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妈妈的诊察参观日（2）

　　我妈赤裸着身体摔坐在医院走廊的地面上，淡黄色的尿液和肚子里的自来水夹杂着粪便从白色蕾丝内裤边缘不断的涌出来。走廊里等待就诊的患者好奇的围上去看热闹，我妈不知所措的坐在自己的屎尿里看着他们，脸上露出惊慌的表情，竟然忘了站起来逃跑也没有想到要遮挡一下赤裸的身体，只是本能的哭泣着，像一个受了欺负的小女孩。

　　诊室里医学院的学生也都赶了过去，我以为他们会给我妈解围，没想到只是像其他患者一样在旁边围观，让我妈继续遭受这种非人的屈辱。他们见我妈还在不断的失禁，屎尿淌得到处都是，纷纷捂着鼻子向後退了几步，继续小声议论着。我妈哭了一会，又扭动一下身体茫然的环顾着围观的人群，像是要寻找什麽地方来躲避众人目光。

　　但是她看到四周围满的人群似乎放弃了，失神的盯着地上那片淡黄色的污迹，好像都没有觉察到自己的大屁股正坐在上面，也没有感觉到下身传来的不适。

　　这时一个左脚打着石膏四十岁上下的男人拄着双拐靠近我妈笑嘻嘻的说，「美女这麽急呀，没到厕所就开始大便，要不要哥哥给你擦擦呀。」说着一边盯着我妈胸前赤裸的大奶子一边伸手去摸我妈光滑的後背。

　　我妈开始好像并没有听到他说什麽，忽然感到有只粗糙的大手抚摸自己的後背就扭动了一下身体，把头转过来木然的看着他，但是那个人的手并没有离开我妈的身体，继续肆无忌惮的上下摸着我妈的後背说，「大美女，让哥哥帮你擦乾净。」

　　我妈脸上显露出害怕的神色，向旁边挪了一下屁股想要躲开他的抚摸，但是那个人却一把抓住了我妈的肩膀，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由於地板太凉我妈的身体不住的颤抖着，看着他说，「不，不用。」

　　我想这个人真变态，都不嫌我妈身上有味道，也太好色了，围观的人也鄙夷的看着他，似乎和我的想法差不多。他又向我妈的身边凑了凑，看着我妈抖动的大奶子伸手去摸，我妈的肩膀被他抓着，只能向後缩了缩身，一个大乳头就被钳住了。我妈好像被这一系列的凌辱刺激的失去了反抗的能力，任由他揉捏着自己的乳头，用颤抖的声音的说着，「不要，不，不要。」

　　他另一只手也向我妈的大奶子伸过去，我妈吓得不顾自己的一只乳头还在他的手里，就想往後面躲闪，他像钳子一样的手把我妈的乳头用力拉向自己的方向，我妈疼的「啊」的大叫了一声，奶头被抻长了五六厘米。奶头上的疼痛让她不得不又把胸脯挺了过去，那个人藉机又把我妈另一个大乳头死死抓住，两只手扣住我妈的两个大奶子，「啊，放，放手，不，不要抓了。」我妈疼得流着眼泪哀求他，前胸几乎靠在了他的腿上。

　　他看着我妈满是泪水的脸颊咽了下口水，不顾我妈的哀求继续抓着她的大奶子把嘴凑到我妈的脸旁伸出舌头在上面舔了几下，然後又去吻我妈的小嘴。他的舌头堵住了我妈的嘴，我妈只能从嗓子里发出「唉，唉。」的声音。

　　张医生和那些流氓看得正开心根本不会过去阻止，其他人虽然用同情的目光看着我妈但是觉得太恶心也只是在两步之外围了一个圈捂着口鼻默默的看着。突然他「啊」的大叫了一声，放开抓着我妈奶子的手，好像触电一样单腿向後跳了一步，用拐支持住自己的身体，差一点摔倒，张嘴摸着满是鲜血的舌头，愤怒的看着我妈。

　　众人都没有想到一个脚上打着石膏，拄着双拐的人竟然会跳的这麽快，本来就觉得他很恶心，看到被我妈咬到舌头的窘态，纷纷大笑起来。他见这麽多人都在嘲笑他，更加愤怒了，眼睛瞪着我妈又伸手去抓，我妈的两个大奶子上面已经被他抓出了十个紫红色的手印，害怕得撅着打屁股向相反的方向爬过去，想要逃出人群，但是并没有人给她让路。

　　我妈抬起头看见挡在自己面前的竟然是扛着摄像机的苏山，苏山笑着把摄像机对着我妈的胸口说，「哈哈，小婊子，你大奶子上那两朵花可真漂亮。」

　　我妈看他不肯让自己过去并且还用摄像机对着她的大奶子不停的拍，用右手挡住胸口向旁边爬了两步，要从苏山脚边上绕过去。「哈哈，别跑，让大家再多看会。」笑着朝我妈的胸口踢了一脚，虽然看上去没有用力，但也把我妈踢得倒在地上。 

　　我妈刚想爬起来，大屁股又被苏山踢了一脚，两个支撑身体的胳膊一滑，整个人胸口向下趴在地上。两个满是手印的大奶子浸在刚刚失禁的污秽里，上面沾满了大便和尿液。

　　我妈的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好像也终於感觉到了身下令人作呕的味道。苏山没等我妈反应过来，伸脚踩在我妈的一个大乳头上。「啊。」我妈大叫了一声，想要起身时，苏山脚下又狠狠的用了一下力，我妈疼得又趴了下去。那个脚上打着石膏的男人也拄着双拐慢慢挪了过来，愤怒的看着我妈，想要过去打，身体又不方便，就抡起一个拐杖朝着我妈的大屁股抽了过去。

　　「啪」「啊」「啪」「啊」他用的力气很大，每打一下我妈都大叫一声，屁股上也多了一条红色的痕迹。他边打边骂，「臭婊子，给脸不要脸，妈的，让你咬我。」越骂越生气，手上也就越用力。

　　打了二三十下我妈原本雪白的大屁股已经变成了棕红色，我妈渐渐的连叫的力气也没有了，满是泪水的脸贴在地上，嘴里发出「嗯，嗯。」的声音。

　　这时候路过的护士叫了两个医院的保安跑过来挤进围观的人群中，拉住那个正在打我妈屁股的男人，又在我妈的身上披了一件白大褂关心的问她怎麽回事。保安刚要把他和我妈带走，张医生就装作刚刚赶到的样子走上去说，「不好意思这是我的病人，精神有点不好，这就把她带回去。」护士和保安看到是张医生没有办法就把我妈交给他然後又批评了那个男人几句就离开了。

　　张医生叫秦弘和猴子把我妈架回诊室，一路上我妈身上的污水不断滴下来散发着难闻的骚臭味，他们两个虽然都戴着橡胶手套，仍然不愿意接触我妈的身体，只是用手拉着我妈的胳膊在地上拖行，苏海捏着鼻子跟在後面说，「你这骚逼娘们真他妈恶心，当着这麽多人拉屎撒尿，真应该让他多打你几下。」我妈好像已经晕过去了，闭着眼睛嘴里不断哼唧着，对他的话没有一点反应。

　　「哈哈，这骚娘们也不是第一次让人看她拉屎骚尿了。」苏山扛着摄像机仍旧一脸兴奋的拍摄着我妈的丑态。

　　我刚才一直躲在人群的後边，看他们把我妈又带回诊室就走到门前想要再找机会溜进去，没想到刚想从门缝中向里看就被张医生一把抓住拉了进去，随後关上门说，「小王八蛋，想看就进来看，用不着偷偷摸摸的，你以为刚才躲着没人知道吗？」

　　秦弘笑着说，「乖儿子，要看就跟爹说，躲什麽呀。每次干这骚娘们的时候这小崽子就盯着她老娘的大奶子看，还以为我们不知道呢。」

　　我心里一惊，原来刚才躲在屏风後面偷看的事，他们一直都知道，还好我妈现在迷迷糊糊的，要不让我妈知道，肯定会认为我是坏孩子，想到这里脸上着烧抵下头不敢看我妈。

　　张医生把我拉到一把椅子上说，「坐着好好看着，脸红什麽，小王八蛋记着，好色就别不好意思。」

　　他们把我妈拖到墙角一个水池边上扒下刚刚护士给她穿上的白大褂露出赤裸的上身。我妈闭着眼睛，摇摇晃晃的根本站不住，秦弘和猴子只好在旁边扶着她。我妈大奶子上被抓的手印还很清楚，屁股红肿的比原来要大上一圈，白色蕾丝内裤被粪便和尿水染成了淡黄色，湿漉漉的可以看到里面阴部的轮廓和上面黑黑的阴毛。秦弘和猴子躲着我妈身上的味道把脸扭向一边，张医生把一条橡胶管接在水池上的水龙头上说，「你们躲开一点，我给她冲冲。」

　　秦弘和猴子伸开胳膊向旁边躲了躲，手还扶在我妈的身上，张医生把橡胶管对准我妈的身体，打开水龙头，一股冰冷的自来水喷到我妈的身上。我妈的身体猛的颤抖了一下，「啊」的轻声叫了一声，缓缓的睁开了眼睛，目光獃滞的看着周围的情景。

　　张医生把水龙头开到了最大，橡胶管里的水直直的喷到我妈的身上，力量大得渐到了很远的地方。秦弘和猴子赶快远远的躲开，我妈本能的用手抵挡着喷在她身上的水柱。

　　张医生把我妈的上身冲洗乾净，又从头上浇下来，我妈的脸扭在一边躲避着，张医生走过去抓住我妈的下巴，用力掰开她的嘴，用水去洗我妈的口腔。水喷进去，呛得她不停的咳嗽。张医生直接把橡胶管塞进我妈的嘴里，让她咕噜咕噜的喝了很多凉水，直到肚子高高鼓起又在胃部狠狠的打了一拳，我妈一下子把喝下去的水全都吐了出来，疼得蹲在地上捂着被打的地方。

　　张医生拉起我妈，把水管子伸进她的内裤里，内裤因为充满了水膨胀起来，残留的粪便从旁边被冲出来，一会被屎尿染成黄色的内裤又恢复成了白色。他接着又把我妈的内裤脱了下去，扒开我妈两片大屁股，仔细的清洗着里面，屁眼被水柱冲得抽动了几下，张医生直接把橡胶管插了进去，那条橡胶管并不粗，我妈只是轻声叫了一声。

　　我妈的肚子又鼓了起来，张医生在上面狠狠的用力按下去，我妈的屁眼又有一股淡黄色的水柱夹杂着粪便喷了出来。然後张医生又把橡胶管插了进去，反覆了几次，直到我妈的屁眼里喷出来的完全是清水为止。他又在我妈的身上冲了一会才关上水龙头。我妈被冲洗得乾乾净净，皮肤呈现出诱人的淡粉色，虽然是八月末的天气，我妈还是被冷水冲得双手抱着身体不住的打着寒颤。

　　张医生得意的说，「洗的这麽乾净可以接着检查了。」我妈这时候已经完全清醒了，剧烈颤抖的身体说，「好，好冷，给，给我衣服，求你了。」张医生盯着我妈的身体不坏好意的笑着说，「只要你听话，就给你衣服。」说着叫苏山过来用摄像机拍着我妈的特写。

　　张医生接着说，「重新说一遍你的情况，看着摄像机说。」

　　我妈冻得不拄的抖动着身体对着摄像机说，「我叫赵，赵红，今年33周岁，家里有一个儿子，第一次性生活是，是18岁，对方是现在的老公。」

　　「这些都说过了，说说除了你老公还有没有让别人搞过？」他要我妈接着往下说，我妈冻得眼神迷离的看着摄像机说，「有，有被人搞过。」

　　「接着说被多少人搞过，都是什麽人？」他看我妈已经冻得失去了判断力，只是自然的回答着问题就一脸坏笑的接着问道。「有，记不清了，有高中生，还有，还有农民工，司机。」说着说着，我妈蹲在地上，晕了过去。

　　张医生过去看了下我妈，发现她已经发起了高烧，就让苏山他们给把我妈的身体擦乾，又换了一身病号服。然後抬到旁边的病床上对我说，「看来你妈是感冒了，今天就在这观察一晚上，一会我让护士给她打上吊针，再抽血化验一下，明天出了结果就能走了，你哪里也不要去，在这看着她。」我点了点头，看到他们离开了诊室，就坐在旁边照顾我妈。

　　也许是因为办住院手续比较麻烦，晚上张医生并没有把我妈送到病房去，仍旧让我们留在这间诊室过夜。与晚间嘈杂的住院部不同，门诊这边已经没有了任何病人显得特别寂静，走廊也关着灯黑咕隆冬的。这间诊室靠一边的墙角有几张病床，用白色屏风与其他部分隔开，我妈安静的平躺在病床上身体已经不再颤抖了，通红的脸庞在墙上淡黄色夜灯的映照下显得特别娇媚。我妈的体温已经降了很多，但还在昏迷中，有时嘴里喃喃的说着什麽，看来张医生虽然是个流氓，但是医术并不差。

　　我躺在我妈旁边的一张床上看着她的脸，眼皮慢慢合在了一起，就在感觉快要睡着的时候，忽然听到有开门的声音，看到一个穿白大褂的人轻手轻脚的走进来。我原本以为是张医生，等他走进了才发现竟然是白天那个刘院长，我坐起来看着他想，这老头来干什麽？难道是知道我们没办手续很生气，进来赶我们走的？

　　没想到他笑眯眯的拍了拍我的头小声说，「乖，院长爷爷来给你妈检查一下。」我心里疑惑，张医生怕我妈有事已经给她做了全面检查，还打了吊针，现在已经好多了，大半夜的他又来检查什麽。他坐在我妈床边，用手探了探额头的温度问我，「你妈醒了吗？」我摇了摇头，他又轻轻摸了几下我妈的脸，我妈只是哼了几声。

　　他见我妈没有反应脸上显出奇怪的笑容，拿出听诊器说，「爷爷现在给你妈检查，你乖乖的，不要捣乱。」然後掀开我妈身上的被子，用微微颤抖的手缓慢的解开我妈身上穿的白色病号服，里面并没有戴胸罩，一对大奶子逐渐暴露出来堆在胸口，白天被凌辱的痕迹还依稀可见。

　　刘院长把听诊器放在我妈的胸口上象徵性的做着检查，目光却始终没有离开那对肥大的奶子，我想这老头白天装得那麽严肃，晚上就暴露出流氓的本来面目了。当冰冷的听诊器接触到炽热的肌肤时，我妈微微的颤抖了一下，他又用听诊器在我妈的大奶子上按了几下，然後在我妈的右乳头周围画着圈，逐渐靠近嫩红色的乳头，在上面摩擦着。

　　我妈嘴里「嗯嗯」的轻声叫了几声，在昏迷中本能的扭动身体，两个乳头涨成了原来的两三倍大，变得又坚挺又有弹性。刘院长俯下身把一个大奶头含在嘴里发出婴儿吃奶的声音。我妈含含糊糊的叫着「不要，不要」，刘院长用舌头堵住我妈的嘴，又在她耳边轻轻的说，「乖闺女，让爸爸给你治病。说着把我妈下身的裤子褪到了大腿上，里面同样也没有穿内裤，接着听诊器放在我妈的两片大阴唇上上下移动，我妈喃喃的说，「不要，爸爸，好难受。」

　　刘院长听到我妈昏迷中的呓语好像很兴奋，又把我妈的大阴唇扒开把听诊器夹在里面摩擦，我妈身体渐渐变成了粉红色，脸上渗出了汗水，嘴里自言自语的说着，「爸爸，不要，不要。」刘院长拿出夹着我妈大阴唇里的听诊器，看着上面已经沾满了我妈阴道里分泌的液体就放在嘴里舔了一下。「嘿嘿，爸爸让你好好舒服舒服。」边说边脱下裤子，骑在我妈身上，迫不及待的扶着自己的鸡巴插进了我妈的阴道。

　　他的鸡巴并不大，而且软软的，像是没有完全勃起，被我妈的阴道紧紧包裹着，轻轻说了声，「好热，好紧。」然後扭动了一下身体，他的鸡巴就被我妈的骚逼完全吞了进去。我妈嘴里「嗯」的一声轻哼，鸡巴开始在我妈的骚逼里不断的抽插，开始速度虽然不是很快，但是每一下都用上了所有的力量，全部插进去之後，又抽出来一大半，然後又全部插进去，身体几乎完全和我妈贴在一起，阴道里的液体不断被鸡巴挤出来，把床单都弄湿了一片。

　　刘院长边操我妈的骚逼，边把乾枯的双手抓在我妈的大奶子上用力揉搓。「啊，不要，爸爸，嗯，不要，好难受。」我妈不断无意识的轻声叫着，「啊，好爽，乖女儿，让爸爸好好爽爽。」他听到我妈的叫声加快了速度，嘴里说也不断说着话，好像在回应我妈一样。我看着他不断的在我妈的身上发泄着原始的慾望，忽然发现门口走进来一个人，拄着双拐发出，「啪」

　　「啪」的声音，刘院长兴奋的完全忽略了周围的环境，忘记了在旁边看着的我，也没有察觉有人已经走到了他的身边。

　　那个人就是白天打我妈屁股的患者，一直到用手捏住了我妈的一个乳头，刘院长才吃惊的看着他，他嘿嘿的一笑说，「你快点，接下来该我了。」刘院长被吓了一跳，身体不受控制的抽动了几下把精液射在我妈的阴道里，然後匆匆忙忙的从床上爬了下来，提上裤子跑了，那个患者看到他逃跑的样子对我说，「别出声，那老头怕被人发现我可不怕。」说着扣了扣我妈的肥逼，把沾满刘院长精液的手指塞进了我妈的嘴里。

　　「叔叔给你糖吃，味道怎麽样？」我妈迷迷糊糊的舔着他的手指，好像真的在吃糖一样。看着我妈吃的那麽香甜，我真想问她是不是真的很好吃，不知道多少男人的精液才能喂饱她。

　　他坏笑着说，「小婊子，敢咬我，嫌我嘴臭，就让你好好尝尝。」说着捏着我妈的嘴，往里面吐了口口水，我妈的舌头还在寻找他刚刚拿出去的手指，一接到口水就咽了下去。

　　「哈哈，这麽喜欢吃就让你吃个够。」边笑边脱下裤子，放下双拐笨拙的趴到床上，坐在我妈的胸口上。「来吃叔叔的棒棒糖。」说完就把大鸡巴塞进了我妈的嘴里。他的鸡巴要比刘院长的大上好多，顶到我妈的喉咙也只是放进去一半，我妈用舌头在上面仔细舔着，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梦到了吃棒棒糖。

　　他看到我妈的脸上竟然显现出幸福的表情就骂道，「臭婊子，吃鸡巴吃的还那麽爽。」又把鸡巴像里面塞了塞，直到我妈呛得不断的咳嗽才露出满足的微笑，没想到我妈咳嗽完又开始舔他的鸡巴并且流露出一丝笑容。他本来想侮辱我妈，没想到鸡巴真的让迷迷糊糊的我妈当成了棒棒糖，还吃的有滋有味，忍不住火气。爬起来抓住我妈的两个乳头用力又掐又捏，我妈疼的「啊」的叫了起来，紧闭的双眼也流出了泪水。

　　我妈痛苦的叫声激起了他虐待的慾望，手上像是用上了所有的力量，当他松开手时，原本就充血肿胀的乳头竟然变成了黑紫色，像是两颗饱满的葡萄。他似乎对自己的杰作很满意，又在上面弹了几下，「啊，疼。」他每弹一下，我妈都会叫一声，我妈叫的声音越大，他就越兴奋，胯下的鸡巴也挺得越大。

　　他摸了摸自己的鸡巴，再也忍不住了，抱着我妈翻了个身，让她趴在床上。这个人似乎特别喜欢我妈的屁股，一手握了一个大屁股慢慢的揉弄，好像在给我妈按摩，又好像在揉面团。然後又分开两片屁股，向我妈的屁眼上吐了口吐沫就把大鸡巴用力插了进去，我妈被玩弄了一天的屁眼虽然不像平时那样紧闭着，也不能就马上容得下他的大鸡巴，他的停的往里塞，我妈也不停的喊着疼，直到全部插进了我妈的屁眼，又插了几分钟之後才拔出来射在我妈的嘴里，而我妈依旧全部吞了下去。

　　这之後他又分别干了一次我妈的肥逼和小嘴，让我妈把他的精液吃的乾乾净净才意犹未尽的离开。我看着他拄着双拐挪出门，没想到张医生却从屏风後面走了出来，扛着摄像机，自言自语的说，「哈哈，这回看姓刘的老东西还怎麽管闲事。」然後过去把我妈的身体擦乾净给她穿好衣服，盖好被子。

　　他见我疑惑的看着他，想说话又没说出来。就问我，「你是想问我什麽时候来的。」

　　我点了点头，他说，「我开始就跟着姓刘的老头，你还想问我既然来了为什麽什麽都不干。」

　　我又点了点头，他笑着说，「你这小王八蛋倒是聪明，有了这盘录像带还怕以後没机会吗？像那两个废物那样玩一个昏过去的女人有什麽意思。」我似乎明白了，又点了点头。他哈哈大笑摸着我的脑袋说，「真是个坏小子，你要是我儿子就好好的培养你。」

　　第二天我妈好的差不多了，检验结果显示她真的已经怀孕了一个多月，我妈听到这些并没有一丝一毫的高兴，趁苏山他们没有来，带着我赶紧回了家，然後又换了一把不容易被撬开的锁头，我问我妈她那天晚上梦到了什麽，为什麽不停的说梦话，我妈想了想告诉我，她梦到回到了小时候，吃了好多她爸爸买的棒棒糖。