女人的肛门还是粉红色的，真少见。」他们凑上去看，我躲藏的屏风就在床旁边，所以比别人看的更清楚，我妈的屁眼紧紧的闭在一起确实很漂亮，颜色只比粉红色稍微深了一些。

　　张医生用金属棒碰了一下我妈的屁眼，「啊」我妈轻声叫了一声，屁眼也抽动了一下。他又戴上一副橡胶手套，把手指轻轻的插进我妈的屁眼里。

　　「不要，好痛，不要塞了。」我妈不知道他往里塞的是什麽，只感觉到自己的屁眼被撑开，疼的她不停的叫。

　　「不要乱动。」他的手指塞进了一半因为我妈的大屁股不停的扭动又全都退了出来。

　　苏海他们走过去按住我妈的身体，「啪」张医生在我妈的大屁股上面狠狠的打了一下说，「让你再乱晃。」说着又把手指伸过去塞进我妈的屁眼里，我妈疼的又叫了起来，但是身体被人按住，没有办法再动了，按着我妈的人也借着这个机会在我妈身上乱摸。

　　张医生把手指全都插了进去，然後又把手指左右转了几下，「停下，你要干什麽，疼呀。」我妈疼的不停的叫，汗水混着泪水从脸上淌下来。

　　「哈哈，你的屁眼可真漂亮，我不想干什麽，就是喜欢听你叫。」张医生笑着说。

　　「你，你真变态，快放开我，你弄的我好痛。」我妈愤怒的喊着，张医生听到我妈这麽说，又把插在我妈屁眼里的手指向里面捅了一下说，「你再说一次，谁变态？」

　　「啊，疼，不要呀，我变态，我是变态。」我妈疼得向他求饶。

　　「哈哈，你是变态，你怎麽变态了。」

　　「我，我。」我妈气得呀着嘴唇，什麽都说不出来。

　　「你喜欢脱光了让男人看，你说你是不是变态。」说着又用手指捅我妈的屁眼。

　　「啊，我变态，我喜欢脱光衣服让男人看，我是变态。」我妈疼得只好顺着他的话说。

　　张医生把手指头从我妈的屁眼里拿出来，又拿出来一个注射器往我妈的屁眼里注射了一管水。

　　「不要，肚子好涨，饶了我吧。」他一连在我妈的屁眼里注射了四管之後让其他人把我妈放下来，我妈肚子装满了水高高的鼓了起来说，「我肚子好凉，好难受，我要上厕所。」在场的人看着我妈夹紧双腿，扭动着屁股痛苦的样子兴奋的哈哈大笑。张医生打开门说，「好吧，那你就去吧。」

　　我妈赶忙提上内裤去拿自己的衣服，没想到被张医生先抢了过去，他说，「我没说让你穿衣服去。」

　　「求你了，让我去，我快不行了。」我妈忍受不住，跪下求他。「哈哈，刚才你还说我是变态呢。」

　　「我，我错了，我是变态，求你了。」

　　「接着说，要是我高兴就让你去。」我妈只好接着央求他，「求你，让我去吧。我是变态，我是变态女人，我喜欢让男人看我光屁股，我喜欢让男人摸我的奶子，我喜欢让男人插我。」

　　张医生见我妈这样不停的说着特别兴奋，找了一件像蓝色围裙一样的衣服，我妈着急上厕所也没有办法穿上就跑了出去，其他人随後也跟着她。我最後跟着出去看到我妈刚在人群的异样的眼光中挤过了半个走廊的距离，眼看着厕所就在眼前了，我妈却被自己绊倒了，当她要站起来的时候，张医生上去踩住了她那件蓝色的奇怪围裙，「擦」我妈没注意到，一起身，衣服的带子断开了，我妈一下子变得只剩下了一条内裤。

　　我妈蹲下伸手想要把衣服抢过来挡住自己赤裸的身体，结果用力过大坐到了地上，一下子黄色的液体从我妈的内裤里渗了出来，我妈在挤满了人的走廊里失禁了，屎尿流得满地都是，坐在地上大哭，走廊里的人不知所以的围着我妈看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